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執行愛意】(2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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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04-09

作者:溫柔屠夫
2024/04/09

  0021回憶

  冰冷的湖水淹沒口鼻,他甚至有些享受自己被溺斃的感覺,享受著思維被擠壓、抽離的過程,享受著自己骯髒罪惡的靈魂被洗滌……

  “洛家那個野種要搖著尾巴回去找爹孃咯。”說這話的孩子身著鶴紋翠綠錦袍,身量不算高挑,看起來還是個白白胖胖的半大孩子,說話卻是刺耳狠毒。

  “他啊,克爹克孃的晦氣種罷了。”藍袍少年清瘦,音量大得正好傳入自他們身邊走過的洛離耳中,引得一群人附和。

  是自何時開始欺負他的?想必他們也想不起來了,或許是先前夫子獨獨誇讚洛離文章做得好?或許是先前洛離從不同他們說話?又或許是洛離那張看著就不像是正經人的容貌?管他呢,反正只要不與他交流,只要欺辱他,就是書院中“懲奸除惡”的好漢。

  空山書院是空山寺另設的私塾,原本是為貧賤人家孩子提供唸書的機會,在被聖上表揚後便成了權貴子弟唸書的首選書院。

  洛離垂著眼眸上了洛府馬車,容錯眼見著自家少爺一天比一天沉默,心中擔憂,但卻不敢在任何人面前多言,因為,少爺不讓。

  馬車有些顛簸,他只是垂眸看著自己指尖,待馬車停於洛府門前,掀開錦簾,下來的便是換上笑臉的俊俏少年,“阿姐,我回來了。”

  “今日在書院都學了什麼?”雖然剛入秋,但少女就已經捧上暖手爐,水青色長裙晃動,頭上步搖發出清脆聲響,烏髮雪膚,明眸皓齒,朱唇上掛著止不住的笑意。

  “給阿姐帶了些糖栗。”少年不動聲色地岔開話題,將手中栗子遞過去。

  “在書院唸書可真好,”抱著栗子和暖爐,語調裡是止不住地羨慕,“同窗們今日怎麼樣?”每日都是些差不多的問題,問的人不煩,答的人也耐心。

  “同窗們都很好,今日還打了水仗。”

  “怪不得回來換了另一身衣裳,我也想,可惜不能,對了,送你個東西!”一路送他到安離居,洛嫣忽然想到今日為他做的手帕,上面還繡了朵梨花,小巧漂亮。

  “別再熬著溫書了,看看你如今沒精打采的。”

  入夜,也是折磨,整宿整宿的睡不著,閉上眼就是那些人謾罵的場景,清醒時他難以自抑地反省自己,熟睡時他就在自己的夢裡被一遍一遍地審判,日日都像活在噩夢裡,無休無止,不死不休。

  只有那一角梨花手帕始終熨帖在他胸口。

  日日都是蹉跎,卻也捱過日日。

  “踹狗狗還知道叫一聲,這野種竟是半聲也不吭,沒意思。”幾人踹了腳那縮成一團的少年,準備收拾了去上課,卻被玄衣衣襟處露出的一角潔白手帕所吸引。

  “你,去把那帕子拿過來給我,這野種髒得本少爺不想碰。”劉光林踹了踹身邊的人,讓他去拿帕子。

  洛離從沒反抗過他們,但今日卻為了個手帕差點打了劉光林,虧了他那幾個盡心盡力的跟班,死死抱住他的腰和腿才將人攔住,嚇得幾人當場認錯,發誓再也不欺辱他。

  可翌日,洛離與女子私通的訊息就傳遍了書院,有人說是他表面正經實際與青樓妓子夜夜放蕩,有人說他十二歲時就通房無數,有人說洛家大小姐閉門不出是因為養胎,養他洛離的賤胎。

  就連夫子也聽到了風聲,甚至將他叫到外面談話。

  “洛離啊,原本我最看好你,可如今看看你這副樣子,尋釁滋事,有幾分心思是放在學業上。”

  “他們,”乾涸的唇瓣動了動,想解釋些什麼,卻被打斷。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你若先前沒做些什麼,他們又怎會如此?”商賈之戶教養的孩子就是如此,目光短淺心術不正,他嘆了口氣繼續道:“這次的事我會幫你擺平,”畢竟洛成文確實給書院捐了不少書卷錢,又接著說:“書院向來公正,你擾得書院難以清淨,明日讓洛成文來領你回去罷。”

