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的盡頭是垃圾場】(88-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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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03

著光,整個房間沒有一絲光亮,這樣一切就變得更為詭異,駱殷甚至發現有的水箱中的那些生物好像沒有死去,它們的陰影還在變化,似乎在水中游動一般。

  “秘密要從四百年前說起。”曹爾道。

  “四百年前?”駱殷可是極聰明的人:“是關於那場流感?”

  “是的。”曹爾並不否認,他接著說道:“那場流感還有另一個名字,只是世人並不知道。”

  “什麼名字?”曹惜也有些好奇。

  “花流感。”曹爾道。

  “花流感?”駱殷恍然大悟,難怪第一任公爵都會接到尋找花的任務,原來這花竟然與那場流感脫不了干係。

  “這說不通吧。”曹惜問道:“植物與人類擁有著不一樣的DNA,如果是動物那還有一定的可能怕。”

  “這花並非是花,原本是一種真菌。”曹爾道:“這種真菌最早就是由我們的祖先合成的,原本是想培育不死計程車兵,沒想到陰差陽錯釀成了一場流感。”

  “意思是那場流感是人為的?!”很少流露感情的駱殷也變得吃驚起來,至少在正史的記錄裡這一場流感是神對人類的懲罰。

  “是的。”曹爾坦率的說道。

  “不是說疫苗是在帕米爾高原上發現的嗎?”曹惜說道,她清楚的記得家族的廟宇門口寫著,救世主們在帕米爾高原附近發現了可以提取抗體的花朵,於是潛心科研才提取出育苗。

  “假的。”曹爾看著自己的女兒:“欺騙會讓你成為更好的領袖。”

  “總統閣下,花已送到。”

  房間裡響起了廣播,應該是駱殷的副官已到附近。

  “去吧,女兒,幫我把花拿進來。”曹爾趕在駱殷起身前對曹惜說道,完全沒有給駱殷任何的機會。

  曹惜聽話的起身往門外走去,曹爾搖搖頭,駱殷看得出來他一直對這個女兒不太滿意,事實也確實如此,救世主家族原本是十二個,到了現在只剩下了四個家族,而總統的位置將在這四個家族中產生,以曹惜的能力並不足以與其它的家庭抗爭。

  “我很好奇,閣下為什麼要分享這些秘密給我?”駱殷也直接得向曹爾問道。

  “因為你吃下了一朵花。”曹爾勾著眼直視著駱殷:“而且你還活著回來了。”

  駱殷放在膝蓋的手用力的抓緊了,她一直隱瞞著自己吃掉花的那件事,曹爾又是怎麼知道的。

  “閣下怕是開玩笑吧。”駱殷還是保持著鎮定:“雛鷹團教的東西,除了話不能亂說,東西可也是不能亂吃的。”

  “別忘記了,雛鷹團的出現在政權之後。”曹爾道:“真以為雛鷹團最早發於民間嗎?”

  “你在我身邊安插了眼線。”駱殷身上沒有武器,但她還是自信自己能用手撕碎面前這個老人。

  “不都是為國家效力嗎,如果你真的忠誠於我,眼線就不應該稱之為眼線了。”曹爾笑著說道。

  “還是先說說這些藏品吧。”曹爾維持著他的主場。

  駱殷看著那些水箱,問道:“它們是死的還是活的?”

  “有些是死的,有些是活的。”曹爾道:“死得是吃了花而死的,活的是吃了花而沒死的。”

  “區別在哪裡?”駱殷道。

  “這個問題問的很好。”曹爾笑笑。

  這個時候高跟鞋的聲音從不遠的地方傳來,應該是曹惜帶著花過來了,果然這位傲慢的大小姐正小心的捧著那一朵神秘的花朵,她一臉虔誠的走到自己的父親身前,將花送到曹爾的身邊。

  接過花曹爾滿意的笑了笑,他並沒有忘記這是駱殷的功績。

  “你是歷任公爵中最優秀的一個。”

  駱殷在腦海裡一邊計算著如果走出這層樓,另一方面還是維護著表面應該有的客氣:“謝謝大人。”

  “還是接著說這些區別在哪裡吧。”曹爾把弄著這花:“死了得都保持著原有的形態,比如那邊的金絲雀,死了還是金絲雀,但活著的他們的樣子發生了改變。”

