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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6
作者：佐手戒指
2023/12/16
（七）家庭訪問
清晨天還沒亮，二女兒顧若昔就在顧長生床上醒了過來，望見爸爸那張不算
英俊的臉，若昔回想起昨晚自己騷浪的樣子，臉蛋有些紅撲撲的。
顧長生身高比若昔矮不少，摟著若昔裸露的身子，將臉埋在她胸前的乳溝裡
熟睡著。他雙腿夾著若昔的大腿，一根大屌還塞在若昔的大腿縫裡。
若昔擔心一會兒姐姐妹妹們起床發現自己，在爸爸的懷裡掙扎了一下，將手
按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開。
顧長生從睡夢中睜開了雙眼，望著身前眼眶還有些泛紅的女兒，在她嘴角輕
輕吻了一下，說到：「醒啦。」
「嗯。」若昔回應了一聲。
「今天要去上學嗎？」顧長生問到。
若昔遲疑了起來，腦子裡又浮現出喬逸軒的那張臉，咬著嘴唇沒有吱聲。
顧長生捧起若昔的半邊臉，用大拇指撫摸著她的臉頰，略帶笑意的說到：
「乖女兒別怕，沒事的。」
若昔看到父親眼神中的堅定，不知怎的感覺心裡安心了不少，點頭「嗯」了
一聲。
「那你先去洗漱吧。」顧長生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放開了她的身體。
若昔從父親的床上起身，彎腰拾起散落在床邊的睡衣褲，赤裸著身子往浴室
走去。
若昔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心還是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她害怕面對那個熟悉
的身影，更害怕，他把他昨天看到的說出去。
她低著頭走進教室，餘光往自己的座位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座位上的不
是喬逸軒，而是一個女生。
「若昔你來啦~ 」女孩兒聲音清澈，跟她打著招呼。
「姍姍，你……」若昔沒有在教室看到喬逸軒，一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
邊輕聲問到：「你和他換位置啦？」
夏姍姍，班上的拉拉隊長，正是昨天在排球場上給喬逸軒加油的那個女生。
「嗯。」姍姍點點頭，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她將凳子挪近若昔，挽起她的
胳膊說到：「他昨天主動找我換的座位……」她往四周瞟了瞟，見來的同學還不
是很多，湊近若昔的耳邊繼續說到：「他還跟我說，讓我……讓我做他的……女
朋友……」姍姍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他來著，只是
他以前一直都跟你……跟你走的比較近……」
若昔看著姍姍嬌羞的樣子，心情很是複雜。知道他沒有將自己和父親的事說
出去，她心裡鬆了一口氣；聽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了，心中又難免有一絲酸澀。
若昔眼神黯淡下來，默默地在內心譏諷著自己。她現在，還有什麼立場去
……她已經和他毫無關係了，她的整個身心現在都只屬於一個人，顧長生，她的
父親。
「我和他……沒什麼的……」若昔輕聲說著：「只是坐在一起，方便交流學
習而已……他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這種……」若昔回想起昨天在儲藏室發生的事，
沒有再說下去。
「真噠？」姍姍笑盈盈的問到，毫不掩飾自己對男生的愛慕。
若昔看著姍姍那張甜美可愛的臉，心裡想著，或許這才是和他般配的女生吧。
她伸出手指颳了刮姍姍的鼻頭，說到：「嗯，不過你們兩個可要小心一點，要是
被班主任發現了的話……」
「放心吧，我只和你一個人說過。」姍姍臉上的笑意更勝。
