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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30
李沐雨的胳膊。讓李沐雨也感受到她的反應。李沐雨一邊拿著手機等待著。另外一隻手也抬起輕輕拍打她的手背說道：“別緊張。放鬆點。這電話我一定會打通的。
柳若雨又嗯了一聲。只是這一聲嗯的有點沒什麼底氣。聲音也縹緲不定。在柳若雨的心裡不管明面上跟嘴巴上說著父母很多的事情。表現的非常反感他們。但是在自己的心裡多少還是有著一絲期待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期望的孩子。當然在與父母的關係有所緩和之後希望得到他們的祝福。
電話又一次沒有接通。李沐雨沒有再撥打。而是將手機重新放入口袋裡。但是同時又柳若雨說道：“別亂想。我們先散步轉轉。一會我也繼續打電話。
柳若雨神情黯淡不少。沉默了一會擠了一個笑臉說道：“要不就不打了。有你在。我就什麼也不怕的。只是在柳若雨的心裡有了一個想法。如果父母這樣對待李沐雨。對待自己這次生產。那之前兩方的協商結果那自己就想再去遵守。也就是這個孩子自己不準備再給他們。本來自己也對將孩子給他們有著一定的心裡想法。這樣一來讓柳若雨又更加的對他們有了不好的想法。
李沐雨也沒有在這時安慰柳若雨。更沒有想過柳若雨會在此時有了別的想法。他此時也有著自己的想法。雖然不清楚柳若雨父母是因為什麼不接電話。但是如果之後再打電話還是不接那就有一定的可能說明了情況不對。李沐雨一直以來對於柳若雨的父母採取的都是必須忍耐的想法。畢竟自己給予柳若雨的太少。對不起他們一家的更多。
李沐雨又趕緊將這顧慮先放在一旁。自己現在需要做的是讓身旁的柳若雨不能受這事影響。所以李沐雨立刻說道：“你有想吃的東西嗎。我也正好有點餓了。一起吃點。李沐雨邊說邊思考的想到要是單獨詢問那柳若雨可能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如果加上自己想吃的話。那就應該不一定了。
果然如李柳若雨想的那樣。柳若雨聽到他說自己有點餓了。立刻將之前沉悶的心情收起來。抬眼四周張望了一番。立刻衝一個方向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說道：“那邊。那邊有一些不錯的小吃車。我們去看看吧。
李沐雨立刻牽著柳若雨向著她指的方向走去。拐了兩三個彎之後李沐雨就看到了另外一個小廣場。李沐雨左右張望了一番說道：“原來小區裡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啊。
柳若雨看向李沐雨有點吃驚的表情。嘻嘻笑了笑。眉眼彎彎的說道：“這小區可是很大的。你到現在都沒怎麼將小區全部逛一遍吧。說起來小區裡還有不少好地方。在那個方向就有一個很不錯的水池。裡面養了不少魚。還有蓮花。有涼亭。只是離這邊有點遠。也有點冷清。所以一般只有少數的人會去那邊休息。還有。還有……
李沐雨聽著柳若雨又如一個歡快的小鳥不停的跟自己講解這個小區裡的地方。這些都是自己沒去過的地方。自己由於心情與一些自身原因就只是少有幾次跟兒媳婦在樓下附近的那個小廣場轉悠過。別的地方還真的沒有去過。自己知道這個小區比較大。原本就是舊城改造之後類似集體搬遷一樣的過來這邊。自己家就是其中的一份子。聽著聽著。李沐雨突然插嘴笑著說道：“好啦。先等下再說吧。我們是來找吃的。再說你不會覺得更餓嗎？
柳若雨愣了一下聽完也呀了一聲。有點羞澀的呵呵笑了笑的拉著李沐雨趕緊說道：“老公。這邊。我感覺有一家的東西挺好吃的。
李沐雨順著她的步伐向前走去。結果等到小攤車前看去發現是一個賣冰淇淋的地方。並且李沐雨發現此時柳若雨用一種有點希冀的眼神正看著自己。這一看讓李沐雨想到什麼。笑容間有點了然的說道：“是不是之前一個人的時候經常來這兒吃東西啊。
柳若雨嘻嘻笑著說道：“偶爾啦。我可沒有忘了你的要求。只是有時嘴饞了就會來此吃上一個。
李沐雨沒有怪罪。反而望向她說道：“吃什麼品味的。
柳若雨歡快的立刻說道：“哈密瓜味的。
李沐雨立刻幫她要了一個哈密瓜味的冰激淋。在等待的過程中繼續說道：“只許這一次啊。你的預產期快到了。現在天又開始轉涼了。吃冷東西本來就不好。所以這一點要注意。等生完孩子。以後有些顧忌就可以忽略了。
