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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6
作者：路過賞雪
2024/04/06
32）球隊糗懟
在一起共享一大碗瘦肉魚片皮蛋粥時，大沖陳述著昨天與蔣碧得到的幾個結論，阿曼靜靜的邊吃邊聽著，時不時喂他一口手中拿著的油條。門外走入一大群女孩子，嘰嘰喳喳間夾著清脆笑聲，沒有誰壓低聲量，根本無視店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好像在她們的範圍內就是全世界了。
大沖一眼看過去，因為都是要做警察的，個個都淡妝整齊，雖然都秀麗活潑，卻也同時都散發著女孩子們少有的自信英氣。除了可可之外，所有的女孩都超過一七零公分高，比平常女生高壯不少。唔，有五個新來的女孩；一個高大帥氣有陳曉一七八公分左右的身材，但是比起陳曉的滿臉天真，這個卻周身透著幹練英颯的氣息；一個蠻標緻但略顯靦腆看來比冰冰還溫和文靜，話調輕柔如悄聲耳語似的，這樣子的女孩會去當警察也算是一大奇葩；一個甜美的擁有一雙大眼睛四處瀏覽，嘴唇牽著淺笑，雙眼滿盈著機靈調皮，一副該搞什麼惡作劇的模樣；一個很秀氣也動作柔媚但是說話卻噼噼啪啪像機關槍一樣，可是整體還算非常女性化；第五個亮麗滿臉笑容，已經漂亮到可以算是上鏡小明星的程度，但是眼神凌厲，充分顯現著她豪悍的本性。
阿曼微笑著暗中數了數，低聲對大沖說：“衝哥，嘻嘻，能組成一整個足球隊啦。”
大沖也笑了一聲，轉頭親了女朋友的臉頰一下：“哈哈，唉，自找的麻煩。” 然後起身等待就來的介紹。
陳曉和可恩帶頭過來，陳曉跳前為大沖和阿曼介紹：“師父，這幾個是我們同屆的同學，這位是曼師孃，餵你們，叫師父啊。”
女孩們都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師孃好，師父好。 (這在以後引起一個有趣的小插曲。大沖第一次在警營教課時，王靜介紹他為衝教官要學員站起來歡迎一下，令全體警官和總教官目瞪口呆的是，學員們起立後都齊聲說 ‘師父早安！’ )
介紹後知道，英挺的是林丹桂， 內向的是李晨，鬼馬的是吳昕英，嬌柔的是馬蓉和亮豔的是陸羽蘭。大沖求助似的看了阿曼一眼，希望她能夠幫忙記住女孩子們的名字，阿曼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了。
可可過來做她領導的工作：“你們別妨礙師父師孃吃早餐了，我們過去那邊安排座椅，也可以交代要吃喝什麼。” 一面說著一面把眾女孩拉走。
吃完後，大沖看過去女孩子們合併著的桌子，見到幾個女孩剛剛開始吃早餐，他就放鬆與阿曼一起點菸說了與華寶交流造狗屋的討論。
女孩們一面聊天一面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可恩跑過來蹲在大沖身邊，有點鬼祟的低聲說：“師父，師孃，林丹桂將是我們整個警校裡下一任最高的學長，職銜會是學院督察，她也是總教官最疼的學員。陸羽蘭將是我們這一屆的級長，職銜會是學院警長。”
大沖向女孩們那邊看了幾眼，林丹桂的確有一些王靜的氣質神態，雖然缺少了幾分端莊清雅和在俊秀冷豔方面也比不上，卻多了青春朝氣和活潑爛漫。
阿曼好奇問起：“哦？那你的職銜是什麼？”
“嘻嘻，我沒有職銜，只是警校學員而已。吳昕英是我們屆的副級長也就是學院副警長，許香是我們班的班長但是沒有職銜只叫班長而已……哎呀，對不起師孃，應該解釋的更清楚一點。警校裡有五屆，一屆有三班，除了剛加入的那一屆沒有之外，每屆都有一個正副級長，每班一個班長，第五屆的還有副班長。噢，呵呵，也不完全對，現在我們有六屆，因為最高的一屆下個星期就畢業了，新生也已經進來了，唔，我們後個星期就成為最高屆了，會幫教官們指導新生。嗯還有，學員七人形成一組，每個學期都會完全換人成組，所以每班都有幾個小組長，是所有學員輪流值勤每星期換人當的。”
