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16-18)(亂倫、純愛、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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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1-30

凌辱小姑……這些幻象最終崩潰一空,化作了一道厚實的男子背影,其腦後長髮束起,腰佩短劍,身材高大,沉聲喝問道:“牧月,你為何要肏弄你的孃親,讓你父親難堪?”花牧月嬌軀顫動,望著面前熟悉的身影,雙膝一軟,便要跪落下來,她的雙眸溢位了滾滾的熱淚,沿著臉頰滴落,哽咽難言:“父親……我……我……”此時,她的內心忽然閃過了往昔與孃親相處的點點滴滴,濃濃的愧疚感逐漸散去,挺直了圓潤勻稱的小腿,站立起來,秀氣嫩白的玉容上滿是堅定之意,眼神不閃不避,緊盯著面前的父親。

  她將雙手交疊著放在身前,姿態恭敬,聲音清脆婉轉道:“我肏弄孃親,並非本心,而是受其他因素所迫,不得已而為之。之後縱是情慾加深,變本加厲,我也並不後悔,因為我這行為並未影響她人,反而能給孃親帶來快樂,增進孃親的修為。”高青鸞用細嫩玉白的指尖敲擊著扶手,臉上含著笑意,輕聲道:“倒是義正辭嚴,但你這還是道貌岸然、欲蓋彌彰的說辭,不是嗎?說破了天,也難以掩蓋你違揹人倫的事實。”她身旁的兇眼眼瞳轉動,對準了花牧月,漸漸轉為血紅色,隱隱可以看到一把凝實的小劍虛影,殺氣逼人。

  “嗚……”花牧月的神魂在這般瞪視下,冒出了灰白的煙氣,身上披落的衣物寸寸崩碎,裸露的白玉般光滑細膩的肌膚上凸顯出道道裂痕,有著暗紅的血珠從傷口內流出,匯聚成股,沿著穴竅流下,頗為駭人。

  高青鸞輕抬玉手,將花牧月攝取過來,輕撫其嬌俏嫵媚的面容,將香軟素淨的手指探進其溫熱的小嘴裡,細細攪弄著,攪得香舌亂動、唾液連連,才說道:“好俊俏的美人,你要不要改口啊,或許我能饒你一命。”說罷,她將水淋淋的手指抽出,在花牧月柔順的銀髮上蹭了蹭,而後捏住其頭頂,轉向其父親的虛影,嬌笑著說道:“來,你再看著你父親的臉,說出你真正的想法。”花牧月渾身疼痛,血液滾滾落下,幾乎成了個血人,依舊仰著俏臉,眼神凝練,望著父親含著失望與悲傷的臉龐,一字一句地說道:“牧月……問心……無愧……”“噗呲……”才說出此話,她便覺得有一隻大手在腹間狠狠地攪動,喉嚨間沉悶無比,噴出了大量的血液,在地面上落出了大片的暗紅的血跡,身子也飛了出去,滑落了一段距離。

  高青鸞眸中浮現出一絲驚訝與失落,擺手之間,將花牧月父親的虛影震散,雙腿併攏平放著,小手託著下巴,嘆息道:“冥頑不化,既然如此,那你便去死吧!”話語剛落,那道黑眼便迅速顫動,射出了一道凌厲的血光,打向花牧月,欲要將其靈體震散,就此抹殺!

