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望夜】(6完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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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6

人一絲不掛,但小艾被強姦令他痛心,小雪的話令他傷心,所以白石的肉棒半軟不硬,並沒有勃起。

  小雪有些不知所措,到今天為止,除了鄧奇死蛇般的陰莖,其它出現在她面前的肉棒都是堅硬的,只有此時白石的陰莖沒有勃起。她將肉棒用雙手握住,但握了一會兒,反應也不大。

  "不要碰我!"白石怒吼道,既然小雪不愛自己,他不需要沒有愛的性交,更不願在這多麼人面前與小雪做愛。

  小雪站了起來,背靠著白石,她不敢面對他,寧願把最美麗的胴體向著房間裡其他所有男人。小雪雙腿叉開,分立在白石大腿的兩側,她抓住白石疲軟的肉棒,身體坐了下去,但此時她的陰道既不潤溼,白石的肉棒又軟得象被抽掉了骨頭,連試幾下,都插不進去。

  "不要碰我,你讓我噁心,走開!"白石大叫道,聽到他的叫聲,小雪心象裂開了似的,她知道,自己與白石完了。

  "任妍,你去幫她一下。"鄧奇道。任妍走了過去,從小雪手中接過肉棒,熟練地上下撫動著,還去舔著龜頭,白石雖滿頭大汗的控制著,但肉棒在任妍手中越來越硬。

  "差不多了。"任妍道,她扶著白石鼓脹的陰莖,對準著小雪的陰道。

  小雪早已感到肉棒的溫度,她慢慢地坐了下來,肉棒破開她的身體,一點一點地深入。無論怎樣,即使在眾人面前和白石做愛,也比當著白石的面被其它人的肉棒插入身體更能接受一些。

  "走開!"白石猛地用頭撞在小雪背上,小雪被撞得前傾,肉棒滑出陰道,她又坐正身體,用手抓著銬著白石的木椅扶手,重新坐了下去,肉棒又一點點地刺入。白石的頭接連不斷地撞在她的後背,小雪被撞得很痛,身體不斷地搖晃,但她緊緊抓著扶手,肉棒越插越深。

  這是個荒唐的世界,誰又會想到,在這三天裡,第一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時,小雪的身體裡還插著另外的男人的肉棒;第二天白石把肉棒插入時,世界只剩下他們兩個,靈與欲無間的交融;而第三次肉棒插入時,白石卻在竭力地抗拒。雖然都是同一個人,同樣的肉棒,插入同樣的地方,甚至時間也差不了多少,但心情卻天差地別。

  "他媽的,我忍不住了,大哥,我先用那妞洩洩火!"黃燦實在受不了如此香豔刺激的場面,朝沙發上的小艾撲去。小艾哪肯在愛人面前再度被強姦,雖銬著雙手,但仍竭力抗爭。

  白石聽到了小艾的叫聲,視線卻被小雪擋住,他的肉棒已經全部沒入小雪的身體,小雪的陰道在不緊不慢的收縮,刺激得他難受之極。

  "等一下!"鄧奇突然朝著黃燦叫道。黃燦已經脫了褲子,聞言抬起頭看著鄧奇。

  "聽著這妮子的哭叫太煩,我知道你早想上小雪了,上吧。"鄧奇道。沙發邊的一個男人重重一掌擊在小艾頸上,她昏了過去。

  "多謝大哥。"黃燦笑逐顏開,那晚表演過後,他想操小雪簡直想瘋了,但礙於鄧奇的威勢,不敢提罷了。

  小雪的頭低了下來,終於又一次在白石面前,別的男人的肉棒將插入自己的身體,那晚是強迫,但今晚註定無法反抗。

  黃燦抓著小雪的肩膀,把她從白石腿上拉了下來,正準備著往沙發拖,鄧奇道:"就在那小子面前操,讓他飽飽眼福也好。"

  "沒問題。"只要能操小雪,在哪裡不都一樣。

  小雪被轉過了身體,面向著白石,她一足還穿著高跟鞋,另一邊的鞋剛才被鄧奇脫去,因為高低不平衡,身體微微有些傾斜。黃燦從身後抓著小雪的纖腰,肉棒從雙股間伸出來,頂在陰道上,一挺腰,巨大的衝力讓小雪向前跨了一步。

