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事務所、與美少女偶像們的H性活】(28-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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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2-28

作者:內恰
2024/02/28

  第二十八章

  櫻花。

  她的容貌只能算是中上,性格氣質因為家境的緣故而變得陰暗內向,學習上的能力也普通到不起眼的程度:如果說冬優子是披撒著皎潔月光的明月,櫻花大約只能算是閃爍著黯淡亮光的路燈,平凡又不引人注目。這兩個人按常理來說是兩條永遠無法相交的平行線,而某種奇妙的緣分——對魔法少女動畫的喜愛——讓她們之間產生了聯絡,陰差陽錯地成為了稱得上親密的網友。

  櫻花的生活在今天之前並沒有因為這種奇妙的緣分而產生太大的改變。來自酗酒父親的打罵讓她對疼痛變得麻木,糟糕的居住環境讓她的嗅覺變得遲鈍,看不到希望的生活讓她產生了自我毀滅的傾向。也許就連冬優子本人都沒有意識到,她這個‘網友’的存在對櫻花來說已經算是人生支柱的存在。

  對於櫻花來說,那是唯一對自己好的人,唯一有共同興趣的人,也是一個漂亮可愛的讓自己即憧憬又無地自容的人。這樣一個存在在她走投無路的時候告訴她‘用身體去換錢並不可恥’,然後用實際行動發出了邀請——在那一瞬間,櫻花那本就搖搖欲墜的三觀被徹底擊碎重塑了。

  無論是對於用來養活自己的、對金錢的渴望,還是那份一直被她藏在心裡的、對成為像唯一友人那般耀眼完美存在的希冀,都在鼓舞著、誘惑著她踏出那一步。

  ‘上帝在關上了你的門的同時,會為你開啟一扇窗’。諸如此類的勵志話語放在現實中往往顯得空洞乏味。諷刺的是,之前經歷帶給她的對疼痛的麻木、對臭味的遲鈍、以及對自我毀滅的毫無畏懼,某種意義上成為了上帝為她敞開的那扇【窗】,變成了...

  名為【性愛才能】的東西。

  ====================

  “啊...?慢一點...?不、不要那麼...唔...?”

  “啾嚕啾嚕啾嚕...?噗嘿...?嘶嚕嘶嚕...?”

  迴盪在賓館房間裡的,是兩個少女淫靡色情的喘息,以及有節奏的肉體相撞聲。

  在我的身下大開著雙腿,冬優子一邊嬌喘著迎接著我的打樁運動,一邊用雙手捂著面孔壓抑著聲音。每次抽插帶來的撞擊都能讓那肥美的翹臀微微盪漾,清晰的水聲帶來的是床單上一片顯眼的水漬。屬於這個完美偶像少女的雙腿並不像普通女孩那樣纖細,也不能用粗壯這樣粗魯的詞語來形容:一定要找一個詞的話,那就是‘飽滿’,由於鍛鍊和先天資質而形成的美妙大腿。配上此時冬優子身上僅剩的網襪,這雙性感的美腿足以讓任何一個男人無法移開視線。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冬優子原先那副遊刃有餘的模樣漸漸消失,說的話也越來越少。這是她有些堅持不住‘冬優模式’的跡象——放在平時的話,冬優子會毫不猶豫地針鋒相對試圖反攻。但在有第三者存在的現在,必須維持甜美軟萌少女人設的她能做的也只有滿臉通紅地承受著一切,同時儘可能不說話防止真面目暴露的可能。

  這是相當難得的一幅場景。正當我想要開口捉弄捉弄冬優子的時候,從後庭傳來的快感讓我剛脫出口的單詞變成了一聲冷吸。我停下了活塞運動,以緩解那突然湧上來的射精感。

  “唔...?啾...?喜歡...?嗯嗯嗯...”

