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淪的姐姐/得寸進尺】(第二十三章:濁夜求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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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3

作者:黃生
2024/01/23

第二十三章:濁夜求清

  我關掉了電腦,走到陽臺上,看著外面的風景,揉了揉睛明穴。

  「也許一切還不是那麼糟糕。」我試圖讓自己不那麼絕望,哪怕我已經心如
死灰。

  影片是暑假之前建立,也就是說拍攝日期是三個多月前。而暑假到現在過去
了那麼長時間,姐姐的電腦裡都沒有新影片,那麼可以說明司徒皓在那之後都沒
有聯絡過姐姐了。

  至少可以說明他沒再和姐姐做愛。因為以他那變態的習慣,做愛的話肯定會
錄下影片。而剛才那個影片裡他提到的「特殊」,或許就是兩人最後一次約會,
所以才特別隆重其事。

  這樣一想,似乎一切都說的通。

  但還有另一種可能,那就是司徒皓在這之後又開始和姐姐約會了,只是他沒
錄影,或者錄了像沒有發給姐姐。

  因為剛才那個影片裡兩人的表現得實在是太過深情了,讓人很難相信他們會
就此分開。那司徒皓和雯馨姐姐之間的君子協議就這麼被打破了?雯馨姐姐沒有
找他算賬嗎?還是說他和姐姐在一起是瞞著雯馨姐姐的?

  眼下兩種情況都有可能,如果要求證的話,恐怕只能去查那個了。

  為了不讓自己的精神崩潰,在絕望中我拼命抓住那渺茫的光芒。

  或許因為這是我一直以來努力奮鬥的精神支柱吧,如果它倒塌了,我真不敢
想象自己會怎樣。

  ……

  兩天後。

  凌晨一點,伴隨著如同海浪的鬧鐘聲,我起床了。

  其實我根本沒睡,雖然白天奔波了一天,但那顆躁動不安的心以及混亂的大
腦,無一不拉扯著我敏感的神經,使我無法入眠。

  過去那兩小時,我一直在靜靜地閉著眼睛。

  我輕輕地起了床,悄悄走到姐姐的房間門前,屏住呼吸,豎起耳朵傾聽房裡
的聲響。

  沒有一絲動靜,但我依然不能確定姐姐就在房裡安詳地睡著。

  我又走到了玄關處,盤點起鞋架上的鞋子。

  一、二、三……

  姐姐的鞋子似乎少了一雙,她出門了?還是把鞋子放其他地方了?

  我沒做太多猜測,直接回到房間,穿好一身黑色的便裝後,拿起睡前就準備
好的揹包悄悄出了門。

  深夜。凌晨一點十分。

  我獨自走在冷清的馬路上,攥緊了懷裡的揹包。陣陣秋風吹我臉上,讓我的
手腳變得冰涼。荒無人煙的街道上,只有我孤獨的影子在路燈下閃爍著。這一刻,
我有種莫名的哀傷。

  我徑直地往郊區公園走去,從宿舍步行到那大概需要十多分鐘,路程並不算
遠。

  到了郊區公園後,我先走到了公園中心一處高地,然後站在上面環視著公園,
打算找到魏君仁給我看的影片裡的那個場景。

  我不擔心高地會暴露我的身影,因為此刻我一身黑色衣服,加上公園的燈光
昏暗,正常人根本發現不了我。

  但我還是小心翼翼地蹲下來,確定好影片裡的場景方位後,我找到了一處完
全沒有光線卻能看清四周的地方潛伏起來,同時拿出白天購買的望遠鏡。伏下時
我還不忘從揹包裡拿出了驅蚊水往身上噴了一通。

