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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04
旁邊的香芝也扯出一張溼紙巾幫我擦拭著軟下去的肉棒,我摸摸她的頭表示感謝,然後勉力把肉棒塞回褲子裡。褲子上溼了一大塊,散發出淡淡的腥味。
妹妹輕哼了一聲,放下連衣裙遮蓋住因為我肉棒退出而小了一些但還是明顯鼓起的小腹。轉頭看見剛從廁所裡走出來的香蘭,嗷地一聲跳起:“香蘭,哪——裡跑!……哥哥,幫我抱住香芝不準讓她幫香蘭!”
“好好好……”我雙手從肩上交叉穿下,壓住香芝,笑呵呵地看著香蘭和妹妹的打鬧。沒有了香芝的協助,香蘭很快敗下陣來,被妹妹按住撓癢癢撓得氣喘吁吁,翻身按在妹妹的肚子上,小聲威脅道:“鈴音姐你再撓我,我就把你肚子裡哥哥的精液全擠出來!”
妹妹的身體僵了一下,小聲反威脅:“香蘭你敢擠,這段時間我就一直佔著哥哥讓你們不被哥哥插到!”
這虎狼之詞……我一手撫額,還好車裡足夠吵鬧。突然感覺身下的香芝在拉著我的手,低頭一看,就看見香芝把我的手送進嘴裡,一根根地吸吮著我的手指,大眼睛翻上來,水汪汪地看著我。
看著身下的香蘭突然怔住,滿臉春色,妹妹一回頭,果然看見了香芝的偷家行為。連忙回身抱住我,拉住我的手,隔著連衣裙撫摸著她鼓起的小腹,輕聲在我耳邊呢喃:“哥哥……要是鈴音的……肚子裡面是……哥哥的寶寶……就好了……”
我還能怎麼辦呢?摸摸妹妹的頭,摸摸香芝的頭,再摸摸從妹妹背後拱過來的,香蘭的小腦袋,我連忙起身往廁所裡走。再給她們這麼誘惑下去,我要是再勃起的話就不是一時半會能消得下去的事情了。
在廁所裡整理了一下,然後用洗手池的水把衣服打溼——我可不想被人以為是尿褲子咧。在走出廁所的時候,公交車也適時停下。車內的燈全部開啟,在“終點站,XX鎮到了,請全部乘客帶好行李物品,有序下車……”的廣播聲中,我一手牽著妹妹,一手牽著香芝,香芝牽著香蘭,四個人排成一列走下了長途公交,踏入了這炎炎夏日裡的鄉村。
第九章(蘿莉後宮,母女)
蛙叫,蟬鳴,鄉間的夜靜謐,但在這鄉間的一角,一棟小屋中,氣氛卻異常的火熱與淫靡。兩個一模一樣的女孩前後包夾著男孩,坐在前面的女孩喘息著上下搖晃著臀部,與男孩不斷挺聳著的下身撞擊著。小有規模的乳房被夾在緊緊抱住的兩人中間,壓得扁平,但是挺起的乳珠卻隨著兩人的動作在男孩的胸口滑動著,刺激著他的情慾。從後面抱住男孩的女孩雖然沒有被男孩插入,臉上的神情卻和男孩懷裡的雙胞姐妹如出一轍的迷醉,雙腿從後邊穿過男孩的腰,和姐妹從前面穿過的雙腿互相交叉,扣住了彼此,把三人連成了一個整體。在男孩背後磨蹭的身體除了用同樣挺起的乳珠刺激著男孩的背以外,也在男孩的後腰留下了道道溼痕。
