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雁】第二卷:燈火闌珊(36-43章)(母子、純愛、都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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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14

將內褲輕輕拿到手中,柔軟絲滑的面料就彷彿摸向了媽媽的肌膚。

  將手中的內褲放在鼻子下輕輕的嗅了嗅,一股淡淡的薰衣草香味根本不是媽 媽獨有的體香,我的心裡莫名的失望,看來這件已經被洗過了。眼神繼續向抽屜 裡掠去,下一件的樣式和我手中所拿的款式一模一樣,只不過顏色是墨綠色而已。

  媽媽上次穿的那件白色褲頭肯定也在裡面,那個有著獨特「印記」的內褲是 我最想看到的。

  「懷遠,你去收拾廚房吧,笨手笨腳的別把我衣服整亂了」媽媽的語氣非常 急促。

  正準備翻找的瞬間,媽媽焦急的聲音突然從臥室門口飄進我的耳中,本就做 賊心虛的我嚇了一跳,原本砰砰直跳的心臟幾近停滯,閃電般將手裡的內褲下意 識藏於身後。

  轉頭看向門口,只見媽媽幾乎是用跑的速度來到了臥室,眼看將內褲放回去 是來不及了,為了避免引起媽媽的注意,我不著痕跡的將內褲捏成一團塞進褲兜 裡。拜託媽媽不要發現少了一條內褲,等有機會再放回去吧。

  「媽。你光是讓我收拾衣服,我找了半天都沒有找到收納袋啊」我佯裝在抽 屜裡翻找的動作,當著媽媽的面,自然的合上抽屜,繼續拉開一下個抽屜翻找、

  媽媽看見我剛剛合上的抽屜正是自己平時放置內褲的地方,臉色瞬時羞紅了 起來。無比焦急的對我說道:「你出去吧,我自己找,我知道放在哪裡」

  聽見媽媽的話,急著想逃離這個危險之地的我,猶如得到了聖旨,毫不拖泥 帶水的轉身想外面走去。

              第三十九章:新家

  來到廚衛後,才發覺自己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打溼,手心裡黏糊糊的,長舒幾 口氣,仍覺得有些後怕。一邊在廚房打包,一邊心裡默默的祈禱著媽媽不要發現。

  萬幸的是,媽媽還沒有從臥室出來,搬家公司的人已經到了家裡,對著搬運 工人我是由心的感激,端茶遞水的忙個不停,我的熱情讓他們微呼吃不消。

  「懷遠,你進來」

  忽然,正在跑前跑後忙活的我,聽見媽媽的呼喚,我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 果然,還是被她發現了。腦海中充斥著各種可能性和後果,我感覺自己放佛被困 在了一個死角里,無法找到出路。

  僵硬著腳步,向媽媽的臥室緩緩走去,越走越焦慮,似乎世界正在向我崩塌。

  「懷遠?」媽媽遲遲不見我的身影,再次出聲喊道。

  「哦,我來了」短短幾步路,硬是讓我用烏龜爬行的速度走完。

  來到臥室門口,賊頭賊腦的向裡面探去,發現媽媽並沒有像我想象中冷著臉、 雙臂抱胸。而是單腿跪坐在皮箱上,使出渾身解數對付皮箱蓋。這讓我悄悄鬆了 一口氣。

  媽媽察覺到門口的動靜,抬頭看向我:「懷遠,你哪裡不舒服嗎,臉色這麼 差」媽媽的一臉的擔心之色,關心的問道。

  什麼不舒服啊,還不是被你嚇的!