  曹爾打了一個響指,他身後大約上百個水箱亮了起來,裡面的生物一眼就能被看到。

  “那些是什麼?!”曹惜也很驚訝,她並不知道這裡還有活著的東西。

  “神的產物。”曹爾說道。

  駱殷站了起來,她走到離自己最近的那一個這起的水箱前,裡面有一隻兔子,駱殷敲擊了一下玻璃兔子隨後動了一下,露出了她蠍子一樣的尾巴。

  “這不是最神奇的。”曹爾說道:“你應該跟我看看這個。

  曹爾把駱殷帶到另一個水箱前,水箱裡裝得並不是別的生物,而是一個人。

  第93章失樂園

  水箱裡懸浮著的是一個女人,她看起來已經有些年紀,眼角上有著深深的皺紋,這張臉由於一直泡在水中而顯得蒼白,駱殷很看出她是死是活。

  女人環抱著自己的膝蓋蜷縮著,這樣子像極了一個還沒有出生的胎兒。她的表情安靜而平和,讓人不忍打擾。可與此產生強烈對比的是她身後的那一簇針管,這些黑色的針管從水箱頂層引出,密密麻麻看起來彷彿不下百根,但這百餘根不同的針管最後都走向一個目的地,這看起來像是來自各地的鐵路,它們終究還是會停靠在一個終點,而那些針管的終點便是女人的脊椎。

  最後,駱殷猜想這個女人應該也還活著,這些針管供給給她生存的必須品,就像植物一樣,不會說話,也不會表達慾望,人們只給它們自己覺得它們想要的東西。想想這真是令人可怕。

  “這也是藏品嗎?”駱殷向曹爾問道。

  曹爾抬頭欣賞著這位漂亮的女人,嘴角還帶著一絲微笑。

  這位總統閣下回答道:“當然,這是藏品。”

  隨後他馬上又補充道:“也曾經是這些藏品的主人。”

  駱殷心裡驟然一跳,但依然穩住情緒確認道:“也是救世主家族的成員嗎?”

  “是的。”曹爾沒有否認:“也是我們第一個人類藏品。”

  “她做了什麼需要這樣對待她?”駱殷的手放在水箱上,她真想敲打這玻璃喚醒女人,問問她究竟恨不恨她的這些夥伴。

  “和你一樣,吃了花卻沒有死。”曹爾突然按住了駱殷的肩膀,露出猙獰的笑容。

  曹爾越是這樣,駱殷反而越是鎮定,她索性輕鬆回予一笑。

  “難道總統閣下也想把我放進這水箱裡嗎?”

  “哈哈……”曹爾爽朗的笑著:“我怎麼可能這樣對待我的公爵,這樣我一定會被全世界的人所唾棄的。”

  “我覺得你們的對話並不好笑。”站在一旁的曹惜終於開了口,駱殷都能看到她面色發白,彷彿也是被眼前這一幕嚇到了。

  “可她並沒有變異。”駱殷回到了主題,繼續說道:“這個美麗的女人。”

  “你知道她在這裡多少年了嗎?”曹爾卻反問道,看到駱殷一臉茫然他自己回答道:“她在這裡浸泡了已經快三百年了,多要知道那個時候冷凍技術還沒有發明。”

  “天吶!”曹惜發出了驚訝的聲音:“你是說她活了三百年了!”

  “是的,我的女兒。”曹爾說道:“不要驚訝,時間的問題早晚會被我們克服,你的美麗可能也會和她一樣永駐。”

  “我不明白,閣下。”駱殷的臉上依然波瀾不驚,就在剛才那一刻她已找到了解圍的方法,但無論是害怕或是喜悅,在她的臉上始終沒有留下些許的痕跡:“既然你不準備把我也扔進這箱子裡,而箱子裡又有一個與我一樣吃了花而不死的人,那你叫我來這裡是為了什麼?”

  曹爾只笑卻不說話,一旁的曹惜不自覺的走到了她父親的身後。

  “看來閣下也是不準備放我出去了。”駱殷道。

  “頂層這麼大,你還沒有參觀完。”曹爾不急於回答駱殷地話,只接著帶駱殷往房間更深處走去。

  “閣下不怕我殺了你們嗎?”駱殷也自信滿滿:“畢竟根據我的調查,總統閣下您並不擅長體術,至於大小姐……”

  “一個殺掉總統的公爵是沒辦法進萬聖殿的。”曹爾提醒道,這是一個成功的洗腦術,所有的公爵都以能進入萬聖殿為榮。

  “而且,我是真心想與你合作。”曹爾總算說出了實情。

  “什麼合作?”駱殷問道,無論樣的合作駱殷都是拒絕的,時機未到她不能隨便離開這裡,只好跟著曹爾的步伐繼續向前。

  “知道為什麼救世者家族一直再找花嗎?”曹爾問道。

  駱殷卻破天荒的反問道:“為什麼你們會把花弄丟,好像這件事情才比較重要吧?”

  “是啊父親,既然是我們創造了花,為什麼現在又要來尋找它呢?”

