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與我】(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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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20

作者:zwz
2024/02/20

把狗栓好,姥爺不知道去哪了,興許找人下象棋去了。

到屋裡,母親正在床上練瑜伽,我說不清母親是什麼時候開啟這項神奇的運動。但我還很清楚的記得每天早上和晚上播出的瑜伽訓練,開頭是在一個黃昏的海邊,太陽散發出耀眼的餘暉,視野正中央,只留下滿身黑影的女人雙手合十,側身緩緩彎腰向著天空,右側浮出幾個大字“自我身心鍛鍊方法”。每次看到這個開頭,總給我幼小的心靈帶來一種說不上來的悲涼。隨後一個帶著花圈,穿著奇特的女人,在海邊或山林裡開始了一系列在我看來不可理解動作。

母親則隨著那個看著挺和藹的女人的動作一起運動。我傻傻的隨母親一起做,剛開始動作還很簡單,我能跟的上,但是我並不覺得這東西有什麼意思,就爬在母親身旁看著母親認真的樣子。我覺得這時母親很可愛。

當然看著母親還不足以滿足我對母親可愛的熱情,我會趁著母親仰著頭看電視時,一口親上去,說是親,不如說是用嘴嘬。母親笑著說“別弄了,癢”,

如果這時我仍執迷不悟的話,母親就會用手撓起我的癢癢來,我就忍不住的笑個不停,躺在墊子老實了許多。

有時母親正背對著我做一些動作,或半跪著挺著背,或爬在墊子上撅著屁股,我會一把抱住母親的腰,緊緊貼在一起。或者直接趴在母親背上,我想我那時手應該是抓在母親柔軟的乳房上吧,但是那時我哪裡會想這麼多,我纏著母親,只是在母親身上尋求著某種東西,一種讓我精神極度愉悅與滿足的東西。這種東西獨有母親能給我,或許在以往的歲月裡母親已經給我足夠多了,但是我卻永遠也不能滿足。

後面電視上女人動作越來越難,我堅持一會便疼的受不了,我問媽媽“不疼嗎?”媽媽說“疼咋辦?疼就不練了?”。母親小巧的鼻子有些細微汗珠,我爬下將母親散落在臉上的幾縷黑髮,捋到耳邊,用鼻子去輕觸母親的冰涼的臉蛋,我能清楚的聞到母親身上散發出溫熱的體香,聽到母親有規律的呼吸聲,縱使那時的我仍一無所知,但身體還是本能的微微顫抖起來。

每當看到母親練瑜伽時,身體擺出各種驚人的姿勢,我都不由得想到《紅樓夢》中賈寶玉說的一句話“女兒是水做的骨肉,男人是泥做的骨肉”,雖然我對賈寶玉並不感冒,但我卻贊同這句話。

我想母親是很喜歡瑜伽這項運動,還買了一本《瑜伽氣功與冥想》,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是一個叫張慧蘭的人寫的,她應該就是電視上那個女人吧。這本書我只是隨意翻了翻,對裡面幾張插圖倒是記憶猶深,一個是穿條紋衣和黑色緊身褲的女人,主要是她佔了插圖大半內容。一張是一群男人女人像死人一樣一排排的躺著,最裡面一個女人盤腿而坐,我不喜歡這張插話,有種說不上來的詭異感。最後一張則是一個古代人,應該不是中國古代人,像印度佛教那一片的神?他頭戴皇冠,臉很臃腫,向外攘,右側身兩個大肥腿交叉而坐,懷裡抱著一個孩子?我記不清了,本來印刷的就模糊。

母親每次做完瑜伽,都會或平躺著,或盤腿坐著,閉著眼,一動不動的半個小時或一個小時,這時我小小的腦仁中浮出一個可怕的念頭,媽媽這不是在打坐嗎?打坐不是隻有和尚才會幹嗎?媽媽要出家當尼姑嗎?一種巨大恐慌感浮上心頭,我搖著媽媽的肩膀喊道“媽媽,你在幹嘛?你不要我了嗎?”

