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月神女】(番外篇二 旁觀女侍,暢遊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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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19

作者:平行線
2024/03/19

  番外篇二 旁觀女侍,暢遊花海

  月宮主寢,花南枝雙手疊放在腰間,拘謹地站在床邊,眼神迷濛、臉色羞紅地盯著半透明紗帳裡透出的兩道緊緊交纏的人影。

  一道身材豐腴熟美的婦人身影跪趴在被褥上,撅起蜜桃般水嫩多汁的美臀,一手撐著床面,另一手捂住小嘴,隨著身後身形嬌小、乳房飽滿的幼女的抽插,而發出了高亢的浪叫聲。

  聲音還未停歇,便有手掌拍打臀瓣的清脆啪啪聲響起,有惡狠狠的霸道征服話語傳來,最終在一陣嬌媚無比的呻吟與低落的討饒聲傳出後,兩人皆是身子軟倒,趴伏在床上,呼吸沉重。

  花南枝挺著臨產的孕肚,光是聽著聲音,便能想象到床內激戰的酣暢,更不論眼前隨傍晚斜陽照射而透出的朦朧人影了。僅旁觀了片刻,她心下便有濃濃的情慾湧動,激動得手腳酥軟,肉棒挺翹,幾近站立不穩。

  她星眸閃亮,倒映著父母交歡後的溫存身影,心湖泛起了陣陣的漣漪,無法平靜。思緒流轉間,她便暢想起爹爹粗碩猙獰肉棒的堅硬與滾燙,想到孃親花穴的水嫩與柔軟,心生嚮往,暗道:我也想要參與這場淫戲。

  花南枝正胡思亂想,不知過了多久,窸窸窣窣的穿衣聲與紗帳掀起的摩擦聲響起,香風湧動,飄落至她身前。

  她抬首一看,便見一名容顏清麗絕美、臉含淺淺笑意的幼女站在眼前,正盈盈看來。心緒不佳的她微微側過了螓首,不敢與之對視。

  花牧月細細凝望著小腹高高隆起的女兒,看其眼神閃躲、不願正視自己,便以為其心有怨念,心下暗自嘆息,她上前一步,一手握住花南枝稍顯冰涼的小手,另一手輕撫其腹部,感受著其內胎兒的活力,輕聲道:“南枝快要分娩了吧,這些日子,爹爹會推掉所有的事情,一心陪你。”她才聽高妙音說了女兒的近況,此時先入為主,覺得其有產前焦慮,又得不到自己的陪伴,便顧影自憐,終日悶悶不樂。身為父親與丈夫,比起繁瑣的事務,她自是更加關心和愛護花南枝,願意做出一定的犧牲。

  花南枝輕揚俏臉,享受著來自身前人的溫情撫摸,聽其言語後,她才反應過來,頓時想要出言推拒,不願耽擱了父親的大事,可是方一張口,便不知怎地,說不太出口。

  她心知自己十分渴望父親的陪伴,但出於顧全大局的想法與溫和懂事的性格,還是抬起小手晃了晃,張開紅豔的唇瓣,欲要開口。

  怎料渾身散發著驚人媚意的高妙音此時下了床,用柔媚的聲音替女兒應道:“月神大人金口玉言,可要說到做到,不能反悔呢。你看,我家南枝都伸出了手,想要感謝你了。”說罷,她看了眼花南枝的神態與胯間挺立的肉棒,心生了然,並未有過多言語,而是步伐款款地走至其身旁,挽住其纖細的玉臂。

  花牧月才發洩過慾火,正是心情愉悅、神清氣爽的時候,想都不想地直接應好,便看向女兒,繼續說道:“南枝,爹爹聽說你近日心繫臨產的嬰兒,情緒低迷。我這便帶你到月宮的四處逛逛,舒緩一番焦慮。”花南枝尚未說出的話語被孃親打斷,隱隱知其意圖,又聞花牧月的話語,當真是心動至極,收到高妙音使來的眼色後,便面生笑意,答應下來。

  花牧月見狀,便用玉手輕撫臉頰,思量了數息,隨後鳳眸一亮,有了主意,說道:“南枝此前問過爹爹,應該如何教導女兒。我這便前去安排,帶你與妙音去看看月宮修煉的狀況。”她說完,便出了殿門,排程安排此事了,獨留高妙音母子在空曠的殿落內。

