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穿成爸爸的性愛人偶】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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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19

見他說:“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出國留學。”

  蘇暖微頓便轉頭去看他,她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卻發現他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依舊是那麼的冷靜疏離,沒有看她,好像只是在跟誰談論公事,而不是要將自己唯一的女兒送走一樣。

  她這幾天才暖起來的心在這一刻又沉了回去。是了,那樣溫柔的爸爸只在夢裡,現實裡的蘇暮霖不會像夢裡那樣溫柔的跟她說話,更不會像夢裡那樣親她吻她愛她。

  她對他而言,從來不過是鄉下來的野孩子,連母親都沒進過他蘇家的大門。不過是一場風流裡錯誤留下的一段孽緣,一場不被期待的血緣關係。

  說不定他早就嫌她煩,嫌她礙事了,如果沒有她這個拖油瓶,憑他的長相與資本,要找個年輕貌美的妻子還不簡單?

  “…國外的一些貴族學校對成績要求不高,壓力會相對小一些…”

  蘇暖已經有些聽不進去了,她胸口悶得像是要炸開,手按住車窗下的按鈕將密閉的窗戶開啟,風從疾駛的車窗外灌進來,呼呼的撲上她的臉。

  “你決定就好。”

  她的聲音混在風裡,讓他幾乎聽不清。當他從那凜冽的呼嘯聲中分辨出她的話時,卻像被利刃一下戳進了胸口,手掌用力的握緊了方向盤,手背上的筋都鼓了起來,半晌,他輕輕的撥出一口氣,終究沒有說話。

  0016偷親了爸爸

  蘇暖坐在教室裡發呆,她撐著下顎歪著頭,眼睛盯著伸到窗外的樹枝。

  幾片樹葉在風中輕輕顫動,小鳥落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打鬧,葉子不堪重負,終於從枝上滾落下來,跌到了樓下。

  講臺上老師高亢的聲音混著蟬鳴讓人昏昏欲睡,教室裡趴倒了一片,如果在平時,她大概也是這群人裡的一員。但今天的她毫無睡意,腦子裡不斷的迴圈著那句話:

  “送你出國留學…”

  他終於還是決定不要她了。從來的那一天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

  從小到大,她無論去哪裡都是被嫌棄的那一個。小時候外婆就嫌棄她,罵她是沒人要的小野種拖油瓶,拖累家裡。經常會被外婆丟到親戚家,親戚們也是各種嫌棄。也對,誰會喜歡一個拖油瓶。

  “…下午學校要進行消殺處理,下午的課暫時不上了,大家放學要注意安全…”

  原本慵懶的教室一下爆出了激烈的歡呼聲,蘇暖跟著人潮一起出了校門,越過了公車站,走在馬路上。

  她與身邊歡快的人群格格不入,走過兩個站才上了公車。

  回到蘇宅,原本想上樓的,卻聞到了一股酒氣。味道很濃,難以忽視。

  這個宅子裡唯一喝酒的只有蘇暮霖。她踩在樓梯上的腳收了回來,尋著酒味到了客廳,蘇暮霖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

  西裝外套落在地毯上,沙發角落還倒著幾個空酒瓶。他手搭在額頭上,遮住了眼睛。領帶被扯得七零八落,領口歪斜著露出一截古銅色的長頸。那雙修長的腿裹著黑色的西裝褲搭在沙發扶手上,半隻小腿伸到沙發外頭。

  他整個人瘦長的一條歪在沙發上,白色的襯衫下隱約能看到他隆起的肌肉線條,秀美修長,明明是很平常的姿勢卻顯得莫名的性感。蘇暖挪不開眼,她鬼使神差的走了過去,慢慢靠近他。

  “…爸爸。”

  她聽見自己叫他,但蘇暮霖卻沒有反應,他的胳膊蓋住了眼,呼吸很輕,連睡著都顯得那麼冷靜。

  “…爸爸…不要在這裡睡…”她的聲音沉了很多,但心跳卻快了起來,越靠近他酒氣越濃,光是空氣裡的酒味都快要把她燻醉了。

  蘇暖看著他搭在額上的那隻手,從額頭上垂下,腕骨突出一道性感的輪廓,修長的指節自然的伸展著,指間幾乎要碰到沙發上,甲蓋上的點點粉更襯得他手指跟白玉一樣。

  她在沙發旁蹲下,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唇輕輕的蹭上他的手指,貼上去輕輕的摩擦。有些涼,有些硬,摩擦間能感受到他指間粗糙的紋理,和手背上細小的絨毛偶爾戳過嘴唇帶來微微的癢。

