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的秘密】(9-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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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2

應,只要一看到阮玉珠,雞巴就硬的筆直,三個傻子的精力有特別旺盛。

  不知疲倦,導致的結果就是阮玉珠一天大部分時間都處於被姦淫的狀態,她自己是渾渾噩噩的啥也不理會,直到有一天,女兒牙牙學語,喊出第一聲媽媽,奶聲奶氣的童音彷彿是巨鍾一般震碎了阮玉珠築起的防線,將她的靈魂從沉睡中喚醒,其實自從第一個孩子被賣掉後,她就一直處於自我催眠的狀態,因為這種地獄般的生活,讓她根本無法接受,又無力反抗,只能選擇自我封閉。

  這完全是一種特殊的潛意識的力量,一種自我保護的機制,待解開這個自我催眠狀態的鑰匙就是母愛,當女兒的一聲媽媽傳入到她的耳朵裡,阮玉珠才算是重新又活了過來,但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和記憶中的一切,又讓她恨不得重新進入自我封閉的狀體,可是聽到女兒那稚嫩的童音和可憐巴巴的模樣,讓她不得不以百分之一百二的堅強去面對現實地獄的考驗。

  阮玉珠的變化,讓趙老漢吃了一驚,但是他很快就發現了少女軟弱的一面,果斷以女兒做要挾,讓阮玉珠不得不同意趙老漢要求,默默的承受男人的輪暴。

  清醒後的阮玉珠雖然不如木頭人那般聽話,但是那份多出來的生氣,被幹的時候可比木頭人強多了,雖然她不想叫,但是三個強狀如牛的傻子完全不知道什麼技巧。

  是如同蠻牛一般的硬捅,那種連續不斷,持續長久的衝擊力所帶來的快感,讓她根本抑制不住,痛苦中夾雜著無上快感,讓她此次都攀上酣暢淋漓的高潮,這三根雞巴可比養父的長太多粗太多了,更讓她感到屈辱的是,趙老漢喜歡當著她女兒的面讓三個兒子幹她,在屢次苦苦哀求無果後,她只能放棄,儘量壓低呻吟聲。

  趙老漢失去勃起的能力後,每天見到三個兒子幹這個女人,心裡的難受別提有多強烈,結果時間一長,心理越發的扭曲變態,每天都要求阮玉珠在被幹的同時,給孩子餵奶,稍有不從,就是一陣打,打得她全身都是傷痕,最後阮玉珠只能答應,一邊是高貴的母愛,一邊是淫靡的性愛,這種痛苦讓她生不如死,每每想到一死了之可是終究是捨不得女兒,見阮玉珠如此重視自己的女兒。

  趙老漢又幹了一件讓阮玉珠發瘋的事,他竟然讓自己的兒子把精液射到碗裡餵給嬰兒喝,而且是當著阮玉珠的面喂,她拼命的掙扎,但是三個傻子把她摁的緊緊的,死命的幹著她,可憐那孩子什麼都不懂,把碗裡的精液全部吃了下去,從那天起,阮玉珠拼命的反抗,想把女兒帶走,可是她始終沒辦法逃走,最終她絕望的發現,自己每次逃跑然後被堵住。

  然後被強姦,好像是趙老漢最開心看到的一件事,她氣得用最惡毒的語言詛咒他,換來就是一根粗又長的雞巴把她的嘴塞得滿滿的,她很想一口將它咬斷,但是趙老漢早已警告他,如果她敢使壞,那麼就擰斷女兒的脖子。

  在種種淫威下,阮玉珠又屈服了,她看不到光明的道路在什麼地方,只能在黑夜中哭泣,為了刺激,趙老漢又想了很多新招,比如,將她吊在懸樑上,三個男人推著她玩盪鞦韆,自然不是那種開心的玩,兩個人會用力的分開她的腿,然後第三個人再把雞巴捅進去,待盡興後,再換下一個,如此往復,直到她精疲力竭為止。

  因為雙手被吊著,會顯得胸部特別的大,而且很方便一邊插一邊喝奶,幾個男人都特別鍾愛這種方式,漸漸的這種做愛方式成為了日常專案,渾然沒有顧忌到阮玉珠被吊著的痛苦,或者她越痛苦,越能讓趙老漢滿足。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阮玉珠的肚子卻始終不見變化,讓劉老漢有個健康後代的心思日漸消亡,這份不爽自然又落在了阮玉珠的身上,罵她肚皮不爭氣,用更暴虐的方式淫玩她,阮玉珠只能把痛苦與屈辱往肚子裡咽,她現在已經看得出來,趙老漢一天不死,她就永無翻身之日,那三個傻子絕對無法阻攔她的逃跑,可是她又想不出什麼方法來弄死他。

