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事務所、與美少女偶像們的H性活】(25-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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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5

,便是吸吮我的唇瓣,大膽探出舌頭的深吻。

  這吻顯得有些笨拙,卻充滿了願意奉獻出一切的情熱與愛意。很快,我就忍耐不住主動出擊,將舌頭粗暴地探進了女孩的口腔,刮過那可愛的小虎牙,含住了那慌亂的小舌頭。

  “嗯...?!啾...喜、喜歡...?姆啾...”

  驟然收緊的幼女小穴,從小糸嘴邊漏出的甜美呻吟,無一不刺激著我的神經,讓我的心跳跳的越來越快。

  過於緊實的陰道讓抽插變得格外困難。我的手順著小糸的背部向下劃去,不輕不重地拍了下那小小的屁股。沉醉於接吻中的小糸發出了悶悶的輕哼聲,無意識地扭動起了細腰。

  我似乎找到了有趣的事情——伴隨著一次次巴掌與幼女臀部之間發出的清脆響聲,小糸的呻吟聲也越來越嬌媚清晰。當力道重的時候,那本就緊緻的幼穴會帶來更具刺激感的收縮。而當力道輕的時候,那誘人的小屁股反而會輕輕搖擺晃悠著,似乎在欲迎還拒地渴求進一步的虐待。

  即使無法看到拍攝狀態的手機螢幕,我也能想象到如今小糸臀部那紅腫不堪的模樣。

  “小糸...是受虐狂呢。”

  “噼誒...??”戀戀不捨地結束了長吻,滿臉潮紅的女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喃喃地重複道,“我是...受虐狂...?”

  “是哦。”

  我又一次重重地拍在了小糸的屁股上。女孩的瞳孔驟然放大,嬌軀挺立,高高地抬起了腦袋。

  “噼呀?!啊、啊啊...?”

  在足有三四秒的哀鳴聲後,小糸的身體癱軟在了我的懷裡。溫熱的液體再一次打在了我的小腹上——顯然,懷裡的女孩又一次漏尿了。

  “真是變成了相當了不得的變態了呢,小糸。”

  “變態...”

  我勾起了女孩的下巴,用赤裸裸的眼光上下打量著她。小糸呆呆地看著我,晶瑩的口水從她的嘴角滑落,順著下巴滴落在了滿是汗水的嬌小胸部。

  “是哦。小糸已經是合格的變態玩具肉便器了。”

  “誒...誒嘿嘿...?”

  “就讓拍攝AV變成一個系列吧?”我湊到小糸的耳邊,一邊玩弄著女孩的乳尖,一邊低語道,“下次的主題就定為街邊露出好了。我會給小糸套上寵物項圈,讓你像小狗狗一樣四肢著地從繁華街的一頭爬到另外一頭哦?這麼喜歡尿尿的話,就讓大家一起看著小糸對著電線杆,抬起腳撒尿的樣子吧?”

  懷裡的女孩顫抖了起來。那不是害怕的顫抖,而是興奮又喜悅的顫抖。

  將通紅的臉埋在了我的懷裡,小糸輕輕地從鼻腔深處擠出了一個‘嗯’字。

  “真乖。”

  我摸了摸她的頭,維持著插入的姿勢,抱著小糸嬌小的身軀將她壓倒在了副駕駛座上。

  “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動了。”

  “是、是的...”小糸張開雙臂,露出了一個燦爛的笑容。一如既往的可愛、弱氣,卻又多了一份從未從眼前這個嬌小女孩臉上看見過的氣質。

  ——淫亂。

  “請用精液把我的肚子弄大吧...主人?”

