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風流錄】(第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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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6

楊釗局長辦公室的電話,由於是機關內線,所以打電話不要錢。

  我把電話提了起來,就說:「您好,是楊局長吧,我是向誠。」

  「哦,向誠啊,你們在忙什麼這麼長時間才接電話啊?」

  電話那邊是楊釗的聲音。

  聽我對著電話說「楊局長」,柳之邦也就把看檔案的頭抬起來,感興趣的看著我接電話。

  「抱歉,我們剛才在忙,沒有來得及!」

  我給電話那頭回答。

  「那柳主任呢?」

  楊釗問。

  「哦,就在旁邊看材料,要讓他接電話嗎?」

  我問。

  「好,你把電話給他。」

  楊釗說。

  我給柳之邦使了個臉色,意思是叫你接電話。

  「楊局長,你好,我是之邦。」

  柳之邦半帶諂媚的說。

  楊釗的聲音比較大,我能聽得出來他在那頭說:「在看什麼檔案呢?」

  「哦,剛才江書記拿過來一個檔案,讓我看看,下午代她參加一個會議,我正看著呢。」

  柳之邦說。

  電話那頭沒有馬上傳來聲音,我想可能是在沉吟或者思考什麼問題。

  過了一會,那邊就說:「好,你好好看,下午會議確實很重要,你好好準備準備。」

  「有什麼事情您安排就是。」

  柳之邦說。

  「沒有什麼大事,就想讓人給我送個材料,你有事情你忙,叫向誠去就可以了!你叫他來我辦公室一下!」

  「楊局長,如果不急我下午開完會再去怎麼樣?」

  柳之邦說。

  「沒有關係,不是什麼大事,就找個跑腿的人,向誠兔子腿,跑的快,讓他幹這樣的力氣活最好。」

  楊釗說。

  「那好,我就讓向誠去您的辦公室。」

  柳之邦說。

  接著電話那頭就是「嘟嘟」的聲音,就知道那頭把電話掛了。

  「向誠,楊局長那邊要送個檔案,你過去看看!」

  柳之邦說。他說話的時候有些明顯的不情願,我想這樣給領導辦事的事情,他大概不想讓我去做,可他此時也是分心乏術,不得不讓我去做。

  我把手頭的材料檔案整理了一下,就跑到了楊釗的辦公室,敲了一下門,就聽見裡面說:「進來!」

  「楊局長,我來了。」

  我對楊釗說。

  「呵呵,是向誠啊,有個事情,要你跑一跑。」

  楊釗笑著對我說。

  「有什麼事情,你叫我就是。」

  我謙遜的回答。

  「是這樣,部領導要一個材料,可是走運輸站來不及,我們這邊直接送過去就是。」

  楊釗翻著桌面上的檔案說。

  聽說給部領導送檔案,我內心興奮和緊張同時產生。以前,也就是陪處長吃飯給處長代酒的那天和部領導見過,平時還真沒有見面的機會。這次有機會見部領導,那是一種榮譽,但正是難得見領導,所以心中的緊張也就油然而生。

  「好的,保證完成任務!」

  我大聲說。

  「呵呵,我叫司機在下面等著呢,你下去就乘車去。」

  楊釗說。

  「好,我就去!」

  我回答,然後走到他的跟前,把檔案接在手中。

  楊釗在把檔案交到手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小夥子,好好幹!」

  被他這樣一「親熱」,我也膽氣直升,做了一個立正的姿勢,敬了一個軍禮,「嚴肅」地說:「保證完成首長交待的任務!」

  「呵呵,你這個小鬼頭!」

  楊釗也笑著說,顯然他也被我這舉動感染了。

  「那我就下去了。」

  我對他說。

  「好,去吧。」

  他說。

  我轉身離開了楊釗的辦公室,出來的一瞬間,我感覺到楊釗正用信任和慈祥的眼光望著我。我明白剛才和楊釗的這些談話這些舉動,都大大增強了我和他的聯絡,拉近了彼此的距離,兩人在一定程度上建立了某種默契的關係。

