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樓行醫錄】(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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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1

邊兩條鐵鏈上。

  巡花柳用腳踝勾住鐵鏈,身子一翻,踩在鎖鏈上,雙手用勁將沐晴雪上拉,順手將她身體大穴一一點上。

  ……

  此番大膽扔出雷丸有夠出其不意,局勢瞬間改變。巡花柳和小瑾顫顫巍巍站於鎖鏈之上,沐晴雪已被制服,小瑾半身扒著鏈條,手握長戟,緊張對峙。

  巡花柳悄聲對小森詢問道:「你還能打嗎?」

  小森搖搖頭,「打不了,我腳都軟了。」她原本就有些恐高,此時更是心驚膽戰。

  「那我們就逃吧。」

  巡花柳輕咳一聲,目光朝向小瑾,「那邊那位小瑾姑娘,就此停手怎樣?」小瑾沉默半晌,咬牙點點頭,「算你厲害。」

  「那你可別出手啊,我們先走了。」巡花柳把沐晴雪抱在懷中,回頭使個眼色,示意小森離去。

  兩人扶著鐵鏈,踏著鐵條,慢慢悠悠向前行去。

  經過小瑾身旁時,小瑾握著長戟的手突然一抬,小森連忙調轉槍尖朝向她。

  巡花柳道:「不是說好停手嗎?再打下去你可佔不到便宜。」小瑾冷哼一聲,垂下了手。

  ……

  走過這截鐵鏈,終於又踏上橋板,兩人都是驚出一身冷汗。

  行至橋頭,巡花柳朝著後方又扔出幾枚雷丸,爆炸聲中,傳出小瑾的叫罵聲,「賤人!你再扔試試看?!!」巡花柳聳聳肩,長嘯一聲,片刻後有一匹黃馬奔來,乃他先前放跑的兩匹馬之一。

  「只有一匹馬,」巡花柳躊躇道,「另一匹不懂跑哪了。」小森道:「有兩匹馬也沒用的,我不會騎馬啊。」「也是,只能三人騎一馬吧。」巡花柳無奈擺手,翻身上馬,跨坐在馬背上,將沐晴雪抱於懷中,小森登馬坐於身後。

