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這地方】 0-11

+A -A

地址釋出頁www.quan--er.com(圏--兒拼音,中間兩條槓哦),閱讀記錄功能以修復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4-03-21

的人說笑逗趣。接著是《蟠桃壽禮》是早上的戲班子演的,皇帝見太后如此喜愛,便順水推舟召來班主詢問是否願意留在春禧園,皇家恩賜,班主又怎麼會拒絕?連忙跪謝恩典。

  太后笑眯了眼,“難為皇帝皇后費心了。”

  “都是兒子該做的。”皇帝回道,臉上的表情叫人分辨不出是真誠還是客套。

  新一輪的奏樂恰好響起,兩人默契的不再多言。

  寧敏幽一直注意著太后和皇帝間的互動,剛才一幕全部收入眼底。皇帝生母乃是先皇寵妃,算起來還是太傅表親,也就是慕華淑的表姨。先皇駕崩後憂思過重,新皇登基不久逝世,追封太妃。而太后是先皇后,寧老太君幼女,那時太后還未及笄就被指給當時還是太子的先皇。老靖國公戍守邊疆時期,突厥鐵騎未曾踏入我大梁半分土地,當年的靖國公府是何等風光!只可惜寧敏幽這一代裡沒有男丁,老靖國公病逝後兵權上交,靖國公府日漸式微,也難怪太后想重續當年榮光。不過作為皇帝,任誰也不願臣子兵權在握威脅皇位吧。所以太后皇帝不和也是能理解的。

  寧敏幽收回視線,不再去想。

  一輪歌舞結束,各宮開始獻壽禮,有價值千金的小葉紫檀佛珠,一整塊和田玉製成的觀音像,鎏金叄彩地藏像,字畫孤品等等,太后信佛,各宮娘娘也算投其所好;還有妃子試圖以心意取勝,送的千字壽被,每個壽字都是用極細的金線繡成,大小相等,排列整齊,可見是下了功夫的,還有手抄佛經,二十四節氣的手帕等等。寧敏幽也是屬於這一掛的,送的是自己的畫的屏風,自己畫畫不稀奇,屏風也不稀奇,稀奇的是畫的內容,畫的是晉北之戰,城牆內是一群身穿平民服飾的青壯年,手持各式農具,面部表情或驚恐或兇狠;城牆上老靖國公戰袍破舊,沾滿了血漬,胸口還插了一支箭,手持戰旗矗立烽火臺,身後的將士手持武器一致對外,臉上疲態盡顯,但眼睛炯炯有神;城牆外屍橫遍野,連土地都被染成紅色,有幾處士兵還在廝殺,但是仔細看刀刃已經缺口,沒有武器的甚至在肉搏,連牙都用上了,猙獰的撕咬在一起,場面血腥但又十分悲壯。這幅畫一出來大家首先是一怔,以為哪個嬪妃不長眼,送如此血腥的畫也不怕犯了忌諱,待細細看後不由開始沉默。

  坐在高首的太后顫著音說道:“把畫挪近點。”內侍連忙輕手輕腳的往前移,“這畫的是晉北之戰?”

  寧敏幽躬身回答:“是。”

  “一轉眼都過了這麼多年了。”太后眼裡淚光閃動,“哀家還記得父親臨終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要回晉北和將士們葬在一起,你可曾去祭拜過?”

  “回太后的話,嬪妾幼時跟祖母去祭拜過。”寧敏幽答道。

  太后微微點頭,眼角泛著淚光,頭上珠翠顫慄,面上滿是緬懷之色,可見心緒之起伏。只見太后強壓下翻湧的情緒,問道:“畫是你畫的?”

  “是。”寧敏幽說道,“祖父回京養傷的時候就愛跟我們小輩說晉北的趣事,說城中百姓如何千方百計的給將士們偷偷送吃食;說新兵操練時老兵總愛湊一起想一些五花八門的訓練方式;說那些在戰場勢不可當的將士提到家時總是眼眶泛紅;說新兵第一次上戰場時大多都會害怕,事後更是會吐的昏天黑地,也許他們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被迫從軍,但是自從穿上了那身盔甲,他們守護的就是萬里河山,他們或許到臨死前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站在這裡,但是當外敵來臨時那一刻,他們依舊堅定的舉起手中的武器因為他們揹負著朝廷和百姓的信任。”

  “即使他們迷惘,即使他們年輕

  即使他們和普通人一樣畏懼死亡,但是因為肩部上的那份責任,他們依舊會站在邊境線上堅定不移的守護著身後的錦繡河山。”

