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舟側畔】卷二(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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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12-27

女,一是恩師一是
師姐,那份禁忌之情更趨濃烈,逸興遄飛之下,抽出師姐體中陽根,對準師父玄
真牝戶挺身而入,繼續肏幹起來。

  「呀……」玄真一聲嬌啼,婉轉竟如少女。

              第五章 各有情懷

  一晌貪歡,天光正好。

  玄真寬袍大袖衣袂飄飄,與愛徒彭憐相伴而行,她素來矜持,雖然此刻陰中
依舊淫水潺潺,心中更是愛極身邊男子,卻仍保持平時端莊樣子,原因無他,來
日她必定廣收門徒,若習慣了與愛徒如此親暱,到時積重難返,還怎麼管教門下
徒子徒孫?

  彭憐落後半步以示恭謹,一手卻覆在恩師臀上把玩不停,聽著玄真絮絮低語,
腦海中不覺意亂情迷。

  「……那年我隨師尊遊歷,正到省城一戶人家打醮做法,住了月餘,認識了
府中小姐,便是你娘……」玄真悠悠述說前塵往事,絲毫不管愛徒一旁肆意輕薄,
只是說道:「後來你母親上元燈會與人一見鍾情、私定終身,而後未婚成孕留書
出走,再到前來投奔,這中間的事情,卻要你母親講與你聽了……」

  美貌道姑面色潮紅轉頭看著愛徒嗔道:「再摸下去,為師便要在這裡再要一
次,看你還去不去找你孃親!」

  聽她如此一說,彭憐訕訕放下手來,經閣師徒盡歡,他此刻並無多少慾念,
只是看著恩師道貌岸然,故意把玩褻弄,見師父嗔怪,連忙賠禮道歉。

  玄真忍著笑意繼續說道:「經歷昨夜一番變故,晨時為師與你娘細細聊過,
她心中其實並不反對與你成就好事,只是她久在紅塵,知道世間禮教綱常非是無
物,你年歲尚幼,將來如何考量尤未可知,若此時一時興起,只圖一晌之歡,將
來若生悔意,卻是於事無補、悔之晚矣……」

  見彭憐意欲張嘴賭咒發誓,玄真輕笑搖頭,「此刻你自然說終生不渝,然你
一生長遠當以百年計,剛過十之一二,將來的事又如何說得準?你母親謀劃長遠,
為師不及也!」

  「依溪菱所言,你年方十四,她年將三十,等你步入紅塵求取一二功名利祿,
懂了世間萬種繁華,若還惦念於她,再共效于飛之樂、共偕雲雨之歡亦是不遲;
若你彼時心有所好、再無此心,那你母子二人母慈子孝,奉她頤養天年、含飴弄
孫,豈不也是一樁美談?」

  玄真娓娓道來,她與嶽溪菱計議妥當才來尋找愛徒,經閣中一番歡好,這些
言語自然不便說與明華知曉,便相偕出門,說是一同參詳道法,其實便是要述說
此事。

  「只是這中間最苦的是你母親,」玄真語調幽幽,「她一生孤苦,好在有你
我相伴,日後你我師徒盡歡,留她一人,更顯清冷了些……」

  彭憐默然不語,雖然不能理解恩師慈母苦心,卻也知道兩女愛自己至深,所
思所想皆有道理,他無力反駁,只能默默接受。

  「師父,那是否徒兒只要求得功名,就能……就能與母親……像和您一樣……
一樣快活?」彭憐鼓足勇氣,一把拉住恩師衣袖,大聲問出心中所想。

  「以三年為限,」玄真微笑佇立,輕撫愛徒手臂,愛憐說道:「三年之內,
你若提早求得功名,只要心中無礙,便去找你母親求歡;若三年後你並未求取功
名,心中卻仍有此念,也可去找你母親。」

  「三年時光,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倏忽而過,倒也忍得……」玄真語調悠
然,「師父曾經為你起卦,斷定你十四歲這年有大際遇,卦象也顯示你一生雖然
大富大貴、桃花不斷,卻也險象叢生、步步驚心,當時以你四柱生辰起卦猶自雲
裡霧裡,如今卻是再也難以卜算,想來與你吸納玄陰師叔祖修為有關,天數紊亂,
再難推算了……」

  彭憐一愣,師父平素很少起卦,但凡有所推測,必然精準無比,此刻所言難
以卜算自己前程卻是何意?