  在黃燦使著蠻力狂頂之下,小雪一步步走到了白石身前,她俯下身,抓著木椅的扶手,才算穩住前衝的身體,而此時,肉棒已頂到了小雪的陰道盡頭。

  "年輕人,現在你該明白了,剛才你肉棒插入的地方,現在卻被別的男人插入,你還有什麼好迷戀那裡、沉迷在那裡?"鄧奇說這話時,語調雖然平靜,但臉上突現一種猙獰,一種只有要殺人時的猙獰,他的手緩緩地伸向腰間。

  小雪把腰彎著,身體象個拱形,她低著頭,臉正對著白石的陰莖,剛才它還留在自己身體裡,現在卻換成了別人的,小雪多希望一次次撞擊著子宮的肉棒是眼前的肉棒。

  雖然白石已對小雪絕望,但眼見她又被別的男人幹,心裡依然痛。他看不見小雪的臉,只看到她立體感極強的背脊,高高凸起的肩胛骨間,一條深深的脊溝一直沿伸到高翹雪白的雙臀。每一次那肥豬般的男人把腰胯撞向雙臀,渾圓的雙臀就會出現一道波浪,波浪延伸到細細的腰間就消失不見,但那條脊線卻劃出奇異的弧線,連帶著脊線周圍肌肉的痙動和肩胛骨的聳動。

  突然白石有種奇怪的感覺,他從小雪的背扭動的線條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這是一種非常奇妙的感覺,起初白石不相信這種感覺,但他盯著那背,卻越來越感受到小雪心中強烈的痛。

  此時此刻,今晚第一個驚變發生了。什麼叫驚變?白石看到小艾在他面前被強姦,他聽到小雪親口說不愛他,而且在眾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這些雖詭異,雖令人意想不到,但卻還稱不上驚變。

  白石聽到"砰"一聲響,只見黃燦胸口上突然出現一朵血花,小雪扭動的背脊上也盛開著一朵朵豔紅的小血花,幾粒血珠甚至濺到白石的頸上。

  這一幕白石只在電影裡看見過,他猛地把頭轉向鄧奇,他手上握著精巧的銀製手槍,槍口慢慢下垂,黃燦胸口那朵血花就是這槍的傑作。

  就象演電影,黃燦捂著胸,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你,為什麼?"血從他口中溢位。

  "為什麼?"鄧奇吼道,"這句話應該由我來問你,如果沒有我,今天你還在街頭揀破爛,還在為人擦皮鞋!我一步一步讓你走到今天,你還有什麼不滿足的!我把你當成兄弟,給你一切!為什麼,為什麼你竟串通這賤人來害我!"鄧奇手指了指任妍,"我本想讓你幹完人生最後一次,但我實在忍不住,今天的下場是你自己找的!"

  "哈哈哈!"在聽完鄧奇這番話後,黃燦的臉色數度變化,最後狂笑起來,"當初我就知道這賤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幹了一次沒成功,就不敢再下手,要她真有這個膽子,你早沒命了,怨我不長眼睛,該死。"明知今晚逃不過了,黃燦也就索性放開了。

  任妍臉色刷白,她左右張望,想逃又不敢逃,最後"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聲淚俱下,向鄧奇爬來,"我錯了,我錯了,不要殺我!"爬了幾步,兩個鄧奇的手下撲了過來,將她雙手反剪按在地上。

  小雪伏在地上,也目瞪口呆,沒想到鄧奇竟會殺人。她看了一眼任妍,心知她今天必定難逃一死,自己是警察,怎麼能眼見鄧奇殺人而不去阻止。她悄悄地將手伸向耳墜。雖然自己尚未查到鄧奇的犯罪證據,但鄧奇在自己面前殺了人,又有這麼多目擊證人,已經足夠把他送進大牢一輩子都出不來了。更何況,鄧奇既然殺了人,必將滅口,白石、小艾,甚至自己都有可能遭毒手。

  想到這裡,她扭動了耳墜,發出了訊號。在發出訊號的那一刻,她忽然有一種強烈的解脫感,不論如何,地獄般的生活將在今夜終止,她會向白石解釋這一切,她相信白石會接受的,因為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神聖的,雖然肉體不再純潔,但她的心永遠純潔。

  小雪從地上支起身體,站了起來,從走進這幢別墅那一刻起,她第一次把背挺著筆直,就象離開警校前那最後一次檢閱,她站立在檢閱臺前,她的背也是挺得這麼的直。雖然自己仍赤裸著身體,但此時的她心裡沒有一絲一毫的恐懼,因為她的背後有堅強的後盾,整個警隊、整個國家都給了她無窮的力量。

  鄧奇臉上掠過一絲悲痛,"老黃,我們做了十多年的兄弟。我給你的還不夠嗎?你為什麼一定要坐我的位置才滿足?"

