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青詩語】第三卷:潛龍出淵(第七十九章:筆記本中的悻密,純,血親,NTL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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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19

作者:同寫
2024/02/19

  看著書頁上的名字,陳瑾怔怔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肖舒雅三個字,倒
映在他的眼眸之中。

  他對這個名字太熟了,因為他的母親就叫肖舒雅,一模一樣,沒有任何一個
字是同音異字。

  看著眼前的這個熟悉的名字,陳瑾只感覺腦袋一陣凌亂,自己的母親,是京
都肖家的小公主?豪門貴女?但是父親這字裡行間,充滿了對這個肖舒雅厭惡,
一切一切的疑惑浮現在陳瑾的心頭。

  陳瑾此時腦袋如麻,也不再做他想,直接翻開書頁,而這一次時間卻跳轉到
了秋天。

  「XXXX年,秋,今天是大小姐十八歲的生日,肖家為大小姐舉辦了盛大
生日宴,十分的熱鬧,京都各大家族都派了嫡系前來道賀,然而大小姐卻並不開
心,當時的我不知道她為什麼不開心,不過那時候我是挺開心的,因為大小姐生
日,肖老爺子給了我一個大大的紅包」。

  「後來,我才知道具體的原因,因為那天晚上大小姐很反常的駕車出門了,
作為保護她安全的我,自然也要跟上,那晚大小姐去了酒吧,喝了很多酒,她醉
醺醺的趴在我身上,又哭又笑的說了很多很多的話,那時候我知道了,她不開心
的原因,因為所謂的生日宴,其實就是一場相親宴,今天那些家族的嫡系,會有
一個成為她未來的丈夫,她討厭這種政治聯姻,而她平日裡刁蠻任性,出口成髒,
其實就是想擺脫這種聯姻,讓那些家族的人覺得娶她回去會家宅不寧,然而,她
卻忽略了她的家室和樣貌」。

  「有時候生在帝王家,錦衣玉食,出門車馬僕從相隨,令人豔羨無比,但是
他們也有著自己的悲哀,無法掌控的人生,沒有方向的未來」。

  陳瑾逐字逐句的看著眼前的篇章,深深的看了一眼,父親最後一段感慨的話
語,繼續翻開書頁。

  「嗯?」陳瑾看著眼前新的篇章,卻發現明顯銜接不上先前的筆記,有些疑
惑的翻了翻筆記本,卻發現,中間有著撕毀的痕跡。

  「撕掉了?」陳瑾看著筆記上那撕掉的痕跡,不由的皺了皺眉頭,他想不通
父親為什麼要撕掉著數十頁的筆記,若是沒有猜錯,這一層撕毀的痕跡,應該就
是父親與母親的相戀的過程,看了一眼撕毀的痕跡,也不在糾結,轉頭看向新的
篇章。

  而接下來的筆記中,則是簡單的書寫了,兩人回到了陳家村,舉行了簡單的
婚禮,而作為肖家小公主的肖舒雅,脫下了名貴華服,換上了布衣荊釵,從一個
刁蠻任性的豪門貴女,變成了一個溫婉嫻淑的小少婦。

  在之後便懷了身孕,中間穿插著平淡而又溫馨的小夫妻生活,十個月後生下
了一個女兒,取名為陳靜,一年後又生下了一個兒子,取名為陳瑾。

  「雅兒生下了一個男孩,看著產房內的母子,我抱著咿咿呀呀的靜兒,這是
我們的四口之家,有著賢惠的妻子,還有著一對可愛的兒女,我只感覺此生無憾
了,在和雅兒商量了之後,我們決定將男孩取名的瑾,希望他今後能夠謹言慎行,
不求他大富大貴,但求他無災無難」。

  陳瑾深深的看著篇章的結尾,他並沒有急於去看新的篇章,而是長長的舒了
一口氣,抬起頭看向窗外清冷的夜空。

  看到了這裡,陳瑾可以確認,書中的肖舒雅,就是自己的母親,一個作為京
都肖家的豪門貴女,但是這麼多年來,他從未聽過母親提起過孃家,也不曾見過
任何肖家的人,以及父母當年具體發生了什麼事,答案應該就在撕掉的那數十頁
的篇章中。

  陳瑾低下頭看向面前的筆記本,將筆記本翻到那撕毀的頁面,撫摸著那凹凸
不平的痕跡。

  突然陳瑾撫摸著那撕毀痕跡的手一頓,一雙眼眸不由的微眯了起來。

  「京都?肖家?母親肖舒雅?肖家天啟?」。

  陳瑾突然想到了一個人,那就是當初給自己選擇的那個青年,他姓肖,來自
京都,難道是母親的親族?