  聽愛徒問起,玄真搖頭輕笑道:「卜算一途,不過揣測天意而已,人生在世,
宛如游魚度水,凡夫俗子只知奮力向前,又哪裡知道身在激流之中,流向何方根
本身不由己?」

  「我輩修道之人,不過略知先賢之法,雖是游魚,卻能偶爾躍出水面,知曉
河流大勢,趨吉避凶而已!」玄真神清氣朗,眉宇間媚色仍在,卻難掩超凡氣度,
她如此年紀便修道有成,玄清一脈歷任掌門裡怕也是個中翹楚,無論床笫間如何
風流淫媚,終究難掩其璀璨光華。

  彭憐親眼得見,不由為之心折,想到眼前美婦竟是任自己予取予求的床上恩
物,那份得意滿足更是難以名狀,他心中愛極,伸手便將美婦恩師攬進懷裡,情
不自禁親近起來。

  玄真聰慧無比,自然知道愛徒心中所想,任他一番施為之下,那份清冷高貴、
睥睨天下氣度自然煙消雲散,轉眼間便成了愛徒手中的美肉玩物,只剩下嬌喘籲
籲,哪裡還有心思指點江山激揚文字?

  彭憐卻問道:「那師父為何您每次為信眾起卦,都能算得那般準呢?」

  玄真白了愛徒一言,怪他不解風情,卻仍是嬌喘著說道:「大道希微,難窺
全貌,天道有常,自有定數。但何為定數?有那積善人家,偶逢劫難家道中落,
設若依舊秉持善心、積德行善,那來日東山再起便是必然;若是蠻橫之輩,縱然
一時意氣風發,而後不思悔改,那殺身滅門之禍便近在眼前……」

  「如非必要,我輩中人從不妄測天道,猜中了或會惹來天罰反噬自身;猜不
中,也要橫生枝節、齟齬不斷,」玄真任由愛徒撫弄椒乳,眼見四下無人,便嗔
道:「你若有心,便在這裡插弄片刻,不然便放了為師,少這般磨人……」

  彭憐左右目視,觀中清幽,便虎著膽子問道:「不會有人來吧?」

  玄真輕點愛徒額頭,「空有色心卻無色膽,今天山門緊閉無人到訪,觀裡攏
共五人,你娘已然知曉,明華剛被你輕薄過,就剩個南華,那丫頭此刻必然在後
山看鳥,你卻怕得誰來?」

  說起師妹南華,彭憐亦是無語,比起自己和師姐明華,南華每日起居幾乎固
定,初一如何十五如何經年不斷,除去每日所念經書不同、所穿衣服不同、所吃
餐食不同,其他幾成定律。

  算算今天正是小師妹後山觀鳥的日子,彭憐心中篤定,將師父按在欄杆之上
翹起肉臀,托出陽物,對著溼淋淋牝戶便插了進去。

  師徒二人成奸以來,只在屋中歡娛,偶爾白晝偷歡,也是在房內,如今日在
經閣這般本就少見,青天白日之下行此悖逆人倫之事卻是初次。

  玄真平日裡端莊矜持,與愛徒結為道侶後只是不再冰冷,其他依然故我,只
是今日與嶽溪菱暢談解開心結,又與女徒明華共事彭憐,如此一來,她心障盡消,
情之所至,自然順其自然。

  尤其她方才奢談大道,忽然心有所感,此刻心中悲苦,卻又口不能言,只能
曲盡風流、婉轉承歡。

  美婦雙手扶著漢白玉石欄杆,翹起白嫩豐臀,迎湊著徒兒彭憐肏幹,口中更
是吟哦有聲浪叫不停。

  「好哥哥……好達達……如此硬挺……美煞薇兒了……」

  「好兒子……親兒子……親達達……快些……再快些……射與為師……射與
采薇兒……」

  「好達達……不得了了……丟了……又丟了……丟給達達了……唔……」

  空曠道觀中清寂無聲,美婦人的嬌吟淺唱被亭臺樓閣放大傳遞,宛如暮鼓晨
鍾一般響徹天地。

  遠處一道木門吱呀開啟,嶽溪菱推門出來,臉色羞紅啐了一口道:「白晝宣
淫也就算了,怎滴叫的如此大聲?這個淫賤材兒!」

  另外一邊,明華手持一本世情小說走出經閣,也聽見了恩師嬌吟,心蕩神馳
之餘不由暗自嗔道:「原來師父說參詳道法,卻是與師弟偷歡去了……」

  玄真身臨其境快美難言,自然不知好姐妹和女徒兒如何嗔怪自己,只是頭暈
目眩、心蕩神馳,渾不覺天地間尚有外物,眼中所見只有愛徒一人。

  師徒二人剛在經閣中盡興而歸,此刻重又歡愉,不過是觸景生情,彭憐不疾
不徐,眼見恩師身登極樂,這才一邊緩慢抽送一邊問道:「如方才薇兒所言,豈
不是說卜卦之事皆是虛妄?」