阿曼點著頭表示有了大概的瞭解：“一個學期是多長？你們一屆有幾個學員啊？”
“哦，一個學期是五個月，呃……剛入那一屆通常有百多人，但是一路被淘汰或自己選擇離開，到畢業時一般只剩下六七十人而已。”
看到阿曼和大沖都聽明白了，可恩繼續發揮：“每一個學期的挑選都有些許不同的方式和任期，但是重點是，我們警校有一個學院督察，一個學院副督察，四個級長和四個副級長，這包括最高屆的學院警長和副警長，還有十二個班長和三個副班長。嗯，剛剛進入的那一屆只有組長而已。林丹桂，陸羽蘭，吳昕英，許香她們都是剛剛被選入的，下個星期就上任啦，呵呵”
大沖的好奇心也被勾起：“這些管理學員是怎麼選出來的？”
“在一屆學員畢業時，全校會投票選下一屆的最高學長，唔，當然必須是下一個畢業班裡的學員。三個得票最高的學員就由所有教官們秘密投票選出一個來當最高學長。新的學院督察選出後，會由她與一正和兩副總教官四人討論，從最高屆中挑選出一個學院副督察來。這兩人出爐後就是每一屆投票選自己的級長，也是要透過教官們在幾個最高得票者之間投選，從中選出正副級長。班長就沒有那麼麻煩，直接由班同學投票選出來就得了。而且除了最高屆的，其他屆的都會隔一段時間換級長班長，換個人來噹噹。”
雖然聽得有些頭昏腦脹，阿曼卻覺得好玩：“這些有職銜的需要負責什麼嗎？”
可恩睜大眼睛點著頭：“有啊，她們的權力挺大的。一般維持秩序和處分責罰都是由她們負責和執行的。還有各種通告指示尋常也是由她們釋出的，呵呵，低屆的學員常常不怕教官卻怕學院督察副督察，呃……和最高屆的正副級長，也就是學院警長和副警長。她們四人可以懲罰任何學員，其他級長班長只負責她們個別的一屆或一班的紀律。呵呵，組長們的功用只是傳達訊息和集合隊員，哦，還有寫訓練報告和小組日記。”
大沖緩緩點著頭：“嗯，這是培育領導能力的好辦法。”
可恩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女孩子那邊，壓低聲音繼續：“林丹桂差不多是學員中與總教官最親近的了，她們今後還每天都需要接頭幾次討論日程，所以她對師父最感興趣。”
大沖皺眉也望了林丹桂一眼：“什麼意思？”
可恩揚眉笑著：“她當然最崇拜總教官，肯定會要知道師父是怎麼能夠追上總教官吧。”
阿曼忍俊不禁：“呵呵呵，衝哥被考察了。”
可恩急忙揮手搖頭，匆匆澄清：“不是，不是，請師孃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林丹桂應該是想知道師父是怎麼樣吸引總教官的。很多學員把幾個單身教官們的生活方式當作自己的人生目標，她們知道總教官有了男朋友都是驚詫多過羨慕，她大概是想了解心態吧。”
阿曼不想繼續這個可能讓大沖難堪的話題：“可恩，你們的訓練是兩年吧？ 畢業就都是警官嗎？”
“嗯，基本訓練是二十五個月，完成後沒被選入警官訓練的就會去不同的分割槽實習三個多月，被分割槽肯定之後我們就算是正式警員了。前一屆畢業的七十二個人中有十九個被選上去警官訓練營，通常有大專或大學文憑的會更容易被選中，在籍警員如果在分割槽做得出色也有可能被派去參加警官訓練。哼哼，聽說那十個月的訓練挺辛苦的，而且完成率只有百分之七十左右，所以不少人都不願意接受。”
大沖在腦中與軍團的訓練對比一下，警察應該少練一點戶外體訓，多學一點法律程式：“你有沒有機會當警官？”
可恩微微羞愧撇著嘴說：“我啊，成績平平，應該是不可能了。當警員也不錯啊，少了很多開會寫報告的繁碎雜事。林丹桂，陸羽蘭和吳昕英肯定能夠，而且她們一定會成為好警官。她們和我特別的親近，以後應該也絕對會罩著我的，嘻嘻。”
“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別人罩不罩是格外的幫忙。工作和做人一樣，盡責和問心無愧才是最重要的。”
可恩摟著大沖的胳膊，笑聲回答：“知道啦師父，所以我們才想跟師父學多一點做人的道理嘛。”
大沖笑出聲揉了揉她的頭：“哈哈哈，小馬屁精，她們好了麼？我們開始吧。”
可恩跳起身：“我去看看。” 然後蹦蹦跳跳的回去女孩子們的桌子。
