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天性海】(211-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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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24

是這一段的感覺還有些沒太出 來,你的聲音有點飄,剛才就很好了,等下別緊張,加油!」休息室裡只有寧卉 和許文強,兩人剛剛對完詞,寧卉正在鼓勵許文強。

  寧卉還沒換服裝,上身只穿了一件緊身的長袖羊毛衫,豐翹的胸部包裹在緊 致的織物中呼之欲出,離許文強的身體只有咫尺之距。

  「謝謝寧姐!」許文強聲音很小,面色漲紅。

  「你怎麼臉又紅了?」寧卉語氣很輕鬆,聲音似那種男女之間非情侶必姐弟 的溫柔。

  「我沒」許文強語氣很緊張,聲音似那種既想當弟弟又不敢認姐姐的羞惶與

  生澀。

  「這可不行!」寧卉的語氣驟然嚴厲起來,「你看你都紅到耳根了,你必須 讓自己放鬆起來!」

  「嗯嗯」許文強囁嚅著,手足無措,然後手撓撓了後腦勺,「我我挺放鬆的 。」

  「你這不叫放鬆,你看到我的目光總是那麼閃爍,就像就像弟弟看姐姐,但 你要知道在劇中你角色的年齡比我大」寧卉好好的看著許文強,上彎月明媚動人 ,目光如水,是門外偷窺的路小斌熟悉而魂牽夢縈的目光

  這樣的目光曾經照耀進路小斌的心裡,而卻只是轉瞬,那美麗的上彎月已經 成了別人心中的白月光,自己身上的心頭刃。

  「所以等下你把這樣的目光帶到舞臺肯定不對,」寧卉朝前挪了挪,這樣, 從路小斌在門縫後偷窺的視線的角度,寧卉挺拔的胸部已然貼在了許文強的身上 ,「現在,好好的看著我,目光不要躲閃,你要明白你不是在看路人,不是在看 一個街上與你無關的女人,你看的是一個鍥進你靈魂和血肉的愛人,而且,你目 光中不但要有愛,還要像一雙有力量的雙臂,你的雙臂所不及的地方,你能用目 光將你的女人擁抱入懷,你要用你的目光告訴全世界,我是你的女人!」

  「嗚——」路小斌彷彿聽到了自己心中的悲鳴,而方才前面寧卉的一大段話 語已經消失,唯有最後那句「我是你的女人」在腦海裡如雷電炸裂

  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我是你的女人——路小斌悲鳴著,木然的看 著房間裡的許文強,這是誰?寧卉怎麼會是他的女人?寧卉為什麼可以是這麼多 人的女人,為什麼就不可以是我的女人?

  我那麼愛你?為什麼你卻要成為別人的女人?路小斌已經分不清劇裡劇外, 幻覺與現實,於是路小斌的悲鳴變成了哭泣,而路小斌現在還能哭泣的器官只剩 下那顆絕望的心。

  路小斌開始哭泣的時候,寧卉拉起了許文強的手!

  寧卉微微揚起頭,將臉湊近到許文強的臉旁,一同湊近的還有路小斌已經分 不清那該是劇中還是劇外的柔情:「你的手在抖,在發燙,這樣真的不行,等下 就要開演了,你放鬆,再放鬆不然不然我告訴牛導換人了。」

  「我我知道寧姐,求求你別告訴牛導,我我能行的!」許文強試圖讓自己鎮 靜下來,一邊哀求到。

  「那你必須證明自己,讓自己的手別抖,讓自己身體的溫度冷卻下來,而且 」寧卉迷人的雙眸再次彎弧如月,目光如水也如刀,那是讓許文強心醉的酒,卻 是讓路小斌心痛的刀。

  「而且而且什麼?」許文強囁嚅到。

  「吻我!像劇中那一樣吻一遍,然後你能做到手不抖,心靜如水,我就不告 訴牛導換人!」寧卉語氣堅定,說完身子微微前傾,雙眸輕輕溘閉,輕舒纖腰, 引頸待吻

  「啊!」許文強瞬間明白了寧姐的苦心,原來是怕自己在演出吻戲的時候再 次失控

  於是許文強眼睛一閉,努力控制著自己身體的顫抖,伏下臉將嘴貼在了寧卉 的嘴上

  於是路小斌根本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顫抖,痛苦的用手揉住了自己的胸口

  房間內是劇中人的濃情相吻,門縫外是一個這個世界上多餘的幽靈在顫抖與 哭泣。

  「嗯嗯,身體還是有點抖,沒有完全做到心靜如水」許文強嚴格按照劇中的 時長鬆開了寧卉的嘴唇,寧卉睜開眼喃喃到,但不知道是有意或是無意,說話時 寧卉的舌尖在還微微翕張著的嘴唇中不經意的轉合了一圈——縱使隔著房間內外 數米的距離,縱使路小斌是在另外一個時空的幽靈,路小斌也能知道寧卉剛剛接 過吻的雙唇上還殘留著男人的唾液

