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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18
是不是很開心?」我衝她笑道，「沒有，你來了我才開心。」
「開心是吧? 你給我過來。」姑姑沉著臉給我從電梯門口拽開，往旁邊人少的樓梯走去，我清楚她是想問什麼，知道跑不了，也就保持著鎮定，「怎麼了姑姑?」她扭頭瞪了我一眼，等周圍人少了後，才壓低聲音，語氣卻充滿了惱怒，「你們昨晚在幹什麼！」
我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什麼幹什麼?」
姑姑自然一眼看穿，氣憤的瞪著我，「小混蛋你別給我裝傻。」
「你咋晚跟我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就休息了」
「我問你昨晚跟夢涵在 麼?」
「我跟舅媽能做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跟我裝傻就能把這事煳弄過去！」
「我煳弄你什麼啊。」
我當然不可能承認，撇見樓梯口有人過來，適時轉移話題。
「還有姑姑，這大白天的人這麼多，你怎麼說起這些來了。」
姑姑也見到有人路過，只得憋著羞惱的神色，壓了壓火，甩開我的手，「晚上我在教訓你！」
當然我可不要臉，又順勢牽了上去，捏著她溫軟的手心，格外的舒服，「別生氣嘛姑姑。」姑姑瞪著我，稍微扭了兩下被我握的緊緊的手，發現掙不開後也只得作罷，「你現在有聽過我說的話嗎?還想我不生氣?」
我裝著委屈道，「我哪裡又沒聽你話了?」
「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
「小混蛋……」姑姑對我這死皮賴臉的模樣無可奈何，即便心裡很氣，卻也只得忍著，抿唇瞪了我幾眼後，她又開始往回縮手，「把手鬆開，我走了。」
「怎麼了?去哪啊?」
「你在這等夢涵，還要拉我陪著?」
姑姑語氣裡似還夾帶了些許酸味。
我乾咳兩聲，「我病都還沒好。」
姑姑抬手就作勢要打，「還沒好是不是?」
我笑著把她手放下，「嘿嘿，馬上中午了，舅媽也該出來了，待會一起去吃午飯嘛。」
說著也巧，我話剛落下，手機就響起舅媽的來電，跟她說明位置後，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舅媽就從樓梯口出現在了眼前，距離並不遠，所以我很明顯感受到了她倆的目光交匯，姑姑臉上那原先對我時氣沖沖的表情收了起來，掛著淡淡的笑容，那被我握著的小手也反握住了我，只是個小動作，但畢竟是衝著我來的，自然察覺清晰。我撇了她一眼，不敢說什麼。
「小宇。」舅媽衝著招著手，緩步靠了過來，等到近前後，她似才發現我身旁的姑姑一樣，滿臉疑惑的樣子，「嗯?婉怡你怎麼在這?」
看得出來，舅媽很會裝，不是你不早知道姑姑的脾性肯定會來的嗎?
「陪我媽來鄉下祭祖，聽小宇說你在醫院檢查，就過來看看。」
姑姑這時也衝她笑了下，語氣柔和，根本聽不出剛剛的氣惱，很顯然，姑姑也很會裝。
「這樣啊…」舅媽笑著指了指自己額頭傷口，「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昨晚頭不小心磕破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還磕到頭了。」「昨晚電話裡沒時間跟你說，我跟小宇可是差點回不來了。』
舅媽很有興致的把昨晚發生的車禍簡單描述了遍，接著拿出手機，點了兩下螢幕，拿到姑姑面前，「還是小宇揹著我回來的呢，吶你看，本來我也不想讓小宇背的，他非要揹我」
「……」
「哦…是嗎。」姑姑臉色不易察覺的一沉，原先的關切之色也收了回去，「這裡不是婦科門診嗎，怎麼受點傷還來這檢查?」
「嗯…最近不是準備備孕了嘛，所以才特意來檢查一下。」
舅媽衝姑姑笑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麼一說。而這句話也使得姑姑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調整過來，笑道，「呵呵…以前不說不打算要孩子嗎?」