“我們也過去好不好？” 阿曼站起身，一邊牽起大沖的手，一邊幫忙拎起香菸咖啡杯，和他手牽手的走過去。
“師父師孃坐。” 唐燕和陳曉一人拉開一張椅子。
阿曼微笑點頭致謝，把自己那張椅子拉到大沖身後，擺明了自己只是旁聽者的身份。
大沖抽口煙，按熄菸頭，一面坐下一面問：“大家吃飽了？今天想討論什麼？”
這一次還是四個服務員站在外圍，一個廚房的女性廚師拿著一杯給大沖的熱咖啡也快步走著過來參加。大沖暗想如果劉夫人在場會不會大發雌威？
可可在大沖身邊坐好，幫著加糖攪拌咖啡：“我們昨天討論了一會兒，想聽師父解說男人對女孩子的想法，尤其是想找女朋友的那些男人。”
“呵呵呵，沒什麼好說的。男人看到女孩子，閤眼緣的就想認識一下，不合眼緣的但是有一點與眾不同的就多看幾眼。”
可恩幫著梳理：“就是這個師父，姐的意思是怎麼才能與眾不同到令男人多看幾眼。”
“為什麼？與眾不同的只是吸引好奇心，而不是獲取合適的伴侶，看看當娛樂不一會就忘了。你們應該注重發揮自己女性的長處，讓適合的男人喜歡，要想更深入的瞭解你。”
陳曉搔著頭髮悶悶的問：“什麼是女性長處啊師父？ 又是那一套溫柔體貼小鳥依人嗎？”
“哈哈哈，你們覺得這成功吸引了男人幾千年的方法不合適，就應該知道更有效的辦法吧？那你來說說。”
幾個女孩滿臉失望，都搖頭嘆息。
大沖只好繼續：“溫柔體貼是對人的行為態度。如果你和別人有理念分歧，不一定要潑辣蠻橫才能把想法傳達吧？就算最後不能同意也可以嫻雅婉約的反對，是不是？”
馬蓉為自己的性別打抱不平：“那為什麼男孩就不必溫柔呢？”
“呵呵，這個不能對比。大多數的男孩子對喜歡的女生已經非常非常溫柔了。男孩子從小與其他男孩子有爭執時，如果不相互跋扈囂張一點把一方嚇退，最後可能需要以暴力來解決。所以他們從小學習的處世方式是剛猛霸氣，比較粗魯強橫一點。女孩子們之間的不平事通常是用諷刺貶損來解決，最壞的結果是不能繼續做朋友而已，很少有人身攻擊的機率。女性也通常比男孩合群，也因此導致女孩子們本能一開始就以謙讓客套為主，儘可能不生事和不被排斥。所以男人的溫柔和女人的狂妄都是處於知道有此事但不在熟悉應用的地域。”
吳昕英抿嘴眯眼：“師父好像……有點推崇男性至上的感覺。”
“哈哈哈，沒有的事。這只是提出男人和女人的區別而已，沒有好人壞人之分。”
吳昕英咯咯地笑了起來：“知道了師父，哈哈，只是用一點我小女人的諷刺貶損來應付師父罷了，哈哈哈，請別見怪。”
大沖搖頭笑著，一面點煙一面提醒自己，千萬別隨便得罪這樣子可愛的鬼靈精。
唐燕騰開話題：“那麼師父，您上次也說過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樣，那要怎麼解釋為什麼男人喜歡有外遇的情況呢？和女人有外遇又有什麼分別？”
“嗯，這要從根本去理解，男人女人向一個物件感興趣時，一般都會與當時的生活實況作比較，如果你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或者你目前的生活太亂有太大的壓力，即使你對誰有興趣也通常不會付之於行動，只是想想就放棄了。所以，當一個人對一個物件有感覺和常要和他在一起時，比如說一起喝茶，約會，甚至一起工作讀書來共享相處的時間，她最想知道的資訊是與這個人相處是不是舒適快樂，和這感覺能不能長時間延伸下去。這能理解麼？”
大家都點著頭。
“這在兩個人都是單身的話，沒有問題，這是正常找伴侶的途徑。但是如果女人原本已經有個伴侶的時候，她的想法還是一樣，也因為性滿足在女人的心目中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她肯應用時間來發掘和這個男人交往的利弊，就代表她有一點心思想與這個男人長期相處下去。”
陸羽蘭及時抬槓：“男人難道不一樣？”
“唔，只有很少數的男人會這麼想。因為性交對男人比較重要，多一次不多，只要不影響正常生活，有女人肯與他性交就是好事。這種格外的性交際通常不會讓男人用來和女朋友比較。”
李晨接棒發問：“通常？”
