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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6
「明白……公子,我好暈啊……而且,感覺公子留在我身體裡的東西,好像
要流出來了……」
「嗯?」
鄒良才撩開小香的衣褲,發現果然溼了一攤。
原來,黑龍之力耗盡後,那些液體再次迴歸本質,直接流淌了出來。
鄒良才腦子裡突然蹦出個想法。
「若是偷了誰家的婆娘,把這些東西留在裡面,等正主發現……那場面,一
定很精彩!」
這種念頭,很快消失。
鄒良才開始再次認真檢查起小香的身體。
的的確確的普通人體質,甚至都不適合練武。想要增強這種人的腦力體力,
實在不容易!
「看來,我們的尋香仙子,也就只能簡簡單單尋尋香脂水粉了!」
鄒良才心中也是做出了判斷。
根據一天來的測算,如果單純的尋物。三天一次,小香差不多能堅持三十次,
也就是三個月左右。
「可行。這也就差不多了!」
忙完這藍月齋的事情,鄒良才剛打算打道回府。
卻被徐伯派來的下人攔住。
「公子,我我家老爺,有有要緊的事情,請您去商量……」下人一路狂奔,
已經上氣不接下氣。
鄒良才吩咐小蘭倒水招呼,自己出門,極速朝著徐府而去。
還沒到徐府,鄒良才已經看到了數十名全部武裝計程車兵將徐府的大門團團圍
住。
戒備森嚴的模樣,看來是裡面有什麼了不得的大人物。
「奇怪,按理說,這徐伯把禮撫司上下都打點到位了,有什麼了不得的人物
能到此處呢?」
鄒良才盤算著,來到無人看守的側牆,身形一閃,便已經來到了院內,很快
就尋著氣息,來到了徐伯所處的樓外。
廳內,徐伯戰戰兢兢的站在中間,正座上是一位公公打扮的人物,正在慢悠
悠的品茶。
「徐大人,按照官制,你應該是從六品吧?」
「回桂公公的話,小人是從六品!」
徐伯那叫一個恭敬,甚至聲音都不敢高了。
「如此說來,一個從六品,家資頗豐啊!」
桂公公不露痕跡的點著。
「桂公公有所不知,家父生前就留下些,加上這幾年小人努力辦差,也有些
獎賞……啊,對了前些日子,上頭賞了我一枚紫玉獅子,精美無比。可我沒見過
世面,不知道那是何物,還請桂公公幫我鑑定鑑定。」
「別的不說,灑家在宮裡也見過些寶貝,鑑定一番倒也算個樂趣。」
「時候也不早了,叫你請的人,怎麼還沒到。」
桂公公索賄之後,也開始招呼正事。
「小人已經安排人火速去請了!想來很快就到!」
聽到這裡,鄒良才一尬,沒想到是邀請自己來,自己還多此一舉的偷偷溜進
來。
略顯尷尬的鄒良才,身形再次一閃,出現在街角。
本就是邀請他來,在門口亮明身份之後,自然被徐府的管家帶到了內廳之中。
「桂公公,這就是那位先生!」
桂公公雖然剛剛跟徐伯索賄的時候傲慢狂妄,可見到鄒良才,倒也沒有那麼
大的架子,主動起身,淺淺鞠躬算是禮貌。
「灑家早就聽說先生大才非凡!今日請先生來,是有一件要緊卻又不得外傳
的事情,想請先生幫忙!」
「嗯?」鄒良才正好奇,徐伯已經知趣懂事的退出了房間。並且驅散了周圍
數十米的所有人。
如此慎重,搞的鄒良才還有點小緊張。
「不瞞先生,宮中有醜事。家醜不可外揚,何況是宮中。如此謹慎,還請先
生諒解。今日之事,無論結果如何,還請先生莫要往外說一句!」
鄒良才點點頭。
「如今陛下,有一位十分寵愛的妹妹。數年前嫁人,一直不曾有生孕,按理
說正妻不能生孕,找妾過繼一個兒子,也不是什麼難事。」
「可這位公主依仗著陛下的寵溺,橫行霸道慣了,數年來,那駙馬愣是沒有
一個其他的女人!就連沒有名分的丫鬟都不曾有!」
「所以,想請先生想個辦法,若是能夠醫治公主的不孕那便是最好的!若是
無法醫治,有其他的辦法,也……」
桂公公說著,眼睛一咪。
鄒良才對於宮廷裡的事情,不瞭解的很,醫治公主,這句話倒是聽的明白,
可後面的那個也字,卻還有些不解。
看著一臉疑惑的鄒良才,桂公公神情一鬆,笑道。
「我忘記先生乃是修道之人,對於宮中的一些事情不甚瞭解。那我有話就直
說了!」
「無子並非什麼大罪過,可嫉妒讓駙馬沒有一個子女,那便是正妻的罪過。
數年來,此事時常被翻上桌。陛下十分煩惱。」
「如果有一個辦法,能讓這位駙馬,無需後代,那便也是提陛下解決一樁心
事。」桂公公說的時候,摸了摸脖子。
這個動作,鄒良才瞬間明白。
如果說,駙馬死於非命,那也就自然不需要納妾收房,生兒育女了。
而皇帝寵溺的公主,即便是寡婦無兒無女的,也不愁嫁,亦或者當個瀟灑的
寡婦公主,也不是不行。
「明白!」
「此事的難點,主要是如何沒有任何嫌疑,一切都合情合理,先生不知能否
做到?」
殺人,很容易。
可駙馬的身份畢竟不是普通人,即便是死了,也一定會有多方檢查,不能死
的不明不白。
想要這樣的人死於非命,而且任何人找不出半點嫌疑,這難度還真的不小!
