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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07
「噗哈!」魅魔女王將口塞吐了出來,獸性的深黃瞳孔直視著我內心的動搖,她舔了舔黑色的舌頭,嘴角劃出一抹邪笑:「想不到吧?」
被魅魔女王的無上言語魅惑,我的肉棒猛然一漲,幾乎馬上被勾引到了射精邊緣,我趕緊停了下來休息一下,不行!人類的尊嚴由我來守護!怎麼可以這樣就敗給她!但魅魔女王才不會給我機會,她居然直接轉身將我壓倒在地上,變成了騎乘位,將整個形勢反轉了過來。
「怪獸奴隸的滋味怎麼樣阿?」
「嗚!」
纖細的美腰粗暴地一坐到底,魅魔女王的榨精秀由此開始。
「啪滋!啪滋!」
我的理智也到這邊完全喪失。
「啪滋!啪滋!」
「舒服嗎?」
「呼哈!舒服!舒服!」
因為過了一整晚而有些脫落的妝容絲毫不減女王的媚笑。
「啪滋!啪滋!」
「是嗎?這麼小的肉棒,我可是一點都感受不到喔。」
「騙人,騙人!咕嗚!」
女王輕輕託著我的下巴,舔了舔嘴唇。
「啪滋!啪滋!」
「說喜歡。」
「喜歡!喜歡菈凡!」極致小穴的榨精服務讓我開心地哭了出來。沒想到我這麼直白的魅魔女王小臉一紅,吞吞吐吐地說:「菈、菈凡是誰啦!」我卻不知恥地直接回道:「一個願意忍受臉上的不適一整晚,也想要給我驚喜的完美女人!」
「嗚!」魅魔女王嘴上鼓鼓,用力地用柳腰套弄了幾下肉棒以作為我不敬言語的懲罰,我自然是心甘情願地接受著,並且得寸進尺地說道:「報告魅魔女王,屬下中了榨精獸的惡臭病毒,需要一物可解。」
「嗯?」她歪了歪頭,電影裡可沒有這種設定。
「魅魔女王的香吻。」我嘿嘿一笑。
「嗚!」
頭上是妖豔的魅魔女王,身體是帶著人類假胸的怪物,下半身又是奇形怪狀的美腿翹臀,這世界上或許沒有比眼前的她更奇怪的物種了,但當她害羞地閉上眼睛將臉湊了過來時,我所收到的吻也是世界第一。
「嗯哼。」魅魔女王唇上還牽著幾縷銀絲,可愛。身心都獲得了滿足的我,對於下半身的掌控也完全失去,我的腰不自覺地動了起來,但那撞擊聲再怎麼猛烈,在我耳裡都壓不過魅魔的細微嬌喘。
「一起去吧。」沒了一切的偽裝,菈凡抱緊了我。
我也緊緊地抱了回去。
「小騷貨!」
「嗯哼!大變態!」
「啪滋!啪滋!」妖異的指甲陷入了我的肩頭。
「我的女王大人!」
「我的肉棒奴隸!」
「啪咚!啪咚!」清香的汗水灑落在我的臉頰。
「肉便器!」
「自慰棒!」
「噗滋!噗滋!」熱情的愛吻奪去了我的口腔。
「哈阿!哈阿!菈凡,我要去了!」
「進來!咕嗚!射進來!」
「噗啾!噗啾!」
「咕嗚!」
「噗啾!」
「咿……」
「噗啾!噗啾!」
「阿嗚阿嗚。」過於幸福的體驗讓我以為身處於夢境之中,幸好被精液奪去最後人性的菈凡,化作為猛獸,輕咬著我的手指將我喚醒回來。我撫摸著她的臉頰,靜靜地享受著她因為體內肉棒變化而時不時輕咬嘴唇的可愛貓臉,與她的額頭靠在了一起。
「洗澡嗎?」我聞著菈凡被悶了好久的髮香。
「嗯。」
「我幫你弄泡澡水?」
「拜託啦。」魅魔俏皮地眨了眨眼,頭輕輕地晃著。
我將她抱到附近的沙發上放好,當我轉身時,那無盡的深淵卻又向我伸出了魔爪。
「兩人份的水量喔。」
不愧是魅魔。
02
沒什麼特別的晴天,沒什麼特別的日子。