  劉侍郎已經發話,不想再在書院看到他,商戶和朝中官員,孰輕孰重張夫子自然分得清。

  洛離不知道那日他是如何回府的,意識回籠時便已經是夜色當空,他站在花園清湖前,明月頭一次離他這樣近,近得好像只要跳下去就會得到。

  淤泥留在岸上,會把明月染髒。

  0022不對勁

  後半夜裡,洛嫣被一陣低語吵醒,她揉了揉有些發懵的腦袋,卻發現身旁躺著的洛離不安地在嘟囔著些什麼,湊過耳朵去,來來回回只聽見這麼幾句,“不,不是,不是她”“對不起,都是我的錯”“別丟下我”

  語氣卑微可憐,聽得洛嫣一陣心疼,用手輕拍了拍他心口,湊近他耳旁,“別怕別怕,阿姐在這呢,沒人能欺負我們乖乖。”

  這才總算讓他安穩平靜下來,緊促的眉頭緩和。

  洛嫣依稀還記著自己第一次見到洛離的時候,她心裡高興極了,想著總算有個能與她一同玩耍的夥伴,那時的洛離還是個粉面娃娃,乖得不得了,整日只跟在她身後,讓他做什麼便做什麼,這才給他取了“乖乖”的小名。

  睏意襲來,洛嫣躺到他身邊,抱緊他的胳膊,這才安然睡去。

  翌日洛離醒得很早,看起來像是完全不記著夜裡的噩夢,洛嫣這才放心,抱著圓枕回到自己的別苑繼續補覺,臨走時還給他留了個分別吻。

  待屋內重回寂靜,他的眉眼冷下來,一灰衣男子自窗外而入,拱手道:“大人,您交代的事屬下已經查清了。”

  “說。”

  “十七年京城新科狀元蕭澈其妻生子難產而死,蕭澈將其子撫養至三歲後自縊身亡,當年此事鬧得滿城皆知,後來,那孩子被送到空山寺,當晚空山寺全部僧人皆遭山賊屠戮,僅餘一人生還……”

  林深已經能感受到洛副將散發的森森寒氣,只聽見他輕笑一聲,“呵,那孩子便是我麼,後來呢?繼續。”

  “後來線索便斷在空山寺,只查到洛老爺收養您時,空山寺之事並未傳開,因此世人皆以為那孩子也死在山賊刀下,但後來被有心之人查出此事,有訊息散佈出來,不過倒沒泛起什麼水花。”

  “知曉了,你先退下。”

  待人走後,洛離仍然立在窗前,只覺著手腳都是冰涼的,他向來不信命數一說,但今日卻又被這命數所掣肘。

  洛嫣睡夢中並不安穩,只覺著有東西將她死死抱住,箍著她喘息不得,睜開眼睛卻發現自己被人緊緊抱在懷裡,她喉嚨有些幹,澀道:“怎得了?”

  聲音自上方傳來,“阿姐,對不起。”

  若是這晦氣真的沾染了她,可怎麼辦,抱著她的手愈發收緊,像是要把她摁進他身體裡。

  “你先鬆開,我有點喘不上氣了,”語畢這人瞬間鬆開手,慌張地來看她是否有恙,洛嫣撐著自己坐起來,捧住他有些蒼白的臉,眼睛盯著他,認真道:“出什麼事了?”

  “我,”他張了張口,卻發現說不出一句像樣的話,軟弱得有些可憐,最後只憋出一句,“我不是阿孃親生的。”

  “我知道啊,但那又如何?阿爹阿孃都疼愛你,阿姐也同樣如此,有些感情並不需要血緣來維繫,只要是你,那便足以。”

  “可我,本就是不祥之人。”洛離抱住她,原本有些悲傷的心情也被撫平,卻忍不住想再多得到些她的關愛。

  “誰說的?!簡直是胡說八道、胡言亂語!你看,這些年阿爹生意也越來越好,你當上副將之後,那些瞧不起咱們商戶的都得高看咱們一眼,還有啊,我們都很為你驕傲,你可不是什麼不祥之人,你是咱們家的吉祥之人。”

  雖然不知道洛離究竟是怎麼了,但洛嫣還是耐心地安撫,她順毛似的摸洛離的烏髮,另一隻手輕拍他的後背,“不許再妄自菲薄,知道了嗎?”

