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身邊的女人們】(第二部8-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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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5

她想了一會才說:“老公,輕一點,我怕。”

  腰肢下沉,巨大的肉棒分開她的花瓣,緩慢而有力地開始進攻。不久之後就來到城門口,準備開始攻城了。她一對蛾眉輕輕一抖,我知道她感到輕微的不適,卻不打算暫停。相反,我開始增加壓力,一分一分地深入。她憋著一口氣,臉上紅撲撲的像個大洋娃娃。

  突然,她大叫一聲:“哎喲!痛!”

  看著她咬牙切齒的表情,股間滲出絲絲血跡,我心裡不禁生出陣陣憐惜,甚至萌發出撤退的念頭——“對不起,寶貝,我們不要繼續了,好不好?”

  她稍停一下,說:“不……我愛你……我不想我的第一次留下遺憾……好不好?”

  美女都說到這份上了,我還有理由撤退嗎?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鼓足力量向她壓下去。肉棒一點一點地深入她的體內,她銀牙緊咬,紅唇稍張,竭盡全力抵抗著我的攻勢。

  那種全面包裹的感覺,溫熱溼潤滑膩緊窄,加上陣陣蠕動吸吮,讓我興奮莫名——第一次跟雯雯姐的時候沒有這種感覺,難道身材高的女人下面空間大一點?

  好不容易來到盡頭,肉棒已經在刺激下青筋暴漲,微微顫抖,挑得她的情慾猶如燎原烈火,炙烤著我這座巨型彈藥庫。正欲全面總攻之際,我卻發現肉棒還有寸許長的一段在她體外,心有不甘,卻又不敢貿然出動,怎麼辦?

  她終於喘過氣來,臉上現出羞澀的紅霞,嬌喘著輕聲問:“這……就是……做愛的……感覺嗎?……我……好難受……好漲……“凝著露珠的白百合,含苞待放,我見猶憐,促使我在本能的驅動下開始征服她……愛的交流過後,她戀戀不捨地走出我的房間,臨別還把頭靠在我肩上,低聲呼喚:“老公……我愛你……”



  第十一章 插班生



  假期即將結束,期末考試逼近,開課前一天,班上來個插班生。

  那天晚上,班長召集我們到花園涼亭開會。我來到花園的時候已經月上半空,昏暗的路燈下我遠遠看到涼亭裡有三個人影,一個是班長林韶華,一個是足球小將廖海峰,還有一人,看起來卻很眼生,跟班上任何一個人都不一樣。

  走近一看,果然是個陌生人,她年約十八九歲,體恤短褲運動鞋,戴著一頂鴨舌帽,鼻樑上還架了一副粗框有色眼鏡,一副前衛男人婆的打扮,要不是高高隆起的胸部,我還真以為是個男生了。

  涼亭中央的石凳石桌上還擺放著不少零食和飲料,看來今晚又是一次開心的聚會。

  我走到廖海峰身邊,低聲在他耳邊問:“這是誰呀?”

  他回頭看了一眼那女的,說:“插班生唄,聽說是從廣州轉學過來的。對了,你那妹妹最近怎麼沒來找你?”

  我隨口應付:“她上學呢。”

  正說話間,同學們陸陸續續來到涼亭,班長這才開始發話:“各位同學,今天請大家來到這裡,是為了給大家介紹一位新同學。”

  那女的站起身來,微微鞠了一躬,說:“大家好,我叫納蘭冬梅,請多指教。”

  打過招呼之後,我們便圍坐在一起,一邊喝著飲料吃著零食一邊聊天——大學生的休息天就是這樣打發時間,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

  談笑之間,納蘭冬梅跟大家慢慢熟絡起來,一些男生也藉著酒勁開始高談闊論,話題自然不乏男女之事。班長林韶華是個少女,跟我一樣來自深圳,她雖然聽過這些葷笑話,但畢竟在新來的同學面前講這種笑話未免過分,可她又不便出言阻止,情急之下,伸出手肘碰碰我的背,說:“幫忙控制一下場面吧。”

  我心想也是,可不能讓新來的同學把我們都看扁了。上前一步坐到納蘭冬梅身邊,舉起裝了汽水的紙杯跟她碰碰杯,拉開話題:“納蘭冬梅,你是滿族人嗎?”