旁邊,一個女孩橫躺在床上,雙腿大張如同做成標本的青蛙。小腹異常地鼓起著,髮絲散亂地被汗水粘在額頭,滿臉潮紅地囈語著:“好漲……好漲……裝不下了……嗚嗚……要漏出來了……不要……”隨著她的囈語,鼓脹的小腹肉眼可見地縮小了一圈,隨之女孩尚未完全合攏的小縫裡開始汩汩流出半透明的液體,在涼蓆上積成一團。
然而,在另外一側,還坐著一個金髮的小女孩。與房間內其他四人同樣赤身裸體,臉型甚至還要稚嫩一些,金髮女孩的胸口卻高高鼓起,即使在昏暗的燈光下也能看得見光滑柔嫩的潔白胴體。她入神地望著交合中的三人,可愛的小嘴半張,淺綠的的瞳孔中滿是迷茫,一隻小手伸到身下,揉捏著下身才長出稀疏細毛的小穴,微微的嘰咕嘰咕聲音中,小手上閃過一抹水光。
雙胞胎的動作漸漸變得激烈起來,呻吟聲也漸漸流出,男孩吻住身前女孩的嘴,隨之感覺到身後的女孩親在了自己的脊背上,完全同步的粗濁呼吸提醒著男孩身前身後的是一對雙胞胎,也讓他杵在女孩身體裡的粗壯肉棒更加兇狠地衝撞著女孩的身體深處。
“呃啊……”同一時間,雙胞胎癱軟無力地前後倒下,男孩感受著身後衝擊在背上的熱流和身前小穴緊夾的包裹,肉棒好像又漲大了一圈,奮力地在身前地小穴中衝撞,直到肉棒上傳來的痠麻感再也忍受不住,身體用力向前一挺,馬眼放出的濁液瞬間噴湧著注滿了女孩的小穴,並容納不住地溢流而出。
奇妙的是,雖然承受內射的是身前的女孩兒,但是身後的女孩卻也一臉迷醉地撫摸著自己的小腹,收縮之間把更多的液體塗抹在了男孩的屁股上。
喘息聲漸漸平復,男孩從身前的女孩體內抽出肉棒,也從女孩的身體裡帶出了更多的白濁。沾滿濁液的粗大肉棒散發著男性的氣息,讓房間裡的四個女孩心臟不規律地跳動起來,他回頭問:“香芝,還要嗎?”
“我是香蘭啦!”女孩嘟著嘴,“哥哥是大笨蛋,幹了這麼久連自己乾的是誰都分不清……要!”說著,她拉著男孩轉了90度,跳到男孩腰上,滿是水跡的小穴頂住龜頭尖端。
女孩用力一推,把男孩推倒在床上,身體順勢向下一坐,肉棒就順利無比地破開已經充分溼潤的小穴,大半根沒入小穴,頂在女孩的花心軟肉上。
“啊——”剛剛被內射,無力地躺在床上的女孩發出了和男孩身上雙胞胎姊妹完全同步的呻吟聲,小腹一漲一縮之間,一大股白濁被擠了出來。隨之響起的,就是雙胞胎姐妹如和絃般的細細呻吟。
“香芝香蘭你們偷跑啦,說好一人一次的!”躺在床上的女孩坐起,小腹仍然不自然地鼓著,拉著不知所措的金髮女孩,“阿琳娜還沒和哥哥做呢!”
“……啊……我和姐姐……”“一人一次……嗯……”“很公平……啊……”
“哼……哥哥和你們一個做另外一個完全感覺得到的,所以哥哥連著和你們兩個做就等於和你們兩個連續做兩次,這樣才最不公平啦!”
女孩坐在男孩身上搖晃著身體,讓深入自己身體的肉棒刺激著自己的敏感點:“不管不管……啊(兩聲)……我就要哥……啊(兩聲)……哥也射給……嗯(兩聲)……我……”
房門“啪”的開啟,一個美豔的熟女走進房門,她甩了一下頭,把額前的散發向後撩了一下,看著房間內淫靡地景象,毫不吃驚的笑了笑:“我也就來得晚了一些,你們都已經第幾場了啊?”
