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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17
影子。
她用手撐著圍牆，步履蹣跚地朝著那亮光挪動。
“美女……賞點錢吧……”
身前的陰影裡突然傳來一聲蒼老渾濁的聲音，李佳音嚇了一跳，脖領後背的汗毛瞬間根根立起。
“呀！”
她驚叫一聲，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躲在牆根的老乞丐，那人就無聲無息地蹲在那，直到李佳音走到跟前差點踩到他才發出聲音。
老乞丐本來打算收攤會橋洞裡睡覺了，正看見李佳音，本來沒想著大半夜的和這個看著就很疲憊的年輕女人乞討，可李佳音實在太累了，撐著牆根垂著頭，差點就踩到他的瘸腿，老乞丐這才出聲提醒一下。
可這突然的一句話可嚇壞了李佳音，本就精神緊繃了一天的她心臟狂跳不止，肉穴屁眼一送，一大股精液“噗嗤噗嗤”地直噴出來，就好像被嚇尿了一樣。
不過李佳音確實也感覺到膀胱一酸，幾滴尿液不爭氣地滴了出來。
老乞丐一看這女人胯下“噗嗤噗嗤”地噴水，黑暗中也看不清顏色，還以為真把她一下子給嚇尿了，連連磕頭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老漢作孽，嚇著姑娘了！”
“你他媽……”老乞丐磕頭磕的“砰砰”作響，李佳音認得這個經常在小區門口要飯的老乞丐，每次經過他身邊都聞到一股乞丐身上的臭味，也不知道小區的保安幹什麼吃的。
李佳音的小心臟還在狂跳，認出他是人不是鬼之後驚恐立刻化成了憤怒，原本進出小區都嫌棄這乞丐繞著走，今天本來就夠累了還要被他嚇個半死，李佳音當即就想一腳踹在他頭上。
可一條腿剛剛抬起，李佳音卻不敢動了。
一是她一岔開腿，合不攏的肉穴裡立即就要湧出精漿來，二是李佳音實在是怕了。
她這一路上想了很多，她似乎想通了她最近得的怪病，兩次挨肏都是因為她的情緒，一旦她心情不好大發脾氣，尤其是厭惡男人嫌棄男人，對男人發火的時候，她就會感覺到男人心裡對她的憎恨和報復，而這些往往都是對她粗暴凌辱的性幻想，更可怕的是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去主動迎合男人心裡的性幻想替對方完成報復。
【這一腳下去，恐怕又要被肏……真的別再來了，我真的不想再被一個老乞丐肏一頓！】
李佳音心裡想著，連忙收回了腿，拼命地拖動著痠痛的身體，想要趕緊遠離這個老乞丐。
她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走著，眼看著就要刷卡拐進小區大門，身子卻突然停住了。
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蒼老沙啞的男人聲音:
【嘶……不是尿，這他媽是精液！】
【這小婊子屄裡全是精液！下班回家褲衩子都沒了！】
【小區裡還真有妓女，老頭我也想嚐嚐鮮吶！】
李佳音一臉的絕望，她任由自己轉過身，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朝著老乞丐走過去，她知道那個“詛咒”又來了，她又要開始犯病了。
【我明明沒踹下去……】
【我只是罵了一句，被嚇著了還不能罵一句嗎？】
【不要……我不想被乞丐肏啊！】
可她的身子卻完全不聽使喚，只是朝著老乞丐一步一步地走進。
老乞丐本來已經拄著拐站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橋洞裡睡覺了，突然看到那個屄裡夾著精液的妓女又折返回來了。
老乞丐汙濁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見李佳音朝他走過來又趕緊跪在地上，朝她“砰砰”磕起響頭來。
“姑娘，老頭我真不是故意嚇你！就是想討口飯吃！”
