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墟】(76-85完結)(兄妹骨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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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12

多的淚水落在她的面孔,潮意席捲而來。

  她覺得自己彷彿墜入了深海,被海水蔓延,沒頂而過,整個人都快要被溺斃。

  就在她呼吸頓住的瞬間,感覺到有潮溼溫暖的靠近。

  柔軟的,溼熱的,討好地貼上她的唇,無盡溫柔地親吻。

  他矇住她的眼睛,一下一下,淺淺的啄,細軟的舌尖探出來,舔舐她的唇角。

  她睜大了眼,從他的指縫掠出去一道視線。

  幽亮的月光裡,他額前黑髮低垂,濃密的長睫溼成一片,卻掩不住脆弱的眼眸。

  她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他。

  程思予的腦中,忽然一片空白。

  但她只是停頓了一瞬,就毫不猶豫地張嘴咬去,狠狠地啃住他的唇角。

  沉之越全身顫動了一下,卻始終沒有放開她。

  他扣住她的手腕,把她緊緊地壓在床邊。

  吻的力道漸漸加深加重,抵著她的牙齒不住地覆蓋。

  她開始咬他的舌尖,他縮了一下,又狠狠地攪了進去,掠奪她所有的呼吸。

  任由血腥的味道,在他們的口中蔓延。

  她能感覺到,他的吻裡全是深深的絕望。

  81我不要你的愛

  他的絕望,是因為她不愛他。

  她也不相信他愛她。

  沉之越緊緊地貼著她,深深吻住。

  她的衣領被他拉開的地方,原本被冷氣吹到浮起一層細小的疙瘩。

  此刻,被他溫熱的胸腔給暖到徹底消失。

  她甚至感覺到了他的心跳,一聲一聲地震到她的胸腔裡面。

  強烈而有力的心跳,洶湧而苦澀的淚水。

  不知何時,他的親吻漸漸停止,依舊將她的手扣在床邊,只是力道減輕了許多。

  他再一次凝望著她,明知道她如此絕決,卻又忍不住地心疼。

  “思予,別做兩敗俱傷的事,我不想看到你再受傷。”

  溼熱的唇緩緩在摩挲,她臉側到耳根的弧線,不似親吻,卻比親吻更讓人心跳。

  程思予得了喘息的空間,靜靜地望著幽暗的天花板。

  他的話,讓她忍不住地輕笑了聲。

  吻漸漸向下,落在她的頸側,一下一下溫柔地啄。

  “哥哥,想要強迫我來次嗎?”

  沉之越的呼吸,微微凝滯了一下。

  程思予的笑意漸漸收住,“反正對我來說,做一次也是做,做兩次也是做。”

  她的手腕輕扭了兩下,依然禁錮在他的手心。

  “但哥哥應該知道什麼叫性同意權,如果你繼續……那下一個影片,可是能讓你坐牢的……”

  沉之越頓了下,但很快吻落到她的耳根,滾燙的呼吸,一點點竄進她的耳裡。

  程思予縮了縮肩,卻被他用下頜撐開來,舔了一下耳垂。

  “那我要不要提前恭喜你,又進了一步。”

  這一次輪到他什麼也不管了,完全豁出去的心態。

  他低頭看著她的耳垂,月光下那一點細小的孔,過分的惹人憐愛。

  他舌尖捲住她的耳垂,含住輕柔吸吮。

  “程思予,報復夠了,你還會跟我在一起嗎?”

  程思予呼吸一窒,難以抑制的心酸忽然漫出,撐得整顆心都脹痛了起來。

  她忍不住地問:“你在說什麼?”

  “你要發影片就發,發了也別離開我可以嗎?”

  他的聲音被止不住的心痛浸到暗啞,聽得她渾身顫動。

  “沉之越,你是不是瘋了?”

  她憤然起身,用力推開身上的他。

  沉之越半蹲在床沿,一手拉著她的手,低下頭去,烏黑髮絲凌亂地散在他額前。

  “你知道不知道,我是來報復你們的……”

  “現在知道了。”

  他抬起頭,定定地望住她,“可是……我也告訴你了……我是真的愛你……”

  臉龐的淚水早已乾涸,他又恢復了平靜的面色。

  只有那一雙幽黑的眼眸,滿是脆弱與哀慟交織,深深地凝視著她。

  程思予咬了咬唇,輕聲說道:“沉之越,我不要你的愛。”

  沉之越的眸底頓時漫起一層水光,整個眼眶瞬間又紅了。

  他忍住喉間的灼痛,握住她的手,低頭啄吻手背。

  “哪怕我身敗名裂,一無所有,你能不能一直陪在我身邊?”