  陳瑾回想著和肖天啟接觸以來的點點滴滴,從初遇,到後面酒吧相識,在後
面入主鴻鵠,其中完全是肖天啟人脈金錢的上資助,陳瑾一直以來,都認為肖天
啟扶持自己上位,日後必然有所圖,因此他一直不願意欠其人情債,怕最後以命
來還,而如今得知母親是肖家之女後,若是肖天啟的那個肖家,那麼這一切,從
另一個方向,又能解釋得通了。

  突然陳瑾又想到了一件事,當初他在蕭青的邀請下,前去酒店見肖天啟,那
時候的肖天啟,作為豪門貴子,身世顯赫的他,卻讓自己稱呼他為肖哥,啟哥,
還有便是,將鴻鵠交於自己時,似乎曾說過一句話,「因為這些東西他喜歡掌握
在自己人手中」,自己人……。

  就在陳瑾思索之時,這時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打斷了陳瑾的思緒。

  陳瑾抬起頭,透過窗戶向著窗外望去,只見陳旭領著白毛和小女奴從門外走
了進來。

  原來今日因為要送陳建業的遺體回來,陳瑾便讓陳旭去找了輛車,自己和陳
旭兩人先護送陳建業的遺體回家,讓小女奴和白毛現在邑縣等待。

  陳瑾見他們走了進來,連忙站起身,出門迎了上去。

  「瑾哥,主人」幾人看到陳瑾上前開口喊道。

  「嗯,辛苦了」陳瑾點了點頭,然後摸了摸走到自己身旁的小女奴腦袋,接
著看向白毛。

  「瑾哥,調查清楚了」白毛見狀走上前,開口接著說道:「這家乘運公司,
老闆名為趙壯,之前曾是邑縣一個涉黑團伙,後來轉型開了乘運公司,其公司這
十來年已經發生了數起車禍,不過此人似乎背後有人,因此基本都是花點錢擺平」。

  「花錢擺平嗎?」陳瑾聞言目光微沉了幾分,隨即冷笑著說道:「可惜,我
這邊他花不了錢擺平了」陳瑾說完,轉頭看向白毛說道:「小白,你去幫我聯絡
一下強哥,就說我陳瑾想找他幫個忙」。

  作為最早就在沿江市跟在陳瑾身邊的白毛,自然知道陳瑾的意思,聞言當即
點了點頭,隨後掏出手機,轉身向著屋外走去。

  看到白毛出去打電話,陳瑾轉頭看向陳旭說道:「今天辛苦你了,早點去休
息吧,今晚你和小白就睡我房間吧」。

  「好,瑾哥,那我先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明天你還有的忙」開了一天
的車,陳旭也覺得有些疲憊,點了點頭便轉身向著庭院內陳瑾的房間走去。

  看著陳旭進入自己的房間,陳瑾低頭看向身旁的小女奴,又看了看庭院中姐
姐陳靜的房間,思索了一會,說道:「算了,你今晚就和我睡吧」。

  「好的,主人」小女奴倒是沒有什麼神情的變化,聞言點了點頭,乖巧的應
道。

  這時,去外面打電話的白毛,快步的走了進來。

  「瑾哥,已經安排好了,強哥這兩天就安排蛇頭來越城」白毛走到陳瑾的身
邊低聲的說道。

  「行,小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我只要結果」陳瑾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口中
冷聲的說道。

