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頭再來】 (96 - 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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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6

習成績考上了名牌大學。因為文革開始了,她只上了兩年大學就畢業了,被分配到一個隸屬於軍隊的研究機構工作,隨後她又被送回到學校裡繼續深造。她立志要當一名偉大的科學家,居里夫人成了她學習的榜樣。幸運的是,她的父親官運亨通,一直手握大權。不然像她這樣的‘白專典型’,在文革中肯定會大吃苦頭的。她萬萬沒有想到,她熱愛過的表弟廖新民後來成了流氓團伙的頭子,被判了無期徒刑。

柳俠惠可以說是她愛上的第二個人。除了他出色的身體條件,他敏銳的思維,寬闊的心胸,幽默的性格,還有他與生俱來的強大的自信,都深深地吸引著她。別看他年輕,卻有著豐富的知識,讓身為學術尖子的她佩服得五體投地。他為人處世方面也很成熟,似乎經歷過許多事情。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她知道他對女人並不專一。比如,他跟那個大權在握的韓副局長肯定是有一腿的。她不得不承認,他看女人確實很有眼力。但是她不在乎,她已不是那個腦子裡充滿了幼稚的幻想的小女孩了。她追求的是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享受,而不是婚姻的名分。

她現在的丈夫跟她一樣,也是一名出身于軍隊高官家庭的兒子,同時還是她中學時期交的的第二任男朋友。她是為了躲避父母和其他長輩親友們的催促才和他結婚的,他的情況也差不多。他愛上了一個女孩,但是得不到父母的認可。於是他們一拍即合,達成了秘密協議,成了夫妻。

陳玉蓮把自己心裡的秘密,幾乎全都跟柳俠惠說了。柳俠惠這才知道,她竟然是這麼一個敢愛敢恨,領先時代的女人。如果她父親不是手握大權的首都軍區司令員,那她的遭遇肯定會是極為悲慘的。他喜歡這樣的女人,她既優雅端莊又性感迷人,還對他一往情深,極大地滿足了他作為一個男人的慾望。

不知不覺地,他們已經在這個小公園裡逗留了將近三個小時。現在太陽都快要落山了,兩個年輕人感受到了風中的絲絲涼意。

“俠哥,你在想什麼呢?”

陳玉蓮伸手在他胸脯上按了一下,把他叢沉思中拉了回來。這個年輕人給她帶來了太多的驚喜。最初那個電子短跑計時器,雖然技術上不怎麼複雜,但是如果沒有他的指點,她絕不會那麼快地研製成功的。她從前對體育運動沒有什麼興趣,自從認識他以後,她關注起報紙上的體育新聞了,還閱讀了不少這方面的書籍。她對他的能力和天賦越來越感到驚奇。

就在他打破全國紀錄的那次全運會上,她聽到了一位田徑教練和別人的議論:柳俠惠這個傢伙幾乎從來就沒有進行過系統的短跑訓練,至少是沒有人親眼見到過。難道他的超乎常人的速度是天生的?別的不說,剛才他帶她翻牆進公園時,一下子就從地面跳到了牆頭上。她沒有看見他用手攀附任何東西,更沒有助跑。這牆的高度即使沒有兩米也有一米八九。她是鑽研技術的,對物理力學自然也不陌生,不用推敲就能得出這樣的結論:若是允許助跑的話,他應該可以輕鬆地跳過至少兩米三的高度。那可是又一項驚人的,足以讓中國載入體育運動史冊的世界紀錄啊!

“蓮姐,天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

“嗯,好的。” 他們站起身來,有些依依不捨地離開了這片竹林。

第99節:陳家父女

送走了陳玉蓮,他回到了北京飯店。還沒有來得及洗臉上廁所,就聽到有人敲門。來人是華總理辦公室的一名機要人員,他將一個信封交給柳俠惠後就離開了。柳俠惠開啟信封一看,裡裝的就是那張寫著太祖的‘臨終遺囑’的紙條。也就是說,華總理已經將這份東西給政治局的委員們看過了,他的任務是在24小時之內將它送交到陳司令的手裡。

現在天還早,他去衛生間洗漱了一番,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然後躺在床上休息。天黑以後他就騎著自己的那輛腳踏車出發了。白天在小公園裡肏陳玉蓮時,他再一次考慮過:是不是透過陳玉蓮來見她父親呢?那樣就不用他硬闖軍區司令部了。最後他還是否決了這個想法。

