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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27
一般這種情況就分兩種,有高人指點的話確實有天賦可以做個通陰人或是問米婆,沒天賦的話就點高身上的三火杜絕這個情況的發生,不算什麼古怪的事很容易處理。
張文斌有點錯愕:“這種小破事。”
城隍爺戲嚯的說:“對你來說這和殺蚊子和機槍沒區別。
不過現在陰差陽差都不在了,莫不是讓我親自去解決??”
“那倒是沒必要,用導彈炸蚊子我感覺更離譜。”
既然已經決定抱這個大腿了,張文斌就得幹這種本份內的差使。
畢竟香火比較旺也是一種實力的體現,還可以和地府談條件換一些好東西,就目前來說城隍爺給張文斌的好處已經夠多了。
這一點小事再敢偷懶推脫的話,給你一巴掌那都是情理之中的事。
“那你去和廟祝交接一下。”
抱著開工的狀態張文斌出了廟門,隔壁屬於自己的偏殿的如火如荼的開著工,廟祝老頭是本村的地頭蛇也曾經是村長,別人和他說話那都是既尊敬又客氣。
不過他一看到張文斌立刻換了嘴臉,小跑過來陪著笑說:“大將軍您來啦。”
“大將軍?”
張文斌有點錯愕。
“您先看看這牌匾合適嘛,城隍爺交代的。”
廟祝立刻指起了旁邊一塊掛門牌匾。
黑底金字紅紋邊,這是城隍廟的標準門面了,按理說震懾諸邪應該用桃木或是柳木……
但城隍爺主管陽間陰事也會慈悲為懷,允許孤魂野鬼或是有冤屈之人求助,自然不會用那種法器類的木材將這些鬼魂拒之門外,所以這塊牌匾用的是樟木,取肅和仁通之意有大開方便之門的意思。
牌匾上的字很滄勁:鎮地大將軍爺廟府。
張文斌是哭笑不得:“城隍爺真看得起我啊,這名氣取得我都害臊了,咱就是說實質性可以是廟裡第一打手或狗腿子而已,這名字取得好像天將下凡一樣。”
廟祝恭維著說:“您謙虛了,城隍爺說過能請大將軍入廟可是開廟以來最大的好事了,吩咐我們必須嚴肅對待不能有一絲馬虎,這幾個字也是城隍爺親筆提的。”
“好吧!”
饒是張文斌恬不知恥,這會都有點老臉發紅了。
自己現在的身份說到底就是廟裡的陽將而已,是地府在冊不假,但這扯上什麼大將軍一類的,就有點掛羊頭賣狗肉的意思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什麼功德成神的地仙呢。
廟囑馬上又拿出了手機,翻出了一張圖片說:“大將軍,您的法身塑相現在已經有雛形了,請的是本地最有名的一個團隊和老師傅,您自己看看有沒有哪個地方要修改的。”
照片上一座等人高的木雕已經有了雛形了,面部表情是本地雕塑特有的威嚴,帶著隱隱的殺氣證明是誅邪蕩妖而非保佑的善神。
五官大概是按照張文斌的來雕,不可能那麼的自然傳神……
而且沒有鬍鬚這是比較少見的,總體來說功夫很到位確實是大師的手筆,起碼在藝術造詣上張文斌還是認可的。
左右手都是空的,虛空成了爪形這一點看得張文斌有點流冷汗,普通的神相手上一般都有個降魔法器一類的才對,真的兩手空空的那是絕對的大佬才敢有的清身法相。
君不見四大天王,九耀星君那手裡可都是操著傢伙,張文斌怎麼可能犯這個忌諱。
張文斌趕緊說:“把手握的尺寸告訴我,到時候我送兩件法器過來,不然這兩手空空的很奇怪。”
廟祝認真的記下,說:“好的,這點城隍爺吩咐過了,到時候手持法器或香爐這些都讓您自己準備,我們不會多管閒事的。”
城隍爺還是懂行的不會亂來,手持法器這個就讓張文斌自己決定了,包括那些香爐和燭臺一類的。
因為這些東西放在這的話是受人香火的,儘管是新立的廟但這裡那麼繁華肯定會有好奇的,做虧心事的過來就一頓的拜,所以這也是一個培育法器的好機會。
“大將軍,到時候您的盔甲會選黑底的,城隍爺說了塑的是金絲雷線甲,我已經找人查閱了書籍把圖案都畫出來了,將軍爺看一下有沒有什麼紕漏之處。”
張文斌接過他遞過來的圖紙,一看就知道城隍爺的心思有多細膩了,上次隨口一句自己供奉的是大靈官城隍爺就猜出你最強的本事是什麼了。
這金絲雷線甲乃是雷部兵將的護身甲,稍微懂行的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是雷部正司的人,雷部麾下的兵馬大將都稱將軍,元帥,最強者是九天應元普化天尊。
鎮地大將軍,出身於雷部卻於人間廟宇可助陽間陰事,這一下城隍廟瞬間拔高了好幾個檔次,等同於在宣告地府和其他同行,老子這裡有一個堪比雷部正將的變態坐鎮,以後想招惹老子想清楚了。
看樣子缺兵少將,沒底子又實力虛弱……真是城隍爺的一塊心病啊,要不他不會搞得那麼高調,給張文斌立的這個廟差點比他自己的城隍廟還要招搖。
“沒問題了,對了城隍爺交代過,今天來上香的人。”
“哦哦,我冊上有登記了,就住在我們村裡已經買了房,現在去嗎?”