  玄真嬌軀輕顫,皺眉哼道:「天道昭彰……晦澀難明……每日精研深修……
自然……自然能偶爾一窺真容……即便是……凡夫俗子,偶然也會天……人感應,
只是他……們渾渾噩噩,難以見機行事而已……」

  「好憐兒……好達達……以後你道法精深,自然明白今日為師所言……且莫
要再說了……快弄幾下……再讓為師美美……」玄真體內夾著愛徒粗長陽物,哪
裡有心思跟他細論天道,一波高潮過後,更強更猛快感紛至沓來,心中渴求之下,
不由央求起來。

  彭憐心中懵懂,卻也並不如何在意,眼前恩師美豔無雙,天地間再無任何事
物能取而代之,他雙手向前壓在玄真瑩白玉手上,撐著身子緊緊貼著玄真玉體快
速抽插肏幹起來。

  師徒二人白晝宣淫,激情澎湃刺激之強遠勝平常,尤其之前一番輕憐蜜愛緩
慢抽插,換來此刻彼此心心相映依依不捨,玄真心有所思更是柔腸百結婉轉嬌啼
曲意逢迎,一番男歡女愛,自然盡興而歸。

  彭憐爆射濃精,玄真勉力俯身跪下為愛徒清理乾淨,眼見她素白麵頰上粉紅
嫣然,少年色心又起,卻被玄真阻住,拉著一道來找嶽溪菱。

  將近晌午時分,嶽溪菱正在廚房忙碌,眼見師徒二人攜手而來,不由啐道:
「白日宣淫也便罷了,卻連手兒都牽著,生怕旁人不知你二人師徒情深麼?」

  聽母親拈酸呷醋,彭憐臉現尷尬神色,玄真卻怡然自得,淡笑說道:「便再
如何豔羨,也要待到三年之後,若真看不過眼,不若此時你母子二人便入洞房如
何?」

  嶽溪菱臉色微紅不去理她,轉頭看了眼愛子,面容更是瞬間紅透,從前尚且
彼此朦朧,如今被玄真揭破最後一層窗紗,那份尷尬確實難以名狀。

  玄真蕙質蘭心,自然明白嶽溪菱心中所思所想,笑著鬆開愛徒大手,留下一
句「我這便下山,午飯不必等我」,便即翩然轉身而去。

  仙蹤渺渺,母子二人均都魂為之奪,各自想起玄真所言「收了母子二人」,
不由更加面紅耳赤尷尬起來。

  眼見愛子手足無措,終究心中母愛佔據上風,嶽溪菱勉強耐住嬌羞嗔道:
「戳在那裡作甚?快去後山捧些柴禾回來!」

  「噢!」彭憐答應一聲,抬頭看見母親丰姿冶麗、豔麗無儔,不由色授魂與,
連忙小跑著去後山取柴禾,只是他心蕩神馳、慌不擇路,「砰」一聲撞在門框上
面,痛叫一聲,掩面而去,惹得母親又是心疼又是嬌笑不已。

  嶽溪菱抬手欲叫住兒子,卻仍是忍不住笑意,心中甜蜜快活,笑吟吟的繼續
忙活起午飯來。

  灶下柴禾儘夠使得,只是她心疼愛子尷尬,出言解圍而已,等到彭憐將廚房
柴禾堆滿,這才勸道:「且夠幾日所用了!莫再搬了!去叫師姐妹們吃飯吧!」

  彭憐面不改色,汗也未出一點,聞言連忙應是,只是卻並未立即便去,只是
站在廚房門口,看著母親俏美背影呆立不語。

  嶽溪菱心有所感,起身轉頭看向愛子,好奇問道:「憐兒你是怎……」

  話音未落,美婦人只覺天旋地轉,卻是被愛子一把抱起,只覺耳邊喘息連連,
背後大手肆虐搓揉臀瓣,腿間更是一個堅硬事物頂著自己小腹,想來便是那讓玄
真忍不住白日宣淫浪叫連連的男兒恩物了。

