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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15
看著聘聘婷婷遠去的身姿,我這才發覺剛剛的王曉欣比印象中曾經的她要美麗許多。研究生考試的時候,我只是驚鴻一瞥,沒有太在意。現在才發現,假如把大四的她比作小荷初露的話,那剛剛的她已是夏荷輕綻了。
天空飄著牛毛般的小雨,我衝著綠油油的草坪狠狠地揮舞了一下拳頭,成功了!我是學校學生,有兩年多中學班主任的經驗,還是學校待入學的研究生,最關鍵的是欣姐是系裡團書記兼輔導員的主管,這個職位是她主面的。
雖然工作從九月才開始,可是我已經上班領工資了。至於工作的內容,還很清閒,就是天天給其他輔導員打雜跑腿,兼學習。
“小果,幫我個忙好嗎?我想把這些書搬回家。”當我正在看一些資料的時候,坐在對面的欣姐對我說。這個辦公室不大,一張沙發,一個茶几,四張L 形的辦公桌,我和欣姐對面坐,趙老師和韓老師對面坐。在學校,一般都以老師互稱,而我依然叫王曉欣為欣姐,她叫我小果。
計程車開進一個很漂亮的小區,處處綠樹紅花,多層的小樓掩映其中。
這些書怕有五六十斤,我扛到四樓也微微氣喘,欣姐開門時我問:“欣姐,這是什麼書,這麼重?”
“我買的一些外文書,進來吧。”欣姐轉頭笑道。我知道的,她還在讀博士。
我抱著那捆書進了客廳。房子很大,三室兩廳,裝修的很是知性素雅,和欣姐自身的風格很相似。
“辛苦你了,坐下喝點水吧。”欣姐說。
“好。”我坐到沙發上,換目四顧,說:“欣姐,你家裡裝修的好漂亮。”
“哪裡,一般裝修。”欣姐謙虛道,把一杯白水放在我面前。
“咦……這是……”看到懸掛在電視上方的結婚照,我身軀驀地一震。欣姐結婚了我是知道的,可是一直不知道她老公是誰,可是現在知道了。結婚照裡,欣姐化著蛋妝,穿著潔白的婚紗,猶顯得秀麗與溫婉,而她旁邊,那個笑盈盈的西裝男子,竟是高安……欣姐見我看向那張結婚照,不由微微害羞。我看了她一眼,笑道:“以前一直不知道,欣姐的老公是高哥。”
欣姐笑道:“是啊,我到京城讀書後,他又來追我,後來……去年結的婚。”
竟然是他,我暗暗的咬牙切齒。原本以為他們大四分手了,想不到後來又複合了。
我又笑道:“欣姐,那高哥在我們初中,你一個人在省城不寂寞嗎?”
欣姐臉上現出微微的失落,說:“那有什麼辦法?不過他明年就能調回來了。”
“嗯,那就好了。”我口中胡亂的應道。
“對了,高安怎麼沒有跟我說過你離職的事情?”只聽王曉欣像是問我又像自問般的說道。
走在回去的路上,我恨的咬牙切齒,想不到,想不到……高安你這王八蛋,有這麼漂亮的妻子,竟還動我的老婆?
轉眼到了六月,草長鶯飛,學校裡茂盛的大樹上知了又開始連續叫了。而不知覺中,我卻逐步的陷入了魔道,天天想著如何去對付王曉欣。我已把對高安的恨轉嫁到了她的身上,想著如何把她壓在身下,以報一箭之仇。
白色的襯衫,黑色的裡臀套裙把王曉欣裝扮的水墨清秀,黑色絲襪雖然不是透明的,卻凸顯了她渾圓頎長雙腿優美的形狀,再加上一雙黑色細中跟的尖頭小皮鞋,我發現腦海裡出現王曉欣的次數越來越多了,甚至恍惚中認為我已經迷戀上她了。
與王曉欣整天對面而坐,看著她溫婉的笑容,桌下的腳偶爾接觸,讓我總莫名的微微失魂。
我不能喜歡她,我不能喜歡她,她是我仇人的老婆,我捏緊拳頭,告誡自己。
機會來了。
臨近放暑假的一天,王曉欣忽然對辦公室裡三人道:“明天是週五,晚上我請大家吃飯吧。”頓時趙老師和韓老師歡喜雀躍起來,齊聲說:“王老師該請。”
我有些迷惑,問:“欣姐有喜事?”