  她略微沉思一下,點頭說:“是啊,我是滿族人,我從北方來。”

  我點點頭說:“看得出來,你的普通話講得真好。咱們南方人就少有講得這麼好的。”

  她禮貌地回了一句:“你也講得很好呢。”

  我謙虛道:“哪裡哪裡,都是三流水平。”

  話題已經被岔開,我也有些累了,於是提早告辭回宿舍睡覺。

  備考的日子過得緊張而充實,一直到了一年級最後一個星期六的——還有兩天就要考試了。我已經兩個星期沒在公寓裡過夜,這段時間雲雨雙姝忙於複習功課,都甚少來跟我交往,只有雯雯姐抽空過來跟我做了兩次。這天早上我從夢中醒來,見他們已經開始複習功課,說:“去喝早茶吧,弟兄們,我請客。”

  廖海峰伸伸懶腰,說:“謝了,我還有很多書沒看,你自己去吧。”其他同學也一一謝絕了我的邀請。我覺得相當無趣,只好自行梳洗好走出校門,獨自到茶館喝茶。

  喝茶是廣東珠三角一帶的特色飲食習慣,古已有之,泡一壺清茶,品幾樣點心,跟親朋好友聊聊天,真是逍遙快活。我自幼在深圳長大,喝茶已經成為我最喜愛的消磨時間的方式。奈何我所處的大學離家甚遠,茶館不多,上檔次的更是鳳毛麟角,所以我也只好減少上茶館的次數,而眼前這間雅舍茶館,我已經是這裡的常客了。

  走過古色古香的小拱門,露天的小院子裡稀稀落落地擺放著幾張桌子,天氣越來越熱,願意在室外喝茶的茶客也越來越少,可我偏偏最喜歡在荔枝樹下聽著夏蟬的鼓譟,半閉著眼睛享受泥土的芬芳,那荔枝樹下的位子平常也沒有誰跟我搶,可今天卻不一樣,我才走過碎石小徑就隱約看到樹下有人,走近一看,此人不是別人,正是納蘭冬梅。她桌子上擺著一套小巧玲瓏的白瓷茶具,還有幾件小點心。她正仰著脖子躺在搖椅上,眼睛微微閉上,手裡拿著解剖圖譜有節奏地在大腿上輕輕拍打,似乎正在沉思什麼。

  來自北方的滿族少女竟然跟我有一樣的愛好,還在我眼前擺出跟這種享受生活的姿勢來,我不禁笑了起來。

  她聽到笑聲,睜開眼睛看到我,驚訝不已,坐起來說:“啊,你好。”

  我見到她慌亂的樣子心裡暗自好笑,坐下來,吩咐服務生:“老規矩,馬騮搣(一種比較名貴的茶)。”

  服務生應允而去,整個院子裡就剩下我和她二人,她試探著問:“你經常來?”

  我點點頭:“嗯,我喜歡喝茶嘛。你在這裡複習功課?”

  她放下圖譜,說:“我喜歡這裡比較清靜,圖書館太吵,人太多。”

  我表示同意:“是啊,我也不喜歡去圖書館。”

  服務生端出我專用的紫砂茶具,呈上選單問:“李先生,請問今天吃點什麼點心?”

  我拿起選單對納蘭冬梅揚了揚,問:“你喜歡吃什麼?我請客。”

  她禮貌地說:“謝謝,不過我已經快吃不下了。”

  我不勉強她,對服務生說:“我要一份鰻魚壽司就行了。”

  她一聽,眼裡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你也喜歡吃壽司?”

