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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05
“那我們也去廁所看看吧,真是奇怪,我還是搞不明白為什麼王欣雨會去那個奇怪的地方,你問她都幹了什麼事情嗎?”
“她說了她也沒幹啥,但王欣雨自己的話沒有任何可信度,我就信不過她那個腦子,等會兒,我去跟陳賀平打個電話。”
妹妹又拿出手機給陳賀平打電話,但電話怎麼打都打不通,“電話也不接,QQ上也沒訊息,哦,我忘了,這個老古董愛用微信。”
妹妹開啟微信看了一眼,“嗯?”她一下子愣住了,我探頭看了眼,上面是幾條訊息。
六點半,“王欣雨把她劇本忘了,我們回來拿了,你還在麥當勞嗎?幫看一下,謝謝。”
為什麼有高中生會在微信上這樣發訊息,這也太正式了吧。
七點,“我們找到劇本了,還看到了你們班姓賈的那對姐弟,他們從麥當勞後門急匆匆地就出去了,裡面還有我們學校的不良,看著凶神惡煞的。”
賈家姐弟七點的時候來過這裡?賈鍾電話裡那個樣子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再跑到這裡來,估計應該是他姐拉他來的,他姐肯定也不是一個人,那陳賀平口中的不良可能跟他們就是一路人。
“王欣雨非說聞到了你的氣味,說你就在這裡。有點離譜,你真的在嗎?”
她真的在兄弟,那個時候她在廁所被我肏呢。
七點五分,“我好像看到你哥了,他怎麼在麥當勞後廚呀,還穿著黑色西服。是不是你也在?你哥不可能還要出來打工吧?老師賺錢不少吧。”
啊?我在後廚,還穿著黑色西裝?
“他的臉很黑,好像他旁邊的那些人臉也很黑,我有點冷。”
不對勁起來了。
“王欣雨不見了,不知道她有沒有先走,但那幾個咱們學校的不良吃了好久,他們啃雞腿的樣子真的很——兇殘,我不知道該不該這麼講,我有點想起來了,那幾個人叫啥來著?我有點忘了,但記得玩的挺花的。”
七點十分,“你睡著了嗎?總之我該走了。在這裡待著瘮得慌,那個像你哥的人一直在搗鼓著一筐油,遠看感覺是黑的,看著怪噁心的,我不想再待下去了。”
“外面霧好濃。”
濃霧?陳賀平也到了那裡嗎?而且他應該是直接出去了。
我和妹妹面面相覷,“我感覺我CPU要燒了。”
“我先去女廁所看看吧,人還沒走光呢,你就先在外面等著。”
“等等,賈鍾說告訴過你規則,他也告訴我了一些額外的規則,咱們整理一下。”
“好。”
我們互相交換了一下情報,整理瞭如下規則:
>>>第一條,不要留座,尤其是一個。
>>>第二條,吃飯的時候絕對不能和鄰桌說話,發生了啥都別管。
>>>第三條,油能不吃就不吃,吃了的話必須喝可樂。
>>>第四條,看到穿黑色西裝的人需要無視。
>>>第五條,發現有人失蹤了請不要去尋找,他們第二天就會回來。
>>>第六條,遠離用黑油拖地的保潔阿姨(待定)
之後妹妹就進了女廁所,我在外面邊注意著其他顧客的目光邊洗手啊照鏡子的,等了兩分鐘沒等到,給她發了個資訊。
“在嗎?”半分鐘沒有回應。
臥槽!我趕緊衝進女廁所。社死就社死吧,妹妹要緊。
我打開了幾個隔間門,裡面一個人都沒有,甚至最後一個隔間的地板上還有我和妹妹歡愛時殘留的痕跡,我也不知道妹妹是怎麼消失的,但這裡一定是關鍵。
我仔細觀察起來,發現最後一個隔間的門框上塗了橄欖油,這是妹妹剛塗的,還是我們歡愛後——怎麼可能是歡愛後啊,哪裡有做完愛後拿這種宗教用品打掃現場的!
