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頂峰劍道爭 第14-15章(母子、純愛、武俠、子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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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2

多,您別胡亂想了。我是來...我是來..。」她說著說著便說不下去了,
滿面為難神色。

  得知恩人不是來討取上次所贈銀兩翠蘭鬆一口氣之餘更加好奇了,那還能有
什麼事呢?她轉身自爐子上提起燒開不久的銅壺,往杯中倒了一半,又拿起桌上
瓷壺倒入涼水,將其遞到洛清詩手中,而後問道:「妹子有啥不方便說的?你我
都是女人也都是母親,直說便是。」

  見翠蘭滿臉真誠言之有理,洛清詩心一橫眼一閉低著頭話音微顫地吞吐道:
「我家勝雪他...夢...夢遺了,他說夢話,嘴裡喊的是...是孃親。」

  翠蘭聞言一驚,未經思考便脫口而出:「啊?你家的也?」一齣口她便知道
說錯了話,也不再繼續,沉默著等待洛清詩的反應。

  洛清詩來此本就是抱著瞎貓撞死耗子的打算,她想著翠蘭也獨自拉扯兒子長
大,或許對發生在風勝雪身上的事情有經驗或者見地,不成想還真來對了。她聞
言得知自家寶貝兒子並非「此道」獨一無二,原來這世上還有別人的兒子也如此,
當下鬆了口氣,說不定這事其實不邪門,只是她閉門育兒不曾聽聞罷了。

  即是同命之人,洛清詩當下和盤托出她與翠蘭同樣,也是獨自拉扯兒子長大,
至於她的身份則沒有刻意表達,在翠蘭看來洛清詩就是一個年輕的武藝高強的出
身名門的寡婦。

  來龍去脈理清後,翠蘭寬慰道:「其實咱們這事兒啊也不稀奇,起初我家小
子這樣我也手足無措,後來問了問鄰村幾個養兒的寡婦,她們兒子也這樣過,甚
至有一家的兒子拿孃的肚兜自褻被娘撞見呢,後來該成家的都成家了,沒聽說鬧
出什麼醜事。我家那個也是,過了一年多就不這樣了。」

  洛清詩越聽越寬心,看來的確不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只不過情緒鬆懈的她
並未察覺翠蘭神色間的閃躲。鬆了一口氣的同時心中又有少許失落,不甘此事如
此輕易,好似她內心深處在希冀著事態朝相反的方向發展。

  她並未深究失落感何來,趁熱打鐵道:「那依大嫂所言,此事沒什麼大不了
的?」

  翠蘭雙手捂住洛清詩右掌打趣道:「你就放寬心吧,有你這麼個天仙似的娘
親,又夜夜同眠,若是不夢到那才是有問題呢!只是以後該分床咯,孩子也大了
不是?他要是在被窩裡那啥被你撞見,那還不臊得打個地洞鑽進去躲著啊?」

  洛清詩仙顏難得一瞬微紅,她嘟囔道:「大嫂瞎說什呢..。」

  翠蘭也知道這話說得混了些,當下眼神有些閃躲,但嘴上依舊振振有詞道:
「羞啥羞?兒子是咱們的肉,從小到大哪根毛沒見過?要是羞那才是想岔了。」

  聞得此話,洛清詩徹底豁然,心道此行不虛,心情大好的她甚至留下來主動
做了一頓午餐,飯後才和翠蘭辭別。

  翠蘭送走洛清詩後,懸著的一顆心總算放下,好在沒有被她看出端倪。都怪
自己口不擇言,差點暴露自己和兒子的醜事。隨之而來的是揮之不去的歉疚,為
了掩蓋家醜,她編造謊言欺騙了恩人,恩人之子的狀況和兒子一樣,分明就是對
母親動了邪念,是那天地不容的禁忌情感,她由衷盼望分床睡能阻絕禍根,她們
母子不會發展到自家這個地步。

  待到洛清詩趕回時,已是下午未時,風勝雪不在家,想來又是去青螢谷練功
了。昨夜少眠,白晝又來回奔波六百餘里,委實有些困了,她打水洗浴後躺在床
上美美伸了個懶腰便午睡了。

