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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0
林守溪將少女抱在懷裡,“小語也和陌月學壞了麼?”
宮語不答,仰面吻上了林守溪的唇。
“師父,我若是開心了,就幫你。”
“偶衣也可以用來交歡嗎?”
“試一試呀。”
宮語輕輕吻著林守溪的嘴唇,粉嫩的香舌像一條靈活的游魚,撬開了林守溪的牙關,滑進了他的嘴巴里。少女吮著少年的津液,兩人的舌頭卷在一起,發出輕微的水聲。
林守溪感到那股邪火越燒越旺,他緊緊地擁著宮語,雙手熟練地在少女的衣裙間遊動。於是,羅紗裙與內衣一件件散落在地上,展露出光滑溫潤的玉體。
宮語咬著手指,輕聲呢喃,“師父,冷。”
“那就讓為師抱緊些。”林守溪一手攬著宮語纖纖細腰,一手順著少女優美的腰腹滑進了那迷人的粉白玉溪。
“唔……”
少年的手指被兩瓣溫軟細嫩的膏腴雪脂緊緊夾著,嬌嫩的玉溪吮吸著入侵者,分泌出滴滴仙露。林守溪的手指在宮語的白虎唇口來回滑動,拂過每一寸肌膚,很快就讓這飽滿豐腴的玉蚌蜜汁潺潺,水流不停。
林守溪的手指沾染著絲絲花蜜,來到少女銷魂玉溝的頂端,輕鬆尋到了一顆水嫩韌性的玉珠子,捏著它仔細把玩。
“啊……!”
宮語驟然揚起脖頸,發出一聲悠長的嬌吟,雪膩的大腿夾著林守溪的手指,卻不知是想要把它驅逐出去,還是想要它進入更深。
林守溪咬著宮語紅瑩的耳尖,靈巧的手指在少女的幽谷間掀起巨浪。
“師父…嗚…啊……”少女昂著脖子呻吟,被男子的手指弄得神魂顛倒。
在宮語哆嗦著身子、洩出一小股花蜜之後,林守溪轉而握住那尖俏玲瓏的玉乳。偶衣將宮語整個都縮小到了少女時代,這對原本一手難覆、渾圓飽滿的吊鐘巨乳也縮水到堪堪一握。
林守溪揉捏著手感真實的嬌小筍乳,感慨道,“真是奇妙的法寶。”
宮語想起剛才林守溪的話,故作疑惑,“師父,偶衣是用來幹什麼的呢?”
林守溪義正言辭,“自然是給小語這樣滿腦子歪心思的小徒弟勾引師父用的。”
“那師父有沒有被勾引到呀?”少女的眼神媚得出水,聲音妖魅。
“為師今日教小語一個成語,”林守溪解下自己的衣袍,露出矯健強壯的身體,“玩火自焚。”
窈窕美麗的幼齒少女躺在桌上,如雪似玉的玲瓏玉體橫陳,嫩乳微翹,細腰如柳,修長的美腿並在一起,天生的異香漸漸傳開,令林守溪不飲自醉。
“哪裡有火呀?”
林守溪撈起了兩條凝脂玉腿,粗大的怒龍點在飽滿光潔的玉蚌上,在少女的嬌聲膩語中擠開了兩瓣緊閉的花唇,深深一沉。少女的玉門被擠向腿根,一抹玉液隨著擠壓濺了出去。
外貌雖然變小了,可這蜜穴玉道卻沒有變得更小。這一點倒是沒有讓林守溪驚訝,如果偶衣連這一點都能做到,那和返老還童又有什麼區別呢?不過,這一點小小的插曲並不當誤他享受和徒兒的歡樂。
林守溪穩健地做著一抽一插的運動,被蜜液潤溼的肉棒從兩瓣雪嫩的花唇中拔出一段,然後又一鼓作氣地插入,每次都帶出一大股濃稠熱湯,撞的宮語花枝亂顫,嬌喘浪叫不停。
不知何時,意亂神迷的宮語攬上了林守溪的脖子,少女的面色通紅,眼眸迷離,主動尋求起林守溪的嘴唇,親熱地激吻起來。
因為指奸而小洩過一輪的少女本就敏感,在林守溪的巨物侵犯之下,很快就挺直了一雙長腿,玉縫中噴出了一股強烈的洪流。
在宮語的玉道吮吸纏瑤之下,林守溪也快到達了極限,而被這股純美的激流一衝,瞬間全身酥麻,肉棒狠狠插著那嬌嫩花心,劇烈跳動了起來,將一股股濃精灌滿了宮語的胴體深處。
宮語仰著頭高聲嬌吟,簡直是欲仙欲死,嬌喘著顫抖著,迎接師父的灌溉。
林守溪笑道,“小語開心了嗎?可不可以開始貼春聯了?”
