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久的嘆息外傳】(二)出人意料的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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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5

作者:sezhongse3
2024/03/25

 巍峨的臨海城結束了一天的煩憂,從窗戶中透出的燭光點綴在朦朧夜色下,
為這座古老的城池添上些許溫柔,它繁華依舊,卻再也不是人族的皇都了……

  它屬於醜陋的地精族,可城裡的人們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比起女皇和貴族
們,這些滿嘴銅臭味兒的地精似乎更善於治理城市,特別對那些終於能每天填飽
肚子的底層平民而言,尊貴的女皇陛下還是繼續留娼館裡挨肏比較好。

  衣衫襤褸的乞丐一如既往地蹲坐在巷口,悠閒地點燃嘴裡只剩下半截的雪茄,
剛抽了沒幾口,眼角瞥見幾個年輕地精結伴從酒館中走出,連忙掐滅煙火,裝出
一副可憐兮兮的落魄模樣,心裡盤算著今晚要不要找個女人睡一覺。

  賣早點的駝背婦人剛清點完當天的賬目,打了個哈欠,寵溺地揉了揉女兒發
端,笑著說道:「現在沒了那些地痞的盤剝,這周進賬多了足足三枚銀幣,明天
母親帶你去喬治叔叔的店裡吃烤肉吧。」

  沉默寡言的鐵匠揮動著手中鐵錘,叮叮咚咚敲打在燒得通紅的刀坯上,火星
四濺,最近來自地精族的訂單源源不斷,讓家裡婆娘笑得合不攏嘴,再也不用為
生計發愁了,可他卻高興不起來,這裡的每一件武器,都將沾上五族士兵的鮮血。

  斜背挎包的郵差停在一間城郊的屋子前,懸空許久的粗糲手掌終究還是沒能
拍響那扇陳舊的木門,他蹲下身子悄悄將信箋從門縫裡塞了進去,輕輕一嘆,他
實在沒勇氣向裡頭的少婦傳達丈夫陣亡的訊息。

  中年酒侍剛要習慣性地將幾碟幾乎沒怎麼動過的飯菜裝進食盒,隨即又自嘲
一笑,那個孩子如今在麵包鋪子裡當學徒,已經不再需要他接濟了。

  街頭的娼館內,稍微年長的妓女蜻蜓點水般吻在少年額頭,隨即輕笑著搖了
搖頭,她俯身靠在陽臺的欄杆上,看著失望離去的少年,抿了嘴熱氣騰騰的咖啡,
彷彿又看到了許多年前那個與她告別的男人。

  車伕對著落地鏡仔細整理著完全看不出凌亂的儀容,一絲不苟,他今晚要把
夫人和小姐送到一位地精富商的宅邸中,遵照老爺的吩咐,他在車廂的暗格裡備
好了替換的長裙,還有奶罩和內褲。

  剛換過一身新法袍的占卜師摩挲著桌上的水晶球,故作深沉地朝著頭覆兜帽
的男人低語道:「你很快就能和愛人重逢,可我必須警告你,重逢並不意味著幸
福,她也許不再是你認識的那個人。」

  街角的老黃狗扒拉在地上半眯著眼,百無聊賴地看著過往人群,不時往鐵盤
裡的肉骨頭啃上一嘴,它的新主人沒有給它套上項圈,可它卻覺得有些不習慣。

  俊朗的棕發青年翻下兜帽,怔怔望著陽臺上那株月桂,心中百感交集,他如
今已經是繼承了【大劍師】稱號的聖級劍士,被士兵們人視為拯救人族的英雄,
可日漸沉穩的臉龐上卻再也看不到年少時的陽光。

  這大概就是成長的代價?

  他一聲嘆息,悠久而悲慟,他的長劍斬殺了不知多少敵軍,卻依舊無法拯救
最在乎的那些人,他一直敬重的姐姐海倫娜在明頓的胯下徹底淫墮,他一直深愛
的戀人艾露莎淪為巴哈姆特的性奴,他一直心懷感激的卡蓮夫人數度在城中被地
精公開凌辱。

  幸好此刻他還不知道,那位豔絕大陸的卡蓮夫人,其實就是他的生母……

  【大劍師】倫納德,被人們所傳頌的英雄,卻是個只能眼睜睜看著親人被踐
踏的廢物!