  健馬載著三人,懶懶散散奔跑起來。

  ……

  先往北方逃了二十里,巡花柳才思考該往何處去。

  走過鐵橋已是蘇州境內,而姑蘇城離這尚有三日距離,三人一騎,且物資已盡,萬難堅持走到城中。

  既然如此,只能另尋去處。記得東北方六里外有一伏龍寨,寨主顧君臨為人仗義,在江湖上頗有名聲。

  巡花柳心中盤算,不如先去伏龍寨暫避風頭,補充物資,借些馬匹,重鑄兵刃,休息安頓幾日再擇日北上。

  打定主意,巡花柳掉轉馬頭,向伏龍寨方向疾馳。

  「你往哪走呢?」小森問道。

  「伏龍寨,聽說過嗎?」

  小森搖搖頭,「你帶我走便是。」

  ……

  日暮。

  荒林被染得泛黃,天邊遠山朦朦朧朧。

  穿過一片樹林後,視野豁然開闊,前方是連綿起伏的山丘,山形走勢似條蒼莽猛龍,張牙舞爪,騰雲駕霧,如梯般的稻田覆蓋其上,層層疊疊宛若龍鱗。

  龍頭處,赫然有無數房屋林立,呈鼎爐之姿,像是一座巨鼎在鎮壓巨龍。

  看到此景,終知伏龍寨的名字由來。

  「不愧是伏龍,名副其實!」巡花柳讚歎道。

  小森也大感震撼,「還…還真是伏龍啊。」

  伏龍寨已入視野,證明所行路線正確,巡花柳心中懸石落地。不過路途尚遠,走到寨前還需一段時間。

  剛好可以處理下沐晴雪的事情。

  低頭看去,懷中少女正在沉睡,巡花柳甩手一巴掌將她打醒。

  沐晴雪睜開眼,氣憤盯著他,一言不發。

  巡花柳笑道:「沐姑娘你又落我手裡了,知道我會怎麼做嗎?」「隨便你怎麼羞辱我,畜生。」沐晴雪話起語落間,有一絲自暴自棄。

  「好,沐姑娘真夠爽快。」

  他將沐晴雪翻過身子,脊背朝上,抱住臀部,褲裙和褻褲被一併脫下。

  二隻粉紅的美穴在潔白無瑕的腿縫中綻放,粉嫩的小穴、花瓣白裡透紅,精緻的菊花緊縮一處,惹人憐愛,菊蕾上細密的紋路微微顫抖。

  「小穴已經玩過兩次了,」巡花柳在沐晴雪的菊花上輕輕揉搓,「這次就來玩玩你的屁眼。」



  第十章 雛菊

  沐晴雪心中驚詫,旋即化為恐懼。

  還未多想,巡花柳的手已伸到蜜臀上,揉搓一陣豐滿軟彈的股肉,握住兩隻白皙圓臀,向兩邊扯開,露出腿縫間含羞待放的菊穴。

  「不……不要……」沐晴雪柳腰亂扭,心中越發驚懼,「不要插那裡!」巡花柳仔細打量眼前嫩菊,菊上紋路清晰可辨,花心粉紅,乾淨剔透,讓人慾火大盛,「你說不插就不插?你想被插哪裡?」「嗚…」沐晴雪臉上似染上紅霞,無法接上話。

  巡花柳冷哼一聲,伸出手指,按住菊穴的邊緣向外掰開,緊縮的菊紋被迫張開,花苞綻放,露出狹小深邃的菊洞,光線照進肛洞內,能看到在微微顫動的紅豔嫩肉。

  「等一下!」

  小森連忙叫停,紅著臉翻身下馬,「你要做那種事情,我就不跟你走一起了。我先到伏龍寨前等你。」……

  待小森踏葉離去,馬背上只剩二人。

  巡花柳按住菊門,朝外掰開,菊心變成狹小的黑洞。朝洞中望去,肛肉嫣紅如血,紅中帶粉,當真為極品名器。

  他仔細觀察,發現腸道中沒有一絲穢物,為什麼這麼幹淨?

  巡花柳抬起沐晴雪的蜜臀,鼻子湊近菊門,聞到少女特有的芬芳香氣。

  一般人的肛門裡,是臭的,不應該會有體香。

  巡花柳思索一番後才想起,瓊華派主修內家道法,類似修仙證道,修為達到一定境界後,身體可自行辟穀,不再飲食人間五穀——難怪沒有五穀輪迴之物。

  「沐姑娘的屁眼真乾淨,你修到辟穀境界了?」沐晴雪臉頰上緋紅似火,羞怯不語。

  巡花柳邪笑道:「多謝姑娘平時修煉勤奮,我才能給這麼幹淨的菊花開苞。」語頗涉邪,沐晴雪氣到不行,一口氣噎在胸口。

  ……

  巡花柳摩挲著菊蕾,伸出手指插入菊穴中,或勾或彎,進進出出,時挖時捅,在肛肉中亂搗。

  另一隻手摸到陰部,兩指捏住陰蒂揉揉搓搓,兩指插入小穴中玩弄。

  沐晴雪趴在馬背上,屁股被迫高高撅起,姿勢十分羞澀。

  兩個嫩穴都被玩弄,她初時還能強忍下快意,一陣後,便再也無法忍耐,嬌喘出聲。

  「沐姑娘真是淫蕩,被我插屁眼舒服嗎?」巡花柳笑道,其實他偷偷在手指上塗抹了媚藥焚情膏。

  「我沒有…」沐晴雪哽咽,「求求你…」

  「嗯?」巡花柳略微加快進出肛洞的速度,少女便立刻浪叫求饒。

  「求求你…唔…停…停下…不要玩我的…我的那裡…」「不要玩你的哪裡?」

  「屁…屁眼…」少女聲音細若蚊吟,「求求你…不要玩我的…屁眼…」巡花柳又將一根手指擠入肛洞中,兩指同時抽插,「我憑什麼聽你的?」「啊…嗚…」媚藥發效,沐晴雪只感慾火焚身,春心蕩漾,身體竟產生了對交合的渴望,「那你…輕…輕點…好疼」「莫非姑娘你發情了,哈哈哈。」