一雙踩著細高跟的小腳就停在老乞丐面前，老乞丐又求饒了半天，李佳音也沒一點回應，老乞丐仰起頭瞥了一眼，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逆著路燈的光，老乞丐看不見李佳音臉上的表情，只能聽見隱約地啜泣聲，但他看得清李佳音的身子，這女人正叉著雙腿站在他的面前，單手撩開自己高叉的裙襬，把她沒穿內褲的真空性器展示在老乞丐面前。
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一個淡紫色的紋身正散發著妖異的光，剛好給老乞丐提供了觀賞的光線，李佳音稀疏的陰毛下，紅腫的陰唇包裹著中間嫩肉外翻的小穴，一顆粉嫩肉芽從陰唇中間勃起顫慄著，她的身上腿上滿是用力掐過的紅印，穴口裡一滴粘稠的精漿正拉著絲流到豐腴的腿肉上，而小穴後面的屁眼裡，同樣有一滴滴精液源源不斷地滲出。
“你……”
老乞丐張著一口殘缺不全的黃牙，兩隻渾濁的眼睛瞪得溜圓，臭烘烘的熱氣從他的嘴裡噴出，正噴在李佳音飽受摧殘的性器上。
“大、大爺……餓壞、了吧……”李佳音流著兩行清淚，嘴裡僵硬地說著，她犯病的時候不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連想說什麼話都控制不了，她的一切行為，都在迎合這個老乞丐心裡骯髒的幻想。
“大爺……你吃……我吧……”
……
李佳音從來不知道她經常從老乞丐的“住所”上面經過。
她每次去小區附近的超市買吃的，都會路過這座橋，而此時的她，就躺在這橋下的一個橋洞裡。
她躺在一張破爛不堪的舊床墊上，聽著橋下“嘩嘩”地流水聲，鼻子被老乞丐身上的腐臭味灌得滿滿登登。
身上的後媽裙被老乞丐撕得粉碎，七十多歲的老人滿身酸臭，早就脫得精光露出瘦骨嶙峋的身子，層層褶皺裡堆滿了汙垢，乾癟的皮膚上幾乎被老人斑佔滿。
可就是這樣一個又髒又臭又老的乞丐，此時正趴在李佳音身上如同野狗撲食一樣瘋狂地聳動著腰。
李佳音仰頭躺著，兩行熱淚從臉頰流下。
老乞丐用溼乎乎的舌頭舔過她的臉頰和脖子，連她的舌頭也沒有放過，李佳音的嘴裡此時還殘留著乞丐惡臭的口水，他正用像枯骨一樣的幹手，一把一個抓著李佳音嬌嫩的奶球，輪番把她的乳頭塞進牙齒不全的大嘴裡吮吸玩弄。
乞丐的臭屌反常的又粗又長，甚至比柱子的肉棒還要堅硬，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捅進李佳音滿是精液的溼滑肉穴裡，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抽插搗弄。
“嘿嘿……”老乞丐吐出李佳音的奶頭，在她的臉蛋上吐著惡臭的口水，咧著嘴淫笑著說，“老頭的雞巴大不大，騷貨？”
“大……”
李佳音弱弱地應道，老乞丐卻突然直起身，用兩隻枯手死命地掐住李佳音纖細的脖領，淫笑聲變得更瘋狂了，“什麼大？大點聲說！”
“呃咳……”李佳音被掐的窒息，美目控制不住地翻白，下體肉穴也猛的夾緊，狠狠地箍著老乞丐的巨根。
“嘶……騷屄真緊啊！說啊！大點聲說！”
“咳爸……爸……呃呃呃……”
李佳音還沒有把乞丐幻想中的臺詞唸完，老乞丐突然加大了挺腰的力度，一下一下狠狠地用雞蛋大的紫黑色龜頭撞在她嬌嫩的花心上。
“乖女兒你夾得爹好爽啊！”老乞丐一邊狂幹李佳音的肉穴，一邊發出滲人的淫笑，“爹的雞巴捅在你的花心上了，爹射給你好不好？”
老乞丐很喜歡聽李佳音叫他爸爸，多年前他還不是乞丐的時候確實有過一個女兒，只不過要比李佳音年長了二十多歲。
他落魄的時候女兒已經成年，毫不留情地跟著他的前妻投奔了個有錢的後爹，昏暗的光線中老乞丐看不清李佳音的臉，剛好把她當成自己那個負心的女兒瘋狂病態地凌辱。
“乖寶寶你可真好看吶，爹嚐嚐你的小舌頭……”
老乞丐又趴在李佳音的身上，乾癟的胸膛把她的乳球壓成兩坨肉餅，他張開惡臭的大嘴一口含住李佳音搭在唇邊的舌頭，嘬進嘴裡狠狠地裹著。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窒息加上花心的酸脹感讓李佳音發出雌獸般的低吟聲，老乞丐鬆開她的脖子，李佳音立刻迎合著和老乞丐的舌頭糾纏起來。
她大口地吞著乞丐嘴裡臭的發黏的口水，環抱著老乞丐乾瘦的脖子，兩條肉乎乎的大腿也盤上他瘦骨嶙峋的腰，還沒消腫的肉穴被老乞丐粗大的雞巴撐開一個巨大的肉洞。