「最近突然想通了，感覺有個小孩子也挺好。」
「那你這備孕怎麼還跑鄉下醫院來檢查?」「這不是臨時起意嗎。」
「浩宸他沒跟來?」
「他事忙，哪抽得出空。」
「都準備要小孩還抽不出空啊?」
「這誰知道他的。」
我在邊上靜靜聽著兩人的對話，不敢插嘴，只是略微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勁，即便兩人看起來就跟在聊日常一樣。
舅媽笑著，似是想起什麼，鳳眸忽的轉向我，「哦對了，還得去給小宇買身衣服，婉怡你是不知道，小宇昨晚寧願自己凍著，也要把衣服讓給我穿，太心疼人了。」
我,「……」
原先牽著我的軟手已經在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姑姑笑道，「那你們去吧，我還得回去忙著祭祖的事情。」
我心裡咯噔跳了下，看向姑姑勉強笑道，「咳，姑姑你不去嗎?」
姑姑衝我溫柔的笑著，「有夢涵陪著你，我還去做什麼?」
雖然笑容語氣跟平常沒什麼區別，但我已經從她的自稱中感覺出了一股陰陽怪氣的意思。
「一起去嘛，反正這邊事情有你母親她們兄弟家忙，哪還用得著你操心。」
舅媽在旁邊插了句嘴勸著，不過她話雖是這麼說，卻是環上我的臂彎，微微挨在身側，帶著我就往外走。我身子有點僵，可幾乎是被拽著，我也不得不跟著她的腳步，微一低頭，就對上了她眸中那玩味狡黠的笑意，這讓我很清楚，她都是故意的。我知道這會姑姑肯定是生氣了，可又不好甩開舅媽環著自己臂彎的手，只得回頭伸手給姑姑手抓住，不出意外的得到一個兇狠的眼神，但她又出乎預料的沒掙脫，只是用力的但住我的手掌發洩了下惱意，然後也主動的靠在了旁邊一個兇狠的眼神，但她又出乎預料的沒掙脫，只是用力的捏住我的手掌發洩了下惱意，然後也主動的靠在了旁邊，衝著我左側的舅媽笑道，「那也行，小宇從小到大的衣服都是我給他挑的，別人選的估計也不合他心意。」話語裡的刺味簡直不要太明顯，然而舅媽聽完卻也沒惱，反而和睦的笑道，「是嗎，那我可得跟你好好學學，不然以後都不知道小宇的喜好呢。」
「……」
就這樣，我們三人就以格外奇怪的姿勢從門診樓出去，兩人一路始終有說有笑著，看不出什麼一樣來，就是引來了不少人奇怪的眼神注目，不過也很正常，畢竟舅媽跟姑姑這兩位極品的美豔熟婦平常單個在外面就少不得回頭率，更別說今天待一塊，還左右夾著一個小男孩，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想歪，但其實，自己跟舅媽姑姑的關係也不用其他人想歪了……
左右都是柔軟的溫香，即便都穿著厚實的衣服，但靠著兩側胳膊的飽滿卻還是能傳遞出，綿軟彈性，甚至還能嗅到兩人身上不同的香氣，縈繞兩側，說是不舒服都是假的。只是享受並沒多久，我就陷入了難題，舅媽跟姑姑都是有開車來的，而且好巧不巧的，兩人車還剛好就一左一右停在一起。
舅媽撇了眼停在邊上的汽車，顯然也是認出來了，「嗯?婉怡你車也停這的啊?」姑姑點頭笑道，「這是你父親的車吧，我說來的時候怎麼沒注意。」
「既然你也開車來了，咱們就老校區附近那個商場在集合吧。」
「也好。」兩人好似達成了某種共識一樣，同時鬆開了我的手臂，身側的柔軟退去，只還殘留短暫的餘溫。
我眼睜睜看著舅媽姑姑一人一邊準備上自己車的駕駛座，這時候愣在原地的我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會開車了。
「…舅媽，要不咱們今天就不去了吧，外公衣服我穿著挺合身的。」
舅媽回頭看向我，「瞎說什麼呢，趕快上車走了。」
上車，您讓我上誰的車……姑姑聽到我倆的對話，只是投來一道目光，就開門上車了，什麼也沒多說。我這時候心裡肯定是想坐姑姑車的，也不是偏向誰，只是舅媽明顯在故意挑火，這回姑姑都不用想對我怨念有多大了，要是我還陪著坐舅媽的車，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爬上她床了，可要是直接上了姑姑的車，又怕舅媽心裡多想，再怎麼說，自己昨晚才跟她在床上纏綿來著。第二次感受到了精蟲上腦帶來的慘痛後果了……