  曹爾總是一副很有耐心的樣子,他摸摸自己的衣袖,不疾不徐的回答道:“因為那時的我們駕馭不了它們。”

  “怎麼可能?”曹惜也覺得不可思議,至少在她所受到的教育裡,自己所在的家族近乎無所不能。

  “沒什麼不可能的,”曹爾很淡定,他又看向駱殷:“當年都覺得這裡不可能進來一個外姓之人,但是我們的公爵閣下現在就站在了這裡。”

  終於駱殷感覺到身邊由水箱形成的矩陣又一次改變了陣形,之前的稀鬆變成了稀少,明顯水箱之間的路也寬了起來,駱殷打量著周圍,發現水箱裡的生物全部都是冷血爬蟲類,顯然那些巨大化的生物也全部是冷血動物,駱殷不知道這那些變異後的巨型怪物是否與這個樓層有什麼關係。

  這條路好像終於也到了盡頭,駱殷以為盡頭會是一個純白的牆壁,不過讓她出乎意料的是這裡竟然是一個試驗室,如果真如曹爾說的這裡無法進入外姓之人,那說明在這裡做科研的只會是救世主家族的成員,甚至完全有可能是她眼前的總統閣下。

  “這就是閣下的交易?”駱殷問道。

  “是的。”曹爾張開雙手對駱殷說道:“你已經吃下了狂花,並且活著回到了這裡,對於這種真菌你已然免疫。”

  “所以?”駱殷道。

  “所以,你配合我做研究,讓我們找到更多關於狂花的秘密,作為回饋我會讓你成為救世主家族的新成員。”曹爾一臉真誠:“我們以此得到了凌雲之境,同樣的也能不廢一兵一卒的獲得更多的土地和資源。”

  “閣下,你大可以用水箱裡的夥伴來做研究,她本來也是救世主家族裡的一員。”駱殷客觀的說道。

  “我們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就是先把她放進了水箱。”曹爾一臉遺憾:“我們現在覺得我們需要一個更為健康的個體。”

  “更為健康的個體?”駱殷挑起驕傲的嘴角,她上前一把抓住曹爾的領口將這位總統提了起來,曹爾並沒有狂到駱殷的瘋狂,他用力掙扎著可是卻無濟於事。

  “你想幹什麼!”曹惜一臉怒氣,至少她從小到現在還沒有人敢打她不可一世的父親。

  “回稟大小姐,顯然我是準備殺人啊。”駱殷笑了起來,她無非要的是一個終級的答案。

  “你放下我父親!”曹惜喝道。

  “總統閣下希望我做他的小白鼠,他似乎忘記了我應該是他的鷹和犬了,”駱殷將曹爾一把拉在了自己的跟前,她傲慢的說道:“你不打算用鮮血餵飽你的狼,就別怪狼現在要吃了你。”

  “駱殷!”曹爾用力說道:“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以為你殺了我你就可以活著走出這道門?

  曹爾話音剛落,一道暗門開啟十幾個人持槍衝入,他們有男有女,穿著白色的科研服,顯然應該是來自於這些家族的其它成員。

  “誰說我不能活著出去。”對於未知的危險駱殷可能會感到害怕,但對於槍林彈雨,她一點也不陌生。

  駱殷順手將曹爾反轉,她進入這裡時上繳了一切武器,但對於一個公爵來說,一切也都是武器,曹爾的領結在駱殷手上被甩出了花,就像一條蛇一樣纏在在曹爾的脖子上,駱殷只要稍為用力就足以擰斷他的腦袋。

  “看,這樣就能輕鬆的出去了。”

  駱殷控制著曹爾,果斷的朝著來得方向移動,那群小白衣緊跟在她的後面,駱殷看得出來這批人儼然受過專業的訓練,這讓她更為謹慎。

  “駱殷,你是想成為殺害總統的罪人嗎?”曹爾處於劣勢但依然倔強:“你敢這樣帶著我走出這層樓,你知道後果是什麼嗎?你現在選擇做一隻小老鼠你還可以活下去。

  “駱殷!你忘記你在雛鷹團為了活下去是怎麼樣的搖尾乞憐嗎?你殺了多少和你一樣無辜的少年少女,就為了能活著出去,你現在已經是一人之下的公爵了,你擁有了一切你難道想失去它們嗎?”

  “你和我交易你會得到更高的榮譽與地位,可你殺我了,全世界的人都會唾棄你,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公爵。”

  曹爾不斷的叫囂,駱殷都沒有回答,她用力拉著曹爾來到裝著女人的那個水箱前。終於她露出了勝利的微笑,她指著那個水箱對曹爾說道:“根據我國《憲法》第一章第三條,加害救世主家族成員是死罪。”

  “你傻嗎?她還沒有死。”曹惜在一旁說道。

  “不,她現在死了。”駱殷提著曹爾的頭狠狠的撞向水箱下方的電機,水箱立即黑了下來,駱殷又猛的朝著電機的地方踢去,效果明顯曹爾得頭好太多,駱殷看見已經有水往外滲透,駱殷也吃驚於自己的力量為什麼如此之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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