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姦兒媳】(2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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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4

或者是因為只能看不能吃而勾起了內心那點騷動的渴,使得她青澀害羞的動作變得格外誘人。

  白蘇定定看著女孩是怎樣自褻的,眼睛都捨不得眨一下。

  螢幕上白蘇的眼眸愈發幽深昏暗,螢幕外,她落在腿心的手,腕子動作得飛快,”噗呲噗呲”的水聲接連不斷地響起,穴肉被高頻震動的跳蛋和不斷碾磨刺激g點的手指弄得酥爽極了,軟白下腹抽搐發酸,白蘇的臉色也因情慾而泛紅,沁出細小汗珠的鼻頭看起來格外色氣。

  她的聲音更低沉也更潮溼了,在陳念惜耳邊低喃。

  “囡囡,把線扯出來一點...對,乖寶寶,再用中指把它頂進去...慢慢的,對,就是這樣,吃得真好...”

  “乖,囡囡喘給我聽。”



  (四十七)



  老房子隔音做得不太好,陳念惜之前都是一直咬緊了下唇不敢發出任何聲音的,但白蘇提出的要求她不會拒絕。

  眼睫顫動得厲害,在這間從小長大的房間裡自慰給她帶來了很大的精神衝擊,負罪感很重,雖然很緊張也很忐忑,但陳念惜還是鬆開了被咬得發麻的下唇,溢位輕哼。

  事實上白蘇只能聽到她發出的極輕極輕的喘息,伴隨著破碎的顫音,可這也足夠了。

  陳念惜的第一次phone

  sex做得很激動,有一種被窺視自慰的道德譴責感,可正是由於這無處不在的凝視,讓精神無時無刻不處於極度緊張的同時,身體的快感也是強烈的。

  最後弄得手上大腿根上全是黏膩的津液也沒及時起身去擦拭、沖洗,掛了視訊通話,接通了語音通話,陳念惜沉浸在高潮餘韻帶來的酥軟、精神身體雙重滿足下和白蘇親親密密地講了許久話。

  第二天中午吃完飯,大人們準備午休,哥哥和周笙待在房間裡打遊戲的時候,陳念惜也會溜出去,和白蘇在酒店裡廝混。

  因為時間趕,她們做得又快又兇,剪刀腿交叉糾纏著,做完後又痛又爽,雙腿間的部位一整個麻痺掉了,陳念惜覺得自己穴都要被撞爛了,可精神卻是極暢快的。

  顫巍巍地提起內褲,只敢堪堪提到胯的下邊緣,不敢讓內褲碰到穴,圍巾把被吮紅的嘴唇和紅撲撲的臉蛋團團圍住,只留下一雙明亮溼潤的杏仁眼。

  她的圍巾是白蘇一手圍上去的,又被她一手拆了下來,她捧著陳念惜的臉,呼吸急促地再次進行了一個纏綿悱惻的交換唾液地溼吻。

  柔軟的少女內衣都被推了上去,兩團綿軟深陷掌心,全方位的包裹,有技巧地揉弄。

  乳頭顫巍巍地再次挺立,就連乳孔都舒服地張開了,她軟著身子任由白蘇玩,腦子裡亂哄哄的沒法思考。

  她被堵住唇,肆意侵犯口腔,軟舌被攪弄得動彈不得,意志差點徹底沉淪,可突然有什麼東西從眼前一閃而過,時間的緊迫感讓她神經緊繃。

  陳念惜推搡著白蘇,好不容易才分開對方抵死糾纏的唇舌,紅著眼,低頭喘著氣。

  “別,別,蘇,我得回去了,下午他們還要去山上泡溫泉。”

  “寶兒,你別去了,留下來陪我好不好。”

  白蘇親親熱熱地摟抱著她,鬢角輕蹭她柔柔的發。

  “不行,會被發現的....”陳念惜搖頭拒絕,整理被推上去的內衣。

  “沒有你在我身邊可怎麼辦啊,好寂寞。”

  她那模樣鐵定是要走的,白蘇垂下的眼睛裡閃過一抹落寞。

  “那,我們晚上再影片好不好。”

  把衣服整理好了,陳念惜主動擁上白蘇,臉貼著她馨香柔軟的胸脯,側仰著臉說道。

  “好。”

  白蘇眼睛裡重新浮出了些笑意,她眼色一頓,似乎想到了什麼,唇角壞壞地勾起來了些,狐狸眼裡浮著淺淺的捉弄。

  “再親親我。”

  陳念惜摟著白蘇的後頸仰了頭要去吻她,可她卻故意踮腳,不讓陳念惜吻到。

  小傢伙癟了嘴要生氣要委屈,她又立刻低了些頭,讓小傢伙的觸碰上她的。

  ***

  “媽——我下去倒垃圾!”