所以我只得用求饒的眼神望著舅媽，她鳳眸輕輕著，咬唇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可憐的表情，就如同深閨怨婦那般醒著我，好在她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調戲我，只是用困惑的眼神看著我，我該怎麼說，自己昨晚才跟她在床上纏綿來著。
第二次感受到了精蟲上腦帶來的慘痛後果了……所以我只得用求饒的眼神望著舅媽，她鳳眸輕輕蹙著，咬唇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可憐的表情，就如同深閨怨婦那般望著我，好在她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調戲我，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示意我上姑姑的車去吧。
得到了舅媽那邊的點頭，我這才心安的繞到姑姑副駕門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這會狹窄的車內沒了舅媽身影，姑姑原先臉上掛著的笑容也一瞬間收起，但大概是見我坐上了她的車，臉色倒也沒有多差，只是瞪我一眼，說道，「安全帶繫好。」
我順從的繫上安全帶，等待著她啟動汽車，手就不老實的放上了她的大腿，「姑姑你今天老是板著臉做什麼?」
姑姑也沒管我在她腿上摸來摸去的賊手，只是斜我一眼，冷哼道，「你還想我給你好臉色看嗎?」我撇著她，小聲問，「吃醋啦?」一下子戳到點子上，姑姑立馬就急了，「小混蛋別在這裡給我亂說！」我心裡有些好笑，又忍不住心熱的在她圓潤的大腿上捏上兩把，「唉呀姑姑，你又不是沒聽舅媽說，昨晚我們差點就困在車裡出不來了，她當時冷的受不了，我做為晚輩總得顧著長輩吧。」
姑姑大概也清楚自己心裡的氣很沒來由，但酸肯定是沒得跑的，不過她自是不可能承認，只得保持著一副長輩姿態教訓道，「我只是生氣你跟夢涵現在的關係，我跟你說了好多次了，她是你舅媽，你不能對她有歪心思，更是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那你還是我姑姑呢，不是啥都做了……_這話我憋心裡沒太敢說，「我只對你有心思。」
「對我也不行。」
姑姑美豔的臉蛋微染紅霞，她似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這句話，還伸出手拿開我放在她腿上亂摸的賊手，「別影響我開車。』
當然下一秒我就又放了上去，內搭在大衣裡的毛絨連衣裙配著她大腿綿軟的腿肉，餘留著些許體溫的柔軟感，摸上去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當然姑姑也只是做個樣子，我又把手放回來後，她也就當沒有這回事了，任由我在她腿上亂摸。
「我聽舅媽說，你們以前還是同學。」
「怎麼了?」
我神秘兮兮道，「她還跟我說了個我們家的隱秘。」
姑姑好奇看了我一眼，「什麼?」我回道，「她說爺爺以前出軌，奶奶才帶你離家轉到這裡鄉下學校的。」
姑姑蹙了蹙眉，語氣有些埋怨，「夢涵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舅媽她都知道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秘密了吧。」
姑姑撇了我一眼，「因為那是我給她說的。」
我一愣，「哈?那你倆以前關係挺好啊?」不過想起兩人最近明裡暗裡的針鋒相對，陰陽怪氣，就忍不住有些好笑，似乎是看到了我嘴角的笑意，姑姑眼神輕微的瞪了過來。
「舅媽還說爺爺有個私生女。」
「怎麼還提她了?」
姑姑語氣有些不愉快。我疑惑道，
「她怎麼了?」姑姑撇了我一眼，像是不想說的模樣，但最後還是開口給我解釋道，
「可能是因為當初你爺爺把她們母女倆拋棄了心存怨恨，又回來報復咱們家了，也不知道她那麼些年學了什麼手段，當時把公司系統給整癱瘓了好幾個月，還把……剛打算繼續說下去，卻是欲言又止，想了想搖頭道，
「算了，跟你這個小孩子提這些做什麼……」
我手掌壓下，沒好氣的捏了把她大腿內側的軟肉，「還小孩子呢，你把我胃口吊起來了就不說了是吧?」
姑姑眼神微惱，瞪了我一眼，只得無奈繼續緩緩敘說道，「你奶奶她，當時也跟人……還懷了孕。」