  「呃……沒……可能是有點脫力」我連忙擺手撒謊道。

  「哦,悠著點,拿不動的不要逞強,讓搬家公司的來」媽媽並沒有多想,對 著我囑咐道。

  「嗯嗯,我知道了,您喊我什麼事?」看媽媽的表情,並沒有察覺到少了什 麼東西,這讓我本來緊張的心頓時踏實了下來。

  媽媽看了我一眼,頗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衣服有點多,一個皮箱有點塞不 下,你力氣大,試試能不能把箱子合住」

  「啊?就這事啊。沒問題,看您兒子怎麼解決它」

  「噗嗤」媽媽聽著我吹牛似的表態,忍不住笑出聲,移開身子,給我騰出了 位置說道:「你來,該發揮你的男子氣概了」

  我單手壓住箱蓋,輕鬆的扣上開關。將皮箱從地上立起「媽,按我說啊,您 這衣服也太少了,常年四季就那幾身職業裝,您這麼漂亮,卻沒幾套好看的衣服, 實在太可惜了」

  「可惜什麼?莫名其妙!」媽媽對著我翻了個白眼說道。

  「您得容貌賽若天仙,身材又是極品,若是搭配上漂亮的衣服,那還不讓天 下所有美景黯然失色嘛,這還不可惜?」

  「我長的……穿什麼衣服,自己喜歡就成,關別人什麼事,去去,到外面看 著讓工人把書籍打包好,別弄破了」媽媽雖然雷厲風行,一副女強人的模樣,可 是骨子裡還是一個傳統的女人,並不願在此話題上和我多說什麼。

  「嘿嘿,對對,您喜歡就好,就算是什麼都不穿也……也是……」得意忘形 的我,說出的話根本就沒有過腦子。

  「你,這是你對媽媽該說的話?沒大沒小的」媽媽的俏美的臉蛋浮現一抹惱 羞之色,對著我呵斥道。

  「呃呃……口誤,純粹口誤,我先出去了,不打擾您忙活了」我訕訕的笑著, 對著媽媽鞠躬作揖,向著門口退去、

  「哎~~等等,你剛剛收拾我衣櫃的時候,有沒有看……看見……算了,你 出去忙吧!」正當我退出門口的剎那,媽媽羞紅了臉蛋,對著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臨到頭因為羞意還是沒有問出口。

  我心裡明白,媽媽想問我什麼。可是此刻的我,根本不敢搭話,只能裝聾作 啞,露出疑惑的表情,故意問道:「什麼東西?」

  「沒什麼,你出去吧」

  「哦。好的」我點頭應是,轉身向客廳走去。身後隱隱傳來媽媽的嘀咕聲 「我記得明明就放在了衣櫃了,怎麼找不到呢」

  聽到媽媽的自言自語,我的心跳慢了半拍,慌亂著腳步迅速離開。

           ***  ***  ***

  當搬家公司裝好車,已經是下午兩點的樣子,主要是搬運一箱箱書籍佔用了 大量的時間。

  告訴搬家公司的地址,我和媽媽先一步開著小車向新家駛去。

  新房子和以前租住的地方不是一個區,位於天府市中心的蜀中區。足足經過 半個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目的地。

  新房子所在的小區傍湖而建,鬱鬱蔥蔥的綠化植被將小區與鬧市所隔離,頗 有幾分大隱隱於市的感覺。氣派的門廳讓我深深震撼,一股尊貴奢華的氣息撲面 而來。「儒林府邸」四個大字龍飛鳳舞的刻在假山之上。

  車子穿過門廳時,安保人員站的筆直,行了一個標準的軍禮,保安的動作讓 我有些好笑,你又不是軍人,行的哪門子禮。可能業主喜歡這種不倫不類的儀式 感吧。

  小區裡面更是各種配套設施齊全,居然連噴泉都有建設。這讓我就得有些不 可思議。每棟樓的間距誇張的寬闊,每一戶的隱私都得到了充分的保障。

  「媽,這裡就是我們以後的新家嗎,光看這小區壞境,也太豪華了吧」

  「誰說不是呢,這裡原本規劃的是省家屬院,後來開發商私自做主,將規格 提升了起來,省委領導感覺有些高調,只能無奈的向社會兜售,媽媽在體制內, 所以有內部福利價,正是因為這一點,我才選擇了這裡。」