「照顧好他。」若昔握起姍姍的手，低著眼眸細聲說了一句，一絲淡淡的傷
感被她掩藏在了心頭。
「叮鈴鈴~ 」上課鈴聲想起，喬逸軒和班主任老師，他的媽媽，柳眉一起走
進了教室。
身旁的姍姍衝喬逸軒笑著招了招手，他卻沒有看她們這邊一眼，冷漠的坐到
了自己前排的位置上。
他現在的座位離若昔很遠，若昔只能在後面看到他的背影。
「或許，這樣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吧……」若昔在心裡默默想著。
「上課之前，先跟大家通知一件事。」柳眉清亮的聲音從講臺上傳來。「為
了更好的與畢業年級的家長溝通，學校近期會開展針對各個畢業班學生的家訪。」
「啊？！」下面的同學一片譁然，顯然都不太願意讓老師到訪自己家裡。
「顧若昔。」柳眉點到若昔的名字，接著說到：「下午下課後到辦公室找我
一下。」
「好的老師。」若昔站起身應了一句。
「大家安靜下來，我們開始上課。」柳眉的聲音嚴肅起來，同學們都安靜了
下來，開啟課本開始上課。
下午下課鈴響的時候，旁邊座位上的姍姍連忙起身，蹦蹦跳跳的往前面喬逸
軒的位置旁走去。她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不停的跟喬逸軒說著什麼。
喬逸軒沒怎麼回應姍姍，只是衝她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和她一起走出了教
室。
若昔看著兩人並肩走出去的身影，怔怔的出神，腦海裡好像回想起什麼場景。
幽幽月光下，她挽著男生的手，和他並肩走在花壇的小路上。她抬頭想去看清男
生的臉，那張臉去突然變成一個成熟的面孔。
顧長生，他的父親。
不堪入目的記憶片段在她腦海中閃過，父親抱著她的雙腿，將她按在花壇中
的大樹上姦淫的情景，以及在儲藏室，她一邊被父親從後面操著，一邊爬向喬逸
軒的場景。
若昔回過神來，胸口微微起伏喘著粗氣。喬逸軒和姍姍已經走遠，他一整天
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彷彿她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若昔深呼吸了幾口，不再去想這個男生，走出教室往柳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柳眉的辦公室門微開著，若昔敲了兩下門，說到：「柳老師我來了。」
「進來吧。」柳眉的聲音柔和而又悅耳。
「好的老師。」若昔走進辦公室。柳眉示意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接了一杯
水，坐到若昔的旁邊。
「你是不是和逸軒鬧矛盾了？」柳眉將手裡的水遞給若昔，輕聲問到。
若昔心頭一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到：「沒。沒有
……」
柳眉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拉過若昔的手，說到：「他昨天非要讓我給他換
座位，也不說什麼原因。」
聽到柳老師的話，若昔心中鬆了口氣，抬頭望著柳眉的眼睛。
「你們這個年紀，吵吵鬧鬧的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影
響了學習。」
「嗯。」若昔點了點頭。
「那能告訴老師是因為什麼事情鬧彆扭嗎？」柳眉盯著若昔的眼睛問到，眼
裡滿是關心。
若昔眼神閃躲，咬著嘴唇不說話。
柳眉淺笑了一下，說到：「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她起身走到
辦公桌前，將一個記錄本收到皮包裡。
「正好你父親今天發信息請我到你們家裡去，就從你們家開始家訪吧。」
若昔知道柳老師叫自己過來可能是說家訪的事，但聽到父親主動發信息邀請
柳老師，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我們走吧。」柳眉收拾好東西，對若昔說到。