  確實,在機關,除了上下級關係,若是彼此能夠產生惺惺相惜的感情或朋友感情等等,這對自己的仕途絕對有百利而無一害。

在中國的官場中,自古就有同門、同窗、同年這三種政治關係,後來發展到現代社會,就有同宗、同鄉、同學、戰友等等關係。因此各地的老鄉會、校友會、戰友會等搞的是如火如荼。大家都是希望透過這種複雜的關係,找到自己的幫手或者後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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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懷著略微激動的心情,我來到辦公樓前面的院子裡,看見楊釗的司機正拿著一個大刷子刷著車上的灰塵。一看見我來,他笑著說:「是向誠啊,我還以為是你們柳主任來呢。」

  由於和楊釗的關係好,所以和他的司機也就熟悉了。他名叫王榮,也是前幾年部隊裁軍而下來的某運輸隊駕駛員,骨子裡有著軍人的果敢利索。

  由於和他熟悉,我也喜歡他的那份直率。同時,在官場上,也要和領導的駕駛員交好關係,這樣和領導的關係就會更鐵。俗話說宰相僕人七品官,所以我也不敢忘記官場上的這規矩,平時對他也是十分的客氣。我就笑著說:「今天,可要王哥專門送我了!」

  「送向誠可是我的榮幸啊,哪天你要是做領導了,我給你開車怎麼樣?」

  王榮笑著說。

  「行啊,只要咱們窮人獲得解放,自把紅旗處處插。」

  我也開起了玩笑。

  「哈哈,我看你要快被解放了。」

  我聽出他這話裡有玄機。在當代社會,除了領導的老婆或者情人,剩下的就是領導的司機掌握的情報最多,這也是大家討好司機的主因。

我也順勢說道:「我解放還要不少時日呢,先是大城市,才能到我們這種小山區啊。」

  王榮朝四周看了看,低聲對我說:「那可未必,楊局長可是多次提起你的名字啊。」     他的話一下子勾起了我的興趣。但在領導的司機面前,我也不好直接去問領導內心想什麼平時說什麼。如果他不介意,那可能也沒有什麼,否則,大膽和直率就有可能引起領導的猜疑和顧忌。

  看王榮也準備進車,我就把車門拉開,打算坐在副駕駛的位置,卻被他出聲阻住道:「今天,你就是我的領導,你就坐最尊貴的位置。」

  別看他說的是一句很平常的話,這轎車裡的四個空餘位置可大有學問。前排和後排也存在巨大區別。

前排不分大小,意思是和一般人同等;而在後排,則說明開車的人是你的司機,可以說是主僕或者上下級關係。

後排的位置,最貴的就是和司機成對角線位置上的,也就是後排最右面的位置,這就是領導的位置,也就是王榮現在叫我坐的位置。坐在這個位置上,既可以看清楚司機的一切活動,也可以和司機很好的交流,所以領導一般都坐在這個位置上。

  雖然我看得出來,楊局長的這位司機有些「巴結」我的意思,正是出於這樣的原因,他也很真誠,但是我還是不想坐最尊貴的位置。

一是我還不是領導,正處於蟄伏期,或躍在淵,不能把自己的內心想法就這樣暴露出來;二是我習慣於和別人友善相處,除了和領導必須按規定外,對其他人,我都以平常心、善良心對待,因此不需要那種衣錦還鄉的驕傲心理。

於是我就對他說:「王哥,你可不要把我給寵壞了,別說我現在還是一個小兵,就是以後有個小進步,也是你的兄弟啊!咱們之間,沒有必要講那些官場上的東西,還是保持我們純真的友情最好!」

