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行醫錄】(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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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3-31

張著嘴低聲喘氣,精緻的容顏因痛苦而扭曲,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她還沒得鬆口氣,突然感到深入自己體內的龜頭上傳來一股強勁的吸力。

  並無驚訝,她知道巡花柳在施展采補之術。

  但一想到自己多年苦修的成果將成全他人,悲傷之感再次湧現,淚水又奪眶而出。

  身體的力氣逐漸消失,丹田好像被剖開個口子,刻苦修煉多年的真氣一瀉千里,從子宮流向陰道,最終匯入那粗壯龜頭的馬眼中。

  採補之後,她的修為將會盡廢,未來不知道還會受到多少痛苦的折磨。

  霓漫雪的心在滴血,在內心的痛苦和身體的折磨雙重打擊下,終於昏死不省人事。

  ……

  第二日,風月樓濁廂多了一位特殊的妓女。

  她的上半身被嵌入牆板中無法看見,只露出雪白的圓臀和柳腰,修長細緻的雙腿被綁在牆上,固定在身體兩邊,擺出任人淫玩的羞人模樣,陰部粉紅的兩眼美穴一展無遺,令人垂涎欲滴。

  霓漫雪被做成壁尻了,成為一隻單純供人享樂褻玩的洩慾淫器。

  雪白圓臀旁邊,放著一口半人高的石缸,石缸是做什麼的呢?

  只見隔開霓漫雪上身和下身的木牆上,貼著一張白紙。

  白紙黑字,寥寥幾語,盡顯她的卑賤。

  正是:瓊華派賤人霓漫雪,一文一操。

 第二章 西湖

  四月十二,清晨。

  時間還很早,但風月樓已是人聲沸騰。

  霓漫雪從昏迷中悠悠醒來,眼前是無盡的黑暗,耳邊是喧囂的人聲。

  隱隱約約能感覺出,腰身被一塊木板卡住,將上身和下身隔開。

  下身足踝、膝彎被繩帶縛住,擺成了兩腿大開的姿勢。

  自己顯然是被做成了供人洩完的性器,想起昨日水月樓主說的話…這就是壁尻嗎?

  霓漫雪的雙手冰冷,身體冰冷,心也冰冷。她痛苦地閉上眼睛,強忍著不讓淚水流下。

  忽然一聲“叮鈴”聲迴盪,像是銅錢被扔在地上發出的清脆聲響。

  剎那間喧囂吵鬧聲大盛,無數汙言穢語清晰地流入她的耳中。

  「操她!老哥操她!」

  「臥槽,好逼!」

  「快操!打響第一炮!」

  一人挺著雄偉的陽根,哈哈大笑,走到雪白粉臀前,雙手捏住微微顫動的花瓣,使勁揉搓。

  豔美的小穴中頓時湧出淫汁來,粗糙硬長的手指順著淫液滑入深穴,撫摸溫膩的壁肉,挑逗敏感的花心。

  快意襲來,霓漫雪渾身一抖,小穴更溼了。

  她溼潤的眸子中流露出深深的恨意,巡花柳給她下了焚情媚藥。

  ……

  風月樓濁廂,人聲鼎沸。

  「樓主,這樣真的好嗎?」巡花柳看著霓漫雪接客的模樣,突然問道。

  她被做成了壁尻,上身嵌入牆中,只露出屁股和雙腿供人淫玩。

  在那雪白圓臀前,排了一列長長的隊伍,服飾各異,各族皆有,他們都等著品嚐霓漫雪的小穴。

  佇列中幾人正言談甚歡,一漢子淫笑道:「這麼好看的屄一文一操?還有這好事?」旁邊一人興奮地盯著雪白渾圓的粉臀,腿縫間那抹粉紅誘人無比,他舔舔嘴唇道:「聽說還是瓊華派的女弟子,出自名門的婊子,屄操起來會不會舒服一點?」暗處巡花柳望此景,擔憂道:「樓主,你真的要和瓊華派結樑子嗎?」水月樓主望他一眼,奇怪道:「不然呢?你有其他法子嗎?」巡花柳思索半晌,搖搖頭。瓊華派是現在唯一的線索,幾日前風月樓遭某夥人夜襲,奪走半月辛苦經營的錢財,可謂損失慘重。

