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燃情仕途】(2868-28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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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18

們先動手的。”王萍在一旁駁斥道。

  “哎呦,三笑飯店的俏寡婦也在這裡啊,難怪趙區長上次在飯店裡面這麼護著你呢,原來兩個人……嘿嘿……俏寡婦,難怪你看不上我老段,原來是喜歡趙區長這樣的年輕人啊……”

  “放你孃的屁!”王萍見段富貴將自己跟趙德三拉扯在一起,頓時臉紅耳赤,怒聲道:“段富貴,你這個老光棍,還是啤酒廠廠長呢,幾個老婆都跑光了,都說你不能行人事,原來以為你只是身體有病,現在看你腦袋才有病,腦袋裡儘想一些齷齪的事情!”

  王萍此時已經沒有了往常面對趙德三時候的那種溫柔嫵媚了,身上展現出了一股潑辣勁兒,她是一個寡婦,如果不夠潑辣,很容易被人欺負的。

  段富貴最怕人說他不行,不由得惱羞成怒,往前走了幾步,狠狠地說道:“我今天就要當著大傢伙的面和你試一試,看看我究竟能不能,行還是不行!”

  段富貴說著話往前走了一步,趙德三也往前走了一步,瞪著一雙星目,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盯著段富貴……那個嚴肅的樣子倒是將段富貴給嚇住了,他冷不丁的往地上一坐,惹得王萍一陣嬌笑,胸前的兩個大白兔子也隨著笑聲顫顫巍巍的上下晃動著,很是耀眼。

  趙德三一米八幾的身高,身材魁梧結實,與大約只有一米六五身高的段富貴差了一個頭,多疑坐在地上的段富貴只能抬著頭望著趙德三。

  “趙區長……你……你……讓開!”段富貴梗著脖子,結結巴巴地說道。

  “我今天是來解決問題的,不是看你撒潑的,段廠長!”趙德三緩緩的說道,“承包裱畫廠的事情我聽說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我收到舉報,說一直有人在用各種手段阻礙承包事宜,雖然裱畫廠是城關鎮在管,但現在整個產霸區的老企業都在進行改制,這個事情既然被我知道了,那麼我就不能不管,我想不會就是段廠長阻礙吧?段廠長可是一個老黨員,而且我還聽說你和張書記現在的私交不錯,千萬不能在外面做一些給黨員抹黑,給張書記抹黑的事情啊!”

  王萍聽趙德三這麼說,差點笑出聲來,暗道小趙區長倒是滿能裝的,說謊話眼睛都不帶眨一下的。

  段富貴被趙德三三言兩語一嚇唬,腦袋一時有點轉不靈光,慌忙從地上爬起來,扯著嗓門說道:“這裱畫廠的事情,是我們段家村的事情,跟我是不是黨員有什麼關係?跟張書記跟沒有一點牽連,你不要含血噴人。”

  “唉!段廠長,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看來你的黨性還要提高啊,作為一個合格的**員,無論在什麼時候,都要做到帶頭示範作用,我看你現在這樣子,一點沒有示範意識,竟然還帶著村子裡的人鬧事,阻礙裱畫廠的承包,違抗省委頒佈的經濟決策,我看你啤酒廠的黨委書記也不要做了,省得給黨員摸黑,讓張書記難做人!”趙德三說話的語速依舊很緩慢,但每一句話都相當有力,字字剜心,句句有聲,說的讓段富貴心驚肉跳。

  經過這段時間的博弈,趙德三已經重新奪回了一定的主動權,這個時候,他是什麼事情都敢說,什麼帽子都敢扣,**裸的將段富貴跟張書記給捆綁在了一起。

  “段叔,我們該怎麼辦?”被打的小年輕見段富貴猶豫不決的樣子,不由得有點心急,在一旁提醒了段富貴一聲。

  段富貴心中暗想,我怎麼知道怎麼做,遇到了難纏的領導,他也有點束手無策了。正在猶豫之間,廠門口又來了一批人,就見陳村長帶著派出所的聯防隊員走了進來。

  “在幹什麼?這是要造反嗎?”為首的是一個大約三十來歲的年輕警察,趙德三一眼就認出了人是城關鎮派出所的副所長,叫陳國強,是一個退伍軍人,說話聲音渾厚,喊了一句話就鎮住了場面。

  村民們你看我,我看你,然後不由自主的放下了手中的釘耙鋤頭一類武器。

  之前陳村長急急忙忙在來找自己還沒當一回事,可一聽說是段家村的人在裱畫廠圍住了區長,陳國強就大吃了一驚,慌手慌腳的帶著人趕了過來。

  趙德三雖然年輕,但身份地位在那裡擺著,如果區裡的領導在村子裡被打,被捅到鎮上去,恐怕政府派出所所長的位置都會被撤銷了。

  段富貴卻並不買陳國強的帳,冷笑著說道:“陳所長倒是好大的官威啊!誰敢造反,不過是村裡的人被人欺負了,我們來要個公道!”