             第十五章:千里赴嬋娟

  東海之濱,海上生明月,密林繁茂的枝葉將清輝剪成細碎的光點,灑落在幽
靜的竹院中。院中西側一間小屋內傳來一聲驚呼:「不要!」

  而後相近屋中一名中年婦人掌燈踏出門外,輕輕一躍便至西側小屋的走廊上,
她急切走進房內,火光映照出明媚女子驚魂未定的面容,只見她捂住心口喘著粗
氣。婦人見她驚魂未定,忙上前端坐榻上,隨後問道:「夢兒,你又見到了嗎?」

  女子僵硬的點頭,顯然還後怕著,因為夢於她並非夢,而是即將發生的事實。
方才她見到一名年輕人,分不清男女,亦看不清面容容。但她能確定他/她就是自己嫡親的血侄,方
才他/她在自己眼前經脈爆碎,七竅出血而亡。至親之人的慘烈死狀讓她如何不心
悸?

  婦人擔憂地摸向女子的脈門,觸碰瞬間便知她狀況,她嘆道:「夢兒,即是
如此你便去吧,早半年又如何?長此以往你的身子會受不住的。早些尋到,早些
安心。」

  .....。

  「孃親,後日便是中秋,咱們去義母那裡一同過節吧?孩兒有些想念她了。」

  「夢裡明明是我,想的卻是你義母,小沒良心的!」洛清詩聞言腹誹。但嘴
上可決不能這麼說,畢竟當初可是她自己讓愛兒逢年過節不許對沈月盈少了禮數。
於是輕描淡寫答應後便攜子再次踏上了玉女派之行。

  ..。

  有了沈月盈所贈令牌,母子二人在玉女派上下暢通無阻,她們徑直去到沈月
盈的居所,院門開著,主人正背對著她們澆花呢。

  風勝雪見到義母背影,一個箭步上前捂住她的雙眼,撒嬌問道:「義母猜猜
我是誰?」

  早在他們靠近院外時沈月盈便察覺到腳步聲,想也是弟子有事稟報,可突如
其來的聲音卻不屬女子,是少年獨有的清澈,是她一直掛念的人。短短七個字惹
得她心花怒放,不僅因為話中可愛的愚昧,更因說話的人是他。

  沈月盈毫不費力的扯下罩住眼睛的纖白雙手,反過身摟住義子,檀口狠狠的
在他白嫩臉肉上嘬上幾下,又臉貼著臉蹭著,像極了洛清詩往日疼愛兒子的樣子。
二人身後的洛清詩見狀,心不受控的顫了幾顫。

  蹭好一會後,沈月盈才滿足的撒開義子,一臉寵溺的捏住他的鼻子嬌笑道:
「小笨蛋,便是為娘認不出你的聲音也知道是你了,哪有這麼問的?」

  「見到義母孩兒喜不自禁,有些語無倫次了。」風勝雪在母親面前賣乖無數,
哄起義母來簡直得心應手。

  這不,威震武林的練峨眉哪還有半分威儀?只見她滿面春風,不重樣的喚著
風勝雪,什麼「心肝肉」、「寶貝兒」、「小乖乖」,活脫脫一個愛子如痴的慈
母。反觀洛清詩,與情緒高漲的「姐姐」不同,絕美的面孔越埋越低。

  直到沈月盈和風勝雪重溫過母子之情,她這才注意到洛清詩掂著大包小裹站
在門口,卻不知為何將頭都快埋到地裡去了。她自然不知低垂的面孔上是一副輸
光家產的委屈模樣。她走上前和顏悅色道:「都是一家人,妹妹又講這許多客套
作甚?」

  洛清詩假以辭色回道:「姐姐才是真客套,勝雪給您這個義母來送節禮不是
天經地義的麼?」只是語中「義母」二字咬得尤其重些。

  沈月盈不帶煙火氣的接過禮物,附和道:「是是是,妹妹言之有理,那姐姐
就卻之不恭咯!我這義母當得還真划得來呢,呵呵!」

  ..。

  夜晚母子倆在沈月盈的帶領下挑選了一處居所歇息,和上次同樣為了避嫌二
人選擇分床而睡。蓋因沈掌門禮數太過周到,在她的刻意安排下,每每天光未至
便有雜役弟子備好熱水餐點在門外等待。