  「那怎麼行,雖然你比我年齡小,我可是一直把你當作領導啊。」

  王榮說。

  「王哥,你再這樣見外,我可就不坐你的車了。」

  我裝作「氣憤」地說。

  他看扭不過我,就一邊打方向盤,一邊笑著說:「好,你這樣那我就隨你。」

  我立馬上了車,「啪」的一下把門拉上。

  車開始啟動,由於附近機關多,所以來往的車也很多,王榮就認真地開起車來。看他不講話,我還真有些按耐不住,他剛才的那句『楊局長可是經常提起你的名字』就像一個小魚鉤一樣,勾起我無限的興趣,想知道一些具體的情況。

  我開始在內心醞釀該如何開口向他問話。等車過了擁擠區,路面開闊了許多,我就笑著說:「我從大學到機關,工作經驗還很欠缺,不知道領導們是否滿意我啊?看來以後還需要繼續加油啊!」

  我說完這話,故意嘆了一口氣,做出十分感慨的樣子。

  王榮現在也想給我透露些東西,也算是站在我這邊的表現,就笑著說:「兄弟給你透露一個資訊,去年年底有次宴會你還記得麼?」

  「宴會?」

  我自言自語地說,絞盡腦汁,可是想不起他說的具體是哪次宴會,像在機關,以這樣那樣的名義舉行的大宴小宴不要太多,實在是數不勝數。

現在機關就是這樣,不喝酒不吃飯就辦不成事情,這也使得一些本身還想潔身自好的幹部不得不加入吃喝隊伍,這真是不腐敗都不成啊!

  看我沒有回答,王榮就提示我道:「給『慰問團』洗塵的那次,記得嗎?」

  經他這樣一說,我立馬記了起來。這件事不是我記憶著,而是我始終記憶猶新。

  首先是我第一次參加局領導的宴會,當初就有副部長參加,還有書記以及楊局長。只是那個時候和楊局長的關係沒有現在交情深而已,何況那時候我心裡也就只有處長,其他的人也就不怎麼記得。

  其次就是那次我是為處長代酒而去的,正是那次代酒,進一步促成了我和處長的「姐弟」關係,使我們才有進一步發展的可能。

我記得清楚,那天宴會結束後,我跟隨處長,回到了她的辦公室,她向我介紹了她的家庭情況,以及她的弟弟韋武的不幸過去。

  想到處長,我的心中再次瀰漫起甜蜜幸福的感覺,全身也似乎暖乎乎的。看王榮還在等我回答,就立即說道:「記得啊,那是我第一次去局領導的小食堂呢!」

  「那次我在旁邊的房間等候你們,可時間長了,覺得實在無聊,就去衛生間順便也抽支菸。當我正在煙霧繚繞中做神仙的時候,就聽見走進來一個人,似乎是小便,後面又跟進來一個人,聽見先進來的人對後進來的人說『部長今晚可沒有喝酒啊!』我立時聽出來說話的是楊局,後面的一是位部領導,心裡一打顫一緊張,聽覺反而更加靈敏起來。」

  前面是紅燈,王榮就把車停了下來,繼續說:「局長和那部長寒暄了一下後,就聽部長說『今天來的這個年輕人不錯啊,很有朝氣和活力!』」

  我在旁邊裝作聽笑話的樣子「漫不經心」地聽著,可是聽到部領導這樣說我,心裡還是震動了一下。等我把心情平靜了,就笑著說:「是嗎,真沒想到部領導這麼看得起我這個小員工啊。」

  「你怎麼是小員工,我才是小員工。」

  王榮也笑著說,語氣中有絲許的無奈。

  最近幾年國家裁軍,好多部隊幹部不得不轉業。可是企業前途不明朗,轉眼間可能什麼都沒有了。

很多部隊幹部想著轉業後有國家公務員或者事業編制這樣的鐵飯碗,因此不少人也就找門路進機關或者事業單位。現在許多機關就面臨著轉業軍人過多的情況,據說一些黨派機關也面臨這樣的情況。

正是由於面臨競爭的壓力,所以轉業軍人到了機關,比實際部隊的職務下降了級別,有的甚至好幾級。有的原先是部隊的團長,一轉業到機關,可能就只是個正科級,因此就有種被歧視的感覺。

