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女佳人兩相宜】(四)凜月如霜玉如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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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7

作者:sezhongse3
2024/02/17

  師軒雲橫抱著這位來自東瀛屬國的少女,看了又看,眉眼彎彎,如同饞嘴的
丫頭盯著精緻的糕點,又像痴迷的姑娘捧著悽美的話本。內裡故意真空上陣的大
小姐,凝望著另一個內裡不得不真空上陣的大美人,說不出的旖旎。

  雖同為女子,可畢竟暴露的是身上最私密的部位,如月凜子有些難為情地按
住殷紅的百褶裙襬,只是被人以這種姿勢抱著,那短得不能再短的裙襬又怎麼可
能掩住滿園春色,幾根稀疏的雜草探出紅牆,細看之下,還掛著撩人的露珠,教
人忍不住一探究竟。

  如月凜子羞道:「這位小姐,可以把我放下來了……」

  佳人在懷,師軒雲沒來由地狡黠一笑,然後猝不及防地親了下去,親了下去,
親了下去……

  兩個漂亮得不像話的窈窕少女,旁若無人地吻在一起,耳鬢廝磨,春光明媚,
風景獨好。

  如月凜子哪能想到這個剛救自己脫困的女子劍仙竟也會耍這種無賴,貝齒張
合間,兩條丁香軟舌已經無分彼此地糾纏在一塊,繾綣難休,說不清是誰挑逗著
誰,道不明是誰逢迎著誰。百合悄然綻放,美人兩兩相依,誰又能說虧欠了誰?

  東瀛少女一聲嚶嚀,宛如鶯啼,象徵式地蠕動著玲瓏浮凸的身子,作著聊勝
於無的反抗,她清楚地感受到對方軟若無骨的柔荑穿過腋下,悄無聲息地陷入胸
前禁地,隔著素白襦袢按捏搓揉,撫慰內裡那兩枚彈嫩的肉球,另有巧手繞過盆
骨腰身,聶指成劍,撥開如月凜子壓在裙襬上的玉掌,化作春風,輕輕拂開受驚
的小穴,指尖淌過柔情似水,潺潺汁液澆灌著兩腿間那片粉嫩的花田。

  白衫紅裙均是淪陷於那體貼入微的纖纖玉指間,東瀛少女逐漸迷失在情慾的
夢鄉中,漸行漸遠,在她的記憶中,除了兒時依偎在母親懷內的那段時光,從未
像現在這般被人溫柔以待,哪怕明知道對方在蓄意撩撥自己慾念,她也願意這樣
多溫存片刻,享受這難得的安詳。

  身為伊勢神社的首席巫女,她實在太累了,身累,心也累……

  靈刀難解繞指柔,流雲化雨問春心。素衣如月映嬌顏,師家仙子慰寂寥。

  如月凜子星眸緊閉,睫毛微顫,滾燙的臉頰鍍上一層嬌豔的紅暈,藕臂遊離
於酥胸與裙底之間,無處安放,她熟悉這種感覺,彷彿又回到了神社中那座隱秘
的地牢中,彷彿又看見了搖曳的紅燭與粗糲的繩索,彷彿又看見美豔的母親被人
扶上了那具泛著異味的木馬。

  她發情了,她的身子好像觸動了某個機關似的發情了……

  怎麼就發情了?如月凜子無心細想,直覺告訴她,這個女人對她並無惡意,
那就夠了,在女人懷中發情,總比在那些男人胯下承歡要舒坦些。

  可惜這裡真的就有一個男人……

  一聲乾咳打破場間的曖昧,如月凜子如同受驚的小獸般瞬間從迷夢中驚醒,
酥軟的身子重新回到她的掌控,一把掙脫了師軒雲的愛撫,捋了捋短裙上的皺褶,
一本正經地用並不熟練的神州官話說道:「這位仙子請自重。」