柳若雨嗯了一聲。已經從店老闆的手中接過了冰激淋。還將其中一個遞給李沐雨說道：“給。很好吃的。嚐嚐。
李沐雨接過冰激淋看著說道：“說起來我還真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同時看的眼神中有著一些懷念與不捨。在自己年輕時代並沒有如此多的好吃的東西。加上她的身體上的損傷讓她已經不能肆無忌憚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而且以她的性格與成長經歷。最多希望的東西也只是最簡單的一個老冰棒。那是她一直想吃可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一開始是因為要省錢為孤兒園的生活節省開支。而之後就是因為她的身體原因。是自己不敢讓她吃。生怕導致什麼不好的結果。以致於她到最後都沒有嘗過一次心心念唸的老冰棒。李沐雨看到冰激淋突然感覺眼中溼潤起來。很快就一滴淚水奪眶而出。滴在了拿冰淇淋的手腕上。很快第二滴。第三滴……
柳若雨正在舔著自己的冰淇淋。同時看著李沐雨看著自己手裡的。剛要催促他就突然看到他的情況不對勁。很快更是看到他滴在手腕上的淚水。立刻停止吃的動作。拉住他的手說道：“老公。怎麼了……
李沐雨被柳若雨拉的動作立刻回過神來。趕緊抬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擠了一個笑臉說道：“沒事。就是感慨了一下自己這一生真的錯過了很多呢。走吧。我們去那邊坐一會。
柳若雨跟隨著李沐雨坐到不遠處的木凳上之後又歡快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咕嘟的說道：“老公等我生過孩子有時間我們多出去轉轉吧。一邊旅遊一邊吃遍美食。
李沐雨也吃著冰淇淋。笑著說道：“這事現在可不知道能不能行啊。我最起碼要將帶的兩個學生教完才能想那之後的事情。
柳若雨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兩三年而已。正好一切都差不多處理到位了。
李沐雨聽著柳若雨說的年限。自己心裡也想著應該差不多是這個結果。也就沒有爭論的說道：“嗯。如果真的那樣。正好我也差不多可以放開一些了。或許真的可以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方式。
柳若雨說道：“一定可以的。
李沐雨看著她滿是期待的神情。真不想說些沮喪話來打擊她。只好順著她的話說道：“嗯一定可以的。我很期待那一天快點到來。
很快兩人吃完了冰激淋。李沐雨看了看時間說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也要回那邊了。明天我看情況。你先在家好好的休息。明天等我跟孫書媛說好之後。你也早點住到醫院去。這樣我就能安心不少了。
柳若雨跟著他站起來說道：“走吧。
兩人慢悠悠的挽著手向回走去。李沐雨這次在回去的路上左右張望著。觀察著。這是自己從未到過的區域。雖然整個小區很多地方看上去是差不多的。但是在聚焦性的休閒區域還有有著一定特色的建築與造型。難怪這個小區賣的貴。李沐雨這時才不將自己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念想中。開始關注周圍的變化。看看這樣能影響自己多少的心境。
柳若雨同樣一直都是嘰嘰喳喳的恢復了活潑的性格跟自己講著她在這個小區裡看到的很多好看好玩好吃的。還說了很多幻想之後要怎麼出去旅遊轉悠的想法與路線。李沐雨對於很多都不甚瞭解。只能隨意的附和著她的想法。好讓她保持最佳的心情。
很快兩人來到了柳若雨的樓下。李沐雨想將她一直送到樓上。可柳若雨卻反對的說是不需要。自己一個人坐電梯沒事的。讓他早點回去。以防那邊有事。反正自己這邊一會孫書媛可能就會回來了。
李沐雨最後聽從了她的話。看著她走進電梯才轉身離開……
第380章：產期（四十九）
再回到家時。發現家裡的母女倆都已經睡覺了。因為洪霞一直都不會去杜煙那邊的主臥室。而且還想著如果杜煙有什麼問題可以方便呼喚李沐雨。所以她們母女倆都是住在這邊的次臥的。洪霞一開始想著去隔壁找個樓下的客房好點。但是杜煙最後找了個理由說是兩邊跑不方便。就這種簡單的理由最後讓母女合倆住在公公的隔壁。