  花牧月側身躺在地上,雙手艱難地支撐著身子,竭力挪動小腳,想要避開厲光。她眼眸緊閉,感受到眉心陣陣發顫,軀體發冷,冒出了細細的冷汗。

  她所有的記憶如走馬觀花一般,浮動閃現著,內心有著深深的不捨與悲悽,想到當初立下的道心和等待自己歸去的孃親等人,便心懷不甘,千鈞一髮之際,她福靈心至,艱難抬起了鮮血淋漓的玉臂,朝高青鸞說道:“別……別殺我……我……我……能幫你……”高青鸞雪白的纖掌一揚,兇眼便閉合消散,她撫掌大笑,解脫般地自語道:“你可算明白了,我還以為我要看著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小美人香消玉損呢!”她與花牧月說了這麼多話,自然是有自己的算計與需求,只是想要好生敲打一番,試圖掌握主動權,如今見其服軟,才鬆了口,答應與其相談。

  化解殺局後,花牧月便擺正位置,與高青鸞仔細商討了相關的事宜。得知此人身份與謀劃,她心下暗自驚歎,當今的大唐,竟是湧動著一股深不見底的暗流!

  高青鸞將花牧月抱在懷中,玉手輕撫其曲線蜿蜒的柳背,將其神唸的損傷修復如初,又將其雙腿分開,小巧幼嫩的雪臀放在自己的胯間,享受著溫香軟玉般的觸感,嬌笑著說:“小姑娘,那我與你便說定了!”她說話間,便有無形的絲線纏向花牧月,將其牢牢捆住,勒令其遵循諾言。隨後的她又似不捨一般,柔聲說道:“我還挺捨不得你呢,要不要多待一待,回答餘下的兩問?”花牧月嗅聞著鼻間傳來的清淡芳香,頓覺神清氣爽,便放鬆了疲累的身子,靠在高青鸞懷裡,眯起水眸,慵懶道:“高祖請問。”高青鸞便是唐高祖,在方才的談話中表露了身份,此時不復凌冽的神情,而是笑眯眯地探手摩挲著花牧月的纖腰,輕聲問道:“第二問,你為何不忠於大唐?”花牧月心裡一凜,知曉高祖還在藉機試探自己,便直了直身子,脆生生地說道:“我對大唐忠心耿耿,並沒有絲毫的不敬。”高青鸞輕笑出聲,伸手捏了捏花牧月的瓊鼻,說道:“小滑頭,我又沒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對我大唐忠誠,又為何想要強佔城池呢?”花牧月屏住呼吸,放在腿上的素手緊捏成拳,抓出了細細的指印,雙腿微不可察地顫抖著,應道:“此乃迫不得已之舉,朝廷有人想要謀害與我,若非如此,我難以保全自己與家人。”高青鸞躺在皇椅上,明媚的鳳眼裡流動著陰冷的光彩,緊盯著花牧月粉嫩的脖頸,片刻後,才探出纖指,輕勾其一縷凌亂的銀髮,勾到了雲鬢間,出聲道:“你說的話,我自是信的。”花牧月粉面生紅,心臟砰砰亂跳,不敢多言,裹著白色褲襪的小腿抵在高祖的膝上,身子蜷縮著,靠在其溫暖的懷抱內。

  她感到渾身一輕,有一道纏繞在身上的束縛消解開來,需要償還的因果業力減輕了許多,便知高青鸞絕非嘴上所說,此前自己若是應對不當,恐怕將會惹出更大的麻煩。

  唐高祖伸出纖細的素手,握住花牧月嬌小玲瓏的白襪玉足,愛不釋手地撫摸把玩著,摸得褲襪生出褶皺,沙沙作響,才繼續道:“最後一問,身為異人,你是否忠於人族?”她眼裡的殺意毫不掩飾,直盯著花牧月,手上用力,捏得其小腳發紅,珍珠般纖柔的腳趾縮起。

  花牧月秀足疼痛,粉唇張開,嬌吟一聲,她桃腮發紅,心裡湧上一陣怒火,冷聲道:“高祖,牧月雖是異人,但生為人族,在玉桂城裡長大,自然也是心繫人族,不會做出背叛人族之事!”唐高祖聽言,倒是對花牧月高看了一眼,便不想浪費殘存的神念,纖手一抬,將其緩緩送出秘境,檀口輕張,說出了耐人尋味的話語:“你我相談甚歡,頗為相像,那我便再送你一份機緣,為你化解危機,也好讓我的謀劃順利進行下去,呵呵……”她的眼裡煜煜發光,蘊藏著難言的深意,抬首顧盼之間,仿若看盡了一切。

