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夜】(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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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4

以她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堅毅性格,要她放棄對暴力的反抗,她做不到,就象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明知這根稻草不能救自己的性命,但還是會緊緊地抓住。

  在抗爭中,小雪的牙齒倒成了最有力的武器。她的嘴咬到哪裡,那裡的手臂就躲開,或託著她的下巴不讓她靠近。因為有命令不能打人,這場遊戲變得精彩了許多,否則作為職業拳手,兩記重拳,即使小雪再厲害,也保管被打暈過去。

  不過,四個男人有八隻手,而小雪只有一張嘴巴,無論如何也咬不過來。而且摸上半身的手還咬得到,摸下半身的則困難得多。小雪的裙子被扯了下來,穿著的皮鞋早不知到哪裡去了。她的褻褲已不是原來那種棉的了,而是換成任妍給她的用料極少的真絲蕾邊三角褲。這一發現令這幾個黑人吹著口哨,狂笑不斷

  以一敵四,這場實力懸殊的打鬥極消耗體力,要不是小雪體能極佳,早沒力氣了,饒是如此,她的力量也在減弱,額頭、身上冒出點點晶瑩的汗水。

  那幾個黑人已經將她的絲襪撕得破爛不堪,只剩下細細幾條還纏在長長的美腿上。他們的目標齊齊集中在最後的褻褲上,他們和小雪同時抓住了褻褲邊緣,小雪拚命往上拉,他們往下扯,就是再堅固的布也經不起這樣的拉扯,何況是薄如蟬翼的真絲,一聲輕響,小雪手上只剩下兩塊巴掌大的殘片。

  "哦,我的上帝。"四個黑人齊齊驚呼起來。在審美觀上,西方人與東方人有不同,東方人要女人有黝黑的陰毛,不一定要茂盛,但至少要有;而西方人則喜歡女人沒有陰毛,絕大多數的西方A片中,女主角的陰毛都必定被剃得乾乾淨淨。

  雖已不是處女,但小雪薄如紙、豔如花的陰唇的顏色沒有絲毫改變,這種淡淡的粉色是極品中的極品。趁著他們瞠目結舌之際,小雪從床上蹦了起來,衝過他們的包圍圈,跑向樓梯。

  "堵住他。"任妍操起對講機道,立在鄧奇身後的其中一個男人也拿起對講機說了同樣的話。

  衝下樓梯,小雪發熱的腦子才算清醒了點,怎麼辦?逃出去,自己可是一絲不掛,這麼衝到大街上,可真是新聞了。但想到要被四個黑人姦淫,雙腿又注入了力量。大門就在不遠處。這時兩個身著黑西裝的男人從門外衝了進來,堵住了門口。剎那間,小雪所有的力氣消失了,雙膝一軟,癱坐在地上。

  她再次被抬進了房間,不同的是,第一次被抬進時,她還穿著衣服,而此時她卻一絲不掛。

  經過這次奔逃,小雪的反抗遠沒剛才激烈,一方面她沒了力氣,另一方面絕望產生了強烈的沮喪,讓她失去了抗爭的力量。

  這次他們沒有把小雪扔到床上,而是讓她跪在床沿,面向著鏡子。她的雙腿後曲著,兩隻大手緊抓著她的小腿,令她不能動彈,雙手也被抓在背後。小雪赤裸的胴體微微後仰,兩隻巨大的手掌壓在她高高挺起、如雪峰般巍然屹立的乳房上,使勁地搓揉,其它的手在她胴體上肆無忌憚地撫摸著。

  此時,小雪痛苦之極,但那幾個黑人也不好受。具有東方人的美貌與氣質,但身材比他們見過的西方女人更完美的小雪,是他們平生遇到過最美的女人,他們早想盡情的操他,但任妍卻還沒釋出命令,被慾火煎熬當然是說不出的難過。

  既然肉棒得不到滿足,滿腔慾火只能用雙手來發洩,小雪的乳房遭到前所未有的攻擊,無論站立、俯身或平躺都不太改變形狀的乳房,其堅挺結實的程度絕對罕見,但在可以一拳揮出數百磅力量的大手下,乳房只能悲慘的哭泣,不是親眼所見,你難以想象,當半球的乳房從根部被兩手合握,那豔紅的花蕾從煤炭一般的手中頑強地鑽出頭來,何等的驚心動魄,何等的震撼人心。