  我被她這麼一看,渾身不自在,硬撐著說:“是啊,我就是喜歡。”

  她的嘴角浮起一絲笑意:“那太好了,改天我請你吃最好的壽司。”

  我不置可否,轉個話題說:“你複習得怎麼樣了?”

  她搖搖頭,兩手張開做一個無奈的姿勢:“不太順利,我都不知道會不會考砸。”

  我接過她的解剖圖譜,開啟一看,上面一點字跡都沒有,厚厚一本圖譜,除了她的簽名之外竟然沒有一個字!

  她嘆氣說:“唉,我真的沒把握了。”

  我安慰她說:“沒關係,加把勁總會有收穫的。”

  服務生把壽司送上來,我泡上茶,開啟書本邊看書邊享受美味的早餐。

  一個上午的時間就這樣在不知不覺之間溜走,等我覺得肚子有些餓,抬起頭想問她中午吃什麼的時候,背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哼!你們,來這裡喝茶也不叫我!”

  來人正是我的同鄉,班長林韶華。既然是同鄉,生活習慣肯定差不了多少,她跟我一樣都喜歡喝茶,不過她來得太晚,要把喝茶當午餐了。

  納蘭冬梅見到她,熱情招呼:“班長你好,我們正要吃午飯,一起吃吧。”

  林韶華當仁不讓,說:“小文你倒好,丟下女朋友跟女同學來這裡喝茶,還不叫我?!”

  我聽她的語氣,主要還是怪我沒有叫她一起來,說:“我請客,行了吧?”

  她坐下來,毫不放鬆:“那當然了,你還想逃?”轉過頭對服務生說:“我要西湖龍井,上湯芥菜苗,玉米餃,鮑汁荷葉飯。”

  我開玩笑說:“節儉一點!班長不能帶頭鋪張浪費。你吃饅頭就行啦。”

  她揚起頭:“又不是浪費我的錢,節儉什麼?”

  納蘭冬梅一聽,嘻嘻一笑,說:“我來趁火打劫。請給我一份炭燒秋刀魚,一份肉絲炒麵,謝謝。”

  我無奈,對服務生說:“我要白菜蘑菇面。”

  納蘭冬梅見我只要一份白菜蘑菇面,有點不好意思,但又不好改口,尷尬之下說:“我去洗手間,你們先吃。”

  見她走遠,林韶華神秘兮兮地對我說:“喂,你不覺得她怪怪的嗎?”

  我反問:“有什麼奇怪?”

  她說:“她從廣州轉學過來,卻聽不懂一句廣東白話,你不覺得奇怪嗎?”

  我略一沉吟,說:“確實如此。而且她整天不跟人說話。”

  身後傳來納蘭冬梅一句冷冰冰的話:“背後談論別人是不禮貌的!”

  我倆噤聲——我們剛才的對話說的是廣東白話,她卻毫無疑問地聽懂了!

  納蘭冬梅回到座位,說:“我知道你們在說什麼,我知道的……我……我跟你們說了吧……”語氣相當緊張。

  我和林韶華對望一眼,均覺得內裡有驚人秘密,卻又不敢多言。

  納蘭冬梅雙手抱頭,呼了一口氣,手指把頭髮理到腦後,低垂著頭,雙手抱頭,說:“我……我不是中國人。”

  此言一齣,我和林韶華都訝異不已。

  納蘭冬梅看不見我們的表情,自顧自地說:“我跟你們不同,我只有四分之一的中國血統。我的曾祖父是清朝的大官,我爺爺跟隨張學良打過仗,我奶奶是日本人,我爸爸很小的時候就去了臺灣,在那裡認識我媽媽。我外公是韓國人,外婆是俄羅斯人。所以我只有四分之一中國血統。”

  我和林韶華面面相覷——以前只在電視劇裡見過的複雜身世居然出現在自己面前,而且是自己身邊的同學!