  第二十六章

  開啟手邊的窗戶,我有些茫然地靠在了主駕駛座上,從儀表臺上的煙盒裡取了一根菸。

  打火機響了幾次,才不情不願地燃起了一撮小火苗。深吸了一口點著的煙,我下一刻便被那撲入鼻腔的濃厚氣味嗆的劇烈咳嗽了起來。

  身邊沒有傳來小糸的嬌嗔和埋怨。那孩子靜靜地沉睡在後座上,一絲不掛的嬌軀被披上了一件大衣。並非體貼的關心,只不過是單純的、恐懼看到小糸那留著淚痕的柔弱臉龐,和那滿是粗魯紅印青腫的幼小身體。

  自己對那孩子做了過分的事情。

  剛剛的自己曾一度失去了理智——又是那催眠的錯,我當然可以這樣辯駁,但那隻會顯得我虛偽又不負責任——將無法理喻的獸慾宣洩在了小糸的身上。

  沒有潤滑劑的幫助,缺少足夠溫柔的動作,還有那一時間充斥心靈的嗜虐欲。現實的性愛不會僅僅會帶來快樂與滿足,哪怕在催眠的力量下小糸感受不到一丁點痛苦和恐懼,肉眼可見的遍體鱗傷也是無法輕易消除的。

  對於這隻柔弱的、幼女體型的少女來說,這是足以讓人兩三天下不了床的傷勢。因為臀部的疼痛,小糸或許只能維持著趴的姿勢呆在床上,默默地等待一切好轉。

  第一次,我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傷害了小偶像的事實。

  痛苦和絕望只持續了一瞬間,便被體內的催眠力量當作應當抹去的負面感情而消除。剩下的,只有一片空白的大腦。

  自己在做什麼?

  自己接下來又應當——

  “抽菸很有趣嗎,製作人先生!”

  耳邊傳來了熟悉的、輕快的聲音。

  趴在窗邊的朝日笑嘻嘻地從我的嘴邊搶走了那根菸,放在了自己嘴裡。

  一秒後,女孩猛烈地咳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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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著令人煩躁的汽笛聲,被幾輛警車簇擁著的救護車遠去了。

  沒有逮捕,甚至沒有詢問。就像是完全忘了我是搶劫了一輛車逃到荒山野嶺來的一般,那些警察在最後面無表情地對我和一旁的朝日鞠了躬,就此離開了。

  遠處的太陽緩緩升起,照亮了大地。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我癱坐在了隧道門口的石頭上,抱住了自己的頭。

  朝日似乎失去了對香菸本身的興趣,開始頗有興致地嘗試用那根快燒完了的煙點燃地上的草叢。幾個背靠著消防車的消防員遠遠地站在那裡,臉色麻木。

  “...準備還真是充足呢,朝日。”

  我輕聲開口了,語氣複雜。事到如今,我發覺自己很難決定用什麼樣的態度對待眼前的這孩子。

  “誒?啊,是在說那些車隊嗎?”朝日轉過頭,眨了眨眼睛,“因為製作人先生壞心眼地不讓我看直播的說。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保險起見就全拉上了的說。”

  “保險起見...?”

  “製作人先生沒有意識到嗎?”丟開了那根菸,朝日蹦蹦跳跳地跑到了我的身邊,笑嘻嘻地蹭了上來,“大概超過十六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不和大家做色色的事情的話,下一次的發作就會嚴重很多倍的說。”

  我沉默了下去。老實說這段日子過得渾渾噩噩的,完全沒有特意去計算過間隔時間。

  “明明按照我的實驗計劃走就好了吶~”朝日嘆了口氣,蹲坐在石頭上搖擺起了身子,“今天本打算讓製作人先生和透醬她們四個人一起做的說。那樣的話——”

  “朝日!”