「啊?」她這話一開口，我下巴差點就驚掉了，不是咱們家這麼亂嗎?姑姑大概也猜出我在想什麼，沒好氣白我一眼，「其實當時他們倆都還在冷戰，半離異狀態，在南陽管著你父親的大學生活，也算不得出軌，不過畢竟我跟你父親都這麼大了，就都沒提過離婚的事情，我也沒想到你奶奶什麼時候居然懷了孕，等我發現後都已經沒辦法打胎了，我問她是誰的孩子，她也不肯告訴我，好在是分居兩地，一直等到孩子生下來，你爺爺那邊都不知道這回事，本來是可以一直瞞著的，也是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發現的這事，在公司論壇上把事情給捅了出來，全公司上下幾百號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你爺爺因為當年的是心存愧疚，所以並沒有因此遷怒什麼，甚至還接納了生下來的那個小女孩。」
姑姑訴說著，忽然似是想起某事，轉而道，「哦對了，說起來你還見過那個女孩子。」
「就你小時候，住在家裡的那個小女孩，還記得嗎?」
「哦，還記得，就是也沒什麼大多印象了。」
我想起有次回去路過那間反鎖房門是有記起以前有個女孩住那來這，但我當時記憶是什麼遠方親戚，沒想到還有這一茬，要是沒姑姑講這些隱秘，我估摸著也不可能知道了。
「本來她住那裡也挺相安無事的，你爺爺也對她的存在也沒表現過什麼隔閡，只是有一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爺爺大發雷霆，直接把那個還是五六歲的小女孩給趕出了家門，我本來想給她偷偷安置在哪裡的，可是我想不到你爺爺他當時火為什麼那麼多大，不管我怎麼求情，你奶奶怎麼哀求，都不讓我們出門一步，足足禁足了我們一個星期，等我們在出來尋找她，已經找不到任何存在的蹤跡了，唉……』
我好奇道，「因為什麼事啊?」
姑姑搖頭道，「我不知道，想知道估計只得去問你奶奶她了。」
「說起來，那個小女孩本身還有先天性心臟病來著，醫生當時就診斷活不過十歲，估計早也……」
姑姑沒繼續說下去，大概也是在心疼惋惜吧。我聽著微愣，「也有心臟病啊?」
姑姑疑惑望我一眼，「嗯，怎麼了?」我搖頭笑道，「沒什麼，我有個同學也有這個病。」
「先天性心臟病還是很嚴重的，難治癒。」姑姑嘆口氣，也不知是不是有所感慨
「她母親已經打算帶她出國治療去了，應該還是有把握治癒的吧。」姑姑笑笑，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了，「算了，都是他們老一輩的事情了，自從你爺爺去世，那女人也消停了，其實這些事倒也不能全怪她，要怪只能怪你爺爺當初做的太狠心，別人報復也正常。」
「嗯，還是姑姑你好。」「你又跟我皮是不是?」
「哪有，你對我好不是事實嗎?」
「那也不見得你多聽我話，還天天得寸進尺。」
姑姑說著又羞惱的拍了下我的手掌，越來越過分的我，已經逐漸往她兩腿根部探去了。
商場離得並不算很遠，大概也是鄉鎮本就不大，所以十幾二十分鐘的路程就到地，等我們到地，舅媽人已經站在路邊上，衝著我們招手了。
這會舅媽人在，我也虛偽的把一直摸腿的手縮了回來，等停好下車，我才往四周好奇看了眼，整個商場都是仿古風的建築，白牆青瓦，商鋪閣樓，說是商場，其實就是大街小巷縱橫串聯起的，店鋪臨街整齊排列，門前路邊掛滿彩燈，就連地面都是形狀各異的青石板鋪就，雜亂又顯有序，街前立有牌坊，上面龍飛鳳舞題了三個大字，雲嬋街，顯然就是這街道的名字了。
不過看起來昨晚元旦這裡還挺熱鬧的，這會還有人在清掃昨晚留在地面的雜物垃圾。姑姑下車朝我這靠了過來，開口感慨了句，「這麼年沒來了，這裡都已經搞得這麼好了啊?」
這話當然是在跟舅媽說，舅媽走到我身側，熟練的挽上我的臂彎，同時回答道，「前些年才翻修過一次，自然比我們十幾年前那破破爛爛的要好多。」
姑姑視線撇了眼，也不動聲色的環住了我另一邊。
「倒也是，不過新歸新了，又沒了以前的古舊感。」
「裡面老街保留了，晚上那裡還有會有活動，舞龍舞獅，放花燈祭河神，到時候應該還挺熱鬧。J
「這些有什麼意思。」
舅媽探頭衝姑姑笑道，「那到晚上我就不喊你了啊。」姑姑似是意識到不對，眉頭微蹙，「怎麼了?」
舅媽臉上的笑容略顯燦爛，「我跟小宇晚上打算來逛逛啊。」
姑姑不說話了。我見狀連忙插嘴道，「姑姑你晚上也一起來嘛，多個人，多個伴，也有意思……」