“貼……貼……”意亂情迷的少女無所不允。
好一會兒後,緩過神的宮語拿著一個福字擋在身前,愕然道,“師父,我就這麼貼啊?”
“嗯……蠻可愛的。”林守溪望著赤身裸體、拿著福字的美少女,評價道。
“太欺負人了吧?!”
“咳,”林守溪解釋道,“你看,我們道門有這麼多門,不知道得貼到什麼時候,為了節省時間,穿衣服就不必了。”
“漿糊呢?”
“這個嘛,”林守溪笑笑,指尖從宮語尚在流淌粘液的玉腿間勾起一抹晶瑩,“在這裡。”
宮語被剛才那一下弄得玉體一酥,倒在桌子上,抿著小嘴,鬼使神差地道,“那,漿糊是不是不夠用啊?”
“的確如此,所以,”林守溪又一次分開宮語的雙腿,挺身而入,“讓我們多做一些出來。”
……
當慕陌月和慕師靖帶著大包小包回家的時候,宮語和林守溪已經衣冠整潔地等待兩人歸來了。
慕師靖問道,“春聯和燈籠弄好了麼?”
“當然,師靖可以驗收。”林守溪輕笑,而宮語的面色略顯不平靜。
“我相信夫君和師尊。”慕師靖高興地道,“那現在就來做菜吧,晚上大家就要回來了。師尊、夫君和陌月都來幫忙。”
宮語看著這個一手帶大的小徒弟,也笑道,“嗯。”
慕陌月卻如小貓一般趴在門上,秀挺的鼻子對著春聯輕輕嗅了嗅,“這春聯,怎麼有股怪味兒啊。”
“你聞錯了,過來幫忙。”林守溪提起慕陌月的衣領,把這小魔女拽到了廚房。
在四人忙活了半天之後,白祝蹦蹦跳跳地進了庭院。
“勤奮的白祝終於下班啦!”
……
“哎,小白祝你打算怎麼辦?”宮語靠著林守溪,兩個人一起看庭院中的少女們玩雪。
慕陌月捲起雪球,一手一個塞進慕師靖和白祝的衣服裡,讓兩個少女驚呼。受了涼的慕師靖氣憤地抓住慕陌月,狠扇她的屁股,慕陌月哇哇亂叫。白祝笨拙地抖落著衣衫,試圖把雪球拿出來,卻不想那球滾進更深處,讓少女冷的一陣發抖。
林守溪奇道,“什麼怎麼辦?”
“休要瞞我,”宮語面無表情,淡淡道,“小蘿蔔一口一個守溪哥哥,你真能忍住自己的獸慾嗎?”
“冤枉啊。”林守溪無奈道,他對白祝確實沒有什麼想法。雖然小白祝已經長大了,但在他心裡,白祝還是那個騎著雲螺、欺負小麒麟的蠢萌小丫頭。
吃蘿蔔的負罪感太重了。
“我聽說,你親了白祝是不是?”
林守溪辯解道,“我那是認錯了,我把白祝當成了楚楚。”
在宮語幽深的目光之下,林守溪感到自己的底氣越來越不足。
“師尊,守溪哥哥,一起玩呀。”
戴著虎頭帽、披著斗篷的白祝在雪中蹦跳,天真爛漫的少女伸出手,看著雪花在掌心融化。
林守溪和宮語突然有一種歲月無痕的感覺,小白祝也長成大仙子了。
“順其自然吧。”林守溪半躺在宮語的懷裡,在溫柔鄉中漸漸睡下。
不知過了多久,林守溪悠悠甦醒,卻見自己躺在床上,身旁陪著白祝。
正無聊逗小麒麟玩的少女轉過頭,“守溪哥哥,你醒了?”
“怎麼是你?”
“師尊、慕小師姐和陌月去忙家事了,囑託我看著你,不要著涼。”白祝解釋道。
林守溪嘆了口氣,他已經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其實想一想也能明白,眾女早就把白祝當成了一份子,哪天要是沒有這個小蘿蔔在,反而是奇怪的事情。
林守溪想了想,然後道,“白祝啊,在你心裡,我是什麼樣的人呢?”
“嗯,守溪哥哥當然是很厲害很厲害的英雄啊,拯救了三神山和人間。沒有守溪哥哥,小白祝也要死掉了。還有就是……”白祝咬著手指,接下來的話似乎有點難為情。
林守溪揉了揉白祝的腦袋,“沒關係,接著說。”
“守溪哥哥太濫情了,有了小禾姐姐,有了楚楚小師姐,還要慕小師姐和師尊,還有好多好多。”
“你是不是說過,要幫小禾報仇?暴打花心蘿蔔?”