  他重重地嗯了一聲,依舊抱著洛嫣不撒手。

  “誰這麼說你的?”她指尖戳了戳洛離肩膀。

  “沒人敢這麼說,我自己覺著。”

  “哪有人這麼貶低自己?在阿姐心裡,你就是天降紫微星,別這麼想知道嗎?再說了,我的眼光一向很好。”溫熱的臉頰貼上他的,溫暖起來的不只是身體,還有心。

  他應了聲,貪婪地嗅著鼻尖香氣,阿姐才是他的福星。

  洛嫣心思細膩,敏銳地察覺到洛離的不對勁,他好像總是不安,但她卻理不清到底是為什麼,少時家中對他並無苛責,他卻突然跳了湖,再如現在,昨夜還好好的今日就又不對勁起來。

  洛成文夫婦從沒跟自家女兒說過洛離的身世,再如那年洛離在書院所遭遇之事,更是隻字未提,他們把她保護得很好,卻不曾想過當遮風擋雨的羽翼折斷之時洛嫣又該何去何從。

  0023花樣(微h)

  晃晃悠悠又是一日過去,洛嫣和洛離幾乎是整日都呆在一起,除了玉露沒有人察覺到這二人之間暗潮湧動的情意。

  別苑燈火通明,洛嫣慢吞吞地喝著自己碗裡的綠豆蓮子薏米粥,出神地盯著那躍動的燭火,自然是難以注意身旁玉露面上的為難和欲言又止。

  “小姐?”

  “嗯?”洛嫣被喚回神,有些疑惑地看向玉露。

  “您和少爺當真……”

  話沒說完,但她面上羞怯的表情瞬間被洛嫣讀懂,玉露向來貼心懂事,對她洛嫣還是放心的,便點了點頭。

  玉露低聲道:“奴婢聽聞行房之後女子可能會有孕,您要不要服用些避子湯?”

  一語道破夢中人,洛嫣僵在原地,這才大夢初醒般地發現自己的疏漏,她只顧著快活,完全忘了這回事,擰著眉懊惱道:“這可如何是好?我竟如此大意,疏忽了此事。”

  “小姐不必擔心,奴婢今日指使一小廝去山下買了些湯藥,當時臉上蒙了紗巾,因此他並未見過奴婢長相。”

  “好玉露,還好有你。”說著她從貼身荷包取出來了個金瓜子,塞進玉露手中,“現在去煎一份吧,我待會就喝。”

  險些就釀成大禍。

  洛離一身涼氣快步走進別苑差點撞上剛從小廚房端著藥湯出來的玉露,福了福身恭敬道:“見過少爺。”

  “這是什麼?”冒著騰騰熱氣的瓷碗縈繞著苦味,難道阿姐生病了?

  這始作俑者竟還大言不慚地問這是什麼,玉露垂眸淡淡道:“避子湯藥,小姐還在等著,奴婢先行告退。”語畢便轉身朝屋內走去。

  避子湯藥……

  他趕忙大步跟進去,燭光掠影,洛嫣素白的手腕正端著湯碗,準備屏氣嚥下這藥,玉露在一旁看著,桌上油紙包著幾塊蜜餞。

  “怎麼來這麼早?快過來坐,”洛嫣見他來了,心中歡喜,放下碗就招手讓他過來,又對著玉露道:“好玉露,你歇著去吧。”

  玉露雖然對這不通人事的少爺頗有微詞,但卻也十分有眼力勁,行禮後便退下。

  “待會,我把這藥喝完。”她常年喝藥,卻還是難以忍受這股子苦腥氣,屏著氣嚥下後還沒來得及往嘴裡塞蜜餞,沾著苦汁的檀口就被堵上。

  舌尖被軟軟地含住,捲去口中苦澀,舐去嘴邊藥汁,分離時兩人唇瓣都紅潤清亮,洛離拭去她唇邊水漬,愧疚道:“是我考慮不周。”

  “沒關係,咱們來玩個有意思的。”她舔了舔唇角,笑得不懷好意。

  別苑的光線暗下來,屋內只亮了一盞燭燈,洛離眼睛被蒙上一層黑布,沉靜地站在原地。

  “我躲好啦!”

