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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6
等老鏢師的血濺了旁邊馬進的一身,他才從愣神中惘然大聲悲鳴:”爹!”老闆娘回過頭說道:”好了,把這小子的嘴堵上,他還有點用,先不急著殺,但我不想聽他接下來的話了。說罷,又轉過頭對馬進嫵媚一笑:”姐姐手下的冤魂可不少,可沒有一個找上我哦,況且,過會兒你是不是冤魂還不好說呢~”
祁承平跌跌撞撞的向樹林跑去,懷抱裡的荊元勳沒有哭鬧,許是已經麻木,又或是太突然被嚇著了,總之還算省心。當祁承平開始思考怎麼繞過封鎖,帶著荊元勳回到大盛國的時候,樹上一張鐵網落下罩住了他。他的心涼透了。然而還沒完,鐵網雖沒有帶毒刺和利刃,但立馬開始放電,網中一大一小兩個人開始慘叫。鐵網上的趨雷符效果結束時,祁承平已然傷口迸裂,懷裡的孩子更是直接又暈了過去。而後跟來的幽冥宗眾人給他補了兩掌確保他失去戰力暈了過去才將網掀開。
第二章 合歡
當祁承平醒過來天,已經在一處牢房中。他感知了一下牆體,不出意料應該是在地下。而在他運用真氣到耳朵進行感知之後,徹心透骨的痛感傳遍全身,不由得哀嚎出來。心下知道是遭藥了,怕是一動真氣就會全身劇痛的裂心穿骨散。
監牢的大門嘎吱開啟,合歡宗長老花音伊,也就是之前的老闆娘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弟子小香。現在差不多是第二天傍晚,邪派眾人將屍體掩埋,把填上的井重新挖開,沖洗店面並留下一張關門高吉的告示後就開始分贓。包括分贓在內的一應事務加起來也沒超過半天,這執行效率很不邪派。
但實際上分贓細則早就定好。由於正派抱團討伐,合歡宗首當其衝,因此他們以提升自身實力的理由佔了戰利品的大頭,其實就是所有俘虜歸合歡宗,財務歸幽冥宗。幽冥宗在驛站就分別拉著的貨物到底值多少就只有死掉的馬興平知道了。
已經是第二天夜裡,合歡宗眾人也是一路緊趕慢趕回到了自家門派每個俘虜單獨一間,荊元勳倒是沒有被關進來,在地面上被僕人看著,畢竟是要獻給宗主用於晉升的禮物,想到這裡花音伊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可惜自己吃不到,不過倒是有個替代品。但她現在還有點其它事情來到荊夫人牢前,花音伊示意小香在外面等著,獨自走了進去。被固定在中間一塊木板上的荊夫人頭也不抬,無聲的耷拉著。
“姐姐,我來看你了。”
荊夫人聽聞抖了一下,還是壯者膽顫抖地小聲道:”放過勳兒好嗎,求求你,你有什麼不滿對著我來就行。”
“不滿!?”花音伊故作驚訝,然後表情逐漸猙獰”我的好姐姐你可知道,人人都當你是花間閣的女俠花音儀,你相夫教子荒廢武功過上閒散幸福的生活;而我呢?我在花間閣被合歡宗擄走,日日夜夜盼著你來救我,結果呢,等我放棄等待成為一個人儘可夫的婊子,你們才組織人來殺我!”
“不,不是這樣的,我們得知你下落的時候是…”
“就是我殺了瑾山宗的人,給合歡宗遞交投名狀的時候!”花音伊怒不可遏的打斷。
“求你放過勳兒。”
“說起來你的子宮孕育了生命,而我的子宮就只配裝上無數臭男人的精液,你覺得我可能放過那個從你子宮爬出來的勳兒嗎?”