  我用力抓住了少女的肩膀,低聲吼道。很難分辨朝日有沒有被我嚇到——她只是停下了言語,用無辜的目光看向了我。

  “你也清楚我為什麼會做出這種事吧?有些事情我必須和你談一談。”我儘可能地放平語氣,讓自己冷靜下來,“拜託了,朝日。”

  朝日歪了歪頭,露出了一個笑容:“可以喔。”

  “那麼...首先。”我抿了抿乾燥的嘴唇,“朝日你...是這一切的元兇嗎。”

  “不是的說。”最糟糕的答案沒有從少女口中說出。朝日淡然地搖了搖頭,“我上一次有說過吧?【在有沒有被催眠這點上,我是和製作人先生一樣的】。”

  不久前的對話浮現在了腦海中。確實——當時的自己下意識地以為這是對方和自己一樣沒有被催眠的意思,但實際上,朝日想表達的事情完全相反。

  “在現在這個世界上,【完全沒有被催眠的人】是不存在的說。”輕輕推開我按住她肩膀的手,朝日親暱地摟了上來。那雙極近距離的暗藍色眼瞳,有著光是與其對視便難以挪開目光的驚異魅力,讓人忍不住去聆聽擁有這雙眼睛的少女的話語,“最大的區別就是是否還擁有最低限度的自由意志。製作人先生已經知道有誰了吧?”

  “283事務所的大家?”

  “正解的說!剩下的這不到三十個人,就是這個世界上少數不能被他人的言語催眠隨意支配,同時在瞭解方法後能夠隨意支配他人的存在了。嘛,現在知道方法的也只有我和製作人先生了的說。”

  “...那麼,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朝日眨了眨眼睛。

  “嗯...製作人先生很著急想知道答案嗎?”

  “是的——如果朝日你知道真相的話,拜託你馬上告訴我。”我再一次試著按住懷裡的少女,被她輕盈地跳開了。看著笑眯眯的朝日,我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急躁與怒火,試著讓自己的話語聽上去嚴肅真誠一些,“我不知道朝日你有沒有注意到,即使沒有成為他人隨意操控的人偶,那種催眠的力量也在慢慢地修改扭曲人的意志。再這樣下去——”

  “不對哦。”

  “——誒?”

  朝日用突然變得冷淡的口氣打斷了我的發言。她依然在笑著,我卻無法從那笑容裡找到一絲笑意。

  那是我從未在這孩子臉上看到過的表情。我認識的那個芹澤朝日會不高興,會不耐煩,有時候也會表現出來源於才能的傲慢。但絕對不會露出眼下這種,冰冷又虛假的笑容。

  ——她不是自己認識的那個朝日。內心的一個聲音如此告訴著自己。

  大腦傳來一陣難以忍受的疼痛。自己似乎忘記了什麼,或者說,沒有注意到什麼關鍵的問題——

  “唔...應該怎麼表達才好呢。製作人先生的情報量嚴重不足。”用手指點了點下巴,朝日微笑著繼續說道,“片面的情報導致了片面的分析,最後帶來了充滿謬誤的結論。如果製作人先生單純需要一個令人安心的答案才願意繼續實驗的話...”

  “【事情已經不會繼續變糟了】。我向製作人先生保證。”

  “才不是那樣的吧!”我猛地站起了身,捂著劇痛的腦袋用粗暴的聲音吼道,“我也好円香也好,都在做原來的自己不想去做也絕對不會做的事情!那個聲音一直在腦子裡亂七八糟地說些什麼!明明——”

  聲音戛然而止。膨脹的負面情緒再一次被抹消,一片空白的腦內讓我忘記了接下來應該說的話語。我徒勞地張開嘴‘啊’了幾聲,最後化作了一聲無意義的呻吟。

  “我能夠理解制作人先生不願意信任我的理由。”朝日的聲音一如既往的平靜。不知不覺中,少女那個句尾的口癖消失了。還是說,她終於懶得繼續裝下去了呢。“如果是樋口小姐的事情的話,請不用擔心,她的情況和製作人先生是不同的。催眠沒有讓她‘愛上你’,或者‘自願聽從你的指令’什麼的,因為實際情況恰恰相反。”

  “...恰恰,相反...?”