到了若昔家門口，若昔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顧長生從大女兒顧若君的房間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意，朝門口的柳眉說到：
「柳老師您來啦。」
柳眉感覺顧長生比上次見面的時候熱情很多，和若昔一起走進了房門。
「打擾了顧先生。」
顧長生睡得客廳並沒有收拾，床鋪凌亂，甚至能隱約看到他胡亂丟棄的內褲。
若昔俏臉一紅，連忙過去整理父親的床鋪，將他的內褲塞到被子裡，一邊對
柳眉說到：「柳老師您先換鞋。」
「不用。」顧長生將餐桌旁的凳子拉出來，對著柳眉說到：「家裡沒來得及
收拾，柳老師將就一下。」
柳眉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油亮高跟鞋，「嗒嗒嗒」的踩在底板上，走到餐桌
旁坐下。
若昔收拾好床鋪，坐到顧長生的旁邊的凳子上。
「感謝柳老師百忙之中來我們家家訪，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和柳老師溝通一下。」
顧長生衝著坐在對面的柳眉說到，臉上掛著笑意。
若昔聽到父親的話，心裡生出隱隱的不安。
「顧先生客氣了，都是份內的事。」柳眉從皮包裡掏出記錄本，開啟放在餐
桌上。「那我們開始吧。」
「若昔在學校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顧先生平時在家裡有輔導若昔的功課嗎？」
顧長生撓了撓頭，說到：「說實話柳老師，以我的文化水平，早就已經教不
了她了，她有什麼不懂的，都是她姐姐替她解答。」顧長生一邊說著，一邊在餐
桌下將自己的腳從涼拖鞋裡抽出來，踩到若昔穿著黑色小皮鞋的黑絲美腳上。
若昔微微蹙著眉頭，沒有作聲。
「那若昔生活上的問題，顧先生會和她溝通嗎？」柳眉繼續問到。
「當然……」顧長生拉起若昔的手，放到餐桌上。「若昔在家裡和我很親，
我們經常會一起「深入」交流的。」顧長生一邊撫摸著若昔的手指，一邊衝著她
笑著問到：「是吧，乖女兒？」
若昔的臉頰泛起紅暈，低著腦袋輕輕點了點頭。
柳眉看著顧長生摩挲若昔手指的樣子，心裡生出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她調整
了一下坐姿，又接著問到：「顧先生，恕我冒昧的問一下，您和您太太離婚後，
家裡的經濟情況還……」柳眉看了看四周略顯狹窄的空間，說到：「還好嗎？」
顧長生並沒有感覺柳眉的問題冒犯到自己，依然滿臉笑意的回答到：「還好
吧，她母親每個月都會打錢過來，她姐姐現在在實習，也有一些工資，我就算不
工作，家裡也還過得下去。」
聽到顧長生的回答，柳眉內心不免生出一陣鄙夷。她隱藏起心中的厭惡感，
嘴角擠出個弧度說到：「呵呵，那就好……對了，若昔這兩天好像和我們家逸軒
鬧了點矛盾，顧先生知道是因為什麼嗎？你也知道他們兩個都是班裡的尖子生，
可不能因為這些事影響了學習。」
若昔聽到柳眉的問話，心裡一口氣又提了起來，緊緊的抓著父親的小拇指。
「我找柳老師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顧長生拍了拍女兒的手背，接著說
到：「我昨天就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事……對了柳老師，聊了這麼久，渴了吧，
要不要喝點什麼？」
「白水就好。」柳眉回了一句。
顧長生起身走進旁邊的廚房，拿了個玻璃杯往裡面倒了些溫水。
柳眉看著對面若昔有些侷促的樣子，溫柔的說到：「別緊張，只是隨便聊聊
……」她握起若昔的手，掩藏不住鄙視的望了一眼廚房裡的顧長生。「你在這樣
的家庭環境裡還能這麼優秀，真是不容易。」
顧長生倒完水，將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塑膠瓶子。他將瓶蓋開啟，用