  還有小雪結實渾圓高翹的雙臀,這是一道美麗無比的風景線,但在雙臀上的兩隻黑手徹底破壞了這美,他們大力地摸著捏著,應該有人見過什麼叫揉麵團,他們的動作就是在揉麵團,比溼麵粉結實多的雙臀同樣變幻著千奇百怪的形狀。

  更有隻手,沿著她的大腿,伸到了花一般的私處,手指雖粗大得象蘿蔔,卻依然靈活,熟練地撥開花唇,黑色的食指捅入了小雪的陰道。

  在小雪觸電般的痙攣、大聲哀叫時,邊上的黑人實在忍受不住,解開了褲子拉鍊,掏出巨大無比的黑色肉棒,自己撫摸起來。

  小雪驚呆了,因為她看到他們的肉棒,長得超過她的想象。西方人身體結構就是和東方人不一樣,就陰莖而言,東方人的標準為勃起時一拳兩指,十五公分左右,就昨天那幾個男人的陰莖已經算巨大了,也不過二十多公分,而現在小雪看到的那巨大肉棒,長度絕對在三十公分以上,而另一個則更長。小雪突然想到小時候見過的騾子交配,她現在看到的肉棒不是人類的而是騾子的。

  鏡子後面,任妍脫得一絲不掛,伏在鄧奇身上舔著他的乳頭。鄧奇雙手緊抓她的乳房,十指深深陷進肉裡。此時任妍一腔怨氣,因為她雖透過揚聲器還能聽到小雪的呻吟,卻看不到屋裡發生的一切,還有鄧奇象發瘋般的抓自己的乳房,痛極了,卻又不敢叫,"都是這妖精害的。"她對小雪的恨又多了一分。

  鄧奇目不轉睛地望著發生的一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竟變得如此變態、如此暴力。也許是那令他終身難忘的夜晚,也許是那個曾背叛過他、傷害過他的女人,令他痛恨天下的女人,也許他身上流淌的本來就是充滿暴虐的鮮血。

  此時,他心中天人交戰,比昨天晚上鬥爭得更激烈。那個正被黑人淫虐的小雪是他十年來唯一心動的女人,他知道這份心動與當初見到任妍時是不一的。他不想傷害她,但卻又被這份殘缺悽豔的美吸引,人生中還有什麼比摔碎一件絕世的藝術品來得更刺激的事。

  他猛地將任妍推到在地,"讓他們開始!"說話聲竟有些發顫。

  "可以開始了。"任妍從地上爬起,拿起對講機道。她話音未落,在小雪左側的那個黑人突然控制不住,一道長長的白線噴在小雪的臉頰上。

  那黑人跨了一步,將繼續在射精的陽具插進她的乳溝中,用雙掌壓著乳房兩側,全力聳動。第二道精液打在了小雪下巴下,很重的撞擊,小雪終於知道男人的武器是如何在她身體裡噴出髒骯的東西。

  當巨大的黑紅色龜頭從雪白的乳溝裡再次伸出頭來時,小雪抬起下頜,第三道精液擦著她的下巴飛上半空,小雪眼睜睜地看著那道白線到達最頂點,然後開始墜落,她避無可避,一團濃濃的精液砸在額角,將幾縷秀髮粘在一起。

  此時,黑人聽到了最後的指令,暴發出巨大的歡呼,在她身後那個黑人佔了好位置,第一個將肉棒頂在洞口。

  "操!"另一個黑人猛地一推小雪,她滾在床上,"我先來。"他應該是這幾個黑人中的頭,其它人敢怒而不敢言。

  在最後時刻,小雪又象甦醒過來,竭力地反抗,但她哪裡敵得過四個人八隻手,她每個能動的地方都被緊緊按住,雙腿大大分在兩邊,巨大無比的黑色肉棒再次頂在她的私處。

  "不要!"小雪高聲大叫。

  "等一下,先讓他們停下來!"鄧奇突然高聲道。

  任妍一陣緊張,生怕他突然起了憐香惜玉之情,放過小雪。雖然百般不願,但她還是操起對講機大聲道,"停!"