我衝進隔間,門自動關上。
眼前一片黑,就像是廁所的燈眨眼間被熄滅了一樣,我的眼睛還沒有適應黑暗,什麼也看不到。
“嗚,嗚——”“嗡嗡——”“咕啾咕啾——”
幾種聲音交疊在一起鑽進我的耳朵,配合著黑暗的環境讓我的大腦宕機了幾秒,但就算是我的大腦停止了運轉,那種明顯是少女被堵住了嘴後發出的嗚嗚聲、繩子滑動的嘶嘶聲、自慰棒啟動的嗡嗡聲和在少女花穴中攪動的水聲還是在我的腦海中繪出了一幅絕色的畫卷。
一個妙齡少女含著口球被五花大綁著拘束在馬桶上,一根粗長的自慰棒開啟了最高頻率在她的花穴裡來回攪動,尤其是那個少女還是我可愛的妹妹。等會兒,這個聲音好像還是真是我妹!
Tmd,我該不會被牛了吧!
我趕緊開啟手機的照明,正看到妹妹就如同我想象的那樣被綁在我面前的馬桶上,綁法就像之前我在這裡肏她時候的那樣簡單粗暴,雙手捆在馬桶後的水管上,只不過這次多了個口球,還有個眼罩,口水從口球的孔洞中不斷的流出,看上去色爆了。
“啊?”
“嗚?嗚唔!嗚——”妹妹應該是感覺到了透過眼罩的光亮,也聽到了我的聲音,開始劇烈掙扎了起來。
“妹妹你怎麼回事,臥槽,他媽的誰把你搞成這樣的?哥哥我他媽弄死他!”我一下子氣瘋了,根本不敢想象如果我像只呆頭鵝一樣在外面待個十分八分的我妹妹會怎麼樣。
就在我不顧一切地要上去把妹妹解救出來的時候,我突然清醒了。
一瞬間,某些神奇爛俗的表番裡番電視劇電影劇情對位到了我的身上。我是不是就像那種隊友被反派逮了之後綁起來等我來解救,然後偷偷躲在暗處捅我刀子的那種睿智主角啊。雖然單論這個也不能說他們睿智。
我甚至都能想象得到我摘下妹妹的口球,然後她一句,“別管我,這是陷阱。”或者“他在你後面!”
想到這兒,我非常果斷地把包往身後一甩,背靠著妹妹面朝著隔間的門看著外面被手機手電筒照亮的空間,然後從包裡掏出一把外表樸實無華但就是好用的工兵鏟。
忠誠!
隔間外站著一個人,健壯甚至有點肥胖,肩膀很寬,看上去孔武有力,穿著件黑色西服,臉即使在燈光的照耀下也顯得模糊不清。更重要的是,他的手上拿著一把黑色的看不清樣貌的武器。
這誰?不對,這體型,這臉型,怎麼這麼像——
我?我人傻了,剛要出聲,卻想到要無視穿黑色西服的人,那,我該怎麼做才是無視他?難道就不管站在這裡的他轉頭去把妹妹的繩子解開嗎?他手上可是有傢伙的!而且他這個站位正好擋住了隔間門我還關不了門!
“嗚唔”妹妹劇烈地掙扎起來,然後在高亢地嗚嗚聲中高潮了,淫水噴在了我的褲子上。
不能這麼耗啊,這樣也太奇怪了吧,要不先給他一鏟子試試?就說我想試試這個鏟子好不好使,不是針對他,我只是想拍空氣,這樣算不算無視?但這樣是不是有點太明目張膽地卡BUG了,肯定算是違反了規則吧。
嗯?我為什麼要這麼執著於遵守規則呢?明明有一條規則是人失蹤了不要去尋找,我們這樣找過來已經算違反規則了吧。
“嗚唔,嗚嗚——”妹妹的叫聲帶上了越來越多的媚意,雖然我很清楚她是在跟我求救,但這聲音就好像撓在我心上的小貓爪子一樣,勾引我脫下褲子轉身去肏她,我想起不久前把她壓在身下抽插的場景,腦中一下子混亂了起來。
他媽的,管他呢,想那麼多幹什麼!只有我聽到妹妹的淫叫,看到妹妹的媚態,把她按在地上肏,就算是這個長得像我的人也不行!去他的黑不黑西裝的!