  不同於變得有些放不開的冬優子,那個名叫櫻花的孩子從開始到現在的變化大的嚇人。在好友的輔助下被陌生男人奪走處女這件事似乎打開了她的某種開關,就像是之前壓抑著的所有感情都被從那有著巨乳的色情身體裡釋放出來了一樣。在我用掉第一個避孕套時櫻花仍是初見時那幅畏手畏腳的膽怯模樣,而當進行到一個小時後的如今,她已然變成了願意主動用舌頭清理陌生男人肛門的淫亂痴女。

  長長的劉海擋住了櫻花的雙眼,但從那充滿喜悅的潮紅的臉頰上,確實找不到一絲厭惡與恐懼。

  又一次將腰部下沉,伴隨著整根膨脹的肉棒沒入冬優子泛紅的小穴,洶湧的射精感在性器前端撞擊子宮口的那一剎那達到了頂峰。似乎感覺到了我身上肌肉緊繃的瞬間,身後的櫻花也極為配合地又一次把舌頭鑽進了後庭。

  前後兩邊的快感如同漲潮的海水般襲來。

  “要射了...!”

  “等...等一下...?現在不行...?!”

  突如其來的惡趣味促使我伸手抓住了冬優子的手臂,硬生生地將她的手從捂住的臉上挪開,暴露出了那張因為高潮而變得像是要滴出血一般的、通紅迷離的絕美臉龐。對於我粗魯的暴行,冬優子惡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因為過於無力反而只剩下單純的可愛——咬住了嘴唇,盡力地保持住最後一份尊嚴。

  這幅勉強維持從容的美麗面孔在幾秒鐘後就會變成高潮的阿黑顏。對那一場景的想象成為了最後一劑催化劑。

  “唔...!射了...!”

  “笨蛋!都說了等一——嗚噫噫噫噫噫——?”

  冬優子發出了有些慌亂的叫聲,然後立刻轉為了甜美高亢的高潮嬌喘。大量的白濁精液被徑直射進了少女的子宮,那平坦優美的小腹甚至微微漲大了一些。伴隨著那美麗的頭顱如同天鵝般揚起,被迫展現出來的俏麗臉龐上顯露出了淫亂不堪的神情。眼白微翻,紅唇張開,無法控制的透明口水在少女無意識間從嘴角流下。

  即使是黛冬優子這樣總是能夠完美地把面具戴在臉上的女孩,在因為無法抑制的快感而劇烈高潮時似乎也難以維持那副可愛又優雅的模樣。

  “咕、哦、啊...?”

  冬優子的雙腿高高舉起,然後在她那不成語句的斷片呻吟中無力地落下。我喘著粗氣拔出肉棒離開了她的身體——夾雜著白濁的淫水從少女紅腫的小穴噴射而出,斷斷續續,幾秒種後失禁帶來的金黃尿液也在空中畫出了一道淫穢的拋物線。這些穢物在我撤離之後全部澆在了身後櫻花的臉上,和那雪白傲人的巨乳上。

  櫻花露出了陶醉與歡喜的神情,帶著奇異的笑容任由自己的親友把尿水與淫水全部弄在了自己的身上。在冬優子因為高潮而陷入失神、癱軟在床上微微抽搐之後,她又像是沙漠裡看到綠洲的旅人一般,全裸著跪倒在地上,一邊舔舐著地上那些剛從她深邃乳溝滑落的淫液,一邊發出模糊不清的呻吟聲。

  “......”

  我沉默地看著她,內心泛起了奇怪的感覺。

  說老實話,眼前這幅場景香豔淫穢到了極點:全裸土下座的櫻花那對雪白的巨乳被擠壓在了地上,變形成了誘人的模樣;高高抬著的臀部無意識地扭動著,從她淫穴噴出的霧狀淫水毫無掩飾地彰顯著少女此時因為興奮而高潮的事實;之前在她身上用掉的那幾個避孕套此時被掛在了她的頭上,漏出來的白濁液體沾溼了櫻花那黑色秀麗的長髮,本人渾然不覺。