  巡花柳大笑,解下腰帶,掏出那根粗獷陽根,默運玄功後,陽根熾熱如火、堅挺粗猛,青筋暴起宛若龍鱗。

  ……

  巡花柳掰開菊瓣,火紅的陽根龜頭抵在菊蕾上。

  他用力挺腰,半隻龜頭向肛洞內擠壓,肛蕾本能縮緊,卻無法抵抗住巨大的推力,被壓得層層綻開。

  龜頭已到洞口,觸碰到菊肛中軟嫩的菊肉。他身子往前猛挺,將陽根插入菊穴中。

  「嗚啊——」

  屁眼撐到極限,傳來難忍的脹痛,沐晴雪疼得面色扭曲,張著小嘴艱難吐息,「好疼——」「第一次是有點疼,多挨點操就舒服了。」

  進入肛洞中的肉棒像被一圈圈肉箍箍著,從四面八方壓迫吸吮著陽根,巡花柳身子向前頂,將整根陽具硬推入肛洞中。

  「沐姑娘,肛門被操,感覺如何?」

  「嗚…我…」

  「舒服到話都說不出?」

  肉棒往外抽離,狹小的菊肛突然被此般巨根插入,菊穴中的括約肌數處撕裂,一股殷紅的鮮血從肉棒頂入的凹處湧出,順著臀溝蜿蜒而下,讓人又憐又愛。

  「好痛好痛……」沐晴雪哭泣道。

  拔出大半後,陽根又猛然頂入,殘暴地欺辱玩弄菊穴,肛腸被攪得天翻地覆,嫩肛中不斷淌出鮮血。

  落紅太多,巡花柳心中不忍,動作微緩,「流了好多血,我慢一點吧。」「啊——嗚——」少女不住落淚,一句話也說不出。

  ……

  兩人騎行馬上。

  沐晴雪被巡花柳摟抱在懷中,兩隻玉腿高高抬起,白滑的圓臀中,赫然插著一根粗壯陽具。

  巡花柳讓身下坐騎奔跑,陽根隨著馬背起伏而抽插,一上一下間將沐晴雪插得浪叫不止。

  「在馬背上操屄,還挺有趣的。」他抽送的速度已經減緩,菊肛中的腸液受到摩擦,變成白色的液沫,從兩人性器交合處流下。

  焚情膏漸漸發揮藥效,沐晴雪感到身體越來越熱,小穴愈發瘙癢,意識逐漸昏沉,菊肛適應陽根的蹂躪摧殘後,竟是愈來愈舒服,每一次進出摩擦都能帶來極大的快意。

  「沐姑娘覺得爽了嗎?」

  「我…我才沒有…」

  「嘴硬,你知道你叫得有多淫蕩嗎?」

  巡花柳微微增速,陽根抽插肛洞速度變快,青筋龍鱗刮在腸道上,不斷刺激著沐晴雪的敏感點。

  肉體相撞的淫靡聲綿綿不絕。此時媚藥發效到極致,沐晴雪高潮迭起,再難忍耐住快意,放聲嬌喘。

  這般抽送千餘下後,尋花柳腰間一軟,陽根高抬上頂,將一股滾燙濃精射入菊心深處。

  沐晴雪同時高潮,身體本能反抱巡花柳,肛門絞緊,嬌軀痙攣,小穴噴湧出大量淫水。

  ……

  山間溪水旁。

  沐晴雪趴在山石上,高舉著白白的雪臀,扭頭望著巡花柳,眼眸中盡是痛恨。

  開過苞的菊花,比起初時的羞澀已是面目全非。肛蕾被肏得外翻,露出紅紅的肛竇,菊穴無法合攏,一張一合的吐息著。

  肛中的括約肌幾處撕裂,血液混著白精散發出淫靡氣味。巡花柳拿著浸水的軟巾,為她擦拭菊洞,清理傷口。

  擦完血跡後,他在指尖凝聚起九玄陰氣,輕拂向肛中的傷口,效果立現,撕裂的括約肌癒合,肛洞漸漸緊縮閉合。

  正療傷間,沐晴雪忽然開口。