“善良的白祝已經原諒邪惡的守溪哥哥了。”白祝一本正經道,“因為師尊和姐姐們在守溪哥哥身邊都很開心。”
林守溪忍不住笑,摸她腦袋的手轉而捏住了她的臉蛋,“哪天她們不開心了,小白祝就要教訓我嗎?”
“當然。”白祝正氣凜然,隨後又膽怯地道,“白祝修行偷懶,打不過守溪哥哥。”
林守溪哭笑不得,這樣蠢萌的小蘿蔔,真是討人喜愛啊。
“我們是同類啊,你是白蘿蔔,我是花心蘿蔔。”
白祝驕傲地道,“哼哼,聰明的白祝是神山獨一無二的白蘿蔔。”
林守溪輕嘆一聲,輕輕捏住了少女的下巴,“那麼,我們兩個蘿蔔還真是有緣分。”
白祝被挑得微仰起頭,芳心驚慌。她忽然覺得守溪哥哥的眼神變得溫柔如水,就像他平時和姐姐們在一起一樣,讓她整個心都忽地一陣亂跳。
可是她連甩開他的手、逃離此處的念頭都沒有升起,只是結結巴巴地道:“守……守溪哥哥,我……聽不懂。”
“小白祝要不要像姐姐們那樣,”林守溪柔聲道,“和守溪哥哥在一起?”
白祝呆呆的,大腦一空,她雖然蠢萌,但也不是什麼都不懂,這、這是守溪哥哥在向我表白?
“我,我嗎?”
“嗯。”
白祝玉面血紅,突然推倒了林守溪,堵住了他的唇。
林守溪恍如觸電,眼睛驟然睜大,怎麼變成我被強吻了?
他下意識地推開了白祝,“幹什麼?”
“不是守溪哥哥說在一起的嗎?”白祝的臉蛋緋紅,糯糯地道,“書上說,在一起,就要親親。”
林守溪驚呆了,他耳邊聽見白祝說,“守溪哥哥,這樣我就和姐姐們一樣了吧。”
白祝抱住了林守溪,感受著熟悉的味道,她理解為什麼姐姐們經常膩在守溪哥哥的懷裡了,怦怦亂跳的芳心漸漸平靜下來,守溪哥哥都懷抱如此令人安心。
林守溪還在擔心白祝是不是不理解什麼叫在一起,想要柔聲為她解釋。
白祝恍惚間聽見了守溪哥哥的聲音,她又聽見自己在說,“守溪哥哥,小白祝……好喜歡你。”
林守溪愕然,然後低頭吻住了少女。
白祝微微張開小嘴迎合著,腦海中突然冒出了祝言祝語。
純潔的白祝遇到了不純潔的守溪哥哥。
白祝依偎在林守溪懷裡,閉目感受著溫馨與甜蜜。
房間的門被突然推開,林家眾女一串湧了進來。
林守溪和白祝都驚呆了。
為首的慕陌月嬉笑道,“恭喜呀,小白祝,我們是一家人了。”
……
夜晚,林家眾人圍繞而坐。
林守溪坐在中間,兩邊的坐法倒是很有講究,宮語、楚妙、時以嬈這幾個年紀大的在左手邊,小禾、慕師靖、楚映嬋這幾個年紀小的在右手邊。
慕陌月和白祝坐在最下面。
三花貓在一旁看著這一群仙子神女,準備給自己的新作積累素材。
身為主人,林守溪舉起酒杯,祝賀道。
“新年快樂。”
慕師鏡與慕師婧的酒杯碰撞,這一白一黑彷彿陰陽的少女也在慶祝新年。
黑裙少女颯然一笑,“嗨,你要是真按耐不住,自去神山尋你的小情郎就是了,我看你的心思都不在這了。”
“我自喜歡我的,與他何干呢?”白裙少女悠悠道。“況且,你剛才那些話,不也是在說你自己?”
慕師婧大笑,“我們兩個啊,真不愧是同根同源。”
“確實。”慕師鏡含了一口美酒,挑起了慕師婧的下巴,輕輕貼了上去。
酒水順著嘴唇流下,打溼了衣襟。
無人知曉的秘境裡,百合花靜靜開放。
……
不可觀,內堂。
小白貓模樣的白藏守在門口,面前的瓷碗裡擺著一條魚。小貓咪“喵嗚”一聲,開心地低頭撕咬起魚肉。
門內是寧家眾人,齊聚一堂。
寧家大院眾人圍著滿桌的美酒佳餚而坐。
寧長久坐在主位上座,左手邊葉嬋宮、陸嫁嫁、趙襄兒、雪瓷,右手邊寧小齡、邵小黎、柳珺琸、柳希婉。這座位當然沒什麼講究,純粹比誰跑得快。
寧長久作為寧家大院的男主人,舉起盛滿美酒的杯子,“新年快樂!”
