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與炭相同】(完)(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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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06



  “是黛朵級的各位吧?我上午已把宿舍清理好了,各位只管放心住下,這座港區來者不拒。”

  那時候,港區還沒有黛朵她們以外的艦娘加盟,協力人員也尚未到位。這意味著清掃房屋、製作接風餐點等苦勞活皆是由指揮官一人搞定的。再者,從男人的言辭來判斷,對方明顯瞭解女僕們的境遇。卡律布狄斯不清楚自己的姊妹們在初次會面時是如何看待指揮官的,不過她已於頃刻間知曉“自己心動了”這個事實。

  當場陷進戀愛漩渦中的女孩曾聽說過這麼一句話,初戀就是一成不到的笨拙外加起碼九成的好奇(First love is only a little foolishness and a lot of curiosity)。而今再回溯首次和指揮官見面時的場景,卡律只覺自己傻氣得可愛——劈頭就對將來的長官問這問那的,還自豪地釋出了“無論何時,無論何地,無論何事”的女僕宣言,認定青年必定能建設好港區,取得成就。這一通操作立馬鬧得青年不知所措,呆在原地。

  此後同指揮官的相處卻證實了灰瞳女僕並沒有看走眼。港區在以穩健的勢頭髮展,黛朵自怨自艾的言語漸漸地變少且消失,堅信為主人效力的正確性的天狼星在刻苦精進,赫敏那股向貝爾法斯特小姐看齊的意念亦強大到無以復加,卡律布狄斯……則有了危機感。

  少女深知諸位同胞內心的澎湃情感,艦娘們好似眾星拱月一般拱衛著身處中心的指揮官,但求從暗戀的物件那兒分得一點點可憐的注目。可是脆弱的平衡能維繫到哪一天呢?艦船的增多變相表明每人獲得的“指揮官元素”在銳減,長此以往,必然會有夥伴因得不到愛的苦悶而發狂。儘管發生得比較晚,然而黛朵目今的狀況終究從現實角度印證了卡律布狄斯數年前的先見之明。

  東煌有古人云,以色事人者,色衰而愛弛,愛弛則恩絕。由此接下去推演,萬一……萬一指揮官找到了中意的另一半,打定結婚的念頭,比不過那位夫人的自己到底該怎麼辦才好?

  妻子沒道理坐視數不勝數的豔麗女子和丈夫“卿卿我我”。就算這絕非真相,瓜田李下,避嫌總歸是要的,況且指揮官的伴侶又沒必要理會真相。而指揮官的溫柔廣為人知,他十有八九會聽從妻子的要求。這樣一來,卡律就不得不同那位青年保持距離,甚而分離了。

  “嗚……卡律……卡律不想被丟掉……”

  眾所周知,皇家女僕都很單純,都是為了奉獻給主人而生的。這種令女僕恐慌的末日圖景由不得卡律布狄斯不憂慮,繼而使她嬌弱的心滋長出肖似長姐的頹喪。

  萬幸的是,人急智生,負責料理的艦娘腦海內忽而便萌生了某個極其激進的主意。

  ——指揮官往往是有心智魔方適應性的。假如把自己的體液加點特殊調配的藥劑,再摻入指揮官的飲食中,讓其長期攝入後會是何等光景?會不會……觸發傳聞中的“共鳴”呢?

  最短的捷徑就是繞遠路。淺灰髮的女僕在四年前便沒法再去相信感情締結的紐帶了,只因她明瞭光憑愛是沒意義的。要將指揮官的身和心切實地、不留餘地地掌握在自己的手心裡才行……凝望著指間亮晶晶的淫液的輕巡小姐如是想道。

  上級無條件的信任在她的計劃裡起了很大作用,艦娘那富含心智魔方的因子很快就入侵了指揮官的體內,且不會遵循和碘這等微量元素相同的規則排出體外。卡律的愛意就這麼日積月累地留存在青年的各個器官內,直至它們的原主發覺自己能夠和指揮官形成“共鳴”為止。

  不知過了多久,涼風吹醒了沉浸在回憶中的卡律布狄斯。

  方才微仰上身的臨時秘書艦垂下螓首,瞧著自己那幾根和當年無二的纖嫩手指。

  上面的水光依稀可見。

  充當“共鳴”主導方的她能在近距離內讀取指揮官的心理活動,且能讓觸發該效應的人類分擔她那過量的慾念。親愛的主人大人估計又是因為壞卡律在漏水而想找個僻靜的小屋浪費他那寶貴的精子吧。