  但除了香豔之外,這幅景象又透露著些許異常的狂熱。名為‘尊嚴’的東西似乎已經被櫻花拋棄了——她沒有矜持,沒有畏縮,這個年齡段的少女應有的東西都找不見了。

  很難用言語去形容這種感受。冬優子那‘想要幫她儘快適應現實’的舉動此時看來有些用力過猛的感覺。如今的櫻花與其說是‘認清了現實進行了妥協’,不如說是‘進入了作踐自己的狀態’比較恰當。

  猶豫了片刻,我伸出手按在了櫻花的肩膀上。

  少女打了一個激靈,動作一瞬間停止了。似乎是從那種入魔般的狀態回過了神,櫻花抬起頭,呆呆地望向了我。

  “...還有繼續的體力嗎。”

  斟酌了一會,我悲哀地發現此時除了這種糟糕的話題之外沒有別的話可說。正如我對櫻花來說是陌生男人一樣,她對我來講也只是一個今天晚上剛剛見面的女孩而已。我對她的瞭解只限於冬優子給我講述的那些、簡短又殘酷的家庭故事,而這無論怎麼想都不是現在該提起的合適話題。

  “...啊...是的...主人...?”

  櫻花回以了一個單純的微笑,用弱氣的聲音說道。似乎是內心不願意聯想起她那討人厭的父親,櫻花並沒有選擇和冬優子一樣的‘爸爸’稱呼,而是用了‘主人’這樣卑微的稱呼。我能夠聽出來,這句‘主人’並不是女僕咖啡廳的女僕那種、服務行業的人員面對客戶的營業態度,而是自認為下位者的、對比自己高貴的人充滿崇信與敬畏的稱呼。

  “之前也說過,不用那麼...拘謹。說到底這只是普通的金錢交易而已。”自己是她的第一個客人,但八成不會是最後一個客人。她繼續保持這種心理的話,過不多久就會被品質低劣的人騙的人財兩空吧。我儘可能地用輕緩的語調安撫著她,希望多少能幫到點忙,“今天是你的第一次吧?不舒服的話就先休息一會...”

  “不...不會...!”櫻花坐直了身體,用力搖了搖頭,小聲回覆道,“這、這種程度的疼痛...沒什麼影響的...”

  “是嗎。”

  彷彿為了證明她所說的話一般,少女在地上躺了下來,分開了雙腿,用手拉開了那隱藏在凌亂陰毛裡的小穴。櫻花靦腆地笑著,配上那黑長直頭髮上用過的各色避孕套和渾身的白濁穢物,顯得既淫亂又有些說不出的...滑稽。

  “請...請用...?”

  我默然地點了點頭,起身將手探向放在床上的、拆開了的避孕套盒子。這個時候,櫻花突然‘啊’了一聲。

  “那、那個...”

  花了幾秒鼓起勇氣,櫻花結結巴巴地說道:“可、可以...不用的...”

  “誒?但是普通援交的話,中出很糟糕吧。”

  “主人和冬優做的時候...沒有用...所以...”

  我愣住了。這一瞬間,某種難以言喻的、極度的違和感在我腦海浮現。

  那是前幾天也多次出現過的違和感,此時尤為嚴重——自己忘了、或者說忽視了某個重要的事情。但是無論怎麼想,都無法把腦海裡的違和感轉為有跡可循的想法。腦海裡就好像有一層厚厚的迷霧,把一些東西徹底地隱藏了起來。

  “所、所以...”櫻花的話語把我從那種令人煩躁的狀態拉了回來。儘管劉海遮住了她的眼睛,我依舊能感受到她那灼灼的視線,“我想和...冬優一樣...”

  ...和冬優子一樣嗎...

  沉默了一會,我收回了伸向盒子的手。

  =====================

  幾個小時後。

  我坐在旅店門口的臺階上,望著周圍燈紅酒綠的場景發著呆。凌晨的這條風俗街依舊有著別的地方沒有的那種熱鬧:聚在沒有水的噴泉旁交談耍鬧的年輕人,走路跌跌撞撞的、醉醺醺的大叔,微笑著湊上前、打著把對方身上的錢全坑下來盤算的拉皮條男人...

