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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04
宿舍。工人趕往火車站。李煜則打的趕往機場。正好四點半就有一個架飛機可以飛往江南。
等到李煜已經坐上飛機俯看這座城市的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落寞的站在有點狼籍的門外。眼圈發紅。隱隱有淚水在其中打轉。咬著紅唇。抬頭仰天望去。有一兩片薄雲從眼前飄過。只是自己的心情卻是陰霾一片。
抬頭直到眼中不會有那淚水流出。安顏才繼續平視那掛著大鎖的大門。嘴裡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啊。我只是想在最後送你一程。送你回家過年。明年你還會回來的啊。我們還是會見面的。你就這樣不想看到我？怕我還是怕你自己啊。”
安顏在大門前站了一個多小時才轉身離開。人己不在。自己就沒有了繼續待在這裡的理由了。而之後的這段時間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比較難熬的日子。自己也明白這樣做最後自己一樣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可是那感情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嗎？越要注意就越發現自己已經沒法忘卻。
李煜靜靜的坐在飛機上。回家只要不到兩小時。也就是說到達家中也只是不到七點。這兩三天李煜早就想好了。一回去就跟杜煙道歉。保證以後在外有任何的事情都不再隱瞞。包括安顏的情況。再跟她商量自己準備年後跟公司商量不再繼續去外地了。
最起碼這個工地自己是不想再來了。原本自己還想再買個禮物送給杜煙。也是為了道歉。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工人的事情。還有安顏一直在身邊圍繞。所以就一直沒能準備。
李煜嘆了口氣。心裡並沒有因為被一個很漂亮美女懷有好感而高興。在自己的心中從來都是杜煙放在第一位的。因為自己一直都記得杜煙是自己並不配她的時候依然決然的願意跟自己走的那個傻女孩。所以自己一直就認為自己這一輩子能得到她一個人的愛就完全滿足了。
所以自己不能也不應該辜負她。對於這次自己的不經意的傷害自己也抱著特別的懺悔之心。自我保證一定要在將來更加不會再出這種錯誤。不再讓她傷心。
＊＊＊＊＊＊＊＊＊
熟睡的兩人是被悅耳的鈴聲給吵醒的。李沐雨迷糊中聽到了鈴聲。一瞬就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設定的時間。現在是凌晨五點半。第二個是六點整。只是不知道現在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不過時間已經不早了。李沐雨還是立刻清醒過來。
懷中的杜煙不斷的扭動身子。嘴裡哼哼著說道：“好吵啊。爸。快關掉。”說完又繼續抱緊公公繼續還想再睡一會。
李沐雨伸出一隻手拿過手機關掉鬧鈴。一看時間才五點半。現在外面一定還是一片黑暗。懷中的可人兒還想再睡一會。
李沐雨就把頭枕到自己的腦後。睜著眼睛讓她再休息一會。想著等到第二個鬧鈴響了之後再叫她起來。
身上清晰的感受著她絲滑的肌膚。她的腦袋縮在自己的胳膊彎中。微弱的光線下可見一頭秀髮四散著鋪灑在枕邊上。看不清表情卻能聽到她一呼一吸間的呼吸聲。
不知道是被吵醒之後的原因還是一直如此。直到她的小小的活動才讓自己察覺到她的小手居然就放在自己疲軟的陰莖上。
不過李淋雨想著她可能也是無意識的這樣做。因為李淋雨從感覺到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之後就一直並沒有動過。也只是放著而已。這也讓自己舒了口氣。只要自己也不動。不作反應。只要等到第二個鬧鈴聲響。自己就趕緊把她叫醒。那時候自己也必須起床離開了。
不知道兒子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回來之後自己要以什麼面目去面對他。之前是因為他與杜煙的爭吵而讓自己無瑕顧忌自己面對他是什麼心情。
而現在自己與身旁的兒媳婦已經毫無可饒恕了。只是為了她。自己不管如何都要儘量的做到平穩。心情上不能有所波動。那樣雖然對兒子不公平。可是自己現在卻無可選擇。
或者選擇沉默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只要小心的應付好杜煙。等到她與李煜有了孩子。再之後她就會把重心放到孩子身上。還有等李煜不再出差。天天陪伴著她。她也會有會顧忌。也不會寂寞空虛。那樣她也會少有這種心思。
一通想像在急促的鬧鈴聲中被打斷了。懷中的可人兒又一次扭動嬌軀懶散的說道：“討厭啦。爸。好不容易又睡著了。結果又被吵醒了。”杜煙睜開朦朧的雙眼，有點慍怒的望著公公。
李沐雨趁機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起床了。你可以再睡一會。”