  納蘭冬梅繼續說:“雖然我的國籍是日本,不過我一直都生活在廣州,而且一直都是中國人,我是滿族的後裔,納蘭氏的女兒。”

  她說到這裡,我已經恍然大悟——她說她來自北方,是指自己的祖先而不是說自己本人,她既然是滿族的後裔,那當然是來自北方的了。她的父母多半是來大陸投資的臺商,她生在廣州,自然對廣東白話瞭如指掌,也潛移默化地接受了廣東的生活習慣,但出於對祖先的敬仰,她一直說著標準的普通話。



  第十二章 梅蘭竹菊(上)



  考試很快就結束了,大家都沒有等待成績公佈就匆匆回家,我也不例外。不過這次我回家的路途一點都不寂寞——妹妹小倩小鳥依人,姐姐雯雯溫柔體貼,我走出校門的時候真擔心有人拿石頭砸我哪!

  雯雯姐說要來深圳過暑假,我也樂得有美人相伴,唯一的擔心是不知道父母如何看待這個身材比我高年紀比我大的姐姐女友,不過這只是時間問題,避無可避。

  回到深圳三天,父母都沒有回來,我們三個在家裡悶得慌——兩個美女圍繞在我身邊,能看不能吃,苦啊!

  第四天早上,納蘭冬梅從廣州打電話過來,邀請我們三個一起去廣州玩。小倩一聽,樂得一蹦三尺高:“歐咧!可以去旅行了!”

  雯雯姐也笑了起來,說:“好,我都快無聊死了。”

  於是第五天早上我就開車帶她們一起去廣州。深圳跟廣州,也就一個小時的車程,不過要到納蘭冬梅家可就不那麼容易了,地圖顯示她住在番禺區一條河附近,可跟著定位器的引導,我們花了老半天才找到她的家——好一座依山傍水的園林別墅!

  納蘭冬梅就在門口等候,我們一行四人走進大門,就像走進一座公園——遍佈各處的石山、池塘、拱橋、樓閣、水榭,看似雜亂無章,實則互相輝映,美不勝收。如此精妙的嶺南園林景色,必是高人之作。

  經過一座拱橋之後,一座水榭映入眼簾,水榭邊上滿滿地放著一排種了蘭花的小花盆,中央擺著一張木桌,一位少女正坐在桌邊。她身穿一套黑底白點的無袖連衣長裙,梳著髮髻,看起來跟小倩差不多年紀。

  納蘭冬梅介紹說:“這是我二妹春蘭。”

  那少女聽到我們說話,迎上前來,微微鞠躬,跟納蘭冬梅第一次出現的時候的姿勢一模一樣:“你們好,我叫春蘭。”

  繼續向前走進一間竹屋,屋裡空無一人,只見門口一副對聯寫著:入我眼中無常理,出人意表有奇論。

  納蘭冬梅指著竹屋說:“那是我三妹消遣的地方。”

  迎面走來另一位少女,潔白如雪的家居服上沾滿了墨跡,臉上也是點點黑斑。她的年紀比春蘭小多了,也就十一二歲左右。

  納蘭冬梅帶著責怪的語氣問她:“你又來?”

  那少女嘆道:“我潑墨,可又失手了。”說罷匆匆走過,也不敢正面看我們。

  納蘭冬梅強笑著說:“這是我四妹秋菊。”

  小倩笑著說:“冬梅姐,你是不是還有個妹妹叫夏竹?她是不是喜歡書法?”

  納蘭冬梅嚇了一跳:“你……你……你怎麼知道……”

  小倩說:“姐姐你叫冬梅,那位穿長裙的姐姐叫春蘭,還有這位妹妹叫秋菊。冬春夏秋,梅蘭竹菊,那不正好缺了‘夏’和‘竹’嗎?春蘭姐姐的桌子上刻著棋盤,她又喜歡黑白相間的衣服,自是棋中高手;秋菊妹妹潑墨失手,估計將來是丹青大師了。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冬梅姐你應該喜歡彈琴,至於這位夏竹姐姐或者妹妹,也許是書法大家。你們四個,冬春夏秋,梅蘭竹菊,琴棋書畫,真是絕妙。”

  聽了這番話,納蘭冬梅張開嘴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而我雖然已經感受到一些蛛絲馬跡,但也未能及時整理出清楚的思路,雯雯姐更是毫無頭緒。小倩真是太聰明瞭!