“呵呵，除非這女孩子很特別，不然男人都明白知道哪一個是長久的哪一個是暫時的，很少會為了短暫的而搞砸長久的。”
唐燕不明白：“師父啊，特別是什麼意思？”
“因人而異，如果他的女朋友對他愛理不理，這個女孩子卻對他很細心，他肯定會考慮哪一個更喜歡他；如果他的女朋友不喜歡口交，這個女孩子卻非常喜歡，他就會對照一下；如果他的女朋友什麼都不讓他去玩而這個女孩卻很維護他，甚至陪他去玩，那他也一定會比較一下。”
可恩皺眉提問：“那怎麼辦啊師父？難不成我們女人就要什麼都符合男人的要求嗎？”
大沖搖搖頭：“不是這樣的。你們之間有過男朋友的都應該知道，對照女人，男人的要求通常不多，尤其很少會要你怎麼怎麼的。只要你給於他信任，不時陪伴他，支援他的想法和愛護他，十個男人裡就九個半不會想找別的女人。”
許香懷疑地問：“真的是這樣嗎？那為什麼男人還會有外遇呢？”
“呵呵呵，因素很多。有一個老笑話，女人想性交時一定要有個原因，男人想性交時只需要一個地方，呵呵。嗯，可能是他的性慾沒有得到滿足，可能是他對某些事不開心，可能是他想尋找一些別人都在炫耀的那種刺激，這些都會讓他變得容易受外來的影響。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機會，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即使他的女朋友沒有時常與他做愛，如果沒有一個肯與他性交的女人，他怎麼不開心不平衡不滿足都不會有出軌的事實。”
小汜當然不會放過：“哼，男人就是渣。”
“哈哈哈，男人自己一個人出不了軌，女人不應該也負一點責任麼？ 不管是他的女朋友或是引誘他的女孩，都有一點關係吧？”
看到大家都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沖就趁機吸菸喝咖啡。
馬蓉蹙著眉一副理直氣壯的問：“師父怎麼把男人到處沾花惹草說成了是好事啊。”
“呵呵呵，現在我們人多，大多數孕婦都能成功地把孩子生下來，孩子們也都大多數能夠安全成長，當然造成你這種想法。你們想一想，以前一個團體裡有那麼幾十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如果要健康強壯的後代，是不是應該用最強壯的幾個男人的精液來繁育下一代？那麼一男多女就成為正常的風氣。而且，那時候十個嬰兒裡六七個夭折，不找多幾個女人來受孕，這強壯的男人還不知道最後能留下幾個後裔，這對他和對團體都很不利。女人就不然，如果女人到處接受不強壯男人的精液，浪費了一年的時光生下一個不強壯的孩子，那是對團體是有損害性的行為。這可能是在男女意識裡留下的認可，都比較自然的認為一男多女比一女多男更能夠得到接受。”
吳昕英滿臉恨鐵不成鋼：“對不起師父，再冒犯一下，以現代的看法來說，您有這麼多師孃是不是有一點....呃……渣？”
大沖點了點頭：“算是吧，但是這和出軌不一樣，她們都知道這安排，沒有人被欺騙或被壓抑著非如此不可。”
一直沒什麼表情的林丹桂這時候開口了：“可是，明明已經有了這麼多女朋友，師父怎麼還會繼續追求更多女人呢？”
阿曼即刻開口開解：“呵呵，讓我來澄清一下，據我所知，你們師父最新的四五個女朋友，包括我在內，都是我們追求你們師父的，不是他花心來追我們的。”
大沖心暖地伸手與阿曼的手握了握。
唐燕連忙介面：“對啊對啊，還沒認識師父前，總教官就已經是師父的鐵粉了。”
許香也踴躍當證人：“是的，的確是總教官常來這找師父的。”
陸羽蘭很不明白地問阿曼：“那師孃，您怎麼會喜歡一個有很多女朋友的男人？”
“呵呵呵，第一，喜歡不喜歡是很難單單由理智去控制的，第二，好男人並不多，如果他肯接受我，他的其他女朋友也都沒有反對，我完全不考慮他是不是太傻了？ 我們普通女孩子只會有兩種選擇，一是自己孤獨過日子或是與一個喜歡的男人在一起。”
可恩也提出問題：“對不起師孃，你是說我們女孩子即使是當小三也比自己一個人好嗎？”