  「你…剛剛是不是,給我下了藥呀?」

  她發覺剛剛交合時,自己身體特別敏感興奮。

  「是的,」巡花柳點頭承認,「被你發現了?」「禽獸,」少女臉頰瞬間羞紅,「你真是個畜生,你為什麼要下藥?」「為了讓你發情。」

  沐晴雪又羞又怒,氣到無法言語。

  恰好此時巡花柳治癒完畢,冷冷道:「沐姑娘,這次我不能放你走了。」「你什麼意思?」

  「我有要事在身,你總來打攪我會壞事的。就暫時跟著我吧。」「跟著你?我不要…」少女驚愕道。

  「哪由得你拒絕。」

  巡花柳將她身子反轉,胸腹朝上,從懷中取出小金針,雙手按壓在平坦的小腹上,摸清道穴後,捏住金針朝“氣海”、“天樞”二穴紮下,丹田頓時大亂,內力四處湧躥。

  感受到丹田氣息紊亂,沐晴雪驚恐萬分,「你……你要廢我武功?」「不是,封你內力。廢武功我會用採補術。」

  巡花柳手中凝聚起內力,從沐晴雪金丹門戶中注入丹田,流經其周身穴道、四肢百骸,壓制內力流轉的要道,最後重返丹田,匯聚重樓穴,構築成一道氣鎖。

  此氣鎖可阻斷內力流通、丹田聚氣。

  沐晴雪只覺身體經絡處處堵塞,提息運氣,內力流轉不通,「我運轉不了內力?!你做了什麼?」「你別管。」巡花柳滿意點頭,從懷中取出一瓶丹藥,倒出一粒放到沐晴雪嘴邊,「吞下。」「這是什麼?」

  「快點吞,吞了我就告訴你,不吞就把你送去青樓。」淚珠在少女眼眶中打轉,她猶豫半天,最終還是嚥下藥丸。

  「這是淫毒。七日後不服解藥,便會喪失理智,亂性而死。所謂亂性而死,就是性慾大發,滿腦子只想著交配,最後要麼餓死,要麼被操死。」沐晴雪背脊發涼,如落入冰窟中般全身發抖,「你真的好狠毒。」……

  伏龍寨前三十里處,兩人找到小森。

  小森十分詫異,指著沐晴雪不滿道:「她為什麼還在這?」「以後她和我們同行。」

  「她不是敵人嗎?」小森急眼,「你為什麼要帶著她?」「你放心好了,她現在乖得很。畢竟沐姑娘也是個惜命的人,是不是?」沐晴雪臉上紅一陣白一陣,扭過頭不答。

  ……

  伏龍寨位於姑蘇與杭州之間。

  顧家主顧君臨淡出武林後,在此立寨安家,務農為生。

  往返姑蘇、杭州兩地的旅人,常到寨裡歇腳借宿。顧寨主豪邁好客,總是熱情款待,聲名遠揚。

  此時黃昏已過,星斗初升,寨外田畝中已無人影,三人一馬徒步行至伏龍寨大門前,巡花柳上前叩門,「有人嗎?」門內一陣騷動,片刻後大門開啟,一年輕男子走出,打量著來者三人,「這麼晚了,你們是來投宿嗎?」「正是,」巡花柳行禮作揖,「我們兄妹三人正要到姑蘇城去,誰知半路上突遇歹徒打劫,好不容易才逃脫,可惜行李丟了。」男子聽完後作揖回禮,推開大門,「既然是來投宿的,三位就往裡請吧,在下顧長歌,是寨主的堂弟。」「多謝長歌兄,在下姓巡名花柳」他彎腰作謝,順手引薦二女,「這兩位是我妹妹。」顧長歌視線掃過沐晴雪與小森,不禁怔住,這兩位妹妹都是花容月貌、美若天仙,「你的妹妹們,長得真俏啊。」小森不為所動,沐晴雪紅著臉道聲:「謝謝。」……