“姑姑!”“姑姑!”“媽媽!”“姑……姑……”男孩女孩紛紛向著女人打招呼。女人點了點頭,一邊走向床鋪,一邊如男孩女孩們一樣,把自己的衣服甩脫在房間各處,當她來到床上時,已經如男孩女孩們一般,全身上下再無一件衣物,豐盈的乳房,纖細的腰部,豐腴的大腿,完美的身材讓人無法相信這是一個已經有了1X歲女兒的媽媽。
女人從後面抱住了正在男孩身上馳騁的女孩,乳房從後面裹住了女孩的後頸。從沒接受過的異樣刺激讓女孩在男孩身上搖晃了沒多久就洩了身,軟倒在女人身上,仍然堅挺的肉棒隨著她的軟倒滑出她的陰道,彈出陰道口,硬挺挺地朝上指著。女人舔了舔嘴唇,把身上的女孩和她的雙胞胎姐妹放成一排,開口問道:“接下來該輪到誰了?”
金髮的女孩小心翼翼地舉起了手:“媽媽,是我!”
女人眼睛一亮:“阿琳娜,上!”這架勢,就像是帶著幾個女孩正在輪著身下的男孩一樣……雖然這麼說也沒錯就是了。
金髮女孩還是扭扭捏捏地不肯行動,女人恨鐵不成鋼地數落道:“你不喜歡你輕弦哥哥嗎?你不是把自己第一次都給了你輕弦哥哥了嗎?怎麼還這麼扭扭捏捏的!”說著,她一手拉過女孩,一手握住男孩肉棒,不由分說地用肉棒頂住女孩小穴口,用力一按,肉棒就藉著女孩體內液體的潤滑,一下頂到了女孩的身體深處。
“咿唔……”驟然劇烈的刺激讓女孩軟倒在男孩的胸口,撲面而來的男性氣息讓女孩甫一插入就顫抖著達到了高潮。
女人捂住臉:“沒用的丫頭!”喉嚨口卻不自然地動了動。把高潮失神的女兒從男孩肉棒上拔起來,她仰面躺在床上,左右叉開雙腿,一手分開溼淋淋的肉蛤:“來吧,輕弦,今天老師——啊不,姑姑一定會讓你……”
漫長的夜晚,似乎才剛剛開始。
三個月前。
公交車上,我和妹妹坐在倒數第二排的座位上。車上很空,幾天沒機會和我做,有些忍耐不住的妹妹一隻手從我的褲鏈裡伸了進去,隔著內褲撫摸著我沒有勃起的肉棒,一隻手拉住我的手伸進她的內衣裡,撫摸著她(並不存在)的胸。
車輛停下,一個女人牽著一個小女孩走上了車,女人留著一頭黑色的長直髮,第一眼看上去就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而女孩滿頭金髮在陽光下如錦緞般閃閃發光,一雙淺綠色的大眼睛掃視著車內,拉著女人向著後座走來。和妹妹差不多的身高卻有著違反常理高高鼓起的胸脯,隨著她的走動上下跳動著。
妹妹當然也看見了她們,她的目光專注地盯著女孩的胸口,握住我肉棒的手漸漸用力。不甘壓迫的肉棒在她手底膨脹起來,熾熱的觸感才讓她回過神來。
這時女人和女孩已經走到了我們座位附近,妹妹如同觸電一樣把我在她胸口的手扯下來,然後縮回手,留下我雙腿間鼓起的一塊和拉開的褲鏈。女孩一眼就盯著我的雙腿中間看,臉馬上就紅了,然後回頭踮起腳尖在女人的耳邊說了什麼。女人若有深意地看了我們一眼,妹妹紅著臉低下頭不敢與她對視,我因為之前沒有做到相關的夢境,非常淡定地抬頭回望。女人一怔,臉上帶了些笑意,沒有說什麼,帶著女孩坐在了同一排的另一邊。
妹妹過了好一會才抬起頭,左右看看,馬上被一直盯著我們的金髮女孩吸引住了。現在的時代,外國人並不少見,但是一個這麼可愛的外國女孩子就很少見了。兩個姑娘先是對視,然後漸漸開始用手比劃起來,在女孩和他媽媽下車之前,兩個姑娘已經開始“你好”“你也好”地搭起話來。女孩的普通話令人意外地居然還不錯,但是是我的錯覺嗎?我總覺得女孩的目光總是越過妹妹落在我身上。