  接下來就是靜靜地等待了。

  我不知道這樣守株待兔是否有收穫,但我想這事無論如何都該有個結果了。
與其自己胡思亂想猜個沒完,不如到現場一探究竟求個明白。

  一分鐘過去了,我不停地用望遠鏡看著那個地方。

  十分鐘過去了,我的眼睛開始感到疲勞。為了緩解,我不得不偶爾放下望遠
鏡環視一下公園,調節一下眼睛。

  我的身體漸漸開始發酸,白天的勞累變成睏意向我襲來,我從揹包裡掏出一
瓶咖啡因飲料喝了下去,以此強打精神。

  我不停地看手錶,已經過去將近半小時了,如果到了兩點還沒有收穫,那今
天只能先回家。

  在這靜謐的夜晚,只有蟲鳴和風聲與我作伴。

  就在我以為要一無所獲時,眼角突然撇到公園一處似乎有人的蹤影。

  我瞬間提起精神,拿著望遠鏡向那團蠕動的黑影看去。

  凌晨的夜色特別昏暗,我只能讓自己的眼睛一點一點地適應那渾濁。

  漸漸地,我能看清了。

  那團黑乎乎的果然是人影!看起來好像還不止一個人。是影片裡的那對男女?
會是姐姐和司徒皓嗎?

  我的心不安地跳動著,那種既期待又害怕的情緒湧了上來,讓我的手止不住
地顫抖。

  那團黑影隨著蠕動慢慢分離,緩緩地從陰暗處向稍亮的地方前行。

  果然是兩個人!當那兩人走出來後,我藉著那昏暗的光線看清了他倆的輪廓。

  他們之中,似乎有一個人在爬著……

  大腦接收到視網膜傳來的這條資訊後,我的心臟跳動地更加劇烈了,嘴巴也
不由自主地吞了吞口水。

  隨著兩人往明亮的地方移動,我逐漸看清了他們身上的細節。

  是影片裡的那對男女!

  此刻那個女人四肢著地,像條母狗一樣慢慢爬著。黯淡的光線浸灑在她的背
上,顯得皎潔無暇。在這渾濁的黑夜裡,那個女人的酮體是如此明亮。就連連著
她身上的金屬鏈子也在明晃晃地閃爍著。

  我想看清她的臉,但女人一直低著頭,黑色的秀髮也隨之散亂著,把她的臉
巧妙地遮擋住了。

  真是讓人著急,我現在迫切地想知道她是不是姐姐。

  我仔細地盯著那個女人,她雖然「一絲不掛」,但身上帶著不少東西,首先
是脖子那條若隱若現的項圈,和身後那條明晃晃的金屬鏈子相連著,而金屬鏈子
的另一端直達她身後男人的手裡;她那雙不大的乳房上好像掛著一對裝飾品,正
隨著她的爬行前後晃動著;而她光禿禿的兩腿間似乎還有一團黑乎乎的東西,但
我實在辨認不出是什麼。

  女人緩慢地爬行一段路後,轉過了身,蹲在男人兩腿間。

  這下女人暴露在稍微明亮的場所,讓我看清了她的全身。

  雖然她轉身背對著我,讓我無法看清她的長相,但她身上的裝扮細節也足夠
讓我震撼。

  女人的下身穿了一件情趣蕾絲褲襪,但只有腰環沒有網襪。此刻她像螃蟹那
樣張開雙腿蹲著,一根白色的毛茸茸的尾巴從她的兩腿間露出,和她的屁股相連
著,看樣子是插在了她的肛門裡。

  剛才我在她兩腿間看到的那團黑乎乎的東西恐怕就是這條尾巴。

  這個角度我完全看不到女人的動作,只好輕手輕腳地挪了下位置,挪到了一
個稍微能看清他們的地方。

  女人抬頭看著男人,在他的褲襠處撫摸著,然後脫下男人的短褲和內褲,嫻
熟地掏出了那根發硬的肉棒。女人毫不猶豫地雙手捧著肉棒舔了起來,舔了一會
後又把它吞入口中,一前一後吮吸著。