  就在從側面看到寧卉舌尖在雙唇之間隱隱轉圜的一剎那,路小斌不由得麵筋 凸起,嘴巴驟然失控般張開——

  那一刻,路小斌是多麼,多麼想把寧卉舌尖的芳香吮吸在嘴裡!但房間與門 縫區區幾米的距離,對於路小斌和寧卉卻彷彿隔著此生與來世

  「再來一次!」沒有感受到寧卉舌尖的芳香,寧卉的聲音卻再次如刀紮在了 路小斌的心上,縱使是另外一個世界的幽靈,路小斌也聽明白了寧卉此刻再來一 次的意思,是讓房間裡的男人再吻她一次。

  路小斌不明白為什麼房間這樣一個男人,這樣一個才與寧卉認識不久的,一 個情感與思想並未跟寧卉有任何交集的小屁孩能一次一次吮吸這個世界上自己最 愛的女人舌尖上的芳香

  而自己卻不能!但此刻卻沒有人能告訴早已陷入魔怔中的路小斌,這,只是 寧卉的工作。

  也沒人告訴路小斌,寧卉與誰接吻,或者被誰吻早已與他無關。

  當寧卉將美麗的上彎月寰閉在長長的睫毛下再次仰著臉與許文強引頸而吻, 路小斌痛苦的撕扯著自己的頭髮,心如刀割。

  心如刀割中,路小斌竟然發現自己的胯下無法控制的腫脹起來,但那種腫脹 帶來的奇異的快感讓路小斌感到羞愧而驚慌。

  生活以痛吻我,我卻報之以勃起有誰理解路小斌的痛苦和絕望?

  「嗯嗯,這次好多了,身體沒抖,體溫也正常了,等會兒就像這樣放鬆就好 !」與許文強的嘴唇甫一鬆開,寧卉的表揚接踵而來,然後許以了一個落落楚楚 ,翩翩動人的微笑,這一笑又如刀一般紮在路小斌的心口上,因為寧卉這樣的笑 容對於路小斌彷彿只是他人之蜜,自己永

  遠得不到。

  此刻走廊的拐角有腳步和人聲傳來,惶然中,路小斌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捂 著胯下,如一隻幽靈般落荒而逃。

  整個演出路小斌把自己坐成了一隻毫無表情的木乃伊,縱使內心驚濤狂瀾卻 如一塊礁石紋絲不動,舞臺上的寧卉才是此刻路小斌的全世界,路小斌充滿血絲 的目光緊緊的盯著自己的全世界,一刻也不曾遊離。

  路小斌的視力很好,看不透這個世界,卻縱使坐在第五排的位置也能把寧卉 白色戲裙裡那盈盈透顯的黑色文胸的形廓和帶子看得清清楚楚,方才路小斌落荒 而逃以來腫脹的胯下每每要消落之際,寧卉白色連衣裙中黑色文胸的形廓和帶子 總能成功的將腫脹重新支起——以前路小斌只知道寧卉那不可褻瀆的美麗與純潔 ,現在,路小斌知道了美麗與純潔之外,寧卉還可以是如此的性感與讓人的胯下 腫脹!

  這讓路小斌愈發羞愧與絕望,以前只是因為寧卉的美麗,現在又因為寧卉的 性感而絕望,這兩種絕望殊途同歸——這種美麗與性感只是為他人所享,自己卻 永遠無法碰觸。

  路小斌的悲傷如逆流,腫脹卻如火山,路小斌想逃,卻不敢捂住腫脹的胯下 而逃,眾目睽睽之下捂著自己胯下而逃是多麼的醜陋,路小斌只能捂著腫脹在座 位直愣愣的坐著,目光來回在寧卉美麗的臉龐和黑色文胸的帶子上逡巡,耳朵裡 只有寧卉那醉人的聲音,卻聽不見聲音裡的話語。