  踏進寨中,視線豁然開朗,土地平曠,寨中屋舍林立,多為木屋竹屋,時值飯點,炊煙裊裊,道路上孩童奔耍、雞犬相聞,寨中男女兩兩三三聚集,見有來客也不在意。

  伏龍寨內一片淳樸景象,可謂是:衣冠簡樸古風存。

  顧長歌為三人引路,「我帶你們去見寨主。」

  「多謝顧兄。」

  巡花柳觀察著伏龍寨中景象,寨中男女的神情都不太自然,大多人臉色都不太好,看見來客只是抬頭瞧瞧,隨即又低下頭。氣氛十分沉重,像是在辦喪事般。

  「那個長歌兄,你們是不是,看起來不太高興啊。」「這位兄弟注意到了?」顧長歌嘆息,「我們寨裡發生了一些事,弟兄們心情都不太好,巡小弟莫要在意。」「啊,嗯。」

  ……

  顧長歌領著三人走到寨主廳房,「寨主他一向好客,以往有人拜訪或投宿,他總設宴款待,不過這幾日寨主夫人身體不好,他疲於照顧妻子,無法招待各位,請見諒。」巡花柳擺擺手,「能借宿幾日,已感激不盡。」顧長歌推開廳門,「請隨我來。」踏進屋內,只見廳堂寬闊,兩張長桌相對而放,長三丈有餘,地鋪精美皮毛,內飾低奢,燈燭未點,房間昏暗。

  忽地樓上傳來聲低沉男聲,「是誰?」

  「是我,寨主,有人投宿。」

  等待片刻,塔樓聲響,一灰衣男子從二樓走下,年約三十,劍眉星目,輪廓分明,氣質不凡,但神情憔悴,眼眶黑腫,滿臉頹相。

  巡花柳行禮作揖,「久仰寨主大名,在下巡花柳,與妹妹去往姑蘇城,路遇劫匪,萬幸保住小命,但行李被搶奪,走投無路之際還望寨主收留幾日。」顧君臨回禮,「既然如此,長歌,你送他們去西側客房吧。」顧長歌道:「寨主,你眼圈好重,你多注意休息啊。」顧君臨搖搖頭,正待說什麼,突然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響徹伏龍寨。

  那是女人的聲音,顧君臨面色驟變,急忙轉身上樓,口中叫喚著:「煙兒!煙兒!你沒事吧?!」顧長歌長長嘆息,無奈地閉上雙目,巡花柳等人面面相覷,「長歌兄,這是怎麼回事?」「在這不方便說,我先帶你們去客房。」

  ……

  伏龍寨中人聽聞此痛苦叫喊聲,都是搖頭嘆氣,像是早已習慣般。

  巡花柳實在摸不著頭腦,向著二女悄悄道聲:「小心些。」三人跟著顧長歌來至伏龍寨西側,約莫二十餘間空屋,隨意推開一屋房門,招呼道:「請進。」客房房屋竹製,地鋪羊毛,有衣櫃一架、長几一桌、木床兩張,雖簡陋卻也一應俱全。

  顧長歌在長桌前坐下,待三人也入座後,啟聲道:「你們剛剛聽到那聲慘叫了吧?」巡花柳點點頭,「聽到了……聲音從樓上傳來的。」「那是寨主夫人。她患病了。」

  「患病?」

  「也有人說是中邪。」顧長歌壓低聲音道。

  「能否說得詳細些?」

  「夫人患病後全身癱瘓,發病時內腹絞痛、身如刀扎,所以每隔段時間會慘叫一聲,寨主請了無數醫師大夫來看過了,都說無能為力。」「怪哉,」巡花柳尚且也是一位醫師,「如此發病症狀,我聞所未聞。」顧長歌神情低落,「誒,我們伏龍寨上下一心,夫人患病一月有餘,她這般半死不活、痛苦不堪的模樣,我們見了都不好受,所以弟兄們都有些悲傷,見笑了。」「寨主他如此憔悴,也是因為夫人的病?」

  「正是,」顧長歌點頭,「寨主和夫人是結髮夫妻,他們二人感情深厚,夫人患病等死,寨主最是難受,日夜照顧著夫人。寨中大小事,這幾日都由我來處理。」……

  顧長歌臨走前吩咐小婢端上茶水、食物,說句:「時候不早,只有一些粗茶淡飯,還玩望各位見諒。」巡花柳謝道:「哪裡哪裡,有勞兄弟了。」

  「巡兄弟你們先暫住一晚,明日我再好生招待你。」顧長歌言罷道別,掩門離去。

  待他離去後,巡花柳問向小森,「小森,你怎麼看?」「我沒有看法。」小森搖搖頭。

  「沐姑娘呢?你怎麼看?」

  「你問我嗎?」沐晴雪意外。

  巡花柳笑道:「你像這樣老老實實,我也不為難你。」

「我哪兒會懂,」沐晴雪莫名有些害羞,「你才是大夫,你知道嗎?」

「我也不知,」巡花柳嘆氣,「這事蹊蹺,明日再去一探究竟。」

【待續】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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