  女人舔得很賣力,她的頭動得特別厲害,就連上身都微微晃著。

  那個男人似乎為了褒獎她,伸出一邊手摸著她的頭。

  舔著舔著,女人收回了一邊手往下身移去,只留下一隻手在肉棒上擼動著。

  因為大腿的遮擋,我看不清她伸到胯下的手在幹什麼,只看到她雙腿越張越
開。

  不知為什麼,她現在的姿勢讓我想起了膽瓶,兩條M字腿就是瓶子上的如意耳。

  最吸引我視線的還是那條插在女人肛門的白絨絨的「尾巴」,它看上去鬆軟
絲滑,竟有幾分可愛,和腰間那條色情的黑色蕾絲腰帶形成了鮮明對比,讓我覺
得格外淫靡。

  一會後,女人的頭停下了晃動,看樣子她改為用舌頭舔舐肉棒了。就在我感
嘆她口交花樣真多的時候,女人胯下似乎出現了一片黑色的東西。

  這引起了我的注意,我把視線集中在她的兩腿間,發現她蹲的地方溢位了一
灘水漬。

  我還沒開始思索這水是從何而來,就看到了一條明亮的水道順著女人的大腿
流淌到地面。

  這女人居然在一邊口交一邊撒尿?!所以她那邊手伸下去是掰開自己的尿道
方便排洩嗎?我想起之前在影片裡看到她像狗一般在樹旁撒尿的畫面,再看回眼
前的光景,不得不感嘆這女人真是毫無羞恥心。

  不過有了之前那個影片的鋪墊,現在這事我也不覺得多麼離譜了。

  只是親眼看到這樣的行為時還是感到很震驚。這種行為實在過於下賤,究竟
要怎樣的肉慾來彌蓋自己的理性,才能在公共場合做出這樣的事情?

  女人拼命叉開雙腿撒尿,她維持這姿勢持續了好久。直到地上的水漬都快蔓
延到她腳下時,她才晃了晃自己的屁股,像是在說自己尿完了。

  她沒有擦拭就站起來了,直接抱住男人,親了上去。女人緊緊地摟住他,瘋
狂地和他親吻著,似乎在為剛才的行為尋求獎勵。

  兩人吻了好一會後,男人扶著女人轉過身,然後用手撥開了她的秀髮。

  轟!

  為什麼是你?!

  這一刻,我感覺大腦似要裂開,脆弱的心臟和靈魂被無情地擊碎。

  男人撥開女人的秀髮後,之前被秀髮遮擋住的臉隨之露了出來,那是一張我
再也熟悉不過的臉龐,那是一張和我日夜相對、一張讓我朝思暮想的臉龐。

  姐姐!

  真的是姐姐!

  無論怎麼辨認,眼前那個淫蕩下賤的女人都切切實實是姐姐。

  那瞬間我心如絞痛,幾近崩潰,感覺所有的東西都分崩離析了。

  姐姐不顧廉恥地光著身體和身後的男人接完吻後,走到一棵樹旁,雙手扶樹,
彎腰把屁股撅了起來,還不停地扭著。

  她現在的模樣,配合那條插在肛門裡的白色尾巴,在屁股一直晃動下,十足
一條母狗。

  她身後的男人也跟著走到了樹旁,我也順勢看清了他的長相——司徒皓你個
王八蛋,我就知道是你!

  雖然這是第一次見到他的真人,但他那副狗樣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我不知
道他怎麼又和姐姐搞在一起,但看姐姐現在這樣子,恐怕已經被他調教好久了,
說不定放假那段時間他們天天在一起。

  司徒皓一手拿著姐姐的狗鏈,一手拿著攝影機。他走到樹旁,先是把肩膀上
的衣服放到了旁邊的石凳上,然後把攝影機架在上面,簡單調了一下鏡頭後,他
走到了姐姐身邊。

  司徒皓伸手摸著姐姐的尾巴,看他的眼神似乎對這根東西十分喜歡。姐姐則
一直回頭看著他,時不時地張嘴和他說著什麼,在她的臉上我看不到一絲羞恥。

  司徒皓摸完姐姐的尾巴後,把它按在了姐姐的屁股上,然後用力拍了姐姐屁
股一巴掌。姐姐故作嬌羞地回了他一巴掌,看到司徒皓蹲下去後,馬上轉過頭,
閉上了眼睛。

  司徒皓把頭埋在了姐姐的兩瓣屁股裡,他對姐姐的陰戶才剛尿完絲毫不顧忌,
直接伸出舌頭舔了起來。

  司徒皓的舌頭剛觸碰到姐姐的蜜穴,她就不自主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隨著
司徒皓那靈活的舌尖在姐姐蜜穴處遊走挑逗,姐姐的表情逐漸融化。她的頭不自
主地仰了起來,雙眼緊閉,嬌唇微張,一臉陶醉。