母親笑出了聲,轉過身來捏著我的臉說“小腦瓜子天天在想什麼啊?疼你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要利利呢,媽媽這是在冥想”

母親又給我解釋了什麼是冥想,可惜我蠢的厲害,壓根什麼都沒聽懂。但是我確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媽媽還在我身邊,不會離開我。我得了極大的安心一般,便枕在母親盤起來的雙腿上睡著了。

人總是會變得,變得更聰明或者更蠢,就不得而知了,正如我現在在盯著母親兩條修長的雙腿劈成一字型,我想我現在的樣子一定蠢到家了。

黑色的瑜伽褲從豐滿的臀部延伸到光潔腳踝,母親白淨的腳光露露的,幾根青色的筋在腳背微微凸起,又輕輕隱沒。豎著的腳掌呈桃紅色,腳趾頭有時會不安的動一動。

母親抬頭奇怪的看著我“你在門口站著幹嘛”

“啊,,,,”

“閒著沒事看看書,寫寫作業”

“哦”我低著頭答應著

母親瞪了我一眼,轉過身去,半跪在床上,身體匍匐著。我又看了看那並在一起的的腳,由於屁股在上面的壓迫,腳掌彎曲著,可能是充血的原因,更加紅潤了。

我想走過去撓撓,逗弄一下母親,猶豫了一會,最終還是合上了門。

兒時可以恣意妄為的行為,如今倒變的艱澀了。

堂屋內,鐘錶的滴答聲迴盪在空中,屋內漂浮著的灰塵,在陽光下肆無忌憚的胡作非為,一股子陳舊,腐朽的氣息,像在穀倉中發黴的小麥 。

我搓了搓手,愣了一會,按開了電視,沒等畫面出現,又按滅了,,,,

那天裡夜裡狗的叫聲,如轟鳴的聯合收割機一般,捲走了我所有的勇氣,就像我現在趴在床上,豎直的雞巴貼在涼蓆,慢慢的摩擦席面,冰涼,硌的雞巴疼,還有一絲微妙的感覺,雖然遠不及我那夜從母親身上獲取的快感,但仍讓我心神動盪。為了不讓身體把雞巴壓癟,我只能用雙臂支撐著軀體,估計涼蓆已深深在我胳膊上留下一道道深紅的長方形橫印 。

汗水一滴滴從我臉上背上滑過,風扇一陣陣的吹著,將我體內僅有的熱氣揮散殆盡。我扭過頭看了母親一眼,母親背對著我,風偶爾將母親的長髮吹的飄蕩起來。有種難以抑制的悲哀在我心頭打旋,我想劇烈的咳嗽起來,卻怎麼也咳不出。我停止了動作,直挺挺的趴在床上,喘著粗氣,老二被壓的生疼。我露上嘴唇的牙齒啃在涼蓆上,磨蹭了一會,又支撐起身體來,重複著摩擦的動作。

我有些困,身上肉都鬆弛下來,肚子卻有些發緊,有什麼東西要出來了,屁股都用起力來,我緊閉著眼,猛的衝了一下,老木床不爭氣的“吱呀”一聲響了,寂靜的夜空中顯的多麼嘹亮,真像在鐵盆裡連放三個鞭炮這麼大,我簡直想一頭扎進席縫裡不出來。

我趴在那裡跟個王八一樣一動也不敢動,冰溼的汗水附在身上,風一吹,我直打哆嗦,一個巨大噴嚏憋在我的鼻腔內,憋的我的眼直淌水,我咬著牙,用手狠勁掐著大腿。

可笑的是,那個噴嚏終於還是連湯帶水的噴了一席,我不知道有多大聲響,我只知道我想一個蹬腿,把房頂撞個窟窿,頭卡在窟窿上,把夜裡的涼氣一股腦全吸進肚子裡,藉以獎賞我精彩絕倫的表現。

我像個死人,貼在涼蓆上。我突然想鑽進母親懷裡,永遠也不出來。

過來一會,我聽見母親轉過身的聲音。

“利利”

我沉默了一會還是回了一聲“嗯”

“翻過身來,趴著睡你不難受啊”

“嗯,,,,”

我翻過身來,母親便把毛巾毯蓋在我的肚子上,手輕輕的搭在我的肚子上。

“睡吧”母親說

“嗯,,,,”

我並沒有睡,我睜著眼直勾勾的盯著母親,母親的臉在月光下露出瓷器般的光澤,我的心鼓動起來。

母親突然掙開眼,蹙著眉,拍了拍我的肚子說“快睡”

