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靈根癢癢的】(6-10)(修仙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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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6

了兄妹的稱呼。

  “冉兒妹妹,不用多禮。”

  段玉含笑看著這個清純可愛的女孩,呵呵應下。

  哎呀!怎麼就應下了!聽見這一聲冉兒妹妹,顧冉兒一下子腦子嗡嗡的,臉上也鬧了一片緋紅。含羞帶切的,不敢對上段玉的注視,轉過了臉。

  哼哼……讓他佔便宜了……算了算了,他那麼聰明,那麼俊郎,當他妹妹也不錯……

  呸呸呸,顧冉兒越想心裡越亂,只在旁邊不出聲,千思萬緒縈繞心頭,卻是少女懷春之狀。

  段玉不動聲色,放任火靈根釋放威能,看著冉兒也是一陣欣賞。這樣清純可愛的女孩子,不正是前世的自己夢寐以求的物件嗎?

  不敢想象她會有多香——多少次網上衝浪,留言區留的不就是這句話嗎?

  這邊男女情思醞釀正濃,陳宗卻被手上的靈符吸引住了。他知道段玉青木之道掌握頗深,這大概是靈根天賦,自不必說。但沒想到制符上悟性天賦也絲毫不差!

  不說那木生符,疾行符飄逸任我,本生符法度嚴明,皆非凡品。其間筆畫連線,有時驚心動魄,似連非連,有時又按部就班,近乎古板,這哪是練氣層能達到的水平?他陳宗浸淫半生,只敢說熟能生巧,做到如其中的本生符般法度嚴明,卻也恐怕不如其自然。

  再加上,其中鹿角崢嶸,青龍乍現之象,分明又是青木之象。木道天賦高,青木之象也不該張張都有啊!更何況是中階高階的靈符,更不容易。陳宗不禁感慨,天才,非凡人所能揣測。

  心中感慨萬千,嘴裡也不乏讚譽,陳宗收起靈符,讚道:

  “道友制符,恐怕別有一番感觸吧。剛才的應答,還是藏拙。這五張木生符一千,五張疾行符兩千,一張上品本生符一千,共四千,我這就給你擬票。”

  “多謝陳老,我今日來還為一件防禦法器,不知道陳老可有推薦?”

  “防禦法器?我這裡倒是恰好有一件早年所用護心龜甲,可以折價賣你,再送你一個半方的儲物戒指,五百靈石做日常所用,你看可好?”

  段玉一聽,喜道:“再好不過,陳老可讓晚輩看過那龜甲?”

  “你且看,但你要買,我有要求。”

  段玉接過龜甲,灌入靈力,發現它立刻將自己四處防禦起來,極為全面,尤其是心口處,更是嚴絲合縫,護罩儼然。只差木刃術一試威力,但相信陳老不會害自己。

  贈書贈寶,這個老者固然不是熟人,但其愛惜才幹之情可謂溢於言表。人生在世,有才者多受青睞,段玉無非記下人情就是。

  於是段玉連忙問:“什麼要求?陳老但說無妨。”

  “倒不是多麼為難的要求,只是要你說說畫這靈符的想法。”

  陳宗拿起疾行符和本生符,繼續說道:

  “飄逸絕倫,法度嚴明,驚心動魄,古板呆滯,你一個人就有這許多變化。說說看,是因為什麼?”

  哦?陳宗這個問倒是問到關鍵處了。段玉的畫符技巧傳承自落魄小修士段玉,本不足道。但是木靈根化龍,御女決入心,畫起符來,段玉常常感覺到,畫符的技巧都不那麼重要了。

  木龍好像是有靈智,能幫段玉完成各種險峻的動作,他只需要高屋建瓴,發號施令就行。也正是因為這樣,前世的種種文學積累,反而融匯靈氣世界的神異,成了切實的感悟。

  “大略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晚輩畫符所思,就是這一句話而已。”

  “行雲流水,初無定質?行於所當行,止於所不可不止……”

  陳宗聞言,默然思索,一會兒點頭稱是,一會兒茫然若失,最後只得到一句話:

  “你是大才。”

  “晚輩不敢。”

  “不用謙虛,你的天賦任誰都能看出來。是入道晚了?還是突有感悟?怎麼最近才突飛猛進,我之前竟不知道你。”

  “回陳老的話,晚輩前十幾年不過昏昏度日,近幾月方翻然醒悟,矢志於道。”

  “呵呵,過去是被男女之情拌住了嗎?”