裝滿精漿的子宮被老乞丐的龜頭頂成肉餅，在李佳音的小腹上鼓起一個大包，花房裡的精液來回盪漾沖刷著李佳音敏感的肉壁，老乞丐每次大力的抽插，李佳音都能聽到她子宮裡精液湧動的水聲。
“唔唔唔嘔……”
兩瓣被壓成餅的肥臀中間，微張的屁眼隨著老乞丐從上向下兇狠的抽插而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李佳音的膀胱終於控制不住，淡黃色的尿液也猛的射出噴在老乞丐的肚皮上。
老乞丐瞬間發怒，他吐出李佳音的舌頭直起身子，大巴掌扇在李佳音的俏臉上，把她的半張臉扇得通紅，肉眼可見的鼓起。
“操你個媽的，往爹身上尿！”
老乞丐恨恨地罵道，然後用兩根手指一把掐住李佳音的陰蒂，在她還在噴尿的尿道口上猛戳。
“咿咿啊爸爸啊啊啊啊我錯了啊爸爸——”
李佳音被玩弄得高潮起來，她的陰道里夾著老乞丐粗長的肉棒開始驟縮，屁眼也隨著夾緊放開噴出精液來，失禁的尿道反而更加有力的噴尿。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啊啊啊肏死女兒的屄了啊啊啊爸爸……”
李佳音甩著秀髮胡亂地浪叫著，老乞丐淫笑地更歡了，他享受著李佳音肉腔的脈動，用揪住她胸前的一顆櫻桃狠狠往上扯。
“呃呃呃奶頭要壞了啊啊啊爸爸、別玩了呃呃呃女兒、在高潮呃呃——”
“賤貨！”
老乞丐依然用力扯著李佳音的奶頭，感受著她逐漸平息的陰道嫩肉，又把沾滿她尿水的枯手伸進李佳音的嘴裡攪動起來。
“喝！喝你自己的尿！”
“你個賤貨，屄裡全是精液！說！被多少男人肏的？”
“操你個媽的，腸子都給男人射了，你臉都不要了？”
老乞丐發洩似的破口大罵，李佳音舔乾淨了他手上的尿液和汙垢，他又把手指插進李佳音的屁眼裡，扣出裡面的腥臭精液再度伸到李佳音嘴裡。
“說啊！操你媽的，給多少男的玩了？”
老乞丐一邊猛肏李佳音的肉穴一邊大罵，李佳音這次是真的怕了，她明明已經剋制自己了，卻還是遭到這樣粗暴的凌辱。
“嗯呃呃呃被呃兩個男的啊啊啊肏的啊啊啊呃呃呃……”
“就兩個？操你媽的兩個男的給你肏成這婊子樣？褲衩子都給你肏沒了？”老乞丐抽出手指，又是掄圓了一個巴掌打在李佳音的臉上，“你個賠錢貨還敢騙你老子！我肏死你個騷屄！”
又是“啪”得一聲肉響，李佳音的另一邊臉蛋也紅腫起來，她幾乎感覺不到臉蛋的存在了，連腦子都被打的發麻。
“呃、呃……”
她無力地呻吟著，嘶啞的嗓子幾乎發不出什麼聲音來。
她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老乞丐依舊在她兩腿之間猛肏她的小穴，一邊罵著各種侮辱的話，一邊冷不丁地抽打在她的嬌軀上。
老乞丐很快就頂著李佳音的花心噴出一大股濃精來，這老東西似乎憋了幾十年，這一股精液黏稠得像膏一樣糊在李佳音的花房宮頸，硬生生一點一點擠進了了她的子宮。
李佳音的肚子越鼓越大，把她的肚臍都撐的外翻起來，纖細的腰肢頂著一個好像快要臨盆的孕肚，小腹上的紫色圖案更加突出明顯，不停地閃爍著妖豔的光。
李佳音沙啞地叫著，她明白如果這老乞丐在她的屄裡在射一次，她的肚子都會被精液脹破。
“哈哈乖女兒給爹生孩子咯！”
李佳音依稀聽見老乞丐猥瑣的笑聲，隨後她裝滿精液的孕肚就被老乞丐如同拍西瓜一樣拍打著，發出清脆的空響聲。
“嗚嗚……不能再肏了、肚子……要死了……”
剛剛被兩個農民工玩弄了一下午，轉眼間她又躺在骯髒的橋洞裡，被下賤到不能再下賤的老乞丐射成了西瓜。
李佳音的聲音模糊又沙啞，她的視線也越來越不清晰，整個人處在昏厥的邊緣。
她似乎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從她早上毫無悔意的精心打扮好出門的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她這一天的命運。
她要作為一個最廉價的雞巴套子，給她今天見過的厭惡過嫌棄過的，最底層的男人們玩弄，她的小穴屁眼和嘴巴，要裝滿男人的精液，要清理男人最骯髒的包皮垢，全身上下里裡外外都要染上他們的惡臭。
這是她犯錯的代價，是她傲慢無禮又不知悔過的代價。
老乞丐“嘿嘿”地笑著，從李佳音的紅腫肉穴裡拔出巨根，骯髒的肉棒被李佳音的肉壁清洗地乾乾淨淨，而那積攢了幾年的包皮垢全都留在了她的小穴裡面。