杜煙不想放開。就賴皮的翻身壓到公公的身上。枕在他的胸口說道：“不要。反正也沒事。再睡一會。”
李沐雨小心的說道：“李煜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所以還是要小心為妙。不許耍賴。”
杜煙嗯了一聲。卻還是不見動靜。只是靜靜的聽著老男人強有力的心跳。想著他之前的狀態。悠悠說道：“爸。李煜回來之後你有沒有信心面對他。還是說就不打算也跟我有任何關係了？之前的表現讓我感覺你對於和我發生關係已經類似認命一樣的應付。”
李沐雨輕輕環著她的身體。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自己認為這是自身的問題。不能影響到她的心情。讓她再生出別的聯想。那樣很可能讓她在面對李煜的時候會造成一些失誤。從而讓李煜發現什麼不正常的情況。那樣就麻煩了。
當然也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情況。沉默了一會李沐雨還是認真的回答杜煙。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心情有點低落。還有害怕真正面對李煜的時候會不會有失誤出現。如果讓李煜發現了不同。那我就是一個天大的罪人了。
杜煙抬起頭來。正視李沐雨。輕啟檀口。語音輕柔的說道：“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有情況我會努力為你掩蓋。我也不希望這種事會被第三個人知道，你的擔心當然也是我的擔心。所以堅強點。我的老男人。為了我也要努力的改變自己。好不好。”
李沐雨眨眨眼睛。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一直在努力。或者說我也不得不努力。我明白我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我自己。所以我也不會放棄這種努力的。放心吧。”
杜煙在這時又玩心大起。神秘的嬉笑著說道：“爸。只要你這次表現的出色。那我就給你一個獎勵。有沒有期待一下啊？”
李沐雨看著一下又如同孩子心的兒媳婦。心情一下好了起來。果然就像說的那樣。人老心不老嗎。還是跟年輕人在一起讓真的能讓自己的心情變好。更顯得自己並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
同樣也有了玩心的李沐雨也跟著笑著說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的期待一下了。不過我可說明啊。李煜在家的時候不要過火。這是底線。你也明白的。”
杜煙啄了一下公公的唇瓣說道：“知道啦。我一定會注意的。一定不讓你為難。”
李沐雨滿意的說道：“那就對了。行了。下來吧。讓我起來。你再好好睡一會。”
杜煙終於有點戀戀不捨的從公公的身體上滑了下來。看著公公掀開被子出去。又反過身來幫自己掖好被角。才出了臥室關上門。
杜煙滿意的躺在床上拿過手機看了下並沒有資訊。一時不知道如何去說這個李煜了。回來不知道發個訊息嗎？因為吵架不打電話可以理解。難道發訊息也不能？還是說有想的來搞一個突然襲擊？
杜煙把手機扔到一旁的枕頭上。也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再把手縮回被子裡繼續睡起回籠覺。
李沐雨回屋穿上衣服。洗漱收拾好。還特地為杜煙做了早餐。之後來到神龕前點香。再就是去陽臺看了看之前擺出來的墊被。這些都是要注意的東西。上面滿是自己與兒媳婦出軌的證據。滿滿的淫靡的痕跡與氣息在上面。
李沐雨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東西。感覺應該藏起來才對。又在每個房間內走了一遍。特別是自己與兒媳婦留下過痕跡的地方李沐雨都有過停留。仔細的觀察有沒有遺漏的情況。空氣中的氣味是一時沒法消散的。所以自己才有意的點了六根檀香。
自己也是希望這樣能儘可能的把這種明顯的淫靡氣息給淡化或者中和掉。坐在沙發上。伸手撫摸過那被淫水浸溼的沙發座。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問題。但是仔細觀看還是能發現那裡的顏色有點差別。
李沐雨又找出空氣清新劑。把所有的空間都大量的噴了一遍。雖然能想到這樣可能會適得其反。但是這種藉口一定會比那明顯的淫穢氣息要能接受。再次到陽臺上把洗衣機裡的衣服跟弄髒的床單一起洗了。墊被最終還是選擇收起來。看看以後有機會再好好的暴曬一下。現在一切都以安全為主。
一通收拾檢查完成。李沐雨也終於能安心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一邊吃一邊看著每個地方。發現這個房子裡的每一個空間都已經有了自己與兒媳婦罪惡的影子。是愉悅的也是一種悲哀的。