  “唔……”花牧月捂著額頭,徐徐醒來,張開的眼眸裡閃動著孃親等人湊得極近的身影,耳邊傳來關切的問候聲。

  她蹙著眉頭,面色懵然,坐起了身子,敏銳的神識鼓動,便感覺到遠處有所異動,刺得太陽穴生疼。

  靈曦這時也察覺不對,扭頭向京城看去,面露惶恐之色,豐滿的雪峰起伏。

  花牧月還沒來得及說明情況,便站立起來,秀足輕點床面,留下了一句話語:“你們先在此地別動,我要出去探查一番。”高妙音面上神情由喜轉憂,她修為不高,不知將要發生何事,便輕扯靈曦神女的裙襬,問道:“這是怎麼回事,牧月才熬過了兇險的叩心之問,又生出了什麼變故?”江曼歌等人皆是投來擔憂的眸光,又不想連累了花牧月,只得按兵不動。

  靈曦神情難看,緊咬紅唇,瑪瑙般豔紅的髮絲垂落至腳踝,披落在身上,顫聲說道:“是天子劍,來自朝廷的手段。”砰的一聲,高妙音猛然拍了下桌子,拍得嬌嫩的手心發紅,她眸光森冷,直盯著皇城,抬手製止了想要衝出去幫助花牧月的眾人,冷聲道:“不用出去了,以你們的修為,只是累贅。”江逸涵本就看高妙音不慣,眼下見她說出這般喪氣的話語來,便走上前去,雙手扶住桌子,微微躬身,逼視她的眼眸,說道:“你這人,為什麼要說這種喪氣話!我們雖然修為淺薄,但是齊心之下,想必還是能夠幫到牧月!”卡琳娜與花千尋站在一起,呆呆地看著高妙音,只覺得她十分陌生,又擔心花牧月的安危,便緊握著身邊人的手,嬌軀顫抖。

  高妙音重重地哼了一聲,雙腿一軟,便無力地倒在了椅子上,面目無關,喃喃道:“天子劍,是當今女皇以大唐聖劍斬出的至強一劍,蘊有皇氣,四海之內無人可擋,能夠斬盡一切強敵。”她美眸流轉,掃視了書房眾人一圈,又垂下螓首,面上表情莫名,說道:“原本我以為,繼開天明王后,花牧月有這條件,應當能再度仿效於他,占城稱王。沒想到朝廷防範已深,叩心之問之後,又留下了天子劍作為後手,不留一絲機會。”江逸涵聽言,紅潤的唇瓣都顫動起來,轉身之間,便欲向外走去,嘴裡說著:“不行,我要去看看牧月……”江曼歌及時走來,扯住了江逸涵的衣角,小臉上含著擔憂與煩悶,但還是輕晃蜷首,出聲阻攔:“逸涵,先別出去,相信牧月,她最近奇遇頗多,說不定能化險為夷。”她眸光幽深,心懷哀悽:若是月兒真的抵禦不住,就此逝世了,那我也不願苟活了。

  眾人姑且安定了下來,而花牧月則獨自飛至高高空,眺目遠望。

  她秀眉緊鎖,便感知到京城之內有至強的氣息降臨,牢牢地鎖住她這皇氣擁有者。神念流轉間,便見一道長髮及腰、氣質清冷高貴的女子,身著華美繁複的宮裙,正背對著自己,雙手握住一把華貴寶劍,周身金光飛舞,緩緩匯向劍身。

  花牧月面色凝重,感受到了難以抵禦的威猛,但卻不願放棄,便雙手掐訣,全力調動靈氣,雙手撐向天穹,凝成了一道瑩白色的半球形護罩,愈變愈大,直至遮掩住了整座書房。

  她體內的龍氣也在哀叫嘶鳴間,鑽動出來,盤旋在高空中,看向皇城的龍目帶著深深的怒火,長吟一聲,龍身漸漸凝實變大,散發著毀天滅地的邪惡氣機,攪開了烏黑濃密的層層烏雲。