剛出了北京飯店的大門,突然前面的路被堵住了。藉助於路燈的光線,他看到有二十幾個戴著紅袖章的民兵,他們手裡拿著棍棒擋住了他的去路。

“站住!” 領頭的那個人喝到,其他的人迅速舉起木棒跑過來,將他圍了起來。

這是什麼情況?他看得出來,這些人不像是一般的在維持治安的民兵。他們有二十多個人,對付一個普通的路人,完全沒有必要擺出這種如臨大敵的陣勢。看樣子他們應該是專門在這裡等他的。他決定不跟他們糾纏,利用自己的超能衝過去。

還沒等他動作,突然傳來了一聲慘叫。接著他看到從黑暗裡衝出來七八個人,對這夥民兵大打出手。這些人的身手矯健,一看就是練過的。那些民兵們被打得東倒西歪,哪裡還顧得上柳俠惠?

他不再耽擱,騎上腳踏車往前衝去。前面的大街上沒有什麼人,也沒有汽車。他騎得飛快,風嗖嗖地在他耳旁刮過,不到半個小時就來到了首都軍區司令部的所在地。這裡果然戒備森嚴,大門口站崗計程車兵就有一個班,不時有車輛和人員進進出出。還可以看到周圍有一隊隊荷槍實彈計程車兵在巡邏。

柳俠惠將腳踏車藏在草叢裡,一面觀察周圍的地形,一面思考著剛才路上發生的事情。華總理把太祖的‘臨終遺囑’拿給全體政治局委員們看時,自然要向委員們說到這件東西的來歷:“這是主席生前託付柳俠惠同志轉交給我的。” 這樣,柳俠惠就被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了。那二十多個民兵肯定是極左派那一方派來監視或者抓捕他的,後來的那七八個黑衣人大概是華總理和汪副總理安排的在暗中保護他的人。他們訓練有素,出手快準狠,有可能是8341部隊的戰士。汪副總理雖然不再擔任中央警衛團的領導了,但是那裡的很多人是他的老部下,是他一手提拔起來的,關鍵時刻還是會有人聽命於他的。

柳俠惠已經為華總理這一方做了這麼多事情,被曝光是遲早的事。當然,也不排除華總理在政治局的會議上故意突出了他的作用,好把他牢牢地綁到自己的戰車上。政治手段嘛,說穿了就是利用一切能夠利用的因素來達到最終的目的。

他觀察了大約一個鐘頭,確信自己已經掌握了哨兵的活動範圍和巡邏隊的行走路線後,便躬著身子,悄悄地向前面的禁區接近。他的目標是一段圍牆,那裡的牆高約有三米,地形很開闊,沒有任何樹木,附近被路燈照得通明透亮。正因為如此,那裡是最不可能布有暗哨的。

等一隊巡邏計程車兵走遠後,他騰身而起,向一陣風一樣飛速奔到那段牆下,然後縱身往上一跳,雙手扳住了牆頭。以他的超能,正常人如果不是正盯著他要去的放向,是很難發現什麼異常的,最多隻能感受到一陣疾風颳過。他深吸了一口氣,屈臂攀上了牆頭,然後輕輕地跳了進去。圍牆裡面的光線稍微暗一點,有不少樹木,還有一米多高的灌木叢。他俯身趴在灌木叢後面等了一會兒,確認自己沒有被發現後,這才開始向圍牆裡面的主建築群移動。

根據華總理的秘書做出的描述,他很快就找到了軍區的辦公大樓。那棟樓有五層高,軍區的主要領導們都在裡面辦公,晚上則回到旁邊的家屬樓裡。柳俠惠在後世是美國一家大公司的資深程式設計師,偶爾也參與過跟軍方有關的專案。他開專案會議時曾經去過幾個美軍的基地。他對美軍基地的印象是,佔地特別大,裡面的建築物大多是平房而且特別分散,即使敵人的飛機扔下幾千磅的巨型炸彈也不會有太大的效果。

中國的土地資源有限,軍事禁區也不例外(大山裡的基地除外)。這裡的建築物跟美國的比起來要密集多了。不過,文革中的中國以北面的鄰國蘇聯為主要假想敵,全國到處都在大搞‘備戰備荒為人民’和‘深挖洞廣積糧’的運動,軍隊當然也不會例外。因此這些建築物的地下或者附近很可能都挖有防空洞和地道。