  媽媽扭過頭,向我詳細的解釋道,好像害怕我誤會些什麼,只不過在說話的 時候,神色一片嚴肅,睿智的眼眸微微閃爍著複雜的光芒。

  「媽,您回回神,這是下班時間,請不要帶入工作時的情緒」看著媽媽威嚴 的表情,濃厚的官威讓我不禁有些壓抑。

  媽媽聽見我的話,臉色重新變得溫柔,莞爾一笑說道:「走吧,看看裝修怎 麼樣」

  「希望不是呆板的冰冷色調」我小聲嘀咕了一句,媽媽對我的話毫無反應, 率先走進了入戶大堂。

  寬敞明亮的大堂一塵不染,將近六米的挑高懸掛著一副超級大的水墨畫,巨 大的水晶燈閃閃發亮。我一度懷疑走進了五星級酒店。富麗堂皇的設計讓我眼花 繚亂。

  移步來到電梯,媽媽按下了十一樓的按鈕。十一樓是最頂上的一層。

  「媽,你怎麼選的房子在頂樓啊?」

  媽媽一路沉默的站在一邊,好似在想些什麼,被我的話突然打斷,疑惑的看 向我問道:「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

  「媽,你在想什麼呢,我剛才說你為什麼選擇了頂樓的位置」

  「你上去看看就知道了」媽媽對著我神秘的笑道。

  媽媽的回答勾起了我的好奇心,難道僅僅是因為便宜?

  當來到房子的時候,我才明白媽媽的選擇。將近二百平的面積,巨大的落地 窗戶一點也不顯得突兀,整體銀灰色的裝修風格,簡單樸素又不失大氣。

  一百寸的液晶電視讓我震驚不已,我從未見過還有這樣大的電視,奢華的真 皮沙發圍繞著圓形茶几擺放,在巨大的空間裡一點也不顯得凌亂,相反充滿了藝 術的氣息。沙發的背後是一個富有設計意味的旋轉樓梯,木質結構。

  在餐廳的位置,一排通頂的酒櫃,放滿了各式各樣的紅酒。大理石質的吧檯 上,幾隻明晃晃的高腳杯顯示出主人高雅的生活態度。

  鄉巴佬出身的我,在這裡格格不入。甚至內心深處莫名的抗拒,若不是媽媽 將會住在這裡,我會毫不猶豫的搬回以前租住的老房子,以前的房子雖說小一點, 可比這裡溫馨了許多。

              第四十章:小屁孩

  「懷遠,發什麼愣呢,帶你去看看臥室」

  「哦哦,好的」我甩掉腦袋裡的胡思亂想,跟著媽媽的腳步,來到我的臥室。

  我的臥室和媽媽的臥室緊挨在一起,進門的瞬間,我就看見了巨大的弧形落 地窗,不遠處的人工湖完美的呈現在眼前。開闊的視野讓我的心情不由自主的放 松,胸中一股豪氣油然而生。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的情緒緩緩滋生,忍不住 想要揮斥方遒,指點江山!

  「懷遠,怎麼樣?喜歡這間嗎?」媽媽看著我沉浸在不遠處的湖景裡,輕聲 出聲問道。

  「嗯嗯,喜歡。」相比客廳,我真的特別喜歡這間臥室。超過兩米的席夢思 看起來柔軟又舒服,和床同色系的衣櫃裡掛滿了嶄新的衣服。「媽,你怎麼給我 買這麼多衣服呀」

  「每次說是逛街給你買幾件衣服,你總是各種理由搪塞不去,所以我就隨便 賣了一些,等閒了你試一下,看尺寸是否合適」

  「媽,你這……我都長大了,衣服自己會……」

  還不等我說完,媽媽強勢的擺手打斷我的話,說道:「你那會在電梯裡不是 問我為什麼選擇頂樓嗎?走,帶你去看看」

  我確實對這個問題比較好奇,便跟著媽媽重新來到客廳的位置。

  「買頂樓會贈送七十平米的閣樓和將近五十平的露天陽臺。走吧,我們上去 看看」

  我這才知道,媽媽選擇頂樓的終極原因。來到閣樓後,發現只有一個房間, 推開棕褐色的三七子母門,四周牆壁都是書櫃,雖然裡面沒有任何書籍,但可以 想象到,一會搬家公司將書籍全部擺滿的樣子,這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型圖書館。