  花南枝想著爹爹方才的體貼言行,心裡感動莫名,澄澈的眼眸內都泛起了瀲灩的水光。

  高妙音將此變化收進眼底,微微搖了搖腦袋,心道:南枝還是涉世未深啊。

  她嘴角輕勾,抬手在女兒眼前晃了晃,吸引到其注意力後,才說道:“南枝,你方才不是想要拒絕爹爹的建議嗎,怎麼如今變了樣子,一副眉目含春的嬌容了?我看你啊,若不是懷胎已久,都恨不得在晚上偷偷爬上你爹的床鋪,婉轉求歡了呢。”高妙音侃得花南枝神情慌亂、深深垂首,便拿捏著分寸,輕哼一聲,嬌俏道:“哼!孃親可是主動在你爹爹面前領罰,才換來了她這一承諾呢。你不是在床邊圍觀嗎,孃親先前被肏得多慘,叫得多淒涼,你也不是不知道。”說罷,她又回憶起花牧月的肉棒之大、肏弄之狠,倒是先紅了臉,夾緊腿,抑制不住濃濃的春情。

  花南枝聽孃親這麼一說,便知其用心良苦,她將其光潔的玉臂抱在懷裡,撒嬌般地晃了晃,才嬌聲道:“孃親啊,南枝知道你的好了。可是爹爹為何要這麼責罰你呢。”她從未看過花牧月這般兇狠的肏弄,旁觀時都有些害怕,想要挺身阻止了,還好高妙音叫聲騷浪,主動迎和,化解了誤會。

  高妙音聽後,故作憂慮地輕嘆了口氣,臉上又帶上了一絲俏皮,輕聲道:“還不是我那日在牽情環裡下了銷魂散,壞了鳳舞肏弄你爹的好事。孃親當天晚上便喊來了鳳舞,先拔頭籌了,嘻嘻。”言罷,她明眸流轉,視線順著花南枝高高聳立的孕肚下挪,注意到那夾緊雙腿間的一抹溼潤,內心瞭然,輕移蓮步靠了過去,呵氣如蘭:“南枝,旁觀過我與爹爹的淫戲,你也想了吧?雙腿夾得這麼緊,是怕花穴裡的淫水就出來嗎?”她頗為大膽,不等回應,便將玉手探至女兒腿間,指尖隆起小坡的飽滿陰丘,緩緩下移,最終觸碰到了一抹溫熱的蜜裂,帶著微微的溼潤。

  “嗯……孃親……別……別摸呀……南枝還有身孕……嗚嗚……手指……戳進去了……怎麼會……”花南枝慾念正濃,受此撩撥,雙腮浮現一絲嬌紅,櫻桃小嘴張開,吐出求饒的話語,同時夾緊雙腿,伸出小手,試圖撥開孃親作怪的魔掌。

  但她渾身無力,根本掙扎不了幾下,不過片刻,便只能伸手扶住高妙音的手臂,呼吸粗重,雙腿微微分開,任憑施為。

  高妙音自然不會客氣,一把拽起女兒寬鬆的長裙,撩至高聳的孕肚間,欣賞一番溼漉漉的嫩穴後,便將手指擠進肥美的陰唇,用靈巧的指尖肆意摳弄溫熱的膣肉。

  “有身孕又如何?女兒生下來也要被我們肏弄,趁早教育一番,不好嗎?”她面容妖豔,出言調笑,手指在女兒的肉穴裡快速抽插,發出咕滋的淫響,力度愈來愈大,最後整根手指都擠了進去,手掌隨著完全的插入頂撞腿根,啪啪作響。

  “嗚……孃親不要……好激烈……南枝要洩了……咿……”花南枝面露淫態,黛眉微蹙,小嘴微張,說出討饒的話語,一雙細軟的美腿輕輕打顫,腿間肉穴受著手指玩弄,飛濺出大股的淫水,還能隱隱看到翻紅的媚肉。