  最後想來想去,她剩下的唯一武器就是身體,這老傢伙已經過七十,如果能把他榨乾自己就能脫身,為了這個目的,她逐漸的改變態度,從沉默改為順從,主動對趙老頭投懷送抱,一副順從的模樣,口交乳交樣樣都來,而且是心甘情願的模樣,這種改變讓趙老頭以為阮玉珠是死了心,徹底從了他,自然是很開心,很少再打她,伙食也提供了一些,不過看管依然很嚴。

  讓阮玉珠氣餒的是,趙老頭不禁沒有精力衰退,而且還好似一日比一日更硬朗,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每天喝人奶的緣故,有心想停止泌乳,可是這根本不受她的意識所控制,而且這老東西不知道從哪裡弄來幾副古方,配了幾副中藥逼她每天喝,結果就是乳房有越變越大的趨勢,奶水產量也是翻番的往上漲。

  到最後,她的乳房甚至不能碰,一碰就會有乳汁流出來,每天被幹過以後,地上都是一灘一灘的奶水,真讓她欲哭無淚,伴隨著乳汁分泌的劇增。

  阮玉珠的食量也是大增,每天吃五頓都還感到餓,產乳量劇增的阮玉珠最終成為了家庭乳牛,每天吃飯的時間一到,她就光著身子爬到客廳的大桌上,托起雙乳招呼眾人吃飯,然後四個男人就兩兩一對,輪番抱著她的乳房狂吮,然後才去廚房吃些其他東西。

  日子就這般,日復一日,年復一年,阮玉珠在這個地獄中度過了整整十二個年頭,女兒也已經十一歲了,她給女兒取名叫草兒,是希望她能像山間岩石縫中的小草一般頑強的活下來,在女兒四歲的時候,阮玉珠絕望了,徹底放棄了逃離的念頭,因為趙老頭不僅沒有死,反而是越活越年輕,而且在兩個月內居然陸陸續續的換了一口新牙,最讓他高興的是,雞巴竟然也可以勃起了。

  那天晚上,父子四人把阮玉珠幹得死去活來,不知上了多少次高潮,自那夜起,她徹底認了命,第二天早上,她趴在趙老頭的懷裡,告訴他自己不會想逃跑了,她會乖乖的留下來,服侍他們父子四人,作為交換的唯一條件,就是絕對不能禍害草兒,而且待草兒長大後,送她離開這裡,趙老頭想了想就答應了下來,作為臣服的表示。

  阮玉珠第一次真心實意的幫老人舔了遍雞巴,然後邀請趙老漢痛痛快快的幹了自己一次,當然,隨後三個傻子也被驚醒了,輪番又幹了她一個多小時,她又無怨無悔的應承了下了,心裡反而覺得很高興,覺得自己終於是為女兒找到了一條出路。

  從那天起,阮玉珠專心致志做了女主人,忙裡忙外照顧整個家,用自己的身體取悅著四個男人,而趙老頭似乎也遵守了約定,再也沒有在做愛的時候把草兒喊過來看,並且也不再給草兒餵食精液,一開始的草兒還不習慣沒有精液吃的日子,追著趙老頭後面要,這一幕讓阮玉珠看得心都要碎了。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趙老頭並沒遵守約定,在一天午後,寬敞的堂屋內,阮玉珠喘著粗氣摔倒在地上,陰道里汩汩的流出男人的濃精,三傻子中的一個剛剛從後面把她幹得手腳無力,爽完了立刻把她扔到一旁,半分溫柔都不會,不過她早已習慣,趴在地上一動不動喘息了一會兒,奇怪為什麼沒人來繼續幹她,這段時間是農閒。

  父子四人幾乎每天下午都會幹她到日落的,爬起身子一看,只有剛剛乾過自己的傻子,另外三人竟然不在,心中頓時升起一絲不祥的念頭,趕緊往門口走,結果沒到門口,門就被推開了,兩個傻子走在前面,當他們閃開後,阮玉珠看到了讓她瘋狂的一幕,女兒稚嫩的身體光溜溜的被趙老頭抱在懷裡,面朝自己,嘴巴被一團褲頭一樣的東西塞得滿滿的。

