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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16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武藏的嬌聲傳遍了禮堂的每一個角落,從胯間噴湧而出濃郁淫汁將她兩條修長淫腿的白絲徹底濺溼,再無任何絲襪原本的色澤。手掌將子宮的退路徹底攔住,不僅能隔著軟肉欺侮她柔嫩的宮壁,又能讓刺入雙穴內的粗碩肉莖,毫不留情地從蜜穴與淫腸內對子宮發起劇烈猛攻!嬌柔花宮再也不能朝小腹深處躲避,只能無助地酥軟在肚臍處的手心裡默默嬌顫,任由兩處襲來還射精不止的龜首將軟糯宮壁死死捶打!
梆—梆—梆—梆!梆!!梆!!!
“喔喔喔喔喔喔?!!!死了死了死了...要死了...孩子!!嗯啊啊?啊!!孩子啊啊啊啊啊?!!!”
“還不夠...還不夠...全身都要...全身!”激烈的射精仍未停止,宛如要把此生所有精液都射出似的,不停往子宮與淫腸深處噴湧著濁精,甚至連花巢與輸卵管都悉數填滿的濃郁精液從花穴倒流而出,射入淫腸內的濃精不斷往腸道更深處洶湧而去。
已經發了瘋的腰胯毫無停歇的意思,繼續用著充分滿足征服欲的後入姿勢,兇狠地捶打著慈愛媚母那酥軟滑嫩的淫臀,這圓潤嫵媚的淫臀怎能如此誘人,無論是每次猛撞時都肆意變換著形狀的騷媚姿態,還是那軟糯無比的綿軟手感,如此淫亂的媚肉若在這銷魂蝕骨的性愛裡僅能承受被男胯拍打的痛楚,也未免太過殘酷了,必須要讓這淫臀也感受交媾的快樂,盡情品嚐肉棒的滋味!
“喔!喔!喔唔!啊啊啊?!去了?...又要去了!孩子?!!孩子啊?!!!”
雙臂穿過武藏的美腋,緊摟住淫母胸前兩團飽滿渾圓的酥乳,這圓潤嫩滑的觸感無論揉多少次都不夠,無論從中吸出多少鮮甜母乳都不會滿足,好想將她們都佔為己有,好想狠狠蹂躪這對淫熟媚惑的豐滿乳房,捏在手裡變幻出各種淫靡的形狀,讓乳尖溢位的香奶噴滿這雌香滿溢的肉身,用精眼牢牢抵住那總是凹陷其內的乳蕾,往其中射滿濃稠腥臊的濁液!
“喔?!喔?!喔?!哈啊!!?啊!瘋了...死了...要死了...啊啊?!喔?!喔?!喔喔喔喔喔?!!!!”
“媽媽...媽媽!愛你...好愛你...都射給你...射給你!!!”大腿上徹底溼透的白絲磨擦得下肢舒服到了極點,若是要一起加入這盛大淫行,那這雙包裹在油亮白絲內的淫熟肉腿定也不能置若罔聞,肥美有力的大腿內側有多麼酥軟,緊實精瘦的小腿肚有多麼柔滑,胯間正在瘋狂抽插慈母雙穴的噴精肉棒是最清楚不過的。至於長腿末端那對此時已經高高翹起,繃直了背肉的嬌柔淫足,更是無論裹在何種質地、何種厚度的絲襪裡,甚至是純潔無一絲遮掩的白皙裸足,全都能媚得我神魂顛倒,仔細想來我在武藏軟糯柔嫩的足心裡射精的雌次數,甚至比中出慈母淫腸的回數還要多,此刻如此歡愉的交合裡,又怎能少得了她們?
——要侵犯武藏的全身...要蹂躪她每一寸媚肉...讓她淫軀的每一處都敏感如花蒂!