  師軒雲朝雲棋嘟起小嘴,說道:「公子,你就不能再等等麼,人家都快要得
手了。」大概也只有師家大小姐這樣的女人,才能把對另一位美女下手說得如此
的……振振有詞……

  偏偏還真的教人討厭不起來,被這麼一位東方神州有數的大美人寵幸,無論
對男人還是女人,殺傷力絕不遜色於劍仙手中的飛劍。

  雲棋扶了扶額角,說道:「我再稍遲一點,你都能把人家給吃了。」

  師軒雲:「公子這話說得好沒道理,你怎的就知道人家不願意讓我吃了?」

  雲棋:「你沒聽見人家剛才說……」

  師軒雲:「女子之間親近,有的是口不對心,難不成你還要人家當著你的面
說想要?」

  雲棋:「我瞧著你就很實誠呀……」

  師軒雲:「哦,我曉得了,明明是公子餓了,卻非要怪到奴家身上。」

  雲棋:「我要真餓了,來的路上就把你辦了!」

  師軒雲:「公子現在辦我也不遲呀,橫豎我這身旗袍方便得很,野合最合適
不過了。」

  雲棋翻了個白眼,都懶得跟師軒雲繼續廢話,這麼說下去,指不定從她嘴裡
還能扯出什麼驚世駭俗的論調,只是經他這麼一攪和,這場磨鏡女子之間的默契
也確實鬧不下去了。

  雲棋朝如月凜子拱手道:「這位姑娘以如月為姓氏,不知跟伊勢神社的如月
久美子可有關係?」

  如月凜子微微一愣,說道:「這位少俠與我母親相識?」

  雲棋:「從前見過。」

  如月凜子:「敢問少俠名諱?」

  雲棋淡然道:「我叫雲棋。」

  如月凜子卻異乎尋常地失聲道:「你……你就是雲棋?就是你把母親……不
對,如果你是母親提過的那個雲棋,怎麼會還跟當年一般年輕?」

  雲棋:「我這個身體的時間流逝是近乎停滯的,至於具體緣由就不方便告訴
你了。」

  師軒雲敏感地捕捉到凜子話中的某個字眼,饒有意味地笑了笑,陰陽怪氣說
道:「喲,公子不是說一個也沒有嗎?」

  雲棋沒好氣地瞪了師軒雲一眼,說道:「少說兩句行不?」

  師軒雲可憐兮兮地捂住朱唇,睜著水汪汪的眼眸,乖得不能再乖了。

  如月凜子對眼前這對男女的關係有些疑惑,細聲道:「還未請教這位仙子芳
名。」

  師軒雲指了指小嘴,又指了指雲棋,攤著雙掌作了個愛莫能助的手勢。

  雲棋:「她叫師軒雲,神州師家的那個師軒雲。」

  如月凜子又是一驚,她當然知道名滿天下的師軒雲是誰,可無論如何也沒法
子將那位傳聞中的天才與眼前的白裙女子聯絡在一起,倒不是這位少女容姿不夠
出眾,境界不夠高明,而是堂堂師家大小姐就穿著這身出門?噢,也不是說這身
裙子不好看,但確實不像尋常大家閨秀的打扮。她自己這身短裙為了便於施展身
法已經很暴露了,但好歹裡頭還穿著內褲啊!

  內褲……內褲?如月凜子這才想起來,此刻自己裙底下似乎也端莊不到哪去
……

  少女巫女慌忙從儲物戒中取出替換的貼身衣物,剛把木屐脫下,忽然想起什
麼似的扭頭往雲棋身上掃了一眼,抿了抿嘴,卻什麼也沒說,竟是含羞嗒嗒地徑
直抬起了修長的大腿。

  雲棋雖自問不是什麼君子,可也不屑於佔這種便宜,剛要轉過身去,眼前一
黑,已被師軒雲的雙掌矇住了眼眸。

  雲棋無奈一嘆:「我就沒打算看。」

  師軒雲笑魘如花:「虧我還為公子留了一條指縫呢。」

  雲棋:「胡鬧!」

  至於看了還是沒看,多年後,師軒雲與如月凜子每每說起這樁往事,結論都
是出奇的一致,鐵定是看了!