  劇中那些臺詞早已與路小斌無關,連這個世界都與已經魔怔成幽靈的路小斌 無關,在此刻路小斌的眼裡,世界就是寧卉。

  於是路小斌捂住胯下的腫脹,看著寧卉和寧卉白色戲裙裡隱透而出的黑色文 胸的帶子,突然,一陣風吹過,吹落了寧卉身上白色的戲裙,黑色文胸的扣帶也 隨風飄散開來

  舞臺上,一道皎潔的月光如練,那是天使的裸身如一支潔白的雪蓮娉婷而立 ——都是胯下的腫脹惹的禍,路小斌無數次在夢中幻想過寧卉,但沒有一次敢幻 想寧卉失去了衣衫遮擋的裸體,而當寧卉的裸體投入了舞臺上另外一個男人的懷 抱,兩人緊緊擁抱相吻,路小斌也抽搐著嘴唇沉沉低吟,胯下的腫脹終於在撕心 裂肺的絕望和快感中如火山一般爆發出來。

  而當舞臺的帷幕拉下,四周觀眾的掌聲歡動,路小斌卻癱坐在劇場五排十二 號的座位上,胯下的腫脹早已化作一灘粘稠的漿液,伴隨著眼角滲出的淚水,路 小斌的嘴唇繼續抽搐著,一遍一遍叫喊著天使的名字——

  寧卉!寧卉!寧卉

  第二天沒有演出,商演休停,連軸演出加上應付各方試圖簽約的公司讓寧卉 疲憊不堪,這下終於可以在家好好休養生息一天了。

  錢已經按照案犯的要求打到了指定的賬戶上,或許對方真的只是求財,至少 到目前照片還沒有流露出來。儘管寧煮夫對其如此囂張,連敲詐勒索的錢都毫不 避諱的透過銀行轉賬而甚是憤怒,但想想暫時也沒有什麼其他辦法,只希望拿錢 消災,希望這個狗日的囂張是囂張,但TMD還能講點犯罪的職業道德,能遵循 自己的承諾,照片留著自己擼管的時候拿出來看看YY一下,助個興就行了。

  但這畢竟不是長久之計,不把真正的元兇找出來,始終是埋在寧公館下面的 一顆雷,你不知道明天和這顆雷突然爆了哪個先來。

  路小斌知道自己無法忘記寧卉,但透過這一年多以來受傷,康復,開店的經 歷,以為自己已經能在對寧卉無法忘記的憶念中開始新的生活,但昨晚的一場話 劇一地雞毛,彷彿又讓這一切又回到了從前,回到了那種永無休止的絕望與痛苦 的深淵之中。

  而牛某人的這部話劇也著實牛批,一劇成功的隔空消滅了兩個處男。

  陷入了絕望和痛苦模式的路小斌今兒在麵館完全無精打采,只是如機器人一 般張羅著,今天生意尚好,但絲毫沒讓路小斌燃起半點喜色,就這樣整日沉鬱著 到了晚上。

  路小斌的麵館靠近地鐵站口不遠,通常麵館都要開到最後一班地鐵抵達和開 出過後才打烊。

  秋天的夜色已經降臨得越來越早,七點多鐘,夜已黑盡。此刻麵館有三三兩 兩的食客,旁邊的豆花飯館也有三三兩兩的食客,這些食客大都是回家沒有飯吃 打工一族,晚上一碗麵,一碗豆花飯便是對一天辛苦的慰勞。

  一會兒,一個打扮時尚年輕的妙齡女子走進了路小斌的麵館,找了一個空位 坐下要了一碗清湯豌雜麵,看來進店的漂亮小姐姐對面館挺熟悉,並不是第一次 來。

  小姐姐等面的時候,坐在座位上翻看著自己的手機,看著看著,不知被什麼 詞句或者段子或者圖片,或者,一個遠方的朋友溫暖的問候所觸動,小姐姐的臉 上竟然洋溢起了溫暖的笑容。

  笑容咋起,正從挑面臺端著面出來路過的路小斌怔住了那不是寧卉的笑容嗎 ——

  是的,進來的小姐姐是戚紡,是第一次來的時候路小斌竟然認成了寧卉的戚 紡!戚紡今天下午在附近辦事,這會兒剛剛辦完還沒吃晚飯,於是便順路到路小 斌麵館吃碗麵再準備坐地鐵回住處。