  「是,瑾哥」白毛見狀立馬站直了身體,重重的點頭應道。

  「行,去休息吧,夜也深了」。

  ……

  夜晚,寒冷的山風吹動,村落逐漸寂靜,偶爾響起著幾聲土狗的犬吠。

  半山腰處,陳家。

  庭院之中十分的安靜,院內的廂房,也已熄燈歇息,西北角的浴室,房門輕
輕的開啟。

  微溼著頭髮的陳瑾,只穿著一條內褲從浴室內走了出來,轉頭環視了一圈,
看著安靜的庭院,轉身向著房屋的主屋走去。

  剛一來到屋內,陳瑾便看到哈尼迪娜這個小女奴已經躺在了床鋪上,厚厚的
被褥上印出嬌小玲瓏的身軀。

  「主人」躺在穿上的小女奴,看到陳瑾進屋,雙手撐著床鋪坐立了起來,口
中糯糯的叫道,原本鋪蓋在身上的被褥,隨著她的起身滑落了少許,露出白膩的
雪肩。

  「早點睡吧」陳瑾微微的點了點隨口說了一句,隨後抬步走到書桌旁拿起那
本厚厚的筆記本,轉身向著床鋪走去。

  來到床鋪旁,掀開被褥,陳瑾順勢躺了下去。

  然而剛一躺下只感覺一陣溫熱軟滑,陳瑾轉頭看去,只見小女奴躺在自己身
旁眨巴著黑白分明眼眸,看著自己,目光掃了一眼床鋪旁的放置椅,一套學生J
K制服摺疊整齊的擺放在椅子上。

  沒穿衣服?陳瑾有些疑惑的掀開幾分被褥,只見映入眼簾的乃是一具嬌小酮
體,那雪白的稚嫩嬌軀上,只穿戴著一套粉紅色還繡有卡通圖案略顯幾分稚嫩的
內衣褲。

  不用問,這些肯定也是林小小買的,因為他當初給小女奴買的不是這一套。

  面對身邊這個穿了相當於沒穿的小女奴,陳瑾自然也不會去當什麼聖母婊,
面對這個形同初中生的小女奴三點式的誘惑,如今剛死了父親的陳瑾著實沒有什
麼心思,看著身旁乖巧的小女奴,陳瑾抬起手摸了摸她的臻首。

  「早點睡吧」 .

  「嗯嗯,主人」小女奴很聽話的點了點頭,然後屈下身挪動了幾下身子躺好,
合上眼眸。

  小女奴雖然從小被當做揚州瘦馬養大,被迫學了不少伺候男人的手段,但是
因為那個黑醫生想將其賣個好價錢,因此小女奴也只是個理論派,還從未實踐過,
如果陳瑾想操她,她也會配合,沒想操她,她也無所謂,反正聽主人的話就行了。

  看著身邊小女奴,合上雙眸,陳瑾也沒有多想,立起身體,坐靠在了床頭,
伸手取過剛剛從書桌上拿來的筆記本,將其翻開。

  自從知道母親是京都肖家之人後,陳瑾對於這些年的事情,越發的好奇,想
要知道,這些年父母與肖家之間的關係。

  安靜的房間內,閉合著雙眸的小女奴,逐漸的陷入了睡眠,呼吸也越發的平
穩了起來,而陳瑾依舊翻動著書頁,觀看著手中厚厚的筆記本,燈火光亮的房間
至於下那時不時響起的輕微翻頁聲。

  陳建業的筆記本,沒有任何的規律,除了最初的時候,寫的很勤快,自從與
肖舒雅成家之後,筆記本內的時間跨度就拉長了許多,有的一個月寫一篇,有的
大半年一年才寫一篇,不過從這些的記錄之中,陳瑾也清晰的看到了自己和姐姐
成長的過程。

  ……

  月向西山,寒風在窗外呼嘯,寂靜的夜空中,時不時傳來幾聲野獸的鳴叫聲。

  突然,坐靠在床頭看著父親筆記的陳瑾,雙眸不由的皺了起來,目光再次巡
視著筆記本上的篇章。

  「XXXX年,秋,秋老虎的天氣十分的悶熱,雅兒說她先去洗漱一下,然
而我卻知道她並非真正的在洗漱,而是去浴室用自己的手指解決她的生理需求,
我並不怪她,這一切都是我的原因,自從上次去打獵被野豬衝撞之後,傷了下體,
我那裡就廢了,這個情況對於我們夫妻而言,無疑是晴天霹靂」。

  「我們嘗試過許多辦法,中醫,西醫,土醫,鄉村小偏方,卻依舊毫無任何
辦法,即便雅兒穿著性感的衣服,撥撩著我,我卻依舊沒有起色,我徹底的廢了,
如今下面這根牛子,除了撒尿,沒有任何的作用,我成為了一個活太監」。