對滔滔不絕的司機大叔說了聲謝謝,我忍受著大叔年輕真好的調侃,牽著學妹下了計程車,長坐的疲勞終於解放,滿面的芬多精撲鼻而來,我伸了個懶腰,略為痠痛的肌肉總算得以伸展。
「好了嗎?」我看著身旁的學妹整理儀容,小花學妹一身文靜少女標準的麻花辮與不合身的禮服,過長的瀏海與黑框眼鏡下面容都有些看不清。
「嗯。」她點點頭,領著我向不遠處的建築走去,不起眼的裝飾與低調的設計告訴著所有人它想要隱藏於世的意圖,但人類總是會帶著希望前來,對迷茫的過去獻上自己誠摯的自白。
牆壁上,有些掉漆的白色字型寫著,教會公墓。
※
春蛙鳴叫,土泥飄香,草木叢生人影稀疏。
路過各式各樣、西式中式、有人照顧與無人照顧的墓碑,我跟在小花的背後,彷彿看著她的身影越來越小,小到幾乎要追不上的程度,彷彿正在走向我不知道的路徑,回憶著我不知道的記憶,當我沉浸於在這文藝青年的強行說愁時,小花停了下來,憤恨地捏了捏我的臉頰。
「不會來主動牽我是不是啦!」
「咕嗚!是的女王大人!」
「什麼女王大人!我是葉小花!」
「不是早就出了鬧區了嗎?我們這一路走過來也只遇過兩組人而已欸!」我急著喊冤:「而且小花設定上才不會使用暴力!」
「嘎吼嘎吼!」
「是的小花大人!好的小花大人!」
愚笨的我後知後覺地牽起小花的手,分享著她顫抖的思緒,於是我開始玩弄起小花的手掌心。那軟綿綿的觸感簡直跟棉花糖一樣令人不忍放手,文靜的小花那是一點兒都不敢反抗,只能被我將整隻細掌都摸了個遍。
「變態……」
「好香好香。」我聞著墓園內四散的香火味兒。
這墓園說起來也沒多大,但那位至高神的安詳處似乎在最裡面的風水寶地,畢竟也算是小有名氣的公眾人物,錢肯定是有到位的,果然在幾顆槮天巨樹圍起來的一處庭園裡,小花停了下來。
「就是這了。」她指著一副不起眼的十字架。
我點點頭,把這位將菈凡降生下來的至高神其終焉之地深深刻在腦袋裡。
「說、說點什麼阿!」
欸?我不是隻是來陪逛的嗎?
但無論如何,既然是可愛女……學妹的請求,我自然是不會拒絕。
「高尚、偉大、完美的魅魔之後阿,您謙卑的奴僕在此獻上永世不渝的忠誠,我願將此身之骨作為您足下的階梯,此身之血作為裝飾您盛顏的顏料,讚美魅魔!願那魅惑人間的深淵之瞳永世混沌,魅魔萬歲!願那征服世界的詭巧朱唇永保鮮紅!」
我轉頭看了看小花,她鼓著小嘴,一副你繼續阿的嘴臉看著我的表演。
沒問題。
「喔!我是多麼迷戀您那高貴的公主,她那如烈火般的長髮無時無刻都在我的心頭燃燒,那如鈴鐺般清脆的美音也總是在我耳邊繚繞,我的腦海沒有任何一刻──咕!」
我抱著肚子上疼痛的拳印,蹲了下來。
「我去旁邊等著,你說完再換我過來。」
我看著小花離去,恰恰好就站到了聽不到我講話的距離,果然還是騙不過聰明的她。畢竟是我的女王大人,只要她想我這低劣的騙術在她眼前根本無所遁形。
不過,該說些什麼呢?早知道當初小學作文就認真點寫了。
……還是別搞笑好了。
「這個,丈母孃阿。」我蹲在那根十字架前,隨意地說:「我這個人向來不信鬼神,什麼習俗與傳統我也都不放在眼裡,但既然我抽到了六十億分之一的機率遇到了您的女兒,我就姑且相信這緣分有您的暗中保佑吧。」
「首先好像該向您道個歉,您的寶貴女兒還是被我這變態人渣給拐走了。」我抽了抽嘴角,讀著十字架前方小牌子上面的文字──愛妻格蕾絲之墓,我將上面的泥土擦了乾淨,唉,難道家族遺傳真的存在?