  唯一活捉的賊人便是這霓漫雪,其餘賊子都逃得無影無蹤。

  ……

  又是一聲“叮擋”,銅幣叩擊在石缸上,迴盪著清脆的碰撞聲。

  霓漫雪記不清,進入自己身體的陽根有多少根了。

  花瓣被粗糙大手隨意撥弄幾下,小穴不受控制地流下淫水,粗壯的陽根在穴口輕輕摩擦,就著淫液捅入窄穴中,花肉緊緊包住肉棒,吞吐著侵犯自己的陽根。陽根興奮地不停跳動,在小穴內猛烈抽送,操得霓漫雪淫汁飛濺。

  片刻之後,插速一緩,陽根拔出小穴,伸向小穴之下的菊花。霓漫雪毫無反抗之力,只得被人肆意淫奸屁眼。

  陽具頂在菊蕾上,摩擦著嬌嫩的褶皺,在菊穴略微張開時,陽根猛烈向前一頂,硬生生插入緊緻花心中,肛竇蠕動,陣陣緊縮,從四面八方擠壓著侵入後庭的陽根。

  「啊~」

  霓漫雪忍不住低聲嬌喘,焚情媚藥奇烈無比,全身熾熱,性慾高漲,身體泛起一層豔紅。粉穴酥麻,淫水橫流,被這一插之下舒服地失聲叫出,但她又馬上將嘴捂住。

  含淚的雙眼絕望又悲切,武功被廢,任人淫奸,這樣的折磨還有多久?

  ……

  「臥@槽!這屄踏馬緊的一批。」

  終於輪到先前那幫交談的漢子了,當先一人才將陽根塞入小穴,立刻產生一股射意。

  小穴內溫潤又溼膩,穴壁緊緊擠壓著陽根,溫柔地吮吸。

  比他這輩子操過的任何女人都要舒服。

  紅豔的兩朵蝴蝶花瓣盛開,入手溫熱柔軟。

  在陰蒂上揉揉捏捏,花瓣頓時一顫,擠壓陽根的嫩肉夾得更緊了。

  「臥槽,極品啊!名器啊!」漢子興奮叫喊道。

  「有那麼牛逼嗎?」身旁一人奇異道。

  「你等會兒插一下就懂了,臥槽,我他媽好像要射了。」……

  竟然無人能在霓漫雪的雙穴中,抽插超過百下。

  水月樓主不禁讚歎道:「你的鎖陰丹還真是神奇。」巡花柳嘴角拂過一絲微笑,片刻後消失無蹤,顯得心事重重。

  「樓主,你覺得夜襲的賊人,真的僅僅是奪些財物嗎?」「嗯?」水月樓主看向他,面帶不解神色,「你細說。」巡花柳深吸口氣,堅定道:「雖然他們確實盜走些財物,但我總覺得另有所謀。」「怎麼說?」

  他沉聲道:「因為有五人直奔地下二層,顯然是有備而來。證據就是路過我的藥房沒有多看一眼。」「你是說,他們真正的目標在地下?」

  巡花柳肯定地點點頭。

  水月樓主仔細回憶,地下放了什麼值錢的東西,能被人如此覬覦……沒有啊!

  「但地下…啥都沒有啊。」

  巡花柳眼眸中流露一絲怪異,試探著道:「據屬下所知,地下有間藏寶室…」水月樓主不禁失聲笑出,「確實是有一間,但絕對不可能有他們想要的東西。」「嗯?為什麼?」

  「我帶你去看看吧。」

  ……

  風月樓地下二層,空氣冷澈,寒意襲人。

  巡花柳隨水月樓主來到藏寶室,不由得面露震驚之色。

  搖曳的燈火,照亮這間石室。

  藏寶室不大不小,裡面空空蕩蕩。

  「如你所見,風月樓窮得啥也沒有。」水月樓主苦澀道。

  「樓主,你逗我嗎,風月樓終日客似雲來日進萬金…」為何這麼窮?話還沒說完,一隻纖纖素手已捂住他的嘴。

  「因為要還債,」

  樓主精緻的容顏浮現糾結神色,半晌才道:

