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僕之國:後淺蒼王朝豔情史】(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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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5

,可兩位女王又沒禁止桑德琳娜捉弄一下婚約物件,不是麼?

  戰鬥短裙不久便歸於原位,初秋的長風亦劃過了寂靜的廳堂。這對相愛的人方今正走在王宮別宮的走廊上,打算去覲見近來足不出戶的茱莉亞。準確地說,是安德里亞想見自己的姊姊一面,桑德琳娜更像是防止他被強姦的保險,除非那名黑髮的謀士已打定主意要掀掉棋盤。

  “好啦,不開玩笑了。”女武神部隊的指揮官輕柔地扶著他的肩膀,“我知道安德里亞你最近心神不寧,應該是由於茱莉亞小姐吧?”說著說著,桑德琳娜的前額就抵住了驚愕的小王子的額頭,兩人四目相對,眼內唯有彼此。提出猜測的一方未曾追問,未曾自顧自地說下去,而是靜靜地等候著另一半的答覆。

  “……是的。”

  “為什麼呢?”

  “因為……”

  男孩的吐字忽地頓住。只因他想到了,暫居於此的那名榮譽騎士曾跟他提起過其友人讀過的書中的一段話,“援軍帶來的危險遠遠超過僱傭軍,因為援軍同時帶來了毀滅你的條件。”而桑德琳娜及其部屬的存在恰恰便有著這句話中所言的尷尬。

  “……世界上最弱和最不牢靠的東西,莫過於不以自己的力量為基礎的權力的聲譽。”

  然而,安德里亞心中的為難與糾結並未持續太久。面對自己愛慕的女性,小王子下定決心要對她誠實,不論是出自補償的心態,還是別的什麼。

  “此乃以前的人總結在書裡的一句話。”淺蒼王國有史以來最為傑出的王子如是說,“茱莉亞小姐是個很厲害的人。她光是坐在那兒,就足以叫人感到畏懼,我想……王兄要是和她爭鬥的話,想來是鬥不過她的。”

  桑德琳娜眨了眨眼睛:“他們有互相敵對的理由嗎?”

  “也許有,也許沒有。”

  真心話就像潑出去的水,既然說了,那不妨坦白到底:“重要的是危機感。當一支上下團結一心、訓練有素還對主人忠心耿耿的外國援軍長期駐守在本國的領土中的時候,大多數領主會因此缺乏安全感是理所當然且無法苛責的。當這支部隊有可能和覬覦王位的人勾結在一起的時候,尋常的君主會對外國的勢力抱有疑慮也是很正常的事。”

  白髮女僕一下子便不再言語,她再怎麼駑鈍,亦能聽得出丈夫話中的含義。

  “……這樣啊。”不知過了多久,女孩的眼底多了一絲倦意。作為戰鬥人員,她對這類不用動刀動槍的手段向來不感興趣,然而等她正式對上時,她才覺察到這把“軟刀子”的鋒利:“對不起。”

  安德里亞卻沒有立刻說“不要這麼講”之類的安慰性質的話。

  差不多是在桑德琳娜道完歉的下一秒,這個男孩就藉著她當前的姿勢,突然捧住她的粉頰,深深地吻住了她。

  幼小可又隱約顯出男子氣概苗頭的舌頭起初是審慎地探入她的唇舌之間,之後笨拙地撥動著她的嫩舌,冀求愛妻的回應。回過神來的女僕立即熱烈地用自己的香舌勾住了未婚夫的舌尖,這是早前許下相伴一生的諾言的他們第一次親吻對方的嘴唇。昔日因婚約未定而懷揣的忐忑感已然煙消雲散,這一吻或許欠缺人們心目中的熱戀情侶所當有的激情,但它足夠平緩與綿密,寄託著兩人對愛情的願景。