  偷親完他的手,她盯著他露在手臂之外的唇看了良久。他的嘴唇,顏色是健康的淺紅,上薄下厚,唇峰明顯,唇瓣柔軟飽滿,放鬆時嘴角微微上翹,很是性感,她想起夢裡他吻她時的感覺,彈軟溫暖,還帶著他身上的冷竹香。

  她不禁吞了吞喉嚨,光是想象都能讓她心跳加速。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傾身過去,生怕胸膛裡那飛快跳動的心跳聲把他驚醒,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

  0017偷偷舔了爸爸的性器

  唇輕輕的貼住了他的,柔軟綿軟,跟夢裡一樣的質感,還帶著香,混著酒氣,讓她越發迷醉。溫度似乎比夢裡高了許多,灼熱感從嘴唇燒至全身。

  她覺得自己醉了,不知道是被酒氣燻的還是被自己莫名升起的情慾,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他唇瓣輕輕舔了一下,很快就收回來了。

  唇尖帶著酒的苦味,收回嘴裡卻讓她回味無窮。才一口,都能讓她像泡在酒缸裡一樣暈眩。

  心跳如鼓,慾望好像脫韁的野馬,難以控制。她夾著腿,覺得體內異常的空虛。她好想抱他,想摸他,想要他…

  她盯著他隆起的胯間,他這樣躺著,那個位置居然那麼顯眼。腿間鼓起的一大包將褲子勒出好幾條褶皺,左側伸出一根條狀物,直抵到他左側的大腿根部。

  蘇暖以前根本不會去注意他這個部位,甚至會盡量去忽視他這個人,除了嘴上叫聲爸爸,心裡卻總將他排除在生活之外。可現在她不僅沒辦法忽視掉他,甚至會刻意關注他的男性器官,好像到了發情期的母獸,被性慾支配,開始關注起異性的性器一樣。

  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她也根本沒法抑制自己身體的渴望。她想起昨晚的夢,他的性器插進她嘴裡,滾燙粗大,帶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卻能瞬間激發身體本能的情慾。

  很奇怪,光是想想,口腔裡就開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彷彿是餓極的人正對著一盤珍饈美味,饞到不行。

  她輕輕挪過去,偷眼去撇他。蘇暮霖的手臂完全把眼睛遮住了,從她的位置只能看到他堅毅的下顎和性感的嘴唇。蘇暖輕咬下唇,猶豫了片刻,依舊抵不住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就看一看…她在心裡小聲說服自己。

  臉已經自動自發的靠近沉暮霖胯間,尖瘦的下巴幾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她離褲子裡性器不到五釐米,鼻尖幾乎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輪廓,她似乎能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灼燒著她的臉。

  她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在濃烈的酒精味中卻也能叫她分辨出來。蘇暖輕輕吸了吸鼻子,像藥癮發作的癮君子在開始嗑藥前的症狀。

  蘇暖覺得自己確實是上癮了,對沉暮霖,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對他的肉體上癮了。

  這真的很奇怪,不過是個夢,甚至夢裡的蘇暮霖跟現實裡的那麼的不同,她也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大概是因為那個夢太真實了,真實到她能清晰的記得跟他做愛時的感覺,他性器的形狀,他手指的觸感,他身上的溫度與味道…

  口腔裡開始分泌出多餘的液體,她搞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況,她好像真的醉了,或者是被人下了蠱。她的臉越靠越近,終於在她吞下快要衝出胸口的心跳後,舌尖隔著那層黑色的布料,輕輕的貼在了那道隆起上。

  0018偷偷舔了爸爸的性器(2)

  舌苔貼著那道隆起輕輕滑過,略帶粗糙的布料劃過舌尖,透過那層薄薄的布料,能感覺到性器透出的溫熱與硬感。

  那是一種介於肌肉與嫩肉之間的飽滿度,緊實卻不硬冷,帶著性器特有的味道,隔著一層布料灼燒著她的神經。

  唾液分泌得更多了,荷爾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簡直就是催情的神藥,蘇暖覺得自己溼了,不只是腿心,而是整個身體,從內到外,像一支蠟燭遇到的炙熱的火焰,即將化作一灘水液,癱軟在他身上。

  她從那團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了頂端,不短的一段距離,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了他。

  黑色的布料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印記,舌頭留下的溼潤浸透進西裝面料裡,自己留下的痕跡似乎透過那層布料浸潤到他的性器上,光是想象都讓蘇暖興奮不已。

  是了,她記得夢裡這根陰莖的樣子。跟沉暮霖平日裡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飽滿猙獰,勃起之後更是充滿了野性,當他把性器展露出來的時候,就像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眼睛裡只有強勢的掠奪。

  不知道現實裡的他是不是也這樣?褲子裡的這根性器勃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夢裡那樣,充滿了野性的獸慾和美感?

