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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2
「什麼?!」沐晴雪渾身一顫,「什麼塞?」
「肛塞,塞在屁眼裡的。」巡花柳一本正經道,「我已經磨得很光滑了,你快脫下褲子試試看吧。」「不要!我才不要!」沐晴雪抱緊身子,眼中含淚,「你…這人怎麼這樣?!」本來是情意綿綿,溫情如火,他整這麼一齣,如同淋下一盆冷水,將情火撲滅。
「叫你脫就脫,快些。」
「嗚嗯……」少女楚楚可憐地望向巡花柳,見他神色冷淡,不禁噤聲。迫於淫威,只得緩緩脫下長裙,趴在床上,將臉埋在被褥中。
巡花柳把圓潤秘臀扶起,伸手在菊花與小穴上撫摸挑逗一陣,將菊花撐開,拿著肛塞下端對準菊心,向前送去。
「唔嗯~」沐晴雪嬌嚀一聲,肛塞大小正合適,菊穴被大大撐開,傳來陣陣快意,肛塞是巡花柳根據她肛洞大小定製的,不大不小剛剛好,恰巧能刺激到肛竇中所有敏感部位。
忽然傳來“啵”的一聲,整隻肛塞都擠入菊洞,小巧的菊花吞下木塞,只留一截小柄還在洞外,以便扯出。
巡花柳提著小柄前後撥弄,肆意進出肛洞,挑逗著小菊肛,摩擦著豔紅腸肉,沐晴雪只覺快感陣陣,嬌喘連連。
「啊!唔嗯——」
「如何,沐姑娘喜歡這塞子嗎?」
「不喜歡!你不…不要這樣玩!」少女羞到幾乎哭出,「快點…停手…」「好吧,我不玩你了,」巡花柳不再玩弄肛塞,拾起沐晴雪的小褻褲強行為她穿上,包裹住肛塞,「你帶著肛塞,穿上衣服,我們出去走走。」「什麼!」沐晴雪抗拒掙扎,「不要…求求你!」掙扎無用,她上半身被壓在床上,動彈不得,褻褲、長裙被一件件強行穿上。
「穿好了,我們到外邊走走。」巡花柳笑道,拉著沐晴雪站起身來,少女一起身,肛塞立刻在菊肛中轉動,刺激到敏感之處,骨頭即軟,身子立酥,少女雙腿緊緊並起,身子搖搖欲墜,眼看就要摔倒在地。
「站穩了哦。」巡花柳伸手樓住她,硬推著她向屋外走去。沐晴雪羞淚橫流,下身肛塞的刺激太過強烈,只能扯住他的衣襟勉強穩住身形,委屈道:「為什麼…為什麼你…總要這樣欺負我…」「只是出去轉轉而已,沒人看到的,你就放心吧。」巡花柳開啟門,門外豔陽高照,寨中村人各忙各事,人來人往。
「走幾步就習慣了。」
「嗚…」沐晴雪眼中含淚,無奈只能向前邁步,腿一跨,肛塞便往菊心裡鑽,快意如電流般傳遍全身,她失身嬌吟,「嗯…我…好難受!」「忍一忍。」
巡花柳腳步不停,推著她向前走去,肛塞隨著步伐一上一下頂撞著菊心,走過五十步,沐晴雪身體一陣顫震,竟是忍耐不住肛塞頂撞,高潮洩身了。
「看來這支肛塞做得不錯,沐姑娘應該很喜歡。」「唔…」沐晴雪羞愧能當,俏臉上遍佈紅霞,雙眼失神,癱軟在巡花柳懷中,雙手緊緊攥著他的衣角,一句話都說不出。
「聽說伏龍寨東北側有一小亭,顧長歌和你偷偷去過,要不你帶我去看看?」「!!!」那處小亭離這有三里之遠,下身還塞肛塞,怎可能走得到?沐晴雪連連搖頭,低聲下氣的苦苦哀求道:「不要…求求你…不要…太遠了。」「沒事,我推著你走。」
巡花柳帶著她向小亭行去,菊肛持續撞擊著菊心,快意傳來,刺激不斷,沐晴雪高潮連綿,穴中淫水氾濫,又行大約半里路,她身體一陣痙攣,淫液噴湧而出,長裙下滴落點點蜜汁。