  “要公道可以,但那你們這麼多人聚集在這裡幹什麼,不知道非法聚會是要坐牢的嗎?”陳國強平常就看這個段富貴很不爽,說話之間語氣也加大了許多。

  段富貴在城關鎮有個外號叫段一霸,很多時候都不把鎮派出所放在眼裡,尤其是最近跟區裡的張書記攀上了關係,更是目中無人,囂張極了。

  不過今天趙德三在這裡,作為區裡的二把手,陳國強聽到這個訊息後,就打著救駕的旗號來了。

  “那你把我們都抓了吧!”段富貴突然往地上一坐,哼哼道。

  都說窮山遠水出刁民,真奶奶的沒錯,陳國強看到段富貴耍起了無奈,頓時有點鬱悶了,一時間都沒有了很好的辦法。

  “陳所長,麻煩你現在回到鎮上,找一下你們鎮黨委書記,讓他給區委的張書記通個電話,就說我建議今天的在這裱畫廠裡安排個臨時的黨委會議,讓大家看看,這段家村的人,都是什麼素質,這啤酒廠的廠長有沒有資格當!”

  聽趙德三說要請張書記來開會,段富貴知道一旦張書記來了,肯定臉上掛不住光,自己全靠張書記撐腰,啤酒廠的廠長暫時才能保住,要是一旦給張書記惹了麻煩,結果可就不好說了。



  第二千八百七十八章:桃園結義

  終於,段富貴在地上坐不住了,他眼神有點慌亂,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突然就蹦了起來,拍了拍屁股說道:“今天看在陳所長的面子上,我也不跟你們糾纏了,但段小明今天被打的事情,我肯定不會罷休的,等會我就去報案!”段小明就是被栓柱用石頭拍得頭破血流的年輕人。

  “呵呵,段廠長,你還是消消火吧,什麼事情不能解決呢,人家趙區長現在什麼話都還沒說呢,還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吧!”陳國強見段富貴有退意,也就順便給了他一個臺階,他特不想把今天的事情激化。

  “讓他去派出所報案吧,我也想把裱畫廠的事情給弄個清清楚楚!”趙德三冷冷的看著段富貴,那種犀利冰冷的眼神頓時讓段富貴渾身一陣冰涼,有點不寒而慄的感覺。

  接著,段富貴又抱怨了幾句,才就坡下驢,帶著村子裡的人離開了,在經過陳村長的時候,往地上吐了一口老痰,顯然是不肯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見段富貴帶人離開了,陳國強便也熱情的笑著和趙德三打了聲招呼,帶著聯防隊的人也走了,臨走的時候,熱情的笑著說有時間邀請趙區長一起吃個飯。

  趙德三也沒有拒絕,拍了拍陳國強的手背,表示了感謝。

  從裱畫廠出來後,一個黑不溜秋的聯防隊員對陳國強說道:“老大,這趙區長這麼年輕,還真沉得住氣啊,剛才三言兩語,竟是把那個段富貴給嚇跑了!”

  陳國強撇了撇嘴,笑道:“你知道個毛,這趙區長身上有氣!”

  陳國強曾今跟著一個高人學過一點相人之術,他今天才發現趙德三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紫氣,暗道這趙德三年紀輕輕還真有點高深莫測的感覺,以後要跟他多親近親近才行。

  等人都走了後,趙德三才衝著後門處喊了幾聲栓柱,但卻沒有見他出來,這讓他覺得有點詫異,就來到了後門處想看個究竟,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沒想到栓柱竟然掉進了一個大坑裡,讓趙德三有點哭笑不得。

  不過栓柱哼哼唧唧之間,臉上卻是眉飛色舞,他拿著一張畫卷,痛苦並快樂地喊道:“大哥,咱們發達了!”