  陳宗打趣了段玉一句,冉兒在旁邊一聽,也不知道為什麼,心裡十分在意,豎起耳朵,偷偷看著段玉。

  “男女之歡,陰陽之道,合乎天理,豈雲拌住?陳老,我之道,不是清心寡慾之道。”

  段玉既想逍遙天地間,長生久視,也想醉臥美人膝,巫山雲雨。天降金手指,御女決讓他能兩手抓兩手硬,自是好事。但是肉體上的歡愉也常常讓他迷茫,今天被問到,卻一下堅定了想法。

  小孩子才做選擇!我全都要!

  顧冉兒在旁邊聽得心神激盪,看著段玉眼睛一閃一閃的,好像在發光。

  “冉兒,你想什麼呢?”

  陳宗聽了,也不直面回應段玉的話,轉而提醒旁邊迷失了自我的顧冉兒。

  啊?冉兒陡地回過神來,霎時就臉紅得像蘋果。不敢再看段玉。

  “陳老,晚輩先告辭了?”

  “拿好龜甲和儲物戒,便去吧。老夫的小徒弟哦,快被你勾走嘍。”

  “師傅!”

  顧冉兒又鬧了個大紅臉,輕聲一呼,卻不敢反駁。

  “告辭。”

  段玉拿好東西,便拱手離開。

  正出門時,卻忽然回頭問道:

  “冉兒妹妹,我不日要遷居內城,你住在哪兒?”

  “丙字十五院。”

  顧冉兒還臉紅著呢,聽到段大哥問自己,就下意識回答了。但回答完卻覺得不對。他問我這個幹嘛?

  “還希望不要嫌棄我這個鄰居。”

  段玉含笑看著冉兒,說完就走了。

  他要搬到我那裡?什麼啊,這麼突然……他是不是喜歡我?啊啊……

  顧冉兒心裡快燒開了,心臟跳的厲害,小鹿亂撞,什麼也分不清了。

  段玉感受著火靈根的活躍,暗歎其強橫,陳宗則感嘆段玉風流人物,不知道是不是良人佳偶。只有可憐的顧冉兒還春意盎然,不知所以。

  也不知道她看見段玉領著林韻入住,是何感受?

  凡此種種,都不是現在的段玉所想了,他摸摸懷裡的龜甲,心思已經飄到了幾天後的山野,那裡將是他第一次殺人的地方,也將會是張石的埋屍之處。

  這之後,他就真正的是修仙界的段玉了……

  “冉兒,前路漫漫,你要有自己的定見。”

  看段玉離去,陳宗忍不住提醒了顧冉兒一句。

  顧冉兒還被段玉衝擊得神思恍惚,聽了這話也只是諾諾稱是,一看就沒聽懂。

  陳宗也不多言,段玉是天才,總虧不了她。

  時間飛逝,那邊段玉已回家和林韻相會,等待張石回家,商量同往野外。這邊陳宗也結束了一天的工作,起身向多寶閣最高層走去。

  一路上各個閣員的招呼,他挨個和緩地回應,卻不多說幾句話。越靠近最高層,就越沉默,路上見的人也不向他打招呼了。

  沉默的氛圍包裹了整個上層,陳宗感受著身邊若有若無的靈力威壓,知道今天彥慈上修在安修,掏出令牌給門口的侍衛,在允許後,才向裡面遞話。

  “讓他進來吧。”

  一聲滄桑而有底氣的話語從裡面飄出來,這就是弘虛宗築基中期執事彥慈上修!

  “小人陳宗,拜見上修。”

  “你要為我弘虛宗舉才?”

  “是,上修。今有練氣七層修士段玉,年方二十,制符有道,靈感青木。今日賣符,有本生符一張,上有青木之象。更有疾行符與木生符,雖非高階,但筆法非常,變化莫測。小人以為,此子木系修行與畫符之藝,堪為上宗弟子。”

  “符來。”

  陳宗將段玉所畫靈符盡皆舉過頭頂,彥慈上修一擺手,一陣風就帶著符紙到了案前。

  端詳了一陣,並不顯露聲色,彥慈道:

  “你有功,下去受賞吧。”

  “小人還有一言,望上修賜教。”