  “祖父說

  他這一生無愧於大梁、無愧於百姓,卻無顏面對自己的雙親、妻室、兒女也無顏面對來軍營認領將士屍體的親屬,他這一生見過太多死亡早就無懼死亡了,只是遺憾未能親眼見證大梁與突厥永久休戰的那一天。”

  “晉北之戰至今為人稱頌,是因為這一戰突厥和大梁簽訂了十年休戰協議,嬪妾畫這幅畫也是希望沾太后的福運實現祖父的心願——願終有一日我大梁國力昌盛、百姓安居樂業。”

  一席話結束,殿內針落可聞,直到皇帝開口,“老靖國公躬身事國,戍守邊境數十年,為邊境安危鞠躬盡瘁,你身為女子能有如此見識也不辱老靖國公的風範。”皇帝突然換了一下情緒,輕笑一聲,緩和了殿內沉重的氣氛,“但是,太后年歲漸長,不宜大喜大悲,就罰你伺候太后用膳吧。”隨即喚內侍在太后旁邊添了座位。

  明眼人都知道,這哪裡是罰,分明是變相的獎賞。今日宴席嬪妃各個梳妝打扮,爭奇鬥豔,然而打扮的再美皇帝能看見的也只有皇后,這下又多了一個寧才人了。再想的長遠一點,今晚侍寢的嬪妃也定會是這個寧才人了。

  太后向來是不會待到宴會結束的,到後半程的時候就扶著寧敏幽提前退場了。

  回到長壽殿,寧敏幽主動上前伺候太后洗漱更衣,太后默許了她的行為,或者說太后本就是想讓她服侍。

  寧敏幽扶著換好寢衣的太后坐下,轉身接過侍女託舉著的茶,服侍太后漱口,又雙手遞上手帕,太后輕輕擦拭嘴角,手指微動,旁邊的侍女魚貫而出。

  太后抬手指了下旁邊的坐椅,福嬤嬤立馬會意,將旁邊的凳子搬出來扶寧敏幽坐下。

  “籌謀多久了?”太后換了個姿勢懶懶抬眼問道。

  寧敏幽瞬間收緊手指又驟然放鬆,“孫女對祖父的孺慕之情又怎麼需要籌謀,不過敏幽不敢欺瞞太后,敏幽確實是想著祖母的壽宴不失為一個很好的契機。”

  “看來老太君的眼光確實不錯,是個聰明人。”太后輕笑,意味不明,“算了,看你也不似作假,今晚皇帝也一定會召你侍寢,目的順利達到,我也沒什麼好苛責你的了。”

  這話明顯就是想挑刺,給寧敏幽遞話呢,“敏幽年紀尚淺,經驗不足,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還請太后姑母多多指教。”寧敏幽很是上道。

  “哀家想知道你進宮是為了什麼。”

  “回太后的話,為了延續靖國府曾經的風光。”

  “心甘情願否?”太后繼續問道,不過卻沒等寧敏幽回答,“大概是不情願的吧,這深宮六院就沒幾個是真心實意想進的。只是哀家不管你是不是心甘情願,進了這道宮門,你的榮辱得失就與靖國府上下息息相關。今日之舉雖然聰明但是不免會讓皇帝起疑心——是否是靖國府授意,以老靖國公來威脅他寵幸你。”

  “哀家知道你聰穎可人,無論你是否理解老太君和哀家的心思,哀家都希望你以後做事之前先想想靖國府。”

  “是,敏幽謹記太后姑母教導。”寧敏幽起身行禮。

  “行了,今晚皇帝可能會召寢你,福蒞帶她去做點準備,無需刻意。”太后揮揮手趕人,轉身準備就寢了。

  福嬤嬤躬身,“太后放心,奴婢省得。”

  說完,福嬤嬤就領著寧敏幽出了寢殿,轉而去了偏殿廂房。

  寧敏幽一時間有些怔愣,她做錯了嗎?可是太后剛剛在大殿內的情緒又有幾分真假呢?

  轉眼就到了廂房,寧敏幽不得不收起心思。福嬤嬤先躬身請罪,“奴婢得罪了。”繼而轉身上下打量寧敏幽,“著裝首飾方面倒是無需刻意調整,奴婢為小主配個香包可好?等小主走的時候再拿下來。”

  “一切有勞嬤嬤了。”寧敏幽很識抬舉。

  掛完香包,福嬤嬤又是抬起她的手左瞧右瞧,又是讓她脫了鞋襪檢查,完事以後臉上笑容似乎還帶著滿意,所謂的準備最後就只掛了一個香包,寧敏幽本能的覺得有些不安。

  今晚一切似乎都進行的十分順利,等寧敏幽再緩過神來已經被燕喜嬤嬤領著去紫宸宮的偏殿沐浴了。

  寧敏幽換好寢衣出來還特地聞了聞,貌似剛剛福嬤嬤的香包並沒有什麼用。再抬眼就見到皇帝身著一身明黃色的寢衣盤腿坐在榻上自己跟自己對弈。

  “過來。”皇帝喚道,“陪朕下一盤,會下嗎?”