我這邊剛說，環著左手臂的柔軟就有意無意的緊了緊，視線微撇，就對上了舅媽不算很和善的笑容。而姑姑這邊一下子就好似開心了，唇角微微綻放笑容，「也不是不能來看看。」
「……」買衣服自然很順利，姑姑不斷挑選著各式衣服拿在我身上比劃，都不嫌累一樣，反而還有興致，在她給我精心打扮一番後，準備拿著選好的衣服結賬時，舅媽卻是忽然拿起架上的一件華麗長裙，「婉怡，這件裙子很好看誒。」
「好看是好看，不過現在都還這麼冷，買了也穿不了。』
「我覺得挺適合你的，要不要試試看，反正買來可以留著天曖穿不是嗎?」
「嗯……」姑姑看著舅媽手上的長裙，女人對於漂亮衣裙本來就沒什麼抵抗力，而且都聽舅媽這麼說了，便笑著接過長裙道，「那我試試看。」眼見著姑姑進入換衣間，舅媽又神色自若的挑選另一件長裙，接著拿下往另一邊的換衣間走去，都沒跟我打招唿就關門進了去。我就只得在兩邊換衣間門口等著她倆出來，只是沒過多久，舅媽那邊門就打開了一道縫，她嬌媚的臉蛋探出，鳳眸望著我，小聲說道，「小傢伙…人家這裡掛衣服的掛鉤壞了，能進來幫人家拿一下衣服嗎?」
我隱隱覺得她有點不懷好意，可也不得不答應，慢吞吞靠過去，等來到她門前後，朝她伸手，
「啊…衣服呢?」
「裡面呢。」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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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什麼幹什麼?」
姑姑自然一眼看穿，氣憤的瞪著我，「小混蛋你別給我裝傻。」
「你咋晚跟我打了個電話然後我就休息了」
「我問你昨晚跟夢涵在 麼?」
「我跟舅媽能做什麼?」
「你是不是以為跟我裝傻就能把這事煳弄過去！」
「我煳弄你什麼啊。」
我當然不可能承認，撇見樓梯口有人過來，適時轉移話題。
「還有姑姑，這大白天的人這麼多，你怎麼說起這些來了。」
姑姑也見到有人路過，只得憋著羞惱的神色，壓了壓火，甩開我的手，「晚上我在教訓你！」
當然我可不要臉，又順勢牽了上去，捏著她溫軟的手心，格外的舒服，「別生氣嘛姑姑。」姑姑瞪著我，稍微扭了兩下被我握的緊緊的手，發現掙不開後也只得作罷，「你現在有聽過我說的話嗎?還想我不生氣?」
我裝著委屈道，「我哪裡又沒聽你話了?」
「自己心裡清楚。」
「我不清楚。
「小混蛋……」姑姑對我這死皮賴臉的模樣無可奈何，即便心裡很氣，卻也只得忍著，抿唇瞪了我幾眼後，她又開始往回縮手，「把手鬆開，我走了。」
「怎麼了?去哪啊?」
「你在這等夢涵，還要拉我陪著?」
姑姑語氣裡似還夾帶了些許酸味。
我乾咳兩聲，「我病都還沒好。」
姑姑抬手就作勢要打，「還沒好是不是?」
我笑著把她手放下，「嘿嘿，馬上中午了，舅媽也該出來了，待會一起去吃午飯嘛。」
說著也巧，我話剛落下，手機就響起舅媽的來電，跟她說明位置後，大概兩三分鐘的樣子，舅媽就從樓梯口出現在了眼前，距離並不遠，所以我很明顯感受到了她倆的目光交匯，姑姑臉上那原先對我時氣沖沖的表情收了起來，掛著淡淡的笑容，那被我握著的小手也反握住了我，只是個小動作，但畢竟是衝著我來的，自然察覺清晰。我撇了她一眼，不敢說什麼。
「小宇。」舅媽衝著招著手，緩步靠了過來，等到近前後，她似才發現我身旁的姑姑一樣，滿臉疑惑的樣子，「嗯?婉怡你怎麼在這?」
看得出來，舅媽很會裝，不是你不早知道姑姑的脾性肯定會來的嗎?
「陪我媽來鄉下祭祖，聽小宇說你在醫院檢查，就過來看看。」
姑姑這時也衝她笑了下，語氣柔和，根本聽不出剛剛的氣惱，很顯然，姑姑也很會裝。
「這樣啊…」舅媽笑著指了指自己額頭傷口，「其實也沒什麼大事，就是昨晚頭不小心磕破了。」
「怎麼這麼不小心，還磕到頭了。」「昨晚電話裡沒時間跟你說，我跟小宇可是差點回不來了。』
舅媽很有興致的把昨晚發生的車禍簡單描述了遍，接著拿出手機，點了兩下螢幕，拿到姑姑面前，「還是小宇揹著我回來的呢，吶你看，本來我也不想讓小宇背的，他非要揹我」
「……」
「哦…是嗎。」姑姑臉色不易察覺的一沉，原先的關切之色也收了回去，「這裡不是婦科門診嗎，怎麼受點傷還來這檢查?」
「嗯…最近不是準備備孕了嘛，所以才特意來檢查一下。」
舅媽衝姑姑笑著，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這麼一說。而這句話也使得姑姑臉色微微一變，但她很快調整過來，笑道，「呵呵…以前不說不打算要孩子嗎?」