  她雖不諳風月,卻也知道男女之事,尤其產下彭憐,哪裡不懂愛子此刻所思
所想?玄真居中傳話,愛子知道自己心跡,有此表現自在情理之中,嶽溪菱也不
著惱,任由兒子搓揉擁抱,直到心中慾念漸熾,明白再這樣下去終會玩火自焚,
這才溫柔喘息道:「好兒子,好憐兒!你且放開為娘,不可情不自禁、做下錯事,
聽話,聽話!」

  慈母溫言,有如久旱甘霖浸入心田,彭憐心中慾火澎湃,卻重新恢復理性,
緩緩放開母親聽她說話,只是眼中情火綿綿,絲毫不加掩飾。

  嶽溪菱攏起髮絲,理好衣裙,這才溫言笑道:「將近午時了,先去叫師姐妹
們吃飯,吃過午飯,你來為娘房裡,聽為娘為你分說一二,好不好?」

  母親溫言軟語相求,彭憐自知不可得寸進尺,便點頭答應,乖乖去叫師姐妹
們吃飯。

  他步履輕快,心中再無疑慮,母親此時語調神態,直與恩師無異,彷彿已是
他身下禁臠懷中情侶,哪裡還有昨日那般模樣?即便比起早晨,也要親近許多。

  彭憐先到經閣,沒找到明華,遂轉去師姐閨房,卻見明華正在伏案寫字,便
過去一把抱在懷裡笑道:「怎麼還在用功?可要吃飯了……」

  明華嬌嗔推開他說道:「哎呀!你且走開,等我臨完這幅字帖的!」

  少女眼波流轉,上下打量了俊俏師弟一番,笑著打趣道:「不是在和師父參
詳道法麼?怎麼卻來擾我?」

  彭憐面上一熱,笑道:「師父下山去了,怎的,剛才你也聽到了?」

  「你們師徒倆那麼旁若無人,師父又……又叫得那般大聲,人家……如何聽
不到嘛!」明華面色一紅,想起這樣背後議論師父有些不妥,便又說道:「卻也
難怪師父,你那東西那般粗長,捅得人魂兒都散了……」

  明華越說越覺不對,她一個豆蔻少女,嘴上掛著男女之事豈是當為,便即住
口不說,臉色卻憋得通紅起來。

  彭憐愛極她明豔無儔,一把攬在懷裡,狠狠親了幾口,將明華親得嬌喘連連,
這才笑道:「那你喜不喜歡弟弟的棍兒捅著?」

  明華心慌意亂,臉色羞得通紅,心中卻又愛極,便矛盾著點點頭,又輕輕搖
頭,嗔道:「被你捅過,以後卻要朝思暮想、相思成災,說不得更加難熬呢……」

  彭憐一愣,握著師姐一團椒乳的手也凝滯起來,半晌才道:「這卻是……這
卻是……」

  他囁嚅半天,卻也沒有說出究竟來,明華不由好笑,一把將他推開,嬌嗔道:
「沒來由的招惹人家,上輩子不知欠了你什麼,要被你這般折磨!」

  彭憐聽師姐說的委屈,心下便慌了起來,抱著師姐更加緊了,央求著道:
「好師姐……你別生氣……弟弟是真的喜歡你……」

  明華點著粉色香腮嗔道:「那你好好親我一口,我就不生你的氣!」

  彭憐千肯萬肯,上去便重重親了一口,「這樣便不生氣了罷?」

  「你以後要時刻念著師姐,不論相隔多遠,不論分別多年……」明華幫著師
弟理好衣領,笑著說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原也平常,你將來是要做大事的,自
然不能被女人束縛手腳,只是有了新人卻也莫忘了舊人才是……」

  「師姐且放寬心,憐兒不是那樣忘恩負義之人……」

  「行啦行啦!師姐知道!快走吧,莫讓嶽姨娘等急了……」明華收斂心事,
牽著師弟的大手往門外走去。

  南華蹦跳著穿過院門進來說道:「咦!你倆為何牽手?我也要來!」

  明華虎著臉喝道:「亂湊什麼熱鬧!過來,牽我的手!」

  南華一臉莫名其妙,「不然咧?」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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