門外響起一陣輕脆的敲門聲。李沐雨的手不由一抖。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第126章：坦白從寬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一下下如同那催命符一樣敲擊在李沐雨的心門上。整個人都感覺呼吸都停滯了。身子也無緣無故的開始顫抖起來。手中吃飯的筷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到餐桌上了。眼睛不由瞟向那還緊閉著的臥室門。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聽見外面的聲音。
外面在停頓了一會之後再次響起第二遍的敲門聲。李沐雨的心再被這不快不慢的節奏聲給牽引。不過這時一個念頭也在腦中產生。兒子是有鑰匙的。如果真是他回來。那不應該敲門啊。不是應該直接拿鑰匙開門嗎？
一想到這兒。李沐雨一下就感覺整個人也平靜了不少。呼吸了兩次。調整一下自己的心緒。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來了。”
說著就走到了大門處。手握門把再作了一個深呼吸。面部平靜的扭動門把。
吱呀一聲。大門裂開一道不大的縫隙。接著又被外面的人從外面拉開。一個人影也顯露了出來。李沐雨的神情也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
就在李沐雨剛要臉上崩不住要驚恐起來的時候。身後也響起一聲輕盈柔和的聲音，“爸。是誰來了啊。”
李沐雨大吃一驚。表情十分驚慌的反應過度。慌忙的轉過頭去想要回答。外面的來人已經早於李沐雨探過頭來說道：“老婆。我回來了。”
杜煙也是神情一滯。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順便看了一眼表情誇張的公公說道：“是你回來啦。你先開那邊的門吧。我一會就回去。爸。你先快點吃飯吧。一會我回來收拾。”
李沐雨也如遇大赦。趕緊慌忙的轉身走向餐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在李煜看來只是感覺父親是因為自己與杜煙的氣氛有點緊張。所以不便出聲而已。李煜也緊張的應了一聲立刻關上了大門。掏出鑰匙打開了另外一邊的大門。提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望著裡面一成不變的擺設。李煜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堅定的把箱子放在門邊。並沒有先回房間。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杜煙過來。自己想過了。一回來就馬上跟杜煙道歉。跟她把一切的事情都坦白一下。不能再讓這種事情持續下去。不能讓兩人的關係持續的惡化。
杜煙看著公公渾身都不停顫抖的樣子。還是不免有點失望。不過也並沒有過多的指責。只是輕聲叫了一聲，“爸。”
李沐雨抬起頭來。滿目驚慌的看向杜煙。說話都有點說不周全了。
杜煙冷靜的說道：“爸。不要這樣。你這不是明顯的告訴李煜。你有問題？如果李煜問起來你要如何回答？直說？”
李沐雨也對自己的反應很失望。明明自己一直在心裡安慰說服自己一定要穩重。可是沒想到自己在遇到兒子的時候還是沒法表現的穩重自如。心緒一下就被全部打亂。所有的的勇氣也在一瞬間被催殘的一乾二淨。
李沐雨看著杜煙的表情就明白她對自己的表現很失望。可是自己也沒辦法啊。從小到大。自己從未做過類似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沒撒過如此大的彌天大謊。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兒子。這種思維一直都在催殘著自己的神經。消耗自己的心力。而這一切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跟杜煙說起。也許說了她也不一定會相信。
杜煙也想到這種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所以直接說道：“爸。你吃完就好好想想吧。我先過去了。李煜一定會跟我談談的。等我跟他談完了。我再看情況過來跟你聊下。其實如果你能自己明白。那也不需要我再說什麼的。畢竟該說的我已經說了那麼多了。你也心裡很清楚的。就這樣吧。”
李沐雨一聽杜煙要跟李煜談判就想到一件事。立刻焦急的站起身來。伸出手要說些什麼。
而杜煙也明白他要說的。就搶先說道：“不要擔心了。我不會離婚的。除非你的兒子還是做了什麼事情。那樣也許我會有什麼想法。不過我也不一定會說什麼。畢竟我也做了錯事了。反正你不要想這些了。想想自己的事吧。該面對的必然逃避不了的。”
李沐雨默然的看著杜煙透過暗門回去隔壁。自己也沒了繼續吃飯的心思。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的想著。自己不是小孩。很多道理都很明白。可是這心檻就是一時跨不過去。