拔出肉棒的穴口還張開一個巨大的肉洞，子宮裡的濃精黏的發稠，排出的非常緩慢，可老乞丐連讓她排精的機會都不給。
李佳音只覺得下體被塞進了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但她高高鼓起的孕肚完全擋住了視線，看不見到底是什麼東西捅進了她的小穴。
老乞丐擼了兩下溼漉漉的粗長雞巴，又對準了李佳音流著精液的屁眼，藉著精液的潤滑一口氣全根捅進她的腸道。
“嘿嘿好女兒，爹還沒肏過女人的屁眼呢，你可得夾緊點！”
“噢噢噢噢噢啊——”
李佳音慘叫一聲，屁眼被撐開一個大洞，她仰著頭雙眼一黑，徹底昏厥過去。
漆黑的橋洞裡，老人猥瑣的淫笑聲和疾風驟雨般肉體交合的聲響混合起來，經久不息地迴盪著。
……
李佳音在天矇矇亮地凌晨醒過來了。
她一天內昏了太多次了，她醒來的時候，老乞丐還趴在她的孕肚上睡著，手裡抓著她的奶子，疲軟的大肉腸還嵌在她的屁眼裡。
精臭汗臭和酸腐味讓李佳音一陣乾嘔差點吐出來，她生無可戀地看著身上噁心的乞丐，仰著頭又躺了一會。
兩行淚從臉頰流下，李佳音怕吵醒乞丐只能強忍著聲音無聲地哭著，她恢復了一會體力，才敢小心翼翼地把壓在身上的乾瘦身體挪到一邊。
她用手摸著下體，咬著牙從穴口拔出一個手臂粗的玻璃瓶子，子宮裡粘稠如膏的濃精這才緩緩從合不上的紅腫穴口流出。
老乞丐的精液實在是太濃太稠了，一時半會根本排不乾淨，可李佳音已經一秒都不想耽誤，她要趕緊離開這個令她作嘔的橋洞。
胡亂把破爛不堪的裙子套在身上，高跟鞋怎麼找也只能找到一隻，李佳音乾脆放棄了，雙手捧著如同要臨盆的孕肚赤腳跑出了橋洞。
遠處的天際矇矇亮，李佳音就這樣衣衫不整步履蹣跚地走在路上，她披頭散髮渾身汙垢，雙腳被冰冷的石板路劃破也要強忍著痛。
她邊走邊哭，突然想起那兩個樸實的農民工。
確實，幸虧碰到的是他們，如果都是老乞丐這樣的男人，李佳音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她真的在老乞丐身下感受到了死亡，她後怕地發抖。
……
平時五分鐘不到的路程，李佳音活活走了半個小時，好在凌晨路上的行人不多，保安亭裡的保安也在睡著，這才沒有被人看見她赤腳挺著裝滿精液的孕肚的狼狽模樣。
她幾乎是用爬的進了家門，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李佳音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哭過之後，放精洗澡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李佳音脫力的坐在浴缸裡，她還是沒有洗乾淨自己的身體。
小穴和屁眼裡的精液似乎怎麼也排不乾淨，哪怕肚子已經恢復平整，她卻好像還是能聞到男人濃烈的腥臭精液味道。
皮膚上滿是大手抓捏過的紅印，尤其是兩個奶子和屁股上，還有臉蛋上老乞丐打出來的紅腫，幾天之內都不會消腫。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還是臭的，即使她用光了整整一瓶沐浴露洗髮水，可她的身子就像是被臭味醃製了一般深入骨髓，無論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李佳音這下真的絕望了，她呆呆地坐在浴缸裡做了很久，才拖著痠痛無力的身子走出浴室。
看著小腹上的紫色圖案，李佳音找出了那個外賣員留下的電話號，顫顫巍巍地打了過去。
幾秒過後，電話被人接起，聽筒裡傳來一個有些急躁的聲音。
“餵你好，餓團外賣，你餐到了！”
“……”
“我給你放哪？喂？”
“……”
“你好？”
“我是……李佳音……”
“啊？誰？”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似乎正在慌忙地比對手機號碼。
李佳音竟然被男人慌慌張張地反應給逗笑了，原來緊張的心情消了大半。
“我是詩詩、你……肏過我……”
李佳音現在已經對“肏”這個字沒什麼顧忌了，她只想趕緊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好向他懺悔，求他把自己身上的詛咒解除。
