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土山莊裡的性奴】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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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2

小陶摟緊美人,充盈氣血頂得一柱搗花心。

“要不要暫停一下?”小陶問。

“還有很多要審呢,先幹正事吧。只這樣插著就好了。”

此時,影片裡那主人正把瓶子從性奴的肛門裡取出。那性奴發出了不知是享受還是痛苦的呻吟。瓶子被完全取出後,已被撐得變形的肛門像一張血紅色的嘴巴,流著淡黃色的口水。這之後,那主人又開始抽性奴陰道里的瓶子。瓶子從陰道中抽出來時,小陶感覺到沐兒的小穴也不由自主的夾了幾下他的雞巴,想是懷裡這小妮子在幻想自己陰道里抽插異物的感覺。夾的這兩下溫柔又緊緻,像是一張嘴巴在輕輕的吮吸,令小陶萬分受用。他的肉棒,也就不受控制的在沐兒的身體裡跳動了兩下作為回應。只這兩下,沐兒便舒服的嗯出了聲來。

“哎~”又看了不一會,沐兒不知怎的竟傷感起來,嘆了口氣。

“怎麼了?”

“也……沒什麼。”

“說說嘛。”

“哎,我就是想,以後我要真是給誰做了性奴。就不能給你操了,還挺遺憾的。”

“那時有你的主人操你,你也想不起我了。”

“你真的……”沐回過頭來看著小陶,“真的把我操得挺舒服的。”說完便朝著小陶的臉頰親了一口,“所以,就算有了主人,我也會記著你的雞吧,嘻嘻。”

“也經常有把性奴給別人玩的嘛,所以也不是完全沒機會。”

“呸,那是朋友之間互相換著性奴玩。你會認識我未來的主人嗎?你有性奴跟他換嗎?”

“有那種專門喜歡看自己性奴被路人乾的。所以沒準你主人喜歡看你被送快遞的幹呢,那我就天天去給他送快遞,哈哈。”

“呸呸,那樣的人我才不會認他當主人。”

“反正,不用想那麼多啦。都不知道你主人在哪裡呢。反正你一天沒認主,我就操你一天。”

“你還想天天操我呀?美得你!”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看完了第一段影片。除了幾個瓶子和後來出現的擴陰器、震動棒,基本沒什麼需要注意的內容,輕鬆過審。沐兒隨即點開了第二個影片。

影片裡,一個全身赤裸的性奴跪在地上,手腳銬在一起,低著頭,看不清臉。她身後是各種木架、手銬、鐵鏈,還有桌子,上面胡亂堆著東西。因為比較遠,鏡頭對焦在性奴身上,所以看不太清楚。即使這樣,沐兒還是按了暫停,並和小陶一起確認了沒有可能暴露山莊資訊的東西后,才繼續播放。

“知不知道今天犯什麼錯了?”影片裡傳來一個略有些猥瑣,卻努力裝出威嚴的男聲。

“嗯?”沐兒一愣,“這個聲音怎麼好像在哪聽過?”

小陶也點點頭:“嗯,是有點熟悉。”

兩人繼續看下去,看到那性奴說被人操得高潮了兩次時,小陶一捏沐兒乳房:“啊,我知道啦!”

“哎呀你輕點捏。知道是誰了?”

“這不是週末和咱們一起玩性奴殺的那對麼?性奴叫玉兒的。她主人叫……”

“啊,金松。”沐兒也想起來。

“對對。”

“聽著說的就是性奴殺那天的事。就是她被曹先生幹到高潮兩次吧。”

“我記得是。”

“性奴被別人乾的高潮了也是錯嗎?不想性奴給別人操就不要去玩那樣的遊戲嘛,真是的!”沐兒一副為玉兒抱不平的語氣。她心裡不由得想著未來自己的主人會不會也因為她被小陶操高潮了而懲罰她。

繼續看下去,到了金松往玉兒屁眼裡灌鋼珠,又用雞巴捅進去攪和的時候,沐兒免不了又是一頓“變態”“有病”的辱罵,小陶也跟著附和,畢竟金松對玉兒的蹂躪已經超出了小陶的底線。等到玉兒看清了鋼珠上的刑罰,沐兒指著她兩腿間吃驚的問:“她,她是嚇尿了麼?”小陶也感覺不可思議:“好像是……這雪蓮到底是什麼懲罰,這麼可怕?”