無數光粒從空中滑落,滴滴答答地垂在淫母豐滿的臀肉上,細嫩的肩胛內,渾圓的酥乳尖,修長的雙腿上,軟糯的足心裡......夢境似乎也理解了我的心願,將肉體共感的能力毫無保留地籠罩了這對於愛慾中徹底沉淪的不純母子,淫靡夫妻。
“呃呃呃呃!!噢噢噢噢噢?!!!這是...什麼!!??”
【肉棒...孩子的肉棒...好像在磨擦全身的肌膚...胸部,屁股,腿上...腳也...怎麼會...這樣的...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孩子!不要...不要!!咕啊啊啊啊啊啊啊?!!!!!!”片刻之間,在蜜徑與後庭內肆虐的肉莖上傳來陣陣新奇的刺激,肉體的共感迅速湧向肉莖,未曾體驗過的極致刺激讓腰腹的動作變得愈漸粗暴。
“武藏!嗯啊!!武藏!!”先是綿柔酥軟的雙乳,正牢牢夾緊了肉棒進行著濃密又甜美的乳交;又是緊實幹爽的美腋,用接近體溫的滾燙肉穴奉上新奇刺激的腋交;而後飽滿圓潤的豐臀也將肉莖牢牢裹住,用細膩綿軟的臀縫緊緊夾吸著深埋其中的龜首嫩肉;接著,豐腴肥美的大腿內側也將肉莖仔細包裹,宛如此刻正抱住了身穿禮服的武藏,在宴會的角落裡掀開高開叉的長裙,用那肥膩光潔的大腿裹住肉莖,直至腥味濃郁的精液射滿兩條長腿內側的軟肉;最後登場的,是紫狐兩隻有些嬰兒肥的嬌小玉足,幻想著這對淫足穿上了20D厚度的油光黑絲,在一個只有彼此知曉的花園裡,輕踩在狠狠勃起的肉棒上盡情摩擦玩弄,日落西山時,那每顆趾縫間的黑絲內都灌滿了濃濃的精奶,順著足掌與足心緩緩滴落。
“唔噢噢噢噢噢噢噢?!!!!去了?!!全身...都要...唔!!高潮了?!!!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去吧!媽媽...去吧!媽媽!媽媽!!”無數瑩光纏繞在兩人周圍,肉棒中洶湧而出的精液愈演愈烈,幾乎已於失禁無異的猛烈射精,讓全身肌肉都開始狠狠顫抖!我咬緊牙關環住了武藏的雙乳,緊摟著淫熟雌香的媚肉死死沉入床褥之中,拼命甩動彷彿失了控的發動機般劇烈抖動的腰胯,將捅入雙穴內的肉棒抽拉到最大幅度,用最兇猛的速度和力道狠狠鑿擊淫母的花穴與媚腸,向被握於小腹處的嬌弱子宮發起最重最猛的衝鋒!!
梆!!梆!!梆!!!梆梆梆梆梆!!!!
近乎瘋狂的肉體碰撞轟擊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聲響,胯下豐滿圓潤的白絲肥臀此刻已淪為敏感的性器,在男胯的兇猛撞擊下繃緊了此前只會亂顫的媚肉;兩條肥美豐腴的長腿更是痙攣得繃成兩條直線,不斷彈跳的肌束甚至嫩抖落下無數附著表面的溼汗;完全消失在床褥內的巨乳股脹得形如勃起的淫核,被我雙手拇趾死死摁至凹陷的乳暈中央正如泉湧一般噴射著鮮奶,在床單上暈染開大片水漬。
“去了去了去了?!!!摁啊啊啊啊?!!!孩子!射出來...都射出來!全都...全部射進...媽媽身體裡?!!哦哦哦哦哦哦?!!!等這次結束...媽媽不會...再讓你射了...死也不讓!!!所以...全部射進來?...全部!!!咕啊啊!喔喔喔喔喔喔?!!!”