“對不起…”
“沒什麼對不起的,你這輩子都無法體會那種只進不出的快樂,說起來我現在是合歡宗長老了呢,這一切少不了這副和你這麼像的皮囊呢。說起來,你知道自己還沒死的原因嗎,要不是某位大人物看上你這個人婦,我早就把你殺了替代你當勳兒的母親了。不過後天你就要被轉移走了,為了以防萬一,讓你睡個四五天免得出事。”花音伊拿出一枚丹藥強行給姐姐塞下,轉身走出這間牢房。
牢房外的小香看到長老出來便跟了上去,一同進了隔壁牢房。這裡雖然是地下,不過牢房通風好像做的不錯,畢竟這裡的牢房與朝廷那種透風鐵柱不同,是實打實的嵌入鐵網的厚磚牆,只有一個鐵門上的小窗能看到外界,想必是專門用來關押江湖人士的,畢竟那種裸露的監牢會增加凡人和獄卒的交流機會,而在這裡,鐵門上的鎖孔只朝外側,就算有開鎖手藝的豪傑也必然摸不到鐵門外面的鎖孔。
“沒想到惡貫滿盈的合歡宗花長老居然和荊夫人是親姐妹。”祁承平疼的呲牙咧嘴忍不住挖苦到,這實心磚牆的隔音自是極好,他剛才動用真氣傾聽隔壁牢房的爭執聲,自是被毒素攻入心脈,現在痛不欲生。
“呵,沒想到祁大俠也有心思偷聽女兒家的八卦呀。”花音伊先裝著一副天真的樣子,咬了咬嘴唇,”不過我那家姐運氣是真好,到哪裡都有人保她。咯咯,不過這次不知道她的運氣到底是好還是不好了。”想到是那個神秘組織點名要的人,她不禁後背發涼,這次幾個地域性魔教門派能夠聯合起來,全靠這個組織。她是見過派過來魔頭的雷霆手段的,一手胡蘿蔔一手大棒,先是一招將一名幽冥宗長老制服,然後也沒見多於的操作便讓這名長老的骨架從後背破開從下往上完整的爬了出來,她還記得到那名長老在頭骨尚未分離時的慘叫,以及骨架帶著頭顱裡面東西站起來跳舞鮮血撒了一地的場景。
當然,合歡宗宗主今日晉升收集男童也是出自這神秘人提供的秘法,把人心捏的死死的。花音伊到現在也不敢相信就憑他們幾個中型魔門便把整個瑾山宗拿下,那個組織甚至沒有排出一人,便教瑾山宗宗門護山結界變成了一個煉獄殺陣,加上殺進去時發現修為低的都癱軟在地,修為高點的長老都身負重傷,宗主荊鴻博更是因為結陣對抗殺陣,已經成了個血人。此外埋伏於馬車能夠掩蔽氣息的布匹、填井灌水下藥和樹林埋伏的法子也都出自那個組織的策劃。
宗主閉關,讓花音伊直接作為合歡宗聯絡人,所以當傳訊黑鴉再一次飛來教她把人奉上時她不敢有半點違逆。她甚至不敢深思姐姐花音儀是否隱藏著瑾山宗的秘密,她明白一個聽話的棋子才值得活著的道理,好在神秘組織還不打算拋棄他們的樣子,希望能在正道圍攻中來點作用。心裡嘆了口氣,花音伊感嘆辛苦了好幾天,又是趕路又是打打殺殺的,最後真正到自己手上的戰利品也就兩個男人。
見花音伊不但不生氣,反而陷入沉思,祁承平鼓起真氣就朝花音伊臉上啐了一口,試圖激怒她好給自己一個痛快。花音伊聽到這聲呸,便輕皺眉頭,側了側身輕易的躲開。
“媽的合歡宗的婊子,有本事就一刀砍了大爺,讓爺爺我去地府給荊大俠開道!”
“呵呵,我要是向你一樣中了這種毒,便不會枉用真氣瞎折騰了。”
祁承平心裡一驚,這妖婦如此神情,恐怕這並不是裂心穿骨散,是要比之可怕的多的毒藥。但他面上並不露陷,等待著這位合歡宗長老繼續說下去。
“雖然這藥物性質和裂心穿骨散很像,但你想想,你都被抓我抓住了,何必再用散劑這種用來拋灑或者下毒的東西。”花音伊嗤笑幾聲,彷彿在嘲笑祁承平行走江湖多年卻沒有基本的藥劑學知識,”這次給你喂下的是抽髓噬腦丸,消耗你真氣和神志的同時用痛苦來塑造肉身,雖然你們劍修的肉身都還不錯,不過喂下這藥後普通人的肉體都能達到你這練體多年的程度,何況你除了靈魂還有真氣,呵呵真是期待之後煉製成的肉傀儡呢。”