「不復雜。」
鄒良才倒也不怕,輕鬆答應。
可桂公公卻依舊謹慎。
「那位駙馬爺,可是手下有三萬精兵的悍將,自身武藝超凡,身強體健不說,
身邊護衛極多,尋常人想要接近都是難事!而且行動多在軍營,在家的時間也甚
少。」
桂公公說出了最大的難點,眼睛也完全眯了起來。
鄒良才感覺到桂公公一緊緊繃的肌肉和內勁。
從一開始,鄒良才就知道,眼前這個看似閹人的傢伙,實力超凡。在江湖中,
也算是一頂一的好手,差不多跟劍盟十大高手的方鍾秋差不多。
此時二人的距離只有不到一丈,如此距離若是暴起傷人,只怕沒有幾分本事,
死在當場的機率已經超過十成。
但,鄒良才何許人也,莫說一個桂公公,就是三個五個一起動手,也決然要
不了鄒良才的命!
鄒良才突然冷笑一聲,身形一閃已經來到了剛剛身後。
「嗯?」
一個冷哼,滿是上位者的嘲弄。
桂公公在霎那間便是冷汗直流,那種來自於死亡和未知強大的壓迫感,讓他
呼吸都變得困難了不少。
桂公公慶幸自己剛剛沒有傲慢,若不然得罪瞭如此強大之人,日後恐怕……
「先生大能,小人多有得罪……」
桂公公自知自己完全不是鄒良才的對手,態度立馬大變,剛剛緊繃的肌肉和
已經提起的內勁也完全放下。
「哼!」
鄒良才反客為主坐在了正座,桂公公反而是恭恭敬敬的站在了前頭。
「你閹了多少年了?」
桂公公乃是如今皇帝面前的紅人之一,不僅身手極高,還是從三品的官職,
也就是太監能夠做到最大的官職!
如此有地位的人,居然被鄒良才問出幾乎最不願提及不願回答的問題。
可桂公公那是見過真真正正大世面的人,面對這種接近最難啟齒的問題,桂
公公竟然笑著道:「小人七歲閹割,十歲入宮,如今已經三十餘年。」
「那就是說,四十來歲了,沒有嘗過女人的滋味?」鄒良才繼續問著這種明
知道答案的敏感問題。
「回先生的話,後來也用嘴巴舌頭嘗過,但是下面,的確沒有辦法了!」若
是有其他人敢問這種話,桂公公一定讓他腦袋跟身體埋不到五百里內。
可眼前這人,強的過分,桂公公生不起一點對抗的念頭,只能老老實實,如
同伺候皇帝一般,伺候著。
「按照你的說法,皇帝你也認識,公主你也認識,能被安排來做怎麼秘密的
事情,應該算是位極人臣,榮華富貴了吧?」
鄒良才東一句西一句的扯著,讓桂公公很不理解,可也只能是乖乖回答。
「位極人臣不敢說,可也算是宮裡頭,數一數二的人物了。」
桂公公說的謙虛,可若是真的在皇宮之中,桂公公那可是一二品的朝堂大員
見了都要客客氣氣的存在。
「如此說來,皇帝幾乎給了你一切榮華富貴,是吧?」
「託陛下的賞識,小人這條老狗,還算有用,陛下也樂的賞我一些東西。」
「那要我說,從今往後,你給我當狗,我讓你重新可以體會女人的滋味!雖
然不確保你能生育,可正正經經的睡女人,確實沒有問題!」
這話,饒是見過天大場面的桂公公,也不敢想象,甚至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
耳朵。
「先生是說?能讓我復原陽具?可……那東西已經在罐子裡泡了三十年幾年……
真的還能用嗎?」
問出這話的桂公公,看著鄒良才,腦子一下全亂了。
他曾幾何時在年輕的時候,做夢不是沒夢到過這種,在山間密林,偶遇一個
鶴髮童顏的神仙大能,直接將他身體殘缺的部分復原。
可萬萬沒想到,竟然做了幾十年的夢,真的有成為現實的一天!