  程思予不敢置信地沉默,甩開他的手,站起身來,又被他向前緊緊抱住。

  “你想要報復就報復,你可以一直折磨我,但是請你不要離開我。”

  程思予感覺他全身都在顫抖,她再也忍不住了,徹底用力地掙脫他。

  “沉之越,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從一開始就不想要你的愛,我都是騙你的。”

  一口氣說完,胸口不住在起伏。

  她真的不明白,為什麼他可以這麼輕易地就說愛她?

  “我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不要你的愛,我也不會留在你身邊。”

  她紅著眼睛,幾乎是吼著說出來的。

  遲來了這麼多年的愛,她不管是真是假,已經再也不想要了。

  我不要你的愛。

  她的這句話一次次在重複,如塊巨石壓在他的心間,呼吸也重了起來,扯住心底的那根弦。

  這一次,她清楚得看到他的眼眸開始變得溼潤起來。

  他雙手握拳,緊緊地攥住,用力得手背都發紅了,一根一根青筋暴起。

  即使是這樣,他也很好地控制住他的呼吸和哽咽。

  但他還是很介意讓她看見自己這個樣子,偏過頭去,啞聲地道歉。

  “對不起。”

  他的聲音,彷彿是在沙漠中艱難跋涉的旅人,最後被徹底地燒灼了喉嚨。

  程思予甚至懷疑,他會不會就此失聲。

  “我只是停不下來。”

  他的聲音很輕很輕,彷彿一陣風就帶走所有聲息。

  與其說是說給她聽的,不如說是說給他自己聽的。

  停不下來了。

  停不下來的,是一顆愛你的心,

  你根本不知道,我愛你愛了有多少年。

  因為你不要我的愛。

  因為你什麼也不要了。

  82她的離開

  那麼你有沒有愛過我?哪怕就一點點的愛,你有嗎?

  沒有。

  可是程思予,我是真的愛你。

  沉之越,我不要你的愛。

  你到底明不明白,我從一開始就不想要你的愛,我都是騙你的。

  寂靜的午夜,手機來電尖銳地響起,沉之越深呼吸,讓自己儘量鎮定下來。

  是醫院打來的電話,看護說沉若白半夜醒來,情緒異常激動。

  沉之越沉靜地聽著,一言不發,最末才說了句,“我馬上來。”

  程思予心裡明白,他是準備去醫院。

  他掛了電話,走到程思予的身邊,低下頭去。

  一根手指慢慢地垂下去,輕輕勾了勾她的手指。

  一地月光。

  程思予在此刻心跳驟快,想起那一次的街心公園,想起那一次的遊樂園。

  那時,是她這樣對他,現在是他。

  指尖的溫度一點點漫過來,他彎起來勾緊她的。

  “影片要發你就發,我什麼也不在乎,我只在乎會影響到你,所以……你再好想想。”

  他的手指,又輕輕地落了下去,從她的手掌邊緣滑開。

  “程思予,你等我回來,我們再好好談一次。”

  直到下午的時候,沉之越也沒有回來。

  程思予也沒有打算等他回來,她的行李早就已經收拾好了。

  其實,在雜誌出刊的那天,她就已經遞交了辭呈,她把工作的機會留給了袁玫。

  放在李楠房子裡的東西,她早於幾天前就打包寄走。

  程思予最後一眼掃視了這個房子,把電話卡從手機裡取出來,指尖摩挲了兩下。

  茶几上正好放著一杯水,她走過去,直接把它投進了透明玻璃杯中。

  落地窗外,難得一見,出現了久違的蔚藍天色。

  這個城市,始終與她格格不入。

  她在樓下坐上計程車的時候,正好遇見沉之越開車回來。

  一夜未睡的他,滿臉憔悴,眼中血絲密佈,就連反應都慢了半拍。

  他搖下車窗,叫了她一聲,“程思予。”

  程思予回身看了他一眼,兩人隔著一條寬寬的馬路,她的唇角漾起淺淺的笑意。

  很快笑容就從她嘴邊消逝,她坐進車裡揚長而去。

  沉之越一邊調轉車頭,一邊給她打電話。

  程思予的手機始終無法接通,車也消失在了車流之中。

  他想起剛才那一瞥,她似乎抬了行李箱放進車尾箱,於是馬上朝高鐵站的方向開去。

  她是準備回林溪嗎?