  ‘問句說的跟陳述句一樣,誰敢拒絕?’寧敏幽心中腹誹,但是說出口的話卻是溫柔小意,“幼時學過一點。”

  於是兩人就一黑一白開始下棋。皇帝棋路跟他人一樣深不可測,不按套路出牌,往往看似隨意的一子恰恰切中要害,可憐寧敏幽一面不敢暴露自己真實的水平,一面又不想輸的太難看叫人看不起,一盤棋下來,感覺比陪祖母去寺廟上香還累。好在皇帝一言九鼎,說是一盤就一盤,要是再來一盤寧敏幽今晚可能就要撂挑子不幹了,沒見過誰侍寢還這麼累的。

  過後皇帝還饒有興趣的評價道,“棋藝雖然不精,倒還有幾分靈性。”

  寧敏幽故作嬌羞,低頭抿嘴一笑,溫柔無限。

  皇帝伸手挑起寧敏幽垂在身前的秀髮,略帶輕佻的聲音響起,“時間不早了,早點安置吧,愛妃。”

  烏緞般的秀髮滑落,皇帝將剛剛摸過她頭髮的手湊近細聞,本該凌厲的鳳眼痴迷般眯了起來,姿態風流。

  皇帝直接將人抱上寢塌,低頭埋進寧敏幽的脖頸間,深吸一口氣,感嘆道:“愛妃好香啊。”寧敏幽有些不適應,輕輕將人往外推了推,眼神躲避,不敢直視皇帝,心中卻是不屑,這種床笫話皇帝還真是信手拈來。但瞬間又被皇帝捏住下巴轉了過來,對上皇帝略顯鋒利的眼神,“怎麼不敢看朕?嗯?”

  那雙眼彷彿有能將人看穿的能力,寧敏幽有些慌張的垂下眼簾,心思卻早已轉動幾番,輕聲開口道,“嬪妾第一次侍寢,望皇上垂憐。”語氣楚楚可憐,好像跟普通嬪妃第一次侍寢一樣,害怕又期待,興奮之餘還有些害羞。

  寧敏幽只聽見頭頂傳來一聲意味不明的輕笑,轉而就被抬了下巴,紅唇被堵了徹底,先是細細的舔吻,隨後是暴風雨般的肆虐,寧敏幽控制不住的想推開皇帝,可惜這點力氣對皇帝而言不過是撓癢癢的程度,趁寧敏幽推拒,皇帝的手從她的側腰摸了上去。寧敏幽一驚,終於掙脫,水光瀲灩的紅唇微張,略帶急促的唿吸,眼睛宛如受驚的精靈撲閃撲閃。

  皇帝感嘆於掌下細膩的手感,好心情的忽略寧敏幽的反抗,再次封了那張誘人的紅唇,手下也不停歇,細細揉捏,膚如凝脂不外如是。漸漸的那雙手不滿足現狀,開始向上攀爬,寧敏幽忍不住的顫慄。

  狗皇帝以為是身下的可人兒太敏感了,細長的手指直接一勾,背後的繫帶鬆開,修長的手掌瞬間覆蓋上顫抖的豐盈,頂端的茱萸也不住的被逗弄,寧敏幽終於感到不對勁,一股不同於尋常的酥麻從腳底升起,洶湧的情潮讓她瞬間忘記對侍寢本能的排斥,裹著糖漿似的呻吟脫口而出,白嫩嫩的嬌軀也開始泛紅,隨之而來的還有一股暖香,不過這暖香卻只有狗皇帝聞到了。

  嫩生生的茱萸經不住挑逗,害羞的花蕊都探出了頭,皇帝瞅準機會低頭噙住,輕咬舔弄,又是一聲甜膩膩的嬌吟,寧敏幽發現自己的身體好像不受掌控,變得格外的敏感,她本能的覺得這可能跟那個香包有關,一個看不出門道的香包竟如此厲害?讓她變得如此……如此孟浪,難道是什麼宮廷秘術?不等她細想,身下卻一涼,原來皇帝不滿她走神,直接扯了她褻褲,準備步入正題。

  “好大的膽子,還敢走神?嗯?”