“去吧!”
在城中村摩托車是最好的交通工具了,走街穿巷的一跑來到了光明小學旁邊一個嶄新的社群。
廟祝輕車熟路的帶著路,也很懂事的說:“廟裡其他的爺都不在,只能麻煩大將軍爺跑一趟了,要往常的話肯定不敢勞大將軍爺。”
“沒事,先看看吧!”
敲開門的時候戶主大爺一臉霧水,廟祝表明了來意和身份他是大吃一驚,不說這人是城隍廟的廟祝,單純他本地土著的身份就完全可以說是隱藏的土豪了。
廟祝說明了來意但沒介紹張文斌的身份,戶主大爺馬上把兒子叫了出來,這年輕人看過監控知道自己的情況所以很是緊張,帶著幾絲害怕因為這已經持續好幾年了。
一眼看過去,就是肩火虛,沒道行的鬼都可以強上身,但維持不了太長時間而已。
這情況很普遍,就像體質弱同意反覆傷風感冒一樣。
“好了,走吧!”
張文斌一順手給他燒高了肩火就算解決了,轉頭就走全程不到十秒鐘,廟祝則是很有職業素養的說:
“好了,回頭這事不犯記得得去廟裡還願,對了,大將軍廟馬上就要建好了,到時候記得也要供奉香火。”
“是是,多謝您了。”
站在社群的樓下,看著這裡還不算多的煙火和堆放門前的建築材料,再一看臨時租下門店的都是一些賣建材的商店。
張文斌若有所思的問了一句:“這個社群用的是你們村的地,補償裡除了錢以外還有房子吧。”
“有,當時就談好了店面歸開發商,錢的話就分到村裡統一分紅,另外有地和房被拆到的村民就可以分這裡的其中一棟。”
廟祝倒是老機靈,馬上輕聲說:“大將軍是看上這裡了?”
這個社群旁邊不遠處就是光明小學了,張文斌也是想起了姚哥要買房的事就順口一問,心想著升米恩鬥米仇自己有錢也不能全白送,正琢磨著找一個什麼樣的藉口順理成章的幫他一把。
“有個朋友想買房,我覺得這裡不錯。”
缺覺就有枕頭送來這就是命好。
廟祝馬上笑說:“我家原來這有個小廠房被拆了,分了四套現在都放著,還想著等年底裝修以後租出去呢,大將軍不嫌棄的話等給您看一下戶形,滿意的話您挑一套就好了。”
第9章
城隍廟的廟會開始了很是熱鬧,本地土著那些上了年紀有威望的都會來操持,也會大擺宴席搞得熱鬧一些。
一般這時候本地的土著,都會趁機宴請一些外地的親朋好友,大操大辦來顯示自己的實力。
“文斌,真的什麼都不用帶。”
姚哥有點緊張。
他是第一次參加這種本地土著的盛事,和張文斌一樣是這裡的社會底層,那些包租公是誰都羨慕的存在。
城中村雖然三教九流但等級也分的特別清楚,一等的肯定是本地那些有錢有勢的,二等則是本地那些沒錢沒勢的。
畢竟含著金鑰匙出生也有賭的家破人亡的典型。
至於三嘛,就是張文斌這一類的無根浮萍,多是來自附近偏僻的農村和山村,在城裡討生活住在這裡最廉價的房子裡。
而大房東們自己就有幾棟樓在收租,一建就十多層大多租了出去自己留一個頂層住著還可以種花賞月,人家的才是生活而你的那叫生存這就是最大的區別。
本地土著讓人羨慕嫉妒恨,起碼這些租戶是直觀的眼紅群體,就恨自己生錯了地方。
“不用,這些人好面子的德行你還不知道嘛,你人來了帶禮物就沒必要的,等走的時候估計還給你拎一大堆東西呢。”
吃飯的地點是在廟祝家裡,應該說他最新修好的那一棟出租屋的頂層,一個頂層就住自己一家人裝修得土中也散發著奢華的味道。