阿曼微笑：“小三是暗中進行的關係，和我們不一樣。做人最重要的是光明磊落，對得起自己和不開罪別人，這樣能夠開心的過日子就夠了。我雖然不肖當別人的小三，但是，如果我有個閨蜜覺得做小三使她快樂幸福，我會支援她的，畢竟使女人安樂的好男人不多。”
女孩子們都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露出好像勉強還能夠接受的表情。
李晨忸怩著不好意思的問：“師父，男人真的那麼重視性行為嗎？”
大沖放下咖啡杯：“哈哈，當然啦，不然人類就絕種了。”
馬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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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球隊糗懟
在一起共享一大碗瘦肉魚片皮蛋粥時，大沖陳述著昨天與蔣碧得到的幾個結論，阿曼靜靜的邊吃邊聽著，時不時喂他一口手中拿著的油條。門外走入一大群女孩子，嘰嘰喳喳間夾著清脆笑聲，沒有誰壓低聲量，根本無視店裡還有其他人的存在，好像在她們的範圍內就是全世界了。
大沖一眼看過去，因為都是要做警察的，個個都淡妝整齊，雖然都秀麗活潑，卻也同時都散發著女孩子們少有的自信英氣。除了可可之外，所有的女孩都超過一七零公分高，比平常女生高壯不少。唔，有五個新來的女孩；一個高大帥氣有陳曉一七八公分左右的身材，但是比起陳曉的滿臉天真，這個卻周身透著幹練英颯的氣息；一個蠻標緻但略顯靦腆看來比冰冰還溫和文靜，話調輕柔如悄聲耳語似的，這樣子的女孩會去當警察也算是一大奇葩；一個甜美的擁有一雙大眼睛四處瀏覽，嘴唇牽著淺笑，雙眼滿盈著機靈調皮，一副該搞什麼惡作劇的模樣；一個很秀氣也動作柔媚但是說話卻噼噼啪啪像機關槍一樣，可是整體還算非常女性化；第五個亮麗滿臉笑容，已經漂亮到可以算是上鏡小明星的程度，但是眼神凌厲，充分顯現著她豪悍的本性。
阿曼微笑著暗中數了數，低聲對大沖說：“衝哥，嘻嘻，能組成一整個足球隊啦。”
大沖也笑了一聲，轉頭親了女朋友的臉頰一下：“哈哈，唉，自找的麻煩。” 然後起身等待就來的介紹。
陳曉和可恩帶頭過來，陳曉跳前為大沖和阿曼介紹：“師父，這幾個是我們同屆的同學，這位是曼師孃，餵你們，叫師父啊。”
女孩們都恭恭敬敬的叫了聲師孃好，師父好。 (這在以後引起一個有趣的小插曲。大沖第一次在警營教課時，王靜介紹他為衝教官要學員站起來歡迎一下，令全體警官和總教官目瞪口呆的是，學員們起立後都齊聲說 ‘師父早安！’ )
介紹後知道，英挺的是林丹桂， 內向的是李晨，鬼馬的是吳昕英，嬌柔的是馬蓉和亮豔的是陸羽蘭。大沖求助似的看了阿曼一眼，希望她能夠幫忙記住女孩子們的名字，阿曼也微笑著點了點頭，表示收到了。
可可過來做她領導的工作：“你們別妨礙師父師孃吃早餐了，我們過去那邊安排座椅，也可以交代要吃喝什麼。” 一面說著一面把眾女孩拉走。
吃完後，大沖看過去女孩子們合併著的桌子，見到幾個女孩剛剛開始吃早餐，他就放鬆與阿曼一起點菸說了與華寶交流造狗屋的討論。
女孩們一面聊天一面吃得差不多的時候，可恩跑過來蹲在大沖身邊，有點鬼祟的低聲說：“師父，師孃，林丹桂將是我們整個警校裡下一任最高的學長，職銜會是學院督察，她也是總教官最疼的學員。陸羽蘭將是我們這一屆的級長，職銜會是學院警長。”
大沖向女孩們那邊看了幾眼，林丹桂的確有一些王靜的氣質神態，雖然缺少了幾分端莊清雅和在俊秀冷豔方面也比不上，卻多了青春朝氣和活潑爛漫。
阿曼好奇問起：“哦？那你的職銜是什麼？”
“嘻嘻，我沒有職銜，只是警校學員而已。吳昕英是我們屆的副級長也就是學院副警長，許香是我們班的班長但是沒有職銜只叫班長而已……哎呀，對不起師孃，應該解釋的更清楚一點。警校裡有五屆，一屆有三班，除了剛加入的那一屆沒有之外，每屆都有一個正副級長，每班一個班長，第五屆的還有副班長。噢，呵呵，也不完全對，現在我們有六屆，因為最高的一屆下個星期就畢業了，新生也已經進來了，唔，我們後個星期就成為最高屆了，會幫教官們指導新生。嗯還有，學員七人形成一組，每個學期都會完全換人成組，所以每班都有幾個小組長，是所有學員輪流值勤每星期換人當的。”