  "不錯。"黃燦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迴光返照,撐不了多久了,"還有小瑩。"

  "小瑩。"鄧奇露出思索的神情,"哪個小瑩?我不記得了。"

  "你當然不會記得,因為跟你上過床的女人太多了。"黃燦道。

  "小瑩。"鄧奇還是想不起來,"她是你什麼人?"

  "十八年前,我從老家帶來個女人,你說她很漂亮,我就讓她來陪你。"黃燦的話已經是斷斷續續,"她是我愛過的女人。"

  "那你為什麼這麼做?"鄧奇道。

  "為了讓你注意我,我把小瑩送給了你。"黃燦流下淚水,嚅嚅地道,"我真傻,真傻。"那個時候他還是跟在鄧奇身邊的小人物,當鄧奇看上她的女人,為了能出人頭地,他把心愛的女人送給了鄧奇。

  "她後來怎麼了?"鄧奇道。

  "死了。"黃燦瞪著他,眼中充滿仇恨。

  "怎麼死的?"鄧奇道。

  "小瑩陪了你七天,七天裡你做過什麼,只有你自己知道,回來第二天她就跳樓死了。"黃燦雙臂伸向半空,高叫道:"小瑩,我錯了,你等著我,我就來了。"這一聲喊後,他沒了聲息,他眼睛仍張著,死不瞑目地離開了這個世界。

  他是不會去天堂的,只能下地獄,在地獄裡他的小瑩會在那裡等他嗎?

  良久,鄧奇把目光轉向了白石,"年輕人,這一課你學到了什麼?"白石茫然的搖頭,雖然他從小膽子大,但看著活生生的一個人在他面前死去,這份震撼還不是他的心靈所能承受的。

  "讓我來告訴你,不要相信朋友!"鄧奇道,"當一個人有錢有勢時,身邊有很多的朋友。他們會靠近你、討好你,但不要相信他們,不然今天死的人就是我。"

  白石張張嘴,想說什麼,但又不知道該說什麼。鄧奇微微一笑,"這一課還增加了點內容,是黃燦教給你的:做人要不擇手段。我佩服他當年把小瑩送到我身邊的勇氣,這讓他這十多年裡一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隨心所欲,風光瀟灑,如果不想害我,他本可善始善終的......"鄧奇說著,槍口指向了趴在地上的任妍,她哆嗦著,"不要殺我。"。

  "黃燦答應給你多少錢?"鄧奇道。

  "兩千萬。"任妍遲疑了片刻,低聲道。

  "但我也給了你兩千萬,你為什麼要害我?"鄧奇的臉冷得象一塊寒冰。

  "我,我......"任妍想說什麼,但又不敢說。

  "說,說實話!"鄧奇道。

  "我,我跟了你以後,我沒想到會受這麼多罪!"任妍衝著鄧奇喊道,"你不是女人,你不會知道被男人強姦有多痛苦;你不會知道一百多個男人衝著我噴出精液時我怎麼想;你更不會知道我被麻繩綁了兩天兩夜,肛門裡被灌進肥皂水是什麼滋味;你不會知道......."

  "不要說了!"鄧奇打斷了她的話,"你恨我?!"

  任妍點了點頭,但她很快醒悟到不應該這樣說,叫道:"我錯了,我知道,不要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求你了......"

  "想什麼苦都不受就拿兩千萬,你太天真了,有得到必須有付出,你連基本的遊戲規則都不懂,去死吧!"鄧奇將槍口對準了任妍。

  在他扣下扳機的一剎那,一條白影以驚人的速度從側面衝來,鄧奇的手腕被重重一擊,那把精緻的手槍飛向了半空。鄧奇看清楚了,踢在他手腕上的是他剛剛含在嘴中的小雪塗著豆蔻紅的足尖。

  這勉強可以說是今晚的第二場驚變。一個和任妍一樣為兩千萬走進鄧奇的別墅,在短短的九天裡經受過地獄生活的小雪,突然以不可思議的敏捷踢掉了鄧奇手中的槍。

  雖然再過十多分鐘,會有無數警察衝入鄧奇的別墅,但卻救不了任妍的命。

  雖然因為她,在這幾天裡受的苦更多、更重,但小雪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有人在面前被殺害,這是一個警察的神聖使命。雖然現在出手,暴露了身份,援軍又還沒到,有可能自己撐不到戰友來就會被殺死,但小雪還是出手了。