「又洩身一次了。」巡花柳笑道。
……
到底是如何行完這三里路的呢?沐晴雪也不知,她在高潮的失神與恍惚中模糊了記憶,回過神後,發覺自己被巡花柳摟在懷中,身在那雅緻的小亭假山前。
「沐姑娘真夠厲害,一路上竟高潮洩身了四次。」巡花柳滿意道,「這裡四下無人,我幫你取下肛塞吧。」他掀起沐晴雪長裙,解開被淫液浸溼的褻褲,伸手捏住肛塞的小柄向外用力一拔,只聽“啵”的一聲,肛塞應聲脫離肛門,細密菊紋綻放,嫣紅的肛洞張合。
拔出的那一剎,沐晴雪身體緊繃,雙腿合攏並起,陰唇輕顫,噴出汩汩淫水,玉戶上晶瑩剔透,蜜液順著腿縫流下。
她再也無力氣支撐身子體,軟軟靠倒在巡花柳身上。
巡花柳托住少女纖背,笑問道:「沐姑娘,你喜歡這隻肛塞嗎?」沐晴雪怨恨地望向他,沉默片刻,忽然聲淚俱下,放聲悲哭,哭聲哀傷悽婉,「嗚…你這個禽獸,你到底…」「嗯?」
「你到底…要怎樣對我?」她崩潰哭喊。
「什麼意思?」
「你要玩弄我的身子…可以直接玩弄,大可不必這樣。」「這樣是那樣?」巡花柳不解道。
「為什麼要…送我簪子和木像,為什麼要…引我…動情,弄得我芳心蕩漾?!」少女哭哭啼啼,泣不成聲,「到頭還是…要辱我身子,你到底是不是在戲弄我,讓我空歡喜一場?」巡花柳呆立當場,「你…對我動情?」
「…嗯…」沐晴雪眼神哀怨,「你這般對待我,跟我說什麼喜歡和愛,問我嫁不嫁你,撩撥我的心意,弄得我心絃起伏,覺都睡不著,腦子裡儘想著你。」「求求你…不要玩弄我的心…我的身子被你糟蹋了,可我的情還是乾淨的…若連情也被你作踐,我真的不活了…」「你到底是不是真心的,如若你只想戲弄我,請趁早說一聲,」少女眼中閃過一絲可憐的期盼,「如若你真要我…那我就跟著你了。」池畔青樹翠蔓,蒙絡搖綴,流水涓涓,如鳴佩環,時間彷彿禁止一般,兩人矗立不動,一言不發,樹木莎莎,水聲潺潺,只剩下大自然的靜美聲響。
巡花柳端詳著懷中的軟玉,少女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眸子中盡是乞求神色,脆弱又可憐,西湖初見時的那一身傲氣消失得無影無蹤。
他沉吟片刻,忽笑道:「你只能當側室,願意嗎?」沐晴雪淚水一頓,喜上眉梢,「你當真嗎?」
「當真,強扭的瓜畢竟不甜,沐姑娘是人間真絕色,我當然想娶回家。」巡花柳摟緊懷中少女,朝著住屋方向行去。
「走吧,回去了。」
……
沐晴雪跪倒在床上,屁股高高撅起,菊肛中戴著肛塞,小穴中吞吐著火紅陽根。
陽根不停撞擊著花心,肛塞被巡花柳不停撥弄,少女全身都染上了緋紅,腰肢配合抽送扭動起來,嬌喘聲越發高亢。
陽根只覺被溫膩軟肉緊緊夾住,進出蜜穴百下後便射意湧現,便用力一頂,八寸陽根全根插入穴中,紫紅龜頭撞在陰穴深處,幾乎擠入宮頸口中。
「啊———」沐晴雪發出長長一聲的嬌吟,兩股間如洪水潰堤,猛地噴射出一股蜜液,達到此生最強烈的一次高潮。
同時穴中陽根震顫,射出滾燙的陽精,播種在子宮深處。
高潮的餘韻讓沐晴雪連身體都撐不住,軟軟趴在被褥上。陽根抽離陰穴,帶出滴滴愛液。
誤把錯情愛,這般將錯就錯委身於他,究竟是對是錯?