李沐雨張望了一下次臥房門已經關閉。只好小心的。輕輕的換鞋之後走向臥室。先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沖洗了一下。再回臥室就直接睡覺了。
而另外一邊臥室裡的杜煙根本就睡不著。不是自己不想睡。而是肚子太大。裡面的孩子都是晚上活躍起來。再就是杜煙自己的緊張感。一旁的洪霞早己睡著了。她每天照顧杜煙消耗了太多的精神。晚上也要注意她會不會突然出狀況的叫醒自己。杜煙實在是睡不著。正無奈的靠躺在床上望著雪白的牆面。就這時卻聽到了外面響起了細小的門鎖聲。過了一會又聽到或近或遠的幾聲門鎖響聲。杜煙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知道這是公公回來了。可是一方面是時間不早了。另外還有自己也有點懶得動彈。很快杜煙就聽不到外面的動靜。杜煙猜測公公應該是回了自己的臥室睡覺了。
杜煙心裡有些事也不願意跟媽媽說。原本自己是想找機會跟公公聊聊。可是又現在出去的話。公公肯定擔心會被家裡多出的一個人察覺。只是杜煙卻想著自己明天就要去醫院了。也可能更沒什麼機會找公公談談心事了。所以杜煙最終還是決定下來。先看了下一旁的媽媽依然還在熟睡。就小心的撐起身子下床。沒有穿鞋。直接赤腳輕輕的走出了臥室。再走到主臥室外。還是輕輕的扭動把手推開了公公的房門。剛探出頭來就看到公公正昂起頭來看向這邊。杜煙見公公看到了也沒有了小心的想法。自然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想了想又關上房門。只是她這一舉動讓躺在床上的李沐雨嚇了一跳。趕緊坐起身子有點緊張的說道：“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杜煙關好門之後。走到公公床邊。斜靠著坐下。也不管公公被嚇的不斷的向著房門方向張望。還不停的小聲的說道：“幹嗎。你有事就說啊。餓了還是怎麼了？
杜煙也不管公公說什麼。什麼想法與舉動。只是小心的挪動身子。靠在了床邊躺坐好就開始說道：“爸。不要緊張。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今天我已經跟我媽說了一些。但是我還是非常的緊張。非常的害怕。
李沐雨一聽到兒媳婦如此說。再看她那漂亮的臉龐因為有點緊張變得稍微發白。也放下了自己的所有心思。輕聲細語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來勸你。之前我也說了。這事我沒有經歷過。不可能有經驗。所以給不了你任何的建議。我能想到的你肯定也能想到。那我就說一個別的事情來給你聽聽吧。
李煜的出生是一件既讓我非常興奮的事。也是一件讓我痛苦萬分的事。她原本是一個活潑開朗又身體很好的女人。我們沒有任何的婚禮。沒有彩禮嫁妝。沒有親朋友祝賀。只有一群孤兒園的孩子圍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就算是結婚了。我在當初就在心裡想著一定給她自己能力上最好的。可是我也明白她的心裡更大的地方放著孤兒園裡的孩子。所以在確認了她懷孕之後也一直都沒有放鬆自己的跟以前一樣的努力為那些孤兒做事。省出每一分錢都要花在他們身上。我看著她的辛苦生怕她身子受不了。畢竟已經懷孕了。就想給她多補些營養。在那個資源還有點匱乏的時代買了一些肉啊。魚啊。什麼的想給她熬湯補補。可是最後她不但跟我吵了一架。還將這些東西都拿去了孤兒園分給了孩子們。
後來我不得不跟她保證不會再這樣做了。她才原諒了我。她的解釋就是自己年輕身子沒問題。正常的一天三餐吃好就可以了。可是。沒想到等到她最後生產的時候就出問題了。營養短缺導致胎兒更多的吸取了母體的營養。這讓她在生的過程中沒有了多少力氣去堅持到孩子出生。更是讓自己付出慘痛的代價。差點就在手術檯上沒有下來。最後醫生是黑著臉責備我怎麼當丈夫的。讓一個孕婦虛成那樣。我沒有任何的反駁言語。也明白現在反駁也已經於事無補。只是最後滿足的是命運還給我一些救贖的機會。我也在後面全心全意的照顧她。不再任由她說著任性話。就這樣我才能讓她撐過了二十多年。只是最終還是有著太多的遺憾。
我說這些並沒有任何意思。女人都要走這條路。我沒有好的建議。也沒有什麼可以勸說安慰的話。畢竟在手術檯上努力的人是你。我說的再好聽也只是輕飄飄的。我只是要告訴你一句。不論在那時候是什麼狀態。你都要先明白一個事實。這是女人的一個必經步驟。也是女人最大的成就之時。你的身體已經有了相當的準備。而你的精神上同樣也已經有了準備。只是在心理上有著一些負擔。這負擔來自哪裡我不清楚。我不會讓不好的情況再次出現。我們都會在外面等著。期待著。而且我不會以孩子為主。不管怎麼樣。你的本身都要凌駕於孩子之上。即使孩子沒了。李家無後都不用擔心。明白了嗎？