  沉重的拳頭落在牆上,在平靜的午夜砸出一聲悶響,留下一個深陷的拳印。

  倫納德皺了皺眉,留下一個木盒,隨即翻身躍下陽臺,消失在街角的陰影中。

  露絲太太聽到聲響,抄起一根棍子上樓檢視,當她推開房門,透過老花眼鏡
看到桌上那盒銀幣時,老淚縱橫,她巍顫顫地扶著木椅坐下,從懷中掏出手帕拭
擦眼角,口中喃喃自語:「臭小子,回來也不知道打聲招呼!」

  陽臺上的那株月桂,搖曳在銀白色的月光下,分外落寞……

  同樣落寞的,還有瀰漫於夜色中的那抹璀璨豔色,那個永遠光彩照人的大陸
頭號蕩婦,她失卻了自由,如同被唾棄的罪人般俯跪在冷冽的拘束架下,以最適
合奸入的角度撅起那讓男人們拍案叫絕的大屁股,散發著濃烈腥臭味兒的白濁點
綴在波浪長髮間,嫵媚俏臉中,赤裸嬌軀上,黏液緩緩滑過天鵝絨般柔順的白皙
冰肌,匯聚在乳尖與大腿根部的花園外,點點滴滴,沉浸在迷茫月色下,宛如一
顆顆晶瑩剔透的華美結晶。

  卡蓮夫人在廣場中已經被輪姦了整整三天三夜,旁邊豎著一塊不知從哪拆卸
下來的木板,留下一行潦草而粗鄙的文字:插小嘴一個銀幣,插騷屄兩個銀幣,
插屁眼三個銀幣,地精族半價,一次最多十分鐘,注意,誰敢插隊就打斷第三條
腿,國王來了都沒商量!

  嬌豔的少婦輕咳兩聲,嘔出一口精液,她已經記不清被多少人射在喉嚨深處,
幾天來不間斷的高強度輪姦,還被迫注射各種亂七八糟的媚藥,饒是她身具聖級
體魄,也覺得有點吃不消了,沒法子,她不敢賭地精富商是不是真的會報復露絲
姨母,便只能像個真正的性奴隸般賣力挨肏,必須被好好幹翻,好讓她戲弄過的
那幾個地精一雪前恥。

  人群逐漸散去,幾個剛在卡蓮夫人身上發洩過獸慾的醉漢,七零八落地躺在
廣場的長椅上酣睡,看守的地精掏出懷錶瞥了一眼,忙不迭地抽出還拖曳著粘稠
銀絲的肉棒,窸窸窣窣地提起褲子,要是讓前來交接的人看到他監守自盜,以後
就別想領這種肥差了!

  一個頭覆兜帽的人影從濃霧中走出,地精揉了揉眼睛,來的並不是富商派來
交接的人,看身形像個年輕的人族,難道是個剛湊夠嫖資掐著最後一點時間趕過
來的毛頭小子?

  卡蓮夫人不著痕跡地笑了笑,她要等的人終於來了。

  年輕人似乎沒有心情寒暄,將一枚銀幣按在地精手心,猶豫片刻,略帶青澀
地解下腰帶……

  看守的地精隨手將銀幣拋入身邊的箱子內,聽著令人愉悅的金屬碰撞聲,笑
道:「你大概是最後一個客人了,不急,你可以插到交接人過來為止,但如果忍
不住射出來了可就怨不得我了。」

  年輕人點了點頭,艱難地擠出一句謝謝。

  如果地精知道他剛調侃的是那個名叫倫納德的聖級劍士,大概這會兒已經癱
在地上求饒了吧,可現實沒有如果,地精好像就是想看年輕人到底能堅持多久,
饒有興致地抽起廉價的雪茄,吞雲吐霧,據說國王陛下最愛抽得也是這種。

  倫納德無奈地將勃起的肉棒遞到卡蓮夫人嘴邊,他打心底裡敬重這位人族強
者,可抵不住這個妖嬈少婦的身材實在太惹火了呀!

  彼得家族裡流傳著一句話,勃起就是男人對美女最直白的讚美。

  卡蓮夫人狡黠地眨了眨眼睛,意思再明白不過了,喲,一段日子沒見,這肉
棒又成長了不少嘛,比你父親當年強多了。

  倫納德翻了個白眼,他都不明白為什麼從卡蓮夫人一個眼神里就能讀懂這麼
多內容,他們之間似乎有著無法解釋的默契,他甚至可以真切地感受到卡蓮夫人
笑意裡的欣慰。

  卡蓮夫人沒有說多餘的話,趁勢將那根炙熱的肉根含入嘴中,她本來就是最
為聲名狼藉的女人,給兒子口交,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

