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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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2

作者:平行線
2024/01/22

  第八章 初學武藝,樹林野合

  傍晚,天空昏暗,細細的雨點從密佈的雲層中灑落,織成了無邊的雨幕。晚 風陣陣,吹得院落裡的桂樹搖曳,沙沙作響。

  廚房內,江曼歌身著輕衣,長髮披散,手持鍋鏟,神色專注地翻炒鍋裡的菜 餚。撲鼻的香氣傳出,化作裊裊炊煙,自煙囪飄出。

  花牧月與花千尋並坐在灶頭前的板凳上,不時回過頭去,挑選柴火,往火堆 裡添去。明亮的火光襯得她們眼眸發亮,肌膚如玉。

  三人面含笑容,輕聲交談,銀鈴般清脆的笑聲響起,混著木材燃燒的聲音與 淅淅瀝瀝的雨聲,愈發凸顯出家的溫馨與靜謐。

  花千尋對今日之事還心懷芥蒂,坐得稍遠了些,紅唇輕抿,雙腿緊閉,忍受 自腿心傳來的疼痛。

  閉合的院門忽然傳出砰砰的敲擊聲,十分急促,惹人注意。花牧月耳朵一動 ,輕輕偏頭,望了望姐姐和孃親一眼,自發道:「孃親,姐姐,有人在敲門,可 能是有客人來了,我去看看吧。」

  得了應允,她來到院落,推開了門。看清來者後,她眼眸一亮,興奮地撲了 上去,緊緊抱住那人,嬌聲道:「小姨,你怎麼才回來啊,月兒想死你了!」

  這人正是花牧月的小姨,江逸涵。她身穿黑衣,腰佩長劍,腳踩黑色筒靴。 黑亮柔順的秀髮束成了馬尾,高高翹起。

  她肌膚雪白,玉容妍麗,兩縷髮絲分於額前,額頭光潔圓滿,一雙劍眉微微 上挑,透出英氣,瓊鼻筆直挺翹,襯得五官更為立體,櫻唇微薄,溼潤紅豔。

  江逸涵冒雨前行,衣物沾滿雨水,緊貼胴體,凸顯出了曼妙的曲線。為了便 於行走,她纏了束胸,即便如此,也能看出乳房可觀的輪廓。

  她的柳腰纖細窄小,線條緊繃,充滿力量感,下方臀部豐滿圓潤,宛若蜜桃 ,水嫩多汁,一雙美腿頎長秀美,腿間布料緊貼肌膚,勾勒出誘人的駱駝趾形狀 。

  此時江逸涵摟著花牧月嬌小的身子,將之高高舉起,轉了幾圈,嘴角噙著柔 和的笑意,說道:「我家牧月,又長得漂亮了不少呢!膚白貌美的,快讓小姨親 親!」

  她從小看著花牧月長大,出於玩樂之心,時常將其打扮成成小女孩,如今再 見面,也用這話調侃。說罷,她湊過紅唇,在那嬌嫩的臉頰上吻了一口,留下了 淡淡的吻痕,隨後心情愉悅地進了院子。

  江曼歌和花千尋聽到動靜,也迎了出來。眾人稍作寒暄,江逸涵便在姐姐的 催促下清洗了身體,換了乾燥的衣服,以免受涼。

  客廳,佳餚豐盛,燭火明光,江逸涵轉動轉動螓首,眼波流轉,盯著三位親 人看了又看,玉手托腮,面含思索,不知是否看出蹊蹺。

  江曼歌感到不太自在,伸手輕拍妹妹的柳臂,嗔怪道:「瞎看什麼呢,去外 面瞎玩一圈,便不認識我們了?還不趕緊吃飯!冒著這麼大的雨趕路,你一定累 壞了,吃完飯好生休息一下,我給你鋪床。」

  江逸涵嘻嘻一笑,低頭扒了幾口飯,腮幫鼓鼓的,聲音含糊不清:「只是覺 得奇怪,為何我出去了一趟,你們都變得更美了,是不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 事?」