  整個書房被分割成了兩個功能區,靠近天窗的位置,擺放了一張紅色的實木 辦公桌,看來這裡以後就是媽媽在家裡辦公的地方了。另一邊擺放了五組單人沙 發,勾勒出一個會客區。

  「原來您將閣樓做成了書房啊,只是這裡的會客區……難道以後家裡會經常 來人嗎?」我看著書房的擺設,不禁向媽媽問出我的疑惑。

  「也不是經常,可能偶爾會來一些客人」媽媽對著我輕聲解釋了一句,便不 再多說,指著對面的露臺說道:「這裡以後我們可以養一些花草,冬天的時候還 可以曬太陽」

  「對,我們還可以做燒烤」除了臥室,露臺算是我最喜歡的地方了。

  「才不要,煙燻火撩的」媽媽對我的提議不感興趣,鄒起眉頭,撇著性感的 紅唇嫌棄的說道。

  「那我們一人一半,你種花,我做燒烤」

  「不行,花草會被你燻死的」

  ……

  搬家公司的到來,打斷了我和媽媽關於露臺的使用權,暫時將露臺使用計劃 擱置,我忙著指揮搬家公司的人將東西擺放到位,媽媽則是去了單位,說是有什 麼臨時會議要開。

  「大叔,這些書籍全部放到閣樓的書房裡」

  「哥,這幅畫也放到閣樓」

  「皮箱和這幾個紙箱麻煩放到臥室裡……」

  正在忙的不亦樂乎的我,突然被一個陌生的手機來電所打斷。我看著陌生的 來電,並沒有理會,繼續幫著搬家公司的人整理物品。

  可沒多大功夫,同樣的來電再次打進。我只好將手機接聽,嘴裡不停的指揮 著:「這個箱子放到廚房……」

  「魏懷遠!你什麼意思?放老孃的鴿子,不想讓我參與說一聲就是了,有必 要騙我嗎?」

  電話裡傳來青兒憤怒的聲音,我這才想起來,昨天約好了今天早上匯合,可 我幫著搬家,忘記了青兒的這茬事。

  「呃,青兒,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今天搬家呢,忘記給你說了,我發誓, 我不是有意的。」我連忙向青兒道歉。

  「對不起有用,還要警察干什麼?你知道嗎,我從早上等到現在,你簡直就 是一個混蛋」青兒憤怒並沒有絲毫減少,這讓我越發的愧疚。

  「等我這麼久?哎呀,真的對不起了,我改天請你吃飯,說到做到。明天早 上我們準時匯合,這次一定不會讓你失望了」

  我剛剛說完後,電話那頭沒有絲毫反應,直接結束通話了我的電話,沒有任何表 示明天會不會繼續來。這妮子的脾氣,是越來越倔了。不過我做的實在過分,換 作任何人,可能早和我翻臉了。

  青兒的電話剛剛結束通話,敲門聲響起。兩邊的動靜放佛商量好了似的,精確的 無縫銜接。

  媽媽不是剛去單位開會嗎?這又是誰呀,我有些疑惑的向著門口走去,開啟 門的瞬間,我便被來人的氣質所吸引。

  只見她身著威嚴的警服,修身的制服設計,將她的身材勾勒的性感不已,端 莊優雅的眉形透出一絲英氣,目若含星的眼睛犀利無比,鼻樑高挺,誘人性感的 紅唇微微勾起,似笑非笑的看著我。

  「小傢伙,不認識我了?」女人冷豔的面頰上,浮出一抹調侃的意味。

  「呃,你……你是溫醫生?」來的人居然是上次給我看病的心理醫生——溫 妙竹,只是今天她怎麼會穿一身警察制服,難道她的本職就是一名警察?