「但如果要我說些我會好好照顧她這種話,我也沒什麼資格。」我苦笑道:「畢竟都是她在照顧我呢,聰慧、溫柔、有包容力、又夠色,謝謝您教出這麼棒的女孩子,我每次都在想她真的該去看一下眼科,肯定有些問題才會看上我。」
「但就算如此,對不起,我還是無法保證向您我能愛她一輩子。」我閉上眼睛:「若要說我唯一的信仰,那就是我敬畏著未來吧,未來是不可測的,畢竟千萬分之一的機率在這世上每分每秒都在發生,對吧?」
「我只能……努力,此刻的瞬間,我也在算計著未來的自己,利用每一刻對她的思念,讓自己越來越喜歡她,希望未來的自己依舊能為您女兒獻上靈魂,想到您女兒就覺得可愛,唉,反正大概就是這樣吧,我想拜託您的就只有一件事。」
「請將我跟她綁在一起吧。」
「無論發生什麼事,我希望自己能永遠愛著她。」
我合起掌祈禱,站起身來,對遠處的小花招了招手,她用小墊步輕巧地走了過來。
「說完了?」
「嗯。」
「嘿嘿嘿,耳根子都紅了呢。」
「我去廁所等會見!」我轉身離去,清風在我耳邊十分涼爽。
廁所並沒有十分難找,畢竟祭祀這種活動很常與火焰產生連結,發生緊急情況下能快速找到水源是十分重要的。但出乎意料地大概是這邊的廁所十分乾淨整潔且先進吧,只能說這錢還真是花在了刀口上。
我走進了空蕩的廁所,站在了小便臺前,腦內揮之不去的卻是剛才其貌不揚的少女小花臉上所綻放的反差媚笑,可恥的陰莖立刻回想起早上出門前小花對其的挑釁,那纖細手指在龜頭上敲打的指感彷彿清晰可見。
「可惡,真的好色阿。」
我將挺拔的陽具從褲檔裡掏了出來,卻聽到廁所外傳來腳步聲。
幾乎會讓人忽略,卻又響遏行雲般迴盪了整個場合的腳步聲。
那人走了進來。
一陣純正無濁的黑髮恰似柳絲般只到肩頭,與精緻的五官綻放著無法用性別來概括的魅力,淡漠的眼神猶如旋渦,彷彿與其對視便再也無法逃脫。歲月的痕跡在那白淨的皮膚上半點兒都看不出來,他身著西裝,雙手隨意地插在腰間的口袋,以不存在於這世上既隨興又端重的禮儀不疾不徐地走進了這如同皇宮般的廁所,不,是這廁所因為他的到來而顯得富麗堂皇,那看了就令人沉醉的笑容於嘴邊勾起,沒有一絲一毫多餘的動作,他到了我隔壁的小便臺,也跟著解開褲檔。
「嗨。」那嗓音的磁性彷彿在是從大理石裡傳出。
「呃,嗨?」
「不用裝了,你知道我是誰,我也知道你是誰。」他搔了搔頸子,不好意思地對我說:「而且,我演技比你好太多了。」
「大哥,這場合好像有點不適合阿。」我根本尿不出來。
「真的嗎?這對你來說應該輕而易舉吧。」他的眼神堅定不移,彷彿比起我自己對自己,他對我有著更多的信心:「你我都知道,這種場合比較不會緊張對吧?而且又隱私。」語畢,一陣水柱聲便從他面前的小便臺響起。
我抽了抽嘴角,也跟著釋放了我的膀胱。
「呼。」他舒服地吐了口氣,聽起來居然還有些色情。
我緊緊閉著嘴,將害怕的情緒與小兄弟一同收進褲檔。
「那麼,我女兒還過得好嗎?」
「你不是已經看到了嗎?」
「說來慚愧,格蕾絲的影子在她身上太閃耀了,我看不太清。」
「菈凡一直知道你也會在這個日子來,並且總是避開她嗎?」
「這個答案你比我更清楚吧。」