  趙老頭那根醜陋的雞巴直挺挺的插在草兒光潔無毛的陰戶內,還露出大半截在外面,每走動一步,雞巴就進出一次,草兒的神智已經不清楚了,閉著眼睛毫無反抗。阮玉珠瘋狂大叫著衝過去,但是卻被三兄弟牢牢的架住,接著一根粗長的雞巴就捅進了身體裡,她拼命的掙扎著扭動著,可是除了給雞巴更強烈的快感外,一點用處都沒有,這一天註定是無助的一天。

  氣急攻心的阮玉珠最終昏死過去,這對她而言未嘗不是幸運,因為在其後時間裡,剛剛被破瓜的少女草兒,被四個禽獸輪暴,當她醒來後,看到呆若木雞的女兒,看著她流血腫脹的下體,悲從心來,抱著女兒痛哭起來。其後的日子裡,這個人間地獄中又多了一個受害者,草兒和她的母親每天都逃不過被姦淫日子,不管阮玉珠如何反抗與哀求。

  趙老頭根本不予理會,甚至把她吊起來看著四人如果輪姦她的女兒,原本就沉默寡言的草兒愈發的消沉,幾天之後,她趁著眾人不注意的時候投井自盡,結果被救了上來,為了防止性玩具自殺,趙老頭分別威逼這母女二人,如果再敢企圖自殺,就把另一個人吊起來打三天三夜,母女二人實在沒有辦法,只得妥協,半年後,還不到十二歲的草兒奇蹟般的懷上了身孕。

  這可把趙老頭樂壞了,對她們母女二人稍微好一點,懷胎十月後,順利的產下了一個男嬰,結果趙老頭沒高興兩天,這嬰兒就死了,草兒是他外甥的女兒,跟他們也有很近的血緣關係,雖然不知道是誰布的種。

  但是並不影響結果,先天呼吸道就有缺陷,死於呼吸衰竭,趙老頭從天堂瞬間墜入地獄,自然是把火撒到了可憐的阮玉珠母女身上,把她們打的遍體鱗傷,連剛剛生產還很虛弱的草兒也沒放過。

  終於,阮玉珠母女再也忍受不住了,夜裡抱在一起痛哭後,決定自殺。也許這時候老天爺終於開眼了,也覺得這四個男人太不是東西,決定大發下慈悲,夜裡十一點二十分,雲南邊境地區,發生了規模6。5級的強震,阮玉珠所在的地區正是地震周邊地區,國家緊急派遣了當地部隊武警入山救援,因為道路崎嶇,多條公路被毀,救援不易,只能分批撤離,作為婦女兒童。

  阮玉珠母女成了第一批的救援物件,那禽獸四人不甘心也沒辦法,待到了臨時安置點之後,阮玉珠生怕再碰到那四人,連夜帶著女兒逃離了安置點,也許是她的噩夢終於到了結束的時候,逃離的過程非常順利,在山間跋涉了三天後,碰到了回中心城市的救援車隊,把她們帶到了附近城市的大型安置點,用政府下發的賑災搶先救助金,買了兩張不知開往何處的火車票。

  只知道那裡離這很遠很遠,稀裡糊塗到了目的後,卻發現完全摸不著南北,又沒有錢,加上天氣寒冷,兩人是又冷又餓,畏懼生人致使又敢乞討,而且阮玉珠到現在還是黑戶,看到警察嚇得掉頭就跑。

  結果只能在垃圾堆裡翻找食物,幾天下來,弄得又髒又臭,活像個叫花子,可是食物越來越難找,阮玉珠心疼女兒餓得實在受不了,這才去偷了塊擺在門口攤位上的月餅,哪想還沒吃到嘴裡,就被發現了。

  阮玉珠的雲南口音很重,再加上中國話說也不太熟練,聲音又低,柳玉潔費了好大的勁才斷斷續續的聽明白。這麼多年的事情一直埋在阮玉珠的心底,讓她感到疲憊又痛苦,竟是把所有的經歷都說了出來,甚至是很私密的事情,讓柳玉潔聽得也有些難堪,不過她沒有打斷對方的話,只是靜靜的聽,聽到最後連草兒也被侵犯的時候,更是怒氣沖天。

  心底詛咒那幾個混蛋真該死在地震中,也真被她咒中了,那父子四人,之後先後死於非命,三個傻子,一個死於餘震,被壓成了肉餅,一個是在過江的索道中打滑落入江中,後來在下游被發現,屍體被江中大魚啃掉了一半,還有一個發了瘋,橫穿馬路時被疾馳而過的大卡車撞成了肉泥。