手指剜了一團藥膏，伸進水杯裡攪勻。
「柳老師請喝水。」顧長生走出廚房將杯子放在柳眉面前。
柳眉確實有些渴了，端起面前看著有些渾濁的溫水，還是淺喝了一口。她感
覺杯裡的水清清涼涼的，又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顧先生剛才說知道兩個孩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柳眉喝完了大半杯水，
問到。
「是啊。」顧長生看著桌上見底的水杯，笑容更加肆意起來。他用腳勾過若
昔被黑絲包裹的小腿，用腳趾蹭著她的腿肚，又將手掌伸進她的裙襬裡，隔著內
褲撫摸著她的屁股。
「就是你家兒子，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事情。」
「什，什麼事？」柳眉逐漸感覺身子有些發燙，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問到。
顧長生摟過女兒的腰，讓她貼到自己身上，說到：「就是……」
若昔感覺父親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彷彿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側過身望著
顧長生，眼眶紅紅的說到：「爸爸，不，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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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12/16
（七）家庭訪問
清晨天還沒亮，二女兒顧若昔就在顧長生床上醒了過來，望見爸爸那張不算
英俊的臉，若昔回想起昨晚自己騷浪的樣子，臉蛋有些紅撲撲的。
顧長生身高比若昔矮不少，摟著若昔裸露的身子，將臉埋在她胸前的乳溝裡
熟睡著。他雙腿夾著若昔的大腿，一根大屌還塞在若昔的大腿縫裡。
若昔擔心一會兒姐姐妹妹們起床發現自己，在爸爸的懷裡掙扎了一下，將手
按在他胸前想要把他推開。
顧長生從睡夢中睜開了雙眼，望著身前眼眶還有些泛紅的女兒，在她嘴角輕
輕吻了一下，說到：「醒啦。」
「嗯。」若昔回應了一聲。
「今天要去上學嗎？」顧長生問到。
若昔遲疑了起來，腦子裡又浮現出喬逸軒的那張臉，咬著嘴唇沒有吱聲。
顧長生捧起若昔的半邊臉，用大拇指撫摸著她的臉頰，略帶笑意的說到：
「乖女兒別怕，沒事的。」
若昔看到父親眼神中的堅定，不知怎的感覺心裡安心了不少，點頭「嗯」了
一聲。
「那你先去洗漱吧。」顧長生在女兒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放開了她的身體。
若昔從父親的床上起身，彎腰拾起散落在床邊的睡衣褲，赤裸著身子往浴室
走去。
若昔走到教室門口的時候，心還是砰砰砰的跳了起來。她害怕面對那個熟悉
的身影，更害怕，他把他昨天看到的說出去。
她低著頭走進教室，餘光往自己的座位瞄了一眼。坐在自己旁邊座位上的不
是喬逸軒，而是一個女生。
「若昔你來啦~ 」女孩兒聲音清澈，跟她打著招呼。
「姍姍，你……」若昔沒有在教室看到喬逸軒，一邊坐到自己的位置上，一
邊輕聲問到：「你和他換位置啦？」
夏姍姍，班上的拉拉隊長，正是昨天在排球場上給喬逸軒加油的那個女生。
「嗯。」姍姍點點頭，臉上掛著開心的笑容。她將凳子挪近若昔，挽起她的
胳膊說到：「他昨天主動找我換的座位……」她往四周瞟了瞟，見來的同學還不
是很多，湊近若昔的耳邊繼續說到：「他還跟我說，讓我……讓我做他的……女
朋友……」姍姍紅著臉，聲音越來越小。「你知道的，我一直喜歡他來著，只是
他以前一直都跟你……跟你走的比較近……」
若昔看著姍姍嬌羞的樣子，心情很是複雜。知道他沒有將自己和父親的事說
出去，她心裡鬆了一口氣；聽到他和別人在一起了，心中又難免有一絲酸澀。