  這個問題一冒出來,蘇暖就發現自己控制不住腦子裡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褲子裡的這根東西與她夢裡的是不是一樣的。

  但蘇暖不敢。她看著他腰間金色的金屬扣,像是鎖住慾望深潭的大門,冰冷禁慾,不敢讓人褻瀆。

  但胯間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裝輕薄的布料在被水汽潤染之後變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緊的部位這下子貼得更緊了。她隱約能看到那顆蘑菇頭翻起的形狀,厚實的鈴稜從那根圓滑的輪廓中凸起的痕跡。

  蘇暖盯著那道凸起的線條,耳邊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蘇暮霖依舊是那個姿勢,胸膛起伏平緩,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頭在口腔裡貼著牙根磨了兩下,猶豫不過片刻,她還是抵不住心裡的慾念低頭下去,舌尖貼著那道隆起舔過,溼掉的布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樣。

  蘑菇頭像撐開的傘端,在粗長性器的平穩弧度中突然撐開的大傘,厚實飽滿,帶著圓潤的弧度從那柱狀物頂端撐了出去。

  舌尖沿著蘑菇頭撐開的方向划著圈的打轉,布料在溼透之後顯露出蘑菇頭的完整形狀,就連中間小孔的看得清楚。

  蘇暖自己都看痴了,舌尖再次舔上去,刮過小孔邊緣,那根性器似乎有了感覺,竟然跟著劇烈的抽動了一下,倒把她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那一刻蘇暖似乎聽到了自己的喪鐘,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蘇暮霖的臉。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厭惡的眼神,害怕聽到他的責問,她甚至不知該怎麼去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著頭像個等待審判的罪人。

  但沒有,什麼也沒有。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客廳裡依舊安安靜靜。

  蘇暖終於鼓起勇氣抬頭去看他。蘇暮霖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他沒醒,他依舊什麼都不知道。

  0019他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她

  蘇暖吃晚飯的時候整個人都是蔫的,蘇暮霖就坐在對面,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吃飯。他洗過澡了,身上的酒氣被洗得乾乾淨淨,連她留在他身上的味道也被洗掉了。

  這個念頭不知怎麼讓蘇暖心裡難受了一下,莫名的心酸。

  “先生一會要出去啊?”阿姨端菜上來的時候順口問了一句,蘇暮霖身上穿著筆挺的西裝,看樣子一會還是要出門的。

  “嗯,有個應酬。”他隨口回答,修長的手指在筆記本上快速敲擊著。

  “那得喝點湯墊墊肚子。”阿姨很熱心,給他舀了一碗,一面嘮叨道:“喝點熱的墊墊肚子,喝酒才不傷胃。”國內的應酬,酒桌文化不可避免。

  沉暮霖點了點頭,卻把碗放在手邊並沒有動。阿姨見狀也只能嘆了口氣,給蘇暖舀了一碗:“小暖也要多喝點,阿姨特意給你熬的,夜裡盜汗是體虛,可不能不注意。”

  “…哦,對了。中午劉秘書拿了份檔案過來,先生你睡著了,我給你收著了。”說著她擦著手從櫃子旁取了一個檔案袋過來。

  蘇暮霖抬頭看了一眼,衝著蘇暖擺了擺頭:“拿給她。”

  又對蘇暖說:“你先看看,有喜歡的跟我說,如果都不滿意,我晚點讓劉秘書再挑。”

  是什麼?蘇暖疑惑的開啟袋子,裡面一堆的小冊子,抽出來一看,全是國外名校的簡介。她腦子轟的一下,甚至感覺自己的腦漿都被炸沒了。

  這麼快?真是迫不及待啊!

  他真的一點都不喜歡她?就這麼著急要把她送走?想到這裡,她覺得呼吸都變得困難起來,胸口像壓了塊大石頭,憋得難受。

  “這份資料裡的學校開學都在八月和九月,時間比較趕,如果有喜歡的需要提前準備一下…”蘇暮霖合上電腦,站起身,從衣架上取下外套,整著領帶轉過身:“你先看看,有合適的跟我說…”

  蘇暖低著頭,她的眼睛盯著那個檔案袋,筷子在碗裡一下下戳著:“…好的。”

  她聽見自己的聲音,比想象中的冷靜得多,蘇暖沒有抬頭去看蘇暮霖的動作,只是夾起一塊紅燒肉塞進了嘴裡。

  今天的紅燒肉是糊了嗎?為什麼一嘴的苦味?