  那黑人巨大的龜頭剛剛強行擠入小雪的陰道,那緊繃的陰道口象女人的小手緊緊握住肉棒頭部,他正處於極度亢奮狀態,一聲"停"哪止得住他的衝動。他大喝一聲,用出全部蠻力猛地一挺,鐵塔般的身體向下壓去,他準備一插到底,但哪想到小雪的陰道出奇的狹窄,這全力的一挺,只前進了不到兩、三公分。

  "叫你們停,聽到沒有!"任妍衝著對講機喊道。

  這時其它幾個黑人聽明白了,抓著已把肉棒插進一截的黑人。他們不是付了錢,而是拿了錢來幹這女人,沒有理由不聽人家的命令。他終於停了下來,沒進行第二次的衝擊。

  剎那間,死一般的沉寂。這十年來,幾乎每個女人的表演鄧奇都錄了下來,今天也不例外,房間裡隱藏著的四臺高畫質晰攝像機正記錄著發生的一切。

  若干年後,有個男人看到了此時此景:象天使般的少女赤裸著絕美的胴體,象野獸般的男人圍在她周圍,黑與白造成無比強大的視覺衝擊。

  少女的腿高高的伸向天空,也許因為痛苦,她的腳尖繃直得象一條線,從大腿到小腿再到腳尖的曲線是這般的完美;一根巨大無比的陽具戳在她私處,象一把致命的武器插入她的身體;最令人震撼的是她的表情,很難用語言來形容,就象母親看著自己的孩子死去,就象最美的鮮花迎接她不該承受的風暴,就象被深愛的人無情的拋棄,這份無奈、絕望,這份淒厲哀怨,令鐵石心腸的人都會落下淚來。

  當他知道,這個少女是個臥底女警,為著心中的理想與信念去承受常人不可想象的苦難時,他作出了一個決定,他要娶她,用一生去保護他,去愛。當然,這已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鄧奇沉默良久,相信這個畫面也震撼著他,"讓他們在鏡子前做。"他終於緩緩地說了這一句。

  任妍鬆了一口氣,原來是這樣,她透過對講機說了鄧奇的指令。

  那四個男人也同樣緊張,能把肉棒插入小雪這樣的美女身體,是他們生命中的一個傳奇,如果錯失了機會,將抱憾終生。

  小雪被抬著走到鏡子前,左右兩個黑人抓著她的膝蓋,將她懸在半空,兩條腿被他們緊緊夾著,大腿幾乎成一字型。還是剛才那個黑人,他一手緊緊壓在小雪的脊背上,渾圓的乳房緊貼鏡子,被擠壓得變了形狀。

  鄧奇也緊貼在玻璃上,他臉的位置差不多剛到小雪私處,一根巨大的肉棒從背後伸了過來,撥開花唇,猛地一挺,因為力量太大,竟將尚未完全撥開的小陰唇一起帶入陰道。

  鄧奇屏住了呼吸,接著那肉棒向前猛刺,挺進了兩、三公分,鄧奇聽到小雪撕心裂肺的叫聲,看到她大腿內側的肌肉劇烈的震顫,他的心也拎了起來。

  對於小雪的陰道來說,承受如此巨大的肉棒超越了極限。她拍打著玻璃,指甲抓著玻璃,發出磣人的聲音,但這一切都阻止不了肉棒開山鑿壁般地挺進,其間,為了更好地發動攻擊,黑色的巨棒撥出過幾次,其後每次挺進都深了幾分。

  "不要再進去了,我會死的!"小雪大叫道,她覺得肉棒已經頂在盡頭,再深入就會把她的身體刺穿,她不想死,至少任務還沒完成,她不能死。

  那黑人試了幾次,好象插到頂了,但還有一截黑色的東西留在雙股間,他開始抽插。鄧奇看著那象墨一般黑的巨物在雪白粉嫩的花唇間進出,他雙手握拳,仰天大吼起來。

  那個把肉棒插入小雪身體的黑人平時可以不知疲倦、象個機器人般幹一小時以上,但今天不到一分鐘,他就射精了。以前做愛,他從來不把精液射在女人身體裡,但今天這個東方女人的陰道令他痴迷,他大吼一聲,全力挺進,竟將整根陽具全部插入,前腰重重地撞在她臀上,巨大的力量令小雪整個小腹連著私處都緊緊地貼在鏡面上。

  第一個黑人的肉棒離開了她的身體,注滿陰道的精液尚沒有來得及流出,又一根同樣巨大的肉棒填滿了陰道的整個空間。

  "拿鞭子來!"鄧奇叫道,穿黑西裝的手下遞過一條長鞭。

  "趴在玻璃上。"鄧奇命令任妍道。

  就在小雪邊上,任妍背向著他,乳房象小雪一樣緊貼著冰冷的玻璃。一聲脆響,背上火辣辣地痛,雪白的肌膚上凸現出一條血痕,接著第二下、第三下,任妍象小雪一樣痛苦的尖叫著。