趙老師說:“小於,你還不知道啊?我們的大美人王老師評講師職稱過了。”
我一愣,連忙堆出笑容,說:“恭喜欣姐,恭喜欣姐。”向王曉欣看去,今天的她喜氣洋洋,俏麗明豔,端是個大美人。
憶往昔,我大一時她大四,而那時她已在我們繫系花的寶座上虎據了四年,堪稱花霸。孫彤也只有等到王曉欣去京城讀研究生後才晉升系花職位,白白蹉跎了寶貴的大一時光。
王曉欣俏臉微紅,笑道:“謝謝。”
參加飯局的共有八九個人,大部分是女孩子。我的心微微顫抖起來,卻在飯局上插科打諢,俏皮話,恭維話不斷,頓把氣氛推至頂點。大家都笑著說:“想不到小於平時話不多,一到該用的地方口才卻這麼好。”
氣氛高了,喝酒自然也少不了,眾多女子輪番向王曉欣敬酒,我和其餘兩個男的自然也不示弱,飯局已然變成了酒局。到十點多鐘,大家酒酣耳熱,終於到了作鳥獸散的時候。
果不其然,韓老師紅著臉吩咐我一句:“你送王老師回家吧!”然後她就和趙老師上了一輛計程車。
在出租車上,我半摟著王曉欣,只覺她身體柔軟無比,飄著淡淡的清香,一顆心不由悸動的劇烈起來,臨時起意的計劃終於又接近了一步。
王曉欣費了半天勁才摸索著把門開啟,忽然身子踉蹌了一下,我連忙扶住她。
她軟癱癱的趴在我身上,我低頭去給她脫鞋。高跟鞋瘦美精緻,十分貼合她的小腳,很輕易的就脫了下來。
黑色絲襪包裡的小腳盈盈一握,雖然絲襪不透明,可是卻勾勒的那天足是如此的纖秀,我不禁握在手裡輕輕捏了一下。
伏在我身上的嬌軀一顫,只聽王曉欣口中呢喃的道:“我要躺下,沒勁了……”
我將她扶坐到沙發上,心噗通通的跳動著,轉頭問她:“欣姐,喝水嗎?”
“喝,好渴。”王曉欣說道,她迷離著雙目,癱躺在沙發中。
我不由暗喜:“喝了那麼多酒,不渴才怪。”
到飲水機前,拿起一個玻璃杯,倒了一杯水,然後揹著她,將一粒小藥丸輕輕的投入水中。那藥丸轉瞬即化,與清水溶成了一體。
會有用嗎?我有些心怯。當昨天我走進那xx用品店,告訴女老闆我的妻子行冷感時,風韻猶存的老闆從貨架上拿下一瓶藥,放在我面前,然後鬼祟的說:“進口的。”
我擔心的問:“有副作用嗎?”瞬間有種地下接頭的感覺。
半老徐娘傲然一笑:“純天然植物提煉製作,不含激素,不含防腐劑……”
王曉欣接過我遞給她的水杯,咕咚咚的喝完,我的心裡又撲通的跳了起來。
只聽王曉欣忽然說:“怎麼有點苦……”
“或許是欣姐喝多了酒吧。”我慌忙解釋,腦袋上泌出了一層細汗。
“想不到你今天……口才不錯嘛……大一時你悶不吭聲的。”王曉欣忽然睇了我一眼,笑道。大大的眼睛中醉意依然朦朧,竟還包含著些嫵媚。
“畢竟當過老師麼。”我笑道,心中卻緊張的想如何拖延時間,若她這個時候攆我走可是糟糕,因為藥力發作是要時間的,而且這藥會不會發作?我的腦袋也有些模糊的盤算著,畢竟也喝了不少酒。
王曉欣喝了水就在沙發上躺了下來,見她不攆我,我也就坐在她腳邊假寐,拖延時間。
“小果……”不知過了多久,王曉欣忽然輕哼著叫了我一聲。
“嗯,欣姐。”我連忙應道,卻沒有動,裝作不勝酒力的樣子。
“哦……我以為你走了……”王曉欣說。
“我……渾身沒勁,欣姐……我再坐一會就走……”我慌忙說。
“嗯,要麼……你今天就別走了,太晚了。”王曉欣頓了一下,又繼續說道。
我不由一喜,難道她對我……不會的,她不是這樣的人……果然王曉欣又道:“你睡沙發吧,我回房間去……”說著,她艱難的坐了起來。不料剛站起來,她身子一歪又坐回到沙發中。
我的心激顫著,問:“欣姐,怎麼了?”