「最近突然想通了，感覺有個小孩子也挺好。」
「那你這備孕怎麼還跑鄉下醫院來檢查?」「這不是臨時起意嗎。」
「浩宸他沒跟來?」
「他事忙，哪抽得出空。」
「都準備要小孩還抽不出空啊?」
「這誰知道他的。」
我在邊上靜靜聽著兩人的對話，不敢插嘴，只是略微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勁，即便兩人看起來就跟在聊日常一樣。
舅媽笑著，似是想起什麼，鳳眸忽的轉向我，「哦對了，還得去給小宇買身衣服，婉怡你是不知道，小宇昨晚寧願自己凍著，也要把衣服讓給我穿，太心疼人了。」
我,「……」
原先牽著我的軟手已經在不知什麼時候鬆開了。姑姑笑道，「那你們去吧，我還得回去忙著祭祖的事情。」
我心裡咯噔跳了下，看向姑姑勉強笑道，「咳，姑姑你不去嗎?」
姑姑衝我溫柔的笑著，「有夢涵陪著你，我還去做什麼?」
雖然笑容語氣跟平常沒什麼區別，但我已經從她的自稱中感覺出了一股陰陽怪氣的意思。
「一起去嘛，反正這邊事情有你母親她們兄弟家忙，哪還用得著你操心。」
舅媽在旁邊插了句嘴勸著，不過她話雖是這麼說，卻是環上我的臂彎，微微挨在身側，帶著我就往外走。我身子有點僵，可幾乎是被拽著，我也不得不跟著她的腳步，微一低頭，就對上了她眸中那玩味狡黠的笑意，這讓我很清楚，她都是故意的。我知道這會姑姑肯定是生氣了，可又不好甩開舅媽環著自己臂彎的手，只得回頭伸手給姑姑手抓住，不出意外的得到一個兇狠的眼神，但她又出乎預料的沒掙脫，只是用力的但住我的手掌發洩了下惱意，然後也主動的靠在了旁邊一個兇狠的眼神，但她又出乎預料的沒掙脫，只是用力的捏住我的手掌發洩了下惱意，然後也主動的靠在了旁邊，衝著我左側的舅媽笑道，「那也行，小宇從小到大的衣服都是我給他挑的，別人選的估計也不合他心意。」話語裡的刺味簡直不要太明顯，然而舅媽聽完卻也沒惱，反而和睦的笑道，「是嗎，那我可得跟你好好學學，不然以後都不知道小宇的喜好呢。」
「……」
就這樣，我們三人就以格外奇怪的姿勢從門診樓出去，兩人一路始終有說有笑著，看不出什麼一樣來，就是引來了不少人奇怪的眼神注目，不過也很正常，畢竟舅媽跟姑姑這兩位極品的美豔熟婦平常單個在外面就少不得回頭率，更別說今天待一塊，還左右夾著一個小男孩，也不知道會不會被人想歪，但其實，自己跟舅媽姑姑的關係也不用其他人想歪了……
左右都是柔軟的溫香，即便都穿著厚實的衣服，但靠著兩側胳膊的飽滿卻還是能傳遞出，綿軟彈性，甚至還能嗅到兩人身上不同的香氣，縈繞兩側，說是不舒服都是假的。只是享受並沒多久，我就陷入了難題，舅媽跟姑姑都是有開車來的，而且好巧不巧的，兩人車還剛好就一左一右停在一起。
舅媽撇了眼停在邊上的汽車，顯然也是認出來了，「嗯?婉怡你車也停這的啊?」姑姑點頭笑道，「這是你父親的車吧，我說來的時候怎麼沒注意。」
「既然你也開車來了，咱們就老校區附近那個商場在集合吧。」
「也好。」兩人好似達成了某種共識一樣，同時鬆開了我的手臂，身側的柔軟退去，只還殘留短暫的餘溫。
我眼睜睜看著舅媽姑姑一人一邊準備上自己車的駕駛座，這時候愣在原地的我只恨自己為什麼不會開車了。
「…舅媽，要不咱們今天就不去了吧，外公衣服我穿著挺合身的。」
舅媽回頭看向我，「瞎說什麼呢，趕快上車走了。」
上車，您讓我上誰的車……姑姑聽到我倆的對話，只是投來一道目光，就開門上車了，什麼也沒多說。我這時候心裡肯定是想坐姑姑車的，也不是偏向誰，只是舅媽明顯在故意挑火，這回姑姑都不用想對我怨念有多大了，要是我還陪著坐舅媽的車，也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爬上她床了，可要是直接上了姑姑的車，又怕舅媽心裡多想，再怎麼說，自己昨晚才跟她在床上纏綿來著。第二次感受到了精蟲上腦帶來的慘痛後果了……
所以我只得用求饒的眼神望著舅媽，她鳳眸輕輕著，咬唇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可憐的表情，就如同深閨怨婦那般醒著我，好在她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調戲我，只是用困惑的眼神看著我，我該怎麼說，自己昨晚才跟她在床上纏綿來著。