現在雖然已經是晚上九點鐘了,還是有人不時地進出辦公樓。凡是要進入大門的人,哨兵們都會仔細地檢查證件並搜身。他決定先去陳司令的住處看看,如果他在家,那就用不著他硬闖首都軍區辦公大樓了。

陳司令的家是一個兩層樓的小院子,旁邊還有幾間警衛人員住的平房。院牆不高,他輕而易舉地就翻進去了。院子裡面搭了架子,種了些蔬菜瓜果。他利用這些瓜果的藤蔓做掩護,接近了那所房子。一樓的大部分房間的窗戶都是關著的,少數沒關的也亮著燈,還傳出了說話的聲音,他不敢貿然進去。抬頭一看,二樓有一個小陽臺,通往屋裡的門開著,而且沒有燈。他看了一下,陽臺的欄杆是水泥的,似乎很結實。於是他用力往上一跳,雙手抓住了陽臺的欄杆,然後弓腰收腹,爬到了陽臺上。

那扇開著的門是玻璃的,門裡掛著那種拖到地上的的長門簾。他進去後,發現通往走廊的門也開著,從外面射進來少許光亮。他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屋裡的情況,就聽見了腳步聲和說話聲,似乎是兩個人,而且聲音越來越近。他只好閃身躲到了門簾的後面。

那兩人進了這間屋子,是一男一女,其中一人打開了電燈開關。柳俠惠雖然躲在門簾後面,但是門簾是用很薄的布料做的,燈光亮得刺眼,讓他生出一種無所遁形的感覺來。同時他發現,這間屋子佈置得像是書房。

“我說了今天不舒服,只想回家休息一兩天,你跟來幹什麼?”女人說話的語氣有些不耐煩。

“我 …… 我這不是關心你嘛。你病了,我要是不來,你爸爸他肯定會懷疑的 …… 再說,我出差半個月剛回來,我 …… 想你了。”男的答道,明顯是一副討好的口吻。

柳俠惠吃了一驚。女的是玉蓮姐,他白天剛把她送回她所在的研究所的宿舍,還不到三個小時呢。那麼,這個男的就只能是她的丈夫了。玉蓮姐說過,她跟丈夫都是被各自父母逼著結婚的,他已經有了心愛的人,但是她並沒有否認她和丈夫之間有性生活。兩個精力和需求都旺盛的年輕人住在一個屋裡,很難不發生點什麼的。再說,這個男的初中時就跟她好過,在這種情況下就更難維持所謂的‘純潔’的友誼了。

果不其然,他聽到了那個男人愈來愈急促的唿吸聲,還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他正在對玉蓮姐上下其手。柳俠惠在門簾後面左右為難,不知該怎麼辦才好。他心裡的嫉妒和慾望交織在一起,讓他難受得要命。但是他現在還不能現身,否則會引起很多誤會的。早知道這樣,他還不如直接請玉蓮姐給他幫忙,讓她安排跟她父親的會面。據他的觀察,陳玉蓮對他的要求是不會拒絕的。

柳俠惠悄悄地用手將門簾撥開一條縫往外看了一眼。我的天哪,陳玉蓮幾乎被她丈夫脫光了,她的奶子和大腿在燈光下顯得特別潔白耀眼。再看她丈夫,他是一個身高足有一米九的彪形大漢,有著黝黑的皮膚和發達的肌肉。他上身還穿著軍裝,褲子卻已經退到腳踝處。他正用強壯的雙臂把陳玉蓮固定在一面牆上,低下頭在她嘴上親吻著。因為角度的問題,柳俠惠看不見他的性器官,但是可以看見他不停地晃動著的屁股。他的屁股是古銅色的,上面有一道長長的疤痕,一直延申到了大腿上。再看他的腿,那裡的毛又黑又粗。

玉蓮姐身上還穿著一條小背心和內褲,他丈夫還沒有成功地插入。她的身體一直在扭動著,嘴裡發出一些咕咕噥噥的聲音,像是在抗議。不過,看這個樣子,她馬上就會徹底淪陷了。柳俠惠心裡五味雜陳,他感覺酸酸的,同時又有一絲期待,想看到她被別的男人暴肏的樣子。這完全是他們夫妻間的事,他沒有任何權力干預,但是又捨不得離開。他能做的,只是在默默地咒罵自己的變態。

突然,“啪”的一聲,玉蓮姐狠狠地打了她丈夫一個耳光。她指著門口吼道:“你 …… 真不要臉!你這個大騙子,你的那些事我全都知道了!快給我滾出去!”