王曉欣癱躺著,俏臉通紅,眼睛半閉半睜,睫毛微微顫抖,口中軟軟的吟道:“沒力氣了……”
“那我扶你吧。”說著,我將她抱了起來。
王曉欣“嗯”了一聲,被我架著像臥室走去。只覺她肌膚滾熱,就連鼻息都是燙的,難道那藥起了作用?我的心中狂喜起來。
看著癱躺到床上的王曉欣,身線是如此的纖美,裡著絲襪的腿是那麼的頎長,我不禁慾火上冒,忍不住的想飛撲壓上去。
回到客廳,我到廚房用冷水洗了一把臉,讓自己變得清醒一些,又輕輕回到臥室門口,從虛掩的門縫看去,只見王曉欣依舊斜躺床上一動不動。
難道藥沒用?剛剛是我的錯覺?不行,忍住,忍住,再等等!我晃了晃腦袋,或許是怕王曉欣突然醒轉發現,又回到客廳,開啟電視,把聲音調到靜音,一邊看著畫面提神,一邊豎起耳朵留意臥室內的動靜。
“哼……”不知過了多久,忽然一聲細不可聞的呻吟傳入我的耳中,那聲音嬌媚跌宕,慵懶難耐,彷彿帶著無盡的誘惑與魔力。
我的心狂顫起來,連忙按滅電視,躡手躡腳的向臥室走去。
臥室的門縫中,王曉欣優美的身軀依然躺在那裡,可是那雙頎長的美腿卻緊緊的絞在了一起……當我用顫抖的手關上臥室的門時,剎那間覺得自己像個惡魔。
看著眼前輕輕絞動的絲襪美腿,我艱難的嚥了口吐沫。
“嗯……”又一聲呻吟從那菱形的紅唇中間迸出,王曉欣雙目緊閉,長長的睫毛顫抖著,兩隻白嫩的小手放在了盈盈一握的細腰間。她驀地曲起了一條長腿,渾圓雪膩的腿跟在絲襪與套裙中間倏地掩現,雖如白馬過隙,卻瞬間晃花了我的眼睛。
我再也忍不住,屏住呼吸,把顫抖的手慢慢的放到了那渾圓的腿上,輕輕的撫摸起來。
“嗯……不要……高安……癢……”王曉欣嬌軀一顫,接著扭動了幾下。美腿也搖擺起來,似乎想擺脫我撫弄的手掌。
“高安”兩字聽在耳中,頓讓我慾火直冒的心中又升起了一股戾火,幾乎沒有經過大腦,我的嘴狠狠的吻在了那小小的卻鮮豔欲滴的紅唇上。
“唔”王曉欣嬌軀一僵,小手在我身上無力的推拒著。當我含到她口中那小巧的雀舌時,她的嬌軀頓時一癱,兩隻小手緊緊抓住了我的襯衫。
手掌在王曉欣的腿上貪婪的撫摸著,力道逐漸加重,隨著我的動作,王曉欣的嬌軀不停扭動起來,小小高挺的鼻子裡噴出的氣息滾燙。我忽然感到口中的雀舌彈動起來,心中不由一動,便不再吮吸,改用舌頭與之撩撥。果然那雀舌立刻與我的舌頭纏繞起來,驀地竟伸進了我的口中。
我的手伸到王曉欣的大腿內側,小心翼翼的愈行愈上,忽然輕輕的按在了那套裙裡的神秘之處。
王曉欣“唔”的一聲悶吟,兩條大腿倏地將我的手夾得死死,讓我動彈不得。
感到入手處有些許潮意,她的內褲一定已經溼了,我頓時慾火如焚,離開她的紅唇,站起身來,又費力的將手掌從王曉欣不見一絲縫隙的美腿間抽出。
燈光下,手指上盈盈潤潤,微見閃光,我再也忍不住如炙的慾火,嘶啞的低聲道:“欣,脫了衣服睡吧。”說著,手在燈的開關上一按。
房間裡頓時陷入無邊的黑暗,那客廳裡幽暗的燈光雖然亮著,卻鞭長莫及,又怎能照進這密閉的臥室中?