看到祁承平陰沉這臉,似乎不打算說話努力剋制自身真氣流轉,花音伊拍了拍手,叫來兩個拿著鐵錘的獄卒,獄卒看起來已經很熟悉這套流程了,上來放倒祁承平就準備開始敲。
“往死裡敲,把骨頭都給我敲碎咯!”花音伊吩咐道。兩名獄卒倒是吃了一驚,看來錘的是個大人物了。其實大部分心法都有護體真氣,拿錘子敲也是為了激起護體真氣從而加劇抽髓噬腦丸對肉體的改造。
被壓住趴在地上的祁承平不好過了,壓制著自己的護體真氣,承受這這錘錘到肉的痛苦,他閉眼咬牙堅持,祈求自己被活活打死。不聊猛然一腳踩在他的左手上,花音伊順勢在手指處碾了碾,將指骨悉數踩碎。十指連心,祁承平瞬間慘叫起來,本來護住心脈的真氣開始沿著心法路線緩慢流轉自愈傷勢,可這真氣一流動卻成了抽髓噬腦丸的食糧,撕裂的痛楚流入四肢百竅,與裂心穿骨散並不相同的藥性出現,他頭痛欲裂涕泗橫流,大腦彷彿在被無數的毒蟲啃噬,他想要抱頭痛哭可他做不到。
祁承平在絕望的痛楚中用僅剩的一絲理智感受到體內真氣的飛快流逝,他反而感覺自己從肉體中抽離出來,臉朝左邊睜眼看著自己血肉模糊的左掌以及踏在上面的那隻腳。
花音伊看到他睜開眼睛便把右腳從他左掌上抬起,向他臉上踩過去。祁承平並未躲閃,平靜的讓臉頰貼上合歡宗長老的鞋底。花音伊自感無趣,便用腳背將他的臉從地上撩起,看他因為吃痛和藥力而不得不大口從她腳上呼吸的樣子。
“喲,看你還挺享受。”
然而回復她的只有錘子落下與肉體接觸和大口呼吸的聲音。祁承平此時死死盯著這隻腳,看似貪婪的呼吸著,然而他腦中此時已經被劇痛完全佔據存不下任何思緒,與這個世界唯一的聯絡便是看到的,和還在刺激嗅覺神經的淡淡混合味道。
看著祁承平的眼睛逐漸失去焦距,花音伊知道他的神志已經漸漸被藥力吞噬,等到祁承平開始野獸般咆哮時,她將腳抽出。從存在角度上看,在江湖上名氣不小的祁大俠已然離開人間,留在這裡的僅剩他的一具肉體。
“切,沒想到一副頑強地樣子,先被磨掉的居然是神志,還以為能多玩一會兒呢。”花音伊對此表達了自己的不滿。吩咐手下繼續敲打那具只剩野獸本能的肉體,那肉體中海量的真氣估計還要幾天才能被錘完,她也就不做等待,帶著小香去了第三間牢房。
嘎吱一聲鐵門開啟,裡面被綁住的馬進嚇得一哆嗦,他被制住要穴防止逃脫,但並沒有被限制住聽力,聽到隔壁祁大俠的慘叫,沒什麼江湖經驗的他哪裡見過這等陣仗。聽到鐵門開啟,儘管沒有嚇尿,但也是不住的戰慄,連求饒的話也的話都嚇得說不出,還哪裡管的上什麼殺父之仇。
“這位小哥你抖什麼?是在害怕嗎?”
馬進定了定神這才像門口望去,儘管牢內昏暗,夜視等實用性功法可是入門必備,對牢內三人都不成問題。只見進來二人與當日農家裝束並不相同,穿著大膽前衛,露出大片大片的肌膚。雖說服裝上正道邪道廟堂青樓近年都以裸露身體為美,開始追求人體本身和衣著結合的複合審美,可平常百姓依然穿著保守。
因為修煉至陽的劍法被老爹勒令禁止和弟兄們一起逛青樓,馬進盯著這一大一小兩位面露春色的沒人一時痴了。一時只覺得從兜著挺拔雙峰胸衣中露出的溝壑和短小胸衣下曼妙的腰部相得益彰,但不同於西域風格,雖然胸衣短小,可上面墜這紗衣,朦朦朧朧間點綴的那顆圓潤肚臍,讓馬進的血往下體湧去。
“蠢貨快點回我師父話,小心吃板子。”小香看著馬進呆呆的望著這邊,叫罵到。當下氣氛是終於回到正軌了,剛才那個牢房發生的事真是嚇死了。當然小香也不是什麼純善,作為魔教妖女的她怒刷自己存在感,不然作為弟子可太沒用了。
花音伊可不管那麼多,自顧自的走到馬進面前。馬進只覺得一陣香風拂面,便被挑起了下巴,看著眼前這淡紫眼影和水嫩的紅唇不由得嚥了一口唾沫,整個腦子在這粉色的香風中也變成了粉色。
“你知道我為什麼留你一命嗎?”