李沐雨直恨自己沒用。神情沮喪的扇了自己十幾個巴掌。兩邊一下就被打的紅紅的。可是打完之後又馬上更後悔了。這下一會在面對兒子的時候被看到不是更加的不好解釋了嘛。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走過暗門的杜煙第一眼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李煜。只是本來就沒穿多少的杜煙一走進這個大又空的房子裡。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平靜的說道：“等一下吧。你也不開啟空調。去旁邊的客房說吧。你去把空調開啟。我去穿點衣服。太冷了。”
李煜看著穿著單薄的杜煙也十分的暗罵自己。坐了有一會了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看來還真是自己不善關心人。對她的關注與關心太少了。一直以來都感覺只要自己努力了工作。積極的生活。在吃住等方面做到不讓她操心就自認為的是對她好了。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能做到的太少了。心中有點悲涼的李煜邊想邊來到樓下的客房。趕緊找到空調遙控器調好溫度。
在等待杜煙的時間內看了看這個不大但是很乾淨的客房。又聯想到這兩個房子裡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打掃收拾。還有每天為自己父親準備三餐。有時可能還要照顧她自己的父母。還有工作上的各種瑣事。最後還要因為一些外在的因素而造成對她的傷害。
這一切她都在默默的付出而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整個家都被她收拾的井井有條。這麼好的妻子自己卻一直沒有注意過這些。還在無意間深深的傷害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置於了那最危險的境界。
回想當初自己為什麼要執著的對那徐祥做出報復呢。是因為當初徐祥對杜煙所做出的事。下毒和製造車禍。還有綁架意圖做更加過分的事？
可是這一切也只是自己的想法。當然這也無可厚非。那個男人面對自己深愛的妻子被這樣對待如此不做些什麼那還是個男人嗎？還說什麼愛她保護她啊。就算當初杜煙本人也說過不想再節外生枝。可是身為男人自己還是一意孤行的做了。
結果雖然還算滿意。好像徐祥現在也鐵定要在監獄中渡過一段很長時間了。可是現在呢。回過頭想想。自己也為此付出很多。差點造成了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甚至差點導致自己的婚約破碎。那做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就在李煜還在左右思考是否值得時。門已經被杜煙推開。李煜抬頭看去。已經換回了居家服的杜煙站在門口。平靜的看著李煜。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李煜趕緊站了起來。關心的說道：“老婆。快進來吧。空調我已經調好了。外面太冷了。”
杜煙依言走進房間。反身把房門給帶上。緩步走到床邊側身坐下。臉色平靜的看著反而在一旁站的有點拘謹又不知所措的李煜。微笑一下說道：“坐啊。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明說的啊。”
李煜尷尬一笑。還是在與杜煙相隔不到一米的床尾同樣側身而坐。輕咳一聲之後就直接開始了敘述。
這一次的李煜真的不敢有任何的保留。把在外的一切遇到的事情想的事情。都一一的向杜煙作了彙報。
其中關於自己與徐祥在得知杜煙被下毒之後只當作不知道的情況下跟他周旋。套取他的信任。降低他的防禦。還有有意的引導他的行動。還有之後如何與安顏的相遇。如何一步步的在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下跟她的相處變多。還有與她相當於合作的獲取她們公司關於徐祥的情況。
一切的一切。李煜都事無鉅細的交代清楚。而且在最後還特別交代了。為了防止父親說的情況自己已經有了決定。在之後的時間自己就會去公司申請不再做銷售之事。如果公司不同意。那自己就算不要那功勞也不會再去之前的城市了。也決心不再與那安顏見面。
說完這一切的李煜大大的舒了口氣。神情一下放鬆下來。感覺自己這次的事情是做對了。果然人只要沒有了秘密就整個人都感覺非常的坦蕩自信。
李煜坦然的看向杜煙。神情平靜而恬然。停了一會又繼續說道：“我不太會說話。原本自以為是做的對的事。現在有點明白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想法。所以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隱瞞和保留。只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我都會第一時間的向你彙報的。”