  沉之越在自動售票機上快速買了一張通往林溪那個方向的高鐵票,進了站。

  進站大廳人流如雲,熙熙攘攘,他一個站口一個站口,不停地尋找著程思予。

  就像他十九歲的那年,他第一次去林溪,在遊樂園裡也是這樣尋找她。

  忽然,他看見最遠處的站口,程思予的身影一閃而逝。

  他立即撥開人群,向著那個站口飛快地奔去。

  到了閘口,機器並沒有為他開啟通道,他的車票顯示不匹配這班列車。

  這時,距離這班列車開出的時間已經不到一分鐘。

  沉之越斂眉凝眸,雙手一撐,直接從上面越了過去。

  身後的人群傳來一聲驚呼,工作人員朝著他方向走了過來。

  “等一下,你的票不對。”

  沉之越沒有理會,他一路奔向下行扶梯。

  等他氣喘吁吁到達站臺的時候,仍是晚了一步,列車的車廂門剛剛關閉。

  他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它駛離站臺,車窗透明的玻璃在他的眼前一幕幕閃過。

  忽然,在車廂連線間的玻璃窗,他看見了程思予,她似是剛剛上車,還未向前挪動。

  他追著那扇玻璃跑動起來,程思予彷彿感應到了什麼,回身張望。

  兩人的視線隔著車窗相撞在一起,她驚訝地揚睫。

  程思予幾乎不敢置信,他怎麼會追到這班列車這裡。

  這一次,她沒有再笑,而是面色平靜地看著外面跑動的沉之越,眼眶慢慢地紅了。

  直到再也看不見他,她才是轉回頭去,晶瑩的淚光閃爍在眼底。

  沉之越跑到不能再前行的地方,看著前面的鐵軌,彎下腰去,大口大口地呼吸。

  透亮的汗水浸溼了他的背,一滴一滴從他額上滾落,洇溼了他的雙眸。

  這一班列車,既沒有通往林溪,也沒有通向程思予大學就讀的城市。

  他不知道她去了哪裡,他只知道她走了,她徹底離開了他的世界。

  他的下唇被印上深深的齒痕,任由汗水眼眶裡轉動,刺痛他的眼瞳,視線一片模糊。

  所有的髮膚之痛,都難及心痛。

  他只知道她徹底地捨棄了,與他的一切,毫無留戀。

  她的離開,和她來的時候,一樣突然。

  那個初夏的夜晚,在飄著柚子花香的晚風裡,她穿了和十四歲時候一樣的紅裙。

  她眼底泛起盈盈水光,向前抱住了他。

  之越哥哥,我終於見到你了。

  她的出現,就好像是他那些無疾而終的夢。

  從十九歲的夏天就開始,不斷重複的夢。

  現在,夢醒了。

  83兩年以後

  林傑跟程思予聯絡已經是兩年以後,她當時在林溪附近的一個縣級市。

  其實,她早在離開w雜誌社前,聯絡到了林溪當地的一家官媒。

  那一年離開江城以後,她去了大學裡一位同學的家鄉,一個海濱小城。

  她在那裡看日出日落,聽海潮起伏,整整一個多月。

  九月回到林溪的時候,她直接去了林溪下轄的縣級市報道。

  當林傑來的時候,她也沒有任何的驚訝。

  因為她知道,沉之越不會來,他在半年前就陪沉若白去了美國治病。

  一年多前,沉若白在社交賬號上公佈了她的病情。

  肺癌晚期,伴胸膜轉移,骨轉移,腦轉移。

  程思予曾見到有人在下面問,沉若白為什麼以前不定期體檢。

  沉若白回答,年年都體檢,但是她的原發癌的位置實在是長得太詭異。

  即使是後來的增強ct,醫生也在肺上尋找了很久,才找到那個比黃豆還小的點。

  那段時間的咳嗽,正是胸腔裡惡性積液所導致的。

  有些人只需要普通的胸片就能預防,而她年年做ct也沒能及時發現。

  沉若白說,也許一切都是命中註定。

  沉若白儼然把那裡寫成了自己的抗癌日記,記錄一切。

  確診第叄天,開始服用第一代靶向藥,一年後耐藥。

  然後,服用第二代靶向藥,不到半年耐藥。

  她的身體對化療方案極度不敏感,她只得去休斯敦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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