  “再等一下……再等一下就好了哦,主人~”

  女僕小姐背過身來,順手合上了窗戶。

  語氣輕得像是與情人的呢喃。

  “哈啊……哈啊……”

  無獨有偶,躲在廁所裡的指揮官也在盡力壓抑自己的喘聲。

  他在用常人無法企及的手速,對馬桶內混著尿液的小水窪打著一發又一發的手槍。

  排尿並非藉口,但小解只是男人藉以逃入洗手間的正當說法之一罷了。

  大約是多年以前,指揮官就覺得黛朵級的艦娘們有某種奇妙的魅力,尤以卡律布狄斯為甚。但凡和她們有稍稍親暱點的交涉,青年的心便會萌發出遏制不住的悸動。下身的旗杆偶爾會升起旗來,幸虧他遮掩的技法巧妙至極,才得以不被艦娘們發覺。

  這份男性的性衝動在今晚則表現得變本加厲。久久不散的雌香使指揮官通體燥熱,一進門就只能任女僕小姐拿捏。待他辛辛苦苦地壓住胯下長槍後,秘書艦那飽含關愛之情的視線卻讓他有一種赤身裸體,被人視奸的錯覺,自己彷彿被卡律的美眸從頭到腳都舔了個遍。指揮官稍後還想靠熟悉的飲品來自我安慰,沒成想喝咖啡越喝越渴,迷戀著唯有輕巡小姐方能調製出的味道,結果變成了死迴圈……

  誠然,不拘是黛朵、卡律布狄斯,還是常服同前兩位相異的赫敏、天狼星,這四位艦娘在容貌上皆美得不分軒輊,其軀體無一不能煽動起雄性潛藏的情慾。可這不是指揮官能隨便對她們動歪心思的理由。

  青年到現在都還記得,在自己病倒的那幾周,是黛朵一力承擔了港區的所有應酬,是天狼星堅守在守護港區的第一線,是赫敏不辭辛勞地為他診療配藥……還有卡律,那個時刻為主人操心的清秀少女日以繼夜地守在病床邊看護他,喂粥時亦是戰戰兢兢,在確認自家主人將粥慢慢嚥下去以後才會喂第二勺,生怕主人出半點閃失。

  肩負著“主人”、“指揮官”等等重任,被有若浮萍的少女們寄託了信賴……港區衍生出的使命感更令這名男人不願去背叛下屬的期待。

  是故,他怎能……怎能對卡律布狄斯做那種事情呢?!

  偕同手下艦娘度過的各種美好回憶歷歷在目,清純無垢的輕巡小姐與他只有一牆之隔,關懷的話語猶在耳畔。指揮官卻痛苦地發現,自己的手不但未曾放慢,反而動得更快了。此外,連續吐出白漿的性器也根本沒有軟下去的痕跡,令他心急如焚、愧恨交加。

  “天狼星……卡律……對不起……我真是個……可恥的渣滓……”

  在刻意壓低的煩懣叫聲中,青年那鐵棍也似的剛硬生殖器再度灑出了千千萬萬的子種,讓馬桶裡的水又被漂白了些許。

  指揮官回到辦公桌前是一個小時後的事情了。比起進洗手間時的慌張,他現時的臉容變回了晝間的冷靜,多餘的情緒則為難以言喻的疲倦所替代。而佇立在椅子旁的卡律布狄斯看起來對變化內裡的真實懵然不覺:“主人您的肚子難不成……不舒服嗎?”

  眼看淺灰髮女僕粉臉上浮現出擔憂的神色,男人為防她想歪,因而搶先開口:“我不是跟天狼星去城裡一趟了麼?食堂的晚餐沒能趕上,便在外面將就了一頓。可能就是在那家飯店吃壞了肚子吧。”

  “這樣呀……”臨時秘書艦的表情登時轉憂為喜,“對了,我正巧給主人您備下了小蛋糕,起先是想當作宵夜獻給您的。您要不嘗一嘗?”

