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濁塵尋歡錄】(十九章、目無珠者失其德)(小色鬼穿越合歡宗,開外掛懶豬吃老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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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29

作者:歿藏龍門
2024/03/29

 十九章、目無珠者失其德

  船上眾修士起先沒回過神,見寧塵二人棄船而下,才意識到救人難免動用真
氣,不由得大驚失色,連聲呼號叫他們回來。

  寧塵又不是傻,他鼓了一口氣在胸中,巽風邪體應和江風,只用點滴真氣便
在空中滑出幾十丈去。他方才揣測那蜃蛟之威,自己就算打不過也有逃生之力,
況且蜃蛟只用尖牙利齒襲人,若真被咬上一口對自己這肉身也無大礙。

  蘇血翎身為元嬰更是無畏,鬥將起來未必不能斬蛟而勝。只是萬一用出真力
被人識出修為,一位元嬰過江入境,寒溟璃水宮自不會坐視不理。

  寧塵從不做有勇無謀之事,他甘冒風險救人,可不會隨意把自己搭進去。他
提著一口氣竄出,堪堪滑至水面上最近的那塊木板。有了實處借力,只需足尖一
點,寧塵與蘇血翎不需真氣便在水面騰躍起來。

  蘇血翎速度快,率先撲至最近的幾個落水船工,雙手分別一提,抓著兩人脖
領子撈起來向後扔去。寧塵在後面佔住一塊大船骸,凌空接住兩人,轉身又去往
大舟去送。

  殊不料那大舟哪怕無人驅動,也順著江流滑出更遠去了,若想不用真氣一步
躍回船上,實在難上加難。

  正在踟躕,卻聽得船上一陣吵鬧,有一人抬手劈在船舷木板上,幾名力大的
武修紛紛將碎木擲了出來。凝心期武修用上氣力倒也不錯,一條條木板排在江中,
依稀給了寧塵一條小路。

  倒也是有心,寧塵暗暗點頭。他躍近大舟,呼喝幾聲抬手將船工往上去扔。

  幾名修士算是有眼力介,小心著手將人接了上去。

  那蜃蛟不知是吃了四名金丹修士滿足了肚腹,還是壓根對這些沒有修為的常
人提不起興趣,江面上一片紛亂,它卻再沒現身。寧塵蘇血翎來回忙了半天,有
驚無險,把落水的盡數救了起來。

  二人迴歸大舟,那些船工車伕上前圍作一團,磕頭如雞奔碎米。寧塵敷衍幾
句,只帶阿翎回去艙裡,懶得露面。

  不多時候,本船與貨船的船老大都前來敲門,做足禮數敬詢二人名諱,說是
要報上寒溟璃水宮羌州分舵為兩人請賞。寧塵自不可能報名,三言兩語冷冰冰給
他打發走了,兩人走的時候畢恭畢敬給寧塵送上一桌酒菜,一句多的話不敢問。

  「寧塵,你方才為何一意冒險救人?」兩人坐到桌邊,蘇血翎忍不住開口發
問。

  寧塵拿筷子戳碎了盤中一尾清蒸鰱魚,夾起魚肉送進嘴裡:「修士打戰連累
凡人,我看不慣。」

  若是情勢兇險,寧塵斷不會沒頭沒腦跳出來做老好人;但力所能及之事卻袖
手旁觀,叫寧塵的性子是萬萬安不下心的。

  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無論當初在合歡宗出手幫程婉,還是白帝城外為車伕雷
小黑教訓何子霖,其實都是一個道理。雖素昧平生,可在他眼裡,修士凡人還不
都是爹養娘生,活的久些便能把人不當人?王八還活的久呢。

  方才最後殞命的那名女修,自然知道就算上了船也無濟於事,卻還偏要往這
邊來,為的什麼?還不是為了叫那一船凡人替她去喂蜃龍,自己才好有機會脫身。
她要是真借那一船人逃了活命,寧塵也得出來給她剁了——何子霖當初不就被他
打成熊貓眼了嗎。