過了大約一週吧,在美術課上,白髮蒼蒼的老師奶奶帶著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女人進來了,並介紹她是我們的新老師。在點名的時候互相對視,我才確認這個自我介紹叫李可欣的女人就是之前在車上看見的帶著金髮女孩的那個女人。
然後那天晚上去接妹妹的時候,就看見妹妹和那個金髮女孩,還有佳妮,嘉怡兩個在聊著天。看見我的到來,妹妹抓著新朋友的手和我打著招呼,或許是因為害羞吧,金髮的女孩突然臉就紅了,說話也結結巴巴的。我並沒有急著帶妹妹走,而是在一旁聽著她們聊天,從他們的交談中我知道了金髮女孩叫阿琳娜,父親是俄羅斯人,母親是中國人,父親因為一些意外去世了,所以跟著母親一起回國生活。
過了沒多久吧,來接阿琳娜的果然是那個……呃……李老師。李老師看見我也有些驚奇,但轉眼看見妹妹之後,她沒有多說什麼,和我們打了個招呼,就抱著撲到她懷裡喊媽媽的阿琳娜先離開了。
她們一走,教室裡的氣氛立即變得淫靡起來。關上燈,關上門,暮色深深的教室裡,光溜溜的三小隻前後貼著我摩擦。把我的肉棒磨到勃起之後,妹妹大方地把第一發讓給了佳妮。
我靠牆坐在地上,佳妮坐在我身上,抱著我胸口,搖晃著身體,讓我的肉棒充分接觸著她小穴裡的每一道皺褶。我一手環抱住妹妹,手臂繞過妹妹的屁股,手指輕輕在妹妹小穴裡抽插。妹妹喘息著送上嘴唇,我含住她的嘴,舔吮著她的嘴唇和舌頭。另外一邊,嘉怡跪在地上,屁股翹起,我的另一隻手伸進她跨間,包覆住她的小穴,一鬆一緊地按壓著,穴汁被擠榨出來,把我的手都打溼了。
幽暗的校園裡,夜巡的保安大叔手裡電筒的燈光特別顯眼,只要窗外有燈光閃過,我們就會馬上警覺,立即停下動作躲起來。反正保安大叔不會走進教室。靠著這個方法(和我夢境的預示),我們在教室裡做愛從來沒被發現過。不過沉浸於交媾的我們並沒有注意到,教室的後門悄無聲息地開了一條小縫,門縫中露出裡一高一低的兩雙眼睛。聽著教室裡今天剛認識的同學喘息與呻吟,低處的眼睛裡滿是好奇,莫名地悄悄撫摸起了自己的身體。看著被內射的女孩尖叫著達到高潮,起身露出粗大的肉棒,然後癱坐在一邊,小穴裡溢流出的白濁液體在地上積成一灘。而另外一個女孩熟練地用自己的小穴吞下毫未軟縮的巨碩肉棒,上下搖動著發出快感的呻吟,石楠花的氣味逸散在房間內,高處的眼睛裡閃過各種情緒,最終定格在了若有所思上。之後,房門又被悄悄關上。留下毫不知情的一男(孩)三女(孩)繼續火熱的交合中。
我也是很久以後才從母女口中得知,在那之後的一段時間對她們來說簡直是奇幻的展開,無論是在妹妹的教室,還是在我的教室,甚至是在課後的女廁所裡都會撞到我和妹妹或者其她女孩子在悄悄做愛。即使週末出門去看個電影,在注意到我和妹妹也在看同一部電影的同時,也就變成了暗中窺視妹妹是怎麼一步步把我愛撫到勃起然後脫掉我褲子坐在上面搖到高潮軟倒的。
我那時對此完全不知情,那段時間裡妹妹和佳妮嘉怡不知道為什麼比以往更加痴纏,抓住一切機會想要和我進行負距離接觸。我的肉棒也陸續突破了佳妮和嘉怡的子宮,讓她們如願以償地裝著一子宮的精液上學。也只能說李老師和阿琳娜從一開始就沒有絲毫說出去的想法吧,但凡有那麼一點說出去的可能,夢境早就會提前給我預示了。
短時間內連續的窺淫也對母女倆造成了巨大的影響。對於阿琳娜來說,雖然因為父母各自的國籍在成年時可以自行選擇中國或者俄羅斯的國籍,但是金髮碧眼的外貌總會讓人下意識地覺得她是外國人而有所異樣,所以在纖細敏感的少女心裡,妹妹是她來這裡交到的第一個朋友。而當看到這個朋友和另外兩個朋友露出與平時不同的痴態,盡情地在我的肉棒上獲取快感,雙腿中間的異樣感覺讓她無師自通的學會了用手指撫慰自己。在生理衛生課和國外更加開放的家教中明白什麼是做愛的她對性愛有了更多的好奇。在看到我溫柔地抱著小穴淌精,高潮到失神的佳妮,給她做著事後,親吻她的額頭的場景,奇妙的情感和身體內部的需要讓阿琳娜第一次感受到了快感的巔峰,也讓我的身影漸漸走進了她心裡。