拍他!然後帶著妹妹走,其他的啥都別想!老子就是這麼自私這麼有佔有慾怎麼了?我愛死我妹妹了!
“啪!”工兵鏟拍了下去,面前的人如影子一般被拍散,然後鑽進了我的身體。
刺痛,頭昏,讓我回想起在樓道里被潑了黑油之後的那種不適,好像有東西在被扭曲,連同視線也跟著模糊了起來。
視線落到妹妹的肉體上就再也移不開了,口乾舌燥,身體在發燙,疼痛附在汗水上從全身滲出,光是看著妹妹被捆綁、被拘束、被自慰棒送上高潮都讓我感到清爽和放鬆,疼痛在減弱,慾望在升騰,我的老二早就挺立得不行了。
我到底要幹什麼來著?我剛才在幹什麼來著?我只記得我剛才的情緒特別激動。
對啊,看到妹妹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不激動啊,我們有了肉體關係後才過了多久啊,感到強烈的悸動不是很正常的嗎?
該享用了。
關上隔間的門,關掉手機的光,我的左手摸在妹妹的大腿上,比同年人還要飽滿豐腴的大腿上是已經被汗水、淫水浸透的白絲,之前流下的幾道精液在上面乾涸了,摸上去有點硬,但我知道那都是我射出的精華,不禁感到有點成就感。
“嗚——”妹妹的嗚嗚聲變得有些虛弱,但也是一種對我動作的回應,我右手抓住她的左腿扛在肩上,左手從大腿摸到內側,猛地拔出她穴內嗡嗡震動著的自慰棒。
“噗呲!”“嗚嗚嗚!”妹妹一聲嬌叫,然後便是短暫的嗚嗚聲,帶著一點害怕,但我也能聽出一種期待,她知道是我,她知道是我們在享受這一刻的歡愛。她被我扛在肩上的大腿伸得筆直,被我越發向前的身子壓在她的胸脯上,右腿則向外開啟,露出就算在黑暗中看不真切,但我能清晰聽到有液體流出的嫩穴。
淫水淅瀝瀝地流著,而精液也能聽出來,緩慢,結塊,粘稠,就像是大滴大滴的雨點一樣砸進馬桶裡,發出啪嗒啪嗒的聲音,我便知道那是我的精子。
“真是個婊子,水流的這麼多,腿張得那麼開,是吧?”我整個身體幾近壓在妹妹身上,對她耳語道。
“嗚唔——”很明顯,她想回嘴,但她帶著口球,她掙扎著,似乎在說為什麼不插進來,給她個痛快。
越是這樣越不能順她的意思,我右手撫摸著她的臉,然後慢慢向下撫摸起她的臉頰,之後便伸進她上身的水手服中,掀開乳罩揉搓起初具規模的胸脯。
左手按在她的肚臍上,慢慢地揉搓肚臍周圍,再用手指肚用力地按壓。
勃起的老二暴露在空氣中,卻不插進去,而是摩擦著她的穴口,將流出的淫液和精液摸在她的小腹,用龜頭從外面頂她的子宮。
“嗚嗚嗚!”面對這種攻勢,妹妹很快就痙攣起來,淫液噴得到處都是。她高潮了。
我貼著妹妹的小臉蛋,那上面已經有一層細汗,我掀開她的眼罩,藉著微弱到不能再微弱的亮光看見她微微上翻的雙眼,“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之前我是怎麼幹你的?你剛才在想像我把你壓在下面猛幹,對吧?”