  他多喝一口酒,斜著眼沒好氣地問:「怎麼,你覺得我不該去救人?」

  阿翎面無表情,只淡淡道:「輪不到我說該與不該,你要去闖虎穴龍潭,我
都護在你身邊。我問這話,是覺得那似是你道心所在,若能論一論道,或許對你
結嬰有助。」

  寧塵還當是蘇血翎不喜自己管閒事呢,這樣說來倒是錯怪她了。他聽到結嬰
之事,頓時有了興致,趕忙問:「阿翎,你是如何結嬰的,與我說一說吧。」

  他早將柳輕菀之前教的與眾女分享過,阿翎便順著那路數解釋道:「想要結
嬰,必須祛除道心中一應雜質,打磨至玲瓏剔透,方能丹破生嬰。我道心落在一
個「忠」字上,但若是一味愚忠,卻是斷然無法結嬰。」

  「那又當如何?」

  「如柳七娘所說,生出道心便是對這世間發出一問。彼時我比龍雅歌修為更
高,依著道心卻要忠心不二,捨身拼命去保她周全,道理何在?我又憑什麼要
「忠」?這便是我的道心一問。」

  蘇血翎早有答案,不需寧塵多問,她繼續說道:「我們合歡法綱精妙非凡,
直指大道,能助龍雅歌尋得真訣傳人便能完整法綱,這是動念之始。而後我與她
情同手足,亦知她胸懷大志,這忠的便不是一個宗主之位,而是彼此之情。」

  寧塵聽在耳中,暗暗感嘆。這答案聽起來輕描淡寫如此簡單,彷彿是任何一
個人都能講出來的道理,可落在修士自己的修行之上,卻非得從心而發才能解去
心結。

  只是不知自己何時能摸到眉目……寧塵一邊想著,一邊沉念去觀自己氣海。

  渾沒想到,那逆行金丹不知何時竟平靜下來,雖逆轉依舊,但其勢之微卻幾
不可查。飛來青嵐江這邊的時候,那逆行金丹還轉得跟小陀螺一樣,半天功夫就
忽然生出變化,必然和自己救人有關。

  寧塵忍不住嘿了一聲。合著鬧半天,真就得是扶老太太過驛道才好使?這以
後天天做好事當文明標兵,豈不是幾步跨到道心大圓滿?

  寧塵通曉這一節後,反倒真正生出了「一問」。

  為了提升境界行善,那行善就只不過是求功求利的工具。只有從心而發,拋
卻功利,才能真正心行合一。可想做到這一點何其困難。悟到此節之後,每每見
到行善之機,就必然生出「目的心」,善舉也變作了諂媚。

  所以那一問便是:這該如何是好?

  答起來也簡單:憑本心行事,不去多想即可。

  答起來簡單,做起來卻難如登天。人不就是這樣麼,越不叫自己去想,偏偏
就沒辦法不想,非得是有機緣大徹大悟一番才能堪破此節。

  說是「從心」,可當初為了救霍醉,絞盡腦汁制住燕七梔,又是怎的不從心
了?為何還是鬧得金丹逆行?寧塵如今覆盤,恐怕只在自己臨走時對燕七梔那一
句:「對你不住。」

  所以想要「從心」,也有捷徑。哪怕有愧,也可以自己找個萬全藉口。皇寂
宗是敵非友,那燕七梔先前還對自己嚴刑拷打,自己反而制之,於理來說無從指
摘,只是於情有礙。如果能哄得自己過了這道心坎兒,大概便不會金丹逆行。

  只不過如此這般,那【我道】也即是【痴我】之道了。自己騙了自己,道心
雖無損耗,卻又能矇混多久?寧塵忍不住嗤之以鼻,真想得成正果,非得走那【
真我】之道不可。

  弗一想通,寧塵只覺得全身一震,氣海中逆行金丹竟戛然而止。他化出一問,
又擇定真我之道,使得偽丹驟然凝實,緩緩恢復正旋,眼看就要成就飽滿。

  寧塵心中歡喜,忍不住大嘆一聲。自己都他娘靈覺後期了,這才真正結成圓
滿金丹,說出去都叫人笑掉大牙。眼下三五天功夫金丹便能夯實,只要不去主動
雙修惡採,今後哪怕有些差池也再不至失控逆行。