  晚上七點,陳念惜很是殷勤地去廚房把垃圾袋繫好,提著垃圾往門外走。

  她在客廳不知道正整理著什麼東西的母親笑吟吟地”欸——”了一聲,自言自語到”惜惜越來越懂事了”,彼時回應她的是陳念惜迫不及待地把門”砰”地一聲關上了,小鹿般輕快地朝樓下跑。

  她丟了垃圾,便朝隔壁樓棟小跑過去,剛一經過拐角邊被白蘇抱了個滿懷。

  雀躍達到了高潮,陳念惜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眼裡散落了無數璀璨的星。

  七點的冬夜已經很黑了,漆黑幕布般的天空只掛著一輪淺淺淡淡的彎月,四下無人,居民樓裡傳出隱隱的電視播放聲,歡聲笑語閤家歡樂,既遙遠又很近。

  她們藉著夜色和寒冷,在牆皮脫落,攀爬上苔蘚的拐角處接吻,裸露在外的手指是冰冷的,但心臟加快跳動的胸膛卻是熱乎乎的。

  兩人的心跳是同頻的,眼裡也只有彼此,還有比這更讓人感覺到幸福的時光嗎?

  “寶,回去吧。”

  白蘇撫摸著女孩冰涼的發,藉著稀薄的路燈,她要將陳念惜的臉再一次深深地刻入記憶。

  “你路上小心點。”

  離別的時刻來得太快,相處的時間實在過於短暫,陳念惜依依不捨地扯著白蘇的衣襬。

  “好,我下飛機了會給你發訊息的。”

  白蘇匆匆忙忙來了兩天半,又立刻飛回去了。

  周新成向來不插手她的行蹤的,她只說了句要去陪一個朋友,周新成便由著她去了。

  她母親在夏威夷度假,擁著白皮小鮮肉,玩得不亦樂乎,也省了白蘇再跑回老家看望她了。

  接下來的幾天白蘇陪著周新成應酬,接待各路牛鬼蛇神,身心俱疲,每天都盼著她的小傢伙快點回來。



  (四十八)



  開春了,幾個朋友約了白蘇出來打牌,從下午四點左右的光景打到六點,移步餐廳吃過晚飯,又上了牌桌,有人攛掇著白蘇把金屋藏嬌的小情人帶出來看看。

  白蘇剛回完陳念惜的訊息,唇角還掛著笑,狐狸眼慵懶地抬了抬,聲音更是懶散。

  “再說吧。”

  她這話一齣口就是不願意的意思了,率先提議的石蓉看了張麗娜一眼。

  張麗娜卻只是盯著自己面前的牌,摸了摸耳垂,臉上掛著妖妖嬈嬈的笑,捏著嗓子說了句”碰”。

  隨後掀開用眼線精心勾勒的眼,刷得根根分明的眼睫宛若一把小扇子,一展開便露出妖媚的神態,紅唇輕啟。

  “我蘇姐可寶貝著呢,豈是你我這種級別的人能見的?”

  石蓉打著哈哈,自嘲道。

  “嘖,原來是我級別太低不配見啊。”

  石蓉不是什麼人物,巴結著張麗娜帶入圈子裡來的,用不著在意,只不過張麗娜似開玩笑又不像開玩笑的語氣弄得白蘇眉心都皺起來了些,她瞥了張麗娜一眼。

  “講這屁話?都多少年的交情了,說這來膈應我?”

  手裡的象牙牌丟了出去,在絨布桌面上滾了幾道,剛好倒扣在張麗娜跟前,她那塗了鮮紅指甲的指尖將牌翻了個面兒。

  “叄條。”她報了一聲白蘇打出的牌。

  沒有絲毫被白蘇影響,張麗娜出了牌,順手點了支菸,單手支撐著下巴,目光幽幽。

  “那你把你屋裡藏著的寶貝給咱看看唄,又不會缺胳膊少腿的,你要真不願帶出來給我們瞧瞧,那才是寒了我們的心啊。”