杜煙表面上平靜的聽著公公緩緩的敘述著自己的過往故事。看著他表面還保持平靜的樣子說出時自己的往事。杜煙不知道他心裡是何感受。但是自己的內心已經非常的激盪。
婆婆的死因自己今天也終於清楚了。更是讓自己一下就明白了公公為什麼在自己確定懷孕之後要求自己每一餐都要喝一整碗的湯水。還不斷的換著花樣為自己補營養。這一切都是他心裡一個最大的痛。也是他最為自責的過失。所以他才如此執著。如此強硬的決定著這一切。想著自己在懷孕期間確實重了不少的身子。還有更加堅實的身體也是很有感觸。杜煙也明白了自己心理的擔憂。那應該是一種莫名的心結。關於自己如果沒能保住孩子。那李煜可能真的沒有可能再有後代了。自己之前每一次取得的精液都在孫書媛那兒檢驗出沒有一個可用的精子。這也讓自己有了一定的心理壓力。從而導致了自己在生產之前有了害怕與緊張的感覺。
杜煙感嘆公公與婆婆的故事。明白公公為了婆婆的心。也明白了婆婆應該在出現意外之後對於公公有了一定愧疚之意。那之後才會試探的勸說公公可以在找一個。不要執著不放。只是杜煙又有點心慌。這個世界不知道有沒有鬼魂。人有沒有來生。如果有。那自己對公公出手的事等到下去面對婆婆的時候要用什麼樣的臉面去呢。不過很快杜煙又將這個想法給拋棄了。不管如何。人生就只談眼前事。現在只要自己感覺是幸福的。開心的。那自己就認為選擇是對的。
所有杜煙輕輕轉向公公方向側躺著。眼神柔和的說道：“爸。人要往前看。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已經發生了。沒有回頭路。沒有後悔藥。把握眼前才是對自己人生最大的尊重。我也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緊張會擔心了。就是從之前成功的找到一個可用的精子之後一直到現在那麼多次的再檢驗再沒有獲得一個有用的。我是擔心如果肚子裡的孩子出現什麼問題可能就真的不能讓李煜有一個屬於他的孩子了。或者可能就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讓他再做最後的檢查跟努力了。
李沐雨聽完也是有點意外有點悲傷。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看著兒媳婦那已經開始有點豐潤起來的臉龐說道：“沒事。一切都既在天意也在人為。我們只需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做好自己的事。如果天意讓事情不如人意那我們就順其自然吧。
杜煙抿了下嘴唇。還是沒有將自己的另一個想法說出來。只是嗯了一聲之後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滿頭白髮的公公。想著剛才公公說的關於婆婆的事情。又想到公公與柳若雨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的事情。想著自己是不是放棄之前的堅持讓公公真的再獲新生一樣的將柳若雨娶進門來。那樣這個家或許就更加的幸福。公公也會再次發生變化。直接煥發第二春的重新開始一段新的人生。
李沐雨見兒媳婦這樣看著自己也沉默的與她對視了一會。只是還保持著理智與謹慎的李沐雨最終還是不能讓她在自己的房間待的太久。在心裡也害怕自己越是與她單獨接觸交流的過多。就讓自己的心理更加的不能自控。讓自己刻意在與柳若雨的接觸中主動與堅持的想法發生動搖。所以乾脆直接說道：“好啦。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有的就快回去吧。要是你媽媽一會突然醒來發現你不在一定會尋找的
杜煙還想撒嬌的再說什麼。可是李沐雨並沒有給她機會。又催促一樣的說道：“就算在醫院如果有想法就給我發訊息。不過要小心一點。快回去吧。
杜煙最終還是聽話的回了次臥室。小心的躺下閉上眼睛平穩的漸漸進入睡眠。
……