  微妙的觸感從胯下的神經末梢傳遞至意識中,倫納德舒暢地呻吟了一聲,最
近他一直忙於戰事,根本沒機會排遣慾望,久違的舒坦讓他一直緊繃的精神難得
地放鬆了下來。

  卡蓮夫人媚眼如絲,溼漉漉的丁香小舌俏皮地掃過棒身,肉溝,傘面,馬眼,
富有節奏地彈奏著一個個隱秘的暗號,配合著喉中慵懶的哼唱,在倫納德腦海中
翻譯成完整的字句。

  地精督軍們做夢也不會想到,這位永恒大陸上的頭號蕩婦,一直以美色為誘
惑竊取他們的情報,然後透過這種匪夷所思的方式傳遞到人族軍隊手中,進而讓
人族屢屢在戰場上佔得先機。

  不過也不能怪地精族疏忽,整個大陸恐怕也只有卡蓮夫人能想得出這種法子。

  倫納德透過肉棒上不同部位的精確觸感,將重要的情報默默銘記在心中,待
最後一塊拼圖嵌入,一幅傾注了無數心血的行軍圖在腦海中展開,他暗自鬆了一
口氣,沒來由地心中一蕩,才驚覺旺盛的慾火在香舌的挑逗下,已經瀕臨迸發的
邊緣,儘管這種挑逗只是出於某個正義的目的。

  平靜的瞳孔逐漸被交配的狂熱所浸染,他已經壓抑了太久太久了,胯下少婦
的容貌模糊成另一個紅髮少女的樣子,那是他夢裡僅存的溫柔,她叫艾露莎。

  倫納德鼻息愈發沉重,雙手忽然緊緊掐住卡蓮夫人臉頰,腰桿挺動,猙獰性
器一下子蠻橫地洞入深喉,暴戾抽送,他彷彿又回到那天的帳篷裡,又看見了那
個跪在胯下含羞侍奉的戀人。

  被刻意淡忘的思念如同決堤的潮水般湧上心頭,向下體灌輸著雄性最直觀的
渴望,他以為已經放下的過往,原來從不曾放下。

  時間可以治癒傷痕,可有些傷痕註定無法消逝在時間的長河中,那是伴隨著
一生的痛。

  他還愛著她,不管她是永恒大陸的女神,還是巴哈姆特的性奴……

  一旁的地精悠閒地吐了個菸圈,嗤笑道:「呵呵,終於有點男人的樣子了?」

  卡蓮夫人先是一陣驚愕,隨即又釋然,像天底下所有慈愛的母親一樣,包容
著孩子的任性,她的呻吟化作一個個輕柔的音符,撫慰著少年的靈魂。還記得許
多年前的那個深夜,她也是這樣一邊哼唱著搖籃曲,一邊依依不捨地將睡在襁褓
裡的倫納德交到布萊頓手中。

  永恒大陸的頭號蕩婦默默吸吮著肉棒,既然她從未盡到作為母親的責任,現
在就用小嘴稍微彌補兒子缺失了這麼多年的母愛吧。

  貝齒間的巧舌極盡柔媚地舔弄著棒身,肉溝,傘面,馬眼,吞入深喉的間隙,
如棉花般軟糯的紅唇甚至可以親吻到動盪的陰囊,這次再也沒有什麼隱秘的暗號,
純粹只是一個女人對陽具的寵溺,對男人的奉送。

  舒服,實在是太舒服了,連日征戰的疲憊似乎在這一刻消散,倫納德整個人
彷彿又重新活了過來,單論口交技巧,整個大陸大概也沒幾個女人能跟卡蓮夫人
一較高下,而能讓她盡心侍奉的,大概也就只有兩個男人而已,一個遠在天邊,
是一個叫布萊頓的劍士,一個近在眼前,是她的兒子……

  就在即將抵達高潮的瞬間,倫納德驀然睜眼,再美好的夢境也有甦醒的時候,
他醒了,戀人的幻覺又恢復成嬌豔少婦的容貌,他趕緊手忙腳亂地抽出肉棒,可
一切已經太遲了……

  濃稠且熾熱的白濁在生理反應的驅使下,像那天在帳篷裡一樣,盡數噴吐在
胯下那張千嬌百媚的俏臉上,他又一次尷尬地顏射了,只是這次她不再是她……

  倫納德低頭道歉,雖說為了交換情報,可這樣射在人家臉上,多少有點…
…不厚道吧……

  卡蓮夫人舔著嘴角的餘精,笑著眨了眨眼,意思也很明白,老孃我都被人綁
在這兒輪姦三天了,還會在乎你一個毛頭小子的顏射?