  牌桌上另一個不怎麼講話的女人眼眸深沉地看了張麗娜一眼,在垂眸的瞬間眼裡閃過無奈。

  “不是不讓見,只是小傢伙不太適合出現在這種烏煙瘴氣的聲色場所。”

  張麗娜夾著煙的手指一僵,差點夾不住手上的煙,她臉上穠穠的笑凍住了,難看得很,只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她又恢復了日常裡常見的笑,只是眉眼間仍殘留著些落寞的神色。

  她這地方是烏煙瘴氣的聲色場所,但經營這烏煙瘴氣的聲色場所的她在白蘇眼裡又是什麼樣的人呢?定是極不乾淨的汙穢之物吧。

  “這我娜姐的地盤,蘇姐你是不是太杞人憂天了?”

  這些人一直鍥而不捨,白蘇打牌打得叄心二意,被磨了好一會兒,最後無意間鬆了口,落下了話柄,要想改口也難了,於是便打了電話過去。

  “喂....”

  一聽到那邊傳來的聲音,白蘇被燈光籠罩的眉眼整個地柔和了下來,叄人對視了一眼,久違的,眼裡那股子戲謔竟在同一時間消失了。

  “囡囡,吃過晚飯了嗎?”

  “吃過了。”

  “在家裡吃的嗎?”

  “沒有,要下班的時候同事問我去不去食堂吃飯,我答應了,所以今晚是在食堂吃的。”

  “食堂今晚都有些什麼菜呢。”

  “有五六樣吧,玉米排骨湯,小羊排,鹽焗雞中翅,苦瓜炒牛肉,玉米粒跟空心菜。”

  “吃得習慣嗎?”

  “食堂的廚師做得挺好的,都挺好吃的。”

  絮絮叨叨的,她們根本不敢想象這是白蘇會問出來的話!可白蘇就在她們面前這樣耐心地跟她的小情人聊這些!怎叫人不驚歎。

  察覺出氣氛有些不對勁,白蘇無意間抬眸,只見著牌桌上的另叄人都像看外星人似地看著她,她回想起自己跟陳念惜說的話,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起來,輕咳了兩聲,開始進入正題。

  “嗯好,念念現在忙嗎?”

  得到了否定的回答,她又接著問。

  “過來陪我打會兒牌唄。”

  “你在哪兒啊。”

  “我跟老王說地方,他會載你過來的。”

  “噢噢,那我下去找他。”

  白蘇在叄人觀賞猴子的目光下結束通話了電話,掃了張麗娜一眼。

  “叫你的人下去看著點,把她帶上來,別讓她走丟了。”

  眉眼間壓著些凌厲,和她講電話時的神態完全不一樣。

  “是是是,臣遵旨。”

  張麗娜立刻掏出手機吩咐底下人到門口候著,務必把人安全送上來。

  在跟底下人通電話的時候,張麗娜無意間對上了王京的視線,看到她無奈地搖搖頭,臉上分明寫著”又是何必自取其辱”。

  張麗娜移開視線,垂下眼眸,眼底閃過一抹惡毒。

  麻將打了好幾圈,被這樣一鬧騰,也沒什麼人的心思在打牌上了,隱隱地都在期待著某個人的到來。



  (四十九)



  大約過了四十分鐘,門開了,一時間大家的目光都看向了門的位置。

  穿著黑色馬甲的侍應低垂了眉眼開的門,身後走出來一個很年輕的小姑娘。

  她穿著一件白色的衛衣,藍色直筒牛仔褲,還有一雙小白鞋,衣著簡單,未施粉黛的臉嫩生生的,好似能掐出水來,唇紅齒白,雙目明亮,清新動人極了。

  她帶著喧囂走了進來,可卻不沾染半分喧鬧。

  她被保護得太好,良善可人,讓那些在腌臢角落浸淫久了的人甚至無法直視她的那份通透的純淨。

  一時間牌桌上的四人各懷各的心事,目光深沉讓人琢磨不透。

  白蘇看到她眼裡的笑都止不住了,如同冰川迸裂,暖和清澈的泉水源源不斷地湧出來。

  她聲音輕快,透著難以掩飾的喜悅。

  “念念快過來。”

  她手裡還拿著一張牌,也不翻開,頗有些嬌嗔地朝走來的陳念惜嘟囔道。

  “寶兒幫我吹一吹,今天的手氣實在太差啦。”

  陳念惜很禮貌地朝牌桌上的另叄人看過去,點點頭,她眼睛又大又亮,很是有神,澄澈的眸子一轉,頓時光華流轉,璀璨奪目。

  “你怎麼這樣迷信。”