“詩詩？……噢噢噢噢噢！”電話那頭的男人恍然大悟，接著又急忙忙地說道，“我現在沒空，晚上再說！”
“……”
“你晚上給我打，我先掛了！”
“……哦。”
男人似乎真的很忙，他大概每天都這麼忙，不過是為了生計而努力奔波的最底層的勞動者。
和柱子大寶兩個農民工一樣，這些可憐的男人就像低頭拉磨的牛馬，他們沒有好的出身，為了活著，為了養活一家老小，就只能重複著出賣自己的體力。
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金錢至上的時代，女人們總是會有一條退路，可他們身後無路可走，只能向前。
李佳音越發後悔當時那樣對他，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就該是臭的。
男人快要掛了，在他掛掉電話的前一刻，他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句話:
“怎麼樣？你知錯了嗎？”
李佳音聽見這句話，鼻子一酸，眼淚溢位眼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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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用手撐著圍牆，步履蹣跚地朝著那亮光挪動。
“美女……賞點錢吧……”
身前的陰影裡突然傳來一聲蒼老渾濁的聲音，李佳音嚇了一跳，脖領後背的汗毛瞬間根根立起。
“呀！”
她驚叫一聲，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躲在牆根的老乞丐，那人就無聲無息地蹲在那，直到李佳音走到跟前差點踩到他才發出聲音。
老乞丐本來打算收攤會橋洞裡睡覺了，正看見李佳音，本來沒想著大半夜的和這個看著就很疲憊的年輕女人乞討，可李佳音實在太累了，撐著牆根垂著頭，差點就踩到他的瘸腿，老乞丐這才出聲提醒一下。
可這突然的一句話可嚇壞了李佳音，本就精神緊繃了一天的她心臟狂跳不止，肉穴屁眼一送，一大股精液“噗嗤噗嗤”地直噴出來，就好像被嚇尿了一樣。
不過李佳音確實也感覺到膀胱一酸，幾滴尿液不爭氣地滴了出來。
老乞丐一看這女人胯下“噗嗤噗嗤”地噴水，黑暗中也看不清顏色，還以為真把她一下子給嚇尿了，連連磕頭道歉。
“對不起對不起，老漢作孽，嚇著姑娘了！”
“你他媽……”老乞丐磕頭磕的“砰砰”作響，李佳音認得這個經常在小區門口要飯的老乞丐，每次經過他身邊都聞到一股乞丐身上的臭味，也不知道小區的保安幹什麼吃的。
李佳音的小心臟還在狂跳，認出他是人不是鬼之後驚恐立刻化成了憤怒，原本進出小區都嫌棄這乞丐繞著走，今天本來就夠累了還要被他嚇個半死，李佳音當即就想一腳踹在他頭上。
可一條腿剛剛抬起，李佳音卻不敢動了。
一是她一岔開腿，合不攏的肉穴裡立即就要湧出精漿來，二是李佳音實在是怕了。
她這一路上想了很多，她似乎想通了她最近得的怪病，兩次挨肏都是因為她的情緒，一旦她心情不好大發脾氣，尤其是厭惡男人嫌棄男人，對男人發火的時候，她就會感覺到男人心裡對她的憎恨和報復，而這些往往都是對她粗暴凌辱的性幻想，更可怕的是她會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去主動迎合男人心裡的性幻想替對方完成報復。
【這一腳下去，恐怕又要被肏……真的別再來了，我真的不想再被一個老乞丐肏一頓！】
李佳音心裡想著，連忙收回了腿，拼命地拖動著痠痛的身體，想要趕緊遠離這個老乞丐。
她踩著高跟鞋急匆匆地走著，眼看著就要刷卡拐進小區大門，身子卻突然停住了。
她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一個蒼老沙啞的男人聲音:
【嘶……不是尿，這他媽是精液！】
【這小婊子屄裡全是精液！下班回家褲衩子都沒了！】
【小區裡還真有妓女，老頭我也想嚐嚐鮮吶！】
李佳音一臉的絕望，她任由自己轉過身，像個提線木偶一樣朝著老乞丐走過去，她知道那個“詛咒”又來了，她又要開始犯病了。
【我明明沒踹下去……】