  “嗯。”彥慈只應一聲,示意陳宗說下去。

  “我問此子畫符感悟時,他曾說:大略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其人所思,只在這一句話。小人愚鈍,不知詳解。”

  陳宗說完,頓首等候彥慈回答。

  嗯?彥慈第一次露出一點驚色。

  思索一陣,只對陳宗說道:

  “築基者踏道途,築基後期者明天命,此子或當直入築基後期。非獨爾所不解,我亦不知。天者難測也,豈可道哉?下去吧。”

  “是。”陳宗恭恭敬敬地走出彥慈的修行間,心裡卻早已波濤駭浪,難以置信。

  築基難,築基後期更難。入弘虛宗者都有希望晉升築基,但多少人都如彥慈般止步築基中期,下放坊市,此生只能蹉跎而過。

  彥慈上修竟然覺得段玉能超過他,突破築基後期?

  “大略如行雲流水,初無定質,但常行於所當行,常止於所不可不止……當初飛穹真人所講明天命者知所行止,不是與此異曲同工嗎?築基後期……築基後期……”

  彥慈在陳宗走後,獨自思索良久,站起身來,又拿起陳宗所獻靈符。

  “段玉……”

  第八章善惡不應

  “阿玉,你又何苦來這山野間呢?你既然修煉上開了竅,晉升中階,就該繼續修行,苦練符技啊。”

  方臉漢子裸著臂膀,一臉誠懇,勸段玉回心轉意。

  “道兄,你不用勸我,我怎麼不懂?這次出來是要找一個罕見的靈符材料,搭你一路罷了。”

  “就算是這樣,你讓我找不就行了?哎呀!”

  張石說得都急了,見段玉不改變心意,也是無奈。只能囑咐段玉跟好,別去危險的地方去。

  段玉面色複雜,張石到今天還為自己著想,殊不知眼前的段玉是要他命的閻王。

  “積善雲有報,夷叔在西山。

  善惡苟不應,何事空立言!”

  段玉心中吟誦前世的詩句,感慨善惡不應的天理,心中的殺意竟漸漸消散。從剛開始的惶恐不安,到意氣篤定,再到今天的憐憫不忍。變了,也沒變。

  變的是段玉的境界修為,戰鬥保命能力,不變的卻是他自己的那顆心。那顆來自和平年代的詩意之心,來自工業時代的自私之心,來自人類傳承的禽獸之心……

  心有猛虎,細嗅薔薇。既是禽獸,也有詩意。段玉百轉千回只在呼吸之間,看向張石,已經打定主意。

  不殺!也不留!

  讓張石另找坊市居住謀生,眼不見則心為淨。

  見已經進入山野深處,段玉暗暗運轉靈力將龜甲驅動,護住自己,又與張石拉開距離,這才開口說道:

  “道兄,這次我執意要跟你出來,不為其他,只為與你說清一件事。”

  “什麼事情?”

  張石見段玉的架勢,察覺不對,也暗自防範,警惕起來。

  段玉見張石的手隱約放在腰間的刀上,也不驚慌,龜甲的威力他試過了,完全扛得住木刃術全力一擊,而林韻打包票,張石一刀之威還比不上木刃術。

  練氣高階不是說說而已。

  段玉醞釀片刻,正待開口,卻聽得遠處一陣炸響,一個紅衣女子疾逃而來,嘴裡大罵著:

  “周家鼠輩,也敢來害你姑奶奶,待我回家,遲早生剮了你們!”

  那聲音清澈高亢,明明是落荒而逃,卻自帶一股傲氣,流露出與生俱來的威嚴和自信。

  段玉和張石見狀,立刻藏在暗處,不想摻和。那紅衣女子果然沒注意到,只顧飛馳而去。

  段玉見她身姿端莊挺拔,身上的火紅色長裙華麗無比,像一隻高傲的火鳳凰一樣,知道是個了不得的人物,再聽前面說的“周家”,猜到是兩個築基家族的紛爭。

  張石也想到了,面色難堪,悄聲對段玉說:“阿玉,你要對我說什麼,以後再說,眼下要緊的是別被牽扯進去。”

  嗯,段玉也點點頭,繼續檢視外面的局勢。

  只見四個黑衣人從遠處追來,速度飛快,留下道道殘影,不一會兒竟然逼近了紅衣女子,也就在這時,樹林中走出又一個黑衣人,十分得意地邪笑起來:

  “哈哈哈,楚夢涵,任你天資卓絕,自比鳳凰,落到我黑雲盜的天羅地網之中,也不過是隻脫了毛的雞!本少爺今天就要扒了你的火鳳裙,讓你在老子胯下承歡呻吟!”