  中午時分,納蘭冬梅在她家飯廳招待我們。

  一張大圓桌,她們一家姐妹四人順時針方向依次坐在我們面前——冬春夏秋,梅蘭竹菊,真是別有一番風味。四人清一色的純白無袖連衣長裙,年齡外貌卻是大異其趣:

  冬梅十八九歲年紀,俏麗的黑短髮,中等身材,粗框眼鏡換成金絲眼鏡,被白皙的肌膚襯得份外耀眼。她長得跟普通中國人沒什麼不同,難怪我們班上的同學一直都沒認出她的真面目。不過最驚人的是:她身上一對誇張的大肉球,竟然把雯雯姐給比了下去。

  春蘭跟小倩一樣剛滿十七,身材高挑跟雯雯姐有得一比,可惜偏瘦,就是缺乏女人的肉感。她的一雙眼睛總是微微閉合,似乎身邊的一切都和她無關,一副世外高人的表情。

  夏竹才十四五歲,高鼻深目,淡淡的雀斑,一看就不像是中國人,和其他同齡的少女一樣,她的身材尚未完全成熟。一雙睿智的眼睛閃爍著靈動的流光。一頭黑中帶黃的長髮披散在背後,卻不像小倩一樣給人清純的感覺,反而讓人覺得她像故事裡的女鬼一樣有點營養不良的陰森。

  秋菊年紀最小,一張小圓臉可愛得像只小胖乎乎的小兔子,臉上總有笑嘻嘻的表情——哪怕是剛才弄得一身黑斑。她一頭黑髮,但眼睛卻是淺淺的藍色。

  飯菜相當豐盛,不但有經典的廣東菜色,還有一道頗為突出的外國菜——壽司拼盤。

  冬梅舉起酒杯,慢慢搖晃著那半杯葡萄酒,對我們說:“歡迎你們。”

  我舉杯起立謝過:“謝謝諸位的熱情款待。”

  冬梅說:“荒郊野外,沒有什麼招待貴客,唯有這一道壽司拼盤,出自扶桑大廚之手,請三位不要客氣。”這很顯然是兌現了她一週之前的承諾——她要請我吃最好的壽司。而且她似乎在竭力避擴音及自己的外國人身份,一方面擺出典型的廣東菜色,還使用了“扶桑”代替其國籍“日本”。

  我心領神會,這姐妹四人一直盡力融入中國人的圈子,我們也不應該把她們當成外人。

  飯後,盛夏午後的流火迫使我們不得不留在室內,品茶聊天,冬梅還擺出古箏,奏樂助興。一個下午的時光慢慢流逝,晚飯過後,我本打算告辭回家,可冬梅一直挽留我們小住一晚,盛情難卻,只得應允。

  夜裡,我獨自躺在床上,思量著明天如何脫身——雯雯姐和小倩都沒有要走的意思,可我網癮大發,哪能再留一天?要丟下她們是不可能的,在這裡整天吃喝玩樂雖然開心,但沒有電腦的生活我怎麼過?

  敲門聲起,門外站著納蘭家的傭人:“李先生,抱歉打擾您休息。”

  我不明所以,問:“有何貴幹?”

  她說:“大小姐有請。”

  我大奇,看看手錶,時間已近午夜,但拒絕是不禮貌的,只能赴會。

  納蘭家的主要建築物是一座大型的西式別墅,但梅蘭竹菊四人卻分別住在不同的地方,每人都有一座風格迥異的中式房子,而且相距甚遠。我走過水榭來到冬梅的小屋時,別墅的燈光已經完全消失在樹後了。

  冬梅遣退傭人,將我迎進屋中。這是一間非常傳統的青磚白瓦紅地黑門小屋,她關上木門,點上油燈,請我坐下,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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