若昔眼神黯淡下來，默默地在內心譏諷著自己。她現在，還有什麼立場去
……她已經和他毫無關係了，她的整個身心現在都只屬於一個人，顧長生，她的
父親。
「我和他……沒什麼的……」若昔輕聲說著：「只是坐在一起，方便交流學
習而已……他怎麼可能，看得上我這種……」若昔回想起昨天在儲藏室發生的事，
沒有再說下去。
「真噠？」姍姍笑盈盈的問到，毫不掩飾自己對男生的愛慕。
若昔看著姍姍那張甜美可愛的臉，心裡想著，或許這才是和他般配的女生吧。
她伸出手指颳了刮姍姍的鼻頭，說到：「嗯，不過你們兩個可要小心一點，要是
被班主任發現了的話……」
「放心吧，我只和你一個人說過。」姍姍臉上的笑意更勝。
「照顧好他。」若昔握起姍姍的手，低著眼眸細聲說了一句，一絲淡淡的傷
感被她掩藏在了心頭。
「叮鈴鈴~ 」上課鈴聲想起，喬逸軒和班主任老師，他的媽媽，柳眉一起走
進了教室。
身旁的姍姍衝喬逸軒笑著招了招手，他卻沒有看她們這邊一眼，冷漠的坐到
了自己前排的位置上。
他現在的座位離若昔很遠，若昔只能在後面看到他的背影。
「或許，這樣已經是很好的結果了吧……」若昔在心裡默默想著。
「上課之前，先跟大家通知一件事。」柳眉清亮的聲音從講臺上傳來。「為
了更好的與畢業年級的家長溝通，學校近期會開展針對各個畢業班學生的家訪。」
「啊？！」下面的同學一片譁然，顯然都不太願意讓老師到訪自己家裡。
「顧若昔。」柳眉點到若昔的名字，接著說到：「下午下課後到辦公室找我
一下。」
「好的老師。」若昔站起身應了一句。
「大家安靜下來，我們開始上課。」柳眉的聲音嚴肅起來，同學們都安靜了
下來，開啟課本開始上課。
下午下課鈴響的時候，旁邊座位上的姍姍連忙起身，蹦蹦跳跳的往前面喬逸
軒的位置旁走去。她臉上掛著燦爛的笑容，不停的跟喬逸軒說著什麼。
喬逸軒沒怎麼回應姍姍，只是衝她淡淡的點了點頭，然後和她一起走出了教
室。
若昔看著兩人並肩走出去的身影，怔怔的出神，腦海裡好像回想起什麼場景。
幽幽月光下，她挽著男生的手，和他並肩走在花壇的小路上。她抬頭想去看清男
生的臉，那張臉去突然變成一個成熟的面孔。
顧長生，他的父親。
不堪入目的記憶片段在她腦海中閃過，父親抱著她的雙腿，將她按在花壇中
的大樹上姦淫的情景，以及在儲藏室，她一邊被父親從後面操著，一邊爬向喬逸
軒的場景。
若昔回過神來，胸口微微起伏喘著粗氣。喬逸軒和姍姍已經走遠，他一整天
都沒有看過自己一眼，彷彿她這個人不存在一般。
若昔深呼吸了幾口，不再去想這個男生，走出教室往柳老師的辦公室走去。
柳眉的辦公室門微開著，若昔敲了兩下門，說到：「柳老師我來了。」
「進來吧。」柳眉的聲音柔和而又悅耳。
「好的老師。」若昔走進辦公室。柳眉示意她在沙發上坐下，然後接了一杯
水，坐到若昔的旁邊。
「你是不是和逸軒鬧矛盾了？」柳眉將手裡的水遞給若昔，輕聲問到。
若昔心頭一凌，不知道該如何回應，低著頭支支吾吾的說到：「沒。沒有
……」
柳眉臉上掛著淺淺的笑意，拉過若昔的手，說到：「他昨天非要讓我給他換
座位，也不說什麼原因。」
聽到柳老師的話，若昔心中鬆了口氣，抬頭望著柳眉的眼睛。
「你們這個年紀，吵吵鬧鬧的也很正常，最重要的是，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影
響了學習。」
「嗯。」若昔點了點頭。
「那能告訴老師是因為什麼事情鬧彆扭嗎？」柳眉盯著若昔的眼睛問到，眼
裡滿是關心。
若昔眼神閃躲，咬著嘴唇不說話。
柳眉淺笑了一下，說到：「既然你們都不願意說，那就算了。」她起身走到
辦公桌前，將一個記錄本收到皮包裡。
「正好你父親今天發信息請我到你們家裡去，就從你們家開始家訪吧。」
若昔知道柳老師叫自己過來可能是說家訪的事，但聽到父親主動發信息邀請
柳老師，心中不禁生出一股異樣的感覺。
「我們走吧。」柳眉收拾好東西，對若昔說到。
到了若昔家門口，若昔掏出鑰匙開啟房門。
顧長生從大女兒顧若君的房間走了出來，臉上掛著笑意，朝門口的柳眉說到：
「柳老師您來啦。」
柳眉感覺顧長生比上次見面的時候熱情很多，和若昔一起走進了房門。
「打擾了顧先生。」
顧長生睡得客廳並沒有收拾，床鋪凌亂，甚至能隱約看到他胡亂丟棄的內褲。