  上次在此上分房睡洛清詩還帶著一股擰巴勁兒,每晚都纏著愛兒對弈到深夜
才戀戀不捨的將他送上床,不守著他睡著是無論如何都不肯離開的。但這自從目
睹他夜夢遺精之後,心態已經悄然變化,有著充分理由的情況下,枕邊無他倒也
不那麼難以割捨。

  風勝雪這邊則是「樂得清閒」,自明王心經被廢,他嘗試過再次修煉,但那
可憐的佛門內力始終無法暢通遊走,他甚至提過和母親分床,卻在受了一個白眼
後偃旗息鼓。

  他來義母這邊過節誠然是真心盡孝,但也有自己的小九九。其一是想睡幾天
安生覺,不止這幾天,節後他就打算向告知母親,要去荊州尋義兄聚上一段時日,
按他的想法就是走一步看一步。其二則是在於沈月盈,對於她風勝雪有著難以言
表的情思,此來正是有著不可告人的念想。

  風勝雪第一次見沈月盈時那股親切感尚可說是源於她的救命恩情,第二次見
面當她提出欲為義母的要求時,他的內心甚至沒有絲毫猶豫,答應她就像是風吹
葉動那樣理所當然。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種心態是為何?

  若要類比,此舉也屬移情別戀,不同的是他並非喜新厭舊的薄情郎,蓋因心
中所愛如隔山海甚至天地不容。故而當沈月盈同樣以母親身份出現在少年的生活
中,和洛清詩一樣寵溺他,甚至和洛清詩明裡暗裡較著勁攀比。他心中的渴望在
潛移默化之下發生了傾斜,如逃避般從生身之母去往義母那端,妄圖無處發洩的
情感可以在彼端得到回應。

  同樣深埋的情感,又不似戀慕生母般令人驚懼,在失去明王心經制衡之後再
也難以自抑,慾望的火苗燒的愈發熾烈,但他從沒想過,為何義母不曾代替母親
出現在夢中。

  竹煙波月,繁星綴空,此刻方至亥時。風勝雪從榻上起身,摸黑穿好衣物,
躡手躡腳的自窗戶翻出,身形如靈貓飄逸消失在月色中。

  與此同時沈月盈身著單衣盤膝榻上,淳厚綿柔真氣不斷遊走四肢百骸,她能
在這個年齡達到絕世修為執掌宗門,天賦之外亦離不開勤勉。正當她聚精會神運
氣時,忽聞問外傳來「咚咚」聲響。修行被擾她難免不悅,她對門內弟子三令五
申戍時後不得打擾她,究竟是誰這麼不懂事?若無重大事情稟報,定要罰她面壁
一晚!

  「是誰?也不看看現在什麼時辰了!」

  義母語出含怒,風勝雪心裡有鬼,未進門先露怯,他壯著膽子輕聲應了一聲:
「義母,是孩兒來了。」

  令風勝雪驚詫的是,「義母」二字方出口門栓梭動的響聲便傳入耳,當他一
句話說完沈月盈已在身前關切的注視著他。剛想開口說些什麼,右手便被她綿軟
的小手牽住,隨後不由自主的踏入了房門。

  沈月盈將愛子按在椅子上,俯下身溫聲溫氣問道:「這麼晚來找為娘可是有
甚麼要緊事?」

  香風入鼻,此時風勝雪已聽不進任何話語,只覺得眼前好大好白,想摸更想
吃上兩口。沈月盈則是當局者迷,她有一個習慣,上榻後不著肚兜褻衣,此刻身
著寬鬆的單衣,胸襟處本就有著一塊倒八字的空白。便是站立之下,外露的一線
天也夠人想入非非了,遑論此時以俯視的姿態面對風勝雪?婦人豐腴的乳肉在風
勝雪的眼中是兩座微微晃盪的雪白山峰,看著看著便痴了。