兩人說話間,只見螢幕上只剩玉兒獨自坐在她失禁的那灘尿液中顫抖。金松走開去找什麼東西。不一會,金先生手裡拿著一個金屬光澤的東西回來,先把那東西放到一邊的櫃子上。然後給玉兒解了手腳上的鎖鏈,改為把雙手銬在一起。再從房頂上降下一個鐵鉤來,勾住了玉兒雙手,緩緩將她拉起。玉兒的雙腳被金松固定在一根鐵棍的兩端,以最大限度開啟雙腿。整個過程中,玉兒都癱軟的像一灘爛泥,全靠鐵鉤吊著才能立在攝像機面前。玉兒被吊起的過程中,有幾秒鐘漏出了充滿恐懼的臉。小陶仔細的給她打了馬賽克,然後繼續。

吊好了玉兒,金松把那個金屬光澤的東西拿到鏡頭前,各個角度的展示。那是一個金屬製的,含苞待放的蓮花骨朵,下面光亮筆直的花柄上套著一個旋鈕似的東西。金松一手握住花柄,一手擰那旋鈕,那蓮花啪的一下就打開了。一個個花瓣都是精鋼打造,花瓣頂端鋒利異常,像一把把小匕首。

“他不會是想……”沐兒嚥了下唾沫,沒敢說下去。

金松展示完了開啟的蓮花,又把它合回去。然後拿著它走到玉兒身旁。此時的玉兒還在做最後的掙扎,不停的請求主人的憐憫。“主人~饒了玉兒吧~我不敢了~不要用這個……”沐兒暗暗握緊了小陶的手,像是替玉兒捏把汗。倒是小陶保持著理性的警惕,稍稍把影片退回去,給剛才的“玉兒”兩字做了消音處理。

不論玉兒如何哀求,金松都充耳不聞。他毫不猶豫的把那鐵蓮花放到玉兒的身下,對準小穴,慢慢的插了進去。銀白色的光漸漸消失,沒入玉兒身體。玉兒緊張的大口的呼吸,緊閉著眼睛,身體顫抖著,等待著隨時會來的苦難。金鬆手握住露在玉兒體外的花柄,又一擰那旋鈕,玉兒“啊~”的一聲慘叫,淒厲的哀嚎起來。想來那鐵蓮花已經在玉兒小穴中綻開,無數鋒利的花瓣尖已經毫不留情的扎進了小穴的肉壁中。然而這還不算完,蓮花開啟之後,金松又握著花柄狠狠地扭了一下。體內的刀尖在肉壁上胡亂絞出一道道血口。玉兒在這樣的殘虐下發出了更加悽慘的哀嚎。鮮紅的血液從露在體外的花柄中間滴滴答答的流出。想來那花柄是中空的,花瓣刺破陰道壁後,血液便會順著花瓣彙集在中間,從花柄中流出來。金松看到流出的血量,知道差不多了,便再握著花柄,用力向下一拽。玉兒已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只從鼻子中發出幾聲委屈的哼聲,勉強算是對陰道里已經被劃爛這一事實的抗議。那鐵蓮花以張開的姿態從玉兒陰道里抽出,不知又多劃出了多少道血口子。蓮花取出來被放到鏡頭前,小陶和沐兒這才發現,原來每一瓣蓮花瓣的中間,都有一道非常細的槽。剛才展示時完全看不見,此時有了玉兒陰血的滋潤,如同鋼筆尖吸了墨水一般,每瓣花瓣中間都出現一道紅色。加上花瓣頂端殘留的血漬,整朵鐵蓮花此時顯得更加妖豔恐怖。二人這才理解血蓮之名的由來。

沐兒看著金松摧殘玉兒的陰道,不由得自己的注意力也都集中在陰道的觸覺之中。所幸她的陰道中沒有可怕的鐵蓮花,只有那熟悉的,讓人踏實的肉棒。隨著這樣注意力的集中,她下體的敏感度也不由得提高不少。雖然大腦還在努力盯著電腦畫面,尋找著需要注意的內容,但小穴卻早已擅自抽搐,收縮,裹緊肉棒好多次了。淫水也早就流到了小陶的陰囊上。直看到那恐怖的血染過的鐵蓮花,沐兒已堅持不住,趕忙暫停了影片,回過頭來,兩汪秋水情意綿綿的對著身後那帥氣的面龐。

“陶~操我吧”

……

————————————————

艾碧走過商場的櫥窗,藉著玻璃的反光看著鏡中的自己,不禁啞然失笑——皮鞋西褲白襯衣,手裡提著個公文包。張姐給的這身制服穿起來倒像是賣保險的,或是房產中介。

秋季牽首會快要到了,山莊裡開始為這盛大的活動進行準備。艾碧今天的任務就是根據之前的記錄,去和準備來參加牽首會的人進行資訊確認。一上午跑了幾家,已逐漸熟練了,她對著櫥窗理了理頭髮,邁步向下一家走去。