……
午時,小森牽馬回寨,經過一早上的練習,她的騎術已有大進步,可御馬隨心而行,只是還不習慣馬背顛簸,屁股有些疼痛。
回到客房,看見巡花柳正在几上鑽研醫術,便自顧自脫衣沐浴,打算洗淨身上汗液。
「小森,練得如何?」
「還行吧。」
「問你個問題,你爹朱邪策到底死了沒有?」
小森臉色一僵,寒聲道:「雖然他不養我,可我畢竟是她女兒,你就問得這麼直白?」「我覺得他可能沒有死。」
「此話怎講?」
「我仔細一想,棋譜的秘密連我們天元宗人都不知曉,但朱邪小瑾卻直言要搶奪此物,明顯是受人指使,而這人多半便是前宗主。他好歹也是一宗之主,肯定有些保命的手段,說不定還活著。」
「不可能。」小森搖搖頭。
「你知道他有個得力護法,叫張儀嗎?」
「那是誰?」
「我養母幽姬的師兄,我從來沒見過,聽說他擅長鬼道異術,五行八卦、奇門遁甲、陰陽相術、觀星占卜樣樣精通。」
「老神棍?」
「別這樣說,張儀護法在朱邪策身死後便消失不見,他精通生死道術,說不定在忙著讓你爹重活一世。」
「……」小森不置可否,「那我…倒希望他復生,這樣我就不必揹負他的仇恨。」
「本來就不該由你揹負,你一直身在廬陽鄉野,離雁蕩天遠地遠。」巡花柳柔聲道,「不過我倒不希望他重活,若是他來尋仇了,天元宗現在可沒人擋得住。」
第十六章 往昔
兩年前,開禧二年,世值北伐戰亂,宋朝與金國接壤處兵連禍結,烽鼓不息。
身任軍國事的韓侂冑草草備戰便貿然北伐,宋軍潰敗連連,唯有武信軍節度使畢再遇將軍所率鎮江軍連戰皆捷。
幾日前宋軍攻宿州失利,畢再遇以騎兵四百八十人疾馳至鳳凰山,大破金軍五千餘人。
畢將軍部下有一人異常勇猛,手持尖槍身騎戰馬,在金營內左衝右突,縱橫馳驟,逢敵便殺……那人名為朱邪策。
強襲鳳凰山後,殘軍暫時在山中紮營休整。子夜,朱邪策良久不能入眠,總覺莫名心悸。便點起燭火,在燈旁查閱軍報。
「宗主……」安靜的帳內,突然有人低喃。
「這聲音,嗯?張儀?」朱邪策奇道,天元宗有左右護法,其右護法便是張儀,幽姬的同門師兄。此人精通觀星占卜,又擅八卦奇門與東瀛陰陽相術。
「平日你無影無蹤、杳如黃鶴,不是不問江湖世事嗎?來軍營想做什麼?」張儀沉默半刻,「我有話要對你說。」
「說。」
「先問宗主一個問題……你是不是近期打算回宗門雁蕩一趟?」「嗯。」
「可是打算取用門派秘藏?」
朱邪策面露驚色,「你為何知道?此事應當只有歷任宗主知曉。」鎮江軍連番苦戰,雖均是勝績,但軍資早已匱乏,取用天元宗秘藏補充軍資乃當務之急。
「誒……果真如此,密藏的事,我也是偶然得知,這不重要。」張儀長嘆一聲,「重要的是,我勸你三月內別回雁蕩,放棄使用秘藏。」朱邪策漠然搖頭,「萬萬不可放棄,此刻正乃北伐緊要關頭,正是動用秘藏的時刻。上一次隆興北伐已是三十年前,誰知道下一次是何年?現在不動用那些金銀珠寶,就再沒有機會用了。」張儀瞭解朱邪策的性子,自知勸說無果,遺憾搖頭,「我昨日夜觀星象,在你的星辰上看到了深邃的陰霾。宗主,自己保重吧,在下告辭。」朱邪策淡然一笑,「你的觀星術,我是向來不信的,有緣再見。」此夜別後三日,朱邪策重返雁蕩,遭遇幽姬反戈,身死道消。同年宋軍落敗,議和嘉定,韓侂冑被賜死。畢再遇燃起的短暫明火,也被掐滅了。