  情慾濃烈的她難以堅持太久,嬌軀不過片刻便劇烈抽搐,花穴噴出大股的陰精,盡數灑向孃親掌心,滾燙的膣肉也跟著夾緊了纖細的手指,不肯鬆開。

  寬敞的寢宮內,豐腴高挑的美豔熟婦俯身彎腰,從女兒嬌嫩的蜜穴中抽出自己玉白的手指,隨意將那糊滿掌心的粘稠淫水抹向高聳的孕肚,才停止了玩弄。

  一場淫戲過去,她掃輕掃一眼女兒仍在潺潺冒水的嬌粉蜜穴,一臉淫色,隨後收斂神情,正色說道:“南枝啊,月宮裡情勢複雜,人員繁多。你姨娘與姐妹是無爭寵之心,待你極好。但那些從底下爬上來的侍女便不是如此了,她們如狼似虎,充滿野心。你性格內斂,不善表達內心的想法,與你親近的鳳舞也是天真單純,不諳世事,孃親實在放心不下。日後你要稍攻心計,耍耍計謀,謀取爹爹的喜愛啊。”花南枝俏臉依舊餘著羞紅,整理好衣物,若有所思地聽完孃親的話語,又沉思了許久,才回應道:“孃親,南枝曉得了。”噠噠的腳步聲響起,花牧月邁步走來,笑著接話:“南枝曉得什麼了?”高妙音嘟著嘴唇,似是不服氣地看了花牧月一眼,又馬上挪過腦袋,用眼角餘光輕瞥其身下肉棒,悶聲道:“妙音方才在勸女兒,要她改嫁給我。嫁給你這不關心人的老爹,真是耽誤良人!她同意了,便這樣說。”花牧月一聽便知這是玩笑話,雖然並未太過在意,但還是稍顯正經地說道:“南枝才捨不得離開我。她愛我極深,我對她也好,我們情投意合,數年前便結婚了。”高妙音探出玉白的食指,輕點水潤嫣紅的朱唇,緩緩挪至花牧月的身邊,將空出的玉手摸向其胯間,握住其碩大的肉棒,用手指環住輕捏滾圓的龜頭,輕聲道:“當真是這樣嗎,我記得南枝當時可想嫁給我這孃親,被你知道了,硬是將她拉到床上,連著肏了一天一夜,肏得渾身癱軟,苦苦求饒,才改口的。”“嗯……”花牧月感受著高妙音火熱玉手的揉弄,抑制不住肉棒上傳來的快感,不禁嬌吟出聲。她似是無力反駁,便用雙手握住花南枝兩人纖細的手臂,看向門外,轉移話題道:“我已經安排好了,現在便帶著南枝與妙音,去看看月宮修煉的場景。”高妙音看破了花牧月的心思,也沒有選擇糾纏不休,惹其厭煩,而是含笑頷首,從另一側拉住花南枝的小手,語氣歡快道:“我們走吧!”花南枝小臉通紅,雙腿緊夾,既為孃親說破自己的心思而感到羞澀,又因回憶起花牧月瘋狂肏弄自己的場面而心生慾念。她任由父母牽著自己朝門外走去,邁步的腳步輕快有力,顯得十分雀躍。

  三人方一齣門,便有一位身著盛裝、儀態端莊的侍女迎上前來,她神色恭敬,舉止合禮,眸光並沒有一絲一毫的偏移和打量,將花牧月等人迎到了一處長梯下。

  花南枝自幼天賦異稟,根本無需刻意修煉,也能透過吸納血月之力而獲得修為上的精進,更別說她是花牧月親近的後宮,時常與之雙修,能獲得充盈的靈力了。

  若要修煉靈技,她亦是有著孃親等人的親自教導,能在幻境之內得到生死磨鍊與實戰廝殺,增進戰鬥經驗與閱歷,完全無需刻意來此修煉。

  因此她一來到此地,便好奇地仰首打量。這長梯的臺階為黑色玉石做成,散發著亮澤的光彩,其呈螺旋式旋轉向上,看不到盡頭,好似直通天際。朝最上方看去時,便覺眼前一暗,有星空在其間流轉,頗為玄妙。

  花牧月看了花南枝一眼,見其面露好奇與疑惑,便出聲解釋道:“此為通天梯,通向月宮天宮,足有九千九百九十九階,每位踏上臺階的侍女都會被封印修為,需要憑藉肉身力量攀爬上去,才能獲得在天宮內修煉變強的機會。”她牽起花南枝與高妙音的玉手,周身靈力湧動,只朝虛空內踏了一步,便跨越了天梯,來到了一處更為玄奇的地域,隨後繼續道:“不過你與妙音都是我的妻子,身份尊貴,自然無需登梯。”她懸在半空,環顧四周,將面前景象盡收眼底,才輕笑一聲,誇讚道:“此地的建設全由靈曦負責,我也有數年沒有來過,沒想到如今修建得如此不凡。”花南枝亦是美目顧盼,欣賞著天宮內磅礴大氣的美景。群星黯淡的烏黑天幕邊,高高懸掛著一輪彎彎的邪異紅月,其綻出數道皎潔凝練的月光,如觸手一般,朝著下方射去。

  紅月的正下方矗立著一座恢宏龐大、由鎏金鑄成的寶殿,其得了紅月的青睞,有一道粗碩無比的嫣紅光柱照落下來,攜著不可言說的玄奧力量,將整座殿落都映得光華四射。

  大殿的材質特殊,從外向裡看去,僅能瞧見一點端倪,其內好似有翩翩起舞的豔麗宮女,又似有鬧騰著熱氣的美味佳餚,還似有奼紫嫣紅的浪漫花海。但細細觀察時,這些極盡奢華享樂的情景都消散無蹤,如夢似幻。