  第二個黑人堅持的時間比第一個長一些,但也不過三分鐘,但不管怎麼說他們比那個僅抓著乳房就射精的男人強多了。在第三個黑人進入小雪的身體時,任妍的背上已經暴現十數條血痕,鄧奇的慾望也已完全發洩。

  筋疲力盡的鄧奇剛想終止表演,突然胸口一陣劇痛,他張著嘴,吸著空氣,卻說不出話來。阿忠看到不對,蹲了下來,他的手下也圍了過來。

  "回,回,找,找,孟......"他用盡全身力量說出這幾個字,阿忠聽懂了,他推著輪椅疾步向門口走去。轉身的一瞬間,鄧奇的目光落在小雪身上,他想說些什麼,卻已經說不出來,鄧奇昏了過去。

  所有人都離開了,除了任妍,她自己也傷得不輕。她扶著玻璃走到小雪的正前方,五指作爪形按在正對小雪乳房的玻璃上,"爽不爽呀!你這個賤女人,被黑鬼操得爽不爽!"她狂笑起來。

  此時,最後一個男人也到達了高潮,他們無一例外的選擇了在小雪的體內射精,等肉棒離開時,巨量的乳白色液體從陰道里流淌出來,象關不上的自來水龍頭,浸溼了地毯。

  "這麼多呀!"任妍面目猙獰,望著那白線般滴落的精液,"最好他媽的讓你生個黑人孩子,看你怎麼做人,哈哈哈!"她象一個邪惡的女巫詛咒著小雪。

  惡毒的詛咒有時會比美好的祝願更靈,她的詛咒最後真的變成了事實,因為今天正是小雪最佳的受孕期。

  四個黑人沒有進一步的動作,雖然他們的肉棒還都堅挺無比,完全有能力再戰,但他們在等著下一步的指令。

  任妍站了起來,"你們愣著幹什麼?想怎麼幹就怎麼幹!"她衝著對講機吼道。

  當小雪以為苦難已經結束時,苦難才剛剛開始,在陰道還在流淌著精液時,又有肉棒刺了進來。

  小雪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雖然依然冷豔如雪,但留在額頭臉頰上的乳白色精液讓她醒悟,此時的自己已不是三天前的自己了。

  她從鏡子裡看著自己的乳房,雖然她一直對相貌身材這些不在意,但每次走進浴室,周圍女人驚羨的目光讓她欣慰,她為擁有如此美麗的乳房而自豪,而它現在卻置於別人手中,被盡情的撫摸,自己卻只能看著。

  她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的雙腿,一米七一的身高讓她的雙腿欣長挺撥,長期的刻苦鍛鍊讓她雙腿結實流暢。她記得第一次穿著裙子走入四海集團,好多男人朝著她的腿看,雖然她討厭這些目光,但被注視仍讓她有一絲絲的高興,現在這雙腿象青蛙一般曲在男人的臂彎裡,她無法伸直,甚至連動一下都困難。

  最後她看到了私處,那裡插著一根巨大的東西,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進出著。

  她難以理解,為什麼男人會這麼喜歡這裡,會這麼喜歡將他們身體的一部分插入別人的身體,甚至為了這個鋌而走險,不惜一切。

  在讀書時,除了殺人犯她最恨強姦犯,前者剝奪人的生命,而後者則剝奪人的尊嚴。但此時此刻,一個殺人犯,一個強姦犯,若她只能殺其中一人,她會毫不猶豫地殺掉那個強姦犯,因為此時此刻,她才明白,人的尊嚴有時比生命更厚重。

  其實,無論鄧奇的水晶棒,還是昨夜那四個男人,雖然小雪沒有反抗,但仍可視作強姦。但為什麼小雪今晚比前兩晚更痛苦?一方面被異族凌辱讓她難以接受,更重要的是今天擺出的架勢就是強姦。小雪雖然知道這是一場表演,但依然無法自撥地陷了進去,她所表現出的一切都是完全的真實,沒有絲毫的偽裝,這份刻骨的傷痛是想偽裝也偽裝不出來的。

  "你們可以一起幹,前面後面一起來。"任妍回憶起自己被強暴時,肛門被肉棒插入時的痛苦,她要小雪也品嚐同樣的痛苦。

  任妍的話提醒了那四個黑人,小雪象狗一樣趴在其中一人身上,他的肉棒從下至上插在她的陰道里,另一人在她身後蹲了下來,巨大的肉棒頂進了雙臀間。

  "不要呀!"小雪尖叫道,她想起被那水晶棒插入肛門時撕裂般的痛,又用盡最後一點氣力開始掙扎。

  肉棒頂了幾次,但肛門口比陰道口更狹窄,根本頂不進去。那黑人吐了口唾沫,一半抹在龜頭上,一半抹在雙臀間。有了液體的潤滑,巨大無比的龜頭在小雪的尖叫聲中消失在雙股間。