  「聽著耳邊那壓抑著細微的若有如無呻吟聲,我不知道我該怎麼描述的我的
心情,若是換做以前,此刻的我早就衝進浴室之中,將雅兒按身下或是牆上,然
而,如今的我,甚至都不敢讓雅兒知道,我能依稀的聽到她在浴室內的呻吟」。

  陳瑾看著逐字逐句的看著篇章上的字,他知道在自己上大學的那一年,父親
上山打獵被野豬給衝撞了,但是卻萬萬沒想到,那野豬傷了父親的下體,讓正值
壯年的父親從此失去了男性的功能,這件事他從未聽父母說起過。

  對於文中母親躲在浴室中自我安慰的描述,陳瑾並沒有覺得有任何的不妥,
畢竟自己的母親肖舒雅不過三十幾歲的年華,正值女人風華成熟的年齡,又是如
狼似虎的歲月,而自己的父親又廢了,僅以手指撫慰寂寞,陳瑾可以理解,不過
因為涉及自己的母親也不想多做評價。

  陳瑾繼續翻動書頁,接著往下看去,隨著父親被廢之後,文筆中也從滿了愧
疚,篇章之中,每當母親藉口悶熱前去洗漱之時,父親便會記錄下自己對母親的
愧疚。

  正一篇篇的看著父親筆記的陳瑾,突然臉色一變,眼中浮現出一絲疑惑,拿
著筆記本的雙手不由的抓緊了幾分。

  「XXXX年,春,雅兒剛剛說有些悶熱去洗漱了,長邑的春天哪裡會悶熱,
我知道她有去解決自己的生理需求了,這半年多以來,悶熱這個詞,彷彿成了我
們夫妻之間的默契一般,每當她說悶熱時,我只是默默的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而她也是默不作聲的收拾了幾件貼身的衣物,然後微垂著腦袋,進入浴室之中,
然後浴室始終便響起了那微不可聞的呻吟聲,雅兒正值女人最成熟的年齡,與她
夫妻這麼多年我,我清楚的瞭解自己的妻子慾望」。

  「聽著耳邊那微不可聞,斷斷續續的呻吟聲,我坐在書桌前,想了很久,也
思考的很久,準備與她談了一談,說真的作為一個男人,我不想,但是我如今就
是一個廢人,我很煩躁」。

  父親這是要談什麼?陳瑾看著篇章中的字,心中忍不住思索了起來,緊接著
心中一震,雙眸不由的圓睜了起來。

  難道是想……。

  一想到這,陳瑾強忍著心中的難受,放開面前的書頁,看向新的篇章。

  「XXXX年,春,我和雅兒談了,雅兒她一雙眼眸定定看了我很久,她沒
有同意,她只說而來一句話,孩子都這麼大了,你不要臉,我還要臉,雅兒說完
這句話,便走了,我看著雅兒的背影,心中歡喜的同時也有些心疼,歡喜的是試
問哪個男人願意自己的妻子,有著野男人,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人,心疼的則
是,自己的妻子,正值年華卻生生的守了活寡」。

  陳瑾看著篇章上的母親拒絕的話語,心中長長的舒了一口氣,望著父親最後
的那句話,陳瑾雖然不認同這種做法,但是也知道自己父親的用意,所幸的是,
母親並沒有接受。

  陳瑾不是那種有著特殊癖好的人,對於被自己強上的林鳳妍都如此,更何況
是母親,他可不想自己莫名其妙多個野爹。

  低下頭看向陳建業的筆記,陳瑾繼續的翻動著書頁,一連看了好幾篇,確定
了沒有莫名其妙出現個野爹,心中長舒了一口氣,轉頭看了一眼擺在桌上的時鐘,
見天色以晚,想到明天還的主持父親的葬禮,便合上了筆記本,放在了床旁的椅
子上。

  屈下身躺在被窩中,感受著身旁早已沉睡,身體暖和的小女奴,陳瑾伸手關
掉電燈,摟住小女奴那半裸的小嬌軀,回想著筆記本上的記錄。

  老爹也真是的……,還好媽沒同意,不就是……,實在不行,咱們家裡又不
是沒有男人……。

  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著,陳瑾摟著懷中熟睡的小女奴,伸手放在了那僅被卡
通內衣包裹著與嬌小身體不成正比的碩果上,黑暗中閉上眼眸,漸漸的陷入了沉
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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