第二次感受到了精蟲上腦帶來的慘痛後果了……所以我只得用求饒的眼神望著舅媽，她鳳眸輕輕蹙著，咬唇故意露出一副委屈可憐的表情，就如同深閨怨婦那般望著我，好在她最終還是沒有再繼續調戲我，只是用幽怨的眼神示意我上姑姑的車去吧。
得到了舅媽那邊的點頭，我這才心安的繞到姑姑副駕門前，拉開車門坐了進去，這會狹窄的車內沒了舅媽身影，姑姑原先臉上掛著的笑容也一瞬間收起，但大概是見我坐上了她的車，臉色倒也沒有多差，只是瞪我一眼，說道，「安全帶繫好。」
我順從的繫上安全帶，等待著她啟動汽車，手就不老實的放上了她的大腿，「姑姑你今天老是板著臉做什麼?」
姑姑也沒管我在她腿上摸來摸去的賊手，只是斜我一眼，冷哼道，「你還想我給你好臉色看嗎?」我撇著她，小聲問，「吃醋啦?」一下子戳到點子上，姑姑立馬就急了，「小混蛋別在這裡給我亂說！」我心裡有些好笑，又忍不住心熱的在她圓潤的大腿上捏上兩把，「唉呀姑姑，你又不是沒聽舅媽說，昨晚我們差點就困在車裡出不來了，她當時冷的受不了，我做為晚輩總得顧著長輩吧。」
姑姑大概也清楚自己心裡的氣很沒來由，但酸肯定是沒得跑的，不過她自是不可能承認，只得保持著一副長輩姿態教訓道，「我只是生氣你跟夢涵現在的關係，我跟你說了好多次了，她是你舅媽，你不能對她有歪心思，更是不能做出出格的事情來。」
那你還是我姑姑呢，不是啥都做了……_這話我憋心裡沒太敢說，「我只對你有心思。」
「對我也不行。」
姑姑美豔的臉蛋微染紅霞，她似是為了證明自己的這句話，還伸出手拿開我放在她腿上亂摸的賊手，「別影響我開車。』
當然下一秒我就又放了上去，內搭在大衣裡的毛絨連衣裙配著她大腿綿軟的腿肉，餘留著些許體溫的柔軟感，摸上去簡直不要太舒服了。
當然姑姑也只是做個樣子，我又把手放回來後，她也就當沒有這回事了，任由我在她腿上亂摸。
「我聽舅媽說，你們以前還是同學。」
「怎麼了?」
我神秘兮兮道，「她還跟我說了個我們家的隱秘。」
姑姑好奇看了我一眼，「什麼?」我回道，「她說爺爺以前出軌，奶奶才帶你離家轉到這裡鄉下學校的。」
姑姑蹙了蹙眉，語氣有些埋怨，「夢涵跟你說這些做什麼?」
「舅媽她都知道的事情，應該不是什麼秘密了吧。」
姑姑撇了我一眼，「因為那是我給她說的。」
我一愣，「哈?那你倆以前關係挺好啊?」不過想起兩人最近明裡暗裡的針鋒相對，陰陽怪氣，就忍不住有些好笑，似乎是看到了我嘴角的笑意，姑姑眼神輕微的瞪了過來。
「舅媽還說爺爺有個私生女。」
「怎麼還提她了?」
姑姑語氣有些不愉快。我疑惑道，
「她怎麼了?」姑姑撇了我一眼，像是不想說的模樣，但最後還是開口給我解釋道，
「可能是因為當初你爺爺把她們母女倆拋棄了心存怨恨，又回來報復咱們家了，也不知道她那麼些年學了什麼手段，當時把公司系統給整癱瘓了好幾個月，還把……剛打算繼續說下去，卻是欲言又止，想了想搖頭道，
「算了，跟你這個小孩子提這些做什麼……」
我手掌壓下，沒好氣的捏了把她大腿內側的軟肉，「還小孩子呢，你把我胃口吊起來了就不說了是吧?」
姑姑眼神微惱，瞪了我一眼，只得無奈繼續緩緩敘說道，「你奶奶她，當時也跟人……還懷了孕。」
「啊?」她這話一開口，我下巴差點就驚掉了，不是咱們家這麼亂嗎?姑姑大概也猜出我在想什麼，沒好氣白我一眼，「其實當時他們倆都還在冷戰，半離異狀態，在南陽管著你父親的大學生活，也算不得出軌，不過畢竟我跟你父親都這麼大了，就都沒提過離婚的事情，我也沒想到你奶奶什麼時候居然懷了孕，等我發現後都已經沒辦法打胎了，我問她是誰的孩子，她也不肯告訴我，好在是分居兩地，一直等到孩子生下來，你爺爺那邊都不知道這回事，本來是可以一直瞞著的，也是那個女人，不知道怎麼發現的這事，在公司論壇上把事情給捅了出來，全公司上下幾百號人都知道了這件事，不過你爺爺因為當年的是心存愧疚，所以並沒有因此遷怒什麼，甚至還接納了生下來的那個小女孩。」
姑姑訴說著，忽然似是想起某事，轉而道，「哦對了，說起來你還見過那個女孩子。」
「就你小時候，住在家裡的那個小女孩，還記得嗎?」
「哦，還記得，就是也沒什麼大多印象了。」
我想起有次回去路過那間反鎖房門是有記起以前有個女孩住那來這，但我當時記憶是什麼遠方親戚，沒想到還有這一茬，要是沒姑姑講這些隱秘，我估摸著也不可能知道了。