“叮咚~”

門鈴響起,屋裡傳來輕快的腳步聲。開啟門,一個戴著項圈,嬌俏玲瓏的小性奴站在門裡。艾碧一看,認出這竟是那日和沐兒在餐館碰到的那個小性奴。她和那日一樣只上身穿著T恤,裸著下體,連c字褲也沒穿。

“呀,這位姐姐彷彿哪裡見過的~”蓮兒也看著艾碧面熟。

“啊,我……總在外面跑,可能偶爾遇到過吧。”艾碧有些驚訝於這小性奴竟能對她有印象。畢竟,那日對艾碧來說是第一次見到性奴在公共場合大方的給主人口交,印象深刻也很正常;而對那對主奴來說,艾碧應該只是無數路人中不算顯眼的一個才對。

“姐姐有什麼事?”

“這裡是孔先生家嗎?”

“是,姐姐找我家主人?”

“嗯,是的。你主人報名參加了今年的秋季牽首會,我是來送請柬的。他在家麼?”

“主人買東西去了,您把請柬給我就行。”

“呃,這個我們要求必須交到他本人手上。”

“哦,那姐姐先進來坐一會吧,他一會就該回來了。”

蓮兒說完轉身往裡走。艾碧剛要邁步,猛然看見蓮兒身後,小屁股縫中間吊著一根電線,下面連著一個遙控器。

“你,你那是?”艾碧指著蓮兒屁股問。

“嗯?”蓮兒回頭一看,“哦,這跳蛋還插著呢,嘻嘻,不好意思。”她順手想要拔出來,又覺得在客人面前從肛門裡拔東西似乎不太禮貌,“算了,就插著吧。我先把它關了,主人也不會責備我的。出門前主人正玩我,給我塞了這個。這時間長了我都習慣了,竟然沒意識到還插著。讓姐姐見笑了。”

“啊,沒事沒事。”艾碧心說,現在在山莊裡看見什麼事我也不會覺得奇怪了。

兩人說著就往裡走,蓮兒把艾碧讓到客廳坐下,又給她拿來一杯水。這過程中那跳蛋的遙控器像個小尾巴一樣一直掛在她屁股後頭一甩一甩的。

“來,姐姐喝點水。”

“謝謝”

艾碧接過水在茶几上,把公文包開啟,拿出請柬放到桌上。

“今年參加牽首會的人多麼?”蓮兒做到艾碧旁邊,順手拿起請柬邊看邊問。

“大概有兩百多人吧,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多,我才來這裡不久。”

“哎呀,不少了。我認主人那年才只有八十多人。”

“那是哪年?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麼。”

“啊,我叫蓮兒。”蓮兒把項圈上的名牌轉到前面指給艾碧看。

“蓮兒……孔方歐……”艾碧念著名牌上的名字。

“嗯,我是三年前認主的。後來的這兩年裡主人有了我就不去參加牽首會了。”

“那今年他怎麼又參加了?”這問題一問出口,艾碧就有些後悔。想來還能有什麼原因呢?只能是玩膩了這個性奴,想要在找一個新的唄。艾碧正飛速的思考說點什麼挽回一下尷尬的局面,沒成想那小性奴卻給出了完全不同的答案。

“主人今年本來也不想去的,是我攛掇他去看看,嘻嘻。”

“哦?”艾碧好奇的問,“為什麼?你希望你主人找別的性奴?”

“嗯”蓮兒認真的點頭,“這樣,多個人和我一起服侍主人,主人不在的時候也能有人和我作伴。”

“那你不怕主人有了新歡就不喜歡你了?”

“怎麼會?”蓮兒眨巴著大眼睛,似乎艾碧的問題毫無邏輯,“主人有兩個性奴,卻只玩其中一個,難道不會膩麼?哦,剛認主的時候,也許主人會玩她多一些,畢竟有新鮮感嘛。不過也就一陣子。還有……”

“還有什麼?”

蓮兒搖搖頭,像是在否定自己剛才的假設:“其實我主人肯定不會啦。我只是說,有的主人,買的性奴玩膩了,又沒錢買新的,就只好在一個性奴身上嘗試各種變態的玩法,那樣的話豈不是更糟糕。”

艾碧一時無法理解這小性奴的想法,但又說不出哪裡不對。

“那,你主人這次有明確的目標麼?”

“嗯,有一個。是上週玩性奴殺的時候認識的。”

“性奴殺?上週?”艾碧記憶裡恰好和這兩個詞扯上關係的就是沐兒。

“怎麼?”