桂公公不敢相信,捏了自己的一把大腿。
「這不是做夢!」
「可……那要如何實現!切下來片刻,有醫術高者,能縫合上,但三十餘年……
」
桂公公自然瞭解過不少相關內容,知道人體若是短暫分離,用針線縫合後,
恢復數日,並無大礙,無論是手指腳趾,皆是如此。
可三十多年,即便是縫上去,那幼年時候的陽具,也太過渺小了一些。畢竟
七歲時,男童發育尚不完全,尤其是本身他當時就矮小些,因為家裡窮才送進宮
的。
「你若不願信,那當本尊沒說便是!」
鄒良才反而輕飄飄的說著,倒也不在乎桂公公一般。
這下,就將這個巨大的難題,交給了桂公公。
尊嚴和對皇帝的忠誠,還是那個想了三十年的傢伙!
僅僅猶豫了一個呼吸的時間。
桂公公便跪在了地上。
沒有效忠宣誓的話語,只有兩句狗叫。
「汪汪!」
鄒良才哈哈大笑兩聲。
「你自己的當然已經不能用,可弄個虎鞭鹿鞭的,不成問題!」
虎鞭桂公公可是親自弄過不少給皇帝泡茶熬湯。
也是不少王公貴族滋補用的佳品。
想著拿比少年手臂還要粗壯結實的傢伙,桂公公竟然貪婪的吞了一口口水。
沒有多餘的話,一個深深的叩頭,已然表示。
這位進宮三十餘年的權傾一時的大太監,對皇帝做出了完全的背叛。
鄒良才敢答應,並非純粹的忽悠,而是在《九天黑龍訣》裡面看過相關的內
容,復原嫁接陽具是可行的。
理論上,當然還是人的更加適配,不過還是虎鞭鹿鞭更加有衝擊力一些。
到時候頂多挑個大點的,想來也不算食言。
「對了,徐伯是我的人,那紫色獅子,看看就行了!懂?」
「明白!」
聽見鄒良才說出紫色獅子,桂公公又是一陣惶恐,根本不知道為何鄒良才會
知道那會徐伯才說的東西。
但桂公公更多的是慶幸,如此強大的存在,竟然成為了自己的主人!還即將
完成自己最大的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對於桂公公來說,這一趟麟州之行,簡直是完美!
「行了過幾日啟程,你等我訊息吧!」
鄒良才說完,桂公公便知道鄒良才的用意。
「先生您稍等,我去叫徐伯來!」
桂公公伺候了幾十年的人,謹小慎微,太明白怎麼做事怎麼做人了。
果然鄒良才原本還想說這句,卻已經被桂公公領悟。
待到桂公公出門之後,鄒良才自言自語道:「這沒有了下面的男人,就是細
膩!伺候了幾十年人的功力,果然不凡!」
不多時徐伯進門。
一進門便納頭就拜。
「先生,今日之事實在冒失……我有罪!」
「何罪之有,本就是我讓你往上線透露我的訊息,只能說,來的人來的正是
時候!應該賞你才是!說把你想要什麼賞?」
「升官發財,我已經讓桂公公幫你安排協調,你無須多想。想想別的!」
「能替先生鞍前馬後,已經是對我最大的賞賜,我哪裡還敢祈求別的!」徐
伯的話倒也陳懇,畢竟從開始到現在,他也沒做什麼太難的事情。
「你無慾無求,那我就讓你身體強健,等我離開麟州,雪秀那裡,就要你來
多多照顧了。」
「此方子,正午時分,一日一次,半月起效。用足三月,龍精虎猛,寶刀不
老!」
說話間,鄒良才用茶水沾著手指在桌子上寫下方子。
「先生,夫人已經在臥房等您,若是不忙,讓夫人伺候您歇息可好?」
徐伯熱情道,從徐伯的眼神之中看得出,雪秀伺候鄒良才,他是真的很興奮。
「嗯?也好,既然來了,許久不見,還有幾分想念!」
「好,我馬上安排!」徐伯馬上離開。
不多時,在雪秀的大床上,鄒良才一斤赤裸著上身,享受著雪秀溫柔的按摩。
雪秀按的很認真,竭力放鬆鄒良才身上的每一寸肌肉。
鄒良才這兩日夜忙碌了一番,確實需要這些放鬆。
而就在隔壁的房間,徐伯爺早已經跟一個妖冶騷氣的女人整裝待發,就等雪
秀的浪叫聲一起,他也要開始戰鬥!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