我看向母親的眼睛,母親的眼裡帶著柔和與一絲生氣,沒等母親再說話,我一頭扎進母親懷裡,拼命的嗅著透過輕薄的棉質睡裙散發出暖融融的體香與花露水的香味。母親伸出手拍了拍我的頭說“好了,別鬧了,快睡覺”

我“嗯”了一聲,停下動作,一切都煙消雲散了般,軟在母親懷裡沉沉睡去。

第二天,褲頭黏黏糊糊溼了一大片,我從沒流出過這麼多過,揭開褲頭,一股子腥臭味燻人鼻臉,幸好母親要去姥姥早餐鋪幫忙,不至於被母親撞見。

我把換下的褲頭塞進兜裡,躲過姥爺,偷偷的將它壓在衣服堆裡最底下,,,,,,

早晨的太陽真烈,刺的眼睛痛。濃重的陽光澆了我一身,曬的我頭暈眼花。跑進屋裡一切都黑濛濛的,差點一頭撞門上。我橫倒在床上,雙腿夾著毛巾毯睡去,,,,,,

中午吃飯,姥姥問我是不是沒睡好,又笑著說姥姥家的木板床到底比不了席夢思。我低著頭說不出話來,瞥了母親一眼,母親吃著飯,看不出喜樂。

縱然我蠢的厲害,卻還是不敢再對母親造次。也或許是褲襠上的黏糊的東西讓我冷靜了許多。連著幾天我睡的還算安穩。

有些事情總會到來,我有預感,那天太陽或許很耀眼,也許是陰天,是星期三或星期四?我的記憶總是模糊,我剛踏出門準備上學,那四五個痞子一溜的圍了上來,這時我才看清那瘦高個右額頭上有一個黑不溜秋的痔,兩個蠶豆這麼大,一半被頭髮遮住。

瘦高個開了口

“原來跑到這了,叫我們一頓好找,不是我們不守約定啊,料你們也拿不出這麼多錢,瞎等也沒用,你媽呢?叫她出來!”

我眯了眯眼,沒吭聲,大黑狗在院子裡咆哮起來,姥爺在院裡喊了一聲“誰啊?”

隨即走了過來,抖著鬍子說

“你們來幹什麼?沒事滾蛋!”

“老爺子,你看你說的,什麼叫做沒事滾蛋,我們來肯定有事啊,要不您把您閨女叫出來我們單獨跟她談談”瘦高個說

“什麼事你直接說就行,我做的了主”

“好,那我就直接說了,你女婿殺了我們一個人,還欠了一屁股賭債,人命加賭債總共八萬塊,您看怎麼辦”

姥爺笑出了聲“你們這群王八蛋,自己乾的什麼勾當自己還不清楚嗎?也好意思過來要債!人命錢的多少,也是法院判決後再做決定,跟你們有何干系!”

“我說老爺子你別不講理啊,你女婿賭博可沒人拿刀抵他頭上讓他賭,賭博欠了錢,就該換,這是天經地義!再說法院是法院的規矩,咱們這是咱們的規矩,人就得按規矩來,要不然不亂了套,你說不是?”

“黑瘤子,別怪我老頭子說話難聽,你們這群畜生這些年乾的坑蒙拐騙的事還少嗎?你們這群喪盡天良的東西欺負到我老頭子身上了?我告訴你一分錢也沒有,你們敢動我閨女一下試試!”我姥爺說著就抄起門口的大竹掃把就要拍那群痞子。

瘦高個連連退了好幾步,擺著手說“老爺子,別衝動啊,我們也是奉命辦事,你看你這弄的”

姥爺沒理他,衝著一個矮不墩的傢伙訓了起來“餘海兵,你也來欺負我閨女?當初我怎麼教你的!”