孫書媛從得知杜煙懷的是雙胎之後就一直有著一個想法。並且一直都在因為這個想法而做著試驗。一邊學習深造。一邊找出時間試驗。明明是自己體外培育好的單個胚胎細胞植回了杜煙的體內。那就表示這種再分裂成雙胎的可能性應該就不可能再有。可現在杜煙的實際情況卻讓孫書媛有了一些想法。或許這也可能成為一個課題。讓自己在這次的進修中得到意外的驚喜。只是無數次的試驗都沒有成功。這又讓孫書媛想不明白了。
杜煙的每次體檢也是自己幫她做的。看著那雙胎的影像。孫書媛仔細的觀察了杜煙肚子裡的情況。有過另外可能的猜測。最好的想法就是自己最開始想的。同卵雙胎。可是在檢查的時候孫書媛又漸漸想像會不會是異卵雙胎。只是一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孫書媛就不敢多想。畢竟如果按這可能想下去的時候就會出現一系列的想法。而這想法每一種都是孫書媛不能接受的。也是害怕出現的結果。所以孫書媛在出現這種想法之後再等到杜煙來檢查的時候就會觀察的更仔細。也會透過一些對話與問詢來試探一下她的反應。只是每次的試探之後都讓自己更加否定自己的糟糕想法。不會認為杜煙真是自己所想像的那種女人。
最後孫書媛甚至想過就算是自我安慰一樣的決定。就算是自己的猜測有了答案也不會將事實說出來。只要李煜與杜煙的生活沒有問題。只要杜煙肚子裡的孩子有一個是李煜的血脈就可以了。畢竟有一個是自己親手植入的。那一個還是可以完全打包票確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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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若雨又嗯了一聲。只是這一聲嗯的有點沒什麼底氣。聲音也縹緲不定。在柳若雨的心裡不管明面上跟嘴巴上說著父母很多的事情。表現的非常反感他們。但是在自己的心裡多少還是有著一絲期待的。畢竟這是自己的孩子。也是自己期望的孩子。當然在與父母的關係有所緩和之後希望得到他們的祝福。
電話又一次沒有接通。李沐雨沒有再撥打。而是將手機重新放入口袋裡。但是同時又柳若雨說道：“別亂想。我們先散步轉轉。一會我也繼續打電話。
柳若雨神情黯淡不少。沉默了一會擠了一個笑臉說道：“要不就不打了。有你在。我就什麼也不怕的。只是在柳若雨的心裡有了一個想法。如果父母這樣對待李沐雨。對待自己這次生產。那之前兩方的協商結果那自己就想再去遵守。也就是這個孩子自己不準備再給他們。本來自己也對將孩子給他們有著一定的心裡想法。這樣一來讓柳若雨又更加的對他們有了不好的想法。
李沐雨也沒有在這時安慰柳若雨。更沒有想過柳若雨會在此時有了別的想法。他此時也有著自己的想法。雖然不清楚柳若雨父母是因為什麼不接電話。但是如果之後再打電話還是不接那就有一定的可能說明了情況不對。李沐雨一直以來對於柳若雨的父母採取的都是必須忍耐的想法。畢竟自己給予柳若雨的太少。對不起他們一家的更多。
李沐雨又趕緊將這顧慮先放在一旁。自己現在需要做的是讓身旁的柳若雨不能受這事影響。所以李沐雨立刻說道：“你有想吃的東西嗎。我也正好有點餓了。一起吃點。李沐雨邊說邊思考的想到要是單獨詢問那柳若雨可能不會有什麼想法。但是如果加上自己想吃的話。那就應該不一定了。
果然如李柳若雨想的那樣。柳若雨聽到他說自己有點餓了。立刻將之前沉悶的心情收起來。抬眼四周張望了一番。立刻衝一個方向伸出一根纖細的手指說道：“那邊。那邊有一些不錯的小吃車。我們去看看吧。
李沐雨立刻牽著柳若雨向著她指的方向走去。拐了兩三個彎之後李沐雨就看到了另外一個小廣場。李沐雨左右張望了一番說道：“原來小區裡還有這麼一個地方啊。
柳若雨看向李沐雨有點吃驚的表情。嘻嘻笑了笑。眉眼彎彎的說道：“這小區可是很大的。你到現在都沒怎麼將小區全部逛一遍吧。說起來小區裡還有不少好地方。在那個方向就有一個很不錯的水池。裡面養了不少魚。還有蓮花。有涼亭。只是離這邊有點遠。也有點冷清。所以一般只有少數的人會去那邊休息。還有。還有……
李沐雨聽著柳若雨又如一個歡快的小鳥不停的跟自己講解這個小區裡的地方。這些都是自己沒去過的地方。自己由於心情與一些自身原因就只是少有幾次跟兒媳婦在樓下附近的那個小廣場轉悠過。別的地方還真的沒有去過。自己知道這個小區比較大。原本就是舊城改造之後類似集體搬遷一樣的過來這邊。自己家就是其中的一份子。聽著聽著。李沐雨突然插嘴笑著說道：“好啦。先等下再說吧。我們是來找吃的。再說你不會覺得更餓嗎？
柳若雨愣了一下聽完也呀了一聲。有點羞澀的呵呵笑了笑的拉著李沐雨趕緊說道：“老公。這邊。我感覺有一家的東西挺好吃的。