  而在殿落的四周,則分佈著數量極多、高低不一的琉璃寶塔,其呈環狀向四周拱衛,愈是靠近外側,得到邪月的照顧便愈少,最外圍的高塔僅泛出了淡淡的紅光,神異銳減。

  花牧月側身看向花南枝,察覺到其神色舒緩、面含纖細,便舒心了不少。她探出素淨的玉手,與女兒尾指相勾,上下晃了一晃,隨後道:“南枝,我領你去逛逛,帶你看看侍女修煉的場景。”說完,她輕偏螓首,看著無聲侍立在一旁的領路侍女,輕聲吩咐道:“盛依,你帶我們四處參觀一番,介紹下天宮內的設施。”陳盛依雙手平放在腰間,盈盈行了個禮後,便恭敬應道:“奴婢謹遵神女吩咐。”花南枝自是不會拒絕,她站在了一旁,細細凝視著玉容嬌美、超凡脫俗的女侍,心道:不愧是爹爹的大侍女,一路從底層爬上來,才養成了這般氣度。

  高妙音默不作聲,僅是輕牽住了花牧月空出一邊的素手,與其一同前行。她知曉現在是屬於花南枝的時刻,自然不會多言多語,喧賓奪主。

  陳盛依始終保持著低於花牧月等人的站位,一手放在腰側,另一手掌心向上遙指遠處的寶塔,逐個介紹道:“回神女尊主與月後殿下,天宮建築依次修建,極有規律。最外側分佈的三層寶塔為凌雲塔,供修為低下的侍女修煉。其次是足有六層的摘星塔,能容下有所境界的女侍。再次則為踏日塔,有九層高度,僅有修為高深的侍女才能在此修煉。”說到此處,她話語頓了頓,擺出了十足尊崇的姿態,徐徐道:“屹立在寶塔正中央的則是邪月神殿,其高低莫測,包羅永珍,只要心有所求,便應有盡有,但僅有神女尊主、月後殿下與高層侍女才能進入。”花牧月細聽大侍女溫軟的言語,又輕掃其嬌柔的身段,便想起其在床上千嬌百媚、極盡迎合的媚態,不禁心裡一熱,暗道:真是個外表端莊、內心火熱的小妖精。

  待到話語聲止住,她才向陳盛依輕抬下頜,示意其去邪月神殿操辦事務,旋即攜著花南枝兩人,飄落至一座塔日塔旁,溫聲道:“我們身份尊貴,若是冒然降臨,必會驚動侍女,惹出聲勢浩大的排場來。正值夜晚,時間並不充沛,我也還有更好的安排,因此在塔外看看便好。”稍作停頓後,她便摩挲著手裡兩隻觸感不一的玉手,誠意十足地道:“天宮這些時日擴建了不少,我也不瞭解其中的變化,害怕說不清楚,所以請了大侍女來描述。但我知曉其餘的細節,說了要陪著你們,接下來便由我來介紹。”花南枝正是產前焦慮的時候,得到了父母的陪伴,此時心生溫馨與感動,側過理著雲鬢的螓首,輕靠在了花牧月的香肩上,眼裡透出了濃濃的依賴之情。

  高妙音亦是目含異彩,收起了那些雜亂的小心思,小手一動,便與花牧月十指相扣,掌心相對,心道:若是牧月能永不變心,對我們好,那我何需刷這麼多的心機呢?

  花牧月感受著身邊玉體的溫熱,並未再發言語,僅在身形與踏日塔最高層持平時,伸手一揮,其內侍女修煉的景象便完全暴露在眼前,看得纖毫畢現。

  她閱歷豐富,對於高妙音等人的心境亦是瞭若指掌,只是近來月宮事務繁多,實在無暇顧及。如今真切體會到了妻子們的依賴,她才醒悟過來,決心漸漸放權,抽出更多時間來陪伴深愛自己的身邊人。

  面前場景驟然一變,高妙音與花南枝皆是被吸引了注意力,抬眸看去。寶塔寬敞闊達,陳設的物件卻並不多,僅有擺放在牆邊、掛滿了衣物的巨大衣櫥,還有一旁的木質長桌,上面陳設著數件裝有乳白液體的透明葫蘆小瓶。