她丈夫似乎被她打懵了。他滿臉通紅,死死地盯著她,嘴裡喘著粗氣。兩人就這麼對峙了長達一分鐘,然後他默默地穿好衣服褲子,一聲不響地離開了。玉蓮姐沒有去穿衣服,她就這麼半裸著趴在一張桌子上嚎啕大哭起來。

這又是什麼情況?柳俠惠萬萬沒有想到,他來執行華總理交代的任務,這任務極為重要,關係到中國未來幾十年的走向,卻偏偏趕上了這麼一齣小夫妻間的煽情大戲。他猜不透這其中的前因後果,更不知道自己應不應該繼續留在這裡。

最後,或許是出於他內心深處的愧疚,或許是玉蓮姐的哭聲的感染力太強,他覺得自己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於是他從門簾後面走出來,把手搭在了玉蓮姐的背上。

“俠哥,是你!” 陳玉蓮吃驚地望著他。“你是什麼時候來的?” 他沒有回答她,只是伸出雙臂,將他摟進懷裡。

“剛才的 …… 你都聽見了?” 這一次,他點了點頭。“蓮姐,想哭你就痛快地哭一場吧,我能理解你。” 於是她真的撲進他的懷裡大哭起來。

哭完以後,她一五一十地向柳俠惠說出了事情的原委。今天和柳俠惠道別後,有一個好幾年不見的姐妹突然來看她,那人名叫張潔。張潔不是別人,正是她丈夫心愛的女人。張潔和她密談了一陣後,因為有事情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她走後,陳玉蓮卻不淡定了。原來她丈夫騙了她,他和張潔早就完全斷了聯絡,他根本就沒有什麼心愛的女人。他只是為了把她搞到手,才編出了這麼一個故事。陳玉蓮竟然信以為真,答應和他假結婚以應付他的父母。說是假結婚,在床上他每次都是來真的,肏得她很爽,同時又愧疚得要命。她怪自己太淫蕩了,勾引了好姐妹的愛人,覺得很對不起張潔 …… 原來這一切只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局!

柳俠惠沒有說話,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剛才她痛哭時,他一直用自己的手在她的背上輕輕地撫摸著。陳玉蓮剛才被她丈夫使盡手段撫摸親吻挑逗,現在面對心愛的人,她心裡突然升起了一股強烈的慾望。她撲在柳俠惠的懷裡,緊緊地抱著他,她的唿吸變得急促起來,臉和脖子都紅透來。經驗豐富的他當然知道,她很需要一個男人的慰籍。只是,現在真的不是時候啊!

這時身後傳來了一聲咳嗽。兩人轉頭一看,只見一個年近六十的胖子兩手叉腰,滿臉怒容地站在門口,是陳司令!陳司令身為軍區的高層領導,同時又是中央政治局委員,經常出現在新聞簡報和電視節目中。他的形象早已為全國人民所熟知。柳俠惠當然也認得他。

“爸爸!你怎麼回來 ……. ” 陳玉蓮驚叫道。突然,她意識到自己的小背心剛才被丈夫扯破了,已經滑到了腰部,她的兩隻奶子全都裸露著,下面也只剩一條內褲勉強遮羞。她不由得茫然失措,兩臂緊抱在胸前,試圖蓋住胸前的春光。

“老子今天在辦公室突然覺得頭痛,想回來早點休息,遠遠地看見你丈夫氣沖沖地離開了這裡。我擔心他欺負了你,就趕緊回來檢視。沒想到撞見你撲在野男人的懷裡痛哭,還不知羞恥地說了假結婚,欺騙你親爹親孃的勾當。你娘要是知道了這件事,還不被你給氣死了!”

陳司令氣唿唿地吼道。柳俠惠此刻還算鎮靜,他拾起地上散落的衣服褲子,替陳玉蓮穿好。不過怎麼面對暴怒的陳司令,他是一點兒辦法都想不出來。要是他現在拿出太祖的‘臨終遺囑’,陳司令肯定不會去仔細看它,說不定會當場把它撕得粉碎!

陳司令走到另一張桌子旁邊坐下,拉開抽屜,從裡面拿出一把五四手槍,‘啪’的一聲拍在桌子上。然後用手指著柳俠惠道:“你,過來!竟敢當我女兒的野男人,破壞她的家庭!”