杜煙同樣也表現的異常認真的聽完了李煜的說明。之後還是沒說怎麼情緒變化的說道：“李煜。你知道嗎。你我之間並不是想的那樣毫無破綻。你看一個小小的手段就讓我們之間產生了這種間隔猜忌。所以啊。有時候人與之間的關係真的很脆弱。感情同樣也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牢不可破的。我從一開始也只是惱怒的是你的不坦白。而不是你的的遭遇。
知道嗎。我再說一個假設。之前我說過。如果我在下毒之後沒有運氣好的離開。而是中計。那之後的結果你我都能想得到吧。那樣你會如何看待我。你知道我會如何看待自己？之後的綁架也是一樣的。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不要說什麼不在乎。認真的想想吧。你會如何做。我又會如何做。”
李煜心頭一顫。這個問題之前杜煙就提過假設過。可是當時自己並沒有完全想過這個假設。是啊。如果杜煙真的落到這種下場。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造成的。自己會怎麼做？
杜煙看著李煜轉過身去。雙手抱頭肘部支撐在雙膝上。有點痛苦的思考著杜煙給的這個問題。而自己同時也思索著這個問題。自己如果被一個不喜歡的人玷汙了。那自己還是自己嗎？自己會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出現之後的自己。如何面對那之後的人生啊。
杜煙眼神有點迷離。站了起來說道：“你好好的想想吧。我去吃個早餐。你就在這裡不要離開。我吃完了再回來。到時候我希望我們可以跟對方說出各自的答案……”
李煜並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此時的自己只有一種不明所以還左右搖擺的心。不知要何去何從。雖然按大多數人的想法是一種事情不發生自己的身上那多半都是以平常的心來說自己英雄主義的大度話。
可是現在的李煜有如驚弓之鳥一樣的不敢如此說話了。因為自己害怕一旦自己輕描淡寫的那樣說的。可能會造成杜煙更大的反彈。
第127章：離婚（疑一）
杜煙說完就讓李煜好好的想想了。因為自己還是比較瞭解他的性格，就算情急下的說出沒關係的順應自己意思的答覆也不一定是他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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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李煜已經坐上飛機俯看這座城市的時候。一個俏麗的身影落寞的站在有點狼籍的門外。眼圈發紅。隱隱有淚水在其中打轉。咬著紅唇。抬頭仰天望去。有一兩片薄雲從眼前飄過。只是自己的心情卻是陰霾一片。
抬頭直到眼中不會有那淚水流出。安顏才繼續平視那掛著大鎖的大門。嘴裡喃喃自語道：“為什麼啊。我只是想在最後送你一程。送你回家過年。明年你還會回來的啊。我們還是會見面的。你就這樣不想看到我？怕我還是怕你自己啊。”
安顏在大門前站了一個多小時才轉身離開。人己不在。自己就沒有了繼續待在這裡的理由了。而之後的這段時間對自己來說就是一個比較難熬的日子。自己也明白這樣做最後自己一樣也沒有什麼好結果。可是那感情是自己能夠控制的嗎？越要注意就越發現自己已經沒法忘卻。
李煜靜靜的坐在飛機上。回家只要不到兩小時。也就是說到達家中也只是不到七點。這兩三天李煜早就想好了。一回去就跟杜煙道歉。保證以後在外有任何的事情都不再隱瞞。包括安顏的情況。再跟她商量自己準備年後跟公司商量不再繼續去外地了。
最起碼這個工地自己是不想再來了。原本自己還想再買個禮物送給杜煙。也是為了道歉。只是這段時間一直忙於工人的事情。還有安顏一直在身邊圍繞。所以就一直沒能準備。
李煜嘆了口氣。心裡並沒有因為被一個很漂亮美女懷有好感而高興。在自己的心中從來都是杜煙放在第一位的。因為自己一直都記得杜煙是自己並不配她的時候依然決然的願意跟自己走的那個傻女孩。所以自己一直就認為自己這一輩子能得到她一個人的愛就完全滿足了。
所以自己不能也不應該辜負她。對於這次自己的不經意的傷害自己也抱著特別的懺悔之心。自我保證一定要在將來更加不會再出這種錯誤。不再讓她傷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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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兩人是被悅耳的鈴聲給吵醒的。李沐雨迷糊中聽到了鈴聲。一瞬就反應過來這是自己設定的時間。現在是凌晨五點半。第二個是六點整。只是不知道現在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不過時間已經不早了。李沐雨還是立刻清醒過來。
懷中的杜煙不斷的扭動身子。嘴裡哼哼著說道：“好吵啊。爸。快關掉。”說完又繼續抱緊公公繼續還想再睡一會。
李沐雨伸出一隻手拿過手機關掉鬧鈴。一看時間才五點半。現在外面一定還是一片黑暗。懷中的可人兒還想再睡一會。