  陳念惜雖然嘴上這樣說著,但還是往白蘇手裡的牌上吹了口氣,輕柔的氣息有些也正巧打在白蘇手上,酥酥麻麻的,心都軟成溶溶的一灘了。

  牌桌上的氣氛頓時有些奇怪,意馬心猿的白蘇也不在意這些,把牌一翻,又往跟前立著的牌上掃了一眼,頓時眼前一亮,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得意。

  “喲,胡了。”

  她把碼好的牌整排推下,牌面正面朝上。

  “我寶真是我的福氣。”

  白蘇笑得見牙不見眼,拉著陳念惜的手把她抱到腿上,在女孩犢羊一般純白的臉蛋上落下無數輕吻。

  “嘖,蘇今晚的運氣確實不錯。”

  王京挑挑揀揀地扔著自己的牌,其他二人也或是附和或是抱怨。

  白蘇可不在意這些,她懷裡的寶貝香香軟軟的,抱著就捨不得撒手了。

  陳念惜的心理素質可沒白蘇這般強悍,能淡定地在生人面前親熱。

  她餘光瞥見牌桌上的人都在看她和白蘇的熱鬧,羞得不行,粉色的煙霞從臉頰蔓延到了脖頸耳尖。

  她目光躲閃著,手指蜷縮成團,抵著白蘇柔軟的小腹,連名帶姓地叫白蘇,低聲斥責。

  “白蘇!還有人!”

  她這一聲毫不客氣的”白蘇”倒是真的把牌桌上的另叄人驚到了,究竟是有多寵,白蘇的小情人才敢連名帶姓地叫她。

  又想起之前在群裡,白蘇提的那句”老婆”,難道......

  一時間,場上的幾個人臉色都有了些變化。

  石蓉望向陳念惜的目光帶著了殷勤,張麗娜臉上凝沉著,眼裡翻湧著墨色,王京卻眼神複雜地望向張麗娜。

  “也怪不得阿蘇捨不得把人帶出來了,這樣一個寶貝兒,要我也捨不得。”

  在女孩略帶警告地喚了白蘇全名後,白蘇立刻停止了親吻,她嘴唇貼著女孩的耳,輕聲哄著。

  聞聲後才抬了頭,終於肯把注意力分一些給她們了。

  白蘇笑著向陳念惜介紹,從剛才發聲的張麗娜開始,逆時針看過去。

  “這是張麗娜,王京,石蓉。”

  然後她的目光又落在了陳念惜身上,含笑的寵溺得讓人看了起雞皮疙瘩。

  “這是我的寶貝陳念惜。”

  陳念惜又羞又臊,但還是乖巧地打著招呼。

  “叄位姐姐好。”

  在別人看不見的桌底下,卻是用力攥緊了白蘇的手指,讓她亂叫人!

  小傢伙生氣了,白皙後頸繃得緊緊的,倔強地不肯回她一個眼神,陳念惜那點力氣跟鬧著玩似的,倒有些當著人面在打情罵俏了,這種體驗於白蘇來說著實是新奇。

  “欸——小朋友可乖了。”

  “加個微信吧,姐姐給你補個紅包,年前蘇姐不帶你出來,也沒有機會給你發紅包。”

  石蓉笑呵呵的,說得很是圓滑,陳念惜不知道該拒絕還是接受。

  這裡她只認識白蘇,於是難得倔強的小豹子又將依賴的目光轉過去,求助著。

  白蘇被她拿捏得死死的,唇邊掛著壓不下去的笑。

  “應該的,她們給你就收著。”

  她從陳念惜的兜裡拿出手機,遞給她。

  陳念惜點開微信,正要開啟二維碼名片,手機卻轉到了白蘇手裡,她退了出去,直接點開了收付款,開啟二維碼收付款。

  把手機往牌桌正中央上一放,“微信就不用加了,各位姐姐們直接轉賬吧。”

  白蘇抱著陳念惜,側臉貼著她的手臂,狐狸眼笑得彎彎的。

  “老狐狸挺賊啊。”

  “可不是嗎,跟蘇比,我們都是純潔的小綿羊。”

  一通”發紅包”弄得陳念惜措手不及,摸回來的手機好似一塊燙手山芋,叄人哪個不是人精?

  陳念惜怯怯地道謝,“謝謝麗娜姐,石蓉姐,王京姐。”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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