“啊,沒,沒什麼。”艾碧擺擺手。

正這時,蓮兒聽到了開門聲,連忙跑去門口迎接。隨即,門口傳來孔先生的聲音。

“屁眼感覺怎麼樣?咦,怎麼關了?”

“啊,有客人來了,說是來送牽首會請柬的。我陪她說了會話,覺著開著這東西嗡嗡的有些不禮貌,就擅自把它關了,請主人恕罪。”

“哦,沒事。人在哪呢?”

“就在客廳等主人。”

……

向孔先生送交了請柬出來,艾碧又來到旁邊的一家。這一戶人家的房子不大,沒有院子,在山莊裡是相對樸素的風格。艾碧走到門前按下門鈴。聽到裡面叮咚一聲,艾碧便是一愣。裡面人問一聲:“誰呀?”然後房門開啟,屋內站著的果然就是金松。金松一看門口這位美女好生眼熟,隨即想起,一拍腦袋:“呀,你是艾碧!穿著這身更加漂亮了,哈哈哈。”突如其來的熟人相見,給艾碧整了個措手不及。當時身體受傷住在金松家裡從沒出過家門,被山莊的人帶走時又戴著眼罩,所以她從來沒從外面看過金松的家,也一直不知道他住哪。如今突然見到,倒不知擺出什麼樣的表情好了。

“啊,別愣著,來裡邊坐坐吧。”

“呃,啊,我……我就是來送牽首會的請柬。”艾碧見金松的眼神總在色眯眯的打量自己,身上感覺說不出的難受。

“那也可以進屋坐會嘛……”

“不了不了,我,我還有很多請柬要送。謝謝金先生。”

艾碧把請柬交給金松,頭也不回的走了。金松看著艾碧的背影,又看看請柬,搖搖頭,關了屋門,轉身回到調教室。一個美妙的身體已經準備好,等待他的品嚐。

調教室裡有一張調教椅,上面坐的當然就是玉兒。玉兒的雙手被綁在椅子後邊,兩腳以最大限度開啟成M形,綁在椅子上,以此展示著美麗的陰部。在她的陰道中插著一個擴張器,不過還沒有開啟,僅僅是插著。剛剛艾碧的突然到訪讓玉兒有了幾分鐘的喘息時間。然而這時間並不長,金松很快就送走艾碧,放下請柬,回到了玉兒面前。

“好了,現在讓我看看你的小騷逼裡面是什麼樣了。”金鬆開始扭動擴張器上面的螺絲。玉兒感覺下體傳來的壓力正逐漸變大,那私密的洞口正在不情願的被張開。身體在壓力下,本能的開始分泌潤滑液——她的主人更喜歡叫它淫水。玉兒扭過頭,不去看金松,以此掩飾內心的羞恥感。然而羞恥感卻讓她的淫水分泌的更加豐富,她閉起眼,等待著金松看到這麼多淫水後罵她賤奴,罵她騷貨。不過今天的金松卻沒有關注這些。反而在完全開啟玉兒的陰道,並用手電照著看清裡面的結構後驚呼了一聲。

“哇,太完美了!長得非常好!哈哈哈,來,我忍不住要趕快試試了。”

金松關了手電走到玉兒旁邊,脫下褲子把雞巴遞到玉兒嘴裡。

“來,快給我舔舔。嗯~對,就這樣……雖然血蓮刑法用過後的這幾天都不能草你小穴,但為了今天的體驗,多等這幾天也值得。知道你的小穴裡面什麼樣子嗎?”金松捏了捏正被他的雞巴頂到鼓起來的玉兒的臉,“裡面的傷口在我的特效藥的作用下已經完全癒合了。但是雖然說癒合,也不像別的沒有受傷的地方那麼平滑,就算有褶皺也是圓滑的褶皺。癒合後的傷口,就像剛長好的口腔潰瘍一樣,有著比較粗糙的邊緣。每一個傷口都長成了一個凸起的軟刺。你那裡面,現在就長滿了這樣的肉刺,操起來,嘿嘿……一定很美妙~”

金松把肉棒從玉兒嘴裡拔出,已經是一柱擎天。他轉到玉兒面前,握著肉棒對著玉兒小穴插了進去。正如他所說,玉兒小穴裡的傷口雖然癒合但並不平滑,密佈的肉刺包裹著肉棒,帶來普通的性器無法提供的特殊感受。就像帶有軟刺的飛機杯一樣,但比那還要更加溫暖舒適,有著鮮活的青春味道。金松舞動肉棒,歡快的在蜜壺內橫衝直撞,開始享用自己親手打造的美味……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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