【我只是罵了一句，被嚇著了還不能罵一句嗎？】
【不要……我不想被乞丐肏啊！】
可她的身子卻完全不聽使喚，只是朝著老乞丐一步一步地走進。
老乞丐本來已經拄著拐站起身，準備回到自己的橋洞裡睡覺了，突然看到那個屄裡夾著精液的妓女又折返回來了。
老乞丐汙濁的眼睛眯成一條縫，看見李佳音朝他走過來又趕緊跪在地上，朝她“砰砰”磕起響頭來。
“姑娘，老頭我真不是故意嚇你！就是想討口飯吃！”
一雙踩著細高跟的小腳就停在老乞丐面前，老乞丐又求饒了半天，李佳音也沒一點回應，老乞丐仰起頭瞥了一眼，整個人瞬間僵住了。
逆著路燈的光，老乞丐看不見李佳音臉上的表情，只能聽見隱約地啜泣聲，但他看得清李佳音的身子，這女人正叉著雙腿站在他的面前，單手撩開自己高叉的裙襬，把她沒穿內褲的真空性器展示在老乞丐面前。
她微微鼓起的小腹上，一個淡紫色的紋身正散發著妖異的光，剛好給老乞丐提供了觀賞的光線，李佳音稀疏的陰毛下，紅腫的陰唇包裹著中間嫩肉外翻的小穴，一顆粉嫩肉芽從陰唇中間勃起顫慄著，她的身上腿上滿是用力掐過的紅印，穴口裡一滴粘稠的精漿正拉著絲流到豐腴的腿肉上，而小穴後面的屁眼裡，同樣有一滴滴精液源源不斷地滲出。
“你……”
老乞丐張著一口殘缺不全的黃牙，兩隻渾濁的眼睛瞪得溜圓，臭烘烘的熱氣從他的嘴裡噴出，正噴在李佳音飽受摧殘的性器上。
“大、大爺……餓壞、了吧……”李佳音流著兩行清淚，嘴裡僵硬地說著，她犯病的時候不僅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連想說什麼話都控制不了，她的一切行為，都在迎合這個老乞丐心裡骯髒的幻想。
“大爺……你吃……我吧……”
……
李佳音從來不知道她經常從老乞丐的“住所”上面經過。
她每次去小區附近的超市買吃的，都會路過這座橋，而此時的她，就躺在這橋下的一個橋洞裡。
她躺在一張破爛不堪的舊床墊上，聽著橋下“嘩嘩”地流水聲，鼻子被老乞丐身上的腐臭味灌得滿滿登登。
身上的後媽裙被老乞丐撕得粉碎，七十多歲的老人滿身酸臭，早就脫得精光露出瘦骨嶙峋的身子，層層褶皺裡堆滿了汙垢，乾癟的皮膚上幾乎被老人斑佔滿。
可就是這樣一個又髒又臭又老的乞丐，此時正趴在李佳音身上如同野狗撲食一樣瘋狂地聳動著腰。
李佳音仰頭躺著，兩行熱淚從臉頰流下。
老乞丐用溼乎乎的舌頭舔過她的臉頰和脖子，連她的舌頭也沒有放過，李佳音的嘴裡此時還殘留著乞丐惡臭的口水，他正用像枯骨一樣的幹手，一把一個抓著李佳音嬌嫩的奶球，輪番把她的乳頭塞進牙齒不全的大嘴裡吮吸玩弄。
乞丐的臭屌反常的又粗又長，甚至比柱子的肉棒還要堅硬，如同一根燒紅的鐵棍一樣捅進李佳音滿是精液的溼滑肉穴裡，絲毫不憐香惜玉地抽插搗弄。
“嘿嘿……”老乞丐吐出李佳音的奶頭，在她的臉蛋上吐著惡臭的口水，咧著嘴淫笑著說，“老頭的雞巴大不大，騷貨？”
“大……”
李佳音弱弱地應道，老乞丐卻突然直起身，用兩隻枯手死命地掐住李佳音纖細的脖領，淫笑聲變得更瘋狂了，“什麼大？大點聲說！”
“呃咳……”李佳音被掐的窒息，美目控制不住地翻白，下體肉穴也猛的夾緊，狠狠地箍著老乞丐的巨根。
“嘶……騷屄真緊啊！說啊！大點聲說！”
“咳爸……爸……呃呃呃……”
李佳音還沒有把乞丐幻想中的臺詞唸完，老乞丐突然加大了挺腰的力度，一下一下狠狠地用雞蛋大的紫黑色龜頭撞在她嬌嫩的花心上。
“乖女兒你夾得爹好爽啊！”老乞丐一邊狂幹李佳音的肉穴，一邊發出滲人的淫笑，“爹的雞巴捅在你的花心上了，爹射給你好不好？”
老乞丐很喜歡聽李佳音叫他爸爸，多年前他還不是乞丐的時候確實有過一個女兒，只不過要比李佳音年長了二十多歲。
他落魄的時候女兒已經成年，毫不留情地跟著他的前妻投奔了個有錢的後爹，昏暗的光線中老乞丐看不清李佳音的臉，剛好把她當成自己那個負心的女兒瘋狂病態地凌辱。
“乖寶寶你可真好看吶，爹嚐嚐你的小舌頭……”
老乞丐又趴在李佳音的身上，乾癟的胸膛把她的乳球壓成兩坨肉餅，他張開惡臭的大嘴一口含住李佳音搭在唇邊的舌頭，嘬進嘴裡狠狠地裹著。
“呃呃呃呃呃呃呃呃……”
窒息加上花心的酸脹感讓李佳音發出雌獸般的低吟聲，老乞丐鬆開她的脖子，李佳音立刻迎合著和老乞丐的舌頭糾纏起來。
她大口地吞著乞丐嘴裡臭的發黏的口水，環抱著老乞丐乾瘦的脖子，兩條肉乎乎的大腿也盤上他瘦骨嶙峋的腰，還沒消腫的肉穴被老乞丐粗大的雞巴撐開一個巨大的肉洞。