  緊接著,這一對男女的舌肉便黏糊糊地攪拌在了一處。桑德琳娜由此緩慢地佔得上風,反守為攻,把自己的紅舌送進夫君的口中。輕微且明晰的吞水聲、咂嘴聲於長廊內迴盪,待到他們的嘴部分開之時,二人中間的空當也拉出了好幾條銀色的絲線,在秋風的吹動下搖搖欲墜。

  安德里亞則鼓起了勇氣,在捧著少女玉頰的小手上施加力道,好讓愛人不再後退遠離自己。

  “我非常、非常地喜歡桑德琳娜姐姐,所以……”

  他的小肩膀一抖一抖,說不清是年齡帶來的稚氣,還是首次憑自身意志表達明確的愛意的激動。

  “還請、還請姐姐您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了。”

  儘管那雙頗有統治者風範的暗金色眼眸因熱吻而變得霧濛濛的,但他的覺悟仍舊穿過了這朦朧的霧。

  “我很清楚……我年紀還小,在大家眼裡大概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可是我喜歡姐姐的心情是真實的。”回想起自己在茱莉亞那邊所經受的遭遇,男孩使勁抿了抿自己的下唇,“再說了,定下婚約這件事不是向女王請示的姐姐的錯。假如一定要為此事追究責任的話,那我憑什麼說自己在這件事上沒有責任呢?”

  他的十指撫過未婚妻的兩頰,稍後便自對方的臉上滑落。

  “不要忘了,我們是一同立下過誓言的人,是幾年後就要結婚的夫妻。請勿再說什麼‘對不起’。無論姐姐今後遇上多少困難,我都會陪伴著您。”

  ——畢竟,我才是那個真正應該說“對不起”的人啊。

  宮殿的大門被緩緩地關上,將桑德琳娜不捨的視線阻隔在外。雖說她這次是和安德里亞結伴而行,不過身為茱莉亞直接管轄的屬下,她顯然沒理由對上司的會面安排說三道四。

  “你來了呀。”

  於桌邊啜飲淡紅茶的伯爵小姐溫和地笑著,且很客氣地擺手示意客人坐在她的旁邊。而跟在小王子身後的兩位舍綺爾在確認男孩坐好後,亦走到茱莉亞姐弟的對面,坐了下來。

  “怎麼?殿下今天又是來吃姐妹蓋飯的麼?”對過的一名黑髮女僕笑嘻嘻地打量著渾身不自在的安德里亞。正如這位姑娘所言,她和身旁的麗人是雙胞胎姊妹,茱莉亞則是她們這對雙胞胎同母異父的長姐。

  小王子絲毫不敢搭話,只因在場的三名舍綺爾確實都強迫他吃過“姐妹蓋飯”。他害怕地把眼光轉向右手邊的女僕小姐,期待著他的親姐能開口說些什麼。

  “讓我猜一猜……”茱莉亞小心地將手中端著的茶杯放回桌上,“是想問我應對下一次獸潮的防禦工作?是想請我勸諫國王陛下,讓他把更多心思花在處理政事上?還是想問我為何親身來此?”

  她的幼弟只得硬著頭皮回答:“都有。”

  “獸潮一事無需多慮。”

  發話的卻非是茱莉亞。

  “抵禦獸潮的防線已於三日前完工。”那位與男孩對視的舍綺爾一臉平靜,“郭先生也在訓練完王國軍後,將指揮權移交給了我和二姐。至於女武神部隊,您是和桑德琳娜小姐一起來的,應當知曉她們早早做好了應戰的準備。”

  艾蕾夏?瑪緹娜?舍綺爾。

  與以父親舊名為中間名的長姐不同,艾蕾夏的中間名是她姊姊的名字,藉此表明她們是一母所生的雙胞胎。繼承了母親粉色瞳色的雙子一直以來都是茱莉亞的得力助手。

  “剩下來的兩個問題嘛,”伯爵小姐故意沉吟了一陣,“……小安德里亞你想讓瑪緹娜她們旁聽嗎?”被提及的當事人不由得同她的妹妹互視一眼,隨即就理解了長姐的言外之意。

  “看來不能招待殿下再吃一回‘蓋飯’了啊。”