  看著姐姐的嘴巴一直在微微動著,怕是爽到叫了出來。她真是連最後的羞恥
心都喪失了,雖然現在是半夜、雖然這裡荒無人煙,但始終都是戶外場所,難保
不會出現萬一。

  過了一會後,姐姐的嘴巴動了動,似乎在說什麼。司徒皓把頭伸了出來,他
站起身,一邊手按住尾巴的同時分開了姐姐的蜜穴,另一邊手掏出那根發硬的肉
棒,扶著它在姐姐的陰唇上摩蹭了起來。

  姐姐轉過身,一臉情慾地看著他,時不時地做出咬下唇的誘惑表情。

  在姐姐的大陰唇上蹭了一會後,司徒皓扶著肉棒,徑直插入姐姐的蜜穴內。
他插得順暢絲滑,讓人感覺姐姐的陰道里全是愛液。

  肉棒完全插入後,姐姐瞬間一臉舒爽,嘴角上揚。

  司徒皓雙手從後面抓住了姐姐的乳房,在姐姐的鴿乳上愛撫,撫摸一會後他
晃了晃姐姐乳房上掛著那對鈴鐺,然後輕輕拉扯,姐姐的乳尖瞬間被拉長。他松
開了夾在姐姐乳尖上的乳夾,把那對鈴鐺丟在一旁,接著雙指夾緊姐姐充血的乳
尖,揉搓挑逗著。同時他下身開始一前一後扭起腰,不停地頂撞著姐姐的臀部。

  姐姐陶醉地閉上了雙眼,放浪地享受這一切。為了配合著司徒皓的抽插,她
的屁股越翹越高。

  司徒皓的抽插速度漸漸加快,姐姐開始招架不住,為了保持身體平衡,她緊
緊地抓住了樹幹。

  迅猛的衝擊讓姐姐扶著的樹幹都晃動起來。激烈的抽插中,黏稠的愛液從他
們倆人的交合處不停地四溢著,不少滴落在草從上。

  姐姐不時轉過頭向身後的司徒皓索吻,司徒皓也熱情地貼合上去,和姐姐溼
吻著。吻完後,他還細心地伸手擦去姐姐頭上的汗珠。

  把玩了一會姐姐的鴿乳後,司徒皓一手環過姐姐的細腰,伸到姐姐的胯下刺
激她的陰蒂。另一邊手則在姐姐的屁股上拍了拍,然後握住那根尾巴拉扯起來。

  司徒皓抓著那根毛茸茸的尾巴在姐姐的肛門處不停地進進出出,像是在姦淫
著姐姐的屁眼。

  這一前一後的強烈刺激讓姐姐陷入了徹底的瘋狂,她上身漲得通紅,雙腿也
止不住地顫抖著。

  兩人就這樣忘情交媾著,肆意地在對方身上發洩自己的慾望,毫不顧忌這裡
是公共場所。

  ……

  我放下望遠鏡,憤怒地握緊拳頭,腳下的青草早已被我抓爛。等到自己稍微
冷靜下來後,才發現手指上的皮膚被磨破了不少,我緩緩起身,悄悄離開了公園。

  已經沒必要再看下去了,姐姐和司徒皓做愛的畫面我看得已經夠多了,再看
下去,難保我不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所以我趁著他們注意力在對方身上的時候
悄悄離開。

  我悲憤地走在荒涼的路上,之前那股哀傷的感覺再次湧上心頭。走著走著,
我的雙眼竟模糊起來,淚水打溼了我的眼眶,從我的臉頰上滑落。秋風吹襲下,
我的耳朵漸漸嗚鳴起來,心也變得格外冰冷。

  如同行屍走肉般回到宿舍後,我拿出了前幾天在網上購買的那把軍用短刀。
我呆呆地看著刀上鋒利的刀刃,瞬間變得無比冷靜,開始在心裡做好了一切打算。

  現在我迫切想知道那個王八蛋的一切行程,但我要怎麼去查探呢?無意間我
看到藏在抽屜裡的魚眼攝像頭,看著這些攝像頭,我望向了姐姐的房間。

  對不起姐姐。但我向你保證,這是最後一次了。

  腦子裡把要做的事想清楚後,我安詳地閉上了眼睛,沉穩地入睡了。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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