妹妹的眼睛向左下角轉動,她在回憶,又向正右轉了一下,她在想象。
“不用想象,我現在就幹你!”我直接插了進去。
“嗚嗚嗚”妹妹的眼睛再次上翻,我把她的右腿也扛在肩上,扛著她肉感十足的雙腿瘋了一樣打樁著她豐腴的蜜桃翹臀。
“啪啪啪啪啪”我就算不看也能知道我和妹妹肉體上的碰撞激起了多麼淫靡的漣漪,妹妹全身都被汗液包裹,翹臀上更是如此,讓碰撞的啪啪聲多了一分立體,又顯得綿長,有一種角力的感覺,但實際卻是我在瘋狂的索取著,按著妹妹爆肏。
不過,其實也不能這麼說,因為妹妹的穴肉早就飢渴到不行了,剛才一系列的前戲早就讓妹妹進入了狀態,當她意識到一根她期待已久的哥哥的真正肉棍已經插進來的時候,恐怕她現在滿腦子都是怎麼榨出我的精液吧。
體現在她的身體上,就是緊,特別緊,特別能吸,特別有力,特別讓人有往深處猛肏的慾望。
我甚至有點慶幸妹妹現在戴著眼罩和口球,前者是遮蔽她的感官,提升她的敏感度,後者則是讓她只能發出誘惑至極的嗚嗚聲,肏她的時候聽她罵人當然也是一件享受,但當她閉上嘴,把一切精力用在下身如何留住我的肉棒,榨出我的精液的時候,她的穴是最緊最賣力的,比之前我肏她的任何一次都緊,都能吸。
我不知道我肏了多久,在這種黑暗的環境下,我的感官也敏感了許多,極致的享受中,只想再抽送一次,再打樁一次,再向射精的終點靠近一步。
一秒,兩秒,一下,兩下,時間的觀念愈發模糊,連著具體的享受都化作心中的一團火,那火越燒越旺,炙烤著我的心臟,一股讓人口乾舌燥的熱量衝上大腦,雙眼在黑暗中瞪大發直,嘴巴大張。
心中的火向外蔓延,熱量如湍急的水,沖刷著四肢百骸,力量沒處使,最終匯聚到下體,還有心房。
我的心臟有力地跳著,一下又一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要衝出來一樣,連同我的肉棒也開始脹大,讓妹妹的嗚嗚聲越來越大聲,甚至帶上了一種求饒的意味。
突然,野火衝出心房,一路向上來到我的嘴邊,同時下面睪丸也將一股精液用力地泵出。
“妹妹,我愛你!”我大吼著,龜頭插進她的子宮,精液射進她的體內。
精液很多,我射了很久,射到妹妹都不再吭聲後才停止。我感受到她滿溢而出的穴口,她懷孕了般的小腹,我聽到抽泣聲,卻被口球變成了一種有些滑稽的嗚嗚聲,我摘下她的口球和眼罩。
“哈啊,你,你這個,”妹妹的臉上都是自己的口水,還混著一些從眼罩裡流下的液體,應該是眼淚和汗水,“你這個披了,嗯哈,人皮的活畜生,呼——”
她喘了口氣,腰部有意無意地向上挺了一下,“咕嗚,我,之前怎麼沒看出來,你是個這樣的男人?哈啊——”
她嚥了口口水,“你知不知道,內射的時候告白,是犯規的。啊,你,真是——吻我。”
我們親吻起來,感受著彼此,從上面的嘴,還有下面的連線。
大概到她喘不上氣,我們分開了。
“我——”妹妹開口,拉了一個特別長的長音,但還是沒說出第二個字。
她不知道她該說什麼,我也不知道我該說什麼。明明她這個時候罵句髒話氣氛就會輕鬆下來,但她沒有罵我,我也不想開她的黃腔,儘管我的肉棒還插在她的穴口,龜頭還浸泡在子宮的精液中,但我卻一點也不覺得這有多淫靡與下賤。
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我摟住她,親吻著她的嘴唇和臉頰,然後用力地在她的脖子上種下一個又一個草莓,她隨之發出一聲接一聲的驕哼,隨後反過來在我的脖子上種草莓。
那是我們從來沒有想過這會在日後給我們這對既是兄妹又是師生的戀人留下多麼多麼巨大的麻煩,只覺得這就是愛,便應該做,於是就做了。
突然,燈亮了。不知是誰打開了廁所的燈,當我們看到彼此俱是粉紅色的臉頰時,我們知道,結束了。在我們看清彼此後,我們又是兄妹和師生了,愛情的氣氛淡薄了,最後變成清醒後的尷尬。
妹妹開口道,“哥,咱們不是為了幹這個事情來的吧。”
“確實。”
“你說,是不是,該,結束了。”
“是的。”
“我是說,額,把你的那個東西,拔出來,還有,把繩子給我解開,好嗎?”
“嗯。”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