  交接人的馬車從遠處駛來,望著倫納德離去的背影,卡蓮夫人眉頭一皺,心
道:「這精液怎麼還是小處男的味道?反正服了避孕藥,要不下次乾脆就讓兒子
射在裡邊?」

  青絲流瀉至胛骨又蜿蜒成浪漫的曲發,紅與黑交織在平滑的古董梳妝鏡中,
映照出一張美輪美奐的臉龐,歲月在她眸中流轉,時光沉澱了優雅,她曾是俯瞰
這片大地的女神,如今只是仰望雄性肉棒的性奴。

  她是冷漠寡言的暮姬,也是柔情似水的艾露莎,更是終結了上古戰爭的女神
露娜,可惜這個脖子上套著靈魂項圈的女人,已經徹底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權,
噢,也不是徹底,她至少可以選擇什麼時候淫叫,以及叫得有多響亮……

  露娜從化妝盒中挑出一支啞光玫瑰色的口紅,仔細塗抹在唇間,她輕輕抿了
抿嘴,凝望鏡中的自己,一聲嘆息,悠久而失落,她又想起那個臉上總是洋溢著
陽光的俊朗少年,不知道他過得怎樣了?是不是已經……把她忘記了……

  靈魂項圈流光溢彩,戀人的模樣轉瞬被巴哈姆特那幅張狂的嘴臉所替代,胯
下那根覆著龍鱗的巨根觸目驚心,露娜身體上的敏感部位不可抑制地生起了蕩婦
該有的反應,整個人伏在桌上細細嬌喘,裙下悄然染上雨季的顏色。

  身為性奴,心為囚徒,就連思念的權利都被殘忍地剝奪,她失去了作為一個
女人所有的一切,只剩下這副討好男人的軀殼,還有些許自愈的神性,而巴哈姆
特之所以讓她保留這最後的一點神性,也只是為了隨心所欲地調教她,以及讓她
像個真正的女神一樣被玷汙。

  強暴一個美女和姦虐一位女神,完全就是兩種體驗。

  一雙完美無瑕的巧手輕輕摟住露娜肩頭,教廷聖女安德莉亞關切地問道:
「艾露莎,你怎麼了?又想起他了?」

  露娜有氣無力地呻吟道:「我……我也不想……啊,啊,嗯,嗯,啊!怎麼
……怎麼光是坐著都能高潮……我也不想這樣的……還有,安德莉亞,不要再喊
我這個名字了好嗎?」

  安德莉亞狡黠一笑:「好的,艾露莎。」

  露娜有些無語,畢竟這位任性的聖女大人直到現在還敢指著巴哈姆特的鼻子
痛罵,當然代價是每次罵完後都會被那條惡龍玩弄得相當悽慘,不對,是她們一
起被玩弄得相當悽慘。

  安德莉亞:「既然艾露莎這麼難受,我就勉為其難幫幫你好了。」話音剛落,
那雙完美無瑕的巧手已經化作惡魔的利爪,貪婪地攀上女神的酥胸,未了,還徑
自陶醉地讚歎道:「哎喲,這手感真的越來越好了呢。」

  露娜突遭胸襲,尖叫一聲,扭頭惡狠狠地回瞪了一眼,雙手隨即便展開了演
練過無數次的反攻。

  百合在暗室內綻放,兩位少女嬉笑著相互打鬧在一起,彷如又回到了一起旅
行的那段時光……

  她們輕而易舉地揉捏著彼此的奶子,因為她們都穿著代表性奴身份的露乳長
裙,而且,她們都已經習慣這種羞恥的裝扮了……

  朝陽刺透雲層,喚醒了沉睡了一夜的臨海城。

  安迪爛醉如泥地趴在亞科爾大街破舊酒館的角落中,手上還拎著一杯只喝了
一半的麥酒,嘴裡呢喃著不知所云的醉話。

  曾意氣風發地追隨海倫娜出征的少年新兵,歸來時只剩下一副失卻了靈魂的
軀殼,酒館老闆看在眼裡,暗自嘆了口氣,示意女招待們別去打攪他。

  所幸他們的軍團投降後,地精族僅僅是收繳了他們的裝備,並未掠奪他們的
財物,誰讓永恒大陸的地精們窮得只剩下錢呢?也正是如此,他才有餘錢每天在
酒館裡買醉,畢竟海倫娜從不克扣屬下軍餉,甚至,她本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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