那種實木滿滿的設計感張文斌還是滿欣賞的。
老廟祝的大兒子是現任的村長,村長這樣的職務一直都有世襲的嫌疑,二兒子做著生意也算是成功人士了。
今兒一家人全都到齊了,顯得很是重視,酒是家裡庫存了二十多年的頂級好酒,菜是專門請酒店大廚過來掌勺的山珍海味。
酒足飯飽,老廟祝就哼著小曲帶著姚哥去看那些毛坯房了,這邊的房價也不便宜。
一百個平方三室兩廳的格局,沒有裝修按照這邊的房價來算要70萬出頭。
不過老廟祝滿面酒紅的說:“就算你20萬了一分多的都不要。”
姚哥是欣喜若狂,一個勁的道著謝。
他打小就進城打工,有了老婆孩子以後還是租房住,在這個城市始終扎不下根來是無根的浮萍,現在孩子大了房子的事一直是他的一塊心病。
姚哥能吃苦很勤快乾裝修賺的錢也不少,姚嫂更是傳統女性的典範,他們的小日子過得算是紅火,夫妻倆都算能打拼的人了。
奇怪的是每次攢了差不多夠買房首付的錢,家裡總出點意外耽誤了,眼見房價一路水漲船高姚哥兩口子是望而興嘆,唯一的解釋就是命不好,時運不濟。
其實張文斌胡說八道之餘悄悄算過他的八字了,命格確實是那種勞碌的辛苦命,大災沒有小坎不斷……
但有貴人扶持的話倒可以平穩一生,按照世人皆苦的角度來看算是好的命格,起碼不會大病大災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了。
廟祝原本這套房是想白送的。
畢竟張文斌照拂過他寶貝孫子,對他這種人來說這不算什麼大錢,更何況還能和張文斌的關係更進一步那簡直是一本多利的好事。
最後,張文斌讓他用這個價錢賣給姚哥,不勞而獲是好事但不適合普通人,張文斌現在有錢更好的回報他……
但希望的還是別打擾姚哥正常人的生活,以及他們一家一直對於生活保持的熱情。
他們的積蓄咬咬牙拿20萬出來不是問題,裝修的話姚哥自己就是行家可以搞定,能用最好的價效比裝修出最好的效果。
城隍廟不只是本村第一大廟,更是本市唯一的陰廟。
幾十年來本地人的白事都離不開這裡,所以廟會很是隆重也算是大操大辦了。
本村土著們個個是亢奮不已,廟祝回來的時候廟裡張文斌在喝著茶,笑呵呵的說:“老大,還是您的面子大啊。”
從現在開始,張文斌一直在釋放著系統裡植物人般的那些怨魄,由各個執掌白事的小廟和師傅們帶走超渡,井然有序可謂是順風順水。
小男孩的面色更紅潤了,隱隱可見的有點肉頭了。
城隍爺上身的情況下他泡著茶多了幾分詭異的沉穩,抬起頭說:“行了,馬屁你就別拍了,我這小廟第一次那麼忙說起來還是託你的福。”
“將軍爺,這事讓我大兒子去辦了,過戶什麼的他不敢怠慢的。”
廟祝進來就恭謹的站在一旁,有點惶恐的說:“那錢我收的不是很安心啊,要不我和他說說裝修和傢俱家電的錢讓我來出??”
“不用了,你收著就好了。”
張文斌抿著茶,輕描淡寫的搖頭說:“人的福氣,時運多少是有限的,他的命在這會只能擔得起那麼多,過而不猶不是什麼好事。”
“是!”
雖然很高深聽不懂……
但廟祝大概明白了那個意思。
城隍爺感興趣的一笑:“你給你朋友起了四柱??連時運都給算了那麼謹慎???”