  輕巡小姐的拳拳盛意向來罕有人能抵擋得住,因說謊而加深罪惡感的青年也不例外。不消多久,她就將盛放著小蛋糕的碟子優雅地送至主人的桌上,而後以不容置疑的氣勢利落地用餐勺挖出一口的分量,並示意指揮官張嘴。

  “這……卡律……這未免……”

  卡律布狄斯立即一本正經地回應了指揮官的猶豫:“考慮到主人數分鐘前才脫離不適,您的身體理當休息一段時間。餵食還請交由人家來做。”

  想起之前自己也曾被卡律連著餵過幾周的飯食,男人實在沒有合理的言論來推掉灰褐瞳女僕的服務。他只得遵從女僕小姐的吩咐,扭扭捏捏地張大嘴巴。秘書艦則微笑著把小塊的蛋糕送進指揮官的嘴裡,對主人的彆扭毫不介意,且間或會遞上白開水、咖啡用於幫主人解渴。

  只是蛋糕的確好吃。單吃蛋糕會有甜得發齁的感想,不過若有咖啡這類微苦的飲料來調味,超量的甜味便得到了中和,從而在青年的齒間播散出教人回味無窮的甘美。

  ……總感覺,會上癮。指揮官這般想著。

  無需動腦,無需動手,如此養眼的美人就會將主人想要的人、事、物皆安排妥當。這在部分人看來應當算是天堂了。好逸惡勞縱然不是人類本性的全部,可要說勞動者們喜歡當不眠不休的勞作機器,那他們裡面定然會有異議者吧。何況卡律姿容出眾,沒有正常男人會討厭和順、善良、又肯設身處地為你著想的天生尤物的。

  倒不如說,目下最大的問題是由於喂蛋糕的客觀需求,輕巡小姐得縮小同指揮官的間距,而那兩隻為襯衣所拘束的大白兔不止一次地進入男人觸手可及之處,俗語叫“帶球撞人”。衣服下開口的白皙肌膚則若隱若現地呈現在他眼底。這使得早已有心儀女子的青年困窘地閉上雙眼,把手反背在身後,如嗷嗷待哺的雛鳥般按卡律的步調行動,避免一時衝動釀成慘劇。

  水和咖啡沒幾分鐘便喝光了,甜品也只剩下了碎屑。在私自舔淨蛋糕屑後,卡律布狄斯笑眯眯地看著面前緊閉雙目、不明內情的指揮官。

  “主人,蛋糕沒有了喲~”

  “……啊?哦。”

  迷迷糊糊的指揮官這才回過神來,揉了揉眼睛:“謝謝你……”

  他本來是想說“謝謝你,天狼星”的,但感謝的話因軀體下意識的反饋而哽在喉嚨裡,半天說不出。藉著好不容易迴歸的理性,他過了半晌才認知到當前兼任秘書艦的艦娘是卡律,而非他的戀人。這個顛倒錯亂的現狀霎時讓男人驚出了一身冷汗。

  “……謝謝你,卡律。”

  “主人您不用這麼客氣的。”有著“共鳴”主導權的淺灰髮女僕馬上意識到了這謊言背後的真相。灰褐色的眼眸徹底失去了光彩,只不過受光影以及昏沉的大腦的影響,指揮官很難正確地把握少女此時的眼神。

  因此當反噬接踵而至之時,青年亦做不出任何有效的抵抗。

  “況且,您的肚子雖說填飽了,但是這裡……”嬌美的女僕掛輕笑著踱至指揮官的後方,用蔥指指著他胯間的那頂小帳篷,“貌似腫了起來呢。”於稽核報告時多次遮住文字的那對巨乳幾乎是不受阻礙地架在了男人的後頸上,精心保養的髮絲像柔順的柳條一樣垂落在他的周圍,沁人心脾的香氣隨即瀰漫開來。

  而指揮官的注意力都被卡律所指的方向給吸引了。他是一名普通的男性,自是知曉那裡變大的原因非是病變。然而指揮官的器官早在他本人都不知情的時候就開門揖盜,經年累月地攝取加入艦娘體液的特製藥劑會令已有“共鳴”效果的人體對相應的艦娘及其體液產生不可逆轉的成癮性。添加了致死量春藥的甜品、咖啡和溫開水令他越陷越深。臨時秘書艦那甜蜜的侍奉則宛如無孔不入的毒藥,從外部軟化青年的理智,鈍化他的反射弧,並一舉擊破這防禦設施形同虛設的城池。

  堡壘往往最先從內部攻破。

  “喝……喝點涼水說不定就能好……”

  對現今的指揮官來說,卡律布狄斯已可完全視作自走式烈性春藥。他的呼吸在變得急促,他的決斷能力在以雪崩之勢跌落。即使能看到自己在做什麼,聽見自己在說什麼,男人的頭腦也無法理解自己的那些言行,心口不一更不足為奇。

  “我怕等水涼下來會趕不上。”少女的指尖這時像是位高妙的舞者,竟在青年的褲襠上自在地跳起舞來,“不如這樣好了……”

  卡律輕巧地齧咬著指揮官的耳朵,呵出的熱氣撓得他渾身發癢。

  “就讓人家來治癒主人大人吧。”

  柔荑上下撫摸著褲子凸出的輪廓,灰瞳艦娘亦在原有的進度上再跨一步,妖嬈地銜住了暗戀的男性的耳輪:“只要人家出手,主人的這裡一定會被治好的。”她絲毫不給指揮官否決的機會:“您接下來是想要卡律用手治癒呢,還是想要卡律用嘴治癒呢?”