  中間留出了大片空處,有十來名僅著輕紗的嬌俏侍女盤坐在柔軟的布質蒲團上修煉。而在塔內側面,還設有一間小小的隔間,其內放下了一張鋪有白色被褥的小床,一旁還設有木質方桌,擺上了數件令人面紅心跳的器具,有玉質的角先生、柔韌的捆綁紅繩與暗紅色的長條蠟燭。

  花牧月待到兩人看完後,才抬手指向了結構精巧的塔尖,其由一道通體透明的圓形稜鏡構成,恰巧吸納了紅月灑下的凝實月光。充盈著月之力的紅光便順著琉璃塔身層層流下,直至塔底。

  她出聲解釋道:“天宮修建在玉桂城的最高處,因而得了紅月的青睞,能夠獲取灑落下來的月光。而這塔尖的琉璃寶鏡,便更是從天而降的奇寶,其由天外飛隕鑄成,能夠吸引日月天光,用於修煉是再好不過的了。此地的殿落與寶塔皆是佈下了稜鏡,只不過大小不一,因而才能牽引強弱不同的月光。”花南枝緊挨著花牧月,心懷依賴,便想也不想地問道:“可是為什麼要修建高低不一的寶塔、佈下大小不一的琉璃鏡呢?若是都放上相同的鏡面,對各個侍女的修煉不是更加有利嗎?”花牧月笑了笑,輕聲道:“並非如此,南枝。月宮內秩序分明,身處低位的人勢必要更加努力,才有可能爬上高位,獲取更為優渥的條件。這天宮內的差別,便是不同階級的體現,愈發重要的人,才愈有資格享樂,得到更凝練月光的相助。”她神色深沉,說道:“其實我的政策已是較為開明的了,玉桂城內的人只需具備一定的天資,再奮進向上,皆是能有所提升。天外隕石的降落並非好事,若是人人都分得一塊,豈不都具備了境界攀升、顛覆統治的可能?我在控制隕石後,能再度將其拿出,製成寶鏡供高塔侍女修煉,便冒著極大的風險了,設下種種手段,僅是作為限制,以掌控全域性,求人勤奮。”她說了一大段,看花南枝緊蹙秀眉思索的模樣,便知其將自己的話語聽了進去,心裡十分欣慰。她明白新生於安定玉桂城內的女兒都缺乏心性與遠見,但也不捨得真將這些掌上明珠推進險惡的江湖裡,只得以幻境來稍加歷練與鞭策,來彌補不足。

  高妙音觀察著女兒的表情,待其眉頭舒展,才出聲打破了平靜:“牧月,你來給我們講講侍女修煉的具體過程吧,我與南枝都很是好奇呢。”花牧月輕輕頷首,正欲開口,便見兩位舉止親密、面容甜美的侍女從低一層到來,似是準備修煉。

  見狀,她鳳眸一亮,撫掌輕笑道:“看來我們是來得巧了,正好有兩位侍女來這修行,供我們參考。我便照著她們的舉止,來細細闡述吧。”這兩名侍女還不知月神正領著後宮在外面觀察,小聲說笑間,便在衣櫥旁脫下了所有的衣物,掛在了衣架上,又從另一邊取下了兩件輕薄透明的紗衣。

  她們裸露著肌膚雪白、曲線有致的嬌軀,胸前圓潤的乳房與胯間的肉棒與花穴皆是毫不遮掩地展現在眾人眼前,卻並沒有半分羞恥,而是舉止自然地披上了輕紗。

  紗衣經過了裁剪,整體呈長袍的樣式,僅有遮住半臂的袖子與及於臀下的衣襬,剩餘部分皆是沒有布料掩蓋,完完全全地暴露在空氣中。塔內的侍女都穿上了這件衣物,一眼望去,便是滿目的春色。

  花南枝看到這裡,便輕輕抬首,目含疑惑地看向花牧月,問道:“爹爹,侍女們為何都要穿著這般放縱的衣物,將胴體暴露在外,這樣還能專心修煉嗎?”花牧月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回應道:“侍女們赤身裸體,是為了更加親近紅月,好吸納月之力。披上輕紗並不算放縱,在摘星塔女侍境界不足,修煉時身上不能著有一絲一縷,這才是真正的暴露呢。”她看著走向長桌的侍女,說道:“不只如此,她們還要在身上塗抹聖水,才能確保月光入體,為丹田所吸收。”話語剛落,當中一位侍女便一臉虔誠地捧起了葫蘆小瓶,湊近了紅潤的小嘴,輕輕咬開瓶口,將粉嫩的香舌探了進去,用靈巧的舌尖挑起一抹乳白色的液體,隨後身子半蹲,雙手摟住另一名侍女,與其正面相對,伸出了柔滑的香舌,細細舔弄其光潔無暇的玉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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