李沐雨就把頭枕到自己的腦後。睜著眼睛讓她再休息一會。想著等到第二個鬧鈴響了之後再叫她起來。
身上清晰的感受著她絲滑的肌膚。她的腦袋縮在自己的胳膊彎中。微弱的光線下可見一頭秀髮四散著鋪灑在枕邊上。看不清表情卻能聽到她一呼一吸間的呼吸聲。
不知道是被吵醒之後的原因還是一直如此。直到她的小小的活動才讓自己察覺到她的小手居然就放在自己疲軟的陰莖上。
不過李淋雨想著她可能也是無意識的這樣做。因為李淋雨從感覺到她的小手放在自己的陰莖上之後就一直並沒有動過。也只是放著而已。這也讓自己舒了口氣。只要自己也不動。不作反應。只要等到第二個鬧鈴聲響。自己就趕緊把她叫醒。那時候自己也必須起床離開了。
不知道兒子什麼時候回來。不知道回來之後自己要以什麼面目去面對他。之前是因為他與杜煙的爭吵而讓自己無瑕顧忌自己面對他是什麼心情。
而現在自己與身旁的兒媳婦已經毫無可饒恕了。只是為了她。自己不管如何都要儘量的做到平穩。心情上不能有所波動。那樣雖然對兒子不公平。可是自己現在卻無可選擇。
或者選擇沉默才是最正確的選擇。只要小心的應付好杜煙。等到她與李煜有了孩子。再之後她就會把重心放到孩子身上。還有等李煜不再出差。天天陪伴著她。她也會有會顧忌。也不會寂寞空虛。那樣她也會少有這種心思。
一通想像在急促的鬧鈴聲中被打斷了。懷中的可人兒又一次扭動嬌軀懶散的說道：“討厭啦。爸。好不容易又睡著了。結果又被吵醒了。”杜煙睜開朦朧的雙眼，有點慍怒的望著公公。
李沐雨趁機說道：“好了。時間不早了。我要起床了。你可以再睡一會。”
杜煙不想放開。就賴皮的翻身壓到公公的身上。枕在他的胸口說道：“不要。反正也沒事。再睡一會。”
李沐雨小心的說道：“李煜沒說什麼時候回來。所以還是要小心為妙。不許耍賴。”
杜煙嗯了一聲。卻還是不見動靜。只是靜靜的聽著老男人強有力的心跳。想著他之前的狀態。悠悠說道：“爸。李煜回來之後你有沒有信心面對他。還是說就不打算也跟我有任何關係了？之前的表現讓我感覺你對於和我發生關係已經類似認命一樣的應付。”
李沐雨輕輕環著她的身體。不太想回答這個問題。因為自己認為這是自身的問題。不能影響到她的心情。讓她再生出別的聯想。那樣很可能讓她在面對李煜的時候會造成一些失誤。從而讓李煜發現什麼不正常的情況。那樣就麻煩了。
當然也不是自己願意看到的情況。沉默了一會李沐雨還是認真的回答杜煙。不是你想的那樣。這是我自己的問題。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心情有點低落。還有害怕真正面對李煜的時候會不會有失誤出現。如果讓李煜發現了不同。那我就是一個天大的罪人了。
杜煙抬起頭來。正視李沐雨。輕啟檀口。語音輕柔的說道：“別怕。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有情況我會努力為你掩蓋。我也不希望這種事會被第三個人知道，你的擔心當然也是我的擔心。所以堅強點。我的老男人。為了我也要努力的改變自己。好不好。”
李沐雨眨眨眼睛。輕輕嗯了一聲。說道：“我一直在努力。或者說我也不得不努力。我明白我的所作所為不是為了我自己。所以我也不會放棄這種努力的。放心吧。”
杜煙在這時又玩心大起。神秘的嬉笑著說道：“爸。只要你這次表現的出色。那我就給你一個獎勵。有沒有期待一下啊？”
李沐雨看著一下又如同孩子心的兒媳婦。心情一下好了起來。果然就像說的那樣。人老心不老嗎。還是跟年輕人在一起讓真的能讓自己的心情變好。更顯得自己並不是一個行將就木的老頭。
同樣也有了玩心的李沐雨也跟著笑著說道：“那我可真要好好的期待一下了。不過我可說明啊。李煜在家的時候不要過火。這是底線。你也明白的。”
杜煙啄了一下公公的唇瓣說道：“知道啦。我一定會注意的。一定不讓你為難。”
李沐雨滿意的說道：“那就對了。行了。下來吧。讓我起來。你再好好睡一會。”
杜煙終於有點戀戀不捨的從公公的身體上滑了下來。看著公公掀開被子出去。又反過身來幫自己掖好被角。才出了臥室關上門。
杜煙滿意的躺在床上拿過手機看了下並沒有資訊。一時不知道如何去說這個李煜了。回來不知道發個訊息嗎？因為吵架不打電話可以理解。難道發訊息也不能？還是說有想的來搞一個突然襲擊？
杜煙把手機扔到一旁的枕頭上。也不管他什麼時候回來。再把手縮回被子裡繼續睡起回籠覺。
李沐雨回屋穿上衣服。洗漱收拾好。還特地為杜煙做了早餐。之後來到神龕前點香。再就是去陽臺看了看之前擺出來的墊被。這些都是要注意的東西。上面滿是自己與兒媳婦出軌的證據。滿滿的淫靡的痕跡與氣息在上面。
李沐雨不知道如何處理這東西。感覺應該藏起來才對。又在每個房間內走了一遍。特別是自己與兒媳婦留下過痕跡的地方李沐雨都有過停留。仔細的觀察有沒有遺漏的情況。空氣中的氣味是一時沒法消散的。所以自己才有意的點了六根檀香。
自己也是希望這樣能儘可能的把這種明顯的淫靡氣息給淡化或者中和掉。坐在沙發上。伸手撫摸過那被淫水浸溼的沙發座。已經感受不到任何的問題。但是仔細觀看還是能發現那裡的顏色有點差別。
李沐雨又找出空氣清新劑。把所有的空間都大量的噴了一遍。雖然能想到這樣可能會適得其反。但是這種藉口一定會比那明顯的淫穢氣息要能接受。再次到陽臺上把洗衣機裡的衣服跟弄髒的床單一起洗了。墊被最終還是選擇收起來。看看以後有機會再好好的暴曬一下。現在一切都以安全為主。