  說罷,她又轉頭看向花千尋,蜷首微偏,疑惑說道:「千尋,小姨看你不太 開心,走起路來也挺彆扭,是受傷了嗎?」她觀察力敏銳,一看之下,便發現了 諸多異狀。

  江曼歌聽得內心一驚,擺了擺手,故作坦然地道:「少誇我們了,定是你太 久沒回來,連家裡人本來的模樣都記不清楚了,才有這種說法。千尋沒什麼事, 只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受了小傷。你這次出門,是做什麼,這麼久才回來?」

  她害怕妹妹真問出什麼來,急忙轉移話題,慌亂之下,額頭涔出香汗,心臟 也砰砰亂跳。

  花千尋粉唇囁嚅,面含委屈之色,本想回答小姨的問題,見到孃親率先出聲 ,便住了口。她分得清輕重,並沒有想要吐露真相的打算,只是受了欺負,想要 傾訴一番。

  江逸涵聽姐姐問到外出的事,神色變得嚴肅,小手一揮,啪的一聲放下筷子 ,斟酌著言語,緩緩說道:「我前些日子整理房間之時,找到一件古老的羅盤, 上面銘刻著晦澀的密文,字跡很新,是姐夫留下的。」

  她未經同意,便私自翻看了姐夫的遺物,不免心虛地看了江曼歌一眼,見其 不動聲色、正在細細聆聽,便繼續說:「我看不懂這些密文,只好前去京城,找 到精通此道的人,將它翻譯出來。最終發現姐夫之死,竟與高家有關。」

  說罷,江逸涵小臉漲紅,難抑憤怒。花家乃是將門,自前朝沿襲而來,在朝 廷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花牧月的父親花晴空,正是花家的嫡長子,本領高強 ,征戰四方,曾為家族立下汗馬功勞,將來勢必要繼承家業,前途無量。

  江曼歌姐妹則是江家之人。江家也不簡單,是足有數百年曆史的商賈世家, 家大業大,富可敵國,代掌漕運之事,在武林與朝廷中都頗有話語權。

  原本花牧月一家都該過上富裕的生活,然而三年之前,一場突然的變故摧毀 了一切。花晴空外出執行任務,出現意外,不幸身亡。江家則在不久過後,遭到 朝廷命官檢舉彈劾,定下走私海鹽的罪名,將要誅滅九族。

  好在花家家主出面作保,才留下了江曼歌四人的性命。但是經過此事,她們 在花家的待遇也愈發差勁,背後沒有靠山,又是孤兒寡母、柔弱女子,受盡了排 擠。

  江曼歌經歷喪夫之痛,別無所求,只想護著孩子長大,僅僅過了數日,住宅 又遭襲擊,她才下定決心,想要離開花家。

  一家人慌不擇路,奔波流離,身後追殺不斷,如影如形,全憑江逸涵的身手 才倖免於難,只是一路逃來,竟未遇到強敵,最終安全抵達玉桂城。

  往後又是一段節衣縮食的日子,在妙音主持這個好心人的幫助下,她們開設 了一家布匹店,逐漸安定下來,直到如今。

  當年的事太過詭異,有著諸多蹊蹺,江曼歌本就心存懷疑,但卻無力調查, 此時聽了妹妹的話,眉頭緊蹙,面露忌憚,語氣凝重地說:「我知道晴空的死可 能與高家有關,甚至還有花家的人參與其中,可是逸涵,你不可繼續追查,太危 險了。」

  她為人聰慧,知曉更多細節,花晴空外出之時,還有花家不同派系的人隨行 ,他們皆是安然無恙,說明這不可能是巧合,而是有意為之、針對丈夫的陰謀。

  江家滅族的理由十分荒謬,族內根本無人走私海鹽,官員所呈證據更是憑空 捏造。她曾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只是背後牽扯太大,尚有兩位年幼的孩子等待自 己照顧,稍有不慎,便會將一家人都拖進萬劫不復的深淵。

  哪怕這時,江曼歌也是強忍心酸,強抑探求的慾望,握住江逸涵冰涼的小手 ,眼中含著濃濃的哀求,示意她不要繼續追查。

  花千尋與花牧月雖對這場變故記憶不清,但親人死亡的悲痛依舊牢牢銘刻在 心,聽了兩人的話,皆是面露悲傷,泫然欲泣。

  江逸涵察覺自己攪壞了原本和睦的家庭氣氛,當即不願多說,只是柔聲安撫 、敷衍回應:「好了,千尋,牧月,你們不用傷心,事情都過去了。姐姐也不必 多勸,我一定要查出幕後真兇,否則愧對族人在天之靈。」