  寧敏幽辯解的話還沒說出口,就感到身下一陣脹痛,呻吟脫口而出。

  穆成禮生來就是皇子,地位高貴,更遑論現在,唯吾獨尊的主哪容得下別人的忤逆?於是前戲都沒做足就直接沉下身子,入了進去。不過令他驚喜的是,身下的這位嬪妃似乎是個名器,春水氾濫不說,內裡秀美,層層迭迭,像是有萬千個小嘴不斷地吮吸他的分身,十分舒爽,皇帝沉下心,一鼓作氣,全根沒入。寧敏幽只感覺一點小火花從體內升起,瞬間點燃,蔓延至四肢,嵴背彎成新月,陌生的情潮將她淹沒。

  皇帝靜靜感受著她高潮的餘韻,手指從她潮紅的臉龐滑下,低頭,舌尖一卷,小巧圓潤的耳垂被他含進嘴裡,“愛妃怎麼生的這般敏感?”

  陌生的情潮完全將寧敏幽淹沒,她腦子裡一片混沌,似乎有無數個疑問,可是來不及思考,也理不清思緒,像找不到線頭的繡線,剪不斷,理還亂。只能隨著皇帝的動作沉浮,洶湧的快感讓她很想喊停,但是還沒說出口就被皇帝撞散,只剩破碎的呻吟。

  高潮過後的甬道又溼又滑,但是緊緻非常,皇帝只能又深又狠得頂入,汩汩流出的春水一會兒就打溼了床榻。寧敏幽身上的暖香愈發濃郁,引得皇帝在她的胸前又舔又咬,上挑下刺,側拗旁揩,或急抽,或慢硉(lù),淺插如嬰兒含乳,深刺似凍蛇入窟。扇簸而和核欲吞,衝擊而連根盡沒。乍淺乍深,再浮再沉。 雲雨停歇,狗皇帝還算滿足,沒有直接抽身而去,而是抱著寧敏幽一起去湯池清洗。

  寧敏幽脫力,唿吸急促,面若桃花,較軟無力地依靠在皇帝胸前。

  湯池汩汩冒著熱氣,帶著草藥香氣。狗皇帝將人抱進湯池,手指無意滑過寧敏幽腰間,寧敏幽無意嚶寧一聲,皇帝瞬間眯了眯眼,灼熱的慾望重新抬頭。這也不能怪狗皇帝,寧敏幽不知道從太后決定寧家要送個人進宮那刻起,寧老太君就選中了她,此後她的飲食衣物甚至到胭脂水粉都被摻了東西。此藥唯一的功效就是能將女子養的嬌嫩,至於其中妙處,單看狗皇帝也能明白,也難為寧家還能弄到這等奇藥。

  皇帝似發現了趣事,手指不斷地在她後腰處摩挲,激的懷中的嬌嬌兒不斷地往他跟前縮,寧敏幽忍了又忍,又不能將狗皇帝推開,只能兵行險招,企圖扮可憐讓皇帝放過她,剛扮好楚楚可憐的表情,虛弱無力地抬頭,捏著嗓子弱弱開口道:“皇上……”

  瞬間眼前一黑,就被堵了嘴,本就紅豔的嘴唇又被噙住,狗皇帝也絲毫不憐香惜玉,強硬地攻略城池,勾了丁香小舌吸吮,吸的寧敏幽舌根生疼。

  寧敏幽整個人被抱坐在皇帝身前,纖細柔軟的腰肢被皇帝鉗住,身前的盈盈碩果也在皇帝的掌控之中。就在一瞬間,寧敏幽又陷入新一輪的雲雨之中。

  只能說寧敏幽太不懂男人了,尤其是狗皇帝這種身居高位的男人。扮柔弱在狗皇帝這裡是“邀請聖恩”。只是等寧敏幽醒悟過來一切都已經晚了。

  身下一陣酸脹,蛟龍入洞。可能皇帝剛剛釋放過一次,這次格外耐心,勁腰緩緩擺動,一下一下又深又重,寧敏幽身下一片泥濘,無力地抱著皇帝的脖頸,將胸前果實送進皇帝嘴裡,水豔豔的紅唇微微張開,喘息一下比一下重,喉嚨裡偶爾也會發出無力的呻吟。像煮的黏稠的銀耳粥絲絲纏繞著湯匙,勾的狗皇帝身下動作更加兇勐。深到寧敏幽不住地往上縮,想逃離這一切,卻始終被狗皇帝拉下,往身下撞。湯池內嬌啼不絕,水波盪漾。

  再加上粗硬的毛髮在交纏的身體間不斷地摩擦著寧敏幽身下的花蕊,敏感的身子絲毫經不住逗弄,半盞茶的時間就洩了身,皇帝輕咬寧敏幽的耳朵,“愛妃當真敏感,朕會好好疼你的。”