  王榮就是部隊以正科專業到地方的,現在也就是個事業編制,所以我剛才的話他十分敏感。我看現在話題說的正帶勁,如果拉偏,那自己想聽的就戛然而止,於是就把話題拉過來說:「既然領導這麼評價我,我以後可更要加倍努力啊。」

  「你知道楊局怎麼說嗎?」

  王榮問。

  我裝作十分感興趣地問:「他怎麼說?」

  「我聽見楊局說『他平時就很努力,而且能力也很強,在我們那邊也是出類拔萃的。』」

  他繼續透露道。

  「呵呵,沒有想到楊局這麼看得起我啊,以後我可要為楊局鞠躬盡瘁了。」我笑著說。

  「部長的還絕呢!」

  「絕?」

  「是啊,部長說『這樣的年輕人,我們就要著力培養,我們現在的改革就需要這樣想幹事、能幹事、能幹成事的青年幹部。』」

  聽他這樣“再現”領導的講話,我內心也泛出無限的勇氣和力量來。

  「楊局最後笑著說『行啊,只要領導支援,我們就全力培養。』」王榮補充說,「由此可見,你是內定被重點培養的幹部,你說以後能不飛黃騰達嗎?」

  我心裡雖然激動,但還是強作輕鬆地回道:「這麼一說,看起來以後我想不升都不成了啊。」

  他也笑著說:「那是!」

  在開心愉快的談話中,很快就到部裡。

  經過辦公室人的引導,我才到了副部長的辦公室。一見面才知道就是上次為處長代酒那回見到的副部長。由於不是第一次見面,所以兩人都認出了對方,我微微躬身禮貌地說:「部長您好,楊局長讓我給您送份材料!」

  辦公室的人看我和部長都認識,所以很禮貌地把門拉上。

  「小夥子,我記得你的酒量還可以啊!」

  部長笑著從我手中接過材料。

  見這樣的領導,我心裡還有些膽怯,一時不知道該怎麼回話,看他也很和藹,就紅著臉說:「那是我不知天高地厚,讓領導見笑了。」

  「呵呵,酒場有什麼見笑的!」

  副部長和善地說,「來,坐坐。」

  說著,他就先坐到棕色真皮沙發上。

  我有點侷促不安的不知道該如何辦。

  「呵呵,我又不是老虎,幹嘛這樣緊張,難道怕我吃掉你不成?」

  部長笑道。

  看他這樣說,我就小步靠近沙發,坐在沙發的邊緣,把腰立的直直的。

  「還是你們年輕人好,腰直板直板的,看著你們這樣有朝氣,我就羨慕啊。」

  副部長把背往沙發上靠了靠。

  「部長,您以前是部隊上專業過來的嗎?」

  他平易近人,我心裡的緊張就舒緩了一點,找著話題。

  「為什麼這樣說?」

  副部長似乎饒有興趣。     「只有在部隊裡才能練出部長您這樣的腰桿,現在很難看到和部長同樣筆直的人!」

  我回答,「我小的時候就羨慕進軍校,可是沒有上成,所以對部隊一直充滿嚮往!」

  「那怎麼沒有考上?」

  副部長把腰直起來說。

  「軍檢的時候我坐的車出了問題,遲到了。」

  我略帶尷尬的說。

  「這樣啊,哈哈,看起來我們部隊因此少了一名優秀軍官啊。」

  副部長含笑說,看起來他已承認他是部隊過來的。我也沒有想到自己的瞎猜還真猜到門路了。

  「我父親是軍人,我長大後就成了軍人,後來就到了機關。」

  副部長說,「你是怎麼看出我是部隊專業的?聽別人說的?」

  「不是,只有部隊的軍人,才有部長您這樣標準的身材,一般長期坐辦公室的人背或多或少有些彎,可部長您一點也看不出來。」

  我如實回答。

  「哈哈哈,」部長爽朗的笑著,「你這小夥子可真會說話,我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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