  「答對了,別叫我溫醫生,我不喜歡聽,叫我溫阿姨!對了,你媽媽呢?」 溫妙竹靈巧的擠進了屋子,四處打量新房子的的裝修,一邊向我問道。

  溫妙竹經過我身邊的時候,一股沁人心脾的蘭香直入我的口鼻,成熟優雅的 少婦風讓我有些著迷。

  「溫……阿,溫醫生,我媽媽去單位開會了,應該過一會才能回來」我對著 溫妙竹實在喊不出溫阿姨三個字,只因她過分的年輕漂亮,叫溫姐還差不多。

  「哈哈哈,是不是覺得我年輕,叫我溫阿姨有些張不開嘴啊!小屁孩,我比 你媽媽還大幾個月呢!」溫妙竹回過頭,嘴角噙著一抹調侃的笑意,犀利的眼睛 放佛能夠直攝我的心魂。

  她不虧是一個心裡醫生,能夠準確無誤的判斷出我的心理活動。唉!能是媽 媽曾經的閨蜜,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在媽媽面前,任何謊言無所遁形,在她的 面前,我感覺連謊言想都不敢想。

  「我……我馬上十九歲了」她的自來熟讓我有些不適,旋即梗起脖子回駁了 一句。

  「咯咯咯,那也是孩子。」溫妙竹將我拿捏的死死的,一拳頭放佛打在了棉 花上。說完後不再理會我,看著客廳自言自語的說道:「嘖嘖,真不愧是廳級領 導幹部的待遇啊,人比人活不成!」

  「小屁孩,帶我去閣樓轉轉」溫妙竹感嘆完,回身對著我毫不客氣的吩咐道。

  聽著溫妙竹左一句小屁孩,右一句小屁孩,我打心底裡抗拒,你不能仗著自 己漂亮,就如此的肆無忌憚吧。我有些懶得搭理,不耐煩的敷衍道:「你沒看我 忙著嗎?你自己上去看吧」

            第四十一章:溫妙竹上門

  「呦呵!生氣啦!那行,等一會尋雁回來了,我就給她說,她的寶貝兒子剛 剛盯著我的胸脯看了半天,你媽媽應該不會為了這點小事生氣的!!」

  溫妙竹一收剛才的調侃語氣,板起冷豔的俏臉,犀利的眼睛帶著一絲絲危險 的弧度。本在周圍忙進忙出的工人,都在有意無意的偷偷看著溫妙竹,此刻聽到 溫妙竹如此說道,紛紛將目光對準了我。

  聽完溫妙竹的威脅,嚴肅的口吻根本就不像是開玩笑,然後被周圍工人以異 樣的眼光打量,我恨不得立馬上前將溫妙竹的嘴巴捂住。

  「你……你血口噴人,我……我啥時……候……」說著說著,我的臉忍不住 就紅了起來,剛剛開門的瞬間,我確實盯著她的乳房微微愣了一瞬,誰讓她的乳 房又大又挺拔,關鍵還穿著一身警服,那種初見誘惑我相信沒有幾個人可以頂得 住。

  「哼,那我們等著瞧,看你媽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溫妙竹見我結結巴巴 的狡辯,更加篤定的看了我一眼,美麗的大眼睛不再嚴肅,而是充滿了威脅。

  我不知不覺的被溫妙竹帶偏了,我跟她計較個什麼勁啊,不就是叫我小屁孩 嘛,又不痛不癢,何必較真呢。

  「好吧好吧,我們上去,誰讓你是我媽媽的客人呢」自我心理安慰一番後, 嘴上雖然不肯承認,但是實際行動還是妥協了。

  「噗嗤……哈哈哈,小屁孩,蘇尋雁有你這樣的兒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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