一通收拾檢查完成。李沐雨也終於能安心的坐在餐桌前吃早餐了。一邊吃一邊看著每個地方。發現這個房子裡的每一個空間都已經有了自己與兒媳婦罪惡的影子。是愉悅的也是一種悲哀的。
門外響起一陣輕脆的敲門聲。李沐雨的手不由一抖。整個人也不由自主地緊張起來……
第126章：坦白從寬
突然傳來的敲門聲一下下如同那催命符一樣敲擊在李沐雨的心門上。整個人都感覺呼吸都停滯了。身子也無緣無故的開始顫抖起來。手中吃飯的筷子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滑落到餐桌上了。眼睛不由瞟向那還緊閉著的臥室門。不知道里面的人是否聽見外面的聲音。
外面在停頓了一會之後再次響起第二遍的敲門聲。李沐雨的心再被這不快不慢的節奏聲給牽引。不過這時一個念頭也在腦中產生。兒子是有鑰匙的。如果真是他回來。那不應該敲門啊。不是應該直接拿鑰匙開門嗎？
一想到這兒。李沐雨一下就感覺整個人也平靜了不少。呼吸了兩次。調整一下自己的心緒。站起身來大聲說道：“來了。”
說著就走到了大門處。手握門把再作了一個深呼吸。面部平靜的扭動門把。
吱呀一聲。大門裂開一道不大的縫隙。接著又被外面的人從外面拉開。一個人影也顯露了出來。李沐雨的神情也漸漸的變得難看起來。
就在李沐雨剛要臉上崩不住要驚恐起來的時候。身後也響起一聲輕盈柔和的聲音，“爸。是誰來了啊。”
李沐雨大吃一驚。表情十分驚慌的反應過度。慌忙的轉過頭去想要回答。外面的來人已經早於李沐雨探過頭來說道：“老婆。我回來了。”
杜煙也是神情一滯。但是很快就恢復過來。順便看了一眼表情誇張的公公說道：“是你回來啦。你先開那邊的門吧。我一會就回去。爸。你先快點吃飯吧。一會我回來收拾。”
李沐雨也如遇大赦。趕緊慌忙的轉身走向餐桌。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是在李煜看來只是感覺父親是因為自己與杜煙的氣氛有點緊張。所以不便出聲而已。李煜也緊張的應了一聲立刻關上了大門。掏出鑰匙打開了另外一邊的大門。提著行李箱走了進去。
望著裡面一成不變的擺設。李煜深深的吸了口氣。目光堅定的把箱子放在門邊。並沒有先回房間。而是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等著杜煙過來。自己想過了。一回來就馬上跟杜煙道歉。跟她把一切的事情都坦白一下。不能再讓這種事情持續下去。不能讓兩人的關係持續的惡化。
杜煙看著公公渾身都不停顫抖的樣子。還是不免有點失望。不過也並沒有過多的指責。只是輕聲叫了一聲，“爸。”
李沐雨抬起頭來。滿目驚慌的看向杜煙。說話都有點說不周全了。
杜煙冷靜的說道：“爸。不要這樣。你這不是明顯的告訴李煜。你有問題？如果李煜問起來你要如何回答？直說？”
李沐雨也對自己的反應很失望。明明自己一直在心裡安慰說服自己一定要穩重。可是沒想到自己在遇到兒子的時候還是沒法表現的穩重自如。心緒一下就被全部打亂。所有的的勇氣也在一瞬間被催殘的一乾二淨。
李沐雨看著杜煙的表情就明白她對自己的表現很失望。可是自己也沒辦法啊。從小到大。自己從未做過類似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也沒撒過如此大的彌天大謊。而且還是跟自己的兒子。這種思維一直都在催殘著自己的神經。消耗自己的心力。而這一切自己也不知道如何跟杜煙說起。也許說了她也不一定會相信。
杜煙也想到這種事情一時半會說不清楚。所以直接說道：“爸。你吃完就好好想想吧。我先過去了。李煜一定會跟我談談的。等我跟他談完了。我再看情況過來跟你聊下。其實如果你能自己明白。那也不需要我再說什麼的。畢竟該說的我已經說了那麼多了。你也心裡很清楚的。就這樣吧。”
李沐雨一聽杜煙要跟李煜談判就想到一件事。立刻焦急的站起身來。伸出手要說些什麼。
而杜煙也明白他要說的。就搶先說道：“不要擔心了。我不會離婚的。除非你的兒子還是做了什麼事情。那樣也許我會有什麼想法。不過我也不一定會說什麼。畢竟我也做了錯事了。反正你不要想這些了。想想自己的事吧。該面對的必然逃避不了的。”
李沐雨默然的看著杜煙透過暗門回去隔壁。自己也沒了繼續吃飯的心思。無力的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的想著。自己不是小孩。很多道理都很明白。可是這心檻就是一時跨不過去。
李沐雨直恨自己沒用。神情沮喪的扇了自己十幾個巴掌。兩邊一下就被打的紅紅的。可是打完之後又馬上更後悔了。這下一會在面對兒子的時候被看到不是更加的不好解釋了嘛。真是越老越糊塗了。
走過暗門的杜煙第一眼就看到正襟危坐在沙發上等著自己的李煜。只是本來就沒穿多少的杜煙一走進這個大又空的房子裡。不由的打了個哆嗦。平靜的說道：“等一下吧。你也不開啟空調。去旁邊的客房說吧。你去把空調開啟。我去穿點衣服。太冷了。”
李煜看著穿著單薄的杜煙也十分的暗罵自己。坐了有一會了怎麼就沒想到這點呢。看來還真是自己不善關心人。對她的關注與關心太少了。一直以來都感覺只要自己努力了工作。積極的生活。在吃住等方面做到不讓她操心就自認為的是對她好了。