  「前任宗主經營不善,負債累累,現任宗主舉全宗之力才開了兩家青樓,債務僅僅償還四分之一。」巡花柳更加詫異,臉色聚變。

  「樓主…你…沒騙我吧?」

  「沒有,這是宗門機密,不許和別人說!」

  ……

  瓊華派霓漫雪於杭州風月樓從妓的訊息在江湖上鬧得沸沸揚揚,一上午便傳遍中原武林。

  雖然霓漫雪不太出名,知道她名字的人寥寥無幾,但瓊華派名震天下,門下高手如雲。

  如此大派,養育的女弟子竟然到青樓從妓,一時間人人談論。

  流言傳至瓊華派,眾人皆是面上無光,有些年齡尚小者甚至勃然大怒。

  「真是豈有此理…」

  少女氣憤道,握住劍柄的手微微顫抖。

  瓊華派沐晴雪,新一代弟子的翹首,容姿秀美,氣若幽蘭,能操琴弄玉,耍劍舞刀,行俠仗義,冰清玉潔,此番聽聞同門師姐從妓,不由得怒火中燒。

  「奇恥大辱!她竟然從妓…」沐晴雪的聲音微微顫抖。

  「沐師姐,冷靜一些。」溫柔聲音傳來,是一位書生打扮的少年。

  少年面如溫玉,風雅隨和,容顏平靜恬淡,看似諾瀾不驚。

  「霓師姐這不要臉的,師門臉都給她丟盡了!」沐晴雪恨憤道。

  書生少年嘆口氣,無奈道:「誒,師姐你看開點,霓師姐一定…也有她的苦衷。」「林蘇師弟,和我去風月樓問個清楚。」

  ……

  與此同時,西湖剛至正午,暖陽當空。

  「李燕,我真應該拿兩份工錢。」

  午休飯時,巡花柳難道有閒暇,邀好友李燕至西湖旁飲酒閒聊,一吐心中怨氣。

  微風拂過,荷葉隨風搖,湖面遼闊寬無垠。煙雨江南,良辰襯好景,遊者流連而忘返。

  李燕冷淡道:「你現在工錢是多少?」

  「一點點,二十五貫。」

  「你知道我多少工錢嗎?」

  「多少啊?」巡花柳摸摸頭。

  「十五貫,呵呵呵,堂堂風月樓大主廚的工錢才十五貫,還不夠去貴廂嫖一次。」他兀自冷笑,看來他也對微薄的工錢十分不滿。

  李燕,風月樓的主廚,天元宗火行堂堂主的次子,善烹飪,廚藝高超,刀法通神。

  宗此番開設青樓斂財,派遣他擔任食廳總廚,管千人餐飲,職責重大。

  「你一個配媚藥的,比我工錢多了足足十貫,知足吧。」巡花柳不甘道:「可是我身兼多職啊。」

  「誰不是呢。」李燕不屑。

  巡花柳悶口酒,鬱悶道:「前幾天樓裡進賊,現在又惹上瓊華派,樓主全部讓我來處理,我好累啊!」「賊人大部分是風離師姐和樓主打跑的,你哪兒累了?」巡花柳權當沒聽見,接著倒苦水:

  「你不懂,她還毫無羞愧地說:此樓危急存亡之秋,拒絕給我漲工錢。你看我行醫配藥,審問俘虜,充當打手,煉製丹藥,這都打幾份工了?」李燕哭笑不得,「那是樓主器重你,忍忍吧,大家都一樣。」「器重是一回事,我累死累活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風月樓才剛剛開業,以後就沒那麼累了。」

  巡花柳嘆道:「但願如此吧。」

  「話說,你最近怎麼看起來有些虛,晚上沒睡好?」「我最近有些縱慾過度,腎虛…」

  李燕聞言一愣,隨即大笑。

  「哈哈哈自己抓點藥補補啊。」

  巡花柳仰頭倒灌,將最後一滴濁酒喝盡,無奈道:「樓主總拿我洩慾,補不回來啊。」……

  霓漫雪的下身已經被侵犯得麻木,兩隻美穴都已被凌辱得紅腫不堪,慣滿白色的精液。

  又一聲“叮噹”聲迴盪,一根陽具塞入小穴,抽送起來。

  半日時間,她捱了數不盡的操,聽了數不盡的言語侮辱,洩身多達五六次。

  這樣的折磨究竟還要持續多久?