  原來,裱畫廠後門裡一個半徑約兩米的坑,被栓柱誤打誤撞的發現了,坑上面有塊一寸厚的模板,被栓柱開啟後發現了裡面的秘密。

  “大哥,咱這是走狗屎運了,這裡面有一個木箱子,箱子裡面有幾十幅字畫。

  “栓柱想要從坑裡爬出來,但坑很深,每次爬到半腰又滑了下去,一連幾次,引得王萍又是一陣嬌笑。

  趙德三望了一眼身邊的王萍,他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巷子裡的畫該怎麼算?公共財產?還是私人財物?

  王萍像是很明白趙德三現在的心思,衝他眨了眨那雙漂亮的眼睛,笑著說道:

  “我什麼都沒看見。”

  “見者有份,見者有份,這些畫賣了,錢大家平分啊!”栓柱高興的合不攏嘴,過了好久才掙扎著爬了上來。

  趙德三在心裡想,如果現在將這些畫上交,恐怕只會成為某些私人的利益,與其成為別人的私人利益,倒不如便宜了自己,不拿白不拿,而且這些畫留著說不定以後有用,這年頭那些高階領導都喜歡附庸風雅舞文弄墨什麼的,以便在不時之需時送個人什麼的。很快,趙德三心裡已經有了打算,還是先將這些畫作都收藏起來。於是他嘆了一口氣說道:“先想辦法從裱畫廠裡拿出去再說吧!”

  王萍很快想到了辦法,她從家裡取來了三個小酒缸,然後將幾十卷畫全部放進酒缸裡,用酒缸運東西,自然就不會那麼引人注目了。進裱畫廠時引來了一陣風波,但出裱畫廠時倒是順風順水。幾個人回到了區裡的三笑飯店後,栓柱早已經耐不住寂寞,打開了古畫來看。

  “好吧,勉強過關,大部分都是晚清的作品,每一幅的價格應該在兩萬塊錢左右,三十張,能賣六十萬,每個人能分二十萬。”栓柱笑眯眯的開始盤算著分錢了。

  趙德三卻是搖了搖頭,說道:“這畫暫時不能賣!”

  “為啥不能賣啊?”拴住有點疑惑地看著趙德三。

  “因為還沒有到最佳時機。”趙德三微微一笑,來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那啥時候是最佳時機啊?”栓柱更迦納悶了。

  “等西經市有大的字畫展的時候,那個時候價值會上漲。”趙德三很自信的說道。

  栓柱沒辦法改變趙德三的主意,也只能是先這麼辦了,他又拿出有拍照功能的手機,對著這些畫作一張一張的拍了起來。

  把這些畫先藏在了三笑飯店後,趙德三和栓柱正準備從三笑飯店裡出去,突然就看到了城關鎮派出所那個副所長陳國強整一個人在大廳裡喝悶酒。

  “陳副所長,怎麼一個人喝酒啊?”趙德三笑著打了聲招呼,坐在了陳國強的身邊,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原來是趙區長啊。”陳國強忙站起來,訕訕地笑道:“一起喝吧?”

  “行,這頓飯我請了!”趙德三坐在了陳國強的旁邊,說著話,倒了一杯酒,端起酒杯衝陳國強敬了上去。

  陳國強本是一個猛將,原本在區刑偵大隊一直坐到了大隊長,不過後來因為一個案子,被貶到了城關鎮。

  見趙德三這麼客氣,陳國強忙舉起酒杯迎上去,說道:“哪有領導請客吃飯的啊,我來,我來。”

  “什麼領導不領導的,酒桌上沒有這個說法,只有朋友。”趙德三倒是很會拉攏人心,笑呵呵地說道。

  拴住在一旁樂呵呵地說道:“就是,中午的事情多虧了陳大哥,俺也敬你一杯。”

  “一起,一起!”陳國強頓時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忙再次舉起酒杯和趙德三與栓子一起碰了碰杯。陳國強沒有見過栓柱,不過估計是趙德三的朋友,所以也一直顯得很客氣很熱情。

  “你們這三個大男人是在桃園結義嗎?”三個人正喝的痛快,三笑飯店的老闆娘王萍就搖晃著那火辣辣的身段,嫋嫋婷婷的走了過來。

  趙德三聽到王萍的聲音,本能的扭頭一看,這一看不要緊,他頓時被眼前的一幕給吸引住了,只見她應該是剛剛洗了個澡,頭髮有點溼漉漉的,這大秋天的身上穿著一件紅色的長袖連衣裙,也不怕冷,眉眼如畫,讓人情不自禁的就想起了女人出浴的姿態。

  “老闆娘,也想來湊熱鬧嗎?”陳國強拍了拍趙德三旁邊的桌位,一語雙關地笑道,“趙區長等你挺久了,坐吧!”