  彷彿一條永不歇息的不夜之街,周圍的一切都和自己晚上剛來這邊時沒有太大的差別。糜爛中,帶著些莫名的井然有序。而此時此刻,自己也屬於這糜爛中的一員。

  櫻花拖著她帶過來的那個行李箱離開了,和冬優子一起。這次臨時安排的援助交際持續了數個小時,但老實說...很難稱得上是一次令人滿足的性愛。

  這樣說多少對那個名叫櫻花的孩子有些失禮。實際上,以平均線的衡量方式計算的話,極富獻身精神,又有著‘巨乳’、‘女子高中生(輟學)’、‘過激play可’等標籤在身上的櫻花在這條街可能算得上一流水平的【貨物】。但是當做愛的現場旁邊,慵懶地側躺著一個冬優子那樣完美的尤物的時候,再一流的【貨物】也只是璀璨寶石旁邊的碎玻璃罷了。

  畢竟一開始就抱著‘讓櫻花適應性愛’的目的,冬優子在後半段醒來後完全沒有再次參戰的意思,最多也就是在趴在呻吟的櫻花耳邊悄悄說些戲弄的話語,或者在櫻花失神的時候用溼紙巾擦洗對方的身體。而櫻花雖然是那種願意做任何事的性格,剛剛丟掉處女的她說到底也沒有什麼性愛技巧可言——如果說要概括一下我的感受,大概就是‘在近距離對著一個沒穿衣服的美女用飛機杯自慰了幾個小時’。

  ...自己的口味也變得很刁了啊。

  下意識把目光投向了不遠處一個靠著牆壁玩著手機的辣妹,我無奈地搖了搖頭。

  “某人似乎想要來個二次會呢。”

  “...啊。歡迎回來。”

  誇張地嘆了一口氣,重新戴上口罩化好妝的冬優子拉了拉裙角,好整以暇地在我身邊的臺階上坐了下來。

  “是是,可愛的冬優回來了。再不回來的話某個沒良心的傢伙說不定已經抱著別的女孩消失了。”

  我張了張嘴,努力思索著解釋的話語。在發現無論找什麼藉口,或是乾脆地說出‘其實是在拿冬優子和別的庸脂俗粉對比’,都會讓氣氛進一步變得糟糕之後,我最終還是選擇了轉移話題。

  “話說,櫻花那孩子被你送回家了...啊。”

  突然想起櫻花被父親趕出家門的事情,我自知失言地停下了那沒過腦子的話題轉移。

  “嘖...”冬優子沒好氣地瞥了我一眼,從拎過來的便利店塑膠袋裡掏出一罐罐裝咖啡遞了過來,並沒有接上一如既往的嘲諷,“送到冬優比較熟悉的一家網咖那裡去了。”

  訕訕地接過咖啡,我撓了撓頭,試探性地小聲問道:“是...讓她以後住在那裡的意思嗎。”

  “嘛,差不多吧。”漫不經心地拿出塑膠袋裡剩下的那一瓶果汁,冬優子說道,“對於那個境地的她來說,當網咖難民已經是最好的居住環境了。”

  “...我記得未成年不讓在網咖過夜來著?”

  “所以說是冬優【熟悉】的一家網咖啊。”刻意加重了那兩個字的讀音,冬優子旋開了果汁的瓶蓋,“那邊的老闆和冬優認識,稍微拜託了一下對那孩子的事情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看上去有些疲倦地按了按眉心,冬優子把口罩拉了下來,用小口小口的故作可愛的動作喝了起來。重新穿上衣服化好妝後,眼前的女孩又恢復成了我熟識的那個‘黛冬優子’。

  冬優子為什麼要為那個孩子做那麼多呢?這個問題升到了嘴邊,在片刻之後被我吞了回去。

  雖說早已是有一定粉絲量的偶像,但十萬日元對冬優子來說仍不是一個隨意可以拿出來的數目——畢竟各種薪酬的大頭仍會被她交給父母——同樣的,她也絕非是那種喜好奢侈消費的女孩,金錢觀也是正常人的程度。就算這樣,她還是選擇了用一個善意的謊言把錢塞到了櫻花的手裡,還貼心地為她安排了住處。

  櫻花不會知道那筆錢實際上都屬於自己的親友,甚至可能對自己其實沒法住網咖這件事一無所知。一直對自己的形象非常看重的冬優子用一種自汙成援交女的方法幫助了她,冒著偶像生活可能因此出問題的巨大風險。

  幫助櫻花的理由可能有千萬種,友誼也好同情心也罷。但是...