  皇城女子姿態優雅,在寶劍上的金光凝練到了極致、隱隱逸散著赤紅之色後,便轉過身來,一雙蘊著赤金的晶瑩鳳目看向花牧月,輕輕揮手,斬出了一道純粹的劍光,剎那間便騰挪了上千裡的路程,直逼花牧月。

  花牧月運轉魔功,銀髮無風自動,渾身血液如浪潮般翻湧滾動。她雙手合十,在身後凝出了一道通天徹地的魔影,其魔氣森森,生有三頭六臂,手持招魂幡等各種魔器,迎向劍光。

  女皇收劍,長身玉立,定定地盯著玉桂城,容貌不清,看不出神情與想法。

  花牧月面色蒼白,體內靈氣都被抽調一空,境界層層跌落,再無應敵之力。她目露悲觀,心知自己無法抵擋此劍,便抬手一揮,將所有防護手段卸下,身體再度飄浮,飛上高空。

  她不想連累了孃親等人,便獨自吸引了劍光,眼睜睜看著其愈發逼近,星眸泛著淡金色的光華,心懷訣別之意。

  劍氣飛來,凝成一條威嚴的巨龍虛影,張開龍口,吞向花牧月。其嬌小的身子已被吞噬了大半,環繞著金光。

  這時虛空之中忽有清脆動聽的聲音傳出:“你還挺有擔當,那我便幫你一幫。”話語落下,便有一道凝白的光環閃過,將劍氣化成的巨龍屏退,消散一空,將虛空都震得劇顫。

  皇城內的天子目睹這一幕,身子輕顫了顫,緩緩退後幾步,身形漸漸消散,看不清楚動向。

  花牧月死裡逃生,俏面漲得通紅,她捂住胸口,平復劇烈跳動的心臟,縱身一躍,重新飛回到書房。

  眾人見花牧月平安無事,自是紛紛簇擁上來,關切詢問,更有甚者,已是熱淚盈眶。

  高妙音較為冷靜,在收拾好激動的思緒後,便打斷了這般感人的場景,說道:“如今僅剩最後一步,還請神女將神印轉移給牧月。”說罷,她看向了靈曦,仔細打量其高挑豐腴的胴體,面色奇異。

  靈曦神女想到了關鍵之處,她若是失去了神印,靈體便會消散。因此需要與花牧月透過交合修煉魔功,凝聚身體。

  一念至此,她俏臉浮上了一抹紅雲,雙手輕擰著放在身前,又不想要拒絕,只得盈盈點頭,諾諾問道:“要在哪裡……修煉……魔功……”高妙音十分熱心,立馬起身收拾書桌上的雜物,說道:“條件簡陋,事急從權,在此地便可,你與牧月都將就一下。”說罷,她還舔了舔紅唇,眼神期待。

  靈曦小手捂嘴,驚呼一聲,嬌羞道:“啊……這……這怎麼可以……”花牧月晃動螓首,指了指書房內的床榻,說道:“這裡有休息的地方,我們在那裡辦事便好。”她雖然覺得當著眾人的面,在書桌上與神女交合屬實刺激,但面子上終歸還是掛不住,會感到不自在。

  高妙音只得眼巴巴地望著花牧月牽著靈曦的玉手,走向有紗帳遮掩的床榻。

  書房在此刻安靜了下來,須臾,便有床榻搖晃聲、女子嬌吟聲與滋滋的水聲傳來,眾人皆是喘息加重,坐立不安。

  隔著輕紗紅帳,還能看到一道小小的身影,正抱著一雙修長緊緻的美腿,趴伏在頎長美人的身前,狠狠肏弄,美人胸前碩大的巨乳晃動不止,乳浪翻湧。

  江曼歌不太適應著古怪的氣氛,眼見著所有人都已面生紅霞,雙腿併攏,便看向將玉手伸向腿間的高妙音,輕聲道:“你不是妙音姐,你到底是誰?”她印象裡的高妙音絕不是今日表現出來的這般模樣與性格,因此想要刨根問底,詢問清楚,避免惹出什麼禍患。