裝滿精漿的子宮被老乞丐的龜頭頂成肉餅，在李佳音的小腹上鼓起一個大包，花房裡的精液來回盪漾沖刷著李佳音敏感的肉壁，老乞丐每次大力的抽插，李佳音都能聽到她子宮裡精液湧動的水聲。
“唔唔唔嘔……”
兩瓣被壓成餅的肥臀中間，微張的屁眼隨著老乞丐從上向下兇狠的抽插而射出一股一股的精液，李佳音的膀胱終於控制不住，淡黃色的尿液也猛的射出噴在老乞丐的肚皮上。
老乞丐瞬間發怒，他吐出李佳音的舌頭直起身子，大巴掌扇在李佳音的俏臉上，把她的半張臉扇得通紅，肉眼可見的鼓起。
“操你個媽的，往爹身上尿！”
老乞丐恨恨地罵道，然後用兩根手指一把掐住李佳音的陰蒂，在她還在噴尿的尿道口上猛戳。
“咿咿啊爸爸啊啊啊啊我錯了啊爸爸——”
李佳音被玩弄得高潮起來，她的陰道里夾著老乞丐粗長的肉棒開始驟縮，屁眼也隨著夾緊放開噴出精液來，失禁的尿道反而更加有力的噴尿。
“啊啊啊啊爸爸爸爸爸爸啊啊啊肏死女兒的屄了啊啊啊爸爸……”
李佳音甩著秀髮胡亂地浪叫著，老乞丐淫笑地更歡了，他享受著李佳音肉腔的脈動，用揪住她胸前的一顆櫻桃狠狠往上扯。
“呃呃呃奶頭要壞了啊啊啊爸爸、別玩了呃呃呃女兒、在高潮呃呃——”
“賤貨！”
老乞丐依然用力扯著李佳音的奶頭，感受著她逐漸平息的陰道嫩肉，又把沾滿她尿水的枯手伸進李佳音的嘴裡攪動起來。
“喝！喝你自己的尿！”
“你個賤貨，屄裡全是精液！說！被多少男人肏的？”
“操你個媽的，腸子都給男人射了，你臉都不要了？”
老乞丐發洩似的破口大罵，李佳音舔乾淨了他手上的尿液和汙垢，他又把手指插進李佳音的屁眼裡，扣出裡面的腥臭精液再度伸到李佳音嘴裡。
“說啊！操你媽的，給多少男的玩了？”
老乞丐一邊猛肏李佳音的肉穴一邊大罵，李佳音這次是真的怕了，她明明已經剋制自己了，卻還是遭到這樣粗暴的凌辱。
“嗯呃呃呃被呃兩個男的啊啊啊肏的啊啊啊呃呃呃……”
“就兩個？操你媽的兩個男的給你肏成這婊子樣？褲衩子都給你肏沒了？”老乞丐抽出手指，又是掄圓了一個巴掌打在李佳音的臉上，“你個賠錢貨還敢騙你老子！我肏死你個騷屄！”
又是“啪”得一聲肉響，李佳音的另一邊臉蛋也紅腫起來，她幾乎感覺不到臉蛋的存在了，連腦子都被打的發麻。
“呃、呃……”
她無力地呻吟著，嘶啞的嗓子幾乎發不出什麼聲音來。
她的意識也越來越不清醒，老乞丐依舊在她兩腿之間猛肏她的小穴，一邊罵著各種侮辱的話，一邊冷不丁地抽打在她的嬌軀上。
老乞丐很快就頂著李佳音的花心噴出一大股濃精來，這老東西似乎憋了幾十年，這一股精液黏稠得像膏一樣糊在李佳音的花房宮頸，硬生生一點一點擠進了了她的子宮。
李佳音的肚子越鼓越大，把她的肚臍都撐的外翻起來，纖細的腰肢頂著一個好像快要臨盆的孕肚，小腹上的紫色圖案更加突出明顯，不停地閃爍著妖豔的光。
李佳音沙啞地叫著，她明白如果這老乞丐在她的屄裡在射一次，她的肚子都會被精液脹破。
“哈哈乖女兒給爹生孩子咯！”
李佳音依稀聽見老乞丐猥瑣的笑聲，隨後她裝滿精液的孕肚就被老乞丐如同拍西瓜一樣拍打著，發出清脆的空響聲。
“嗚嗚……不能再肏了、肚子……要死了……”
剛剛被兩個農民工玩弄了一下午，轉眼間她又躺在骯髒的橋洞裡，被下賤到不能再下賤的老乞丐射成了西瓜。
李佳音的聲音模糊又沙啞，她的視線也越來越不清晰，整個人處在昏厥的邊緣。
她似乎早就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從她早上毫無悔意的精心打扮好出門的一刻開始，就已經註定了她這一天的命運。
她要作為一個最廉價的雞巴套子，給她今天見過的厭惡過嫌棄過的，最底層的男人們玩弄，她的小穴屁眼和嘴巴，要裝滿男人的精液，要清理男人最骯髒的包皮垢，全身上下里裡外外都要染上他們的惡臭。
這是她犯錯的代價，是她傲慢無禮又不知悔過的代價。
老乞丐“嘿嘿”地笑著，從李佳音的紅腫肉穴裡拔出巨根，骯髒的肉棒被李佳音的肉壁清洗地乾乾淨淨，而那積攢了幾年的包皮垢全都留在了她的小穴裡面。
拔出肉棒的穴口還張開一個巨大的肉洞，子宮裡的濃精黏的發稠，排出的非常緩慢，可老乞丐連讓她排精的機會都不給。
李佳音只覺得下體被塞進了一個冰涼堅硬的東西，但她高高鼓起的孕肚完全擋住了視線，看不見到底是什麼東西捅進了她的小穴。