  話音剛落,樹林四周瞬間煙塵滾滾,又有噼裡啪啦的爆炸聲響。將楚夢涵阻攔一滯,頃刻間四個黑衣人也圍了過來,煙塵散去,卻見數不清的妖獸湧來。粗略看就有幾十上百。

  “周森,憑你也能擋住我?憑這些畜生也能擋住我?痴心妄想!”

  楚夢涵咬牙切齒,掉轉身形,段玉正好能看到她的臉。

  修長的劍眉透露一抹傲然之色,眼神中透出烈火般的憤怒。肌膚如雪,透出健康的紅潤。火紅的嘴唇輕抿忍怒,伴著那身火焰般的法衣,真像一隻火焰中的鳳凰,讓人心神為之一懾。

  “楚夢涵,你強能強過築基?圍攻之下,我不信你不累!先撤下來,讓她對付那些畜生。我們收拾收拾老鼠。”

  周森不急著炮製楚夢涵,轉頭走向段玉這邊,嘴角上揚,分明是已經發現了段玉和張石!

  “阿玉,你我併力,試著破出重圍,如果事不可行,一人掩護另一人,誰能逃出去,就算命了!”

  張石經驗到底豐富,一念之間就做好了打算,拔刀就向黑衣人衝去。

  “殺!!!”

  鏘鏘——

  張石和一個黑衣人纏鬥起來,刀劍相拼,一時間竟沒落下風,而其他幾個人則圍向段玉。

  “防禦法器,練氣七層,這個小子厲害,圍攻這個!”

  刷刷——

  段玉也不藏拙,一下子揮出幾道木刃,飛向黑衣人。嗤拉幾聲,黑衣人們衣服被劃破了口子。本人卻不傷一毫。

  “糟糕!”

  周家精銳!防禦法衣!

  段玉邁開步子,一邊閃躲,一邊不斷揮出各種靈符,纏繞控制,木刃攻擊,卻都不見效,一會兒的功夫,靈力已用一半。幾個黑衣人卻仍如幽靈一般遊走。

  不可敵!段玉心底一沉。

  張石也不好過,那個黑衣人邁開身法與張石遊鬥,刀劍相撞,鏘鏘作響,一會兒就把張石鬥得額頭冒汗,正待拼命突擊,又被快如閃電的劍光阻攔,徹底被困。

  “別玩了!楚夢涵那個臭娘們動真招了!”

  段玉心裡絕望之時,卻見那邊火光大作,烈焰滔天,將四周妖獸都盡數逼退。而楚夢涵只頭髮有些凌亂,白皙紅潤的臉頰上沾了點灰塵,眼神中充滿堅定和狂熱。

  “天降火鳥,鳴揚九天!五火焚身符!”

  “瘋了!真是瘋了!楚邦昌居然給你這張符!你用這個符,你自己能活的了嗎?”

  周森臉上竟透出一種絕望,五火焚身符,楚家老祖楚邦昌所制築基靈符,練氣期使用,必以火焚身,再五火燎原,傷人傷己,故曰五火焚身符。

  轟隆——

  滿天火焰立刻蔓延開來,段玉心中陡生一種彷徨無力,看到離得近的幾個黑衣人被火舌一舔霎時就灰飛煙滅,更是喉嚨乾澀,全力運轉龜甲,寄託於命運。

  呼呼——

  一股滾燙的熱風伴著火焰呼嘯而過,張石甚至做不到一點抵抗,嘴唇微張,剛要叫出聲來,就被吞沒而死,化為灰灰。

  段玉心裡恐懼到了極點,一邊向外奔跑,一邊繼續向龜甲中灌輸靈力。

  “不要!不要!我不能死!”

  築基靈符之威讓在場所有人為之喪膽。周森臉色越來越黑,深深看了楚夢涵一眼,破口大罵:

  “你他媽就是個瘋婆子,你死了活該,老子不想死!”

  說著一掌轟向自己,嘔出一口心血,染在一片飛梭上,飛梭染了血液,立刻大放靈光,瘋狂吸收周森靈力,等到周森被吸得臉色都蒼白了,才意猶未盡地停止,靈光往周森身上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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