李沐雨順著她的步伐向前走去。結果等到小攤車前看去發現是一個賣冰淇淋的地方。並且李沐雨發現此時柳若雨用一種有點希冀的眼神正看著自己。這一看讓李沐雨想到什麼。笑容間有點了然的說道：“是不是之前一個人的時候經常來這兒吃東西啊。
柳若雨嘻嘻笑著說道：“偶爾啦。我可沒有忘了你的要求。只是有時嘴饞了就會來此吃上一個。
李沐雨沒有怪罪。反而望向她說道：“吃什麼品味的。
柳若雨歡快的立刻說道：“哈密瓜味的。
李沐雨立刻幫她要了一個哈密瓜味的冰激淋。在等待的過程中繼續說道：“只許這一次啊。你的預產期快到了。現在天又開始轉涼了。吃冷東西本來就不好。所以這一點要注意。等生完孩子。以後有些顧忌就可以忽略了。
柳若雨嗯了一聲。已經從店老闆的手中接過了冰激淋。還將其中一個遞給李沐雨說道：“給。很好吃的。嚐嚐。
李沐雨接過冰激淋看著說道：“說起來我還真的從來沒有吃過這種東西。
同時看的眼神中有著一些懷念與不捨。在自己年輕時代並沒有如此多的好吃的東西。加上她的身體上的損傷讓她已經不能肆無忌憚的想吃什麼就吃什麼。而且以她的性格與成長經歷。最多希望的東西也只是最簡單的一個老冰棒。那是她一直想吃可從來沒有吃過的東西。一開始是因為要省錢為孤兒園的生活節省開支。而之後就是因為她的身體原因。是自己不敢讓她吃。生怕導致什麼不好的結果。以致於她到最後都沒有嘗過一次心心念唸的老冰棒。李沐雨看到冰激淋突然感覺眼中溼潤起來。很快就一滴淚水奪眶而出。滴在了拿冰淇淋的手腕上。很快第二滴。第三滴……
柳若雨正在舔著自己的冰淇淋。同時看著李沐雨看著自己手裡的。剛要催促他就突然看到他的情況不對勁。很快更是看到他滴在手腕上的淚水。立刻停止吃的動作。拉住他的手說道：“老公。怎麼了……
李沐雨被柳若雨拉的動作立刻回過神來。趕緊抬手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睛。再擠了一個笑臉說道：“沒事。就是感慨了一下自己這一生真的錯過了很多呢。走吧。我們去那邊坐一會。
柳若雨跟隨著李沐雨坐到不遠處的木凳上之後又歡快的吃了起來。一邊吃還一邊咕嘟的說道：“老公等我生過孩子有時間我們多出去轉轉吧。一邊旅遊一邊吃遍美食。
李沐雨也吃著冰淇淋。笑著說道：“這事現在可不知道能不能行啊。我最起碼要將帶的兩個學生教完才能想那之後的事情。
柳若雨無所謂的說道：“沒事。兩三年而已。正好一切都差不多處理到位了。
李沐雨聽著柳若雨說的年限。自己心裡也想著應該差不多是這個結果。也就沒有爭論的說道：“嗯。如果真的那樣。正好我也差不多可以放開一些了。或許真的可以嘗試一下新的生活方式。
柳若雨說道：“一定可以的。
李沐雨看著她滿是期待的神情。真不想說些沮喪話來打擊她。只好順著她的話說道：“嗯一定可以的。我很期待那一天快點到來。
很快兩人吃完了冰激淋。李沐雨看了看時間說道：“不早了。我們回去吧。我也要回那邊了。明天我看情況。你先在家好好的休息。明天等我跟孫書媛說好之後。你也早點住到醫院去。這樣我就能安心不少了。
柳若雨跟著他站起來說道：“走吧。
兩人慢悠悠的挽著手向回走去。李沐雨這次在回去的路上左右張望著。觀察著。這是自己從未到過的區域。雖然整個小區很多地方看上去是差不多的。但是在聚焦性的休閒區域還有有著一定特色的建築與造型。難怪這個小區賣的貴。李沐雨這時才不將自己的心思都放在自己的念想中。開始關注周圍的變化。看看這樣能影響自己多少的心境。
柳若雨同樣一直都是嘰嘰喳喳的恢復了活潑的性格跟自己講著她在這個小區裡看到的很多好看好玩好吃的。還說了很多幻想之後要怎麼出去旅遊轉悠的想法與路線。李沐雨對於很多都不甚瞭解。只能隨意的附和著她的想法。好讓她保持最佳的心情。
很快兩人來到了柳若雨的樓下。李沐雨想將她一直送到樓上。可柳若雨卻反對的說是不需要。自己一個人坐電梯沒事的。讓他早點回去。以防那邊有事。反正自己這邊一會孫書媛可能就會回來了。
李沐雨最後聽從了她的話。看著她走進電梯才轉身離開……
第380章：產期（四十九）
再回到家時。發現家裡的母女倆都已經睡覺了。因為洪霞一直都不會去杜煙那邊的主臥室。而且還想著如果杜煙有什麼問題可以方便呼喚李沐雨。所以她們母女倆都是住在這邊的次臥的。洪霞一開始想著去隔壁找個樓下的客房好點。但是杜煙最後找了個理由說是兩邊跑不方便。就這種簡單的理由最後讓母女合倆住在公公的隔壁。
李沐雨張望了一下次臥房門已經關閉。只好小心的。輕輕的換鞋之後走向臥室。先拿了換洗衣服去浴室沖洗了一下。再回臥室就直接睡覺了。