「本來她住那裡也挺相安無事的，你爺爺也對她的存在也沒表現過什麼隔閡，只是有一天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你爺爺大發雷霆，直接把那個還是五六歲的小女孩給趕出了家門，我本來想給她偷偷安置在哪裡的，可是我想不到你爺爺他當時火為什麼那麼多大，不管我怎麼求情，你奶奶怎麼哀求，都不讓我們出門一步，足足禁足了我們一個星期，等我們在出來尋找她，已經找不到任何存在的蹤跡了，唉……』
我好奇道，「因為什麼事啊?」
姑姑搖頭道，「我不知道，想知道估計只得去問你奶奶她了。」
「說起來，那個小女孩本身還有先天性心臟病來著，醫生當時就診斷活不過十歲，估計早也……」
姑姑沒繼續說下去，大概也是在心疼惋惜吧。我聽著微愣，「也有心臟病啊?」
姑姑疑惑望我一眼，「嗯，怎麼了?」我搖頭笑道，「沒什麼，我有個同學也有這個病。」
「先天性心臟病還是很嚴重的，難治癒。」姑姑嘆口氣，也不知是不是有所感慨
「她母親已經打算帶她出國治療去了，應該還是有把握治癒的吧。」姑姑笑笑，也沒繼續這個話題了，「算了，都是他們老一輩的事情了，自從你爺爺去世，那女人也消停了，其實這些事倒也不能全怪她，要怪只能怪你爺爺當初做的太狠心，別人報復也正常。」
「嗯，還是姑姑你好。」「你又跟我皮是不是?」
「哪有，你對我好不是事實嗎?」
「那也不見得你多聽我話，還天天得寸進尺。」
姑姑說著又羞惱的拍了下我的手掌，越來越過分的我，已經逐漸往她兩腿根部探去了。
商場離得並不算很遠，大概也是鄉鎮本就不大，所以十幾二十分鐘的路程就到地，等我們到地，舅媽人已經站在路邊上，衝著我們招手了。
這會舅媽人在，我也虛偽的把一直摸腿的手縮了回來，等停好下車，我才往四周好奇看了眼，整個商場都是仿古風的建築，白牆青瓦，商鋪閣樓，說是商場，其實就是大街小巷縱橫串聯起的，店鋪臨街整齊排列，門前路邊掛滿彩燈，就連地面都是形狀各異的青石板鋪就，雜亂又顯有序，街前立有牌坊，上面龍飛鳳舞題了三個大字，雲嬋街，顯然就是這街道的名字了。
不過看起來昨晚元旦這裡還挺熱鬧的，這會還有人在清掃昨晚留在地面的雜物垃圾。姑姑下車朝我這靠了過來，開口感慨了句，「這麼年沒來了，這裡都已經搞得這麼好了啊?」
這話當然是在跟舅媽說，舅媽走到我身側，熟練的挽上我的臂彎，同時回答道，「前些年才翻修過一次，自然比我們十幾年前那破破爛爛的要好多。」
姑姑視線撇了眼，也不動聲色的環住了我另一邊。
「倒也是，不過新歸新了，又沒了以前的古舊感。」
「裡面老街保留了，晚上那裡還有會有活動，舞龍舞獅，放花燈祭河神，到時候應該還挺熱鬧。J
「這些有什麼意思。」
舅媽探頭衝姑姑笑道，「那到晚上我就不喊你了啊。」姑姑似是意識到不對，眉頭微蹙，「怎麼了?」
舅媽臉上的笑容略顯燦爛，「我跟小宇晚上打算來逛逛啊。」
姑姑不說話了。我見狀連忙插嘴道，「姑姑你晚上也一起來嘛，多個人，多個伴，也有意思……」
我這邊剛說，環著左手臂的柔軟就有意無意的緊了緊，視線微撇，就對上了舅媽不算很和善的笑容。而姑姑這邊一下子就好似開心了，唇角微微綻放笑容，「也不是不能來看看。」
「……」買衣服自然很順利，姑姑不斷挑選著各式衣服拿在我身上比劃，都不嫌累一樣，反而還有興致，在她給我精心打扮一番後，準備拿著選好的衣服結賬時，舅媽卻是忽然拿起架上的一件華麗長裙，「婉怡，這件裙子很好看誒。」
「好看是好看，不過現在都還這麼冷，買了也穿不了。』
「我覺得挺適合你的，要不要試試看，反正買來可以留著天曖穿不是嗎?」
「嗯……」姑姑看著舅媽手上的長裙，女人對於漂亮衣裙本來就沒什麼抵抗力，而且都聽舅媽這麼說了，便笑著接過長裙道，「那我試試看。」眼見著姑姑進入換衣間，舅媽又神色自若的挑選另一件長裙，接著拿下往另一邊的換衣間走去，都沒跟我打招唿就關門進了去。我就只得在兩邊換衣間門口等著她倆出來，只是沒過多久，舅媽那邊門就打開了一道縫，她嬌媚的臉蛋探出，鳳眸望著我，小聲說道，「小傢伙…人家這裡掛衣服的掛鉤壞了，能進來幫人家拿一下衣服嗎?」
我隱隱覺得她有點不懷好意，可也不得不答應，慢吞吞靠過去，等來到她門前後，朝她伸手，
「啊…衣服呢?」
「裡面呢。」舅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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