  「寧卉——」路小斌怔在原地差點忘了手裡給旁邊客人端去的面,一旁的客 人提醒才將面端了過去。

  而此刻的路小斌已經無法正常面對寧卉,許是因為長期只能是幻想帶來的自 卑,一點寧卉的影子都能掀起內心的狂瀾,所以哪怕是假

  的,一個只是很像寧卉的女人,路小斌也無法做到直視與面對,於是擱下客 人的面,路小斌落荒而逃,逃到門外遠遠的看著麵館的門口。

  一會兒,戚紡吃完麵從麵館出來,朝著地鐵站走去,路小斌楞了楞,竟然像 幽靈一般在戚紡的身後跟隨而去。

  好嘛,除非你也活成一個幽靈,否則沒有誰能知道此刻的路小斌為什麼要尾 隨戚紡,或許,魔怔中的路小斌覺得自己尾隨的已經不是戚紡,而是自己朝思暮 想的寧卉。

  傍晚八點左右的地鐵已經沒有人海,但仍然有不算稀疏的人流,這便於路小 斌隱藏在其中尾隨著寧卉,哦不,尾隨著戚紡而不被發現。戚紡一直在看著手機 ,早已心無旁騖,不知道車廂內不遠處的路小斌那雙因為昨晚一夜無眠而充滿血 絲的眼睛一直在盯著自己。

  戚紡身穿一條剛剛沒膝的栗色秋裙,一件紅色的高腰短衣已是靚麗出挑,而 肉色的絲襪和黑色的高跟負責了自膝蓋以下的性感。

  看著戚紡屬於秋天戶外的衣妝,路小斌滿腦卻是昨晚寧卉白色的戲裙裡黑色 文胸的印廓與帶扣,而漸漸的,在路小斌眼裡,車廂內的戚紡已經與昨晚舞臺上 的寧卉重合在一起

  戚紡下了地鐵,回到住處還要步行十多分鐘,靠夜色的掩護,路小斌悄無聲 息的尾隨到了戚紡所住的公寓樓,與戚紡保持著三個人左右的距離,一直跟隨到 了電梯的入口。

  如果戚紡稍一回頭就會看到一直尾隨自己的路小斌,但不幸的是,許是作為 一個M看世界的習慣,戚紡只知道俯身看到眼前而不管身後

  等電梯的時候恰好一個路人站在戚紡與路小斌之間,恰好,戚紡的手機許是 來了資訊,戚紡的所有注意力再次被吸引到手機之上,連路小斌跟著自己出了電 梯戚紡竟然也一無所知。

  這個世界的寧卉已經是別人的女人了,路小斌這是要一路尾隨他的寧卉到天 涯海角嗎?只有幽靈才知道。

  此刻走廊只有戚紡和一個幽靈。於是路小斌隱伏在走廊的拐角,等著戚紡拿 出鑰匙,開啟門

  說時遲,那時快,路小斌一個箭步從拐角處衝出,一把從身後抱住戚紡!

  「啊!你要幹什麼?」等戚紡驚叫一聲反應過來,身體已經被路小斌不由分 說的攬進了房間,路小斌反手將門關上,接著把戚紡撲倒在客廳的沙發上!

  路小斌壓在戚紡身上,像瘋了一般撕解著戚紡的衣服和裙子,戚紡嚇得大腦 一片空白,根本沒有神智看清突然闖進房間欲行不軌的「歹徒」的臉,只是雙手 本能的揮舞試圖阻擋「歹徒」的瘋狂。

  突然,戚紡聽到「歹徒」邊瘋狂脫著自己衣服,嘴裡邊囁嚅著什麼,戚紡這 才回過神來看清了「歹徒」的樣子——自己剛剛吃麵的那家麵館老闆!

  戚紡認識路小斌!而戚紡也清楚的聽到了路小斌嘴裡不停囁嚅著聲音:

  「寧卉!寧卉!寧卉!」

  戚紡似乎明白了什麼,因為戚紡聽南主任提起過開那家麵館的老闆是女主人 的大學同學,於是戚紡頹然倒在沙發上,一任路小斌很快將自己的上身的衣服和 裙子扒拉開,直到文胸支稜著緊翹的雙乳呈現在路小斌的眼前。

  路小斌兩眼冒光,雙唇乾裂,額頭已經滲出密密匝匝的汗珠,嘴裡仍然不停 伴著粗重的喘息囁嚅著:「寧卉寧卉果果真是黑色的」

  對,戚紡今天穿的文胸是黑色的!

  路小斌木然的看著雙眼緊閉的戚紡,戚紡本欲遮擋著胸部的雙手也頹然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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