黑暗的臥室中,只有窗外零散的燈光照入,顯得幽暗無比,我的眼睛卻逐漸的適應了這種黑暗。
難耐的喘息中,我輕輕的剝下王曉欣的絲襪,入手的雪白長腿結實嫩滑。把那纖美的小腳握在手中,酒醺的我竟然在上面嗅了一下,沒有一絲氣味。
解開王曉欣的襯衫,上軀的肌膚是一樣的嫩滑。又解開她後背上的扣帶,頓時嫩色的胸罩如被一股彈力崩落,頓時兩團碩圓的白影映入眼簾,在我面前彈跳搖曳。我的慾火一下子躥燃到頂點,酒意在此時消失得無影無蹤,剩下的,就只有最原始的慾望。
輕輕褪下緊窄的套裙後,映入眼簾的小內褲是純棉的,白色的,似乎上面還有小小的印花。我摸了上去,這小小內褲,褲襠處已然溼透。對於男人來說,除去這最後一道屏障,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就將呈現面前,等待我去揭曉和探索。
我的手顫抖起來,捏住內褲的兩邊,輕輕向下拉去。長腿緩緩抬起,內褲過後,又軟軟落下。終於,王曉欣在我面前變的一絲不掛。
胸部高聳,細腰一握,臀股渾圓,長腿筆直,看著眼前這曲線完美的如雪胴體,我的呼吸變的粗重急促,在自己耳中聽來彷彿是來自野獸的喘息。
而此時,王曉欣翻了個身,不在動彈,鼻子裡的喘氣也稍稍平息,似乎剛剛我的撫弄與親吻讓她釋放了部分慾望,現在進入了甜甜的睡夢之中。
側身而臥的王曉欣,圓臀是那麼的渾圓挺翹。我不由又咽了口吐沫,彷彿有些膽怯的拉過毛毯,將這完美的胴體掩住。飛快的脫掉自己的西褲,襯衫,短褲,然後我輕輕地爬上了床,悄悄的鑽進了那毛毯之中。
緩緩地將王曉欣扳成平躺,屏住呼吸,我輕輕地爬到了她的身上。觸體肌膚柔軟滑膩,仿若無骨,銷魂無限。
她悶哼一聲,彷彿是不堪我的重壓,兩隻小手在我胸脯上無力的推拒著。
我連忙支起身子,雙手卻握住那對飽滿的乳房,輕柔的把玩起來。
“嗯”的一聲,睡夢中的王曉欣頓時有了反應,俏臉搖擺了一下,白玉般的身子微微扭動,呼吸竟也變的急促起來,迷離的呻吟又從小嘴裡發出。她的乳蒂在我的手心迅速變的堅硬飽滿。
我再也按捺不住,跪在王曉欣的腿間,然後將那一雙渾圓的長腿緩緩托起,放在自己的大腿上。陰莖卻在那神秘處尋摸倘佯起來,龜頭觸及細縫,頓被沾溼的無比油滑。她已經溼的不行了。
“呃”身下的王曉欣玉體一抖,忽然難過般的嬌哼了一聲。她臀股一扭,頓讓我的龜頭陷入了一個凹陷的洞穴中。
“呀”在鶯啼般的嬌呼中,我難耐的一聳腰,肉莖溯源而上,深深地陷入了王曉欣的陰道中。
盡是如此的緊緻?雖然油滑無比,卻如皮筋般勒的我有些痛癢,便是與孫彤的第一次時也沒有感到如此的緊窄……瞬間又感到雙臂有些疼痛,才發現王曉欣兩隻小手緊緊的掐在我的胳膊上。
她的兩條大腿大大的分開,不時如春柳搖曳。然而她依然未醒,俏臉微微扭曲,似難過又似快樂,看樣這藥真的有用。
我不由吸了一口氣,渾身緊繃,終於慢慢適應了這無比的美好,緩緩地抽送起來。
身前的王曉欣陰道越來越燙,也愈來愈滑,她的小手在身下的涼蓆上無意識地撫搓抓撓,臻首微微的左右搖晃,嘴裡也不停的哼唧起來。
隨著我動作的逐漸加快,她的呻吟漸漸嘶啞,也變的急促高昂,驀地“呀”
一聲高昂尖叫,那叫聲在臥室的空中劃了一半,又突然如繃裂般變的嘎然無息,同時我感到無盡的銷魂從小腹蓬勃升起,下體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接著一股洶湧的熱流便撞開了精竅,噴薄而出。