  最可恨的趙老頭則是喪子悲痛,暈厥過去,夜裡在帳篷中做了噩夢,一口濃痰堵在嗓子眼裡,怎麼也出不來,又沒人發覺,竟是被活活憋死。

  「你們將來有什麼打算嗎?」

  柳玉潔聽完阮玉珠的話,自然是明白了她們為什麼不願意回家,那哪裡是家鄉,根本就是地獄。

  阮玉珠茫然的搖搖頭,她什麼生活技能都不會,又沒有親戚可以幫襯,還帶著個孩子,想在這樣一個陌生的大城市中生存下來,當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加上這些年的遭遇,讓她們母女二人對與其他人接觸有一種強烈的恐懼感,根本沒辦法主動去找工作。

  柳玉潔見對方神色中的木然,心下嘆了一口說道:「我知道,在經歷那種屈辱的生活後,你們很難對其他人產生信任,更何況我們素昧平生,我太過熱情的話,反倒是會嚇到你們,但是我還是要說,我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幫你,我想告訴你,這世上也是有好人的。」

  說著,她伸出手,握住阮玉珠髒兮兮的手,堅定的看著對方,眼神中充滿了鼓勵和關切。

  阮玉珠下意識的想要抽回手,但對方握得很緊,她看了看對方,從柳玉潔的眼神中感受到了那份發自內心的關愛,不由的鼻子一酸,這些年,她所看到的全部都是貪婪、醜陋的眼神,以至於讓她對整個世界都絕望了,可是在這一瞬間,她彷彿看到了一縷陽光照射到心底,多年凍結而成的冰山在光線的照射下漸漸融化。

  終是忍不住心中的激動,哭了出來,說道:「大姐,我知道,我相信,你是個好人。」

  她哭得聲音如此之大,以至於小麵館中僅有的幾個食客都不禁把目光投了過來,店老闆也是沒好氣的看著她們,心中懊悔早知道就不該貪那一點錢,接待這兩個叫花子。

  柳玉潔趕忙勸慰道:「哭吧,哭出來心裡會好受些。」

  不過她也察覺到周圍的視線,接著說道:「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個地方,好嗎?」

  阮玉珠點點頭,拉著女兒的手跟著柳玉潔走出麵館,一直來到柳玉潔的座駕前,看到整潔的後座,面對對方招呼的手勢,連忙說道:「使不得使不得,我們身子太髒,會髒了的。」

  柳玉潔笑了笑,說道:「沒事的,我不介意。」

  在她的再三勸說下,阮玉珠最終只得答應了下來,因為外面天氣太冷了,她們母女倆長期生活在溫暖的雲南邊境,在這種寒風凜冽的環境下實在不適應,半個身子都凍僵了。

  車內空調釋放著陣陣暖風,阮玉珠母女倆不由的舒服的喘了口氣,柳玉潔坐在前座上,扭過身子,想了想說道:「玉珠,我這麼稱呼你可以嗎?」

  阮玉珠趕忙點點頭,一副小心諾諾的樣子。

  柳玉潔見狀心裡多了兩分底氣,又揣摩了半天,可是總是不知道該怎麼把自己想要說的事情講出來,這阮玉珠人雖然不精神,不過她可不是傻子,見對方吞吞吐吐的,心知她有話要說,於是大著膽子問道:「大姐,你是不是有話想說?你想說什麼就說吧,我能受得住。」

  柳玉潔苦笑了下,點點頭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你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了,那個,我家裡需要個保姆,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

  阮玉珠一聽,以為自己聽錯了,她剛剛還以為柳玉潔是想撇手不管她們母女的事,只是不好意思直說,心裡已經做好了打算,如果柳玉潔讓她們走,她就算是把頭磕破了,也要請對方收留自己的女兒,她看得出對方是個好人。

  如果能收留草兒,哪怕是做牛做馬,也比跟著自己流浪街頭,凍死餓死來得強,至於自己,爛命一條,活著也沒什麼意義,只要草兒能活下去,讓她付出生命她也在所不惜,哪知道峰迴路轉,柳玉潔話語中透露的竟然是收留她們母女二人的意思,當真是喜出望外,連連點頭,驚喜的說道:「願意願意。」