……
若是朱邪策重活,以現在的天元宗,萬萬無法抵擋。反戈之後,金木水火土五行堂堂主近乎全滅,十位香主僅剩一二,新任宗主幽姬重傷未愈,三百弟子只餘八十,與宗門最巔峰時刻相比,實力十不存一。
「朱邪策重活的可能很大,」巡花柳苦惱道,「不過我是朱邪策的女婿,他老人家是我岳父,真要是重活了,應當也不會對我怎樣。」小森翻翻白眼嗔道:「哪有你這麼攀親戚的。」「說不定哦,他的死和我有直接關係。」
「和你有關?」小森面露不解神情,「為什麼會和你有關?」「告訴你也無妨,兩年前開禧北伐,你知道嗎?」「嗯。」小森雖長居廬陽鄉野,但兩年前北伐轟轟烈烈,縱使置身江湖之外,卻也有所耳聞。
巡花柳將眼睛閉上,面容浮現沉痛之色:「朱邪策在畢再遇麾下做將時,強制徵兆天元宗二百弟子參軍。經泗洲、鳳凰山兩役後,參軍的二百弟子,竟是死傷殆盡,倖存者寥寥幾人,也大都成了殘廢。」「啊?」小森瞳孔中微顯驚色,「二百習武之人,怎可能如此傷亡重大?」「你沒去過沙場,不知道有多殘酷。習武之人到底也是血肉之軀,被刀刃砍中也是會死的。」巡花柳嘆息道,「鳳凰山之役後,朱邪策重返宗門,欲要再次徵召宗門弟子。但宗門餘下的一百弟子,半數是女性,不能參軍;小部分年紀尚幼,也不能參軍。他能徵集的,只剩天元宗各個香主、堂主的子嗣,包括我和李燕。」「所以你去參軍了?」
「當然沒有,我要是去參軍了,早就戰死沙場、馬革裹屍了。」「這樣啊……我懂了。」小森訕訕說不出話,朱邪策徵召普通弟子倒也算了 ,連同宗門治理層的後裔一同召集,此舉與斷人子孫後代無異,被反戈倒也不奇怪。
巡花柳端詳小森片刻,發覺其神情有異,遂繼續說道:「幽姬雖是我的養母,待我卻如親生,她人傲慢又護短,對此事自然十分不滿,恰巧和朱邪氏族又有些舊恨,乾脆直接說服火、風、木四堂當堂反叛。」小森沉默不言,後來的事情她都已知曉。剿殺朱邪策後,天元宗派人由清除朱邪氏族餘黨,朱邪一族南逃至廬陽避難,自己因而受到牽連。
「殺死朱邪氏後,宗門又為搶奪宗主之位大動干戈、自相殘殺,最後幽姬重傷上位,五行堂元氣大傷,直至今日,宗門內部依舊在勾心鬥角。」「……」小森陷入沉思當中,她從不知曉朱邪策的死因,聽巡花柳這一番敘說,復仇之心竟有些微微動搖。
她本就不聞不顧世事,毫無愛國情操,即使宋朝覆滅也是無感,北伐失敗與否和她無任何關係。此刻甚至有些慶幸朱邪策身死,沒有將巡花柳帶上北伐戰場。
本來就被巡花柳軟囚,雪恨早無望。但自己家族被滅門、父親被誅殺、母親失蹤,朱邪一族獨餘她一人苟活,又不能不報仇。
「所以我說別管什麼復仇了,你又不在雁蕩,和朱邪氏族毫無關係,不然我也不會救你。」巡花柳彷彿看穿她的心事,戲謔道:「朱邪氏被滅族,那是他們該死。你不一樣,你被孤立在外。若不是出了事,他們都不會想起你。」小森依舊迷茫,緊咬紅唇。
……
日仄未時,巡花柳與小森在寨主屋中應酬,沐晴雪獨守空房想著心事。
自徹底委身巡花柳後,她心中陰鬱似乎散盡了。
遇見他僅一月,自己的人生便徹底顛覆。從前在瓊華派學藝、和林蘇師弟結伴行走江湖的日子,好似夢幻的泡影般破滅遠去了。