涉及到自家性命的問題,馬進不由得猛然一驚,還沒幹透的後背又開始冒冷汗了,”不…不知道,仙子想知道什麼我一定如實回答。”
花音伊放下他的臉,拍了拍手,兩名獄卒抱著一個半人高的櫃子放了進來,揮手叫他們離開後說到:”你果然還是不知道呀,就讓姐姐給你解惑吧。”說完將上半身都向馬進靠了過去,左臂繞到他脖子後面,右臂撫摸著馬進的胸膛,紅唇湊近他的耳朵,彷彿要講什麼悄悄話。
“啊,小哥真是健壯呢。”花音伊舔舐著馬進的耳垂,弄得他一陣哆嗦,”你知道那天的水被我們下毒了吧,那是合歡宗的迷藥,連馬匹都能麻翻。可是你只是稍微暈了會兒你可知為什麼?”
被這樣的尤物纏在身上,馬進大氣不敢出,感受著花音伊右手摸進他的衣服扒拉著解開他胸前的扣子。直到花音伊溼潤的舌頭向他耳道鑽去,他又是一個哆嗦,”不…不知道。”
“哈哈哈,因為小哥你呀,還是處男喲~,讓我猜猜是炎陽劍法吧。”
聽到自家功法被叫出名字,明明二十好幾的漢子有些羞澀地答:”是……是的。”也不知道是回答抵一個問題還是第二個。正在感受靠過來身體胸前的兩團柔軟,卻見花音伊抬起右手像在欣賞自己淡紫色的美甲。
“炎陽劍法呢,追求至陽,可惜你卻不知世界上還有更加至陽之劍。”花音伊不顧馬進的疑惑,自顧自的說下去,”焚陽劍法,燃燒自身陽氣造就的至陽之劍可比你這心法強多了。不過呀,練焚陽劍的都是太監呢,連自己陽氣都願意作為燃料呵呵,所以我更喜歡小哥你呀。”一邊說著一邊用秀麗的指甲劃開了馬進的衣服,將他上半身完全赤裸。
“唔…”感受到上半身的涼意馬進下意識驚叫。不過很快花音伊將雙乳貼上馬進的胸膛,四目相對,用左手撫摸著他的臉頰,右手伸進褲襠裡,從內到外將褲子劃開。馬進根本不看她的那雙桃花眼,只好將視線亂瞥。感受到那兩團肉在自己胸口揉來揉去,他的下體已經昂首挺胸,等花音伊將褲子剝除,小馬進立馬彈了出來打在她的大腿上。
“哎呀,哥哥的大棒抽的人家好痛。”花音伊故作清純跳起身來。她隨即向小香伸手,接過了後者從櫃子裡取出的一小瓶藥水,”今天住過來之前洗過澡了吧,是不是知道要和姐姐做快樂的事情才洗的那麼幹淨呀~”
傍晚剛到合歡宗的時候馬進就被幾個大漢提著扔進了澡桶,他從小不說錦衣玉食,但總算不愁吃穿,下意識的狠狠清洗掉了自己身上的血汙。見到花音伊拿了瓶藥水在手上還以為要被灌什麼毒藥,一時間緊張起來,連勃起的小兄弟也開始微微低頭。
“不要緊張嘛,這可是舒服的東西。”花音伊走過來,手指沾上藥液開始往馬進身上塗抹。剛才貼著的那一小會兒她已經掌握了馬進身上的敏感點,側身靠過來,一邊往他耳朵裡吹起,一邊用沾著藥液的食指在他乳頭處畫圈。
馬進只覺吹向耳朵的氣彷彿吹進了腦子裡,讓他的大腦都變成了香甜的;而藥液冰冰涼涼的,惹得他乳頭髮硬。當皮膚吸收完藥液,馬進感到了一絲刺痛感從乳頭擴散開了,接著整個胸膛都開始發燙。
藉著沾滿藥液的魔指又伸了過來,從他乳頭開始沿著他的馬甲線往小腹畫去。他感到胸膛的熱量逐漸向下匯去,甚至頭上的血液也想下匯去,這種缺血的感覺讓他一整眩暈。等他回過神來,花音伊已經換了一瓶藥走過來。她將藥液倒在右手手心,窩手撐著藥液向馬進下體摸去。
“小哥你在緊張啥呀,蛋蛋都縮起來呢,是太冷了嗎?”花音伊用右手託著馬進的陰囊,感受著裡面兩顆睪丸的大小,並將手上的藥液均勻的塗抹在他的卵袋上面。馬進只覺得下頭黏糊糊的,之後開始變麻,他低頭只能看到自己拿昂揚的小兄弟,卻看不到陰囊的具體情況。