李老師則是一直處在掙扎和糾結中,作為老師,成年人,她應該現身喝止我們不該在這個年齡段進行的行為的,但是接受了一部分西方人開放思想的她覺得做愛也不是什麼值得大驚小怪的事情,即使我和妹妹是兄妹關係而且我們是X學和X中的學生。同時久曠的身體在看到肉棒的碩大和堅挺,聞到交合的氣息之後不可避免地產生了反應,讓她幾乎是逃離般地帶著女兒回到家裡,在沉睡前呼喊著亡夫的名字自慰到了高潮,但是隨著窺淫的持續,亡夫的身影在她心底漸漸淡去,自慰時的想象不經意間就會變成少年那比死去的丈夫還要碩大兩分的肉棒。
而這樣的生活在持續了大約兩週後戛然而止,突然地她們就找不到我和妹妹和佳妮嘉怡乃至和香芝香蘭做愛的蹤跡了,已經養成習慣的母女倆陷入了異常的焦躁之中。尤其是阿琳娜,明明能聞到三個好朋友身上洗不淨的一絲精液氣味,甚至在打鬧的時候會因為按到朋友小腹上軟軟地好像裝著什麼液體的異常鼓起導致好友漏出黏膩的呻吟,但是卻不知道好友是什麼時候和我做的,晚上在床上自慰的時候更是想著我是不是正在和好友做愛。慾求不滿的焦躁,自己在好友中是唯一不同的失落感,以及一見面就說不清,道不明的對我的好感,讓“我也要和輕弦哥哥做愛”這個想法在她腦海中出現,並漸漸茁壯。
李老師的狀況有所不同,在情慾掙扎了兩週之後,她已經接受我的身形和肉棒替代了死去的丈夫成為她每晚自慰的想象,但是隻知道我的形狀和氣味,她下意識地想要用自己的身體去感受它的灼熱和堅挺。原本在窺視我們做愛的時候,她可以看著妹妹和其他女孩的反應想象著肉棒在體內的感覺,但在失去了窺視的機會之後,潛意識的需求漸漸上浮,讓她不時地想象起我的肉棒在她身體裡的感覺,上課時也不自覺地把視線投向我——的胯下。
思想偏西方化的母女並不像一般的國人家庭那樣恥於談性,母女倆經過幾次深談之後達成了共識,於是——
“哈?——人體模特?”我一臉驚訝地重複:“我嗎?”在每週唯一的一節美術課後,第一次上課時就被指名為美術課代表的我被李老師叫到辦公室。
“是的。”李老師坐在辦公桌前,伸手捏捏我的肩,又伸手摸摸我的腰,“你的身材很勻稱,體格高大,是非常好的人體模特,正好阿琳娜跟我學繪畫到了需要人體模特的時候。我們也會給你適當的報酬。”
“唔……”雖然李老師說得很正常,但是我總覺得哪裡怪怪的。“老師,這個我不能決定,要回家和爸媽商量一下。”話是這麼說,但是隨著我們年紀越來越大就越來越不著家的爸媽多半是不管的,我主要還是要和妹妹討論一下。
回到家裡,我把李老師的邀請和妹妹說了一下,再上網查詢人體模特的相關知識。在看見有些模特需要脫光衣服的時候,妹妹臉紅紅地低下頭絞著手指。
大致知道了人體模特是怎麼一回事之後,我們又開始討論了起來。妹妹很糾結,額外的零花錢對她還是很有吸引力的——畢竟我的零花錢大半會變成她的小飾品,小玩具,但是和我單獨相處的時間會因此被佔用也讓她有些不樂意,可能的裸體模特也讓她有些擔心。對於我來說,雖然直覺總讓我覺得有些怪怪的,但一切都顯得很正常,夢境也沒有任何警示,至於裸體模特,反正李老師和阿琳娜都是女生,我雖然不是什麼暴露狂變態也不覺得會是自己吃虧,關鍵是——零花錢誰會嫌多呢?