  坐下還沒多久的瑪緹娜忽然又站了起來,調笑的語氣中不乏惋惜之情。艾蕾夏則是一句抱怨都沒有地隨瑪緹娜一道離去。桑德琳娜原本還想待在門口,等戀人出來後,再手牽手去城外玩一趟,但雙子的提醒叫她不得不打消這個念頭。

  “備戰”,她們的長姐早就給了她們一個絕佳的、不會令桑德琳娜來礙事的藉口。

  伴隨大門再度關閉的聲響,屋內僅餘姐弟兩人。而女僕小姐彷彿對瑪緹娜剛才的說笑並不在意:“那小安迪,你覺得那兩個問題有什麼好問的麼?”被迫和異母姐獨處的安德里亞如坐針氈,他茫然地看向茱莉亞,完全沒想到對方清場居然清得如斯之快:“我……我不知道。”

  “那就讓我們以最親的人的身份來談談心吧。”

  眼見弟弟鮮見的遲鈍反應,黑髮的女僕忍俊不禁。趁著這個時候,她的纖手悄然握住了心儀之人的小手,而後引導著男孩摸向她的小腹。小王子只覺那處透著一股連衣物都無法遮掩的鼓動,可除此以外,男孩便一無所知。

  “某種意義上說,如今坐在王座上的那個男人不只是你的兄長,同樣是我的。”牽著安德里亞右手的柔荑轉而覆在了他的手背上,使得他難以把手抽回,“作為他的妹妹,我的確該去向他進言。但是啊,我現在僅僅是一名女僕哦。”

  “女僕會為主人打理家務,會按照主人的需求去傳授禮儀課程,去做一些體力活等等,在特定的情形下還會負責性教育的工作。這些皆是女僕所要負擔的義務。然而這些義務當中,可不包括向主人直諫。你明白麼?”

  “他垂涎美色,我就將小安德你用過的二手貨借給他。”

  “他想對抗獸人,我就接管他的全部軍隊,為他代勞。”

  “我是女僕,我只要給予‘主人’他所渴求之物就可以了。”

  正說間,16歲的少女便用空出的另一隻手撥過愛弟的小腦袋:“你則不僅是主人,還是我的弟弟,更是我的配偶……以及我肚子裡的孩子的父親,那我為什麼不能跟隨你來這兒呢?”

  一石激起千層浪。女僕小姐輕描淡寫的幾句話瞬間就把尚處在總角之年的安德里亞給整懵了。他曉得男性最早12歲即可使女性懷孕,亦曉得“肚子裡的孩子”是何等意思,可是當它們一併串聯起來還發生在自己身上的時候,他卻發覺不出任何的現實感。

  小王子從沒想過自己會這麼早就當父親,於同齡人中顯得突出的早熟在這個重磅訊息面前全然不值一提。他稍顯渾濁的眼睛凝望著不遠處那與自己血脈相連的星眸,重讀的話語裡有著不可置信的震驚和本人都未嘗意識到的顫抖:“肚子裡的……孩子?”

  “沒錯。”茱莉亞笑意盈盈。

  “是我們亂倫。”她嘲弄也似地望了一眼王宮所在的方向。

  “通姦。”說到這兒,伯爵小姐的蜜穴不由自主地淌出了少許的春水。

  “亂交。”黑髮女僕興味盎然地將她的戀人從頭到腳掃視了一遍。

  “所孕育出的,愛的結晶。”

  她的玉手仍扣在男孩的右腕上:“小安德要不要學學我,去猜一猜迄今為止還留在這個王國裡的凡舍族人有多少人的肚子是被你搞大的?除了桑德琳娜以外,大家都沒有做避孕措施喔。”

  去陪寢的四位凡達琳便是另一碼事了。頻繁受寵的她們確然吃過防止受孕的魔藥,然而她們全是在和國王行房之前服用的,為的正是遵照茱莉亞的指示,令國王這一系後代斷絕。當然,目今的王室私生女小姐自是不會把這事告訴她的弟弟的:“或者說,我們親愛的安德里亞殿下難不成想裝作對這一切一概不知,然後舉國上下開開心心地舉辦你和桑德琳娜的結婚典禮?”