  “恰恰相反。”朝日又重複了一次,“催眠讓‘樋口円香’變成了一個掙扎在情願與不情願之間的存在。實際上的樋口小姐早就是沉迷於性愛無法自拔的肉便器了,但是有著毒舌冰美人人設的‘樋口円香’,遠遠比一個只會對著男人肉棒下跪流口水的‘樋口円香’更具女性魅力。所以無論過去多久,樋口小姐的那個狀態都會持續下去。”

  什麼...意思...?

  難以理解。並不是聽不懂她所說的話語,只是單純的無法將其整理為一個包含邏輯的結論。為什麼?發生了什麼?昨天的自己認定了已經弄清楚的那些事實,事到如今似乎又再一次被迷霧所籠蓋。

  朝日嘆了口氣。

  “換句話說。【事情已經不會繼續變糟了,因為已經糟的不能再糟了】。已經在谷底的現在,再怎麼走也是往上。不用那麼焦急著想要改變什麼也可以,放任一切幾周的時間、甚至幾個月的時間,都不會讓現狀產生什麼翻天覆地的變化。”

  走到了我的身邊,朝日握住了我的手。看著我呆滯的眼神,她重新露出了一個更像是‘芹澤朝日’的,自信又燦爛的笑容。

  “四天。能拜託製作人先生再陪我四天的時間做實驗嗎?無論如何,四天後我就會把一切的真相都告訴製作人先生。但在那之前,我還有一些東西想給製作人先生看。”

  “一些沒有被催眠影響過的,屬於這個世界的...真實。”

  說完這些話,沒有等待我的回答,朝日輕輕放開了我的手轉身離開了。

  我應該阻止她,要不然昨天一天的計劃與逃竄到底是為了什麼?但是內心如此想的自己,卻無法將其付諸行動。

  那是自己負責的偶像,是一路以來與自己攜手成長的偶像。就算她如今的行為再難以理喻,自己也做不到衝上去掐住她的脖子,威脅對方告訴自己真相。

  呆呆地看著朝日坐上了一輛車的後座,我再次癱坐了下去,垂下了腦袋。

  第二十七章

  “好慢!你到底打算讓冬優等多久?”

  “抱歉...!找到這裡稍微費了點時間...”

  喘著氣在冬優子身邊停下了奔跑的腳步,面對著從眉眼裡透露出不耐煩氣息的少女,我雙手合十道歉著。

  雖說距離約定好的晚上八點還有十多分鐘,但無論如何,這種時候只有第一時間認錯才是正解。

  迷路並不是隨口扯的藉口,我確實在這附近兜兜轉轉了一會。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燈紅酒綠、喧囂嘈雜的景象。穿著各式cosplay的衣服在街上拉客的咖啡店女僕,提著公文包滿臉堆笑試圖勸說路人進某些店消費的西裝男人,還有看上去無所事事的、只是聚在角落裡發呆聊天的年輕人們,組成了這條街奇特的常駐景色。

  下意識不再穿著製作人那套衣服的自己,今天穿上了剛買不久的純色襯衫,還有有些彆扭的牛仔褲。明明是算得上休閒隨意的打扮,不知為何站在此處卻有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第一次來這種地方?”

  “誒?”

  “嘛,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呢。”把黑色的口罩往上提了提,冬優子輕哼了一聲,用有些揶揄的語氣說道,“某個死正經的工作狂即使做星探工作,也不會跑到這裡來做吧。”

  “啊哈哈...冬優子倒是,相當適應的樣子。”

  我打了個哈哈,算是默認了對方剛剛自顧自的判斷。今天的冬優子換上了相當合適她的暗色哥特裙,穿著黑色的短網襪,踩著超厚底的黑色鞋子,髮型則是一如既往的披肩雙馬尾,再加上用化妝特意營造的那種、眼眶泛紅泫然欲泣的眼妝。這幅整體色調顯得頹廢厭世的模樣和冬優子往常走的那種可愛公主風截然不同,顯得無比驚豔。

  “那是當然的吧?冬優什麼樣子都必定是最可愛的?”用營業模式那副甜膩可愛的嗓音賣了個萌,下一秒冬優子又切換回了那種總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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