“慢。”趙襄兒舉起手。
寧長久疑惑道,“襄兒有什麼意見嗎?”
眾女也一起看向趙襄兒。
“既然是新年,那麼該有一番新氣象,所謂除舊迎新是也。”
寧長久點頭,“沒錯。”
趙襄兒一本正經地道,“夫君是家主,該給我們每一個人都說一番新年祝詞。”
“襄兒這是考驗夫君啊。”寧長久灑然一笑。
既然是每個人都要,那麼就不能說套話、也不能說一樣的,肯定要有意義。
陸嫁嫁附和道,“襄兒說得對。”
葉嬋宮平靜地坐著,含笑看著這一家子人。
“行,讓為夫考慮一下。”
寧長久想了想,首先對陸嫁嫁道,“感謝嫁嫁師父的鍛劍。”
陸嫁嫁端著臉,不讚一詞。
然後對雪瓷道,“感謝雪兒的五穀粥。”
雪瓷面無表情。
“感謝小齡的嫁衣。”
寧小齡臉紅耳赤。
“感謝小黎的洛河之旅。”
邵小黎捂住了臉。
“感謝二先生和小希婉的賭約。”
柳珺琸掐住了柳希婉的臉蛋。
“感謝師尊的上九天攬明月。”
葉嬋宮微微一笑,舉杯輕呷。
“最後是襄兒,”
趙襄兒正看著眾女的窘迫神態取樂時,聽見寧長久喚自己,當即如臨大敵,瞪著寧長久,彷彿是在說你若敢胡言亂語,定要教你好看。
寧長久輕笑一聲,“三千世界鴉殺盡。”
趙襄兒會心一笑。
“襄兒,嬋兒,嫁嫁,雪兒,小齡,小黎,珺琸,希婉。”寧長久挨個喚了一遍,溫柔地道。
“新年快樂。”
……
承君城,林家宅院。
陸嘉靜披著單衣,推開窗,望著窗外雪景,聽著遠處噼裡啪啦的鞭炮和煙火,輕聲道:“爆竹聲中一歲除,又是新的一年了。”
這本來很唯美的一副新年雪夜美人圖,偏偏有不解風情的傢伙攪局。
一雙修長而有力的手從腋下穿過,一把抓住陸嘉靜那傲然於世的絕美乳峰,隔著單衣揉出驚濤駭浪。
“靜兒,真好。”
林玄言的下巴靠在陸嘉靜的肩上,他們臉貼著臉。
“你要是把手拿開,說不定我會很感動。”陸嘉靜無語道。
赤裸著的季嬋溪坐在桌子上,一雙粉雕玉琢的小腳晃來晃去,笑道,“就只有陸姐姐好,我們都不好了?”
她雙腿之間還流著晶瑩的汁水,顯然剛才經歷過一場激戰。
林玄言陪笑,“都好,都好。”
季嬋溪偏頭對側躺在床上的白衣女子笑,“看哪,語涵姐姐,這就是你的乖徒弟,就是個花言巧語大蘿蔔。”
而此刻這位名動天下的劍仙雖然是屋子裡四個人唯一穿著衣服、貌似端莊的,可從她裙上的水漬和兩頰的紅暈就能知曉一切了。
裴語涵搖頭,“怪我收徒的眼光太差,不幸讓這等登徒浪子混入門下。”
“既然裴劍仙不要,那本妖尊可就把林玄言帶走了,三尺劍也該物歸原主了。”
邵神韻推門而入,她一身紅衣,好似新娘。身後跟著穿黑色斗篷的南宮,那漂亮的銀髮如同天上的星河。
“徒兒頑劣,我自以劍教之,不勞妖尊大人費心。”裴語涵悠悠道。
“哼。”
邵神韻與裴語涵對視,似有電閃雷鳴。
季嬋溪興奮地看著這一紅一白兩位絕色佳人,她知道裴語涵實力深不可測,若是今日這位女劍仙能出手教訓一番目中無人的邵神韻,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林玄言制止道,“好了,邵姐姐和南宮新年好。”
見林玄言出面打圓場,邵神韻與裴語涵之間那劍拔弩張的硝煙味兒也隨之散去。
邵神韻輕哼,“我不來,你就不往我那兒去,叫我們姐妹守活寡麼?”
南宮仙顏飛紅,拉著邵神韻的衣袖,低嗔,“姐姐!”
“是,這倒是我考慮不周了。”林玄言賠禮道。
他轉而看向南宮,“你還好麼?”
南宮紅著臉憋了半天,道,“都好,都好。”
林玄言、陸嘉靜、季嬋溪和裴語涵聞言輕笑,而南宮和邵神韻卻不明所以。
“總之,新年快樂。”
林玄言看這滿堂佳麗,微笑道。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