  待如月凜子整理好衣裙,確定該遮住的部位絕不會漏光後,師軒雲才鬆開雙
手,問道:「凜子你遠渡重洋到神州來,就是為了這三頭邪獸?」

  如月凜子朝雲棋深深望了一眼,應道:「沒錯,神社的長老們發現有商賈將
這些蟄須暗中運到東方神州,我奉命徹查此事,從港口一路追到這裡。」

  雲棋皺眉道:「神社只派了你一個巫女前來?」

  如月凜子:「我是神社的首席巫女,素來不喜與其他人同行。」

  雲棋:「這麼說那邊山洞裡的邪獸就是被你誅殺的?」

  如月凜子:「沒錯,只是還剩下最後一頭邪獸被人藏了起來,我暫時還沒頭
緒。」

  師軒雲:「若是不介意的話,我們可以略盡綿薄之力。」

  如月凜子思量片刻,神色複雜地說道:「謝過二位好意,這些來自東瀛的邪
獸,還是交由我們伊勢神社來處理為好,就此別過。」

  如月凜子依照神州禮節略顯生澀地施了個萬福,轉身往密林深處掠去,紅裙
白衣融入漫山翠色,轉眼便沒了蹤影。

  望著麗人遠去,師軒雲雙手環胸,說道:「公子,這位巫女小姐的境界確實
不在我之下,也不像那種只知修行的花架子,可若是如此,怎的方才就被絆住了
呢?」師軒雲身子本就發育得極好,酥胸被藕臂這麼一擠,更顯巍峨壯觀,格外
惹火,也不知是無心還是有意。

  雲棋:「她想被絆住的時候,自然就會被絆住。」

  師軒雲清淺一笑:「公子的意思是……?」

  雲棋:「沒什麼意思。」

  師軒雲嘟囔著小嘴:「公子對軒雲才是真的不夠意思。」

  雲棋:「這位巫女剛沒說實話,她應該掌握著第三頭邪獸的線索。」

  師軒雲:「公子如何得知她沒說實話?」

  雲棋:「她說謊的時候,會不經意地捏著左手腕口,跟她母親一樣。」

  師軒雲促狹笑道:「公子當真沒把人家母親弄到床上去?」

  雲棋一本正經沉聲道:「沒有。」

  師軒雲:「哦。」

  雲棋:「我當年只是負責把如月久美子調教成性奴,沒染指她的身子。」

  師軒雲:「啊?」

  雲棋深深一嘆:「伊勢神社的巫女,歷來以降服邪獸為己任,受東瀛萬民尊
崇,俱是自小便開始修行的美人胚子,可要尋覓這般出眾的苗子,單靠神社這一
方勢力怎麼可能辦到,其中當然少不了各地大名們出力,代價是巫女們年滿十四
週歲後,便要作為性奴獻身與大名,我當年為了療傷,遠赴東瀛借取神社三神器
之一的八尺瓊勾玉,其中一項條件,就是替大名們調教當時不肯屈從的首席巫女
如月久美子。」

  師軒雲:「那如月凜子豈不是……?」

  雲棋:「就我看來,她應該還是處子,可她那身子的反應,想必也是從小便
被長老們引導調教了。」

  師軒雲:「早知如此,剛就應該暗中跟著她。」

  雲棋冷哼一聲:「剛你與她親熱的時候,在她裙子上悄悄動了手腳,當我沒
看見?」

  師軒雲掩嘴笑道:「當真是什麼都瞞不過公子。」

  雲棋:「還有一件事。」

  師軒雲:「公子有什麼吩咐?」

  雲棋:「能不能把內褲穿上……」

  林奉村十里外鎮上的集市中,不施粉黛的鄉村少女紮起兩束小辮,親暱地挽
住一位明豔少婦臂彎,穿梭於熙熙攘攘的人群中,惹來不少人,特別是男人們的
注目,樸素的衣著打扮掩不住少女凹凸有致的身段,白裡透紅的水嫩肌膚洋溢著
青春的光澤,一看便知是個被爹孃寵大的女孩子,難得的是那對清澈靈動的星眸,
尚未被世俗人心所浸染,透著一縷沁人心脾的天真爛漫,比之那些個大家閨秀,
更讓人覺得討喜。她身側的那位少婦梳起飛仙髻,面暈淺春,眼角眉梢間掛著一
絲若有若無的媚意,總在不經意間流露撩人風情,正是人妻最為知情識趣的年紀,
也是瓜果最為香甜可口的金秋,兩位女子結伴而行,步履輕盈,一笑一顰,皆是
美景。

  少女名為林玉,父親林朝海乃村中木匠,少婦趙二嫂,與林家素有往來。

  林玉輕聲說道:「趙二嫂,咱們臉上也沒沾什麼東西呀,怎的街上的人都朝
我們這邊回頭看?」

  趙二嫂戳了戳林玉吹彈可破的臉蛋兒,促狹笑道:「你這丫頭還當自己沒長
大哩?」

  林玉有些不解,說道:「我當然知道自己不小了,可這有什麼關係?」隨即
順著少婦那耐人尋味的目光望了望自家那胸脯,終於醒悟過來那句長大的含義,
確實是長大了,各種意義上的長大。