  操自己一次,沒想到只要一文錢。

  好賤的屄呢。

  ……

  短暫休息過後,巡花柳上濁廂掃了一眼壁尻,佇列還是很長,但人數已比上午少了很多。

  他滿意點點頭,走回藥房繼續完善抑孕氣鎖,現在到了收官關頭,工作比以往輕鬆很多。

  一個時辰後…

  「小森,起來吧。」巡花柳將玄黃金針仔細收起,鑽研多日的抑孕氣鎖,終於大功告成。

  以後便能用此氣鎖代替抑孕藥物,當麻煩的是要給樓裡千餘妓娼上鎖,又是個繁重的工作。

  小森坐起身,面容清秀嬌弱,雲鬢散亂,烏亮青絲落在香肩,是個只有十三、四歲的女孩,身姿纖細,楚楚動人。

  她一手輕輕掩住酥胸,一手去拿疊整齊在一旁的衣物,裸露出來的肌膚似水般光潤,但精緻的臉蛋上,那對眸子卻冰冷至極。

  巡花柳眼神柔和,等著她默默穿上衣物,才輕聲問道:

  「要吃飯嗎?」

  小森點點頭,一言不發。

  有種微妙的苦澀竄上巡花柳心頭…和這孩子的隔閡…要何時才能消失?

  ……

  大約一炷香的時間,沒有陽根來侵犯自己了。

  在漆黑的空間裡,喪失了時間的概念。只有源源不斷的陽具和精液,來填滿自己的小穴。

  霓漫雪被淫奸一整天,秘處痠麻脹痛,渾身無勁。

  忽然間腰身一鬆,卡住柳腰的木板從中間開啟,刺眼白光照進狹小的黑室,霓漫雪不由半閉明眸。

  一個年輕人的聲音出現在眼前,風度翩翩,相貌堂堂,目光銳利如鷹,劍眉星目薄唇,儼然是個瀟灑少年。

  看到這人,霓漫雪心中一跳。

  巡花柳冷言道:「霓姑娘,到飯點了,想吃些什麼?」她沒有回話,緊閉住雙眼,手指微顫。

  巡花柳冷哼一聲,望向一旁石缸,漠然道:「姑娘真是努力,初次工作,便接了不少客人,這石缸都積半缸銅板了呢。」霓漫雪緊閉的雙眼中又流下淚來,身子……髒透了。

  「我樓有幸得姑娘,真是蓬蓽生輝,託姑娘的福,今日客人絡繹不絕呢。」霓漫雪雙手捂臉,嗚咽起來,

  「姑娘,能告訴我,你們究竟是什麼人嗎?」

  巡花柳冷冷盯著她,目光寒如冰。

  在陣陣抽搐聲中,一個字清晰傳入他耳中——

  「滾…」

  巡花柳咂舌一聲,冷酷的面容上出現一絲怒火。

  「小森。」

  小森從他身後閃身出現,型如鬼魅,她端出一份飯菜,穩穩放在霓漫雪腳邊。

  「看著她吃完,再讓她洗淨身子,帶至西房。」「我知道了。」

  小森點點頭,仍面無表情。

  巡花柳餘光掃向霓漫雪,淡淡道:「你要是不吃,我就往你嘴裡灌三斤豬糞。」他丟下句狠話,便揚長而去,留下顫抖流淚的霓漫雪,和身姿纖細的少女。

  ……

  黃昏已至,殘陽如血。

  西湖湖面泛起淡淡的薄霧,荷葉染上餘暉,隨風搖曳。

  但在那片細波粼粼的水面,翠綠荷葉之上立著一道白色身影。湖面如鏡,映出如雪的白衣,宛若仙子凌波般優美。

  白衣女子玉容恬淡自若,長劍豎在身後,如靜止一般,忽然她白皙雙耳微動,腦袋移向某處。

  不多時,一個人影從遠處踏葉而來,立在女子對面的荷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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