  “卡律……不要……”尚且保有常識的男人因“共鳴”的效果與透支身子的自瀆而無從施力,只好勉為其難地擠出了幾句哀求似的語句,希望秘書艦就此停手。輕巡小姐卻徑自把這些話當成了耳旁風,在她眼中,眼下的指揮官跟砧板上的安格斯牛肉沒多少差別,就等著她來宰割、烹調,再美美地享用了。

  “那人家就用腳咯。”

  在卡律布狄斯充滿情意的愛撫下,指揮官的襠部變得愈加膨大,似是鬱積著一股怒氣,隨時都可能將布料撐破。

  “麻煩主人您自己把褲子脫掉啦。”

  面對艦娘壓倒性的武力和身體素質,指揮官唯有違心地承認女僕小姐的支配權。輕巡小姐手把手地為他解下了腰帶、長褲、內褲,致使這片他的心上人都不曾領略過的風景全數映在侵略者的眼內。

  緊接著,愜意地甩開鞋子的淺灰髮秘書艦便在這個天狼星分外明亮的深夜,用淑女的坐姿坐在清空了的辦公桌上。她俏皮地豎起左手的食指,將其抵在自己那水潤的唇上:“……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只要有難題,主人都可以交給卡律布狄斯哦。哪怕是為鼓鼓的蛋蛋感到苦惱,卡律也會幫您榨光光的~”

  女僕的裙襬長得足可掩蓋即將發生的褻瀆之舉,修長健美的大腿亦被包在裡邊,僅有柔滑的黑絲美腳含著羞意自裙下伸出,搭在充血勃起的粗長陽物之上。受春藥藥性、“共鳴”效應的激發,紫紅色的肉竿可說是一柱擎天,青筋虯然隆起,看起來可怖非常。內外交煎的指揮官連嘴邊漏出的口水都無力擦去,被迫眼睜睜地看著少女的足趾攀上猙獰的龜頭。

  “嘿咻……”靈巧的腳趾於輕快的女聲中小心地剝開保護著陰莖頭的包皮,而其動作的精密度叫人不由得疑心這是手指還是腳趾。絲滑的玉足在雄根頂端肆意遊走,肉皮一點點地被剝下,絲襪相對粗糙的質感以及它對玲眼口一帶的觸碰讓青年忍不住倒抽涼氣,發出“嘶嘶”的呻吟。卡律布狄斯卻興味盎然地欣賞著愛人的扭曲表情,只因那是由自己一手促成之物。

  前列腺液緩慢地從尿道口滲出,逐漸為室內馥郁芬芳的空氣混入一些雄性特有的腥臭味。為黏液所濡溼的蓮足於是併攏起來,以足弓巧妙地困住了過於活泛的青龍。帶有少許潮溼感的腳掌時而左右旋動,時而上下擦動,似春雨浸潤萬物般把雌性的香汗和體溫融入這根桀驁不馴的大鐵棒裡。

  “怎麼樣……卡律的足技還不錯吧……?”

  她嬌笑著攏緊小腳,加速了對柱身的搓弄,可是當沉甸甸的陰囊出於射精的需要而往玉杵根部縮的時候,卡律布狄斯卻陡然放開兩腳,導致快要噴薄而出的精液宛若一拳打在了棉花上,想射射不出,有苦難言。

  所幸女僕在服侍主人時絕不會讓任意一隻腳閒著。堅硬得不行的穢根轉而被踩在餘有指揮官溫度的椅面上,灰瞳女僕的左腳在按住莖體的同時前後搓動著它,細嫩的腳踝亦會為了管教這個“沒教養”的壞東西而下壓,迫使精漿逆流回去。空出的右腳則不時掂玩對過那顆儲存著大量種子牛奶的春囊,且用大拇趾和二趾去夾、去玩弄睪丸那極為脆弱的表皮,反之亦然。

  面色緋紅的艦娘固然每時每刻都在體味腳上這份幾近貼肉的滾燙,但卡律並沒有聽到自己想聽的求饒聲。但見瀕臨極限的指揮官一味地緊咬牙關,用力過度以致下唇都快給他咬破了。而顏色與天狼星瞳色無異的少量血液正從他的嘴角淌下,之後在口水的稀釋下默默地變淡,被他半脫的制服給吸去。