  王平倒也是不謙虛,就徑直走上去坐在了趙德三的旁邊,用手悄悄捅了捅趙德三的肋部,笑道:“趙區長,不會不歡迎我吧?”

  “哪能啊,我怎麼不敢歡迎你啊,這可是你的地盤。”從王萍手臂傳來的陣陣溫軟感,使得趙德三有一種心跳加速的感覺,到底是年輕人,身體就是敏感,僅僅是這麼坐在一起,聞著她身上散發出的那種天然的女性體香,就讓趙德三的心神有些盪漾了起來。

  因為王萍的加入,所以今天這頓飯,變成了老闆娘請客,添了人,那肯定得加菜,王萍索性親自動手下廚吵了兩個菜,都是色香味俱全,讓一向對吃不太感興趣的趙德三也多動了幾次筷子。

  “老闆娘,這黑木耳炒黃瓜炒的不錯啊,香滑可口,你多吃一點。”趙德三冷不丁的就說了一句帶著一點葷味的話,黑木耳炒黃瓜,嘿嘿……“撲哧!小趙區長讓我吃,那我就吃吧,不知道究竟好不好吃,是不是小趙區長在忽悠我呢?”王萍夾了一片黃瓜放在口中,櫻桃小嘴輕輕的咀嚼著,優雅的姿態倒是讓陳國強驚豔了半天。

  “小趙區長,吃塊豆腐吧,味道也不錯。”王萍笑眯眯的用勺子盛了麻辣豆腐,放在了趙德三的碗裡。

  “女的吃黃瓜,男的吃豆腐,好好好!來,栓柱兄弟,咱兩個喝一杯。”陳國強笑著舉起了酒杯,與栓柱幹了一杯。

  趙德三看著有點尷尬的王萍笑了笑,與這個俏寡婦接觸了幾次之後,他才發現她雖然平時顯得很風風火火,說話露骨,但其實還是一個很自珍自愛的女人,外表看上去很風騷,但骨子裡其實很保守。

  經過幾次的相處後,趙德三斷斷續續的就知道了王萍的故事,她原本是嫁到了區裡來,不過在過門的第二天,丈夫就出了車禍被撞死,隨後便被前夫的家人給趕出了家門,說她是掃把星。王萍一個人先是打了兩年工,辛辛苦苦讚了點錢,然後在區委斜對面盤下了一間店鋪,開起了這家叫三笑飯店的小飯館。對於一個長得漂亮的女人而言很不簡單,也正是這個先天優勢,為了飯店的生意,她也不得不向世俗低頭,用自己的長相來吸引男人。



  第二千八百七十九章:無法掙脫

  趙德三倒是覺得像王萍這樣透過自己努力來打拼的女人,要比起那些年紀輕輕就為了過上富裕的生活而找乾爹保養的女孩們要純潔的多,也讓人很佩服。他也從來不認為犧牲了自己的色相,但骨子裡比其他女人更加堅定地保持著底線的女人有什麼不好。王萍這樣的女人很聰明,她擅長利用自己的優勢,讓自己更輕鬆的獲取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始終不會越雷池半步。

  由此趙德三也判斷出區裡那些關於王萍的緋聞,大都是一些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的婦女們政府天遊手好閒,七嘴八舌,不帶門閂胡扯出來的。

  栓柱這頓飯算是超水平發揮了,喝了差不多半斤白酒之後,才趴在了桌子上呼呼大睡,而趙德三也很久沒有這麼暢快淋漓的喝過酒了,與這個陳國強坐在一起,可以說是棋逢對手,喝的不亦樂乎。

  兩個人各自喝了一斤之後,陳國強推了杯子,擺手笑著說道:“不行了,趙區長這麼能喝,我甘拜下風。”