“媽媽...媽媽!都給你!!都射給你!!!”不知何時,自己的胯間彷彿真的同時存在著兩根碩大肉杵,正整齊劃一地同時沒入武藏的蜜穴與淫腸內側,朝淫母最嬌柔私密的子宮花房狠狠地生鑿猛捶,陰毛與淫臀間扯起的淫絲已經粘稠地泛起泡沫,蜜穴口如滔滔江水般的滾燙鮮汁亦再無一絲清澈徹底,只剩粘稠濃郁的乳漿再不斷噴湧,從淫母身上所有媚肉深處洶湧襲來的無數快感,終於是徹底奪走了我僅存的力氣,我將肉莖抽至淫穴與菊蕾口稍作停留,一陣極短的沉寂之後,全身都向淫母體內狠狠鑿去——
梆!!!————
“孩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
鑲嵌著鑽石的華麗髮簪從武藏耳側滑落,連同輕盈如翩翩彩雲的純白頭紗一起,為新婚的美母抹去了最後一絲矜持。柔順的紫色髮絲輕輕拂過臉龐,替她酥軟無力的雙手愛撫著盡情嬉鬧後的孩子。
彼此結合處噴濺了大半日的瓊漿玉液,終是把這張並不算小的圓形大床浸得無一處乾涸。後勁十足的猛烈高潮,讓母子緊摟在一起的軀體持續了十分鐘有餘的體液交換,殘存的意識也漸漸在無邊無際的快感裡消散殆盡。
只是在這夢境裡,即便疲憊至此也無法深度入睡,讓我得以靜靜聆聽著身旁窸窸窣窣的動靜...悄悄爬進身側的銀髮媚狐,輕咬著我的耳垂,朝二中緩緩灌入誘惑嫵媚的嬌聲——
“過幾日,妾身也要...兩邊一起。”
“喔...非也,應為...全身一起才是。”
......
(尾聲)(一)
漫長的夢境一直未能結束。
信濃透過腦中構想,於幻境內建起了一座重櫻風格的宅子,三人在努力尋找解除夢境方法的同時,幸福地共同度過一個又一個平淡的日子。
“又失敗了?果然‘電’不好想象呢,此前的震動...棒是怎麼弄出來的?”
“當時妾身,並未考慮電力問題,甚是奇怪。”
你說‘共同度過’是什麼意思?這還能有什麼意思。
無非就是一起散步,一起賞花,一起看日出日落,一起試著栽花植樹。
當然了,還有一起洗澡,一起睡覺,一起......做愛。
幸好此處的日月仍會按時起落,準確與否便不得而知了。莊園內一面幻化而成的石牆上,用刀划著橫豎相接的刻印,若是仔細數數,竟已有三百六十多道了。
一年的光陰匆匆而過。
從剛開始的信心滿滿,到後來的幸福快樂,全都成了今日的憂思愁緒。身體敏感的設定似乎無法回撥,院子裡埋入土壤的種子無法成熟,憑空捏造的小兔也不會長大。只剩那日益高漲的無盡性慾,讓日漸枯燥的生活不顯得乏味。
又是一個無眠的夜晚。真是的,哪怕能讓人睡個好覺,我便也暫時認了這無形牢籠,與二位嬌妻在此的生活多少還能舒服些,奈何偏偏還要奪去睡眠的權力......人難道不能夢到自己在做夢麼?
“怎麼又哭了?過來過來...(抱抱)...有我和孩子在,擔心什麼~”
“妾身只是有些...想念驅逐艦們了。”
信濃依偎在武藏懷裡輕聲落淚,時間慢慢過去,彼此的意志也不似起初那樣穩定。我起身向屋外走去,妄圖在虛幻的冷風裡獲得一絲寬慰。
【你要我,等到什麼時候?】
帶著一抹紅色挑染的銀白長髮晃過眼簾,撓得心裡一陣絞痛。
“欸!?”