  她性情倔強,下定決心的事,便絕對不會反悔。說完了話,她別過小臉,試 圖掙開正被姐姐緊握的手,不願面對那悽然的眼神。

  江曼歌察覺到了不對,既然妹妹想要查明真相,又為何要在中途回家,而不 一鼓作氣?莫非是她觸及隱秘,遭到發現與惦記,甚至有人出手謀害,危及性命 ,才想回來看親人最後一眼。

  如果是江逸涵,那還真有這種可能。歷經當年之事,她便心懷執念,要與兇 手誓不兩立,如今家庭安穩,沒了顧忌,更想放手一搏,做個了斷。

  想罷,江曼歌渾身一顫,心情焦急,急忙思考阻止江逸涵尋仇的辦法,心念 急轉間,當真想出能夠稍作拖延的主意。她穩定心神,輕聲說道:「逸涵啊,牧 月說她想要學習武藝,如你一般,闖蕩江湖。」

  江逸涵正觀察著姐姐的神色,沒有發現異狀,便暗自鬆了一口氣,又聽如此 言語,星眸霎時發亮,面上揚起笑意,轉頭望向花牧月,柔聲詢問:「牧月,你 當真要跟小姨學武?」

  她心思明澈,對江曼歌的話非常上心,想在這種時候,再為家人做些事情, 而且花牧月當真身懷武藝,起碼自保無虞,不必擔心仇家上門。

  花牧月輕眨眼眸,不知話題為何突然轉到自己這來,見到孃親悄使眼色,這 事又是她想做的,便毫不猶豫地點頭:「是啊,牧月很崇拜小姨呢,也想修習武 藝,外出遊歷!」

  這話激起江逸涵的興致。她飯也不吃,將坐椅朝花牧月那側挪了挪,眉飛色 舞,滔滔不絕地說:「小姨給你介紹一下武林之事,明日便帶你去練武。」

  藉著江逸涵之口,花牧月獲悉許多知識。武道修行分為五個不同的境界:通 體、感氣、明心、悟道與天人。其中又分初期、中期、後期與圓滿四個小境。

  據說武者修至天人之境,便是一方巨擘,掌握仙人之能,抬手便能引動天地 異象,呼風喚雨不在話下。可惜後路已斷,再無更多境界,無法登天成仙,吸納 靈氣。

  而在九州大地,明面上的統治者是高家朝廷,培養了數量極多的軍隊,招攬 了實力強勁的高人。江湖格局則可以用一句話來概括:一宗二派三教,講的便是 開山宗、瓊瑤派、明道派、苦禪教、合歡教與通天教。這些勢力在武林中佔有舉 足輕重的地位,若是團結起來,能與朝廷分庭抗禮。

  講到此處,江逸涵豪情上湧,一面伸手握住劍柄,想要拔出負於背後的寶劍 ,一面出聲說道:「牧月,小姨修煉的是劍道,也算小有成就,這便教你看看! 」

  江曼歌輕咳一聲,制止這不合時宜的行為,說道:「夠了,逸涵,餘下的話 ,吃過飯再說吧,菜都要涼了!」

  吃完了飯,興致勃勃的江逸涵又揪住了花牧月,甚至想與她同床共枕,細細 商談習武之事,講述自己的英明事蹟。

  好在江曼歌及時出言勸阻,並讓花千尋前去陪同小姨。她正慾求不滿、花穴 冒水,想要女兒粗大肉棒的安撫。

  與此同時,裝飾豪華的宮殿中,一名端莊的婦人聽了手下的彙報,目光陰沉 ,不自覺地轉動寶石戒指,發出命令:「叫高五等人看好那幫賤人,不得瀆職, 若有動向,要立即向我彙報。我會寫信給玉桂城城主,妥善安排,勢必要將那些 人一網打盡!」

  她容顏絕美,流露出了深深的戾氣,宛若冰山一般,令人望而生卻。下人退 去後,她蹙著秀眉,站起身來,負手踱步幾圈,呢喃自語:「江曼歌,花牧月, 究竟是誰保著你們,不找出這人來,我心裡不安啊!花晴空,不愧是你,即便死 了,還要給我找麻煩!」