張文斌點頭說:“起四柱為根基,用的梅落水線給推算的時運,算了算這兩年他的氣運再好也就這樣了,太過份的話反而會影響他那無大病無大災的好命格。”
第10章
“梅落水線……”
城隍爺也不是無所不知,起碼這一個數術他就沒聽說過,很是冷門。
不管如何給人算褂卜命這事吧特別的玄,江湖騙子和神棍實在太多了,反而是有真本事的那些人不願意給人看。
洩露天機之類的有點誇張,只是看完難免就想操改別人的命格這算是職業病吧,再一個如果算未來如何的話很大機率會折壽,推演自己的命格和時運也會折壽。
這個技術怎麼說呢,高深,逼格很高,問題是很多時候算出來也沒多大用處,稍微不謹慎還會折了自己的壽,學得越高深的話就越後悔。
張文斌點頭說:“一種旁門左道吧,看不了長遠,只能算近兩年。”
“那你也夠用心了,就你這一卦換算金銀的話,何只那一套房啊。”
城隍爺感慨的一笑,說:“你倒是很用心啊,結這善緣是他的福氣。”
“還湊和吧,反正適時而度為佳。”
張文斌伸起了懶腰,問道:“老大,我先去後邊看看!”
“去吧!”
城隍廟後的斷界小屋,門依舊關著。
張文斌一手按在門上,感受著裡邊的氣息很是安詳的運轉著。
沒任何的變化這是好事,證明白繡孃的返老還童還算順利,起碼沒受到那麼多魂魄到來的影響。
花了一天一夜,將系統裡的魂魄全放出來交給了城隍爺,張文斌就先離開了。
來到衛校的後山,這邊的情況一切都是良好的,乾媽系統咯咯發笑:“兒子,享受世俗之心和因果,你很享受哦。”
“是啊,有血有肉的感覺很不錯,總算明白為什麼有的人修道修得越高深就越容易神經病了。
極端的追求力量和所謂的大道,虛無飄渺的東西太多了失去了讓自己內心有所波瀾的能力和生活,那種苦寂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存天理,滅人慾,無慾無求之道,是對是錯有誰說的清呢。”
乾媽系統溫柔的抱著張文斌,用虛無漂亮的手撫摸著張文斌的頭,輕聲說:“兒子,佛有怒目金剛,神有天兵天將,他們尚且有自己的喜怒哀樂,人貴有七情六慾,否則的話和死物有何區別。”
“孩子,心累也是累,遵循自己的道心好好休息一下!”
她說話的時候聲線輕柔,潤物細無聲的感覺讓張文斌很是放鬆,乖乖的點了一下頭不知不覺的在她懷裡睡著了。
送走萬千怨魄去投胎應該算是一個了結了,張文斌得到了他們的知識和力量,要是一般窮兇極惡之輩肯定是過河拆橋懶得操持那麼多……
但張文斌骨子裡的善良還是穩妥的安頓了他們。
那麼久以來張文斌和系統都是一體同命,這裡邊自然包括著萬千怨魄的存在……
即便是乾媽系統一直呵護著自己和自己保持著交流……
但萬千怨魄也是張文斌的一部分,雖然不曾有過任何言語上的交流,可實際在神識層面上的交流幾乎無時無刻的存在著。
不管他們的學識,閱歷,對大道的理解,對人性的理解,無時無刻都在影響著張文斌。
他們已經沒了意識和自我,卻一直和張文斌保持著一種維度上的交流,說是亦師亦父也不為過。
現在他們突然不見了,儘管留下了很多東西……
但就是感覺少了點什麼心理有點空虛。
好在碰見了姚哥,讓張文斌再次體會到自己是有血有肉的人,這算是一件好事起碼沒必要在這件事上再折磨自己。
不過說到底人非草木總是有感情的,這幫子混蛋不在的話張文斌還是難免惆悵,所以這會張文斌的情緒很是低落。
“兒啊,想想我們的緣分……”
“一開始你得到系統以後的不安,差點被它奪舍的慶幸,對你來說這必償不是在一開始就有所歷練了。”
“還記得你第一次有了錢,在天龍大酒店大吃大喝時有多開心嘛,你說那可能是你一輩子都不會去消費的地方。”
“當你開始有了力量的時候,你是多麼的虛榮,直面著自己小人得志的嘴臉。”
“當你第一次品嚐到女人的滋味時,你多麼的快樂多麼的貪婪……”
“自然,而又美好,不對嘛!!”
張文斌枕在她的大腿上醒來,乾媽系統溫柔的撫摸著張文斌的臉,溫柔的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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