我沒有理會他耐人尋味的目光,只是來到洗手檯前盥洗。
「跟我搭話的目的是什麼?」
「嗯,關心一下我女兒的男朋友?」
「你不是什麼都知道了嗎?」
「你太高估我啦,對你們兩位的關係我也只是個旁觀者而已。」
「你看不透我們的想法?」
「我是不知道我女兒怎麼向你描述我的,但我真的不會超能力。」
他的笑容人畜無害,怎麼看上去都值得信賴。
「好吧,那你想問什麼?」
「跟她做愛舒服嗎?」
「……我還以為你是想讓在我這邊刷點好感值呢。」我鄙視著他。
「這不就在做了嗎?」他歪了歪頭,彷彿看透了我的內心。
的確沒錯,比起拐彎抹角地旁敲側擊後再被我看破,我更喜歡他這樣的直來直往。
比我更上一層樓的怪物……嗎?
「如果你覺得光是跟我說話就有危險,那現在就停止,然後離開吧。」他愜意地說著:「我是真的沒有任何想要插手你們之間的意思,現在的對話,單純就只是想跟我相似的影子來個友善的閒談而已。」
「然後不小心好感值刷太高了,就成為我們生活的一部分是吧?」
「你也知道那只是可能性之一嘛,而且一切的選擇權都在你的手上。」他用手帕擦了擦臉,英俊的五官讓這小小的動作都能成為手帕的宣傳短片:「但我並不排斥那樣的未來喔。」
「舒服。」我嘆了口氣:「她是一半S一半M。」
「格蕾絲倒是S佔了八成左右呢。」他嘿嘿地笑著:「這不是拿到了彼此都想要的情報了嗎?好夥伴。」
「我那是被對養育出女友的岳母大人之好奇心。」我咬牙切齒地無力反駁:「你那想法是女兒十八歲了還跟她一起洗澡的變態老爸。」
「嘿嘿,你還挺幽默的嘛。」
「其實我的話並不全是在搞笑。」我咕嚨著。
「這樣啊。」他不好意思地笑著,接著眯起眼對我問道:「你只愛我女兒一人嗎?」
「我……希望是如此。」
「你是知道就算你多找些人,憑她愛你的程度也是可以成立的吧?」
「呵呵。」我冷笑著。
「好吧我道歉。」他舉起雙手投降:「我只是想看你有多愛她。」
「我不認為你能夠理解。」
「因為我的物件很多嗎?」
「並不是,我可以斷言,你甚至比這世界上許多一夫一妻制的人都還要專情,就算你的情人只分到百分之一的情感,也比一堆人幸福多了。」我摸了摸下巴:「這也是你花心的秘訣對吧?風流鬼才。」
「你還是第一位對我說出這些話的朋友呢。」他只是笑著。
「那只是因為你的朋友都變成了情人好嗎?」我吐槽道,是的,我知道自己在說出這句話的同時已經在無意識下將他當作朋友了,真不愧是怪物。
「那比起你,有著百倍經驗的我,卻反而無法理解嗎?」
「這個答案你比我更清楚吧。」
「哈哈!」他毫無顧忌地笑了出來:「我對你是越來越有興趣了。」
「我只希望不要是性趣就好。」
「是嗎?性別與年齡對你來說無所謂吧,只要看起來是可愛的就行了。」他輕輕摸著自己那烏黑般的秀髮,以及那吹彈可破的雪白肌膚:「你要看看我扮成女裝的樣子嗎?很可愛喔!我知道你是不會背棄我女兒的,所以想要來場由你主導的三人行也是可以的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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