“李校長,我,,我,,,,”矮不墩的傢伙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轉頭向瘦高個說“大哥,要不咱們先撤吧,這麼僵著也不是事”

瘦高個看了看姥爺,點了點頭,說“那就這麼著,老爺子等您什麼時候冷靜點,我們再談談”

姥爺瞪著他們遠去,隨後對我說

“不用理他們,安心學習,他們不敢拿咱咋樣”

我“嗯”了一聲,跟著姥爺走到院裡,母親一隻手按在院裡的紅漆木桌上,另一隻手不知道往哪放般,直直的垂著,母親的臉有些發白。

我的心窩了一團火似的,痛起來。我喊了聲“媽媽”走過去攥住了母親溫軟的手,母親對我笑了笑,摸起我的臉來。

姥爺說該幹啥幹啥,別操沒用的心。母親叫我快去上學,別遲到了。我搖著頭死活不同意,非要送母親到鄉政府。

母親敲著我的頭說天天胡思亂想,把這點心思用到學習上也能考個第一了。末了母親又問我你不怕老師怪你啊?我說不怕。我想到廚房裡的那把斬骨刀,猶豫了會還是沒有拿。

送完母親,到學校禿頭老驢口水四濺的訓了我一頓,他提起我爹時那副嘴臉,真想一腳把他踹到教學樓的綠化叢中。

好在我的學習成績還能保持在班裡前五,老驢沒有把他珍惜的時間浪費太多在我身上。我常常驚異於像我這樣的蠢才都能排在班級前五,可見這鄉村野校教學水平之高。

下午快到六點,我請了假跑到鄉鎮府門口等母親,或許是我生性多疑吧,我想像的畫面並沒有出現,只有幾個老農圍成一圈不知道在談些什麼,書包裡的爬滿綠苔的紅磚自然也沒什麼用處了。說實話我確實是個蠢貨,我善於把事情想到壞到不能再壞,這大概不能算什麼好的本事。

母親擔憂的問我出啥事了,我說沒啥,就是想等你。母親又問你請假了?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我直搖頭說真沒事,就是過來等你。

你等我幹啥,不好好學習,腦瓜子也不知道天天裝得都是啥。母親說著又敲起我的腦袋來。

我撓著頭苦笑起來,裝的是啥,我怎麼知道。我想起了母親做瑜伽時那對紅潤的腳掌。頭皮上一根大筋蠕動的頭疼。

晚上睡覺我非要和著母親的手扣在一起才睡,我有點神經,風扇沒開,不知道為什麼有點冷,我想到了我那混球老爹,雞巴的他現在在幹啥?管他呢,,,,,書包裡的紅磚沒拿出來,興許有用,有總比沒有好。

我感到餓的厲害,肚子癟在一起。晚飯吃了兩個饅頭,手工的,大個,噎人,我吃饃的時候一定像頭豬,除了母親誰會喜歡我這頭豬吃飯?

我有將手和母親的手扣緊了些,手心出了汗,有些滑。我看向母親,母親閉著眼,是睡著了嗎?

我姥爺說沒事,要真沒事,我那混賬老爹會去捅人,媽的,捅一個人也是捅,捅一群人也是捅,怎麼不把他們全都捅死。真胡扯,我老想他幹嘛。

有什麼東西在我腦仁裡鑽,蠕動,軟軟的,長長的,蚯蚓,鼻涕蟲,螞蝗?扣了扣耳朵眼,啥也沒扣出來。

第二天,三點半,外面天還黑的一塌糊塗,白天殘留的溫度,揮散的一乾二淨,屋裡有些涼颼颼的。

母親起來,我也跟著起來。母親奇怪的看著我,問“起來幹嘛?”

“我想跟你一起去”

“跟著我幹嘛,才三點半,睡你的覺去”

我沒吭聲,繼續穿衣服。

“你這孩子,你去了能幹啥?看你眼腫的,都睜不開,夜裡沒睡好?乖,睡覺去”母親說著用手指輕輕揉了揉我的眼角。

我搖了搖頭說“我不困”

“還不困?自己拿鏡子照照自己眼成啥樣了”

“真不困”我沒找鏡子,一骨碌下了床。

“好,你不困,你不困跟來能幹啥?”