  趙二嫂忍俊不禁,一手摟著少女纖腰,笑得天花亂顫。

  林玉羞得耳根通紅,嘟著小嘴說道:「趙二嫂就知道捉弄人家!」

  趙二嫂隨手拉著林玉在一處脂粉攤子前蹲下,抄起一盒胭脂,翻開蓋子聞了
聞,又細看了片刻,笑道:「玉兒,你不是一直想買盒胭脂麼?我看這盒就不錯。」

  攤主臉上立馬堆滿了笑容,搓著手說道:「姑娘好眼光,這胭脂是我前些日
子從城裡帶回來的上好貨色,只賣三十錢,童叟無欺。」

  趙二嫂:「喲,貨是好貨,可這賣三十錢是欺負咱們沒見過世面麼?二十錢,
愛賣不賣!」

  林玉連忙拉住趙二嫂藕臂說道:「別,孃親只給了我做新衣的銀子,若是知
道我私下買了胭脂,非要訓我不可。」

  趙二嫂笑道:「放寬心,二嫂跟你家是什麼交情,這胭脂就當是我送你這丫
頭的生辰禮物了,回去好好打扮一番,那李家三少爺瞧見了,怕是路都走不動呢。」

  林玉羞道:「二嫂這說的什麼話……」

  攤主笑道:「常言道千金難買心頭好,我這胭脂在這市集上可算是獨一份,
三十錢,真不算貴了。」

  趙二嫂:「二十三錢,不能再多了。」

  攤主:「二十七錢,不能再少了!」

  趙二嫂笑吟吟地將胭脂盒子遞到林玉手上,說道:「玉兒你仔細瞧瞧這顏色
合意不。」隨即扭過頭來,輕輕將身子往前壓下些許,領口浮出一線春光,朝攤
主媚聲道:「一人讓一步,二十五錢如何?」

  攤主雙眼一瞪,喉結幾度滾動,好一會兒才悶聲道:「好,就依你,二十五
錢成交。」

  林玉正徑自把玩手中的胭脂,待回過神來,趙二嫂已付清了銀子,全然不知
剛才還硬氣十足的攤主怎的就妥協了。

  林玉:「玉兒謝過趙二嫂。」

  趙二嫂:「我可是從小看著你這丫頭長大的,一盒胭脂而已,這也跟二嫂客
氣?」這次話裡的長大,是真的長大……

  林玉也不矯情,笑道:「二嫂說的是。」

  趙二嫂:「走,陪二嫂去前邊新開張的李慶鋪子逛逛,據說他們家的絲綢手
感那叫一個滑膩,嘖嘖,瞧瞧咱們玉兒前年才做的衣裳,這會兒就快要撐不住了。」

  林玉一跺腳,嬌嗔道:「二嫂!」

  趙二嫂摟住臉頰發燙的林玉,只是笑……

  不多時,兩位女子攜手踏入李慶鋪子,林玉撫著那一卷卷輕若無物的絢麗絲
綢,愛不釋手,可當目光觸及櫃子上的標價時,一對巧手便惴惴不安地攏在小腹,
滿心糾結,她的家境不差,可也算不上多好。

  掌櫃朝小二打了個眼色,挺著彌勒佛似的肥碩肚腩,親自迎上前來笑道:
「兩位姑娘,敝店出售的都是上好的布料,貨真價實,不急,慢慢挑便是。」

  林玉扯了扯趙二嫂衣袖,說道:「二嫂,我們還是去張老裁縫的鋪子吧,往
年不都是在他那兒做的麼?」

  趙二嫂:「張老裁縫手藝自然是信得過的,可卻不擅做裙裝,姑娘家家的,
像村裡的小子一樣成天穿著長褲算什麼事?」

  林玉略顯為難地細聲道:「二嫂,這店裡做一套衣裳的價錢,在張老裁縫那
都夠做三套了……」

  掌櫃連忙賠笑道:「姑娘莫急,這價錢嘛,好商量,況且即便買賣不成,隨
便看看也不虧對不?」隨即揮了揮手,說道:「來人,給兩位姑娘上茶,上好茶。」

  趙二嫂笑道:「掌櫃果然是個會做生意的。」

  掌櫃眯眼道:「不會做生意,東家會讓我坐在這個位子上麼?」

  趙二嫂:「玉兒,掌櫃都這麼說了,橫豎時辰還早,咱們便喝口茶歇一會,
再看看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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