  愛子無動於衷,更似痴兒呆愣,沈月盈也不惱他,反而更關切,只是不解在
自己的地盤能發生什麼事情令得愛子這般?她又輕喚道:「勝雪怎麼了?說話呀!」

  這一喚終是令少年恢復神智,只是瞬間他就明瞭當下窘迫,雖是抱著目的而
來,可總得有個過程不是?要是一進門就挺著屌兒對義母黏糊,恐怕只會事與願
違。他趕忙站起扶正義母香肩想要讓她也坐下,但這片刻的肉體接觸令他心神更
激盪,只得無奈背過手去從屁股溝子的方向伸過去找到分身,將它往後一撥緊接
著併攏雙腿,一套動作行雲流水堪稱絕活!見義母疑惑地看向他,又訕笑道:
「屁...屁股癢,摳摳..義母您先坐下吧。。」

  見他這憨傻樣,沈月盈不禁發笑,坐落後調侃道:「你這哈兒(傻孩子),
是專程來摳屁股的嗎?」她心情愉悅,操起了方言。

  風勝雪被義母揶揄得小臉一紅,急切解釋道:「自然不是的,是...是因為。
.。」

  熱切的告白明明在心裡已經重複過很多次,準備好的說辭卻難以喧諸於口,
迎著義母懇切的目光,風勝雪頓了片刻後終於說道:「孩兒做噩夢了,一個人怕,
想到您這裡來睡。」

  堂堂男子漢又身負高明武學,居然怕噩夢?若換個人沈月盈只會瞧不起,覺
得他是個軟蛋膿包,但風勝雪只會讓她心中憐愛更濃,心想自己的心肝一定嚇壞
了,若否何至於專程摸黑來尋她庇護?

  她起身跨了兩步走到愛子身側,右手摟過他的頭埋在胸口,左手輕輕拍著他
的後背,嘴裡輕柔安慰道:「乖乖不怕,為娘在呢..。」

  擁著他安慰一會後她又意識到不對勁,遂問道:「乖乖怎麼不和你娘一起睡
呢?她可比你義母厲害多了,任他妖魔鬼怪見了她也得魂飛魄散。」問是這麼問,
心中卻早有期許,她由衷希望愛子收到驚嚇後腦海中第一個浮現出她的身影。

  而風勝雪的回答卻不盡人意,他吞吐道:「孃親說兒大避母,三年前就不和
我一起睡了。」

  她期盼著愛子需要幫助時第一個想到的能是自己,但卻事與願違,若非洛清
詩顧忌兒大避母今夜哪能輪得到她?無論她對愛子傾注多少,恐也敵不過十幾年
的養育恩情,更遑論他們才是血脈相連的嫡親母子,自己不過是豁出麵皮硬生生
蹭了個便宜娘當,思及此處淡淡失落閃過沈月盈心間。

  而愛子「兒大避母」的解釋卻令她費解,她鬆開風勝雪,雙手撫膝屈腿,與
他四目相對的揶揄道:「平日你娘生怕離遠你半步,便是行路都恨不得像母貓叼
崽般將你銜在嘴裡,卻又如何捨得避你?」她見風勝雪眼神躲閃支支吾吾,心中
已然有數,只見她雙手抱胸自信滿滿道:「是不是你這小東西惹得她不高興了,
她才不理你的?」

  風勝雪見義母越拐越遠,只得附和道:「什麼都避不過您的法眼,孩兒的確
讓孃親不悅了。」

  他本想趕緊糊弄過去早早和義母同眠再行下步,哪知女人天生就是打破砂鍋
問到底的性子。管她村婦貴婦甚至皇宮裡的娘娘,只要是女子都好探尋別人家的
長短,沈月盈自然也不能免俗,她好奇的探問道:「你都幹了些甚麼?」

  這下好了,還得往下編,風勝雪聞言一陣頭大,心想著或許他就不該來。都
說色字頭上一把刀,這還沒開始呢就如此艱難,他心中不由感嘆:「道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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