阿曼點著頭表示有了大概的瞭解：“一個學期是多長？你們一屆有幾個學員啊？”
“哦，一個學期是五個月，呃……剛入那一屆通常有百多人，但是一路被淘汰或自己選擇離開，到畢業時一般只剩下六七十人而已。”
看到阿曼和大沖都聽明白了，可恩繼續發揮：“每一個學期的挑選都有些許不同的方式和任期，但是重點是，我們警校有一個學院督察，一個學院副督察，四個級長和四個副級長，這包括最高屆的學院警長和副警長，還有十二個班長和三個副班長。嗯，剛剛進入的那一屆只有組長而已。林丹桂，陸羽蘭，吳昕英，許香她們都是剛剛被選入的，下個星期就上任啦，呵呵”
大沖的好奇心也被勾起：“這些管理學員是怎麼選出來的？”
“在一屆學員畢業時，全校會投票選下一屆的最高學長，唔，當然必須是下一個畢業班裡的學員。三個得票最高的學員就由所有教官們秘密投票選出一個來當最高學長。新的學院督察選出後，會由她與一正和兩副總教官四人討論，從最高屆中挑選出一個學院副督察來。這兩人出爐後就是每一屆投票選自己的級長，也是要透過教官們在幾個最高得票者之間投選，從中選出正副級長。班長就沒有那麼麻煩，直接由班同學投票選出來就得了。而且除了最高屆的，其他屆的都會隔一段時間換級長班長，換個人來噹噹。”
雖然聽得有些頭昏腦脹，阿曼卻覺得好玩：“這些有職銜的需要負責什麼嗎？”
可恩睜大眼睛點著頭：“有啊，她們的權力挺大的。一般維持秩序和處分責罰都是由她們負責和執行的。還有各種通告指示尋常也是由她們釋出的，呵呵，低屆的學員常常不怕教官卻怕學院督察副督察，呃……和最高屆的正副級長，也就是學院警長和副警長。她們四人可以懲罰任何學員，其他級長班長只負責她們個別的一屆或一班的紀律。呵呵，組長們的功用只是傳達訊息和集合隊員，哦，還有寫訓練報告和小組日記。”
大沖緩緩點著頭：“嗯，這是培育領導能力的好辦法。”
可恩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女孩子那邊，壓低聲音繼續：“林丹桂差不多是學員中與總教官最親近的了，她們今後還每天都需要接頭幾次討論日程，所以她對師父最感興趣。”
大沖皺眉也望了林丹桂一眼：“什麼意思？”
可恩揚眉笑著：“她當然最崇拜總教官，肯定會要知道師父是怎麼能夠追上總教官吧。”
阿曼忍俊不禁：“呵呵呵，衝哥被考察了。”
可恩急忙揮手搖頭，匆匆澄清：“不是，不是，請師孃不要誤會，我不是這個意思。林丹桂應該是想知道師父是怎麼樣吸引總教官的。很多學員把幾個單身教官們的生活方式當作自己的人生目標，她們知道總教官有了男朋友都是驚詫多過羨慕，她大概是想了解心態吧。”
阿曼不想繼續這個可能讓大沖難堪的話題：“可恩，你們的訓練是兩年吧？ 畢業就都是警官嗎？”
“嗯，基本訓練是二十五個月，完成後沒被選入警官訓練的就會去不同的分割槽實習三個多月，被分割槽肯定之後我們就算是正式警員了。前一屆畢業的七十二個人中有十九個被選上去警官訓練營，通常有大專或大學文憑的會更容易被選中，在籍警員如果在分割槽做得出色也有可能被派去參加警官訓練。哼哼，聽說那十個月的訓練挺辛苦的，而且完成率只有百分之七十左右，所以不少人都不願意接受。”
大沖在腦中與軍團的訓練對比一下，警察應該少練一點戶外體訓，多學一點法律程式：“你有沒有機會當警官？”
可恩微微羞愧撇著嘴說：“我啊，成績平平，應該是不可能了。當警員也不錯啊，少了很多開會寫報告的繁碎雜事。林丹桂，陸羽蘭和吳昕英肯定能夠，而且她們一定會成為好警官。她們和我特別的親近，以後應該也絕對會罩著我的，嘻嘻。”
“做好自己應該做的事，別人罩不罩是格外的幫忙。工作和做人一樣，盡責和問心無愧才是最重要的。”
可恩摟著大沖的胳膊，笑聲回答：“知道啦師父，所以我們才想跟師父學多一點做人的道理嘛。”
大沖笑出聲揉了揉她的頭：“哈哈哈，小馬屁精，她們好了麼？我們開始吧。”
可恩跳起身：“我去看看。” 然後蹦蹦跳跳的回去女孩子們的桌子。