而另外一邊臥室裡的杜煙根本就睡不著。不是自己不想睡。而是肚子太大。裡面的孩子都是晚上活躍起來。再就是杜煙自己的緊張感。一旁的洪霞早己睡著了。她每天照顧杜煙消耗了太多的精神。晚上也要注意她會不會突然出狀況的叫醒自己。杜煙實在是睡不著。正無奈的靠躺在床上望著雪白的牆面。就這時卻聽到了外面響起了細小的門鎖聲。過了一會又聽到或近或遠的幾聲門鎖響聲。杜煙豎起耳朵仔細的傾聽著外面的動靜。她知道這是公公回來了。可是一方面是時間不早了。另外還有自己也有點懶得動彈。很快杜煙就聽不到外面的動靜。杜煙猜測公公應該是回了自己的臥室睡覺了。
杜煙心裡有些事也不願意跟媽媽說。原本自己是想找機會跟公公聊聊。可是又現在出去的話。公公肯定擔心會被家裡多出的一個人察覺。只是杜煙卻想著自己明天就要去醫院了。也可能更沒什麼機會找公公談談心事了。所以杜煙最終還是決定下來。先看了下一旁的媽媽依然還在熟睡。就小心的撐起身子下床。沒有穿鞋。直接赤腳輕輕的走出了臥室。再走到主臥室外。還是輕輕的扭動把手推開了公公的房門。剛探出頭來就看到公公正昂起頭來看向這邊。杜煙見公公看到了也沒有了小心的想法。自然的推開房門走了進去。想了想又關上房門。只是她這一舉動讓躺在床上的李沐雨嚇了一跳。趕緊坐起身子有點緊張的說道：“你怎麼過來了。有什麼事嗎？
杜煙關好門之後。走到公公床邊。斜靠著坐下。也不管公公被嚇的不斷的向著房門方向張望。還不停的小聲的說道：“幹嗎。你有事就說啊。餓了還是怎麼了？
杜煙也不管公公說什麼。什麼想法與舉動。只是小心的挪動身子。靠在了床邊躺坐好就開始說道：“爸。不要緊張。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話。今天我已經跟我媽說了一些。但是我還是非常的緊張。非常的害怕。
李沐雨一聽到兒媳婦如此說。再看她那漂亮的臉龐因為有點緊張變得稍微發白。也放下了自己的所有心思。輕聲細語的說道：“我不知道怎麼來勸你。之前我也說了。這事我沒有經歷過。不可能有經驗。所以給不了你任何的建議。我能想到的你肯定也能想到。那我就說一個別的事情來給你聽聽吧。
李煜的出生是一件既讓我非常興奮的事。也是一件讓我痛苦萬分的事。她原本是一個活潑開朗又身體很好的女人。我們沒有任何的婚禮。沒有彩禮嫁妝。沒有親朋友祝賀。只有一群孤兒園的孩子圍在一起吃了一頓飯就算是結婚了。我在當初就在心裡想著一定給她自己能力上最好的。可是我也明白她的心裡更大的地方放著孤兒園裡的孩子。所以在確認了她懷孕之後也一直都沒有放鬆自己的跟以前一樣的努力為那些孤兒做事。省出每一分錢都要花在他們身上。我看著她的辛苦生怕她身子受不了。畢竟已經懷孕了。就想給她多補些營養。在那個資源還有點匱乏的時代買了一些肉啊。魚啊。什麼的想給她熬湯補補。可是最後她不但跟我吵了一架。還將這些東西都拿去了孤兒園分給了孩子們。
後來我不得不跟她保證不會再這樣做了。她才原諒了我。她的解釋就是自己年輕身子沒問題。正常的一天三餐吃好就可以了。可是。沒想到等到她最後生產的時候就出問題了。營養短缺導致胎兒更多的吸取了母體的營養。這讓她在生的過程中沒有了多少力氣去堅持到孩子出生。更是讓自己付出慘痛的代價。差點就在手術檯上沒有下來。最後醫生是黑著臉責備我怎麼當丈夫的。讓一個孕婦虛成那樣。我沒有任何的反駁言語。也明白現在反駁也已經於事無補。只是最後滿足的是命運還給我一些救贖的機會。我也在後面全心全意的照顧她。不再任由她說著任性話。就這樣我才能讓她撐過了二十多年。只是最終還是有著太多的遺憾。
我說這些並沒有任何意思。女人都要走這條路。我沒有好的建議。也沒有什麼可以勸說安慰的話。畢竟在手術檯上努力的人是你。我說的再好聽也只是輕飄飄的。我只是要告訴你一句。不論在那時候是什麼狀態。你都要先明白一個事實。這是女人的一個必經步驟。也是女人最大的成就之時。你的身體已經有了相當的準備。而你的精神上同樣也已經有了準備。只是在心理上有著一些負擔。這負擔來自哪裡我不清楚。我不會讓不好的情況再次出現。我們都會在外面等著。期待著。而且我不會以孩子為主。不管怎麼樣。你的本身都要凌駕於孩子之上。即使孩子沒了。李家無後都不用擔心。明白了嗎？
杜煙表面上平靜的聽著公公緩緩的敘述著自己的過往故事。看著他表面還保持平靜的樣子說出時自己的往事。杜煙不知道他心裡是何感受。但是自己的內心已經非常的激盪。