老乞丐擼了兩下溼漉漉的粗長雞巴，又對準了李佳音流著精液的屁眼，藉著精液的潤滑一口氣全根捅進她的腸道。
“嘿嘿好女兒，爹還沒肏過女人的屁眼呢，你可得夾緊點！”
“噢噢噢噢噢啊——”
李佳音慘叫一聲，屁眼被撐開一個大洞，她仰著頭雙眼一黑，徹底昏厥過去。
漆黑的橋洞裡，老人猥瑣的淫笑聲和疾風驟雨般肉體交合的聲響混合起來，經久不息地迴盪著。
……
李佳音在天矇矇亮地凌晨醒過來了。
她一天內昏了太多次了，她醒來的時候，老乞丐還趴在她的孕肚上睡著，手裡抓著她的奶子，疲軟的大肉腸還嵌在她的屁眼裡。
精臭汗臭和酸腐味讓李佳音一陣乾嘔差點吐出來，她生無可戀地看著身上噁心的乞丐，仰著頭又躺了一會。
兩行淚從臉頰流下，李佳音怕吵醒乞丐只能強忍著聲音無聲地哭著，她恢復了一會體力，才敢小心翼翼地把壓在身上的乾瘦身體挪到一邊。
她用手摸著下體，咬著牙從穴口拔出一個手臂粗的玻璃瓶子，子宮裡粘稠如膏的濃精這才緩緩從合不上的紅腫穴口流出。
老乞丐的精液實在是太濃太稠了，一時半會根本排不乾淨，可李佳音已經一秒都不想耽誤，她要趕緊離開這個令她作嘔的橋洞。
胡亂把破爛不堪的裙子套在身上，高跟鞋怎麼找也只能找到一隻，李佳音乾脆放棄了，雙手捧著如同要臨盆的孕肚赤腳跑出了橋洞。
遠處的天際矇矇亮，李佳音就這樣衣衫不整步履蹣跚地走在路上，她披頭散髮渾身汙垢，雙腳被冰冷的石板路劃破也要強忍著痛。
她邊走邊哭，突然想起那兩個樸實的農民工。
確實，幸虧碰到的是他們，如果都是老乞丐這樣的男人，李佳音可能連命都保不住。
她真的在老乞丐身下感受到了死亡，她後怕地發抖。
……
平時五分鐘不到的路程，李佳音活活走了半個小時，好在凌晨路上的行人不多，保安亭裡的保安也在睡著，這才沒有被人看見她赤腳挺著裝滿精液的孕肚的狼狽模樣。
她幾乎是用爬的進了家門，關上房門的一瞬間，李佳音終於再也控制不住，坐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
哭過之後，放精洗澡持續了兩個多小時，李佳音脫力的坐在浴缸裡，她還是沒有洗乾淨自己的身體。
小穴和屁眼裡的精液似乎怎麼也排不乾淨，哪怕肚子已經恢復平整，她卻好像還是能聞到男人濃烈的腥臭精液味道。
皮膚上滿是大手抓捏過的紅印，尤其是兩個奶子和屁股上，還有臉蛋上老乞丐打出來的紅腫，幾天之內都不會消腫。
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還是臭的，即使她用光了整整一瓶沐浴露洗髮水，可她的身子就像是被臭味醃製了一般深入骨髓，無論再怎麼洗也洗不乾淨。
李佳音這下真的絕望了，她呆呆地坐在浴缸裡做了很久，才拖著痠痛無力的身子走出浴室。
看著小腹上的紫色圖案，李佳音找出了那個外賣員留下的電話號，顫顫巍巍地打了過去。
幾秒過後，電話被人接起，聽筒裡傳來一個有些急躁的聲音。
“餵你好，餓團外賣，你餐到了！”
“……”
“我給你放哪？喂？”
“……”
“你好？”
“我是……李佳音……”
“啊？誰？”電話那頭的人愣了一下，似乎正在慌忙地比對手機號碼。
李佳音竟然被男人慌慌張張地反應給逗笑了，原來緊張的心情消了大半。
“我是詩詩、你……肏過我……”
李佳音現在已經對“肏”這個字沒什麼顧忌了，她只想趕緊告知對方自己的身份，好向他懺悔，求他把自己身上的詛咒解除。
“詩詩？……噢噢噢噢噢！”電話那頭的男人恍然大悟，接著又急忙忙地說道，“我現在沒空，晚上再說！”
“……”
“你晚上給我打，我先掛了！”
“……哦。”
男人似乎真的很忙，他大概每天都這麼忙，不過是為了生計而努力奔波的最底層的勞動者。
和柱子大寶兩個農民工一樣，這些可憐的男人就像低頭拉磨的牛馬，他們沒有好的出身，為了活著，為了養活一家老小，就只能重複著出賣自己的體力。
在這樣一個物慾橫流金錢至上的時代，女人們總是會有一條退路，可他們身後無路可走，只能向前。
李佳音越發後悔當時那樣對他，這一瞬間，她覺得自己就該是臭的。
男人快要掛了，在他掛掉電話的前一刻，他突然冷不丁問了一句話:
“怎麼樣？你知錯了嗎？”
李佳音聽見這句話，鼻子一酸，眼淚溢位眼眶。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