  至於如何解那一問,但叫它來日方長吧。

  「好阿翎,虧得你及時提點,更得好好叫我親親你啦!」

  寧塵把手一招,把蘇血翎喚到自己桌子一邊,夾了一口魚肉餵給她吃。

  原以為親箸相喂盡顯親暱,沒想到阿翎把頭一撇:「我不吃。」

  「啊?為什麼?」

  「不乾淨。」

  寧塵低頭看了半天:「哪兒不乾淨啦?我都吃好幾口了,挺好吃的啊……」

  蘇血翎垂下眉去:「吃進去不乾淨。」

  寧塵啞然失笑。這船家備的都是現撈現捕的河鮮,凡人吃食不似靈獸仙植那
般純淨,其中無法煉化的雜質頗多。吃到腹中的雜質多了,總要向外排的不是。

  蘇血翎元嬰修為早已練就辟穀不食,非是靈力精純的仙餚才不入口,真應了
後世那句仙女不拉屎的俏皮話。

  「我一個人吃喝有什麼意思,陪我吃!」

  寧塵不由分說,揭開蘇血翎面巾就送去她唇邊。蘇血翎實在沒轍,只好微張
小口讓他餵了。

  那河鮮味道不錯,蘇血翎被寧塵強喂兩口,無奈之下自己也篤了筷子吃了些。
寧塵倒了一杯船家自己釀的薯酒,喝在口中又辣又澀,他心下使壞,拉過阿翎接
吻,都渡去了她嘴裡。給人喝完還多叮囑道:「不許用真氣散酒力!」

  阿翎知道他捉弄自己,可心裡不知怎地卻也歡喜。不多一會兒,一壺酒都被
寧塵連引帶勸灌入阿翎腹中。那酒劣而烈之,阿翎喝得雙眼迷離,臉上盡是紅暈,
硬邦邦的身板兒也軟了些,直往寧塵身上去靠,叫寧塵忍不住想要狠狠欺負一頓。

  她外面穿著灰撲撲不起眼的短衫長褲,寧塵鬆了她袍帶伸手往裡去摸,著手
處又硬又光,不由得「咦」了一聲。

  阿翎酒中微醺,見他模樣忍不住笑出聲,自己撥開衣襟去給他看,原來裡面
還有一件貼身的夜行黑衣。之前總穿的那套黑衣乃是護衛法袍,除隱匿功效之外
也織入了禦敵護身的陣法,而這件緊身的卻把所有法織都用在了躡足潛蹤的法術
上。但凡寧塵需要,她將外袍一脫便可施展影遁之術。

  這套緊身黑衣乃是魔礁黑鯊的鯊皮所制,那魔鯊潛於海中伺機而動,專以靈
獸仙魚為食,連元嬰修士的神念都能避過,更別說如今製成衣物又嵌織了數種隱
匿法術。蘇血翎正是有此物相助,才能潛至燕庭闕身邊而不被發覺。

  寧塵哄著她把外袍都脫了,只見黑衣與阿翎身體緊緊貼附,臀腹曲線一覽無
遺,連胸前兩顆乳頭都分毫畢現,如同再生的一層肌膚,若不是顏色深暗,簡直
如裸體一般了。

  寧塵嚥著口水道:「我說阿翎,你穿這麼一身兒,若是潛入哪處被人捉到了,
還不激的人家淫性大發?」

  阿翎笑道:「羽化期以下,沒人捉得住我。」

  話音一落,就見她身子往前一探,驟然消失在寧塵眼前。寧塵趕忙拿神念去
掃,卻全然察覺不到阿翎所在,這才心服口服道:「你跑哪兒去啦!快出來吧!」

  扭頭一看,一團黑霧竟從寧塵影子裡剝了出來,眨眼一晃恢復了阿翎模樣,
無聲無息,無風無波,端的是神不知鬼不覺。

  寧塵張大嘴:「這便是影遁?」

  遁術算在身法之內,乃是靈覺期往上才能修習的法術。與平常身法比起來,
遁術只勝在隱秘詭奇,尤以劍修為尊。劍修修至人劍合一之境,可神意化靈融入
劍光而遁,乃世間最常見之遁術。其餘諸如水遁火遁,無非是海外仙島中修士亦
或避災避險時所用,通曉者人數不廣。