  柳玉潔見她歡喜的模樣,也是心中暖暖的,不由的調笑道:「玉珠,你這麼高興,就不怕我是騙你的。」

  話一齣口,她頓時有些懊悔,阮玉珠的大半生都是在欺騙和虐待中度過的,這種玩笑貌似開不得。果然,她話音剛落,阮玉珠的眼神頓時黯淡了下去,害得她連連自責,忙說抱歉。

  阮玉珠眼神略顯無奈,輕輕的搖搖頭苦笑道:「大姐,你別跟我這麼客氣,我自己什麼身份我懂,大姐對我們好,我和草兒就做牛做馬的服侍大姐,報答大姐對我們的恩情,如果大姐騙了我,那也沒有什麼,再慘還能比以往的生活還慘嗎?」

  柳玉潔心中懊悔到了極點,伸出手撫上對方的臉頰,心疼的說道:「玉珠,你別這麼說,說的我好難受,我一定不會虧待你們的,請放心,我不要你們做牛做馬的報答我,我會把你們當成一家人看待的,我也希望你以後不要把我當成外人,好嗎?」

  阮玉珠似乎感受到了對方激動的心情,哽咽著點點頭,激動的說不出話來,小草兒縮在母親的懷裡,用大而無神的眼睛看著柳玉潔,也無聲的落下淚來。

  車內的情緒有些壓抑,過了好一會兒才緩解過來,柳玉潔見對方的眼神中流露出的希望,心中也是安定了許多,不過有些話還是得現在說,以免將來出現不必要的麻煩,於是說道:「玉珠,雖然你答應了我的邀請,但是有些話我必須現在說,如果你不能接受的話,我會想辦法給你們找其他的工作。」

  見阮玉珠點了點頭,她接著說道:「我先跟你說下我家裡的情況,我的丈夫去世好幾年了,家裡只有我和我兒子兩個人,原本是不需要請保姆的,但是我兒子現在出了些問題,躺在床上不能動,需要有人照料,我的工作比較忙,所以我希望你能照顧好他。」

  阮玉珠心底對男人現在恐懼的很,但是她又沒辦法拒絕,如果不接受這個工作,讓她去做別的事情,與更多的陌生人接觸,她更害怕更受不了,只能硬著頭皮點點頭。

  似乎是察覺到了阮玉珠心底的念頭,柳玉潔補充道:「玉珠,我兒子現在什麼意識都沒有,他不會對你造成傷害的,而且他是個很溫柔的孩子,你不要太害怕。」

  阮玉珠聽了頓時放下了大半的緊張,但是想到柳玉潔的孩子好像生了不小的病,趕忙問道:「你兒子是生的什麼病?放心,我一定會好好的照顧他的。」

  柳玉潔苦笑了下,點點頭,說道:「恩,那就拜託了,謝謝。」

  阮玉珠連忙擺手道:「不客氣,你別跟我客氣,你這樣我會緊張的。」

  柳玉潔接著說道:「我兒子的病需要特殊的治療,所以你在家裡,如果無意間聽到或者是看到什麼事,請一定要保密,好嗎?」

  阮玉珠點點頭,說道:「恩,我會的,大姐,你放心吧,我不會跟任何人說的。」

  柳玉潔自然是放心,她之所以請阮玉珠當保姆,除了可憐她是身世外,最主要的就是看中了她舉目無親,而且對於陌生人交際有很強的抗拒,只要自己不虧待她們,自己和兒子的秘密就永遠不會透過她們洩露出去,而且她還有個想法,阮玉珠剛剛談話中多次提及自己的奶水足,如果可能的話,她希望能給自己的兒子也弄些喝,以便補充營養,不過這個想法現在可不能說。

  稍後兩人又談論了保姆的細節,柳玉潔給對方開出了每個月4000塊錢的工資,另外母女二人所有的生活費用一應全包,阮玉珠則是死活不要錢,用她的話說,母女二人能有一個遮風避雨的安穩地就是天大的恩賜了,照顧柳玉潔一家完全是她們在報恩,要是收錢的話,真是出門都要遭雷劈,怎麼都不肯要。

  柳玉潔見對方語氣非常之堅決,也就應了下來,反正以後都住在一起,自己絕不虧待了她們母女就是。

  回去的路上,柳玉潔從倒後鏡中看到後座的母女倆好奇的趴在車的窗上往外看,心中不由的感嘆緣分的奇特,沒想到買個菜也能撿到個保姆,幫自己解決了個大問題,想到離家已經一個多小時了,生怕家中有變,趕緊一踩油門,朝家中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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