  歡快的聲音自屏風後傳來,洛離耳朵微動,幾乎是瞬間就確定了她的位置,然後,冷酷無情地把她揪了出來,“找到你了。”

  她氣鼓鼓地摘下那黑布,往自己眼睛上一蒙,明明看不到啊,怎麼還能找到她。

  “再來一次,你可以動。”洛離見著她有些失落,再次將自己眼睛蒙上。

  能動啊,那這可不怨她欺負人。

  淺粉的步履輕點在地,努力不發出任何聲音,洛離卻仍像是能看見似的向她這邊走來,她靠在木窗處努力縮著,就連跑都跑不了,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捉住自己手腕,心中一動,踮腳直吻上那緊抿著的薄唇。

  “你抓我也太輕鬆了些,”如此具有情趣的閨房密戲變得實在是沒了意思,“換個別的花樣。”

  洛離順從地被她牽到榻上,她媚眼如絲,跪著爬到他敞開的雙腿之間,小手摁上胯間沉睡的巨物,“好好坐著,讓我看看阿離要多久才會硬。”

  她貼近洛離面龐,作出想要親吻他的動作,卻在他欲吻上她時抽身離去,在那灼熱視線的注視下,洛嫣張開自己雙腿,隔著月白色的裡褲撫上自己陰戶,五指微隆罩住那處,而後輕輕揉動。

  白皙的脖頸高高揚起,她咬緊下唇,空氣幾乎凝滯了,喉結吞嚥津液的聲音顯得極為響亮。

  “阿離手好大…手指好長…好粗…嫣兒很喜歡…嗯…”細若柔絲的低吟一字不漏地傳入洛離耳中,從進門開始他就已經在極力剋制,此時目光已經是黏在洛嫣手背,如此盯著就好像是,自己在揉弄她…

  洛嫣一隻手撐在背後,另一隻手撫弄著花戶,因動情喘息而起伏的胸脯誘人極了,偏偏只能看不能動。

  “…哈…猜猜它流水兒了嗎…嗯…猜對了…有獎勵…”

  0024自瀆(h)

  洛離此時彷彿喪失了語言功能,他喉結上下滾動,嗓子乾澀到說不出一句話來,只能從鼻間擠出一聲:“嗯。”

  那覆在腿心的手撐在床褥上,洛嫣此時像是成了吸人精氣的妖精,她跪在那人長腿之間,直起身子貼近他耳邊,語調帶著蠱惑的意味:“那你來摸摸看…看看它到底流沒流水兒…”

  帶著驚人溫度的大掌撫上那腰間,修長的指尖已經勾起她褻褲邊緣,洛嫣卻是突然改了主意,柔荑攏住他指尖,愉悅道:“不如這樣,看看阿離能不能讓嫣兒褻褲溼透,如何?”

  腰肢被環住,洛嫣被身後大掌壓進他懷裡,停靠在她鎖骨處的喉結滑動,“好。”

  “不過,你不能脫我的衣服,也不能觸碰到我,怎麼樣?”她推開洛離,退到和他有一段距離後盤腿而坐,看向他的目光滿是得意。

  洛離呼吸有些重,他沉思片刻後應道:“好。”

  這好像不太容易,洛嫣還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給出的條件太苛刻了,正糾結著,面前的人動了動,改為雙腿岔開跪坐的姿勢,骨節分明的長指解開盤扣,外衣件件剝落堆在身下,她眼睛都快看直了,為何這人連脫衣都如此澀氣。

  他似乎是知道自己有多勾人,玄色裡衣被解開,半遮半露地顯出裡面乳色的肌膚,嫩紅的紅果若隱若現,手掌自腹肌處滑至小腹,黑色的裡褲擋住紋理溝壑的走向,引得人偏想去一探究竟,看看那隆起的鼓包究竟是何物。

  裡褲被褪下,露出那青筋盤錯的昂揚,燭火閃動,將它照得一清二楚,洛嫣杏眼圓瞪,莫名覺著口中津液堆積,不自覺嚥下這積攢,“咕嘟”的聲音引得洛離輕笑一聲,他勾起唇角,手隔著布巾虛握上那硬挺,眼神看向那有些呆住的少女。

  像只盯著骨頭的小犬,涎水都快要滴下來,可愛得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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