  然而外道暗修掌握的遁術卻大不一樣,當日阿翎在萬法宗帶寧塵以心尖精血
施血光遁法,求的便是借血光凌厲,好在數名分神期敵手的阻攔下搶出一段距離
激發脫身玉珏。方才用的影遁之術也是一般,不求速度,只叫人無從感知。搶佔
先機也好,輕身遠匿也罷,當真無往不利。

  寧塵見獵心喜,央求道:「阿翎教教我吧!這功法實在有趣!」

  「你若要學,我自然教得。只是想要弄得如我一般,非得有這件法衣才好。

  你想要,我就脫給你穿。」

  那本就是阿翎的寶物,自己只是好學心起,自然不能奪人所愛。他一擺手:
「回頭你教我個皮毛就好,衣服我不要。倒是不知,這衣服如何脫得?」

  阿翎不必說話,伸手在臍上三分輕輕一劃,露出一條縫來。原來這套黑衣仍
是分得上下兩件,只在中間以法力相接,這才看上去天衣無縫渾然一體。

  寧塵將她摟過來從後面抱住,也不急著把手伸到衣服裡面,只隔著那薄如蟬
翼的鯊皮去摸阿翎。阿翎身材修長,偏偏那對鴿乳在寧塵女人中最是小巧,尚不
如洛笙那對早熟的奶子。可如今叫這緊身的衣服一擠,彷彿還大了半分似的。

  一手揉她奶子一手捏她屁股,寧塵興致盎然,問道:「先前說想要霍醉那樣
的,又是哪樣?」

  蘇血翎給他三兩下捏的微微氣喘,強壓著嗓子輕聲道:「你那日……只插了
她一下,我卻見她爽成那樣子……我……也想試試。」

  她本是個冷硬性子,如今和寧塵親密無間,這才拼了命說出這麼一句。寧塵
聞言愛的她更緊,手上忍不住多用了兩分力,揉得阿翎嗯哼一聲。

  伸手就去扯她褲子,那鯊皮彈性甚強,不費吹灰之力便拉到大腿,露了白花
花的屁股出來。寧塵把手伸到阿翎牝戶之間探了探,不過微有潮意,絲兒都拉不
出來,知道是火候未到,便抱著那白白嫩嫩的屁股蹲下身,拿舌頭去舔。

  「什、什麼東西?!」

  阿翎往日見著寧塵那根白玉老虎都是硬挺挺的,只等那虎頭頂在自己陰門上。
結果硬的沒吃上,卻來了一條時軟時韌的東西往穴口鑽,立刻一個激靈想要掙開,
卻因寧塵抱著屁股動不得半分。她回頭一看見是寧塵親她私處,心兒頓時化了一
半。

  寧塵舌尖從她紅豆一直舔到會陰,癢得阿翎連連晃動屁股,口中忍不住道:
「說好、說好是要插我……你別舔了……」

  眼見那粉紅色嫩穴溼得光亮,寧塵這才站起身來把龜頭壓在阿翎小屄上。阿
翎與他身高相差不多,最適合站著行淫,她雙腳向上踮起,順著著寧塵最舒服的
高低,舉臀相應。倒不需寧塵往裡插,她自個兒就用穴兒一口一口將雞巴含了進
去。

  寧塵如法炮製,把雞巴捅到底,輕磨片刻便往外拔,卻只聽見阿翎一聲痛哼。
她淫水還不夠豐潤,痠麻間只被剌得隱隱作痛,卻不覺多麼舒爽。

  那日霍醉一棍叫寧塵戳得升了半截天,實是因柳輕菀即刻就要到來,弄得姑
娘心下忐忑又羞又急,刺激之下才有那番酸美。阿翎和寧塵一同膩在艙中無人相
擾,哪裡能有那般情趣,自然嘗不到什麼鮮了。