  她聽到蘇暮霖的皮鞋踩在地板上,一步步離她遠去,阿姨在門口跟他說話,囑咐他路上開車小心點,他沉沉的應了一句,便關上了大門。

  蘇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到了這個時候還要去在意他,即便是不想看他,耳朵也會不由自主的去捕捉他的一舉一動,但這一切他根本就不在乎。

  眼前水霧模糊,有東西落進碗裡,她沒在意,筷子夾了口白飯塞進嘴裡,又苦又鹹…

  0020醉了

  蘇暮霖似乎變得很忙,平常都會回來陪她吃晚飯的,可那天之後卻沒有回來了。

  蘇暖也沒說什麼,只是木著個臉在桌前自己吃,是了,她以前都是自己吃飯的,以後也會是,早該習慣的。

  阿姨從旁邊走過,嘆了口氣,上來摸了摸她的頭安慰道:“先生剛才來電話了,有個應酬,今晚回不來…他以前就這樣的,工作忙的時候經常好幾天都回不來,沒事…”

  蘇暖嚼著嘴裡的米飯,呆呆的點頭。她這幾天連夢都不做了。好奇怪,偏在這時候又夢不到他了。原來害怕做夢,後來期待做夢,現在想夢也夢不到了。

  阿姨十點就要回家了,走前有些擔心,因為蘇暮霖還沒回來:“要不阿姨今晚不回去了,在這陪陪你?”

  蘇暖搖搖頭:“我一會就上去睡了,阿姨慢走,路上小心。”

  這麼大個宅子,只有她一個人,平時怎麼沒發現這裡居然這麼冷清。這時候她才想起來,從她來之後,只要她在家,蘇暮霖好像總會呆在家裡,雖然平日裡人也不多,可只要他在家,她就沒有害怕過。

  怎麼又想到他?

  她晃了晃腦袋,把腦子裡的人甩到一邊。走到酒櫃旁,那裡擺了滿滿一櫃子的酒,都是蘇暮霖的藏酒,紅的白的藍的綠的,蘇暖看不懂,她從上面挑了一瓶。鑲金的瓶蓋,細長的瓶頸,肥嘟嘟的肚子,看起來很是貴氣。

  也不知道多少錢,不過這些對蘇暮霖而言都是小意思,他才不會在意。

  她用開瓶器笨拙的打開了蓋子,幾滴撒到桌面上,一股甜香。找了個高腳杯倒上,她學著蘇暮霖的動作晃了晃被子,湊到鼻子前輕嗅了下,甜香中混著一股難以察覺的辣味,她抿了一口。

  入口帶點甘甜,回味間一股濃烈的味道直衝上來,她漲紅了臉,一下嗆到了喉嚨,跟著劇烈咳嗽起來。

  不行,她換了一瓶,這次特意看了字,選了一瓶葡萄酒,直接衝到了剛才那個杯子裡。白色的液體被醇厚的紅色暈染,兩者混合之後是淡淡的粉,浪漫的從底部冒著泡泡。

  她嚐了一口,還是很辣,但比剛才好了許多,喝習慣之後,舌頭也被麻痺了,在苦味裡品嚐甜,在辣味裡尋找香,這好像也是一種樂趣。

  她趴在餐桌上盯著落地窗外黑漆漆的院子,那裡亮了幾盞昏黃的燈,有細小的夏蟲飛蛾繞著那燈大轉,不時有幾隻蠢的,狠狠的衝過去,一頭撞在那玻璃罩上,撲騰著翅膀落在了地上。

  也不知道是酒氣燻的還是別的什麼,她看得眼睛發熱,熱燙的臉上一片涼,順手一摸,手心溼了一片。

  蘇暖有些厭惡這樣的自己,不該去依賴別人,不管那個人是誰,她早該知道的,若是做一棵藤蔓,依賴大樹來活,若有一天大樹棄你而去,那豈不是命都沒了。

  頭很疼,臉很燙,她搖搖晃晃的從凳子上站起來,踉踉蹌蹌的走到客廳,沿途鞋子掉了也沒管,光著腳一下癱躺在了沙發上。

  所以那天下午他也是這樣的感覺?她盯著頭頂晃動的水晶燈神思恍惚,腦子裡全是他那天躺倒在沙發上的模樣。

  白襯衫黑褲子,搭在額上的手臂與修長的手指,還有胯間隆起的輪廓…到底是酒氣讓她上頭,還是別的什麼…

  被酒氣薰染的腦袋逐漸化做爛泥,但他那天下午為什麼沒去公司?為什麼在白天喝酒?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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