“我們也過去好不好？” 阿曼站起身，一邊牽起大沖的手，一邊幫忙拎起香菸咖啡杯，和他手牽手的走過去。
“師父師孃坐。” 唐燕和陳曉一人拉開一張椅子。
阿曼微笑點頭致謝，把自己那張椅子拉到大沖身後，擺明了自己只是旁聽者的身份。
大沖抽口煙，按熄菸頭，一面坐下一面問：“大家吃飽了？今天想討論什麼？”
這一次還是四個服務員站在外圍，一個廚房的女性廚師拿著一杯給大沖的熱咖啡也快步走著過來參加。大沖暗想如果劉夫人在場會不會大發雌威？
可可在大沖身邊坐好，幫著加糖攪拌咖啡：“我們昨天討論了一會兒，想聽師父解說男人對女孩子的想法，尤其是想找女朋友的那些男人。”
“呵呵呵，沒什麼好說的。男人看到女孩子，閤眼緣的就想認識一下，不合眼緣的但是有一點與眾不同的就多看幾眼。”
可恩幫著梳理：“就是這個師父，姐的意思是怎麼才能與眾不同到令男人多看幾眼。”
“為什麼？與眾不同的只是吸引好奇心，而不是獲取合適的伴侶，看看當娛樂不一會就忘了。你們應該注重發揮自己女性的長處，讓適合的男人喜歡，要想更深入的瞭解你。”
陳曉搔著頭髮悶悶的問：“什麼是女性長處啊師父？ 又是那一套溫柔體貼小鳥依人嗎？”
“哈哈哈，你們覺得這成功吸引了男人幾千年的方法不合適，就應該知道更有效的辦法吧？那你來說說。”
幾個女孩滿臉失望，都搖頭嘆息。
大沖只好繼續：“溫柔體貼是對人的行為態度。如果你和別人有理念分歧，不一定要潑辣蠻橫才能把想法傳達吧？就算最後不能同意也可以嫻雅婉約的反對，是不是？”
馬蓉為自己的性別打抱不平：“那為什麼男孩就不必溫柔呢？”
“呵呵，這個不能對比。大多數的男孩子對喜歡的女生已經非常非常溫柔了。男孩子從小與其他男孩子有爭執時，如果不相互跋扈囂張一點把一方嚇退，最後可能需要以暴力來解決。所以他們從小學習的處世方式是剛猛霸氣，比較粗魯強橫一點。女孩子們之間的不平事通常是用諷刺貶損來解決，最壞的結果是不能繼續做朋友而已，很少有人身攻擊的機率。女性也通常比男孩合群，也因此導致女孩子們本能一開始就以謙讓客套為主，儘可能不生事和不被排斥。所以男人的溫柔和女人的狂妄都是處於知道有此事但不在熟悉應用的地域。”
吳昕英抿嘴眯眼：“師父好像……有點推崇男性至上的感覺。”
“哈哈哈，沒有的事。這只是提出男人和女人的區別而已，沒有好人壞人之分。”
吳昕英咯咯地笑了起來：“知道了師父，哈哈，只是用一點我小女人的諷刺貶損來應付師父罷了，哈哈哈，請別見怪。”
大沖搖頭笑著，一面點煙一面提醒自己，千萬別隨便得罪這樣子可愛的鬼靈精。
唐燕騰開話題：“那麼師父，您上次也說過男人和女人的不一樣，那要怎麼解釋為什麼男人喜歡有外遇的情況呢？和女人有外遇又有什麼分別？”
“嗯，這要從根本去理解，男人女人向一個物件感興趣時，一般都會與當時的生活實況作比較，如果你對現在的生活非常滿意或者你目前的生活太亂有太大的壓力，即使你對誰有興趣也通常不會付之於行動，只是想想就放棄了。所以，當一個人對一個物件有感覺和常要和他在一起時，比如說一起喝茶，約會，甚至一起工作讀書來共享相處的時間，她最想知道的資訊是與這個人相處是不是舒適快樂，和這感覺能不能長時間延伸下去。這能理解麼？”
大家都點著頭。
“這在兩個人都是單身的話，沒有問題，這是正常找伴侶的途徑。但是如果女人原本已經有個伴侶的時候，她的想法還是一樣，也因為性滿足在女人的心目中不是最重要的，所以如果她肯應用時間來發掘和這個男人交往的利弊，就代表她有一點心思想與這個男人長期相處下去。”
陸羽蘭及時抬槓：“男人難道不一樣？”
“唔，只有很少數的男人會這麼想。因為性交對男人比較重要，多一次不多，只要不影響正常生活，有女人肯與他性交就是好事。這種格外的性交際通常不會讓男人用來和女朋友比較。”
李晨接棒發問：“通常？”
“呵呵，除非這女孩子很特別，不然男人都明白知道哪一個是長久的哪一個是暫時的，很少會為了短暫的而搞砸長久的。”
唐燕不明白：“師父啊，特別是什麼意思？”
“因人而異，如果他的女朋友對他愛理不理，這個女孩子卻對他很細心，他肯定會考慮哪一個更喜歡他；如果他的女朋友不喜歡口交，這個女孩子卻非常喜歡，他就會對照一下；如果他的女朋友什麼都不讓他去玩而這個女孩卻很維護他，甚至陪他去玩，那他也一定會比較一下。”