陳玉蓮見狀急了,她還從來沒有見到自己的父親發這麼大的火兒。她跨前一步,擋在了柳俠惠的面前,叫道:“爸爸!他不是 …… 野男人,他就是你老人家常提起的柳俠惠啊!”

“老子知道他誰!你這個不孝的東西,你給老子出去!”

這時柳俠惠反倒輕鬆了下來。他已經想通了,陳司令是太祖看重的人,除了忠於太祖,他肯定也是有不少過人之處的。就憑他在抗日戰爭和後來的國共內戰中的輝煌戰績,他絕不會是一個性情暴躁容易衝動的大老粗。

他摟住陳玉蓮的肩膀,低聲道:“你先出去等一會兒,我要跟陳司令談談。” 陳玉蓮完全不明白柳俠惠跟她爸爸有什麼可談的,但是她還是順從地點了點頭,默默地走出去,還把門給帶上了。

柳俠惠轉身面對陳司令,發現他也正盯著他。他向陳司令鞠了一躬,說道:“陳司令,您好。晚輩柳俠惠向您道歉,打擾了您的休息。”

陳司令的眼中閃過了一絲讚許,不過他接下來又說了些讓柳俠惠驚詫莫名的話。

“好,柳俠惠,你小子有種。說吧,你準備什麼時候娶蓮兒為妻?”

這是哪跟哪啊?剛才還罵他是野男人,這會兒就變成準女婿了?這也變得太快了吧?玉蓮姐,她 …… 她現在還是個有夫之婦呢。不過,柳俠惠根本沒有時間去仔細考慮怎麼回答陳司令的問題,他只能憑著自己的直覺,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陳司令,這個要看玉蓮姐她的意思。她說什麼時候就是什麼時候吧。”

柳俠惠心想,他要是直接拒絕的話,陳司令說不定會當場斃了他。當然,真到了那一步,他完全有把握搶先一步將桌子上的那把五四手槍握在自己的手裡。

“好,好,好!”

陳司令對他給出的這個答案很滿意,連說了三個好字。他走上前來,用力在柳俠惠的肩膀上拍了一下,接著像變戲法兒似的從不知哪個角落裡取出來小半瓶白酒,倒進了桌子上的兩個白瓷杯子裡。他將其中的一杯遞給柳俠惠,用親切的語氣地說道:“蓮兒和她娘平時不讓我多喝,這是我瞞著她們藏起來的。來,小柳同志,咱爺兒倆乾了這杯酒!”

第100節:十月革命

從陳司令家裡回到北京飯店時,已經是第二天的早上了。柳俠惠不敢耽擱,馬上給華總理的辦公室打了電話。華總理說話的聲音裡透出了疲憊,明顯是工作了一個通宵。當他聽到柳俠惠報告的好訊息後,馬上來了精神。

“太好了,柳俠惠同志。有了陳司令的配合,我們一定會在這場鬥爭中爭取到主動的。等這件事落幕後,我將在中央委員會的全體會議上提議,為你記一大功,同時會為你安排合適的工作。我已經跟葉帥和其他老同志們說了這件事,他們都很贊成。” 他這麼說,就相當於是對柳俠惠封官許願了。

“華總理,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 柳俠惠謙虛的答道。停了幾秒鐘,他接著說道:“華總理,我有一個不成熟的想法,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沒有問題,小柳同志。無論是什麼要求,你都可以跟我提出來的。”

華總理顯然是誤解了,以為他有什麼個人的問題需要解決。而柳俠惠所考慮的卻是正在發生的天安門廣場的‘四五運動’。

因為太祖去世前做出的安排,汪副總理已經不是中央警衛團的最高領導了,只有一部分他提拔的軍官們還聽從他的命令。隨著高層鬥爭的白熱化,突然發動政變的時機已經不復存在了。在這種形勢下,雙方只能透過政治局和中央委員會內部的會議進行鬥爭,奪取最高領導的位子。這個時候首都軍區陳司令的立場和行動將是非常關鍵的。

“華總理,我個人沒有什麼要求。最近,我聽到了群眾中有一些反應,說周總理逝世時有不少下層的自發的悼念活動都被壓制下去了。主席逝世後,似乎又人在悼念主席的同時也搞起了悼念周總理的活動,在天安門廣場等處還發生過比較大的衝突 …… ”

華總理不等他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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