婆婆的死因自己今天也終於清楚了。更是讓自己一下就明白了公公為什麼在自己確定懷孕之後要求自己每一餐都要喝一整碗的湯水。還不斷的換著花樣為自己補營養。這一切都是他心裡一個最大的痛。也是他最為自責的過失。所以他才如此執著。如此強硬的決定著這一切。想著自己在懷孕期間確實重了不少的身子。還有更加堅實的身體也是很有感觸。杜煙也明白了自己心理的擔憂。那應該是一種莫名的心結。關於自己如果沒能保住孩子。那李煜可能真的沒有可能再有後代了。自己之前每一次取得的精液都在孫書媛那兒檢驗出沒有一個可用的精子。這也讓自己有了一定的心理壓力。從而導致了自己在生產之前有了害怕與緊張的感覺。
杜煙感嘆公公與婆婆的故事。明白公公為了婆婆的心。也明白了婆婆應該在出現意外之後對於公公有了一定愧疚之意。那之後才會試探的勸說公公可以在找一個。不要執著不放。只是杜煙又有點心慌。這個世界不知道有沒有鬼魂。人有沒有來生。如果有。那自己對公公出手的事等到下去面對婆婆的時候要用什麼樣的臉面去呢。不過很快杜煙又將這個想法給拋棄了。不管如何。人生就只談眼前事。現在只要自己感覺是幸福的。開心的。那自己就認為選擇是對的。
所有杜煙輕輕轉向公公方向側躺著。眼神柔和的說道：“爸。人要往前看。有些事情發生了就已經發生了。沒有回頭路。沒有後悔藥。把握眼前才是對自己人生最大的尊重。我也明白自己為什麼會緊張會擔心了。就是從之前成功的找到一個可用的精子之後一直到現在那麼多次的再檢驗再沒有獲得一個有用的。我是擔心如果肚子裡的孩子出現什麼問題可能就真的不能讓李煜有一個屬於他的孩子了。或者可能就要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他。讓他再做最後的檢查跟努力了。
李沐雨聽完也是有點意外有點悲傷。但是他還是很平靜的看著兒媳婦那已經開始有點豐潤起來的臉龐說道：“沒事。一切都既在天意也在人為。我們只需要儘自己最大的努力來做好自己的事。如果天意讓事情不如人意那我們就順其自然吧。
杜煙抿了下嘴唇。還是沒有將自己的另一個想法說出來。只是嗯了一聲之後就那樣定定的看著滿頭白髮的公公。想著剛才公公說的關於婆婆的事情。又想到公公與柳若雨已經有了一個孩子的事情。想著自己是不是放棄之前的堅持讓公公真的再獲新生一樣的將柳若雨娶進門來。那樣這個家或許就更加的幸福。公公也會再次發生變化。直接煥發第二春的重新開始一段新的人生。
李沐雨見兒媳婦這樣看著自己也沉默的與她對視了一會。只是還保持著理智與謹慎的李沐雨最終還是不能讓她在自己的房間待的太久。在心裡也害怕自己越是與她單獨接觸交流的過多。就讓自己的心理更加的不能自控。讓自己刻意在與柳若雨的接觸中主動與堅持的想法發生動搖。所以乾脆直接說道：“好啦。還有什麼想說的嗎。沒有的就快回去吧。要是你媽媽一會突然醒來發現你不在一定會尋找的
杜煙還想撒嬌的再說什麼。可是李沐雨並沒有給她機會。又催促一樣的說道：“就算在醫院如果有想法就給我發訊息。不過要小心一點。快回去吧。
杜煙最終還是聽話的回了次臥室。小心的躺下閉上眼睛平穩的漸漸進入睡眠。
……
孫書媛從得知杜煙懷的是雙胎之後就一直有著一個想法。並且一直都在因為這個想法而做著試驗。一邊學習深造。一邊找出時間試驗。明明是自己體外培育好的單個胚胎細胞植回了杜煙的體內。那就表示這種再分裂成雙胎的可能性應該就不可能再有。可現在杜煙的實際情況卻讓孫書媛有了一些想法。或許這也可能成為一個課題。讓自己在這次的進修中得到意外的驚喜。只是無數次的試驗都沒有成功。這又讓孫書媛想不明白了。
杜煙的每次體檢也是自己幫她做的。看著那雙胎的影像。孫書媛仔細的觀察了杜煙肚子裡的情況。有過另外可能的猜測。最好的想法就是自己最開始想的。同卵雙胎。可是在檢查的時候孫書媛又漸漸想像會不會是異卵雙胎。只是一想到這種可能的時候。孫書媛就不敢多想。畢竟如果按這可能想下去的時候就會出現一系列的想法。而這想法每一種都是孫書媛不能接受的。也是害怕出現的結果。所以孫書媛在出現這種想法之後再等到杜煙來檢查的時候就會觀察的更仔細。也會透過一些對話與問詢來試探一下她的反應。只是每次的試探之後都讓自己更加否定自己的糟糕想法。不會認為杜煙真是自己所想像的那種女人。
最後孫書媛甚至想過就算是自我安慰一樣的決定。就算是自己的猜測有了答案也不會將事實說出來。只要李煜與杜煙的生活沒有問題。只要杜煙肚子裡的孩子有一個是李煜的血脈就可以了。畢竟有一個是自己親手植入的。那一個還是可以完全打包票確認的……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