  “雖然我暫且沒有攪局的想法。”少女邊說邊優雅地起身,徑自將小王子連人帶椅拖轉過來,面朝自己,接下來強行坐在安德里亞的腿上,“歸根結底,你和她結婚,關我們什麼事呢?”話音未落,她的紅唇就湊上愛郎的耳畔:“結婚前,姐姐會給你生小孩;結婚後,姐姐依舊會給你生小孩,世界不會有多少變化。亂倫這種事有了第一次,便會有無數次,通姦、亂交也都是如此。以為和別人結婚就會變回原先的清白嗎?你、這、小、淫、蟲。”

  “我不是!”在茱莉亞饒有興致的目光的注視下,男孩的倔強終於爆發了出來,即便十分像是小孩子在發脾氣,“我從來沒想過用結婚來顯示清白,我是真的很喜歡桑德琳娜姐姐的!姐姐你怎麼說我都可以,但是,但是我絕不是為了什麼清白才和她結婚——!”

  正當安德里亞一改平昔的聰慧面目,絞盡腦汁地編織出戇直的言語來反擊之時,女僕小姐笑容如故,眼神卻驟然冷得似是降低了好幾十度。

  “你要不要看著我的肚子再說一遍,小淫蟲?”

  “我不是!”

  他用盡最後一丁點的氣力和勇氣做出了回擊,只不過,名叫事實的高山著實令他無力逾越。和喜歡的人做過約定後出軌是真的,把姐姐幹到懷孕亦是真的,隨便給凡舍公國的女僕播種同樣是真的。

  “我不是!我不是為了什麼清白……我知道的……我已經沒多少清白可言了……嗚嗚……”最初是為了捍衛真心愛著的人而抗辯,之後是基於自知之明的自白,再往後是抑制不住的懺悔和歉意,漸漸地,漸漸地,力竭的小王子便如他的同輩人那般哭了出來,“對不起……桑德琳娜姐姐……茱莉亞姐姐……安德里亞是小淫蟲……安德里亞是壞孩子……嗚嗚……”

  就算是伯爵小姐,看到自己的親弟哭得這般難過,說自己沒心軟過一秒肯定是在撒謊。只是安德里亞的表現也讓茱莉亞堅信,她的這位弟弟已絕無可能逃出她的掌控了,況且,瞧著正在哭泣的小王子,她的心中竟沒來由地生出一種難以言說的愉悅,鼓勵著她去將整個淺蒼王國化為手中的玩物。

  要讓心愛的弟弟連同那些他意圖守護的人、物,都變成任憑自己主宰的東西的愉悅感。

  “知道自己是小淫蟲的話……”

  黑髮的女僕引誘著男孩的手,摸向她那空蕩蕩的裙底。

  “那就過來和我一起吧~”

  “我還尋思著為什麼和我的會面時間被推遲到這個點了。”

  厚重的宮門被輕而易舉地推開,細碎的腳步聲猶如蜻蜓點水,迅捷而又不會惹人留意。接著不出三息,那名來客便大馬金刀地坐在了先前瑪緹娜曾坐過的扶手椅上。

  “榮譽騎士”郭,他是茱莉亞今日要見的第二位客人。

  這位同樣留有黑髮的劍士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盯著與自己僅有一桌之隔的絕色嬌嬈,講出來的話卻不是很好聽:“沒成想伯爵小姐您剛剛才解決過生理問題,這反倒是在下的不是了。”言畢,他的鼻翼就微微扇動了幾下:“鄙人自然不是想對您的生活作風評頭論足,說到底,凡舍公國本來就是能設計出‘聖女節’的地兒。不過我仍想忠告您幾句,下次做完之後還望您記得收拾收拾。不然怪尷尬的。”