我劇烈的喘息著,瞬間變的無力,靈魂仿如出竅,不由趴在了身下的玉體上,軟綿柔嫩,卻驀地被王曉欣四肢緊緊的纏繞住。
一輪細細的勾月掛在天空,蒼白的光華透過窗戶照進臥室。
毛毯遮掩的胴體曲線是那麼的柔美,我隔著毛毯輕輕撫摸,心中慾火又起,卻強自忍住。不能,我要裝作酒後亂性,最好還要讓她誤以為是她主動的……下一步該怎麼走?我胡思亂想著,卻沒有一絲的頭緒。
夜半月闌珊,終於擋不住睏意的侵襲,我睡去了,這兩日,想的太多,實在太緊張了。
“呀……”一聲尖叫,我朦朧的驚醒,天已大光。只見王曉欣裡著毛毯坐起,嬌體顫抖著,眼光中滿是恐慌與不可置信。
我瞬間清醒過來,卻裝作茫然的看了她一眼,旋又身軀一抖,口中惶恐的說道:“欣姐,怎麼你……我……”
“你……你……”王曉欣惶急的說著,兩行清淚從曲線優美的眼眶中流下。
“我……欣姐……我沒有……”我驚慌的說。
“沒有?”王曉欣悲慼的泣問,淚水簌簌而下。
“我……只記得把你扶上床,然後……”我慢慢的坐了起來,微微張開了腿。
“然後什麼?”見我動作,王曉欣緊張地向後挪動一下,眼光卻不由瞟在了我胯間那長長的物事上,隨即她蒼白的俏臉飛起兩團緋紅,慌忙又把眼神飄忽開去。
“然後……然後不知為什麼你拉我一下……我就什麼都不記得了……”我說。
看著她嫣紅卻梨花帶雨的小臉,我的陰莖不受控制的跳了一下。
王曉欣把臉轉到一邊,嬌美的身軀顫抖著,我便也僵坐在那裡,等著她的反應。
也不知過了多久,她驀地低低說道:“你回去吧……”
我如逢大赦,慌忙下床穿好衣服,然後背對著她,沉默了一刻後才低聲說:“欣姐,對不起……”
床上的王曉欣沒有說話,我又道:“那我走了,你若……你若……可以去告我……但我真的不記得了……”
之所以敢這樣說話,是因為昨夜我已細細的思量過了。
王曉欣出身省城一個教育部高官之家,受到的是最傳統的教育,十有八九她會掩耳盜鈴,像鴕鳥一般將頭埋進沙中,自己欺騙自己。
再說你能告我麼?在你的家,在你的床上,你的衣服也是完整的,呵呵。
我出了臥室,穿過客廳,穿上我的鞋子,手剛扶上門把手,忽然聽臥室裡一個嘶啞的聲音傳來:“小果……我們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好嗎?”
我頓時大喜,成了。
走在回校的路上,看著晨光中來來往往的清涼黑絲,只覺夏天是如此的美好。
我想起夜裡的無邊緊緻與銷魂,不由又惡魔般的想:“這高安是如何開發的?難道是犁不行?”
可是孫彤為什麼竟會舍好求壞?為什麼?難道是因為她的教學組長職位?她能夠當上組長,高安可是出了不少力氣。思及至此,我的心中驀地一痛。
該實施下一步計劃了,不過快到七月了,高安該回來了。也罷,便讓王曉欣用暑假消化一下這對她來說不堪的經歷吧。
高安週末是不回家的,這是我肆無忌憚的原因。我掏出手機,給王曉欣發了個簡訊:“欣姐,對不起。”
王曉欣當然不會回。
星期天,我又給她發了個簡訊,還是同樣的內容:“欣姐,對不起。”
王曉欣依舊沒有回。
星期一,王曉欣來學校上班了。坐在我的對面,她始終低著頭,沒有看我。
我拿起手機,又給對面的她發了簡訊:“欣姐,對不起。”
她拿起手機看了一眼,又把手機按熄,依舊不看我。
趙老師和韓老師見王曉欣臉色不好,便好奇的問:“王老師,怎麼了?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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