可是現在看來。自己能做到的太少了。心中有點悲涼的李煜邊想邊來到樓下的客房。趕緊找到空調遙控器調好溫度。
在等待杜煙的時間內看了看這個不大但是很乾淨的客房。又聯想到這兩個房子裡一直都是她一個人在打掃收拾。還有每天為自己父親準備三餐。有時可能還要照顧她自己的父母。還有工作上的各種瑣事。最後還要因為一些外在的因素而造成對她的傷害。
這一切她都在默默的付出而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整個家都被她收拾的井井有條。這麼好的妻子自己卻一直沒有注意過這些。還在無意間深深的傷害了她。一次又一次的把她置於了那最危險的境界。
回想當初自己為什麼要執著的對那徐祥做出報復呢。是因為當初徐祥對杜煙所做出的事。下毒和製造車禍。還有綁架意圖做更加過分的事？
可是這一切也只是自己的想法。當然這也無可厚非。那個男人面對自己深愛的妻子被這樣對待如此不做些什麼那還是個男人嗎？還說什麼愛她保護她啊。就算當初杜煙本人也說過不想再節外生枝。可是身為男人自己還是一意孤行的做了。
結果雖然還算滿意。好像徐祥現在也鐵定要在監獄中渡過一段很長時間了。可是現在呢。回過頭想想。自己也為此付出很多。差點造成了很多不可挽回的事情。甚至差點導致自己的婚約破碎。那做這一切真的值得嗎？
就在李煜還在左右思考是否值得時。門已經被杜煙推開。李煜抬頭看去。已經換回了居家服的杜煙站在門口。平靜的看著李煜。一言不發的看著他。
李煜趕緊站了起來。關心的說道：“老婆。快進來吧。空調我已經調好了。外面太冷了。”
杜煙依言走進房間。反身把房門給帶上。緩步走到床邊側身坐下。臉色平靜的看著反而在一旁站的有點拘謹又不知所措的李煜。微笑一下說道：“坐啊。我們之間有什麼不能明說的啊。”
李煜尷尬一笑。還是在與杜煙相隔不到一米的床尾同樣側身而坐。輕咳一聲之後就直接開始了敘述。
這一次的李煜真的不敢有任何的保留。把在外的一切遇到的事情想的事情。都一一的向杜煙作了彙報。
其中關於自己與徐祥在得知杜煙被下毒之後只當作不知道的情況下跟他周旋。套取他的信任。降低他的防禦。還有有意的引導他的行動。還有之後如何與安顏的相遇。如何一步步的在自己都沒想到的情況下跟她的相處變多。還有與她相當於合作的獲取她們公司關於徐祥的情況。
一切的一切。李煜都事無鉅細的交代清楚。而且在最後還特別交代了。為了防止父親說的情況自己已經有了決定。在之後的時間自己就會去公司申請不再做銷售之事。如果公司不同意。那自己就算不要那功勞也不會再去之前的城市了。也決心不再與那安顏見面。
說完這一切的李煜大大的舒了口氣。神情一下放鬆下來。感覺自己這次的事情是做對了。果然人只要沒有了秘密就整個人都感覺非常的坦蕩自信。
李煜坦然的看向杜煙。神情平靜而恬然。停了一會又繼續說道：“我不太會說話。原本自以為是做的對的事。現在有點明白了只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想法。所以我保證以後一定不會再對你有任何的隱瞞和保留。只要是有什麼事情發生我都會第一時間的向你彙報的。”
杜煙同樣也表現的異常認真的聽完了李煜的說明。之後還是沒說怎麼情緒變化的說道：“李煜。你知道嗎。你我之間並不是想的那樣毫無破綻。你看一個小小的手段就讓我們之間產生了這種間隔猜忌。所以啊。有時候人與之間的關係真的很脆弱。感情同樣也不是我們想的那樣牢不可破的。我從一開始也只是惱怒的是你的不坦白。而不是你的的遭遇。
知道嗎。我再說一個假設。之前我說過。如果我在下毒之後沒有運氣好的離開。而是中計。那之後的結果你我都能想得到吧。那樣你會如何看待我。你知道我會如何看待自己？之後的綁架也是一樣的。你現在可以回答我的問題嗎。不要說什麼不在乎。認真的想想吧。你會如何做。我又會如何做。”
李煜心頭一顫。這個問題之前杜煙就提過假設過。可是當時自己並沒有完全想過這個假設。是啊。如果杜煙真的落到這種下場。而且還是因為自己的原因而造成的。自己會怎麼做？
杜煙看著李煜轉過身去。雙手抱頭肘部支撐在雙膝上。有點痛苦的思考著杜煙給的這個問題。而自己同時也思索著這個問題。自己如果被一個不喜歡的人玷汙了。那自己還是自己嗎？自己會如何應對這種情況出現之後的自己。如何面對那之後的人生啊。
杜煙眼神有點迷離。站了起來說道：“你好好的想想吧。我去吃個早餐。你就在這裡不要離開。我吃完了再回來。到時候我希望我們可以跟對方說出各自的答案……”
李煜並沒有抬頭，也沒有說話。此時的自己只有一種不明所以還左右搖擺的心。不知要何去何從。雖然按大多數人的想法是一種事情不發生自己的身上那多半都是以平常的心來說自己英雄主義的大度話。
可是現在的李煜有如驚弓之鳥一樣的不敢如此說話了。因為自己害怕一旦自己輕描淡寫的那樣說的。可能會造成杜煙更大的反彈。
第127章：離婚（疑一）
杜煙說完就讓李煜好好的想想了。因為自己還是比較瞭解他的性格，就算情急下的說出沒關係的順應自己意思的答覆也不一定是他真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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