  如果硬著頭皮繼續往下喝,陳國強還能喝個二三兩,但趙德三在喝了一斤白酒之後,依舊是面不改色的樣子,這讓一向對自己的酒量很自信的陳國強看了,心裡都不由得有些發憷。

  “那行,改天再和陳所長再喝吧,但下次不能說不行了,男人可以偶爾不行,總是不行,那可不成啊。”在喝了不少酒之後,趙德三的話尺度也就大了起來。

  將陳所長送出了飯店門口,看著他打了一輛計程車回城關鎮了,趙德三這才搖搖晃晃的回到了三笑飯店裡。

  “看來今天栓柱又得睡在這裡了。”王萍今天也喝了一點白酒,這個時候兩家升起了淡淡的紅霞,那個樣子很是讓人心動。

  “嗯……嗯……嗯……”趙德三此時的腦袋裡也開始暈乎了起來,胃裡翻江倒海的難受,突然就感到喉嚨一麻,口中一股穢物就噴了出來。

  今天幾個人喝的是東北的老白乾,酒精度太高,剛才還覺得沒事兒的趙德三,這個時候就已經頂不住了,現在酒勁兒一上來,腦袋就只暈沉沉的,搖搖晃晃的像是要站不住了一樣。

  王萍見狀大吃一驚,趕忙走上去將趙德三抱在了懷裡,不讓他倒下去。

  好軟啊!李德三的腦袋軟軟的埋進了王平的胸口,撲鼻的奶香味頓時讓他的身體更軟了,真是有點酒不醉人奶醉人的感覺!

  感受著趙德三的腦袋緊緊的擠壓著自己胸前的飽滿,王萍的臉色微微一紅,她雖然經常喜歡和男人開玩笑,但對於自己身體的保護卻是很仔細,除了自己死去的老公之外,還沒有那個男人能碰過她胸口那兩團白花花的軟肉!真是冤家啊!

  她的心裡一時間像是踹上了七八隻兔子一樣,砰砰砰的七上八下的跳著。

  王萍的小心肝裡如鹿亂撞的想著,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力氣,硬是將趙德三這麼健碩的身軀扛到了床上,不過就在快要放在床上的時候,由於她到底是個女人,被趙德三的身子一帶,腳下不穩,整個身子就突然倒了下去,壓在了趙德三的身上。

  從趙德三身上傳來的那股酒味還有一股強烈的屬於男人的氣息,撲入王萍的鼻孔之中,使得她的芳心不由得一陣噗通亂跳,她已經很久沒有這麼清晰的聞到男人的氣息了。

  慌亂之中,她趕緊撐起了自己的身子,可是沒有想到,偏偏將將手按在了趙德三的那個地方,先是一陣綿軟,緊接著那綿軟就變得堅硬了起來。

  真是要死,怎麼摸到了那個東西!王萍的手閃電般的收了回來,心緒紛亂如麻,她只想趕快離開這裡,因為她發現這種情況很危險。而就在這個時候,趙德三卻是一個翻身,一雙大手摸到了她的腰間。

  “幫我拍脫衣服啊!熱死了!”趙德三悄悄眯著眼睛偷看了一眼驚慌失措的王萍,含糊不清地說道。

  “好好好,我幫你脫!”王萍咬了咬銀牙,摸向了趙德三的胸口。說實話,趙德三的身材真的是太幫了,胸肌厚實而結實,腹部的八塊肌肉線條明晰,讓王萍觸手之間不禁為之一動。

  她一邊幫趙德三脫衣服,一邊感覺自己身上的體溫開始升高。

  我這是怎麼了,是發情了麼?王萍的心裡有點慌亂,好不容易才幫趙德三脫掉了上身的襯衣。

  趙德三又偷偷睜開眼睛看了一眼滿臉潮紅的王萍,接著又佯裝迷迷糊糊地說道:“褲子……褲子……”

  還要脫褲子?王萍聽到趙德三含糊不清的要求,強壓著心頭的悸動,遲疑著幫趙德三解開了皮帶,然後小心地解開了紐扣,等到長褲脫掉一半的時候,她的心頭為之一驚,竟然發現趙德三的平角短褲已經撐起了帳篷,她貌似能夠感覺到迎面而來的灼熱氣息。

  衣服和褲子全都脫了之後,趙德三的嘴角閃過了一抹詭笑,感覺全身舒服多了,心裡癢癢的開始實施下一個步驟了。只見他含糊不清的說著什麼,雙手胡亂的抓摸著,摸到了王萍的纖腰,雙手一攔,便將一聲驚呼的王萍抱在了懷裡。

  嘿嘿!這老闆娘的身材真是不錯啊!趙德三已經完全沉浸在了那種愛慾前的快樂之中。

  兩個軟綿綿的大白兔緊緊貼在了他的胸口,讓他的全身上下一陣舒爽,他一雙手拖住老闆娘的挺翹滾圓的屁股,輕輕的揉了一下,就立即感覺到老闆娘的身體便微微顫抖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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