  這算是小雪第一次真正的肛交,這種不屬於正常範疇的交遘方式給那黑人帶來的快樂是巨大的,但給小雪帶來的傷害也是巨大的。因為實在太緊,肉棒插入不到一半就無論怎樣都進不去了,肛門肌肉劇烈的收縮讓那男人爽得靈魂出竅,精液狂噴而去,直貫入小雪的直腸。

  任妍坐在玻璃後的椅子上,她抽著煙,將手伸到私處開始自瀆,"對,操,狠狠地操,操死這個賤女人!"她大叫道,點點晶亮的淫液順著她的手指飛濺。

  第二輪的姦淫持續約一個小時,小雪已沒氣力叫喊,下體也失去了知覺,而剛射精的肉棒還沒軟卻,在邊上等候的黑人肉棒依然堅挺如昔。

  在第三輪開始之時,小雪麻木的下體小便失禁,黃黃的尿液不受思想控制地流了出來。如果換了喜愛此道的日本人,可能會大呼小叫,更興奮去操她,但幾個黑人似乎不習慣這個,他們抱起小雪走進浴室,用水柱沖洗著她下體,然後就在浴室裡,小雪站立著,兩人黑人前後夾著她,肉棒再次插入她的身體。

  任妍輕輕地走到門口,小雪看到了她,她想張口說話,但也許看到了任妍冷冷的眼神,也許她真的沒有了氣力,話終沒說出來。一條紅紅的血線從出現大腿上,她的肛門被撐過極限,撕裂了一道口子,但小雪已經感覺不到痛了。

  半個小時後,在小雪以為自己真的快死了的時候,任妍讓黑人停了下來,小雪軟軟地坐倒在地,冰冷的水仍衝著她赤裸的身體。

  "站不站得起來?"任妍依然冰冷,"衣服在外面,我在門口等你。"

  花了好幾分鐘,小雪才凝聚起一點氣力,但這點氣力不足以讓她站立起來,她用手撐著地面,一點點爬出浴室。一套衣服放在床上,她慢慢地爬到床邊,用手支撐著勉強坐了起來。她捶打著雙腿,讓麻木的腿恢復些知覺。在她才穿上衣服,等得不耐煩的任妍就走了進來。最後,小雪還是在她的扶持下,才勉強地走下樓,上了汽車。

  半個小時後,小雪回到鄧奇的別墅。她的雙腿雖然恢復了知覺,但依然需要人的攙扶。鄧奇在他的臥房,他躺在床上,雙眼無神,臉色蒼白,神情萎靡,好似病入膏肓的老人。

  "過來。"他虛弱地道。小雪走到床邊,兩人目光久久的對視著。

  "為什麼?"小雪終於問道。她認為應該問這個問題,任何一個普通的或不普通的女人在經歷過這樣的遭遇後都會問這個問題。

  鄧奇的眼神變得更加空洞迷惘,"不知道。"他說了這三個字。是他一手導演了這場極度暴力的虐戲,是他讓小雪承受生命不能承受的痛,他居然說"不知道",小雪突然有一種想放聲狂笑的衝動。

  沉默良久,鄧奇終於又開口道:"明天你可休息一天,然後你去找個喜歡的男人和他上床。"頓了一下,他又接著說:"你有喜歡的男人嗎?"

  喜歡的男人?小雪咀嚼著這幾個字,也許有,中學時的班長,爽朗率真,老遠就能聽到他的笑聲;還有大二時那個教官,英俊神武,他的功夫極好,她敗得心口服的;還有,也許還有,但這都是過去的記憶。她才到深圳十多天,對這個城市尚沒有完整的印象,何來喜歡的男人。想到這裡,小雪搖了搖頭。

  "就找上次任妍找的那個小夥子吧,你會喜歡他的。"鄧奇說完這一句,閉上眼睛,揮手示意小雪可以離開。

  小雪轉過身,一拐一拐地走向門口,下體總算有了些知覺,撕裂的肛門雖不再流血,但每走一步都火辣辣的痛。

  "對了,"鄧奇的聲音在背後響起,"我只給你兩天時間,兩天內你必須讓他和你上床,不然你會接受更嚴厲的懲罰。"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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