  在被四個黑人強暴時,她沒出手;在當著白石的面被輪姦時,她沒出手,但此時此刻,為了挽救一個人的生命,她不顧安危地踢飛了鄧石手中的槍。

  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弧線,小雪騰空而起,美麗的胴體是如此的輕盈矯健,她象一隻飛翔的白天鵝,朝著光明和希望而去。只要拿到槍,勝算將大增。周圍的男人撲了上來,他們沒有撥槍,也許他們都沒帶槍,如果真是這樣,幾乎是必贏的局面。她甚至已經在想拿到槍後,應該怎麼樣打倒衝得最近的那一人,然後怎麼用槍指著他們,等著援軍的到來。

  如果沒有阿忠,小雪的計劃實現的可能會很大,但她騰身而起之時,阿忠也躍了起來,他跳得很高,甚至比小雪還高,雙腿一前一後,象老鷹般攔住小雪的必經之路。他的雙腿帶起極強的勁風,腿力無比驚人。

  在小雪的手離那把銀光閃閃的手槍不足一米時,阿忠的腿已經離小雪胸膛不足半米,半空的她經過零點一秒的判斷,只得收回雙手,擋在胸前,甫一接觸,小雪如受雷擊,巨大的力量衝撞得她一個翻身,落在數米遠處。

  一個男人已經衝到她身前,左拳護胸,右拳直擊,也是個高手。小雪凜然不懼,左手一格,身體一矮,衝入他懷中,肘部擊中那男人胸口,撞得他蹬蹬蹬連退數步。身後又一人撲至,雙手猛地合抱,將小雪緊緊抱住,在其它兩個男人衝到之前,小雪輕叱一聲,左腿猛地上抬,竟不可思議地踢過頭頂,重重打在抱著她的男人的額頭上,他踉踉蹌蹌地向後跌去。

  白石再一次被震驚。小雪是什麼人?她怎麼會有這麼好的武功?既然她有這麼好的武功,為什麼那晚在假山被輪姦卻不反抗?無論小雪是什麼人,此時她赤裸著身體,單足立地,長長的美腿踢過頭頂,這個定格的畫面永遠地留在了白石的腦海中,此生都無法磨滅。

  雖然兩個男人都被小雪一招擊潰,但他們都久經訓練,抗擊打能力極強,此時都爬了起來,四個人成合圍之勢齊向小雪撲去。

  "小心!"白石叫道。雖然剛才小雪所說的話、所做的事令他傷心,但此時卻仍關心她的安危。

  在四個魁偉男人漫天的拳腳中,小雪左格右擋,竟絲毫不落敗相,不時還有人被她擊倒。

  "阿忠,你去陪她玩玩。"鄧奇道。

  阿忠慢慢走向戰場,小雪頓時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這個推輪椅的啞吧是她平生未見的高手。

  在離小雪三米處,阿忠"嗬嗬"地吼了幾聲,揮了揮手,讓其它人走開。圍著小雪的鄧奇的手下散了開來,但仍遠遠地成合圍之勢,防備小雪逃跑。

  阿忠右手右腿在前,雙手箕張,前後腿幾乎成一條直線,這個起手式有些古怪。

  "截拳道!"小雪驚叫道。她最擅長散打,因為散打是最實用的武功,但截拳道比散打更實用,截拳道"簡單"、"直接"、"神速",幾乎沒有過程,拳腳就快速直接地擊於敵手的要害,將敵手打倒。在警校的時候,小雪也想學截拳道,但學校裡面沒有會截拳道的教官,對截拳道的瞭解多來自書上和雜誌。

  "不愧是廣安警校的高材生,厲害。"鄧奇拍手道。

  小雪一怔,雖然鄧奇能猜到自己是臥底警察,但沒理由知道自己畢業於廣安警校。但此時她已沒時間細想這些,因為阿忠已經漸漸逼近。

  小雪雙拳提至胸前,雙足一前一後,跳躍起來,剛才與那四個男人對打,她尚可保留幾分餘力,但現在面對阿忠,她不能不全力以赴。剛才的打鬥中,另一隻水晶高跟鞋已經脫掉,此時她赤著足躍動著,每一次都腳尖著地後又輕盈的躍起,姿勢極美,隨著每一次躍動,胸前的雙乳也跟著起伏,令人目眩神迷。如果換了個其它男人,只站在她面前,已經手足發軟,鼻血狂噴了。