  「有感覺嘛?」

  阿翎搖搖頭:「不覺有什麼稀罕……可能我天生性冷,嘗不出滋味……你自
己弄得舒服就好——喔!!」

  不等她說完,寧塵又一棍子杵了進去,撞得阿翎一聲嬌吟,抿著嘴唇準備承
他一番雨露。沒成想寧塵操進去又不動了,勾著她腰將阿翎攬在懷裡,重新坐回
到桌前。

  阿翎好久都沒被他碰過,那細窄管腔被玉杵撐得緊緊漲開,龜頭也直抵在宮
口上,彷彿喉嚨都給頂到一般。結果寧塵倒好,把她抱在雞巴上插好,自己又吃
開了。

  「你……你幹什麼……」阿翎梗著喉嚨嗔道。

  寧塵一手叨著菜往嘴裡送,一手摸著阿翎滑嫩小腹愛不釋手。他將手指往裡
去壓,隔著她肚子都能摸到裡面那根硬物,叫阿翎又多氣喘了三分。他又拿手指
頭去玩弄那恥間絨毛,給她搓了細細幾綹,給阿翎鬧得個好不羞。

  吃飽喝足,他又拿腦袋從阿翎腋下探過去,推了緊身衣上去露出她乳兒來,
含在嘴裡親了起來。阿翎那穴裡含著雞巴時間一長,這會兒功夫已泌了越來越多
淫水下來,一股焦熱在腹中迴旋,一點一滴積累著快感,一炷香時間下來已是全
身發緊,再叫他一吃奶子,立時小小去了一次。

  那高潮又輕又緩,只叫阿翎肚子抽了兩抽便慢慢退去。可那雞巴依舊頂在腹
中,潮水退了三分不禁又往上漲。心中奇怪,怎麼都沒被他如何戳弄就能高潮,
莫不是自己天性淫蕩?可叫阿翎有些慌了。

  「寧塵……我、我到了一次了……你拔出來吧。」

  寧塵嘿嘿一笑,摟著她站起來,往旁邊床上一倒,抱著阿翎側躺在榻上,雞
巴卻一直杵在她穴裡。阿翎梗著嗓子忍了片刻,見他沒有動靜,便想翻身起來,
卻又叫寧塵大腿一掀壓在她腿上動彈不得。

  阿翎叫那雞巴捅在裡面恁長時間,心火上湧,也不再顧得矜持,晃這屁股就
想自己動一動。不料寧塵俯身一側將她壓趴在床上,撅屁股都沒得地方撅,只能
老老實實含著雞巴趴在枕頭上。

  自個兒男人整個趴在自己背後,乳頭蹭在被褥上,屁股也叫他懟得死死的。

  阿翎只覺得全身都來了感覺,恨不得叫寧塵狠狠操上百十個來回才能舒坦。
可寧塵這麼一趴又是半個時辰,愣是紋絲不動,把個蘇血翎弄得喘如風箱,屄裡
的那根雞巴每每跳上兩下,她便要去上一次。

  一個下午,寧塵雞巴不過前後總共挪了兩三寸,蘇血翎已吃了十來次的小高
潮,整個人都快迷糊了,口水不自覺把枕頭溼了個透。

  「主……主君……別再……唔!!阿翎……阿翎又到了……」

  眼看身下的姑娘已軟似爛泥,聲兒膩的發甜,寧塵這才咬著她耳朵道:「不
饞霍醉那一口兒了吧?這樣弄,阿翎可喜歡?」

  「嗯嗯……喜歡……你拿出來吧……」

  一次激烈的洩身都沒有,半天下來全是一波又一波的小高潮,這滋味比酣暢
淋漓一場歡愉更加耗人,蘇血翎只覺得自己骨頭縫都給磨得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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