我沒答話,到院裡打了盆水,洗漱起來。

母親拿了個外套披在我的肩上,說“穿厚點,路上冷”

我滿嘴牙膏沫子,含糊的“嗯”了一聲。

姥姥也起來了,驚奇的問起來“利利,起來幹嘛”

還沒等我答話,母親說“媽,你別管他,他想幹嘛幹嘛”

“咋能不管,利利才多大啊,誰知道偉民這麼不成熊”

我和母親都沉默起來。

姥姥連忙笑著說“你看我哪壺不提開哪壺,乖孫跟著去,不許打瞌睡,那可沒地方睡覺”

我點了點頭。

出了門,外面風氣鼓鼓的,一陣又一陣,吹的褲腿往後縮,母親叫我把衣服穿好,別披肩上。

夜色還有些沉,水一般,隱約可看見房屋黑色的輪廓。頂著風走,像在黑色河流裡蹚水而過。鎮子邊緣傳來一聲悠遠的雞鳴,叫的人心寒。

早餐鋪離姥姥不過百米遠,黑黑的一條長街,就拐角一處發出微弱的光亮,像螢火蟲的尾巴,那就是姥姥的早餐鋪。

進店,已經有兩個大概四五十歲的婦女正在忙活,五十來平的地方,瀰漫著一股油,肉沫,韭菜,包子,胡辣湯的雜味。

姥姥笑著說“說幾次了叫你媽別來,非要來,盡過來受罪,你媽就是太懂事”

我扭頭看向母親,母親在背對著我,繫著圍裙,頭髮被一塊發黃的白毛巾包著,露出光潔後頸,在昏暗的燈光下鍍上一層淡淡的光輝。

我上前幾步想摸摸母親的後頸,我沒有摸,而是低著頭幫母親系好圍裙。

我想幫忙,可惜我蠢的厲害,盡是幫倒忙,把漏勺,鏟子,碗碰個稀里嘩啦還算好,最要命的是差點把一盆發好包包子的面給撞掉地上。最終在兩位婦女嫌棄至極的眼神和姥姥的再三勸說下,我才老實的坐在板凳上發起呆來,我想就算沒有狗,人嫌狗厭這個詞用在我身上也挺對頭。

木桌上有些油膩,發黏,墊了張紙,頭便抵在桌子上打起了瞌睡。隱隱約約感到一件衣服搭在我肩上。

“睡著了?”那是姥姥的聲音

“嗯,叫他別來,來了盡搗蛋”母親的聲音響了起來

“小孩子不都是這樣,粘人,給他蓋好,彆著涼了”

“我知道,媽”母親輕輕用手指捋了捋我後腦勺的頭髮

我很想起來,來證明我仍有活力,證明我不是來搗蛋的,證明我不是個小孩子,可是我頭上像被壓了個大磨盤一樣,又重又沉,抬不起來。眼睛像被辣椒油抹了一般,又痛又澀,睜不開。憋著氣掙扎了一會,又陷入黑暗中。

“利利”母親的聲音把我從黑暗又帶到了光明,我有些艱難的抬起頭,眼睛澀的厲害。

“利利,起來了,吃完飯還要上學”母親用手指頭搗了搗我的肩膀。

我“嗯”了一聲,直起身來,脊椎骨咔咔作響,左半張臉有些刺痛。

母親連忙把搭在我身上正在滑落的衣服拿起來,又伸出手捏起我的臉來。

“看你臉壓的,你說你來幹啥,睡也沒睡好,還困不困?”

我半睜著眼,搖著頭,有些乾澀的說“不困了”

母親白了我一眼,說“想吃啥你自己拿,六點了”

我“嗯”了一聲,看向四周,已經有四五個人坐在桌子旁吃飯了,喝胡辣湯,豆漿的吸溜聲時不時響起來。我的臉有些發熱。

外面起著薄薄的霧來,早餐鋪飄蕩出來縷縷蒸汽和霧混在一起,使周圍的霧氣更加濃郁了。下面十幾個人圍在早餐鋪前等待著所需的食物,他們大多是懶得做早飯,買了一家人的量,拿回家吃。這個小鎮正在從骯髒的夜裡慢慢甦醒。

我拿了兩個包子,一個茶葉蛋,一杯豆漿,呆呆的吃了起來。

我常常對自己的預感感到不可思議,就像現在那幾個蛆蟲般的身影又出現這我的視野中,,,,,,

想攢多點再發,但想了想還是算了,本來寫的慢,還斷斷續續的。

再說一下前期主要寫主角的成長,慢熱。還有因為我是按照比較現實的風格來寫,所以不要認為母親被上後,立馬屈服,滿足主角各種需求。這中間需要一個很長的過程,畢竟在母親眼裡孩子就是孩子,多大也是。所以母愛大於性愛是我在文中想體現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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