“這下就完全放鬆了嘛。”花音伊把瓶子遞給香兒放好,又接過香兒雙手遞過來的小盒子,沒急著繼續動作而是打量著眼前這個青年。陽氣的味道她很滿意,特別是這種引太陽之力的功法,這樣射出的精液能把她的子宮烘的暖暖的。另外馬進沒有什麼實戰經歷,作為劍修身子剛毅而且白白淨淨,還實力不俗。最重要的還是處子,有機會用這個方法去將他變成最佳的鼎爐。
花音伊緩緩跪下將臉湊到馬進下體前,正當馬進以為她要用嘴吹簫時,花音伊深吸一口氣將手裡的小盒子開啟。馬進低頭也看不到盒子裡的東西,不過他隱約感到不妙緊張起來,不過這次他的陰囊沒有像往常那樣褶皺內縮,而是繼續充血垂吊在那裡。
盒子裡盤著一隻蠱,合歡蠱,是花音伊當上長老時得到的珍貴獎勵。這隻蠱是以一隻毒蛛位基底,佐以不同種類毒素和淫藥使其突變從而得到,當然,花音伊不懂那麼多,她只知道開啟盒子這蠱就活了。
將盒子湊近馬進的下體,這隻蠱彷彿非常有經驗的朝陰囊爬了過去。感受到蟲退貼上肌膚的觸感,馬進覺得自己要嚇尿了,不過他現在是硬挺充血狀態所以尿不出來。合歡蠱爬到馬進的陰囊下方將最長的第一對足從陰囊根部伸出,伸到硬起來的性器根部上方合抱勒住。由於馬進此時的陰囊背塗了放鬆的藥物所以並沒有很強的收束感。
固定住自己的身體後,合歡蠱將狹長的尾部翹起,捲到了陰囊上方。合歡蠱的尾巴也就是蜘蛛的腹部看起來像一支弓箭箭頭,略寬的末端在陰囊前放印出了一個形。此時合歡蠱的第二隊短足從陰囊下面伸出,抱緊了自己的尾巴並盡力收束,馬進的兩顆睪丸被分別勒在了尾部的兩側。
之後第三對足也伸出,將陰囊上端勒得更細,同時往下滑動固定,防止兩顆蛋蛋從它懷抱裡脫出。而合歡蠱的口器向大腿根伸出,馬進立刻覺得菊花一緊,但合歡蠱並沒有繼續前進,在會陰穴處一口咬入,馬進哪裡受過這等刺激,險些就要射精,可是陰囊頂部一陣痛覺傳來壓制了他的射精衝動。
“這樣就差不多了,接下來就可以放心的做快樂的事情了~”花音伊笑著拍拍手,合歡蠱會透過會陰穴釋放淫毒來麻痺你用來射精的肌肉(PC肌),但是會給你的大腦射精的反饋,也就是說,你現在可以無盡的高潮,但是並不會射出精液來哦,等你的卵袋越來越大,全身的精華都匯聚在這裡的時候就是我進階合歡秘法七階的時候,哈哈哈。”
一邊笑著一邊招手叫小香過來,”首先,在正式玩弄你以前先把這個放到你後面。”說完掏出一個廣口的罐子開啟叫馬進看裡面,只見裡面窩這一隻巨型蛞蝓一樣的軟體生物,想必也是一隻蠱。”這是專門用來吞食糞便的淨身蠱,它從你後面進去爬過直腸,寄生在你的大腸裡面,除了吞食你的糞便,它會排洩出淫蕩的粘液流入你的直腸,將你的直腸變得和女人性器一樣~”花音伊將罐子遞給小香,讓她繞到後面去。
之後她又拿起一個小瓶笑道:”你的乳頭比女人的還敏感呀,讓我把它變得更下作吧。”她沾著瓶裡的藥液在馬進身上塗塗畫畫起來,從手心開始畫,經過肘內側和腋窩一直畫到乳尖;手指伸進耳道從耳心開始繞到後頸再從脖子根部繞到正面向下連到乳尖。
塗抹完畢放起小瓶,花音伊又拿出一個酷似首飾盒的小匣,在裡面挑挑選選。但此時馬進顧不上那麼多,他的後庭被入侵,意外的沒有什麼痛感,一大團蛞蝓一般的生物像水一樣從一個不大的洞裡面鑽進去。現在讓他酸爽的是淨身蠱啃食他直腸內殘留糞便的感覺。突然,他感覺到自己後庭的一個神秘的地方被淨身蠱不經意見摩擦到了,霎時間一股電流自下往上沿著頸椎向上襲來。
馬進感覺自己已經射了兩次精了,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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