可恩皺眉提問：“那怎麼辦啊師父？難不成我們女人就要什麼都符合男人的要求嗎？”
大沖搖搖頭：“不是這樣的。你們之間有過男朋友的都應該知道，對照女人，男人的要求通常不多，尤其很少會要你怎麼怎麼的。只要你給於他信任，不時陪伴他，支援他的想法和愛護他，十個男人裡就九個半不會想找別的女人。”
許香懷疑地問：“真的是這樣嗎？那為什麼男人還會有外遇呢？”
“呵呵呵，因素很多。有一個老笑話，女人想性交時一定要有個原因，男人想性交時只需要一個地方，呵呵。嗯，可能是他的性慾沒有得到滿足，可能是他對某些事不開心，可能是他想尋找一些別人都在炫耀的那種刺激，這些都會讓他變得容易受外來的影響。但是最重要的一點是機會，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即使他的女朋友沒有時常與他做愛，如果沒有一個肯與他性交的女人，他怎麼不開心不平衡不滿足都不會有出軌的事實。”
小汜當然不會放過：“哼，男人就是渣。”
“哈哈哈，男人自己一個人出不了軌，女人不應該也負一點責任麼？ 不管是他的女朋友或是引誘他的女孩，都有一點關係吧？”
看到大家都若有所思的表情，大沖就趁機吸菸喝咖啡。
馬蓉蹙著眉一副理直氣壯的問：“師父怎麼把男人到處沾花惹草說成了是好事啊。”
“呵呵呵，現在我們人多，大多數孕婦都能成功地把孩子生下來，孩子們也都大多數能夠安全成長，當然造成你這種想法。你們想一想，以前一個團體裡有那麼幾十個男人和幾十個女人，如果要健康強壯的後代，是不是應該用最強壯的幾個男人的精液來繁育下一代？那麼一男多女就成為正常的風氣。而且，那時候十個嬰兒裡六七個夭折，不找多幾個女人來受孕，這強壯的男人還不知道最後能留下幾個後裔，這對他和對團體都很不利。女人就不然，如果女人到處接受不強壯男人的精液，浪費了一年的時光生下一個不強壯的孩子，那是對團體是有損害性的行為。這可能是在男女意識裡留下的認可，都比較自然的認為一男多女比一女多男更能夠得到接受。”
吳昕英滿臉恨鐵不成鋼：“對不起師父，再冒犯一下，以現代的看法來說，您有這麼多師孃是不是有一點....呃……渣？”
大沖點了點頭：“算是吧，但是這和出軌不一樣，她們都知道這安排，沒有人被欺騙或被壓抑著非如此不可。”
一直沒什麼表情的林丹桂這時候開口了：“可是，明明已經有了這麼多女朋友，師父怎麼還會繼續追求更多女人呢？”
阿曼即刻開口開解：“呵呵，讓我來澄清一下，據我所知，你們師父最新的四五個女朋友，包括我在內，都是我們追求你們師父的，不是他花心來追我們的。”
大沖心暖地伸手與阿曼的手握了握。
唐燕連忙介面：“對啊對啊，還沒認識師父前，總教官就已經是師父的鐵粉了。”
許香也踴躍當證人：“是的，的確是總教官常來這找師父的。”
陸羽蘭很不明白地問阿曼：“那師孃，您怎麼會喜歡一個有很多女朋友的男人？”
“呵呵呵，第一，喜歡不喜歡是很難單單由理智去控制的，第二，好男人並不多，如果他肯接受我，他的其他女朋友也都沒有反對，我完全不考慮他是不是太傻了？ 我們普通女孩子只會有兩種選擇，一是自己孤獨過日子或是與一個喜歡的男人在一起。”
可恩也提出問題：“對不起師孃，你是說我們女孩子即使是當小三也比自己一個人好嗎？”
阿曼微笑：“小三是暗中進行的關係，和我們不一樣。做人最重要的是光明磊落，對得起自己和不開罪別人，這樣能夠開心的過日子就夠了。我雖然不肖當別人的小三，但是，如果我有個閨蜜覺得做小三使她快樂幸福，我會支援她的，畢竟使女人安樂的好男人不多。”
女孩子們都面面相覷了一會兒，都露出好像勉強還能夠接受的表情。
李晨忸怩著不好意思的問：“師父，男人真的那麼重視性行為嗎？”
大沖放下咖啡杯：“哈哈，當然啦，不然人類就絕種了。”
馬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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