失去武功,失去自由,現在她只是塊任巡花柳賤操的肉。
但她對現狀沒有不滿,甚至是心甘情願。反抗巡花柳她定然是不敢的,與其無畏掙扎,不如徹底服從於他。
「沒什麼不好的。」沐晴雪喃喃自言道,至少身體與精神好受很多。況且今日晨時,巡花柳答應讓她當二房小妾。
從巡花柳與小森交談時的隻言片語得知,他乃天元宗現任宗主之子,天元宗雖已沒落,但尚且還是名門,在江湖中有一定名望,名門公子的身份也算得上尊貴,要是真的做了巡花柳的小妾,倒也不失身份。
至於林蘇師弟,沐晴雪心中是既酸楚又失望。
自他們二人被雙雙破處那夜,便再也沒有見到過林蘇,一次也沒有。杭州西湖不算大,二人又同住一處客棧,除非林蘇刻意躲著她,不然不可能尋不見。
想來林蘇是不願和失去貞潔的女人有交集吧,自己也成了巡花柳的女人……自此已是緣已。
胡思亂想間,太陽悄然西落,白雲遠去,絳紫的黑霞蓋住天空。
……
與伏龍寨眾人應酬結束,巡花柳與小森回到住所,兩人眼中都略顯憊色。
顧君臨招攬自己之意明確熱誠,十分纏人,自己好幾次推脫拒絕才得以脫身。
幫寨主夫人治病耗費了好幾天,尋找《聞風譜》遙遙無期,實在不能再耽擱了。
明日再用九玄陽氣通一通蘇輕煙的子宮,寒毒應當能散盡,最後為她開副處方便能根治。
交代顧君臨打造的三斤四尺長稜鐧,明日也能鍛好,是時候重新上路了。
他走到沐晴雪身旁,遞給她一盒食盤,笑道:「肚子餓了嗎?」「嗯……」沐晴雪接過食盒,眼睛卻盯著地上,沒有正視巡花柳。
巡花柳也不在意,來到床沿坐下,笑問道:「沐姑娘,後日我們要前往山東,你可去過山東琅琊?」「琅琊?我去過……」
「你可與琅琊的什麼門派、商會交好嗎?」
沐晴雪滿面疑惑,「有……倒是有,你問這個做什麼?」「當然是躲著那位小瑾姑娘,」巡花柳對此人頭疼不已,其朱邪姓氏太過特殊,怕是朱邪氏族餘黨,能避則避,「你認識哪個幫會?」「嗯…竹雲山莊…我與竹雲莊的小姐白霜交好。」巡花柳楞在原地,「竹雲山莊?是那個天下富商白無憂的山莊?」「嗯。」
「你竟認識白雲莊的千金?」這倒是意外之喜,「如此甚好,到琅琊之後立刻投奔白雲莊,那時便要勞煩沐姑娘了。」說完這句話後,巡花柳直接盤坐床上,運轉丹田,調息內力。
小森也默默坐下,抱胸思索朱邪策之事,沐晴雪還想開口多問,但又怕驚擾巡花柳運氣,只能默默閉上嘴。
房內再無人說話,一夜無書,次日天明。
……
第二日,巡花柳與顧君臨重新換陽,再次為夫人除去子宮冰蠱,治療穴中寒毒。
蘇輕煙仍像往常般躺在床上,黑紗掩住雙目,上身穿著飄廖衣綢,下身一絲不掛,筆直的雙腿大大張開,露出腿根處的豔紅小穴。
巡花柳花柳向顧君臨示意,後者點點頭道:「夫人,巡兄說可以開始了。」蘇輕煙忍羞應了一聲,算是答應。
紫紅的龜頭前壓,頂住敞露的玉戶正中,向花穴深處寸寸逼近,一直捅到肉穴深處。冰涼的嫩肉波浪般翻卷蠕動,颳得龜頭陣陣刺痛。
已經比上一次好多了,巡花柳心道,上次進入蘇輕煙小穴時被冰蠱刺得痛不欲生,這次已能忍受。
陽根不斷深入,直至整根沒入粉穴中,陰唇裹住肉棒根部,滴滴晶瑩蜜液從唇中溢位。
【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