  這名青年或許虛弱得不能反抗性侵,或許受藥劑的干擾而接近癲狂,可他始終沒有忘記天狼星,為此竭盡全力地忍耐著。初吻、處男還有……衣兜裡的誓約之戒,這些他都還沒有給予他的那位意中人。他不能背叛那位坦率的女孩啊。

  然而臨時秘書艦仍然媚笑著望向對面的男人。

  “看來卡律還需要更多、更多地治癒主人大人呢……”淺灰髮的輕巡用腳尖挑起了硬邦邦的肉菇,並重新把雙足合攏,構建出比先前更狹窄的足穴。隨後她便以近乎套擼的方式運動起包夾著陽具的足掌,有著完美弧線的足弓令指揮官無處可逃:“……只不過在治好前,可能會有點痛哦。”

  話還沒說完,卡律布狄斯就急不可耐地開始新一輪的侵犯了。吸飽了先走汁和汗液的絲足這回真正地展露出其順滑細膩的觸感,光是輕柔地刮過,便能讓指揮官品味到足交的箇中妙處。如打磨玉石般細緻的磨動推動著這等新鮮的舒爽感朝男人的身體深處蔓延,逐步加快的套弄則使得他愈發難以剋制住自己的慾念。

  纖足一上一下地刮蹭不斷變得越加燙腳的巨龍,交替著為心愛的男子帶去語言所不能詮釋的快樂。微微分開的足趾像鉗子一般從兩側卡在冠狀溝中,不久前才翻開的包皮被上下翻動,包皮繫帶亦被一再地撥弄著,讓他一時分不清何為疼痛,何為快感。趾間拉開的那一小片絲襪越顯稀薄,由此而生的獨特感覺讓當下對外界變化的感知異常敏銳的指揮官立時爽得不能自已,一向謹守的牙齒更是被撬出了不該有的門縫。

  而今,酥麻入骨的快感牽動著男人的全身,他卻由於卡律蓄意施加的痛楚而強制殘留著一絲理性。待到發洩肉慾的渴望與刺痛感交織成一張能輕鬆捕獲他的天羅地網的那一刻,它們的合力終於硬生生地壓垮了青年。

  “……嗚!”不成體統的哀吟有第一回,就會有第二回。卡律布狄斯夢寐以求的陽精旋即便從馬眼中發射出來,繼而如間歇泉那般強而有力地直衝天花板而去。少女的美足、黑白相間的女僕裙、指揮官半開的軍服……這些東西盡皆沾染上了這富有男人味的“雨露”,連稍遠一點的指揮官與天狼星的合照都無法倖免。

  僅過了數秒,一灘乳白色的黏稠液體就淋在了相框的玻璃上,正好矇住了天狼星的臉,彷彿相片內的人都不忍見證近處的這一幕一樣。而灰瞳的女僕沒有因此罷手,她那久經鍛鍊的足底在巨根連連冒出不輸噴泉的生命精華之時,還在忘我地蹭弄、擠壓竿身,意圖榨出“奶汁”至最後一滴:“主人的愛……好多……好熱……”

  在這期間,指揮官像條奄奄一息的魚般喘著粗氣,全無餘力去阻止女僕的淫行。不過這對輕巡小姐而言只是暖身,擠不出“奶”的她促狹地對自己的戀人笑了笑,腳上的功夫則毫不含糊。溫潤的絲襪將青年的性器團團圍住,精細入微地揩去殘存於其上的白汁,凝結在襪子上的汁液想來片刻以後便會乾涸,變為許多極具視覺衝擊力的大塊精斑。

  不曉得是幸運,還是不幸,恰是這雙過會兒將要變成那番色氣光景的腳以近似凌波仙子的輕盈落於鋪平的地毯之上,而後自然而然地讓這具嬌軀的主宰蹲了下去。男人驚愕地凝視著用W型坐姿跪坐著的淺灰髮女孩,她先是用香腮蹭了蹭眼前的大肉棒,然後用中指輕彈了一下這個小傢伙。

  果不其然,被彈開的長龍即刻又執拗地倒撞回來,打在卡律嬌嫩的臉蛋上,逗得她歡暢地發出了銀鈴似的笑聲。

  “主人的這兒很健康,很有活力哦。”她蜻蜓點水地吻了吻愛戀之人的陰莖末端,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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