  話音剛落轉身將人壓在巖壁上,一邊在寧敏幽白皙的脖頸上留下一串吻痕,一邊緩聳遲推,或深或淺,左右研磨,這下鬧得差點過了時辰。避子湯都是寧敏幽回宮後衛德庸緊巴巴地送過來的。

  進了後宮這麼久,寧敏幽該知道的不該知道的早就知道的差不多了。她心中哼笑,端了那碗避子湯仰面飲盡,隨即將碗遞給敬嬤嬤,轉身道,“嬤嬤替我送送衛公公。”

  衛德庸有點好奇,眼前這位小主到底知不知道這碗湯藥是什麼,怎會喝的如此乾脆?一般這種嬪妃要麼是愛慘了皇上,要麼就是壓根不愛皇上,他突然有些好奇眼前這位的表情了,但是作為浸淫後宮多年的“老油條”,衛德庸還是管好了自己的眼睛,低眉順眼躬身跪安,“老奴告退。”

  敬嬤嬤送走衛德庸,又替寧敏幽叫了水,侍候寧敏幽清洗。

  “小主,皇上這是還介意您的身份嗎?”敬嬤嬤的手從寧敏幽脖頸上的痕跡擦過。

  “據慕姐姐說,她也被賜了避子湯,應當是皇帝正直壯年,無意子嗣。”寧敏幽閉著眼享受著敬嬤嬤的服侍,之前丟失的理智全部找回。

  “如此便好,奴婢還擔心皇上介意小主和太后姑親關係呢?”敬嬤嬤抬起寧敏幽的手臂,替她寬泛身子,眼瞧著寧敏幽身上密集的痕跡,想必皇上對小主這副身子也是極為滿意的。敬嬤嬤心中也不禁鬆了一口氣。

  寧敏幽半睜開眼,看了眼面前的桶壁又闔上。心中想道,“皇上應當還是介意的,不過這並不會影響他寵幸后妃。無論我是什麼人,都逃不過後宮嬪妃這一身份。至於太后和祖母的願望……在如此心機深重且手段狠辣的帝王面前,端看皇帝心情了。”寧敏幽不知想到了什麼,身子一僵,“心情?看來繞來繞去還繞回到這副敏感至極的身子上了,是祖母早就知道我床事上如此孟浪……?不,絕不是,是祖母她動了手段……”

  寧敏幽有一瞬間的脫力,擺擺手讓敬嬤嬤出去,看著佈滿花瓣的浴桶,她覺得她身心俱疲,一面在這深宮中如履薄冰,一面還要遭受祖母的“背叛”,原來這一切都是安排好的嗎?寧敏幽很想給自己找個理由逃避,但是,理智告訴她,她越想逃避就越說明她深知這就是真相。

  是啊,誰讓她生在靖國府,從小錦衣玉食,哪一次出門身前身後不是跟了一大幫奴才?靖國府養了她前半生,她就要為靖國府奉獻她的後半生,很公平不是嗎?公平到她渾身冰冷,只覺自己是個物品。

  等寧敏幽再次醒來,她已經躺在床上了,床前跪了一片奴才,原來昨晚她在浴桶裡睡過去了,等到第二天敬嬤嬤喚寧敏幽起身,才發現寢殿內沒有人,找了一圈才發現寧敏幽已經在浴桶裡燒昏過去了。

  寧敏幽侍寢後本該是喜氣盈門的聽簫館,一大早忙的兵荒馬亂,偏偏是侍寢第一天,皇后太后那邊都要請安,再加上時辰不早了,去請罪的人也只能是敬嬤嬤,好在敬嬤嬤是個練家子,身子康健不說,一路上健步如飛,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娘娘身邊的陪嫁。

  皇后那邊賞賜了些藥物過來,太后則是直接命人備轎攆跟敬嬤嬤一起去了聽簫館。由於寧敏幽位分太低,但背靠太后,太醫院派來的人也是後宮中小有聲譽的太醫,一番問診後,寫了個方子叫好生調養,說是再晚點人就燒煳塗了。引的敬嬤嬤一陣後怕。

  燭搖紅影,被翻紅浪。

  [ 本章完 ]
【1】【2】【3】【4】【5】【6】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誘捕(高H)覺醒了“你先聽我解釋,我不是故意操你的”能力的少年小魅魔養成系統夜火之與女同一起玩雙飛少年奴隸和變態魔女高冷美母的綻放與重生菸酒劍行離恨樓色情妻子想拉著親妹妹一起服侍丈夫爆乳肥臀的比基尼小姨在我的精油按摩下被肏到蜜穴外翻性奴隸育成學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