  截拳道創自李小龍,會的人不少,但精的人不多,更極有少人能領悟截拳道的真正奧義。阿忠天生啞吧,與這個世界少了交流,但卻心無雜念,領悟到"以有形為無形,以有限為無限"的拳道精髓。

  小雪的額頭滲出細細的汗珠,她幾次想進襲,但她知道只要自己一動,阿忠的拳必會後發先至的擊在她身上。小雪已繞著他轉了兩圈,阿忠移動著腳尖跟著轉,他雙目如電,精神始終鎖定小雪。

  相持中,阿忠率先發起進攻,他一個箭步,直伸的右掌向小雪的面門擊去。

  小雪雙手上抬,封住了攻擊中線,忽然覺得小腹一涼,一股勁風而至。截拳道講究變化,這一招阿忠佯攻面門,實取下腹。如果小雪穿著衣服,可能一招就會被擊倒,但因為赤裸著身體,皮膚感覺特別敏銳,因此察覺到阿忠的真實攻擊點。

  小雪抬起膝蓋擋住了他的腿,腿勁大得驚人,她踉蹌而退。這一招被小雪擋住,阿忠稍有點意外,但攻勢既已發動,不打倒敵人絕不回頭,他猛衝數步,腰馬合一,一拳擊向她的咽喉。

  小雪看準來勢,左腿橫掃,直踢他側臉。腿比手長,當小雪以為能逼退他的攻勢時,阿忠身體急停,右肩猛地一挺,竟從不可能的角度重重撞在橫掃而至的玉足後跟,腿立刻改變了方向,阿忠直伸的手臂猛地彎曲,手肘撞在膝關節背面的韌帶上,接著拳勢上揚,又一次打在大腿上,象剛才的過頂踢一般,玉腿被撞得過了頭頂。

  眼看身體即將失去平衡,小雪右腿猛地發力,半空中一個轉身,右腿再掃阿忠的腰間。在左足被連著三下重擊的情況下,仍能以右腿進行反擊,沒有絕佳的柔韌性和絕強的力量難以做到。阿忠顯然沒有料想到這一擊,他急閃,卻已被腳尖掃到,阿忠退了數步。

  小雪半空中一個翻身,左足落地時只覺得一陣劇痛,剛才這三下重擊已經傷到腿的肌肉。兩次交鋒後小雪終於領教了截拳道的厲害,第一招"指東打西"尚有跡可尋,但破她側踢的那一招,先以肩膀撞開腳,完全不是什麼武術套路,而是隨心而發,卻抓到了她的破綻,那一肘一拳也是順勢而擊,一氣呵成,令自己防無可防。

  此時阿忠心中也凜然,截拳道講究一擊必殺,他三歲學武,十歲開始學習截拳道,到十八歲已經很少能在他手中過上三招的對手。上個月,他與連勝了十八場地下拳賽的泰拳高手過招,也就兩招便擊倒了對手。而眼前這個女人,竟擋過他兩擊,還差點被她反擊得手。阿忠的心裡,除了鄧奇,就是武道,面對高手,他收起輕敵之心,戰意猛漲。阿忠低吼了一聲,攻了過去,動作快若雷電。

  小雪緊緊盯著對手,上格下擋,勉強封住第一波攻勢,此時她才知道,剛才阿忠還有所保留,現在才是他真正的實力。

  截拳道以快速猛烈剛毅和旋風般的快攻著稱於世,瞬間小雪肩頭捱了一拳,她只有退,阿忠如影隨形,拳腳如狂風暴雨,不離她的要害。

  小雪赤裸著胴體,翻轉騰躍,長髮飄揚,渾圓的雙乳滾動著,高翹的玉臀亂搖,長腿在空中劃過一道道眩目的弧線,房間裡所有的男人都看得痴了,只有阿忠絲毫不為所惑,繼續猛攻。

  突然一聲槍響,小雪看到任妍仆倒在地,胸口鮮血狂噴,雖然自己拼著身份暴露想保護她,但仍救不了她的性命。一種強烈的挫敗感糾纏著小雪,她心神一亂,連捱了兩拳。

  激戰中,阿忠一拳擊向她胸膛,小雪知道,一直這麼被動挨打,必敗無疑,看看這拳速度不快,她雙手擋在胸前,右腿直擊他小腹,即使被打一拳,也要反擊。

  阿忠九十度向前彎腰,右拳仍在挺進,腿卻停了下來,當小雪的纖足擦過他的臉時,阿忠的拳到了小雪胸前,單拳與雙拳一接觸,小雪的雙拳被一股大力撞開,那隻拳頭打在雙乳下方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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