於是在兩天後的放學後,我跟著李老師和阿琳娜,第一次到了他們家,妹妹也不放心地跟了過來。
李老師家和我們家一樣,是獨棟小別墅的模式,房間小了點,但是有個超級大的畫室。畫室裡放著輕柔的音樂,我就站在畫室中間,李老師和阿琳娜一人一塊巨大的畫板擋住了整個人,只是偶爾露出頭來瞄我一眼。被我嚴正警告不準打擾她們作畫的妹妹就悄無聲息地在她們身後跑來跑去,臉上不時露出驚奇之色。
傻傻地站了幾個小時還是很累的,等到終於畫完,我也忍不住跑來看看她們的作品,不得不說,專業的就是非同凡響,阿琳娜的作品還能看出是一幅畫,李老師畫出來的素描,不明就裡的人乍一看上去,完全就是一張黑白色的照片一樣。
這一天的勞動所得在到家之前就全部變成了妹妹的小零食和小飾品,高興的妹妹趁著爸媽不在家,做完後乾脆直接就賴在了我的房間裡,抱住我用小穴含著肉棒睡了一夜。
於是在之後的時間裡,每週二到三次,我會到李老師家裡做模特。跟了兩次的妹妹覺得無聊就很少跟來了,而隨著李老師教學進度的深入,為了“學習刻劃人體肌肉的曲線”,我的衣服也因此不斷地減少。
過了兩週左右吧,李老師終於提出了“把衣服全脫下來做模特”的需求。因為之前在不斷被要求脫衣服的時候就有了心理準備,我也沒有太多猶豫,就脫下最後的內衣站到了畫室中間。
按照李老師的要求,我擺出一個個姿勢供她們作畫,只是……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我總感覺兩個女人和女孩的視線時不時地在投向我的胯下呢?
畫室裡的氣氛越來越古怪,聽不見往日沙沙的作畫聲,卻能隱約聽到嘰咕嘰咕的攪水聲。阿琳娜不時紅著臉,探頭看我一眼又縮回去,李老師則是盯著我,目光從上掃到下,又從下掃到上,然後回到畫板之後。
古怪的兩個小時過去,我穿上衣物,和往常一樣想要看看她們的作品,卻被阿琳娜紅著臉推開了。鼻尖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低頭看去,汗衫上被阿琳娜的手指接觸到的地方有些溼痕。“不會吧……”
事實證明我的預感沒有問題,因為在下一次做模特的時候,在阿琳娜臉紅紅的躲一邊的同時,李老師對我提出了一個要求。
“勃……勃起嗎?”我有些為難,“這個……”
“不要多想。”李老師很嚴肅的說,“古代的繪畫和雕塑作品為了體現男性的陽剛,突出男性特徵,很多作品裡男性的陰莖都處於勃起或者半勃起狀態,所以在繪畫學習中,男性勃起的陰莖是不可或缺的一環。”
我這時當然不會知道李老師是在一本正經地說著瞎話,還以為是真的,只是撓著頭:“可是……我這也不是說勃起就能勃起的啊……哎,李老師……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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