  “...為什麼選擇這種方式?”我用很輕的聲音問道,“之前沒來得及細細討論,但是想幫助她的話應該還有其他方法才對。只要好好說明的話,直接把錢交給她也——”

  “吶。”

  冬優子用一個短促的音節打斷了我的話語。

  “剛剛冬優過來的時候,你在看那邊那個辣妹吧?”

  “誒?”我尷尬地愣住了,結結巴巴地試圖解釋,“那、那個...我不是...”

  “你覺得那個人和冬優有什麼不同?”

  “......?”

  冬優子轉過頭看向了我。她的表情裡沒有憤怒,沒有調侃,有的只有認真和一絲淡淡的哀傷。

  呆了片刻,我再一次將視線投向了那個倚靠在牆邊的辣妹。就像很多這條街上其他的年輕人一樣,她帶著——或者說拖著——一個鼓鼓的行李包,面無表情地戳弄著手裡的手機。一陣冷風吹過,讓她皺著眉頭縮了縮身子。然後她蹲了下去,關了手機,抱著膝蓋沉默了下去。

  “剛才也說過吧,櫻花那樣的情況在這裡算得上常見。”冬優子旋上了果汁瓶蓋,將其放到了一邊,“吵架後離家出走,被不負責任的父母拋棄,或者忍受不了家暴逃了出來。這條街因為各種理由幾乎沒有巡警來驅逐流浪者,所以在不知不覺中變成了這些無路可走的年輕人的聚集地。”

  冬優子頓了頓。“和櫻花那孩子一樣。沒有錢沒有關係的話,她也會變成那些人中的一員。居無定所,每天指望著哪個有閒錢又滿腦子色情的男人看上她,帶她進旅館,才能洗個乾淨的澡、賺到吃飯的錢,運氣好甚至能在軟綿綿的床上過一個安穩的夜。然後第二天,週而復始。”

  “......”

  “如果說朝日那傢伙真的打算讓你過來【看】什麼的話,八成也就是這條街的這個特產了。”用略帶諷刺的口氣說著,冬優子嘆息了一聲,“這下你能回答了吧?那個辣妹和冬優,不,和我們究竟有什麼不同。”

  我張了張嘴,沒有說話。那個答案過於的高高在上,又充滿著傲慢。

  “你和那個人,櫻花和冬優。從根本上就不是一個階級的人。”

  冬優子的語氣格外的冷漠。

  “幸福的家庭,和睦的親子關係,優越的社會地位。如果還想要維持那份來之不易的友誼的話,關係的這一方不能是【超人氣的可愛偶像冬優子】,只能是【靠著援交過著看上去差不多還行的生活的冬優】。這樣的冬優對那孩子來說或許值得羨慕,值得憧憬,但絕非遙不可及。抱著可笑的同情心把錢塞進她的懷裡,除了害了她之外不會有別的結果哦。”

  “...對不起。”我無力地道歉著,“我完全沒有考慮到這種——”

  “好了好了~這個話題就此結束~?”

  冬優子一瞬間又換上了那個甜美的嗓音,毫不留情地再一次打斷了我。

  “比起在這裡糾結已經結束的事情,你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想吧?比如朝日為什麼要把你丟過來,之後又會把你丟到哪裡去之類的。”

  “呃...”摸了摸鼻子,我的說話聲音因為心虛越來越輕,“說老實話完全沒頭緒。冬優子的看法是...?”

  如果要說我熟識的人中還有誰比我更加了解朝日的話,大概也只有同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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