信濃的一聲驚呼打破了夜的寂靜,我硬是楞了幾秒,才起身向內跑去。畢竟在這幻夢裡,我已經習慣了沒有驚喜和意外的日子。
屋內,信濃將手搭在武藏的小腹上,讓無數光粒在指尖縈繞回轉,隨後她著急忙慌地撫上自己的肚子,一點沒有了平日裡的穩重,同樣冒出了無數光粒在小腹處飄渺浮動。
“怎麼樣?此物,果真能察覺生命的氣息?”
“有...有了!千真萬確,妾身可以確信,不然可構想一個測試儀,原理也不復雜。”
“可,可這是在你的夢裡啊...怎麼會呢...”
老遠的,我有些跟不上她們的思路,便向她們快步走近。
兩位嬌妻不約而同地朝我望來,嘴裡的話語也十分同步,她倆本就相當默契,倒也沒什麼好奇怪的,反倒是那口中的字句,讓我一時間有些難以置信。
“孩子!”
“夫君!”
“怎麼了?”
“媽媽懷上你的孩子了...”
“妾身孕有汝之骨肉了...”
欸?
兩位狐女笑靨如花,四隻狐耳高興地彈跳起舞。莫非此時此刻,我真的在夢裡做夢?
我還有些恍惚,而信濃與武藏則異常興奮地將我剝了個精光,酣暢淋漓地鏖戰了數個小時。今夜不知怎的,突然有了許久未曾體會過的睡意,第一次感嘆,能夠酣然入睡竟是如此美妙的事情。
......
......
再次醒來的時候,眼前已不再是古宅的木製房頂。我也沒想過自己會有一天,對著粉刷成一片雪白的天花板感到懷念,浴室裡嘩啦啦的水聲,竟也有些動聽。
窗戶外,那幾只反覆飛過的藍色蝴蝶消失不見了,掛在夜幕穹頂上的一輪明月,確實比幻化出來的物件要美上不少。只是與懷裡一絲不掛的銀髮狐女相比,柔白如玉的月光也顯得有些黯淡了。
嗖嗖——狐耳聳動,茸尾刺撓,睡美人醒了。
“(哈欠),汝終於醒了?妾身與武藏都甦醒一整日了,汝卻一直沉睡......”
“這裡是?”
“北方聯合基地。各陣營艦隊,皆已抵達。”
浴室的水聲止住了,變成了葉輪高速旋轉的尖嘯。當我第一次知道重櫻的姑娘們在沐浴後也需要風筒來幹發時,還忍不住笑了出來,原以為也有什麼秘術呢。
武藏一絲不掛地從浴室走了出來,身子雖然已經擦拭過,但兩顆凹陷乳首上掛著的些許水珠,還是不免讓我盯著瞧了許久。
她也楞了一會兒,隨即快步跑了過來,撲到了我懷裡。
“擔心死我了。”
望著牆上滴答滴答的簡陋時鐘,心中不免有些感嘆。我掀開有些單薄的被子,讓武藏也得以鑽進了被窩裡。雖然不如夢裡的無邊大床那樣寬廣,可這不足兩米的小床卻讓三人躺得很是舒服。
“孩子,既然醒了,要我去和蘇維埃說一聲麼,還是想先休息一晚......你是指揮官,我聽你的...對了,身體已經檢查過了,沒...沒什麼問題。”
武藏話語裡些許的遲疑有些過於明顯,我倒也沒急著問,反而是在煩惱著要不要去見一眼北方聯合的盟友們,畢竟這裡還是有幾位...與我關係匪淺的女人,好久沒有照應了。
“夫君,汝可還記得,進入夢境時汝攜帶的通訊機。”
“嗯,怎麼了?”
“原本,是沒有隨身物件能帶入妾身夢裡的,在內的衣裳,也往往是平日常穿之物。”
“所以那本是不能出現在夢裡的?”
“正是......此回頗多蹊蹺,甚至妾身仍不知曉,最後是如何破除夢境的,而且夢裡最後......總之妾身一醒,便立刻去做了檢查,換做之前定是不在意的。”
“然後呢?”