  高妙音撫慰自己的行為被打斷,無奈之下,只得將水淋淋的小手從腿心拿出,放到了桌上,嘴角含笑道:“曼歌妹妹,我是高妙音啊。”江曼歌蹙眉,否定道:“不,你不是。妙音住持不會如你這般……”她特地點明瞭高妙音的身份,想要以此來提點一番,其淫亂的舉措與大逆不道的言語都與尼姑的身份不符。

  高妙音輕輕一笑,坦誠地望向江曼歌,說道:“我知道曼歌妹妹之所以出言試探,是害怕我對牧月不利。但是曼歌妹妹,請你相信,我還是我,高妙音。”說著,她抬手捂住了心口,面露悽切與感傷,輕聲道:“我也有心,自然知道誰對我好,誰對我不好。不會對牧月居心不良,甚至加害與她。”江曼歌聽罷,便陷入了沉默,手指把玩著一縷髮絲,細細思索著高妙音的話語。

  餘下眾人則是眉眼含春,身子起了相應的反應,又擔心花牧月,頻頻向床鋪望去。

  床榻上,花牧月射出精液,望著身下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的美人,一面運轉魔功,一面接收神印。

  她心知時機不可耽誤,便在幫助靈曦凝聚軀體的同時,謹記著高妙音的叮囑,神念包裹住神印,緩緩將其啟用。

  意識迷糊間,花牧月便來到了巴蜀神女的密境。此方空間闊大,一望無垠,各式地貌皆有,天色暗沉,蒼穹上流轉著群星與皓月。

  神女便立於一顆參天巨樹之下,站得筆挺如松,又如枯石,風吹不動,雨打不溼,宛若曠古永存。

  花牧月靜靜地凝望著,一時間竟看得痴迷了,為巴蜀神女的氣質所折服,甚至生出了永遠留在此地,拜服在其裙下的念頭。

  她忽地回憶起高妙音告誡的話語:不得沉溺於秘境,要堅守本身,也要扮演新晉神女,欺騙巴蜀神女。

  想著,花牧月驚醒過來,試探性地想要邁步向前,走出一步後,她發現自己與巴蜀神女的距離並未縮短,還是看得不真切。

  巴蜀神女並未回首,僅是輕聲道:“你是何人,來此所為何事?”花牧月不敢怠慢,便行了個禮,恭敬躬身,斟酌著言語道:“我是玉桂城新晉的神女,來找巴蜀神女獲取認可。”話語落下,巴蜀神女雙手攏在雲袖中,身後披至腳踝的長髮輕晃。沉默了許久,她才自語道:“取代靈曦嗎?玉桂城,也是該有新的神女了。”她聲音空靈,幽幽說道:“你且看看這片星空。”花牧月聞言,抬首看去。