若昔俏臉一紅，連忙過去整理父親的床鋪，將他的內褲塞到被子裡，一邊對
柳眉說到：「柳老師您先換鞋。」
「不用。」顧長生將餐桌旁的凳子拉出來，對著柳眉說到：「家裡沒來得及
收拾，柳老師將就一下。」
柳眉腳上穿著一雙黑色的油亮高跟鞋，「嗒嗒嗒」的踩在底板上，走到餐桌
旁坐下。
若昔收拾好床鋪，坐到顧長生的旁邊的凳子上。
「感謝柳老師百忙之中來我們家家訪，正好我也有事情想和柳老師溝通一下。」
顧長生衝著坐在對面的柳眉說到，臉上掛著笑意。
若昔聽到父親的話，心裡生出隱隱的不安。
「顧先生客氣了，都是份內的事。」柳眉從皮包裡掏出記錄本，開啟放在餐
桌上。「那我們開始吧。」
「若昔在學校學習成績一直都很好，顧先生平時在家裡有輔導若昔的功課嗎？」
顧長生撓了撓頭，說到：「說實話柳老師，以我的文化水平，早就已經教不
了她了，她有什麼不懂的，都是她姐姐替她解答。」顧長生一邊說著，一邊在餐
桌下將自己的腳從涼拖鞋裡抽出來，踩到若昔穿著黑色小皮鞋的黑絲美腳上。
若昔微微蹙著眉頭，沒有作聲。
「那若昔生活上的問題，顧先生會和她溝通嗎？」柳眉繼續問到。
「當然……」顧長生拉起若昔的手，放到餐桌上。「若昔在家裡和我很親，
我們經常會一起「深入」交流的。」顧長生一邊撫摸著若昔的手指，一邊衝著她
笑著問到：「是吧，乖女兒？」
若昔的臉頰泛起紅暈，低著腦袋輕輕點了點頭。
柳眉看著顧長生摩挲若昔手指的樣子，心裡生出一陣不舒服的感覺。她調整
了一下坐姿，又接著問到：「顧先生，恕我冒昧的問一下，您和您太太離婚後，
家裡的經濟情況還……」柳眉看了看四周略顯狹窄的空間，說到：「還好嗎？」
顧長生並沒有感覺柳眉的問題冒犯到自己，依然滿臉笑意的回答到：「還好
吧，她母親每個月都會打錢過來，她姐姐現在在實習，也有一些工資，我就算不
工作，家裡也還過得下去。」
聽到顧長生的回答，柳眉內心不免生出一陣鄙夷。她隱藏起心中的厭惡感，
嘴角擠出個弧度說到：「呵呵，那就好……對了，若昔這兩天好像和我們家逸軒
鬧了點矛盾，顧先生知道是因為什麼嗎？你也知道他們兩個都是班裡的尖子生，
可不能因為這些事影響了學習。」
若昔聽到柳眉的問話，心裡一口氣又提了起來，緊緊的抓著父親的小拇指。
「我找柳老師過來也是為了這件事……」顧長生拍了拍女兒的手背，接著說
到：「我昨天就知道他們倆發生了什麼事……對了柳老師，聊了這麼久，渴了吧，
要不要喝點什麼？」
「白水就好。」柳眉回了一句。
顧長生起身走進旁邊的廚房，拿了個玻璃杯往裡面倒了些溫水。
柳眉看著對面若昔有些侷促的樣子，溫柔的說到：「別緊張，只是隨便聊聊
……」她握起若昔的手，掩藏不住鄙視的望了一眼廚房裡的顧長生。「你在這樣
的家庭環境裡還能這麼優秀，真是不容易。」
顧長生倒完水，將手伸進褲兜裡，掏出一個小塑膠瓶子。他將瓶蓋開啟，用
手指剜了一團藥膏，伸進水杯裡攪勻。
「柳老師請喝水。」顧長生走出廚房將杯子放在柳眉面前。
柳眉確實有些渴了，端起面前看著有些渾濁的溫水，還是淺喝了一口。她感
覺杯裡的水清清涼涼的，又小口小口的喝起來。
「顧先生剛才說知道兩個孩子之間發生了什麼事？」柳眉喝完了大半杯水，
問到。
「是啊。」顧長生看著桌上見底的水杯，笑容更加肆意起來。他用腳勾過若
昔被黑絲包裹的小腿，用腳趾蹭著她的腿肚，又將手掌伸進她的裙襬裡，隔著內
褲撫摸著她的屁股。
「就是你家兒子，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事情。」
「什，什麼事？」柳眉逐漸感覺身子有些發燙，扯了扯自己的領口，問到。
顧長生摟過女兒的腰，讓她貼到自己身上，說到：「就是……」
若昔感覺父親的動作越來越大膽，彷彿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她側過身望著
顧長生，眼眶紅紅的說到：「爸爸，不，不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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