“然...既有能帶進去的,便也可能有帶出來的...就...就是...”
“什麼帶出來了?”
信濃忘了我一眼,便再沒了聲音,房間的燈沒有開啟,我也看不清她二人的神情,便轉頭望向另一側的武藏。說實話,我連離開夢境前的記憶都變得不是很清楚了,也不確定是不是此前懂過大腦的後遺症。
“這件事,目前只有負責檢查的契卡洛夫知道,總之就是,孩子......”
武藏牽起我的手,順著指尖輕撫了一會兒,便放在了自己的小腹上。我有些心跳加速,畢竟腦海裡閃過的念頭,是怎麼也不可能發生事情,畢竟我們,只是在做夢啊......
“肚子裡的孩子...帶出來了。”
“武藏,我莫非現在,還身處夢境裡,這房間是你們投射的麼...”
“我不會在這種事上與你開玩笑...”
武藏捏了捏我的手指,往她小腹上按得更緊了一些。
“信濃,莫非你也?”
“生命體徵系統顯示...小寶寶...有汝之DNA...”
房間裡頓時陷入了沉寂,兩位嬌妻一同摟緊了我的胳膊,紛紛與我靠得更近了些。自己竟然,讓重櫻的二位重要人物同時受孕了,看來無論這次聯合行動戰果幾何,我都得在這片大海上聲名大噪了。
我摟了摟兩位嬌妻摸著有些纖弱的臂膀。
“得去大和那拜訪一趟了呢。明早再與蘇維埃彙報吧,就說我早上才醒的。”
“嗯,好。”
“今晚想與我的夫人們...和孩子們,待在一起。”
“有汝在...真好...zzz”
嗜睡的信濃似乎又回來了,武藏在我耳旁輕聲笑著,這個夜似乎比昨晚還要美好。
......
(尾聲)(二)
“信濃!武藏!”
驚醒。
原來又想起了不久前的事情。
雙眼慢慢對上了焦,只是眼前的景象讓人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更奇怪了,為什麼我的手這麼小,和孩童一樣的嫩手,啊咧?
“吼...這麼想念她們?”
“為什麼...你在這裡...”
“我不能,在這裡?”
“唔...我...好像捲入了什麼爆炸...這之後...欸??為什麼我的聲音也變得小孩子一樣了?!啊,我懂了,最近真是經常做夢呢,不就是夢到了以前和媽媽在一起的日子嘛~~我以為怎麼了呢...剛好,媽媽~~我想死你了!正想見見你呢,就算是夢裡也好,能見到你真是太好了~~嘛,夢到你那一定是春夢啦,快快快,媽媽!我們來~~做色色的事情吧!!今天媽媽在我上面!!!”
“我親愛的孩子,你可沒有在做夢......不過要是想做色色的事情,可以唷~~”
腓特烈穿著一身很少見的日常裝,米色的修身高領毛衣將上身曲線修飾得很好,一點沒有藏起那對渾圓巨碩的誘人豐乳。深灰色的包臀裙窄至腿根,一雙豐滿勻稱的肉感長腿包覆著天鵝絨質地的黑絲褲襪,翹起二郎腿的迷人絲足上挑著一隻搖搖欲墜的鉚釘高跟鞋。氣質凜然,性感迷人,她依舊是我心裡的模樣。
我掀開了被子,一時沒注意自己那如孩童般的身子有何異樣,畢竟坐在床沿的她緩緩站起了身子,極其動聽的拉鍊聲之後,便是包臀窄裙滑落地面的聲音。
我不想去描述那副裹在黑絲襪裡的雌胯有多麼美麗,那是隻屬於我的盛宴!
她胯上了我的身子,絲料磨擦皮膚的觸感,真實得不像是在做夢,更不要說那垂落在我臉旁的髮絲,與湊近耳旁的輕聲細語。
“對了,先給媽媽肚子裡的孩子...取個名字吧...”
欸?
“畢竟是,你的女兒呢~~”
The End.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