  只見天穹之中,群星與皓月皆是放大,徐徐佔滿了視線,而後越過了皓月,視線如長虹般躍動,穿過了一顆顆或大或小、形狀各異的星辰。

  漸漸地,眼前有著滿是星辰的星雲閃過,有著通體漆黑的深洞流走,還有散發紅光的耀日靜立,種種光怪陸離的異象顯現,迷人心智,使人不自主地要沉浸其中。

  花牧月眼神迷濛,望著天穹,意識逐漸不清晰起來。

  巴蜀神女不知何時轉過了身,眼眸閃爍著神光,定定地凝視著花牧月。

  她忽地輕哼一聲,嘴角噙著悠長的笑意,說道:“你果然知道。”花牧月驚醒過來,邁著小腳,慌亂退後了幾步。她內心顫慄,戒備地看著神女,為其手段所懾。

  方才當真是危險無比,她的意識險些磨滅在天穹之內,消散無影。想著,她愈加謹慎,暗歎此行兇險。

  巴蜀神女渾然不在意,探出了纖白柔美的小手,夾攏起的雙指間出現了一道古樸的令牌。她將古令射向花牧月,輕聲說道:“只需透過我的試煉,你便能得到我的認可。”花牧月美眸顫動,眼前情景再度變化,她好似化身成了一片樹葉,生長在一顆參天大樹上。

  她聽得神女的話語迴盪:“試煉的內容十分簡單,數清這裡有幾片樹葉便可,時間不限。”花牧月內心懵然,化成的樹葉搖晃間,便探查清楚情況,她生長在了足有百米高的大樹上,有著難以數清的樹葉!

  一旦踏進秘境,便沒有回頭路了,她不願放棄,只能強忍著煎熬與寂寞,細數著綠葉,一片又一片。

  不知過了多久,花牧月在斷斷續續間,總算將這樹葉的數量數清。如此長時間的專注與投入,令她神智不清,記憶都變得混亂了。

  她唇角勾起,勉強露出笑容,正欲向神女報出樹葉數量,不料,彌散在大樹周圍的迷霧此時忽然散開,露出了周遭的景象,是一片密密麻麻、數不清楚的樹林!

  神女幽遠恬淡的聲音傳來:“不只是這棵樹上的樹葉,是這裡所有的樹。”花牧月的心神顫動,差點崩散開來,但她心裡懷著與孃親等人團聚的執念,狠狠一咬牙關,便再度凝神靜氣,數著樹葉。

  巴蜀神女依舊立在參天大樹之下,此時忽地抬起了螓首,看向遠處,面上神情幽深。

  書房內,卡琳娜只覺狐女姐姐傳來神念,強烈要求釋放自己,說有辦法幫助花牧月,欣喜之下,便放開了腦海裡的禁錮。

  她長髮變為銀色,生出了毛茸茸的狐耳與狐尾,嫵媚的小臉含著笑意,美眸顧盼一圈,伸手掩住朱唇,似有所指:“我所傾心的小姑娘,還真是厲害呢,居然能夠堅持那麼久。”見到卡琳娜的異變,眾人皆是面色一變,出聲詢問。

  狐女只是擺了擺手,說道:“我只想要幫助心上人擺脫困境,你們不必知道我是誰。”說著,她扭動著細腰,邁著款款的步伐,走到了床榻旁,一把掀開了紗帳,不顧嬌軀赤裸的靈曦的驚呼,玉指散發著光彩,盈盈點向花牧月的眉心,輕聲說道:“神女玩弄的把戲無非便是這些,你怎麼不長記性呢?”花牧月身處秘境,也聽到了狐女輕柔的言語,迷濛的意識如湧過了一道激流,變得清靈透徹。

  她回憶起了此前在大殿上的場景,神女渾元寶瓶灑落下的道道威力巨大的紫光,被狐女點破,化作一道本體解去,如振聾發聵般,朝著虛空喊道:“一片,是一片!這裡的樹葉只有一片!”言罷,周圍的大樹皆是消散,花牧月只覺得自己輕飄飄的,好似在飛行,探查之間,才發現她成了一片落葉,緩緩朝著地面飄落。

  她這才明白過來,原來自己也是化身成了一片,也是唯一的一片落葉,身在局中,看不清楚周遭的情況,才會深陷在試煉中,無法自拔。

  “試煉透過,你現在是玉桂城的神女了。”巴蜀神女認可的聲音傳來,花牧月便化作一道流光,出了秘境。

  樹下,巴蜀神女負手而立,臉上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笑容,輕聲自語道:“希望你不要讓我失望。”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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