  女僕小姐倒亦不以為忤,她以左手輕撫左頰,展露出叫人如沐春風的微笑:“勞您費心了。我們還是言歸正傳吧,您此次來訪,是決意要離開淺蒼王國了?”說著這番話的少女貌似對此舉不甚贊同,借勢前傾身子,且調整了一下坐姿:“我覺得陛下和安德里亞殿下依然對您有所倚賴。陛下姑且不論,安德里亞殿下和您相處多年,他定然捨不得您離去,您當真不再考慮考慮?”

  聽到茱莉亞的發言,郭不禁皺起了眉頭。一方面,他深知這名凡舍公國的大使所言不虛,今天特意來拜訪對方也是由於預先得知小王子會來這裡,想利用比較中立的地區跟那個咖啡色頭髮的男孩商量這件事;另一方面是,他萬萬沒想到茱莉亞在和他商討正事時,竟還有閒心玩男人。別人也許看不出,他這種見多識廣的浪客終歸是能感知到黑髮女僕坐姿的異樣的。

  “正是因為考慮到了您說的問題,所以我才會來謁見閣下。”縱然窺見了佳人俏臉上泛起的不自然的酡紅,淺蒼王國的榮譽騎士還是秉持著劍客應有的修養,內心靜如止水,對此視若無睹,“正好在下想向您請教一下,安德里亞殿下現在何處?”

  “安德里亞殿下嘛……”

  在為自己重新倒茶的同一時刻,伯爵小姐的玉體陡然顫了顫,明顯是在夾緊雙腿:“……他在我這邊沒待多長時間就走了,估計還在煩惱自己該如何讓陛下聽從他的忠言吧。可惜我是公國的使者,否則我很樂意助他一臂。”

  “那您為何在初抵此地時,二話不說就贈予陛下四名侍妾呢?”

  郭索性追問了下去。他固然不擅長政略,可這不意味著他是個傻子。平常選擇不說的原因純粹是他那明人不說暗話的性格,倘使他決定把話挑明,他只會將屬於他的那份真實像撒豆子般一股腦地倒出來。

  “因為我除開使者的身份外,尚且還算是個女僕。”茱莉亞文雅地端起茶杯,並淺淺地啜了一口淡淡的紅茶,“唔……為主人服務是女僕的義務。我無非是稍微懂一點察言觀色的技巧,搶先一步滿足了陛下那沒有膽子開口提出的可悲願望罷了。”

  “可悲願望,哈哈。您的嘴可真夠毒的。”青年只能苦笑著聳了聳肩。

  “先生謬讚了。”

  對於郭全無矯飾的語句,女僕小姐輕笑著把它們當作誇獎盡數收下,其雍容的儀態極易令人聯想到泱泱大國的公主,而不是她謙虛自稱的“女僕”:“可這又有什麼不好的呢?陛下自即位以來便沒有訂婚,連側室都無暇收納。而大臣們時常向桑德琳娜的下屬抱怨這一關乎國之根本的大事,並期望能將自家的女兒送入宮中。王國危如累卵,急需宗主的支援。在這樣的環境下,我不介意當一名刀子嘴豆腐心的毒舌女僕。”

  即使是鮮少主動參與政局的榮譽騎士,亦必須承認茱莉亞精準地描述出了淺蒼王國那時的狀態。事實上,城裡的貴族和豪商以前就三番五次地找過他,想依託他與王室之間的關係,向國王或安德里亞引介家裡待嫁的女性。在伯爵小姐贈予國王四名凡舍公國的女僕後,為賣女兒來找他的人便少了許多。這一手除開於明面上確保國王血脈的傳承外,還向王國內的各階層充分展示了公國的兩位女王對現任君主的支援,可說是一舉兩得。

  “哈啊……總而言之,陛下沉迷女色這件事本身就是他自己的選擇,我也無從置喙。”

  精美的瓷杯被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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