  說罷,她面色一厲,浮現出熊熊的怒火,烏黑秀髮無風自動、飄散開來,美 眸霎時變得通紅,嬌柔玉體散發強大的力量,將足下的大理石都震碎了。片刻之 後,一切歸於平靜,她開啟了隱秘的機關,走進黑暗的地牢。

  這裡關著一位年輕的女子,渾身赤裸,手腳綁著鐐銬,白淨的肌膚佈滿傷痕 ,看似狼狽,依舊流露出了書生般的氣質,此時嘴角溢血,抬起蜷首,靜靜看著 婦人,一言不發。

  婦人來到女子面前,探手捏住她的下頜,捏開紅豔的朱唇,朝裡吐了一口唾 沫,惡狠狠地說:「你不說是吧?不說是吧?」

  說罷,她探出纖手,抓住女子玉筍般的乳房,用力揉捏,捏得發青發腫,也 不放手。

  女子依舊沉默不語,即使遭遇了這般折磨,也是面無表情,只是收縮的腹部 與顫動的小腳,證明了她忍受的疼痛。

  婦人眼眸微眯,目光冰冷,輕笑著說:「你以為我不知道嗎?江逸涵她們, 都在玉桂城裡。」她雙手捧起女子的小臉,認真欣賞那錯愕與驚懼混雜的神情, 隨後輕輕用力,只聽咔嚓一聲,美好的生命頓時消亡。

  做完這些,她掏出潔白如雪的手帕,擦去手中血液,離開了地牢,留下了一 句輕飄飄的話語:「很快便會有人陪葬,江曼歌這些漏網之魚,還有那個花家的 餘孽!」

  次日清晨,江逸涵精神奕奕地起了床,衝進臥房,要拉著花牧月前去妙音庵 ,傳授武藝。她一是圖個新鮮,二是明白自己時間不多,要儘快將這邊的事處理 完,進了房間,便睜大了亮晶晶的眸子,目光灼灼地盯著床鋪。

  得虧花牧月的斗篷能力隨著操了姐姐,得有了長進,能夠不露瑕疵地進行遮 掩,還能模擬出真實的觸感。要不昨天江逸涵緊緊摟著花千尋睡,可能已經察覺 出了異樣。

  「牧月,牧月,小懶蟲,快起來了!」江逸涵風風火火,叫了幾聲不應,便 上前抓住被子,想要掀開。

  見狀,江曼歌面色慌張,竭力壓住被窩,阻止阻止。床上還殘餘著她與女兒 交合的痕跡,水跡斑斑,精痕點點,甚至隱有幾根蜷曲的陰毛,足以教人發現端 倪。

  花牧月的陽具都還插在孃親的花穴裡,隨著晨勃而堅挺,直抵花心。她雪白 的皓腕不小心探出了薄毯,正被眼尖發現的江逸涵抓住,緩緩扯離,只得紅著俏 臉,用另一隻手緊緊摟住江曼歌的纖腰,不願將自己一片狼藉的胴體暴露在小姨 眼前。

  斗篷無法遮掩外物,她的肉棒一夜未曾拔出,孃親的窄緊的花徑蘊滿了淫水 與精液,若是拔出,勢必會發出聲音,噴出水流。

  兩人相互拉扯,誰也不肯鬆手,花牧月的肉棒也在這一動作下,反覆進出花 穴,因為力度輕重不一,龜頭時而抽至洞口,時而頂撞花心,快意湧來,令她櫻 唇緊咬,發出了難抑的哼聲。

  江曼歌母女倆沉浸其中,雪膚冒紅,嬌軀顫抖,大有高潮之勢,怎料江逸涵 忽然鬆開了手,輕聳瓊鼻,疑惑歪頭:「姐姐,房裡是不是有股怪味啊?」

  這話一針見血,花牧月慌了神,忙將胯部貼緊孃親的翹臀,雖極力忍耐,但 卻控制不住,精關一鬆,便朝孃親溼潤的蜜穴灌進濃濃的精液。

  江曼歌額頭冒汗,柳腰輕顫,花穴膣肉死死收縮,貪婪吸納女兒滾燙的精液 ,同時嬌吟一聲,呼吸急促地說:「啊!我房間裡乾淨得很,哪有什麼味道,你 快出去!等換好了衣物,用過了早飯,再去妙音庵裡。」

  江逸涵想不出什麼合理的解釋,只好輕眨明亮的眼眸,擔憂地問了一句:「 姐姐,你沒事吧,為何驚叫出聲?是不是身子出了什麼問題,我來幫你看看吧! 」

  說罷,她便挪至姐姐跟前,垂下蜷首,仔細打量,又皺起黛眉,納悶道:「 真是奇怪,那異味愈發濃郁了,不可能是我的錯覺啊!」

  江曼歌俏臉通紅,呼吸急促,女兒的精液灌滿花穴,順著大腿緩緩流下。她 害怕被發現,惱羞成怒:「我不小心磕到床腳了,沒什麼大礙。你快出去!一大 早的,便來吵鬧!」

  江逸涵看了眼灰濛濛的天,一點光都看不見,確實做得過分了,便尷尬地笑 了笑,小心翼翼地應了聲好,邁著輕盈的步伐走出臥室,還順手將房門給帶上了 。

  四人準備完好,便踏上了前往妙音庵的道路。那裡空間大,人少清淨,還有 妙音住持的看護,確實是修行武功的好地方。

  期間,江逸涵拉著含羞的花牧月,不停追問:「牧月,你尿床了?是不是? 我不會聞錯的,怪味就是從被窩裡傳來的。」

  她笑容明媚,眉眼彎彎,貝齒微露,腦後馬尾輕輕搖曳。

  花牧月無可奈何,再三辯解:「不是,小姨,我真沒尿床!」

  她感到有口莫辯,起床之後,因為昨夜太過荒唐,搞得渾身黏膩溼滑,她便 又與孃親前去沐浴,清洗了身子,被江逸涵看到,成了佐證,偏偏不能說出實情 。

  眾人一同前行,不久後便到了妙音庵,今日天氣晴朗,陽光燦爛,時有微風 拂過,涼爽舒適。她們向妙音主持問了好,得到應允,便帶著閒來無事的卡琳娜 ,找了一處空曠的地方,開始習武之事。

  江逸涵原本鬆散的神色一斂,整個人站得筆直,十分嚴肅,玉體裹著一件黑 色勁裝,背後佩著長劍,馬尾束於腦後,纖足踩著長靴。

  與昨日不同的是,因為無需奔波趕路,她沒有纏胸,一雙碩大的嬌乳毫無束 縛,撐開了寬鬆的衣物,乳形渾圓飽滿,呈半球形挺立胸前,隨著動作不斷搖曳 ,翻出乳浪。

  她的雙腿也套著輕薄的白色絲襪,只是隱於長褲之中,難以窺見。只有風吹 過來,布料緊貼肌膚時,才能隱隱看到一抹誘人的白色。這是她看江曼歌等人穿 了,感到好奇,鬧著要穿的,輕柔的絲襪裹住長腿,減少了與粗糙布料間的摩擦 ,還挺舒適。

  花牧月則是黑髮披在腰間,剛沐浴過,渾身散發著淡淡的香氣,肌膚雪白, 瑩潤有光。她胴體嬌小,穿著一套量身定做的胡服,以紫色為底,鑲有金色花邊 ,紋著豐潤大氣的牡丹花。

  接受夢無塵記憶後,她的閱歷和心智都增進了不少,與千年的文明相互沉澱 ,便有了深刻的底蘊,如今言行舉止都透著貴氣與優雅,只是年齡尚小,還沒機 會展現。

  她穿著開襠褻褲,粗長肉棒癱軟腿間,纖細的玉腿裹著紫色的漁網襪,密佈 的網格緊勒白皙的肌膚,十分誘人,只是如此美景受了斗篷遮掩,外人看不出來 。

  江逸涵原地站定,撩起衣袖,露出一截光滑的藕臂,隨後伸手拔劍,銳利的 劍鋒對著白嫩的肌膚用力一劃,上面卻只出現了一道淡淡的白痕,皮肉都未受傷 。

  她隨手挽了個劍花,又探出拳頭,朝著空處轟了一拳,轟得空氣震顫爆鳴, 才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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